神明的赐福
神明的赐福
破败的冰川残骸之间寒风呼啸,沃利贝尔,弗雷尔卓德的原始神明,正虚弱的仰躺在自己那满是狩猎者长矛的冰川之座上,属于人类的和平时代注定无法给这位凶残暴虐的半神留下他的位置,神是不会死的,但失去信徒会让他的力量不断流失,当一位神明失去了他存在的意义,他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强大的神明,沃利贝尔,怎会如此颓废?”诡异低沉的声音突然在沃利贝尔的耳边回响。
“呼...谁?”沃利贝尔熊爪撑着地,将自己那疲惫的身躯撑起,环视着四周,回应他的只有地窟间传来的回响。
“我?我是虚无,是混沌,是你最终的归宿。”耳语声逐渐放大,冰窟的顶端的冰锥逐渐滴落下紫色的粘稠液滴,蘸粘在沃利贝尔雪白的毛发上,滴落的黏液越来越多,将沃利贝尔的胸口尽数覆盖。
“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沃利贝尔眼看胸毛被这粘稠的紫色汁水占据,顿时不安了起来,伸出手扯动着,想将这东西抹去,却让它们又顺势裹上小臂,这些液体在接触到这位强大的神明后像是有了生命的胶液一般,不断在白熊的躯体上爬行,蔓延,扩张,想让自己能覆盖这头壮熊肌肤的每一寸,胶液不断略过,蘸粘着沃利贝尔白净的毛发,宛如第二层皮肤一般在他的身上扩张,经过乳头时,沃利贝尔可以明显感觉到这种异样的触感,好似千万根细针在轻轻刺挠自己那圆润的乳粒,莫名的快感让这巨熊不由得颤抖起来,但这胶液接下来的去向才是让自己最慌张的,紫色的黏液蔓向自己的胯下,沃利贝尔那削铁如泥的利爪和暴怒的风暴对付这种东西显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浸入阴毛,伴着巨神的一丝低吼,双膝缓缓跪地,胯部浓密的毛发下一根粗壮黝黑的熊根逐渐挺立,其上被紫色的胶液由根部逐渐向上蔓延,覆盖着每一根血管和脉络,而那垂在胯下的玉袋也被这汁液临幸,被慢慢裹紧上提。
“这就是神的淫根吗?和凡人好像也没什么两样啊。”声音的主人慢慢从穹顶的黑影中浮现,三支触须构成的肢体环绕着一颗眼球,形态诡异而神秘,但却也揭示了他虚空之物的身份。
“虚空的畜生...你胆敢挑战风暴?!”沃利贝尔怒吼着,身上蓝色的铭文亮起,一道惊雷响彻天际直劈向维克兹,烟雾散去对方却安然无恙的飘在眼前。
“哈哈,强大的神明,我怎么敢挑战你,我是来邀请你加入虚空的怀抱的,虚空之主能给你一切,包括你所失去的力量。”维克兹只是静静的看着,观察着自己这新制造的凝胶的效果,他知道,眼前的神明已经没有能力对自己构成一丁点威胁,紫水渐渐蔓延上巨熊的龟头,由系带没过,将这颗肥大的肉李子完全包裹住,胶液每前进一分,眼前的熊神便会低吟喘息一声,马眼口随着胶液的包裹而缓缓流出淫水,直到这根黝黑的肉棒表面被完全包裹,维克兹缓缓伸出一根触须,盘绕在熊根上,慢慢卷曲着,扫过沃利贝尔这敏感性器的每一寸,被胶液包裹会放大该部位的各方面感官,而胶液还会分泌些特殊的药液,让肉体吸收,变得更为敏感。
