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少女静静地睡在床上,仿佛好梦正香。
她长得极美,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梁、小巧而可爱的红唇,犹如玉石精雕细刻成容貌足以让世间的男子心动,让女子嫉妒造物主的不公。
少女的美有一种独特的古典韵味,象某一朝代高贵的公主,削瘦的脸颊少了点血色,但却无损她的美丽,那楚楚动人、略带一丝病态的美更让人心生爱怜。
窗外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般撒在她身上,象蒙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让她更似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坐在床边。他身型标悍,面容如刀削般冷峻,浓浓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看得出他心情十分郁闷。
“我要走了,明天一早我要到韩国去,执行一项十分危险的行动,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了。”
中年男子顿了顿,道:“连我也不相信,身为“黑日”的一员,我竟有一天会恐惧死亡。这么多年来,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耀,我愿意随时为我的祖国献出生命。”
“但今天我却怕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少女仍静静地躺着,似在听他的述说,又似仍做着自己的好梦。
“因为,因为我怕这一去之后再也见不到你!”中年男子俯下身,手掌插入闪着丝般光泽的黑发中,轻轻地托起少女脸。
一丝淡淡地幽香无限地勾起了他原始的欲望之火,他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太阳穴边经脉象蚯蚓般凸起,内心深处天人交战,矛盾万分。
良久,他终于抵受不了少女如晨曦鲜花般润泽的红唇的巨大魔力,吻了过去。
身为“黑日”的一员,数十年来他过着几乎完全禁欲的生活,他曾有一个妻子,但他从未喜欢过她,经常数年不见。
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有对女性的渴求,但这种欲望一直被理智所压抑着。
而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国家中,大多数人都象他一样,把向党、向国家尽忠作为唯一的人生目标。
这种信念象一道高高的堤岸将人们欲望紧紧地封锁,中年男子的妻子知道丈夫是个军人,毫无怨言的忍受独守空房的难熬。
而中年男子在见到她之前,也一直恪守着这一信念。
一旦心灵的枷锁被打破,就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
中年男子疯狂地吻着少女,左手解开她蓝白相间的衣衫钮扣,如凝脂般白皙肌肤裸露在他的面前,那雪峰般圣洁高耸双峰,那雪峰顶端如红宝石般镶嵌着的乳头,无一不让他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中年男子心中的理智的堤防已经彻底溃垮,他一把掀去盖在少女身上薄被,将少女长裤连着内裤一下从腰间褪了下来。
少女私处上方的阴毛呈一个倒三角型,只有经过精心地修剪才会这个样子,而薄薄的阴唇的阴毛却被刮得干干静静,粉红色的花蕾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中年男子虽不知道原因,但她与众不同的秘处,如在燃烧着欲火上泼上了一盆汽油。
中年男子迅捷地脱去衣服,胯下的阳具早已膨胀到了极致,深褐色的龟头闪着铁一般的色泽。
少女已是一丝不挂,双腿大大的开着,动人的秘穴一览无遗。
她仍犹未醒来,但似乎意识到危险在靠近,原本恬静的神色有些不安,好似被恶梦缠绕一般。
少女欣长的美腿执在中年男子的手中,被高高举在半空中,粗大的阳具已顶在了秘穴口,沉睡中的少女显得更加烦燥。
在这最后时刻,看着少女痛苦的表情,中年男子略有些犹豫,但很快最后一丝理智被欲火吞没,他身子一挺,坚硬如铁的阳具开山凿岩般进入少女的身体。
“唔”少女哼了一声,好似极其痛苦,事实上,中年男子带给她痛苦的确的巨大的。
因为他缺乏性交经验,阳具插入时没有拨开紧合在一起外阴唇,这样在他使着蛮力进入十分干燥的阴道时,带着外阴唇向里卷了进去,而他还不断深入。
少女身体开始僵硬起来,苍白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着。
阳具被柔嫩肉壁紧紧夹着,如潮水涌来的快感将他淹没,在阳具抵到少女花蕊的最深处时,不受控制的情欲迅速到达巅峰,中年男子趴在她身上一阵抽搐,炙热的精液贯满了少女的身体。
少女美体巨大的魔力让他到达高潮后,阳具并未丝毫疲软,他心中的欲火虽渲泄了小半,但他决没感到满足。
他支起身子,将少女的双腿搁在肩头,一边揉着她的玉乳,一边继续着高速的抽插。
一点点乳白色的液体随着阳具进出渗了出来,在精液的润湿下,少女的痛苦减轻了许多,也使他获得了更极至的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子又一次攀上高潮,在如火山喷发般地痉挛与颤震后,他紧紧拥着少女,轻轻地吻着她的秀发,喃喃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夜静得可怕,忽然之间,中年男子听到少女呼吸声变得急促,“放,放开我……”
少女的声音虽然低得象蚊蚁,但听在中年男子耳中如同惊雷,虎躯猛震。
