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光从窗外撒入骑士团的办公室,在地砖上呈现出如水般的反光,提醒着桌案边奋笔疾书的人此刻已入深夜,而墙上挂着的白色时钟则更精确地以十二个大刻度和六十个小刻度划分出具体的时间——23:47分。
对于蒙德城的绝大多数居民来说,这是一个早已入睡的时间——事实上,这间独属于团长的办公室现在是骑士团总部里唯一一个亮着灯的房间。
谁让今天提交到骑士团,需要团长亲自处理的文件不知为何格外地多,而坐在办公桌后奋笔疾书的这位代理团长性格又勤勉过了头呢。
“最后一份了……”
琴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放下手里签完字的文件,从头到尾又细细审查了一遍,才放心地叠在一旁的纸堆上,用石质的垫纸小心压好,免得被风吹跑一夜白干——要是那样的话,即使是琴也会忍不住哀嚎的。
她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露出几分少女的放松惬意的神态,平日里过于认真的性格、成熟的气质以及发育良好的身材让大多数人都忽略了琴只有19岁的事实,她其实比大多数西风骑士都要年轻。
该休息了。
她如此想道。
毕竟琴团长也不是什么铁人,从早上到深夜一直坐在办公桌前工作哪怕以她的年龄也会攒下不小的压力,所幸任务已经做完了,也是时候回去舒舒服服地洗个澡,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了。
她细心地关上窗户,检查并整理好所有地方,让它们看上去井井有条,一切就绪后才走到散发着明亮黄光的炼金灯具旁,准备关灯离开,但就在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开关的时候,她却听到了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请进……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琴本能地说道。
但等了数秒钟后,门外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她有些疑惑,毕竟骑士团里应该不会有人闲的没事跟自己玩这种无聊的敲门游戏,更何况是这么晚了。
无论如何,对于加班到深夜的琴团长来说,敢在这种时候搞恶作剧无异于火上浇油,即使她脾气再好,也不免有些生气,她下定决心准备把那个搞恶作剧的家伙抓住然后好好责备一顿,如果是骑士团内部成员还得再加一份两万字检讨。
她叹了口气,走过去拉开门。
但迎接她的并不是空旷的大厅,也不是恶作剧的家伙,而是一个快速冲上前来的人影,她愣了一下,随即便立刻意识到这绝不是普通的恶作剧,而是一次有预谋的袭击,但疲惫的身心加上猝不及防的松懈,她第一时间仓促架起的防御姿势破绽很大,空门大开,几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而与此同时,那个人影已经撞进了她的怀里。
琴清晰地感受到了某种尖锐锋利的东西被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她低下头,想看清袭击者的样貌,却只看到了一个被兜帽包裹的脑袋,但略有些熟悉的气味和兜帽里露出的黑色头发让她仍然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是你,罗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认得这个人,甚至可以说是她相当熟悉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从未想过会被他捅这么一刀。
被利器捅入的地方是腹部,那里并不是致命点,本能地意识到这一点的琴立刻抓住了他的肩膀,打算把他拉开再利用神之眼的力量反击,把他打倒控制住之后再做商讨,至少要搞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不知为何,琴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包括四肢在内都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变得软绵绵的半点都使不上力,腹部受刺处的感觉也有些奇怪,传来某种炽热的烧灼感,却没有流血溢出的感觉,也没有什么疼痛,仿佛只是被摸了一下,如果不是逐渐丧失力气的身体警告着她,她甚至以为是某种玩具弹簧刀一样的东西。
若是仅仅如此也就罢了,但很快,琴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前发生的一切超出了她的想象——首先是手,然后是四肢乃至全身,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干瘪下去,就好像内部的肌肉和骨血都被抽干了一样逐渐消失,只留下一张瘫软的人皮被衣服包裹在内,如此诡异而可怕的景象强烈冲击着琴残存的意识,她想叫喊,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每一处身体组织都在塌陷,失去活动的能力。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听到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饱含着兴奋和愉悦的声音。
“太好了……果然有用……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琴……我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