“这是...什么邪法...呃!哈...”沃利贝尔单手撑着地,他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如此沉重,胯下涌来一阵阵汹涌的快感,维克兹那恶心的触须盘绕着肉根,简单撸动几下便让自己欲罢不能,只能如同野兽一般发出那最为原始的呻吟咆哮,身上的胶液也渐渐汇聚向下身。
“这是虚空的赐福~”维克兹的声音不断在沃利贝尔脑中回响,缠住熊根的触须尖端渐渐攀上那不堪重负的龟头,轻轻勾弄着那汁水四溢的马眼,既然胶液已经将这肥美肉棒的外部尽数包裹,那这大张的马眼不就是在对维克兹的盛情邀约,触须缓缓插入其中,微微扩张着巨神的尿道,沃利贝尔立刻抽搐起躯体,扶着椅把的另一只手也只能垂下,双手撑着地面,吐出舌头喘息起来,这是这位存世千年的神灵从未体验过的,尿道被触须慢慢开垦,插入,胶液则顺着这大开的孔洞慢慢流向其中,和这位神灵浓稠的前列腺液交融在一起,再向产出它的地方回流而去,涌过前列腺,将膀胱逆向注满,只听沃利贝尔一阵阵的发出着呜咽,跪地挺胯,像是个发情的野兽,全然没有神识。
“呃!...哈啊....快...停下...装不下了...”沃利贝尔四肢颤抖着,低头看着自己腹部还流有的胶液,他明白,维克兹是想把这些恶心的汁水装进他那可怜的性器里,但他膀胱已经饱和了,胀痛感和失禁感不断折磨着这头壮熊,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又告诉他可以承受更多,高频的刺激让沃利贝尔不停产出他那浓稠的淫水,但一出来便会被盘踞其中的胶汁所吸收,胶液紧致的贴合和对淫水的限制让巨熊的尿道逐渐干燥,而维克兹触须的探入则不停让胶液顶撞着他的膀胱壁,一下又一下,让这位天神逐渐逼近高潮。
“不不不,我伟大的神明,你还有的是地方可以存放呢。”维克兹盯着颤抖的沃利贝尔,尿道里的触须则分成两条,直插两颗卵蛋的输精管,逼近高潮的巨熊不可置信的望着胯下,肉根颤抖起来一阵阵勃动着做着射精的动作,但却没有一地精水可以排出,甚至说进入尿道都是奢求,精关在沃利贝尔最脆弱的时候被触须撬开,长驱直入,输精管被强行扩张着,让沃利贝尔痛苦的低吼着,然而这还没完,膀胱中无处安放的过多胶液立刻跟着触须涌入两颗雄卵,和神明那白净浓稠的精汁交融在一起,汁液被迅速注入卵蛋,奇异的快感让沃利贝尔白眼上翻,吐着舌头大喘着粗气,本应迎来射精的高潮时刻却被反向注精所取代,本就肥硕的两颗熊卵肉眼可见的继续涨大,身上的胶液越来越少,直到除了包裹着性器的部分,其余的全部注入了这巨熊的体内,维克兹则趁机汲取着这位半神的精元。
“伟大的沃利贝尔,你将加入虚空的怀抱,拥抱无穷的力量和快感,接受主人的赐福吧。”维克兹再伸出两根触须,顺着这巨熊的耳蜗探入,一根触须扣住沃利贝尔的脖颈让其看向自己那鬼魅的巨大眼球,空灵的紫色眼球立刻给这位神灵看到了他最渴望的蛮荒时代,那个无尽的战火,无数人信仰他的时代,以及虚空吞噬一切的真相。
“呼...蛮荒...虚空...主人...”看着沃利贝尔的眼球逐渐从失神变得空洞,再微微泛着暗淡的紫色光泽,维克兹才慢慢的放下了他,脖颈闪烁着虚空能量的项圈牢牢禁锢着这位强大的荒野之神,触须慢慢从沃利贝尔的身体各处收回,从马眼收回时,巨熊这肥大的熊根还猛地震颤了一下,往外吐了些许浓稠的胶液。
“服从吧,我们将摧毁你的敌人,将这片大陆带回属于你的蛮荒时代,就从你的兄长开始。”维克兹开始左右着沃利贝尔的判断,对一位虚弱的神明趁虚而入不难,但对一位全盛状态的神明,那就需要沃利贝尔的帮助了。