他蓦得从少女身上跳了起来,见她低声轻语,双眼虽然仍闭着,但眼帘抖动,随时都会睁开眼睛。
中年虽慌不乱,一个箭步从门后取来一块毛巾,以极快地速度把少女秘穴的秽物抹拭干净,将衣裤套回她身上,再给她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仔细地观察了少女的情况,凭他的经验,少女将很快苏醒过来。
“祝你能早日康复”中年男子心道。他双手一撑,从窗台上一跃而下,人如巨鹰般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中。
……
韩朝安在“黑日”基地内值班,凌晨时分,急促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他拎起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汉川医院,那个病人今早突然苏醒过来,你们派个人来看一下吧。”
“什么,她醒了,马上到”韩朝安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心急火燎地披上外套,冲出门外。
一路上,韩朝安开着吉普,踩足油门,以120公里的极限时速直驰汉川医院。
一个半小时后,韩朝安赶到了医院。
他亮出证件,直冲病房。
走到门口,见站了不少医生,接着听到“嘭嘭”巨响,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被抛出门外。
“让开,让开”韩朝安拨开众人,挤入房内。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一个白影向他扑了过来,一掌迅捷地切向他的颈部大动脉。
韩朝安不及细想,举手一挡,用上五分力量,格开雷霆般一击。白影踉踉跄跄退了数步,扶着床边的扶手喘着粗气。
这时,韩朝安才看清楚她正是自己梦萦牵挂的少女。
“黑日”赴香港营救金小姬一役,林岚因爆炸被重物击伤,整整昏迷了三个月。
而昨晚在遭受不明男子强暴后,竟苏醒过来。
人虽醒了,但记忆并未恢复。
当一群人围着她,说着她听不明白的话,还拿着各种仪器对她进行检查时,她因恐惧而开始反抗。
那些文弱的医生当然不是经过严格武术训练的林岚的对手,统统被她轰出了病房。
“不要怕,我是来帮你的。”韩朝安的中国话十分流利,他的爷爷是中国人。
“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林岚虽听懂了他的话,但仍敌视的盯着她。
“这里是朝鲜,我是一个军人”韩朝安道,“相信我,我决不会害你的。”
林岚双目蒙上一层雾色,喃喃地道:“朝鲜?什么时朝鲜?军人,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象那里听到过。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说着,她手一松,人向后倒去。
她足足躺了三个月,身体已极度的虚弱,刚才的勇猛是一种假象,这口气一松,她就支撑不住了。
韩朝安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刚想说话,突然林岚大声吼道:“不要碰我!”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身体传来,韩朝安被震得直撞向墙壁。
林岚虽然她记不得痛苦屈辱的过去,但因为有过的惨痛经历,让她对男人产生强烈的恐惧与排斥,刚才一击是本能的反应。
“她怎么会有这么大力量”韩朝安暗暗心惊。
刚才挡她全力一击,只用了五分的力量便已足够,而这将他震开的力量比刚才要大上数倍。
如果换了个普通人挨上,必定会重伤呕血,好在韩朝安跟随爷爷修习过与现代搏击不同的武学,年纪轻轻,内力已很深厚,不过这是他的秘密,很少人知道。
“好,好,不要紧张,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谈谈。”韩朝安努力面带微笑,柔声道。
韩朝安说的是中国话,林岚能听得懂。她虽是失忆,但心智未失,听了他的话,遂平静下来,道:“你说。”
“因为一次意外,你脑部被重物撞击,可能是暂时失去记忆,不过我想信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一定会恢复记忆的!”韩朝安道。
“是这样。”林岚轻轻地道。她扶着床沿,坐了下来,冲着他微微一笑。
不知何故,林岚觉得面前英俊的青年有着一种莫名亲切感。
韩朝安心头一热,从见到她那一刻起,他对这个陌生而美丽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她昏迷的那一段时间里,她的倩影时时在心中闪过,而当她象童话中的沉睡的白雪公主忽然苏醒过来时,俏立在面前,他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你呆呆地看着我干嘛”林岚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韩朝安的俊脸通红,“我叫韩朝安”他连忙介绍自己的名字,掩饰着尴尬。
“哦,我知道,不过我失忆,可能很快就记不住喽。”
林岚笑道说完这一句,脸上又浮现愁容,叹着气道:“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我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你一定会想起所有的事来的……。”
韩朝安正想说下去,病房的门开了。
一个身着戎装的中年女子走在最前面,她看上去只有干三十五、六岁,容貌相当美丽,更有一种如大将风范般的独特气质,令人油然而生敬畏之情……
韩朝安一眼瞥到军服上那铮亮的四颗星,那可是上将军衔,顿时知道来者何人,连忙立正敬礼,大声道:“朴司令好!”
