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水灵道别后,燕兰茵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刘立伟突地蹿了出来,走她耳边低声道:“来我办公室。”
周围有人,他倒不敢太过放肆,因为李权关照过他,不可把燕兰茵的秘密泄露出去,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
刘立伟说完快步扬长而去,燕兰茵怔了片刻,刚才那一点点好心情猛地被狂风吹散,剩下的只有死寂与寒冷。
按理说,与丁飞、李权相比刘立伟不过是他们的走狗、帮凶,是个小喽喽,但不知为什么,所有强奸过自己的男人中最痛恨、厌恶人却是他。
也许因为那个晚上,他与阿全在自己家中,当着丈夫面施暴,虽然正伟当时昏迷不醒,但耻辱却格外刻骨椎心:或许,他是个警察,却在警察局里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燕兰茵痛恨心中神圣的职业被他彻底玷污:又或许,两人还在一幢大楼工作,只隔着两个楼层,日日相见,更时时刺心。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李权与丁飞是黑暗中的两个魔鬼,刘立伟却象紧缠她身体的恶蛆,魔鬼令人惧怕,而蛆虫只会令人恶心。
就象一只美丽白天鹅,如果被猎人逮到,她会怨命运不济、红颜薄命,但如果被一只丑恶的癞蛤蟆紧紧咬着不放,心境可能比被猎人抓住更差。
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燕兰茵只有选择继续走下去,这是条不归之路,走到尽头时,即使丈夫不能原谅她,妹妹不能脱离苦海,只要已经尽力了,她才能面对他们。
脚步有些沉滞,这段不长的路走了半天,刘立伟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在门口探头探脑张望时,和燕兰茵打了个照面。
“进来,进来。”
刘立伟左右张望一下,见没人,便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进屋。
他警衔级别比燕兰茵低两级,虽有单独的办公室,却不大,更与普通警员大办公室连着。
好在是午餐时间,外边倒没人。
刘立伟锁了门,又检查一下百叶窗是否拉好,这才转过身来,大大咧咧地坐在转椅上。
燕兰茵虽看见他就想吐,但不得不控制情绪,只希望他早点发泄完兽欲,才能早些离开。
“燕督察,这几天没见到你,你上哪里去了,真的好想你啊。”
刘立伟轻佻地道,他移动着转椅到她身侧,手恣肆地搭上她的浑圆地臀上,来回抚摸着。
燕兰茵柳眉轻蹙,冷漠地道:“我请了几天假。”
“为什么请假呢?”刘立伟追问道。
“身体不舒服。”燕兰茵应付地答道。她暗暗纳罕,平时这刘立伟猴急得象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今天竟这么好耐心,不知打什么主意。
“哦,我差点忘记了,”刘立伟作恍然大悟状,“这一、三、五,你都得去“银月楼”,怪不得身体吃不消,是不是?”
黑龙会里,大家都称半山区88号别墅为“银月楼”,因为这幢别墅有一个醒目的银白色月亮标志。
刘立伟虽然是刘日辉的侄子,但一共也就去过“银月楼”两次,那份靡乱邪淫、欲海横流令他念念难忘。
燕兰茵一震,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得没错,这个礼拜她就去了“银月楼”三次,请假也是这个原因。
“老子在问你话,怎么哑吧了。”刘立伟见她没回答,狠狠地拧着她丰满的臀肉高声喝道。
“是。”燕兰茵回答道。
“那晚以后,一共去了几次?”刘立伟说的“那晚”就是指当着昏迷的周正伟的面,他与阿全疯狂强暴她的那个晚上。
“三次。”燕兰茵照实回答。
“爽不爽?”刘立伟又问道。
“你说什么?”燕兰茵一时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刘立伟嘿嘿笑着,斜着眼道:“我问你被男人操爽不爽?!”
“你——”燕兰茵无名火起,这小丑一样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恶十倍。
“说,被男人操爽还是不爽?”
刘立伟再次问道。
几次凌辱她,都有其他男人在场,他觉得自己操她固然爽极,但看着别人男人上她,更有种特别的刺激。
“不知道!”燕兰茵只有这样答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刘立伟手从臀部慢慢下滑,沿着藏青色警服及膝的裙底伸了进去,沿着大腿内侧爬行,在双腿交汇点停了下来,两根手指隔着丝袜和亵裤,爱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耻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燕兰茵虽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没那样做。
“那么,我问你,这三天有多少男人操过你?”