沃利贝尔很快便重新站起了身,胯下的性器被维克兹改造完又大了几分,显然是不太能被那些碍事的阴毛所掩盖了,晴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巨熊的双眼凝视着远处生烟的高山。
——
炉乡,火焰与锻造之神奥恩的居所,地心的初火为奥恩所用,作为这片大陆最年长的神祇,奥恩从不问世事,对时代变迁更是毫无兴趣,但神明必定会有信徒,奥恩的信徒多是世界各地的铁匠,在这圣山脚下建起村落。
又是村民们给奥恩供奉的日子,村长骑着牦牛拉着一车美酒向炉乡进发,今日却没有往日那震耳欲聋的打铁声,倒是风箱的呼啸声响了不少,从那门缝间不断传出,然而将牛车推进去看到的画面,却是让村长此生难忘的。
奥恩嘴角渗着殷红的鲜血,双手背在身后,一身盔甲残破不堪,虚脱的跪俯在他那巨大的铁砧之上,原来门口听到的不是风箱的作响,而是奥恩深沉的喘息,而更让村长意外的,则是慢慢入镜的巨熊,一眼便知这是沃利贝尔,但脖颈的项圈和他那在胯间摇摆的熊根又让村长觉得有些诧异,一旁还漂浮着眼球状的奇异生物,正伸着触须捣鼓着奥恩工坊中的物件。
“兄长,你后悔吗?当初拒绝帮助我的熊人族?”沃利贝尔冷冷的发问,缓步走到奥恩身前,扯着奥恩的胡辫让对方望向自己。
“不管你想得到什么,我这里没有,带着你的虚空朋友从这里滚出去。”奥恩还是如上次一样冷言冷语,纵然是被沃利贝尔用精金锁着四肢,他也没有丝毫变化。
“哈哈哈,我已经得到我想得到的了。”沃利贝尔缓缓用利爪勾开奥恩胸前的皮革,与沃利贝尔不同,奥恩的毛发并没有他那般野兽似的旺盛,紫色的皮肤下,一身的肌肉及其发达壮硕,挂肩的皮革被割断,健壮的胸肌裸露出来,而其上黝黑圆润肥大的乳头则是吸引了沃利贝尔的注意,细长兽爪划过奥恩的乳首,便可以听到这老山羊轻声发出的闷哼,巨熊笑了笑,缓缓捏着两颗乳头掐捏拉扯,让奥恩不由自主的呻吟,正当奥恩低吟着颤抖的时候,沃利贝尔扯着乳头的手一用力,将奥恩的两颗乳头直接刺穿。
“嗯...呃...呜啊!!!”喘息着的奥恩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的惊吼一声,鼻息间都喷着愤怒的火焰,鲜血从乳孔顺着沃利贝尔的兽爪流下,而沃利贝尔却在他眼前放声大笑,一旁的维克兹则在自己打造的成品里拿来用作装饰武器的四枚大小各异的圆环,其上被附魔浮现着虚空的能量。
“对,叫的再大声点,你这老骚货,这可还不够。”沃利贝尔缓缓为兄长戴上那由他自己打造的精金圆环来充当着乳环,缓缓扯拽起着两颗圆环,任由奥恩吃痛的呻吟闷哼。
“呃啊!...你这该死的畜生!我唯一后悔的是就是上次没有把你和你的畸形熊人族一起埋葬!”奥恩愤恨的打着鼻响,双目怒瞪着沃利贝尔。
“是吗?那你可能要后悔一辈子了。”沃利贝尔全然不在意奥恩的怒火,被精金束缚着的奥恩完全不是自己这得到虚空赐福的真神的对手,玩够了乳头,手顺着奥恩这赤红的体毛想下摸索,轻抚着奥恩这圆滚滚的肚皮,再一把扯断腰间留存的锁链,将奥恩那胯间的皮裤直接撕开,给奥恩仅剩一条兜着裆部的缠腰布。