跟在她后面的是三个二十来岁的女兵,长得都非常漂亮,而且从军衔看都不比自己低。
跟着进来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韩朝安一眼认出是金小姬。
金小姬看到林岚,极度喜悦地惊叫着“岚姐”,扑入她的怀中。
在黑龙会地下囚室中,林岚给了身心受创的金小姬极大的鼓励与安慰,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虽然相处时间并不长,金小姬已将林岚视为至亲之人。
林岚依然记不起她来,但一种似曾经相识的亲热之情让她也紧紧地搂住金小姬。
“我叫朴玄珏,是朝鲜共和国国防军‘金达莱’集团军的司令,很高兴认识你。”朴玄珏道。
50年代朝鲜战争中,一支叫“金达莱”的部队屡建奇功,而这次部队纯以女子组成。
战争结束后,朝鲜男性青年数量锐减,而战争的危机始终存在。
“金达莱”部队在五十年间不断发展壮大,成为国防部队中的中坚力量。
而现任的“金达莱”部队的司令员朴玄珏更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在军中享有极高的威望,更朝鲜军队中唯一的女性上将。
朴玄珏将脸转向韩朝安,道:“你叫韩朝安,对吧,救金小姬,你表现得非常好,不辱‘黑日’的威名”。
韩朝安万万没想到朴司令竟会认得他,还夸奖自己,心中极为激动,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朴玄珏冲着林岚道:“你失去了记忆,金小姬告诉我,你让她叫你‘岚姐’,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因此只能叫你‘岚’可以吗?”
林岚点了点头,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眼前英武的女将军是可以信赖的人。
“你现在跟我走,我会帮助你,请相信我”朴玄珏真诚地道。
犹豫了片刻,林岚终于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
“我们走”朴玄珏走上前来,一手牵着林岚,一手牵着金小姬,转身离去。
当走到门口时,韩朝安突然道:“朴司令——”朴玄珏停下脚步,与林岚一起回过身来。
“朴司令,我还能见到她吗?”韩朝安终于将憋在心口的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朴玄珏莞尔一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要‘岚’同意。”
林岚冲着韩朝安一笑,道:“我们会再见面的”说罢,走出门外,消失在韩朝安的视线里。
“岚,好的美的名字!”韩朝安傻傻地站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地道。
……
核潜艇在海上航行了两日,尹紫阳对解菡嫣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但解菡嫣在两日里,几乎没与尹紫阳说上三句话,尹紫阳虽然有些不悦,但也没办法。
到第二天的晚上,尹紫阳回到房间,面带愁容地道:“唉!我刚接到命令,航程改变了,真是节外生枝!”
解菡嫣忍不住道:“你们有新的行动?要到哪里去。”
尹紫阳迟疑了片刻道:“事关机密,我本来不能和你说的,但你既然开口问了,和你说说也无妨。我接到指定,前往朝鲜海,具体什么行动我也不是很清楚。”
解菡嫣立刻想到近段时间朝鲜与韩国局势紧张的事,“这次魔教前往,必有图谋,”
“什么行动,你真的不知道?”
尹紫阳苦笑一声,道:“你为什么这么不相信我,无论我们有什么行动,和你说了,你也只有睁大眼睛看着,起不作用,我何必瞒你。”
解菡嫣正色道:“你应该知道,朝鲜与韩国因边界纠纷,已箭在弦上,如果你们再一掺和,酿成战祸,岂不要千万生灵涂炭了吗?”