“不……”
琴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罗泽缓缓站起,将刺入琴团长腹中的匕首拔出,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琴此刻被衣物包裹下的人皮放在地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恋人。
手里的匕首发出妖异的红光,那是他今夜行动的倚仗,也是将琴直接变成一张人皮的可怕武器,它的核心处嵌入了一小块惰性魔神碎片,利用某种奇异符文和炼金技术抽取其中的力量化为己用,这是他从一个古代遗迹中发现的疑似深渊技术产物,将刀柄拿在手上的时候,它的用法就自然而然地流进了他的大脑。
当他第一次在试刀的时候将一只小狐狸瞬间化作一张薄薄的皮物时,罗泽的内心深处就萌发了一个可怕、扭曲却让他兴奋不已的想法,挣扎许久,又谋划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对琴刺出了这一刀。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对琴怀有恶意,恰恰相反,他深深地爱着这个被称为琴团长的女孩。
两年前穿越到提瓦特大陆的时候,他几乎身无分文,无依无靠,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像一头迷路的小鹿一般四处碰壁,失去过往熟悉的一切对这个年轻的穿越者来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适应,他甚至一度患上了抑郁症,尽管蒙德城的居民们都相当好客,并没有刻意排斥他,但真正走入他内心的唯独只有这个名叫琴的女孩。
即便工作繁忙,她仍然会经常抽出时间来看望他,教会他在蒙德生活的一切,引导他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倾听他的烦恼苦闷和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她的美丽、善良和温柔深深触动了罗泽的心,他很快就察觉到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他疯狂地锻炼、学习,然后以外地人的身份在琴力排众议的担保下加入了西风骑士团,然后向她认真地倾诉了自己的感情,却遭到了温柔而坚定的拒绝——无关身份和地位,只是琴自身对他并不怀有任何男女之情,对她来说,罗泽只是一个稍微亲近些的朋友,甚至是单方面照顾的对象。
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在对方眼里并不是自己想象的样子,只是一个毫无特别之处的普通朋友,从那之后,他表现得一切如常,却有一颗扭曲的种子在心中种下,生根发芽,每次看到琴的时候就默默地生长扎根,那份单纯的爱恋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了质,他本该逐渐学会失望和放弃,然而命运却让他意外得到了这件魔神武器。
说实话,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对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了,性欲?占有欲?爱?报复欲?或许都掺点吧,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很快,他就要与这个他迷恋了两年的美丽女孩永远在一起了。
深夜的骑士团办公室不会有任何人再来打扰他,只要保持基本的安静,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看着眼前这张和衣服混杂在一起的干瘪人皮,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已经失去了神采,因为失去内部组织填充而塌陷扭曲的美丽脸庞呈现出某种怪异的质感,若是让其他人看到难免会陷入恐惧,然而在罗泽的眼中只有炽热的兴奋。
他半跪在地上,动作温柔地将衣服从人皮的身上一点点褪下,因为长时间伏案工作的关系,琴身上的衣服积攒了浓厚的气味,却并不难闻,甚至可以说是美妙,尤其是胸部的衣物,混杂着些许少女的芬芳和成熟的幽香。
没关系,这也是我的了。
他如此想着。
最后,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肉色的裸体皮物,其余所有的衣物都被仔细地放在一旁留待后用,只剩下一张皮的娇躯上粉嫩的乳头和生长着些许金色毛发的可爱小穴清晰可见,让罗泽的下体迅速充血变硬。
但现在还用不到自己的小兄弟,他没有侵犯一张薄薄的人皮的兴趣,他要做的是另一件事——穿上她,然后成为她,和她永远在一起。
罗泽抚摸着琴的皮物,触感柔软而美妙,白皙细腻的少女肌肤并没有失去温度,翻到背面,从脖颈根部到脊柱末端之间的裂缝中透出粉红色的皮物内侧,奇妙的是被匕首捅入的腹部反而没有任何伤口。
裂缝的末端有一个极细的拉链端子,虽然裂缝的两侧皮处并没有待嵌合的拉链部分,但端子仍然可以顺滑地上下移动,往上拉人皮的裂缝就封闭,往下便是打开裂缝,十分奇妙。
他定了定神,用深呼吸来缓和自己兴奋过度而发抖的身体,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随意地扔在地上,将精壮的男性裸体暴露在空气中,充血的小兄弟因为兴奋而不受控制地坚硬挺拔。
捏着肩头拿起地上的肉色裸体人皮,稍有些重量的皮物头部从脖颈处折下,垂在失去填充物的双峰之间,他轻轻抖了抖,翻到背后,尝试性地先把腿伸进了人皮的内部,可以感受到一种非常温暖的压迫感包裹着自己的小腿,明明体型有着不小的差距,但皮肤与皮物的内侧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挤压摩擦,反而十分顺畅。