“兄长,你这怎么这么硬啊?该不会是被穿个乳环反而让你兴奋了吧?”沃利贝尔伸手搁着兜裆布抚弄起奥恩的巨根,刚才对乳环的反复牵拽,把奥恩玩的难免有些反应,肉棒微微在兜裆布里微微挺起,而这巨根顶端顶起的部分则有些许泛黄,显然是奥恩平日的汗渍和汁水在其上留下的印记,现在被沃利贝尔一把握住,四肢又被牢牢锁死,无处可藏,只能任由对方玩弄。
“你究竟...想做什么...呜!...”奥恩两腿直颤,精钢锁套随着奥恩的挣斗不断震颤着发出响动,性器被沃利贝尔不断揉捏,马眼溢出的淫水不断润湿着龟头处的布匹,没一会便将这一下块薄布弄的几乎透明,奥恩那肥大红润的龟头则显得更为诱人,而那一张一合的马眼则夹着这湿润的兜裆布微微开合,显得极为淫荡。
“做什么?我的主人需要兄长的精元,而兄长的信徒也需要兄长的赐福不是吗?我有一个让他们双赢的想法。”正说着,维克兹将一旁偷看的村长早就严严实实的缠了起来,送到奥恩面前,好让村长好好看看他敬仰的山神大人这性感的躯体,沃利贝尔则不慌不忙的勾开奥恩的亵布,将那条早就急不可耐的巨龙给释放出来,腥臊的气味让沃利贝尔都忍不住抽了抽鼻息,毕竟是常年打铁的家伙,汗臭味夹杂着那股子精水气息的雄臭想当浓郁,而村长看到自己信仰的神明这副模样,不由得红起了脸。
“你这畜生...你我的事为何要牵扯到那些人类?他们也不是我的信徒,我从没信徒一说!”奥恩狠瞪着沃利贝尔,的确,奥恩从不将山下的人类看作是他的信徒,也从不回应他们的祈福,只是做好自己的工匠。
“哎,真是羡慕啊,不用给这些凡人赐福,他们也会性甘情愿的接着为兄长你祈福,祈求得到你的保佑,但你却还只是窝在你这破锻炉里打着铁?不如我来帮兄长给他们回回礼吧?就用你这山神宝贵的雄精如何?”沃利贝尔一手握上奥恩这肥大的肉根,缓缓套弄起来,与沃利贝尔不同,奥恩这性器更为粗壮些,待到奥恩完全硬挺,再在根部套上一枚圆环,而那垂在胯下的肥大卵蛋,自然也需要一点特殊照顾,沃利贝尔两指环扣住奥恩的种袋,缓缓向前拉扯,让其尽量挪出空间,再套上最后一枚圆环,让奥恩那肥大的卵蛋尽量分离下垂,完全套牢后,沃利贝尔便缓缓站起身,这宽大的铁砧容纳两人想当轻松,巨熊便站在自己跪地的兄长身前,手握着自己粗壮的熊根在奥恩的胡须上磨蹭,留下些许淫水。
“呼...你这卑劣的畜...呜啊!”望着脸旁那被紫色胶液包裹的熊根,奥恩自然明白这家伙想做什么,抬头盯着沃利贝尔不满的咬紧着牙关叫骂着,话还没说完,胯下就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沃利贝尔一脚踩在奥恩那两颗被圆环束缚的圆滚滚的卵蛋上,狠狠践踏起来,剧烈的痛楚让奥恩不由得低声吼叫,但这声惨叫也很快就被呜咽声所替代了,沃利贝尔握紧着奥恩脑袋上那两根粗壮的山羊角,将熊根对准着奥恩张开的嘴,一个挺身,狠狠捅插了进去,咽喉突然被异物撞击,让奥恩条件反射的想干呕,下颚想要发力,恨不得把嘴里这团污秽直接咬断,但奥恩却除了闷哼的发出呜咽声以外,什么也做不到,卵蛋被沃利贝尔那厚实的脚掌反复践踏,疼的奥恩根本无力反抗,即便是神,这里也是最脆弱的性器,沃利贝尔有节奏的踏弄着奥恩的卵蛋,配合着抓着羊角操干着奥恩的口器,津液和淫水不断随着熊根的抽插在交合处流出,蘸粘在奥恩那浓密的胡须之上。
“哈...啊...兄长这嘴还真是多汁啊,怎么?你刚要说什么,我没听太清。”沃利贝尔拽着奥恩的头角不断挺身,一下一下的带出一滩又一滩汁水,撞击着奥恩的咽喉。
