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银月楼
高韵等人救走傅少敏后,银月楼乱成一团。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有这么大的本领在眼皮下把人救走,还打伤了刘雄。
李权正苦苦思索时,听到附近房间里传来凄厉的尖叫声,他急忙带人冲了过去,只见两个阿拉伯石油大亨正痛殴着燕兰茵。
他连忙喊停,两个阿拉伯人气呼呼地大叫大嚷,经过人翻译,李权总算弄明白那个蒙面女子曾躲在这个房间里,燕兰茵还打了两人。
说了一通好话,李权把他们请走,“解开她,洗一洗,带到我办公室来。”
李权道,虽已是凌晨时分,但银月楼里还有不少贵客,刚才一轮枪战,必定令他们战战兢兢,他必须去安抚一下。
李权在门口送客,周伟正也出来了,本想今天与他深谈一次,也没了兴致,安顿好一切,他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两个手下见老板进来,躬腰离开,剩燕兰茵一人留在房间里,经过一番梳妆打扮,她精神好了许多,依然明媚娇艳,美丽动人,只是双眉间那一丝忧郁越是浓了。
李权搂着她的腰走到窗前,一轮明月挂在半空,虽已夜深,远处仍是灯光点点,香港的夜景美不胜收。
“真美呀!”李权注视着燕兰茵的眼睛,轻轻道:“你说呢?”
燕兰茵面无表情,有些机械地道:“是的。”
“人生何其短暂,这么美的夜,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不能与亲人团聚,人为什么要执迷不悟?为什么要自寻痛苦?”李权缓缓道。
燕兰茵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良久,才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做不到。”她可以放弃尊严,出卖肉体,但她决不做背叛朋友,危害国家的事。
李权目光转冷,“总有一天,你会醒悟的!”他松开手,坐回椅子,“这段时间,英姑教你不少,表现表现。”
燕兰茵默默无语,开始脱去才穿上不久的衣服。
夜,总是这么漫长!
翌日,香港,黑龙山庄。
李权向墨震天讲述了昨夜有人闯银月楼的事,墨天震沉吟半刻,道:“你再把当时的感觉说一下。”
“那女人用枪指着我时,心头好象压了一块巨石,半点气力都没有,事后我问了那些守卫,他们竟然也有同样的感觉。”
李权有些羞愧,那神秘女子强闯银月楼,惊吓了墨震天的爱子,救走傅少敏,这令他极没面子。
“真是奇怪,”李权继续道:“那女子仅凭一个眼神可散去刘雄的真气,却又被他掌风所伤?难道使诈?”
“不,”墨震天腾地站了起来,道:“这不是武功!”
“不是武功?”李权有点摸不着头脑。
“对,不是武功!”
墨震天顿了顿,沉声道:“这是一种精神力量,说得俗一点,是特异功能,根据情报,有一个叫“极道天使”的组织,其核心成员有这种异能。”
“极道天使?!”李权道:“我听说过,这个组织以暴制暴,刺杀了不少她们认为法律不能制裁的人,听说这个组织多是女性!”