不瞒你说,我虽然不知这次行动的具体计划,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战争一定避免不了。
因为我们神教已经控制了韩国,而朝鲜则是神教称霸世界的一个绊脚石,一定要除掉的。
不过,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届时我会携你远离战场的。
尹紫阳道。
解菡嫣闷声不语,却暗暗心焦。
近年来,韩国一直咄咄逼人,打出要统一口号,两国的关系极趋紧张,十天前,朝鲜击落一架韩国的侦察机,而韩国方面却说是一架民用飞机。
导火线已被点燃,浓浓地火药味开始出现火花,两国已经在“三八”线附近有多次的军事冲突,战争一触即发。
而在这当口,魔教又横插一手,必将促使战争提前爆发。
眼睁睁看着敌人实施阴谋,却无能为力,憋气的感觉让解菡嫣极度难受。
“嘎吱”一声,舱门倏地被拉开,洛克出现在门口,将大脑袋探了进来,直勾勾地把目光盯在解菡嫣身上。
“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尹紫阳不悦地道。
“殷大人马上要到了,你去不去迎接”洛克是白虎殷啸直系属下,有了撑腰的人,他的口气也硬了许多。
尹紫阳想了想,毕竟白虎殷啸地位要比自己高,不去迎接是大大不妥,遂道:“我们走”说着与洛克离开船舱。
尹紫阳走后,解菡嫣利用这难得的清静,驱动体内留存一丝火种,试探着解除“罗天金刚罡”禁制的方法。
尹紫阳中途回来过一次,又匆匆地被叫走。
在他离开的一段时间里,解菡嫣试着将内外真气连通,终于在“罗天金刚罡”上打开了一个缺口,虽然离完全破除禁制,恢复功力还有很大距离,但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她能够做到。
解菡嫣长长地吁了口气,有了脱困的希望,心情也顿时转好。虽有被夺去处子之身的痛,但她将之视为考验,一种磨难来安慰自己。
解菡嫣远远地听到脚步声,遂将体内火种隐藏好。在面对面时,体内真气的变化逃不过超级高手灵敏的感觉。
尹紫阳推门而入,脸色极为难看,双眼中充满忿恨与无奈的目光,脑海里回想着刚才与白虎殷啸的对话:“殷兄,我说过她不是‘凤’的人,只是大陆国安局一名女警。”
“尹紫阳,是不是‘凤’的人,我自会亲自审问,用不着你来判断”
“她是我的女人!”
“是你的女人要紧,还是神教大业重要,你不要晕了头,到时候连圣心神魔也保不住你!”
“……”
“尹真人,我也不是与你为难。你喜欢的女人,我是不会抢的,不过你老兄也不要象藏着稀世珍宝般藏着那女人。我白虎殷啸不会太认真的,只一个晚上,明天我就原物奉还。如果老兄还是不答应,莫怪我秉公处理,不徇私情了!”
尹紫阳终于听明白了,白虎殷啸对解菡嫣是否是“凤”的人并不在意,只不过是找个籍口要人罢了。
但苦就苦在她的确是“凤”的人,被捏着了短处的尹紫阳终不敢豁出去和殷啸对着干。
剩下的选择只有同意。
尹紫阳在解菡嫣面前低着头道:“白虎殷啸到了”。“我知道,刚才洛克说了”解菡嫣见他神色有异,不禁有些奇怪。
“他怀疑你是‘凤’的人”尹紫阳继续低着头。
“不错,我就是”解菡嫣道。
尹紫阳蓦地抬起头,急道:“如果你承认是‘凤’的人,你就会被带走,不能和我在一起,你会被关入黑牢,受尽各种无比残酷的刑罚,直到死!”
解菡嫣无语,她并不是怕什么酷刑,她只是考虑在哪一种情况下脱困的机会更大一些,还是同在艇中的洛紫烟,如果自己被带离潜艇,要救她的可能性将大大减低。
而且她已经知道白虎殷啸到来必要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可能关系到朝韩之间的关系,只要留在艇上,总有一丝机会来破坏他们的行动。
尹紫阳以为她怕了,遂道:“不过,你不用怕,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唔”解菡嫣含糊地应道。
“殷啸将亲自审问你,你只要说自己是国安局的警察,不是‘凤’的人就行了”尹紫阳道。
“这么简单,白虎殷啸的武功比你高吧,他不会发现不了你在我身上下的禁制吧!”解菡嫣道。
尹紫阳的脸红了起来,嚅嚅地道:“我和他有协订。”
“什么协订”解菡嫣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其实他对你是否是‘凤’的人并不是非常在意,他受了洛克的蛊惑,想与你做爱!”尹紫阳十分艰难地道。
“原来是这么回来事”解菡嫣终于明白了,尹紫阳痛苦万分地道:“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呀!”