就像是在像是穿薄薄的丝袜一样,很快便穿到了底,五根脚趾严丝合缝,不大也不小,原本健壮的男性腿部在人皮的包裹下被压缩成了白皙而精致的修长美腿,玉葱般的的脚趾稍微动了动,一点不和谐的感觉都没有,仿佛这就是自己原本的身体一样。
顺着小腿一点一点地往上拉,让琴的皮物逐渐吞没自己的身体,很快整只左腿都被皮物包裹,和没穿人皮的右腿对比了一下,整体看上去变得十分修长纤细,不过长度方面和自己的腿并没有差多少,毕竟琴本人的身高也不差。
不过触感上则是天差地别,他轻柔地抚摸着琴的大腿,摸上去光滑得惊人,弹性十足,勤于锻炼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过分的肌肉,一切都恰到好处,漂亮的脚丫几乎有着完美的比例,在视觉上与熟悉的男性身躯之间的差距让人难以相信这是正在被自己操控着的身体,不知道被这样的腿踩在小兄弟上是怎样的感觉。
罗泽甩了甩头,把这些想法和冲动暂时扔到一边,很快便如法炮制穿上了另一条右腿的人皮,两只属于琴的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稍微走了几步,丰满的大腿内侧相互摩擦着,带给他别样的兴奋感。
他没有玩太久,便捏着臀部的皮物往上一拉,将褶皱拉平,原本的皮肤与皮物的内侧之间再无半点空隙,同时自己坚硬充血的下体也被人皮完全地包裹住,下腹部凸起来一个怪异的、不应属于女性的形状。
不过好在这个肿块凸起很快便消了下去,小腹重新变回平坦的样子,从外面完全看不出里面藏着一根男人的阴茎,意识中阴茎的感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粉嫩的女性下体,形状看上去十分漂亮,以琴团长的性格大概从未用它自我发电过。
下半身穿上之后,他开始对上半身动手,先是把手臂伸进了皮物那干瘪中空的肉色长手套中,几乎没有摩擦的过程带来了十分紧致的包裹感,随着手臂的深入,人皮的手也逐渐被填充起来,五根手指都顺畅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常年被包裹在手套中的手指看上去白皙而纤细,如最嫩的葱白一般水润细腻,轻轻扭动两下,灵活无比。
皮物的两只手臂都穿戴完毕之后,他抓着肩膀顺势一拉,腰上的人皮被拉紧,随即贴住了自己的腰,有着六块腹肌的腰部瞬间便成了盈盈一握的柳腰,与此同时前胸与皮物紧贴,一对发育良好的丰满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形状十分完美而挺拔,尖端的粉嫩乳头有内陷的趋势,淡淡的乳晕相当色情,
搞定了手臂、腰部和乳房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头部了,这也是穿上皮物的最后一步,让人皮的脸完全包裹覆盖自己的脸,成为她的填充物。
他一口气将人皮的头套套在自己的头上,然后迅速拉上背后的拉链端子,顿时眼前一片漆黑,整张脸像是被吞进了一个狭小而温暖的空间,柔软的皮物紧贴在皮肤的外层,不留一丝空隙,每一个五官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严丝合缝,甚至连嘴唇也是,似乎有某种东西从皮物的双唇中延伸而出,覆盖了他的口腔,唾液和唇齿碰撞的感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整个过程没有半点痛苦,而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绝妙舒适感,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很快,视觉也恢复了,他重新看到了外界还是那个深夜的骑士团办公室,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的新生。
他低下头,丰满的双峰阻碍了他的视线向下望去,粉嫩的小穴和修长的美腿被隐藏在白皙的乳肉之后,淡粉色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尽管他曾无数次想象过这具完美的娇躯,但第一次从琴的第一人称视角看着“自己”的身体,他的脸上还是泛起了些许红晕,看上去有一种羞涩的诱惑感,脸上的神情和琴本人的严肃性格完全是天差地别,眉目间天生的成熟认真气质配上小女生一般不知所措的神情形成了一种可爱的反差萌。
紧接着,一股头晕目眩的感觉传来,他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脑袋,在脑子发胀的难受感中低声呻吟着。
“哼嗯……”
在这个过程中,她感受到自己的脑子里似乎流进了什么……是记忆,是琴团长的记忆,缓慢而不可抗拒地挤进了他的大脑,让他在十分钟之内经历了一段十九年的人生,过度爆炸的信息量让他难受不已。
虽然痛苦,但接受了琴的记忆之后,他知道自己更了解、更接近那个他所倾慕的琴团长了,这种心理层面的相互交融带给了他精神上的满足与愉悦。
当然,他也再一次从另一个角度理解了琴对自己的看法——一个需要帮助的朋友,仅此而已。
但现在,他已经不再为此感到痛苦了,因为在魔神武器的作用下,自己已经与她合为一体了。
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身份,亦或是记忆和意识从此刻开始便永远属于自己了,而过去的她是否喜欢自己已经不重要了。