虽然看着她被别人男人操很刺激、很过瘾,但刘立伟忍不住有些嫉妒,这种心情很微妙,就象看到一朵美丽的鲜花,最好当然是自己一人独占,如果做不到,只有将那花彻底粉碎、揉烂才觉过瘾。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没有。”
“什么?!”刘立伟张大嘴巴,一脸诧异,“不可能,你都去了“银月楼”三次,没男人上过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没有就是没有。”
燕兰茵道。
她不易察觉地调整着身体站立的姿势,倒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横在秘处那两根手指,撩得她心里有些发痒,自己的身体已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容易被唤起性的欲望。
“哪你得好好说说这三次去“银月楼”的经历,来来,坐着说。”
刘立伟推着她走到自己的写字台边,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拉过转椅坐在她身前。
“来来,屁股抬一下,把裙子撩高点,对对,可以了,要不要把袜子脱了,算了,等下再脱,先听故事。”
刘立伟摆弄着燕兰茵的姿势,她的双腿悬挂在桌子两边,分得很开,紧身的裙子撩了起来,隔着丝袜看到燕兰茵穿着着黑色蕾丝亵裤,非常性感。
“好了,第一次去时怎么样,快说,要详细,越详细越好。”刘立伟急切地问道。
燕兰茵脸色很是难看,刘立伟逼迫她讲在“银月楼”的经历,比强奸她还难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启动齿。
“我可告诉你,现在午休外边没人,再过个把小时,他们可都来了,早点讲完早点离开,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刘立伟道。
燕兰茵忽然想起晚上要和老公吃饭,正伟这段时间忙着竞选电脑计票的事,经常不回家,今天难得约好碰面,她原本准备下午早点走,去洗个澡,再到美容院去一下,虽然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如烙印一般洗不掉,但她知道和正伟在一起的时间会很有限,在有限的时间,她都要给老公最后的快乐,但如果刘立伟死缠着自己不放,计划好的事又得落空,如果身体里留着肮脏的精液和老公一起吃饭,会如坐针毡般难受。
她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开始回忆那最不愿回忆的屈辱。
第一次,不,应该是第二次踏入“银月楼”,李权把她交给一个叫英姑的女人,她四十岁左右,半老徐娘,风骚入骨,李权告诉燕兰茵,由英姑负责训练她。
英姑带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有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有的男人与女人都一丝不挂,燕兰茵看到那些男人阳具都大得吓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燕兰茵和他们一样,也赤裸着身体。
“你先看一遍小梅的示范,然后照着做。”
英姑这样告诉她。
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甜甜的,身材也很好,乳房更是极为丰满。
听了英姑的指令,她跪在其中一个男的身边,伏下身,含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吮吸着,然后舌尖从脚掌、脚背、脚腕一寸一寸地向上舔,一直舔到到头上,然后再舔下来直到屁眼。
接着那男的坐起来,她伏在他身上,用双乳夹住巨大的肉棒,上下快速地晃动着比燕兰茵更大的硕乳,还时不时用舌尖拨弄着从乳缝间突出的龟头。
那叫小梅的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技术却非常纯熟,男的显然也训练有素,如此激情撩拨下仍很好地控制着不射精。
紧接着,小梅调转身体,趴在那男的身上,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男的则紧紧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将嘴凑在她秘处,尽情的吮吸。
很快,两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燕兰茵看到她津津有味地将巨量的精液吞入口中,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一共45分钟,英姑不断讲解着小梅动作的要领,特别是乳交与口交时,她牵着燕兰茵近距离仔细地看,对于小梅动作不到位的地方还一一细细指正。
燕兰茵象木偶一般有些呆傻,虽然房间空调很足,但她却越来越冷,她不得不重新判断自己的承受能力,接下来的日子并非想象中的只要闭上眼睛,张开大腿,供男人蹂躏这么简单。
小梅做完这全套性爱动作也相当耗费体力,休息片刻后英姑叫来两个男人,让他们并排躺下,“你跟着小梅的动作做。”英姑道。
燕兰茵还在犹豫,英姑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做,就带回李权那里。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只得跟着小梅一起开始吸吮男的脚趾。
边上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是“银月楼”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能入“白楼”的女人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他们几乎每晚都有任务,如果把做爱当作工作,一段时间后,很难提起高昂的性趣来。
不过,今晚不同,这个女人很特别,不仅是因为漂亮或身材正点,更多的因为她的气质,英气中夹着妖艳,骄傲中掺着无奈,不屈中带着迷茫,矛盾的气质加上她羞涩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真把那几个对女人难提性趣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英姑,这女人好特别。”其中一个忍不住道。
“是呀,她是个警察,还是个高级督察,当然特别了。”