解菡嫣冷笑一声道:“其实留在你身边和到黑牢去,对我来说没什么分别。要我不承认是‘凤’的人也可以,你得告诉我这次行动的目的,看看我有没有兴趣留在你身边看看。”
“你”尹紫阳一跺足道:“你已经没了武功,怎么还如此固执!即使你知道行动的全部计划,你又能有何作为。”
“这你不用管”解菡嫣道。
“好吧,两天后,在朝鲜海上,在联合国特使召集下,朝鲜与韩国将有一场会谈,我们的目的就是破坏这场和谈,挑起战争。这你总该满意了吧。”
尹紫阳压低声音,将此次行动的计划说了出来。
解菡嫣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千万记住,不可说自己是‘凤’的人”尹紫阳拉开舱门,洛克船长早在门口候着。
尹紫阳目送着解菡嫣离去,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亲手送给别的男人奸淫,满腔忿恨无处发泄,舱室中响起如野兽般的咆哮声。
尹紫阳的叫声,解菡嫣与洛克都听得清清楚楚。
解菡嫣虽对尹紫阳没半分好感,但已相信他对自己是动了真情,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增加脱困的筹码。
这艘核潜艇相当的巨大,走了好一段路,洛克才停了下来,推开一间舱门,道:“请进!”
解菡嫣跨入房间,这间舱室比尹紫阳住的那间大一倍有余,装饰相当的豪华,正对着舱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满头卷发,浓眉虎目,非常威武。
不用说,他就是白虎殷啸。
殷啸抬起头,刀一般犀利的目光盯在解菡嫣身上,一时竟呆住了。
来到艇上,他听洛克船长说尹紫阳带来了一个天仙般的美女,便不惜与尹紫阳翻脸,把她抢到手。
虽然心中已有准备,但一见解菡嫣,她比自己想象的更美百倍。
解菡嫣见他一张口结舌的样子,倒也不奇怪,以前在北京虽然深居简出,但追求者从高官到高干子弟仍非常多,好在她身份特殊,倒能超脱其外,摆脱纠缠。
“你就是解菡嫣”殷啸终是超级高手,瞬间已恢复常态,以居高临下的口吻道。
“是”解菡嫣不卑不亢地答道。
殷啸向洛克挥了挥了,示意让他出去。
“啊”洛克原以为有分一杯羹机会,哪知殷啸连让他旁观的机会都没有,令他大为沮丧。他不敢忤他的命令,不甘心的退出舱外。
“你是什么身份”殷啸道。即然是审问,总要有点例行公事的程序。
“中国国安局特别情报科”解菡嫣道。
“没有什么其它的身份了吧?”殷啸道。
“没有”解菡嫣道。
“有些事大家都心理清楚,尹紫阳该和你说了,让你到这里要做些什么?”殷啸把话给挑明了。
“接受你的审问”解菡嫣道。
“还有呢”殷啸道。
解菡嫣直视着殷啸道,冷然道:“还有被你强奸”殷啸浓眉一皱,不悦地道:“这算什么话?”
“我说错了吗?我被尹紫阳强掳来,他夺去我处女之身,现在又将货物一样送来供你淫辱,这不是强奸是什么?”解菡嫣道。
“哦,尹紫阳什么时候破了你处女之身”殷啸十分感兴趣地道。
“两天前”解菡嫣神情激动起来,猛地扯开衣襟,裸露出完美无瑕的玉乳,“你们这些男人,为了得到我的身子不择手段,来吧,反正我也是残花败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强奸我,你来吧!”