罗泽眼神迷醉地感受——或者说享受着琴的身体的一切,指尖划过肌肤的细腻触感、胸前的柔软双乳,还有那美丽的脸庞都随着自己的心意而动,没有任何阻滞感,就好像这原本就是自己的身体一样,但他仍然能够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温暖的包裹感,琴的皮物完美地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与他合为了一体,这种感觉令人十分安心而幸福。
从窗外吹进来的夜风有些冷,轻柔地拂过他此刻的赤裸身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些迷离沉醉的意识立刻在寒风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现在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半蹲下身,捡起已经失去了体温但还散发着些许体香的内衣利落地套在身上,
在此过程中晃来晃去的乳房带来的重心变化让他稍有些不适应,毕竟平日里这对大白兔一直被束缚在琴的衣服内,尽管绝大多数人都知道琴团长的身材发育成熟得远超同龄人,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饱满的臀部而非乳房,而现在将它们彻底暴露出来后,罗泽意外地发现琴团长的罩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些。
琴一般很少穿裙子,作为代理团长的正装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紧身裤,能够很好地突出两条修长而肉感恰到好处的大腿和臀部的线条,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身材曲线。
而上半身则是无肩设计的上装,仅能包裹住酥胸确保不会春光外泄的白色衣物将胸口和后背的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完全贴合身材曲线,为了固定得稳所以紧得甚至有些类似于束腰,脖颈处被白色的布料环住包裹着,用来固定后面的小披肩,也恰到好处地藏住了本就十分细小的皮物拉链端子。
双臂是与上装完全没有连接的袖套设计,有着可分离脱下的黑色手套,上面镶嵌着硬质的甲片,触感有些粗糙,显然是为了战斗而准备的,在伏案工作的时候才会脱掉手套解放双手。
至于高跟靴……罗泽本以为自己会无法适应这种女性专属的鞋子,但当他怀着某种奇特而兴奋的心情穿上琴经常穿的这双白色高跟靴后,在办公室里尝试性地走了两步,意外地发现几乎没有任何不适感,走路的姿态也十分自然。
因为这双靴子几乎完美地贴合了琴的小腿曲线,加上琴的身体因为常年穿着高跟靴行走甚至战斗的关系,已经形成了完整的肌肉记忆和适应力,走动起来平稳而舒适,仿佛是身体的一部分延伸一般行动自如。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琴,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纤细的手指抚过脸颊,白皙嫩滑的少女肌肤触感绝佳,让他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正穿着一张名为琴的皮物,以她的姿态重现于世间。
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姣好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
他将一缕因为穿皮的过程而散下的金发撩到耳后,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熄灭炼金灯火后,他拿起自己脱下的衣物,以新生的姿态走出了骑士团,高跟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如音乐般悦耳动听。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回到琴的家里,她的妹妹芭芭拉早已睡下,属于古恩希尔德家的房子里充满了静悄悄的黑暗,他在门口脱下了高跟的长靴,走进了琴的房间。
虽然他在此之前从未来过琴的房间,但除了一些简单素雅的装饰以外,几乎和其他男性西风骑士的宿舍没有什么差别,让人很难将其与一位美丽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但它毕竟属于一位年仅十九岁的女性,和充斥着汗味的男宿舍有着本质的不同,房间里的空气弥漫着一种独属于琴的淡雅幽香,和琴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那是在常年的生活中染上的气息,床被上同样有着少女的香气,美好而引人遐想。
在这梦寐以求的世界里,罗泽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胸前雪白的饱满,顶端的粉嫩乳头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敏感而坚硬,与紧裹的布料之间摩擦的时候传来阵阵涨痛,他粗暴地扯下包裹着乳房的布料,两只大白兔立刻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沉甸甸的重量悬在胸前,入手的感觉更是温暖细腻,柔软的触感令人沉醉不已,充满弹性的它在双手的揉捏下肆意地被改变成各种形状,每一次抚过乳头的快感都像是触电一般令人无比兴奋。
而另一只手则伸进了白色的紧身裤中,在从办公室走回来的路上小穴和内裤早已被分泌液变得湿润无比,轻易地容纳了纤细的手指,滑腻的阴道紧紧地挤压着手指,素手轻轻揉捏挑逗着敏感的阴核,受到刺激的内壁本能的紧缩,带来了强烈到足以冲击理智的快感,这是身为男人的他从未体验过的愉悦,冲击性的快感让他的意识几近模糊。