“怎么?兄长是喜欢被我踩?还是爱上嘴里这根熊棒了,你这肥鸡巴硬的水怎么流个不停?”沃利贝尔俯眼看去便看到奥恩那粗肥的紫色肉棒整一阵阵的颤抖着,在那红润龟头间不断开合的马眼口滴洒出大股的淫水,见奥恩这么有兴致,那索性让兄长爽个够,肉脚抬起,总算放开了奥恩那已经被踩的几乎变形的卵蛋,转而挪向那高挺着的肉棒,就如同奥恩平日打铁一般,锤子重重敲打在炙热的铁器之上,迸溅出铁水,沃利贝尔一脚将奥恩这根灼热的肉棒踏上铁砧,脚趾分开夹着肉棒根部,足底的厚实粗糙的肉垫则死死踏住奥恩的那赤红的龟头,伴着自己在奥恩嘴里的抽送,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足底的肉棒,让奥恩这老家伙如他自己打造的兵器一般不断往外吐露着炙热的淫水。
“兄长不亏是掌管火焰的神明啊,这棒子踏着都烫脚,让兄长也见识一下我的雷霆之力如何?”沃利贝尔拽着已经有些失神的奥恩,逼迫对方抬头看向自己,他可想看清楚奥恩此刻的表情,将他那股子桀骜的神性全部击碎,狠狠践踏在脚下,正说着,只见沃利贝尔身上的符文逐渐亮起,汹涌的电流瞬间充斥奥恩全身,然而很快便集中在了那四枚冒着紫光的圆环之上,乳头,肉棒,卵蛋,被猛的电击,一阵一阵汹涌的快感让奥恩不由得抽搐着躯体,肉棒在沃利贝尔的脚掌下反倒越来越挺硬,肥大的龟头被脚后跟大力碾压着,系带紧紧贴合着铁砧,原本竖直闭合的马眼口被踩的似乎由沃利贝尔掌控,稍稍用力就会让奥恩这屌穴被踏的张大吐露起淫水,微微抬脚又能让奥恩将其闭合,就这样,配合着电击和脚掌的不断施压,像是挤奶一般一阵阵的挤压着奥恩那肥大的肉棒,让他吐出一滩又一滩汁水。
“呃...哈...咕...”没多久,奥恩便被这又电又踩,玩的逼近了高潮,而在他嘴里反复抽送的沃利贝尔也快到了极限,巨熊一阵阵闷哼着,颤抖着低吟,后腰挺直,紧握着奥恩的头角将熊根插到最深,足底不由得用力站稳,伴着一声咆哮,沃利贝尔猛地颤抖着健壮的身躯,将大股大股的浓浆直接注入奥恩的咽喉,大股的精汁翻涌着,不是涌入奥恩的胃袋,就是直接从奥恩的口鼻喷出,紫色的汁液不断涌出,巨量的精液让呛的奥恩几乎窒息,而他自己再也承受不住更多,即便是被沃利贝尔死死踏住,奥恩还是颤抖着双腿,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浊精汁从那大开的马眼口猛的喷出,直接从奥恩那平日用于排出铁水的甬道里流出,而这甬道的下段便是流向山下村民的炎河。
两位巨神的泄欲组组持续了数十分钟,沃利贝尔爽完才放开已经没了力气的奥恩,将没射干净的汁液涂抹在奥恩脸上,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沃利贝尔简单的报复结束了,接下来则是维克兹需要提取的精元,沃利贝尔缓缓走到奥恩身后,将奥恩摁着脑袋,跪趴在铁砧之上,让这老山羊的胡须和胸口沾满他自己刚刚射出来的浓精,还没软下的熊根对着奥恩的后穴缓缓磨蹭,将自己那没射干净的精水涂抹在穴口,用以润滑。