说话间一行清泪滚滚而下。
殷啸心中升起一阵怜意,他举手一招,一股柔和的力量将解菡嫣扯住怀中,道:“你恨那个马脸道人吧”
解菡嫣点了点头,“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那你也恨我,对吧”殷啸道。
解菡嫣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要怕,我殷啸会给你带来从没享受过的快乐!”说着殷啸低下了头,轻轻地噙着玉峰顶端如樱桃般娇嫩的花蕾,轻轻地吮吸着。
解菡嫣慢慢地闭上双眸,在殷啸的吸吮下,身体似不堪刺激地轻轻扭动。
虽然殷啸给她带来是同样的痛苦,但她必须强迫自己去接受,因为她计划的第一步,是让殷啸也喜欢上自己。
就象三国里的貂蝉,可以让父子反目。
只要殷啸与尹紫阳来个窝里斗,脱困的机会将大许多。
殷啸慢慢地将解菡嫣那套水兵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
他将解菡嫣平放在沙发上,象把玩一件艺术珍品般从头到脚细细的抚摸。
让他格外兴奋的是,美得超凡脱俗的她渐渐有了反应,雪白娇躯不断地扭动着,好象很喜欢自己的抚摸。
殷啸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教中的“罗刹”伊美,是战友加性伴侣的关系,另一个是从埃及掳来一个奇美的女子埃丽达。
这两人与解菡嫣相比,伊美姿色不及解菡嫣,而且对性爱需要似永无止境,让殷啸有时也不甚其烦:埃丽达美丽虽可与解菡嫣相比,但是个木美人,从第一次强暴她开始,永远没有性的反应,让他也感索然。
而跟前的解菡嫣美若仙子,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东方神秘风韵,与伊美与埃丽达相比,让他更为心动。
如果此时殷啸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一切都是解菡嫣的伪装,长时间的爱抚,她的身体并没有发生有了性欲后的变化,除了乳尖在生理的刺激下变得硬了一些外,秘穴内仍一片干涸。
解菡嫣有些心急,殷啸不是普通人,仍何一点细小的破绽必会引起他的怀疑。
好在殷啸在性欲的驱动下方寸有些乱了,自不会顾及这些细节。
他长起身,近两米高的身体差点顶在舱顶。
他三除五下二地脱去衣衫,解菡嫣看到他胯下挺着黑黝默的巨棒足有尺半长,比尹紫阳的更粗一倍有余。
殷啸注意到她惊诧的目光,豪声道:“大吧,只有大才会给女人最极至的快乐”解菡嫣忽然道:“你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
经过目测,她知道如此巨大的肉棒如果强行进行身体,会撕裂阴道,在极度痛苦中性交,必不能达到目的,更因为身体受创,会给以后行动带来巨大的不便。
“唔”殷啸不解地道。
不过他也知道因为自己的特异,那是因为练“虎啸霸天”,才使得阳具越来越巨大,第一次奸淫埃丽达,她足足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床,有好几个女子,曾被他奸淫中至死。
殷啸当不愿意看到这种事在解菡嫣身上发生。
经过片刻的犹豫,解菡嫣倚着沙发坐了起来,双腿曲起,大大分开在两边,她的纤纤玉手毅然按在私处中央。
自懂事以来,与邪恶战斗是唯一的信念,但一个二十一岁的青春少女总有春情萌发的时候。
有一次,半夜醒来,解菡嫣感到特别燥热,情不自禁中,她幻想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开始自渎,直至下体一片透湿。
事后,她有些自责,并努力控制着情欲,但在一年多里,仍自渎过三、两次。
而今天在敌人面前自渎,是她极不愿意的,但不这样做,阴道不充分润湿扩张,她决无法承受得了殷啸巨大的肉棒。
如羊脂美玉般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温柔地拨开薄薄地如花瓣般娇嫩的阴唇,一片淡淡地粉红色与天边的朝霞般令人心驰目眩。
食指与拇指复住了花瓣上方圆圆的肉蕾,灵巧而娴熟地揉动着,另外三根手指按着裂开的肉缝中央,在震颤中,肉缝缝隙慢慢地扩张。
她的另一手捏着坚挺的玉乳,指头触摸着乳尖。
解菡嫣美丽的脸颊一片绯红,虽然按着以前曾经自渎的方式去做了,但全然没有哪时的感觉。
这太难了,性欲的产生不仅是直接的肉体刺激,更多的是因为爱,爱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手势,也许都会激发无穷的性爱,而这一切现在都没有,连幻想都非常困难。
解菡嫣再次闭上双眸,排除心中杂念,抛却巨大的羞耻,心中开始幻想着与并不存在白马王子作爱,手指间抚摸的频率不断地加快。
殷啸这次真的目瞪口呆了足足三分钟,她竟会在自己面前自渎,这是他万万没料到的。这份刺激比直接大刀金马的干来得更过瘾。
一股似曾相识的热流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解菡嫣终于唤醒了心中的欲望,她不失时机将中指插入秘穴中,轻轻地抽动起来。
半张半闭的红唇中吐出一声声若有若无、销魂动人的呻吟,胸前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乳波汹涌,解菡嫣的胯部开始左右摇摆扭动,一点点晶亮的体液悄悄地从好似深不见低的秘穴中渗了出来,这一切构成一幅充满着无穷无尽诱惑的美丽画面。
正沉浸在幻想中的解菡嫣忽然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唇边,她微启星目,只见殷啸如铁塔般站在身前,巨大的肉棒正撬动着她皓齿。
解菡嫣一下清醒过来,从天堂掉到地狱,身体顿时僵强起来,手指的活动也慢了下来。
为了取悦殷啸,她将小嘴张至极限,才勉强将巨棒吞入口中,但这样一来,精神已经无法集中,虽然仍没停止自渎,但效果已大打折扣。
殷啸挺着阳具在她口中搅动,一手探至她下体,粗大的食指插入秘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好似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欲焰之中如同被泼了汽油般猛地升腾。
他从解菡嫣口中拨出阳具,急切道:“现在可以开始吧!”