“对!”墨震天道:“她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教里有好几个高手栽在她们手里。”
“那该如何防范?”李权道。
墨震天思忖半晌道:“她们所具备的异能以精神力量为主,一般来说不能控制许多人,如遇到心智特别坚毅之人,功效也会减低,还有,如能令她们分心,精神力量会大大削弱。”
正说话间,丁飞走了进来,道:“会长,白虎殷啸到了。”
墨震天报告了傅星舞可能是圣女这一消息,魔教非常重视,令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急赴香港,同时四魔之一天竺魔僧阿难陀及朱雀雨兰也从落凤岛赶来。
墨震天设宴为殷啸接风。殷啸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汉城号”一役,他所受内伤不轻,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殷兄在朝韩立下殊功,我敬你一杯!”五神兽在教中有相当高的地位,与魔教各大州首领地位大致相当,因此墨震天对殷啸非常客气。
殷啸脸上微热,好在被解菡嫣打得落荒逃命之事了解内情的人并不多,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这都没什么好提的,现在得赶紧抓到傅星舞,决不能失手。”
“玄龟屠兄呢?什么时候到香港?”墨震天道,要生擒傅星舞级数的高手,比杀她要困难得多。
“我和他联系过了,他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殷啸道。
墨震天略有些不悦,这摆明着不太给面子,不过他没作任何表露,继续热情的劝酒。
殷啸的情绪一直不高,直到看了傅星舞的照片,才双眼发亮,精神振作些。
李权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心思,建议道:“殷大人到我银月楼去散散心吧,我那里美女最多,保管大人不会闷。”
殷啸考虑了一下,接受了李权的提议,酒过三巡,他跟着李权到了银月楼,李权挑了最出色的美女服侍,殷啸郁积多时的闷气尽情发泄,竟把其中一个少女奸得香消玉殒,令权李大大心痛。
香港,水灵住所。
清晨,高韵第一个醒来。
四女赤裸裸纠缠着,玉乳相叠,美腿横绕。
她慢慢支起身,移开搁在胸前盛红雨的手,目光触及身旁水灵那勾人魂魄的巨乳,心怦怦跳得厉害。
虽说昨晚放荡的缠绵是她有心而为,但此时晨光已透过淡黄色绒布窗帘照射进来,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能够接受这样的爱,她甚至有点担心,当她们醒来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高韵轻轻坐了起来,四围都是象牙白的温香软躯,连撑手的地方都难找,虽然坐了起来,但却还起不了床。
傅少敏倚在她身旁,双手紧紧搂着她的大腿,她睡得很熟,很香,很安详,让高韵不忍心惊醒她的好梦。
突然间,她无由来涌起一股歉意。
她是一个受过伤的女孩,昨晚自己的行径虽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她仍可解释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保护她。
但当面对水灵无比诱惑的胴体,竟又克制不住,事情才会演化成这个结局。
如果水灵也象傅少敏一样能够接受自己爱,自己又应该如何选择?
因为有与丁琳的爱,所以同性之爱,她觉得与异性之爱没什么两样,但同时去爱两个女人,或两个女人爱自己,这又另当别论。
心中虽不是天人交战,但高韵也着实茫然,她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拉开傅少敏的胳膊,想把腿从她怀中抽出来。
忽然,傅少敏“嘤”一声,慢慢睁开双眼,高韵顿时如木偶般定住了。
傅少敏的眼神先是极度地迷惘,然后双眉紧锁。
她在大陆长大,思想传统,鄙夷同性恋,昨晚受“圣手心魔”的秘药影响,放荡是非理智的行为。
看到傅少敏目光转冷,高韵心中大急,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半晌,傅少敏轻轻挣开她的手,低着头爬下床,一声不吭地向门外走去。
高韵更急,跳下床追了过去,跟在她身后,直走到客厅。忽然傅少敏停了下来,倏地转身,高韵吓了一跳,差点和她撞在一起。
两人双目相视,“对不起!”高韵低下了目光轻轻地道。
在转身的瞬间,傅少敏本已想好说法,表述自己不能接受这样的事,但当两人眼神相触,感受到高韵的真诚,那是爱的目光,多么象从前袁强注视的目光,瞬间,准备说的话在喉咙口打着转,竟说不出来。
虽然没看着傅少敏,但高韵隐隐察觉傅少敏的心理变化,她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大声道:“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从此刻起,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此时,轮到傅少敏不敢面对她灼热的眼神,仿佛会被烫伤一般。
她惨受奇辱亲人爱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在万念俱毁之时,爱是她最渴望的东西,但传统的束缚让她又无法接受、无法面对这样的爱。
“我知道你很矛盾,”高韵继续道:“不要想太多,我只希望能帮你,我就很开心了。”
良久傅少敏也没说话,高韵轻轻一叹,道:“不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去给你找衣服。”
高韵神不守舍地走到卧室门口,差点与刚起来的盛红雨撞在一起,虽然盛红雨大醉,对发生的事只有蒙胧的记忆,但总知道发生些什么,两人有点尴尬。