原来女性自慰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啊,竟然如此……舒服得令人惊叹,比男人自慰的性快感还要强烈得多,难怪那些片子里女人的呻吟声都更大声。
真不公平啊,在这个时候,罗泽竟然生出了一种扭曲的嫉妒,琴居然独占着这具如此美妙的身体,独占着这种属于女人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幸运地拿到了一件强大的魔神武器,恐怕到死也不会明白女人的快感有多么美好吧。
他第一次穿着琴的皮物,用琴的身体来体验作为女人的性快感,不曾想身体沦陷的速度远超他的预料,燥热的娇躯渴求着更多的愉悦。
罗泽望向不远处的木质梳妆台,镜中的“琴”神情诱惑,媚眼如丝,姣好的脸上充满色情的渴求,与平日里严肃认真的模样大相径庭,他躺在琴的床上,在快感的冲击下无法自抑地扭动着身体,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道道褶皱,仿佛已经在性欲中堕落了一般。
琴的一切都属于他,傲人身材的每一寸肌肤都任他触碰,他仍能感受到自己原本的皮肤被琴的皮物紧紧包裹着,像是温柔的拥抱和毫无保留的占有,而双手正抚弄着的娇躯又敏感得超乎想象,没有丝毫的迟滞隔阂感。
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每一次的快感浪潮都在为那最美妙的一瞬间积攒着力量,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琴的身体便越过了最后的临界点,积累的快感刺激一瞬间像火山一般爆发出来,将他一同送上了女性快感的顶点,在快感中痉挛着,颤抖着,直至高潮绝顶。
高潮之后,体内的燥热感逐渐褪去,“琴”无力地躺在床上,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微微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高潮的余韵让这具美丽的娇躯充满了满足的幸福感,在自慰快感的扭动中变得乱糟糟的衣服让琴看上去充满了别样的诱惑力,下体湿漉漉的,所幸因为有着紧身裤的隔绝,性高潮分泌的液体没有弄脏琴的床单,但也让空气染上了一丝淫靡的气味。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琴”一个人的粗重喘息声,胸前的饱满重量让每一次呼吸都能体会到那天赐的分量,在雪白臂膀的挤压下深邃的沟壑肉眼可见,挡住了他向下半身望去的目光,只有扒开乳沟才能得见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被包裹在白色紧身长裤中的大腿。
过了许久,那股满足的幸福感和高潮的余韵终于褪去,罗泽从琴的床上爬了起来,瞥了一眼梳妆台的铜镜,镜中映出的琴团长衣衫不整,两只饱满的大白兔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红润的脸颊尚未褪色,性感而迷人,让他有种再来一次的冲动,但身体的疲惫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琴今天坐在办公室里处理了一整天的公文,加班到深夜本就已经积累了不少劳累,而罗泽将其皮物化入替的兴奋虽然暂时冲散了这份身体的倦意,但自慰高潮之后那股疲惫感却卷土重来。
他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睛。
“算了,我们未来的时间还长着呢,还是先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体然后好好睡一觉吧,从明天开始,我将和你一起生活下去,总会有足够的机会的。”
罗泽从琴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淡青色的睡衣,可以看到衣柜里各中内衣胖次等女性隐私衣物被整整齐齐地叠好,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
烧开的热水让浴室里很快便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散开扎成马尾的金色长发,褪下全身衣物的“琴”更是别有一番不同于平时的魅力,略有些自然卷的蓬松发丝在打湿的水和泡沫中变得柔顺,朝镜中不经意的一瞥甚至让罗泽的动作一滞,略有些短暂的失神,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琴团长的模样。
多美的女孩啊。
曾经仅仅只是普通朋友的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更没有资格看见这样的琴,一想到未来的某一天,或许她会喜欢上另一个男人,与他相爱结婚后将这样美丽的琴的一切模样都展示给他,罗泽的内心不知为何燃起了一股扭曲的妒火,但没过多久便被一种愉悦的安心感取代。
他知道自己已经亲手断绝了这样的可能,不会再有人能够抢走属于自己的琴了,包括她自己,琴已经变成了一张薄薄的人皮,被穿在自己的身上,一颦一笑只随自己心意而动,她永远都属于罗泽了。
洗完澡后,新生的“琴”怀揣着扭曲的幸福感,在她的床上沉沉地睡去了,直至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白皙美丽的脸上。
属于罗泽的生活结束了,早有计划的他给自己的消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以外出冒险的名义至少数个月内不会有人怀疑他的去向。
而属于琴的生活仍将继续,并将永远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