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凤岛,听涛别院。
武圣牧云求败走入秘室,跟在他身后的是身心受创、步履蹒跚的梵剑心。
“人我带我来,是不是她。”
牧云求败步入白霜所住的房间道。
梵剑心房间里立着一个一个身穿的白衣美貌少妇,神态样貌与白无瑕有几分相似。
梵剑心顿时有些紧张,她预感到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白无瑕的母亲白霜。
正思量间,梵剑心突然胸口一窒,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向她袭来。
对于同样的力量她当然再熟悉不过,虽然身体虚弱,但仍凝聚起心志,将这股力量挡了回去。
刹那间,白霜神情激荡,美眸晶莹流动竟隐隐似泛起泪光。半晌她才克制住情绪问道:“你是双生之门里出来的?她竟能打开双生之门!”
梵剑心一怔,这个秘密只有从双生之门中跟着白无瑕出来的人才知道,而且这是五年前的事,她又是如何知晓。
“小姑娘,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我是白霜,是无瑕的母亲。我知道无瑕准备攻打这里,你是她派来的吧。”白霜急切地道。
梵剑心看看她又看看身旁的牧云求败没有作声,虽然她可以断定眼前的女人正是白霜的母亲,但身在敌营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我明白你的处境,你不需要回答我任何问题。”
白霜虽然很想问问她,无瑕现在怎么样了?
过得好不好?
但她是极聪极慧之人,知道当下她即使相信自己是无瑕的母亲也不会多说什么。
“你在岛上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你才多大呀!真是难为你!”
白无瑕走到梵剑心的身边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
梵剑心神情憔悴、衣衫褴褛,裸露在衣衫外的身体青紫色的伤痕累累,着令让人心生怜惜。
听到白霜的软言细语,梵剑心胸膛一热,泪水禁不住淌落下来。
她的泪不仅仅是为那地狱般磨难,更是为夏青阳而流。
自己不怪他,但却依然止不住的伤心。
白霜也禁不住黯然神伤,她也经历过地狱般的日子,知道这伤有多痛。
“牧云,你给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不准让人再侵犯她。”白霜对着牧云求败道。
“我知道,跟我来。”牧云求败沉声道。
牧云求败带着梵剑心离开后,白霜依然胸潮起伏不能平静。
无瑕冒奇险来营救自己,一个做母亲的怎么不为之而高兴。
但魔教实力庞大,即使无瑕打开以双生之门,实力提升不止一个级数,但要攻打落凤岛依然极其危险。
不知为何,白霜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象一个梦魇怎么也挥之不去。
牧云求败安顿好梵剑心后又回到了房间,他神色凝重似也有极大的心事。
“牧云,你怎么看。”白霜神情焦急地问道。
牧云求败苦笑了几声道:“你也知道,这八年来我已经远离教中事务,虽还挂着个武圣的名头,但实际和你一样都是被囚禁在此。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极道天使实力绝非一般,不然岛上不会这么如临大敌。”
“那你觉得这一战谁胜谁负?”白霜明知牧云求败知道的也不多但依然追问道。
“不好说。除非你说的那个双生之门中隐藏着超乎人类想象的力量,除非有象你一般拥有精神力量的人多得数不计其数,那才有可能。”
牧云求败道。
“刚才没问问那个小姑娘,象她一样的人有多少,但我估计不可能太多,有个几十个最多了。”白霜道。
“如果只有几十个那就悬了。”牧云求败说得还算保留,以他对魔教实力的了解,这一仗白霜的女儿能赢的可能很小。
“那怎么办?”白霜焦急地道。
“我们除了静观其变还有什么办法。”牧云求败无奈地道。
“如果无瑕一旦失利你能救她吗?”白霜问道。
牧云求败没有作答,他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什么问题。
“我在问你,你听到没有。”
白霜嗔道。
时间有着巨大的魔力,八年的囚禁生活让白霜改变了很多,不仅精神力不大如从前,连刀剑般的锋芒也已褪去。
面对困境,白霜首先想到不是以自己的力量去战胜敌人,而是向依靠之人寻求帮助。
牧云求败再度苦笑,半晌才缓缓地道:“教里应该已经知道此次攻打落凤岛的是你女儿,八年了,黑帝对我的忍耐已到极限,这一次我想他不可能再忍了。我想他们可能会问我要人,所以不是我能不能救你女儿,连保不保得住你都是个问题。”
“那怎么办?”形势如此严峻,白霜不由更加担心。
“要从我牧云求败手中要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来了个神煞罗西杰,我量他们也不敢动手。”
牧云求败豪气万丈地道:“他们真敢动手,大不了战一场,死则死矣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倒也不怕死,只不过真的看无瑕一眼。”白霜神情虽然黯然眼神中却透着渴望。
“要不你早点休息,今天我就不睡这里了。”牧云求败道,气氛很是压抑但他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你还是陪陪我吧,我心里闷得慌。”白霜抓住了他的手道。
“好!我不走。”
牧云求败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一股热流涌动起来。
自己怎么会如此疯狂地爱上她?