“准备好了吗?兄长,该第二回合了。”沃利贝尔掰着奥恩的头角,凑到已经近乎虚脱的奥恩耳边低声说着,一个挺身,将龟头强行顶插进奥恩那从未扩张过的后庭,疼的奥恩在不断的呜咽之中发出一声惨哼,而奥恩胯间那斜着露出的性器,便是维克兹到手的猎物了,漂浮在奥恩身前的维克兹丝毫不在乎奥恩此刻的惨状,对他而言,研究才是重中之重,触须慢慢伸向奥恩那被不断摧残的肉根,对着那还在吐出精汁的马眼慢慢挺插进入。
“呃呃...啊...”奥恩被按压在自己的铁砧之上,不受控的上翻起白眼,瞥视着眼前的维克兹,但却看不透他那颗巨大眼球的想法,尿道和后穴被一同入侵,沃利贝尔炙热的熊根不断在后庭开垦着,其上覆盖的胶液也对奥恩的肠肉产生了影响,让奥恩的后穴不由得觉得骚痒酥麻,而尿道里则是更要命的,维克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插入的触须一会深入,一会又微微抽出,像是在配合着沃利贝尔一般,两人都在操干着奥恩的肉体,只是一个在操干后穴,一个在操干尿道。
“呃啊!...”随着沃利贝尔的深入,奥恩突然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呻吟,这让沃利贝尔立刻明白,已经顶到了兄长的前列腺了,而维克兹也适时的深入,将触须分成三股,一股也摩擦起奥恩的前列腺,加强着奥恩受到的快感,前列腺被从内外一起玩弄,不受控的大量分泌起淫水,但尿道被堵的严丝合缝,根本一滴都流不出去,剩下的两根触须则缓缓钻向奥恩的输精管,只等奥恩高潮的那一刻便可进去吸收精元,而这,便是沃利贝尔的工作了。
“兄长这肉穴可真紧啊,夹的老子好爽...嘶哈...”巨熊骑乘在奥恩身上,不断挺动着跨部, 单手大力按压着奥恩的脑袋,让他将铁砧上的污秽用他那浓密的胡须尽数擦去,肥大的熊蛋随着沃利贝尔的动作前后摇摆着,不断撞击着奥恩那垂下的肥大卵蛋,后穴抽送的啧水声,卵蛋的撞击声,两头野兽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山谷,随着沃利贝尔的动作,奥恩的精关逐渐松动,山神只能悲鸣着望向眼前的维克兹,他能感觉到精管里那不停往里插入的触须,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不过是沃利贝尔的泄欲工具罢了。
“嗯!哈啊!”经过长久的活塞运动,沃利贝尔猛的挺到最深,将一股股精致再次注入奥恩体内,龟头撞击着奥恩的内脏,汹涌的精汁喷洒而出,冲刷着奥恩的肠道,再随着沃利贝尔的慢慢退出而从那合不上的穴口慢慢流出,维克兹也终于抓到了机会,将奥恩这紧闭的精关撬开,向里插入,将奥恩宝贵的精元吸取而出,力量的迅速流逝让奥恩颤抖着翻起白眼。
“哈哈,不错,接下来,就是仅剩的了,为你的信徒们带来赐福吧?”沃利贝尔缓缓起身,将奥恩抱下铁砧,将双臂的镣铐解开,转而垂吊栓紧在旁边的两门石柱之上,好让奥恩能在铁砧前维持着站姿,奥恩这铁砧刚好到跨部,沃利贝尔掏弄着奥恩的肉棒,摆在铁砧之上,再拿来一枚有外延的拱形的金环,对着奥恩的龟冠处按下固定,让其和铁砧的表面完美贴合,举起一旁奥恩的神锤,对着这拱形金环的外延两边各锤下螺钉,将奥恩这粗大的肉根钉在这铁砧之上,而这柄神锤自然还需要一个垂挂的地方,沃利贝尔简单的盘绕着神锤锤柄的绑带,一圈套上奥恩那肥大圆润的肥卵,再拽扯着勒紧,任由这柄千斤重的神锤化为奥恩的蛋坠,垂吊着它主人最宝贵的性器。