“啊!”所有男人一片惊呼,性趣更是昂扬到极致。
“怪不得,我就看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女警也来做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好英姑,下一个轮到我吧,求你了……”
“应该是我,不要插队好不好,不然我会翻脸的……”
英姑冷冷了看着燕兰茵,她故意道出她的身份,从心理入手撕破所有伪装,让身体、心灵完全赤裸,摧毁心灵的最后堤防,这是高明的调教方法。
听着众人对她品头论足,在肆无忌惮调笑声中,燕兰茵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舔遍那男的全身,在舔他的屁眼时,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的恶心,她压着翻江倒胃的肠胃,闭上眼睛,咬着牙,舌头触碰着屁眼的四周。
忽然一阵火辣辣的痛,燕兰茵扭头一看,英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臀部上。
“你搞什么东西,不行,先要把舌头伸到屁眼里去,然后用嘴吸着,要用力的吸,知道吗!”英姑甩了个响亮的鞭花以示威胁。
被抽上几鞭燕兰茵并不是怕痛,但如果身上伤痕累累,正伟看到了,又怎么解释。
念及此,燕兰茵一咬牙,把头埋入他的股沟间,舌头伸了进去。
一股隐隐的恶臭,燕兰茵顿时想到她舔的是男人排泄大便的器官,她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把晚上吃的并不多的饭菜全吐了出来。
“啊!”那男人急忙移动身体,不过吐出的秽物已沾满他的胯间。
“啪”,燕兰茵背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当第二鞭再次落下时,燕兰茵猛地抬起头,怒目而视,一扬手抓着呼啸而至的鞭梢。
“你反了!”英姑扯不动被她握住的皮鞭,脸色青红交加,怒气冲天。
两人相持片刻,燕兰茵目光黯淡下来,“我会按你的话去做,不过请你不要用这鞭子打我。”说着她松开了手。
英姑第一次感到她并不好惹,骨头还硬得很,不过她受李权器重,当然也见过世面,沉吟片刻道:“那你先把吐出来的东西给吃回去,如果再吐,就再吃,吃到不吐为止。”
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她转过身体,开始把吐出的秽物一点点吸入嘴里,很多秽物留在那男人肉棒四周的密密黑毛中,靠近那处,他的肉棒忽然猛地晃动,敲击着她的脸颊,这个时候,她眼眶发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英姑,算了吧,我擦一下就行了。”那男人见燕兰茵哭着在他阴毛里一点一点找,一点一点吃着黄白相间的秽物,也觉很是不忍。
“不行。”英姑面无表情的道。
当将吐出的东西吃了大半后,忽然燕兰茵又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这次吐得更多,那男的小腹上积了很大一滩。
整整半个小时,燕兰茵陆续又吐了三次,好在后几次吐得较少,终于把吐出的东西全部吃了回去。
“继续,”英姑仍是冷冰冰,丝毫不见怜悯之情。
倒是那几个男的安静了许多,他们大多不是善良之辈,因为工作需要,他们经常用暴力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但不知为何,即使是最最暴力的轮奸,他们也没同情别人,但这个特别的女人却令他们有点同情。
燕兰茵不再哭泣,她有些机械地模仿着小梅的动作,虽然生硬得很,但和她配对的男人比旁边那人忍得辛苦多了。
燕兰茵照着小梅的样,将他肉棒紧紧包裹在坚挺的双乳中,她的乳房虽然比小梅略小一些,但硬度、弹性和曲线绝对要强得多,刚刚夹住肉棒,那男的浑身一哆嗦,差点狂喷而出。
小梅晃动乳房速率很快,燕兰茵则慢得多,几次还没抓牢自己的双乳,让肉棒滑了出来,饶是如此,那男人也已经面红耳赤,在一次大幅度的摇摆中,从双乳间突出的肉棒忽然喷出一条白线,燕兰茵猝不及防,巨量的精液射得她满头满脸,连眼睛都被糊住,睁不开来。
英姑没给燕兰茵片刻休息时间,唤来另一个男的,让她重头再来。
在舔遍那男人全身后,英姑又让小梅示范,学习新的动作。
小梅骑在男的身上,捧着丰满白皙的乳房,先在男的脸上磨头,挨个把乳头塞入他口中,任他尽情吮吸,接着用乳房一寸一寸按摩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最后还用乳房夹着他的脚,一阵乱摇。
燕兰茵照着做了,动作僵硬得象木偶,当乳头被吸时,身体渐渐开始发热,暖流在小腹流动,她没有刻意去控制这种反应,一个人如果认定了已经堕落,心灵、身体的防线会象被冲开了缺口的堤岸,再也挡不住汹涌而来的黑色洪水。
那个男的虽竭力控制,但当燕兰茵用双乳裹着他肉棒,他四肢绷直,才上下套弄十数下,他也阳关不锁,精液狂喷。
这次燕兰茵有了经验,肉棒在双乳间狂窜时,她头一歪,喷出的精液擦着耳垂而过。
“真是没有用。”周围的男人嘲笑他。
“你来试试,看挺不挺得住。”他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一个身材最是健硕,肉棒也最大的男人自告奋勇,他虽比前一个男的挨的时间长,但还是敌不过燕兰茵双乳的火辣诱惑,最终挺了五分钟败下阵来。
英姑不动声色,让剩下的男人轮番上阵,燕兰茵一个个舔着他们的身体,用乳房夹着一根根肉棒,因为英姑不让她再闪,那一股股强力喷射的精液一次次暴风骤雨般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当最后一个男人狂泄而出,燕兰茵累得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额头上满是汗珠,乳房更似抹上一层晶亮的橄榄油。
英姑很满意,她训练过无数女人,从没一个在四个小时内,让八个控制力极强、训练有素的男人统统射精。
“今天训练的第二项是口交,休息十五分钟。”
英姑走出房间。
燕兰茵的出色表现不仅让那些男的痴迷,连久历风月的英姑都觉心痒如挠,趁着休息时间,她争分夺秒找到“银月楼”里的男相好,狠命地干了起来。
“里间有浴缸,进去洗洗。”英姑走后,有男的告诉她。
燕兰茵双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因为跪着、趴着时间太长,双腿麻木,竟站立不起来。
两个男一左一右掺起她,走到里间的浴室,将她放入水中,其它的男人也都跟了进来,围在浴缸周围。
“你真是警察吗?”