她与傅少敏虽然都是意志如钢的女警,但被强暴的屈辱经历留下的伤痛太深太深,有压抑才会有发泄,特别是在醉了之后。
“她还没醒。”盛红雨轻轻地道,自己放纵一下也算了,把水灵也拖进来,她不知道水灵会怎么想。
“不知她会记得多少。”高韵也有点担心。
盛红雨看了看一丝不挂横卧在床上的水灵,“要不,我们给她穿上衣服,她不记得最好,就算记得最好不点破。”
高韵此时也没了主张,听盛红雨一说,连连点头,两人捡起水灵的亵衣,轻手轻脚走到床边。
当盛红雨刚把亵裤拉过膝盖,高韵艰难地扣着文胸的搭扣,水灵轻轻哼了一声,张开秀眸。
水灵的突然醒来,令高、盛一下怔住了,水灵一时还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看到如此怪异的一幕,腾地坐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水灵慌乱地拉起套在膝盖上的亵裤。
高韵与盛红雨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还是高韵急中生智力,结巴道:“你,你昨晚喝得有点,有点多,我们,我们怕你裸睡着凉。”
听了高韵的解释,盛红雨差点笑出声来。
昨晚水灵醉得甚是厉害,但依稀仍有些残留的印象,因为仍没完全清醒,她一时不能分辨那些记忆是真实发生的事或者是幻觉,饶是如此,她双颊通红,娇羞如花。
“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
高韵转身逃似的离开,盛红雨说了句:“我也去。”也跟着出了房间。
尔后,她们四人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水灵知道那些事并不是幻觉,但她也没说,虽然觉得荒唐,但放纵时莫名的快乐那么强烈,萦绕在心中挥之不去。
气氛略有些尴尬,众人纷纷告辞,逃也似的离开了水灵的家。
香港,银月楼
周虹斜躺在沙发上,眼神空寂迷惘。
自从到了银月楼,周虹很少见到李权,更多时间被李权请来的贵宾淫辱。
当初她接近李权,是被纪小芸的正气所感染,带着很强烈的理想色彩,但被夺去童贞,象玩偶一般被众多男人奸污,她后悔,但却已身不由己了。
她渴望见到纪小芸,希望她能给自己安慰,给自己撑下去的理由与勇气,但就算有假,却怎么也联络不到她。
周虹惶惶之极,是她出事了?
还是抛下自己不管了?
之后她神不守舍,数次被英姑责罚。
“扑”一个瓶子扔在她身上,周虹惊跳起来,才发现英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
“把这东西送到李总房间去。”英姑道。
周虹看了看怀中的瓶子,是瓶润滑油,她清楚这东西的作用,周虹站起来,当经历了太多,人会变得麻木。
来到李权的房间,周虹轻轻敲了敲门,听到李权那尖尖的嗓音“进来”,她推门而入,只见一个赤裸的少女跪趴在床上,双手反剪,与足踝之间用皮质的镣铐连着,背向上,双臀高翘。
她头发拨散,头向里侧着,看不清容貌,但胴体曲线之美,即使是在美女如云的银月楼里也堪称无双。
周虹忽然无由来地心跳加速,觉得这少女的背影好熟悉,她立刻否定这一个猜测,不可能是纪小芸,绝不会是她。
李权坐在沙发上,也没穿衣服,阳具向怒剑般坚挺,“阿虹,你去帮她那里抹点润滑油,他妈的,已被人干过,还这么紧!”
他微微有点喘息,额角略见汗珠。
周虹走到床边,虽然心中一万个不相信她会是纪小芸,但这美丽的胴体却那么熟悉,她跪在少女身边,竟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
少女的玉色的臀背满是晶莹的汗珠,显然刚才李权已经侵犯过她,周虹轻轻地拨开她双股,菊穴暴露在眼前,淡淡的粉色,很美,但周虹一眼就看出,这里已被男人阳具插入过,在菊穴的上下各有一道半公分长的创口,刚才李权试图插入,将尚未逾合的创口撕裂,渗出淡淡的血水。
周虹将润滑滑倒在手下,用食指蘸了少许,轻轻涂抹在菊穴口,她清楚的知道,如果不用润滑剂,强行肛交会有多少痛。
创口被刺激,少女菊穴猛地缩紧,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把脸转向周虹,当两人双目相视时,周虹的心象被巨掌猛地攫住,无法呼吸,那少女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纪小芸。
“为什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我该怎么办?”周虹脑海一片混乱。
纪小芸身负重伤,虎落平阳被犬欺,先后被雷钢与方氏兄弟肆意凌辱,在将被夺去童贞那一瞬间,埋藏在身体的神秘力量竟闭合阴道,令她成为一个石女,饶是如此,她仍没逃过劫难,强行的肛交令她身心受重创。
绝世美女被方氏兄弟抢走,心有不甘的雷钢述苦,此事一传两传,传到李权耳中,他派人从方氏兄弟手上将纪小芸夺了过来。
李权在黑龙会中位高权重,方氏兄弟自不敢违抗。
两兄弟极度懊悔,因为第一次肛交,撕裂了纪小芸的菊穴,两兄弟想反正美人是自己的,也不急那一时半刻,忍着等伤口好,但伤口还没完全好,人却被李权带走了,早知道如此,管她伤得怎样,定要干个够本。
李权见到纪小芸,也惊为天人,当他查觉她竟然是石女,欲火难忍的他只有把目标转向后庭。
多番尝试,难以进入她极窄的菊穴,眼前创口又裂开,他只得让人送润滑油来。
在此情景下相逢,纪小芸虽不如周虹般震惊,但也极是意外,虽然此时周虹是背对着李权,但如果不马上恢复常态,一定会被精明如狐的李权看出破绽来,她不敢使眼神,因为从李权坐的角度能够看到她的表情。
周虹的手已经停止动作,纪小芸暗叫不好,急切之下她左足一蹬,重重踢在周虹大腿上,虽然手足相铐,但还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一脚踢得极重,周虹痛叫一声,凝固的思维总算活动起来。
“哈哈哈,性子还真烈!”