“呃...哈...”奥恩被折磨的已经近乎失去了神智,双手被吊着拉起,龟头被钉住的金环锁在铁砧之上,马眼一开一合微微往外流淌着淫水,顺着铁砧流下甬道,最要命的则是自己那饱满的玉袋,被神锤吊着,无尽的痛楚让奥恩只能不时的发出着呻吟。
“凡人,这就是你需要供奉的神明,以后他每次都会给你们的供奉给予回应,这甬道之下的泉涌,就是山神大人给予你们的赐福。”沃利贝尔笑着看向村长,一阵惊雷劈过,维克兹和沃利贝尔便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木讷的村长和被束缚的奥恩。
“呃...哈...我的...信徒,把我的锤子...解下来...递给我...”奥恩望着一旁矮小的人类,无力的说着。
“奥恩大人,不需要信徒,但我会替奥恩大人,为人们降下赐福...”村长缓缓抬起头看向奥恩,紫色的瞳孔变得虚无而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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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之后,圣山脚下的村落变得日渐繁荣,大家都知道这是得益于奥恩大人,村口原本的炎河变成了一道白净而浓稠的奶河,没人知道这从何而来,大家只当是山神给予的赐福。
又是村民们给奥恩供奉的日子,村长拉着一注粗大的禅香上了山,炉乡内,还是那不断作响的风箱声,然而,打铁声却渐渐细微,这便是村长此行的目的,帮奥恩大人将这打铁声回归往日的嘹亮。
村长慢慢推门,走进了炉乡,炉火早已熄灭,剩的只有浑身赤裸被缚神锁束缚不断呻吟着的山神,乳头和肉根卵蛋之上的虚空之环还在不停闪着电光,而那被锁在铁砧之上的龟头则依旧在尽职尽责的为山民们产出着自己的浓精,村长缓缓爬上铁砧,将奥恩那不停流精的马眼用粗大的禅香插深堵上,眼里丝毫没有怜悯,而奥恩已经数不清被多少次这样捅插尿道了,怀着人们敬意的香火被点燃,慢慢向奥恩的尿道深处灼烧而去,奥恩痛苦的呻吟着,但却只能呜咽,双腿丝毫不敢动弹,因为那柄神锤还悬在胯下,村长缓缓爬下了铁砧,来到奥恩身后,这便是供奉的最后一步了,帮奥恩大人再次让这炉乡回档起曾经的打铁声,村长拉动着锤柄,带着奥恩那肥大的卵蛋向后悬高,奥恩的双眼充满了恐惧,待到禅香几乎烧尽,村长才轻轻放手,沉重的神锤拉扯着奥恩那抱紧风霜的卵蛋向前荡去,“珰!”神锤重重的砸在铁砧上,再慢慢荡回,再砸上,如此往复...大股的浓精立刻从奥恩的尿道喷涌而出,将那烧剩的禅香推着喷出,新的一轮产精,开始了...
“感谢山神大人的赐福。”村长笑着向奥恩说道,转身便慢慢合上了炉乡的大门,如同往日一样,炉乡还是能看到升起的烟火,还是能听到低沉的风箱声,还是能听到奥恩那有力的打铁声,唯独不同的,便是丛那甬道流出的不再是铁水而是浓郁的精泉。
给奥恩大人单推人整的甜品文,有空可能更维克兹扎克阿利斯塔啥的。喜欢的话可以帮忙点点收藏,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