“你不会是天生白虎吧?毛是被剃掉的吧?”
“你的肌肉好紧,乳房也好紧,你是警察,会打拳的吧?散打?跆拳道?呵呵,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围在浴缸边的男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燕兰茵睁开疲惫的双目,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化成一轮轮光晕,刺目得很。
她看着周围表情各异的男人,一张张脸象电影中的慢镜头缓缓掠达,她感到晕眩,这一瞬间,她忽然记不得这里哪里?
他们是谁?
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里?
片刻之后她清醒了,从上丁飞的船到警局里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还有“银月楼”里的李权,屈辱的经历无比清晰地从脑海中掠过,无声无息中,晶莹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第一次上丁飞的船,在暴力轮奸之下她没哭,在警局审讯室里,她被同事,被最瞧不起的黑社会小混混变态虐淫,她哭了,但泪水是为殉职的好姐妹流的:第一次踏入“银月楼”,她也没哭,直到离开时,才偷偷的哭。
在丈夫的面前被辱,她哭了,但那是愧疚的的泪水。
但今天,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下眼泪,无休无止的凌辱消磨着她的意志,令她变得越来越软弱。
“怎么哭了?”
“还用说,她是警察,又这么漂亮,哪会心甘情愿来这里让男人搞。”
“唉,女人呀,天生是弱者,我见真犹怜。”
“你有病呀,做起诗来。”
“不要吵。”听着他们叽叽呱呱,燕兰茵头大如斗,她实在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吼道。
“不要说话,人家烦着哩。”
“你才不要说了。”
“可怜芙蓉出水来,海棠一枝任采摘。”
“什么歪诗,笑死人了。”
……
这群无聊的男人依然喋喋不休,气急之下,燕兰茵向后一仰,整个身体沉入水中,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她看到十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把光线遮挡住,透过水那一张张脸象哈哈镜里倒影,形状怪异。
没等她有片刻的安宁,许多只手伸入水中,生拉活拽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吓我们。”
“你可不要死,你死了,等下英姑来了,我们可倒大霉了。”
“你真不开心,继续哭好了,不要想不开。”
……
燕兰茵忽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电影,好象叫《大话西游》,里面有个唐僧,烦得可以让人自杀,这些男人一个个象电影里的唐僧。
在不知不觉中,燕兰茵的心在改变,如同现在,一丝不挂在浴缸中,周围是十个男人,如果换了从前,她只会觉得羞耻或痛苦,不会有其它的感受,但此刻她第一感觉是嫌他们烦,嫌他们啰嗦,却把羞耻放到了第二位。
“你到会享受,时间到了,起来。”英姑如幽灵般出现在了门口,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刚才十来分钟的性交没满足她强烈的欲望。
接下来是教燕兰茵口交,英姑亲自出马,她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向燕兰茵传授技巧。
“慢慢含入他的肉棒,开始不要太深,让你的舌头刚好盖住他龟头的一侧,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然后左右扭动你的头而让你的舌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你的手可上下搓动阴茎。”
“你还可以握住肉棒,舌头轻舔睾丸,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不要咬着阴毛,会弄痛他的。”
“深喉是口交很有技巧的一式,男人总想把阳具尽可能地塞入我们的喉部,尤其在他们射精的时候,将他的阴茎整个吞下的最大阻碍在于人的喉咙深处是一个近乎90度的弯曲,你得找一个姿势让你的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上。这个时候你得克服呕吐反应,要放松喉咙。”
……
燕兰茵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她熟练地吸吮着肉棒,英姑技巧地控制着那男的肉棒爆发的时间,然后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入。
“该你了。”英姑让燕兰茵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