李权长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虽然没了武功,但纪小芸仍用反抗来表示自己的不屈,所以李权才会用皮铐将她绑住。
所以,纪小芸此刻的一腿,并没有让李权生疑。
李权劈手从周虹手中把瓶子夺了过来,倒了些在手上,先抹在自己的阳具,然后把剩余的都涂在纪小芸的菊穴口。
他双手紧抓着雪白的双股,阳具向股沟间的菊穴戳去。
纪小芸想反抗,但看到周虹的眼睛里的怒火,她强忍着没动,因为自己的挣扎,会令她失控,如果暴露了身份,后果不堪想象。
鹅蛋般大的龟头在润滑的帮助下挤入菊穴,纪小芸痛得额角渗出晶莹的汗珠,她侧着头,看着周虹,但她的目光却紧紧盯着进入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
周虹脸色惨白,这样的痛她尝过,这份屈辱她比谁都清楚,虽然李权的阳具插入是纪小芸的身体,但却象利刃插在自己心中。
她双拳紧握,白皙的手背暴出淡淡的青筋。
正当她想挥拳打向李权时,忽然听到纪小芸痛呼声,她转过脸,两人的眼神终于触碰,纪小芸用无声的语言传达着信息,周虹本是极聪慧的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靠她单薄的力量并不能拯救纪小芸,反而会暴露身份。
周虹握的拳慢慢松开,整个人都虚脱般瘫坐地一边。
李权正沉浸在开山凿壁的进攻中,两人的神情变化自然没有留意,他见纪小芸没再反抗,以她终怕了自己,一种征服的快感充斥心胸。
既然没了反抗,他也不再那么粗暴,轻轻的、一点点把肉棒向深入挺进。
经过漫长的进攻,整根巨大的阳具消失在双股之间,小腹紧贴高翘的玉臀,“这样才乖嘛,不用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对于女人,李权向来冷酷无情,但当遇到纪小芸这般绝世美女,多少也令他有几分怜香惜玉。
虽然用了润滑油,但菊穴边的创口仍裂开了,而当李权开始抽插,随着身体相撞沉闷的“扑扑”声,纪小芸的双股间已一片殷红。
李权也怕她伤得太重,遂不再控制自己勃发的欲望,整个人重重压在她臀上,肉棒一阵剧烈抽搐,精液猛喷而出。
当李权肉棒离开她身体,纪小芸那雪白的双股间鲜血混杂着精液狼籍不堪,“咦,你怎么还这里,去去,你叫英姑把罗医生叫来。”
刚才李权所有心神都集中在纪小芸身上,根本没去注意身旁的周虹。
周虹犹犹豫豫,她实在不愿意离开纪小芸,“你发什么愣,快去!”李权大声道。
“是!”周虹应道,只得离去。
不一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进来,熟练地清洗创口,敷上药肓。这药颇有灵效,一阵清凉令痛楚大减。
夜深之时,纪小芸与周虹都无法入睡,谁也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场合相聚,此时两人虽然在同一幢楼里,却似相隔天涯,在修罗地狱般的银月楼里,再度相逢又会在何时,又会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