解菡嫣点了点头,她知道殷啸已经打破了她的幻觉,再努力也不一定有用,趁着刚才自渎引起的性欲尚未完全退去,倒还有几分希望挺过去。
殷啸躬着虎背,无比巨大的肉棒顶在秘穴入口处。解菡嫣尽力把双腿张得大开,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要放松,放松,再放松。
两人不断地调整着身体的位置,寻求最佳的插入点,解菡嫣估计没错,饶是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那巨大的肉棒仍在洞口中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才慢慢地挤入她的身体。
剧烈的刺痛比被尹紫阳强暴时更甚,小小的秘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洞口壁薄得象一层纸。
好在刚才的自渎让阴道内已经布满爱液,才不致给她带来严重的伤害。
殷啸也显得格外耐心,插插停停,并不用蛮力进入。
解菡嫣秘穴的强力的收缩,让他生出难以自持的兴奋,他不得不分出一道真气来控制经脉的运行,这多年来,这几乎是没有的经历。
解菡嫣额头冒出滴滴汗珠,殷啸的肉棒已经大半进入了她的身体,顶在她花心上,如果整个进入,子宫必会被顶得移位。
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一股股象爆炸般的膨涨,让她忍受力到了极限。
而这只是开始,当那巨大的、可怕的东西在体内活动时,不知能不能挺得过来。
而且,自己必须让他感到无比快乐,才会与尹紫阳来争夺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今天的心机都白费了。
一道道难关横在解菡嫣的面前,任何一道都哪么难以逾越。
正当解菡嫣思潮起伏时,巨大的肉棒如充气活塞般开始运动起来。
“肉体的痛苦是一种低层次的痛苦,你的精神可以超脱、凌驾于肉体的痛苦之上,做到这一点,你的修行就象现迈进一大步”解菡嫣耳边响起一次授业时,圣凤级也是“凤”内精神力最强的林博士说过的一句话。
“超脱,凌驾”她默默地念道。
精神的力量在她体内滋生,虽然并不强大,但足以让她凝聚心神。
她开始重新堕入刚才编织的幻觉之中,体内原始欲望的火焰开始猛烈地燃烧。
她的身体变得那么柔软,在殷啸强力无比的冲击下,如同流水般将一次次撞击化为无形:她开始不受控制尖叫着,缠绵绯侧的呻吟充满着对欲望的渴求:她开始象八爪章鱼般紧紧搂着殷啸,疯狂扭动着裸体象一个暗夜的精灵。
两人不断变化着性爱的姿态,时而殷啸擎着她双足,压在她身上大砍大伐,高冲猛打:时而解菡嫣骑在他的身上,象骑着战马般任意驰骋:时间殷啸抱起了她,任她身体在空中如舞蹈般跃动……。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殷啸品尝到平生以来最刺激、最享受的性爱,这是他在伊美与埃丽达身上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呜——”犹如虎啸般的吼叫穿过重重壁障,传入尹紫阳的耳中。
他如同笼中困兽在舱里走来走去,想象着解菡嫣被殷啸奸淫的可怕景象,不时拿房间里的家俱摆饰来出气,房间里已经没有供他砸的东西了。
而另一边监控室内,洛克冒着大不违,观看着殷啸与解菡嫣的表演,他已经自慰了很多次,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双目直钉钉地看着监视器,一股股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挂落,地上已湿了很大一滩。
这一个晚上,潜艇中的三个男人同时为解菡嫣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