这个问题牧云求败也无法回答。
起初可能是迷恋她的绝世容颜,但慢慢地就爱上了她整个人,为她醉,为她痴,甘愿为她死而不悔。
因深爱而生的欲望如同罂粟,绚丽迷人,哪怕只品尝过一次此生就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在这黑云压境,生死难测之际,欲望如似弥散的云雾更似汹涌的潮水般不可遏止。
白霜缓缓地宽衣解带,仪态之优雅犹如高贵的女皇。
老天对她既残酷却也有慷慨,残酷是的在让她经历无数,而慷慨的是让时间放慢了脚步,让岁月沧桑无法侵蚀她的绝世容颜。
四十多岁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不再有诱惑男人的资本,但白霜却不然,随着衣衫缓缓的滑落,曲线优美的身体裸露出来,冷若冰霜的容颜开始融化,让人在触摸到冰冷的同时却又感受到她内心的炙热。
很多人无法理解一个帝王可以爱美人不爱江山,一个当世强者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那是他们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绝色之人,或者即使是遇到过却不懂得欣赏。
什么是绝色之人?
容貌身材不是评判的标准,因为这必定无可挑剔,绝色之人必需要具备独一无二的气质。
白霜人如其名,其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气质足以颠到众生,但而更具诱惑的是在冰雪下却是一座火山,当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完美融合,其呈现出来的美是无法想象,也是无可抗拒的。
拥有两种截然不同气质又能完美融合的女人才称得上是绝色中的绝色,就如冷雪那种圣洁与淫荡的融合让青龙雷破沉迷,再如解菡嫣,惊艳与自然两种也不能统一的气质结合在一起,让神霄星君尹紫阳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
而白霜则用冰与火征服了魔教一代武圣牧云求败。
望着白霜,牧云求败心神激荡,虽然白霜已经接受了他,但或许因为矜持或因为别的原因,她很少似今天这样主动。
相比喜忧参半的白霜,牧云求败则是忧多于喜。
他自问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白霜,心中却没有答案。
他虽武功盖世,但毕竟是血肉之躯,在机枪、大炮进攻下纵有通天武功也是枉然。
虽然有条秘道直通大海,但即使逃出去在茫茫大海上也是凶多吉少。
他最后的依仗的是黑帝说过一句话:“有一天我要你死,必会亲自来取你的头颅决不会假手于人。”
如果不用热兵器,凭着罗西杰、雷破决不可能生擒自己,即使阿难陀来了也做不行,要自己战到力竭,岛上的高手至少折损一半以上,此时大敌当前他赌他们不敢。
想到这里,牧云求败心定了些,抬眼望去白霜已一丝不挂立在自己的身前。
牧云求败刚想迎上去,白霜却走过来推着他让他坐在了椅子上。
牧云求败有些疑惑,而白霜则轻巧地跨坐在他腿上,纤纤玉指按着他的胸膛一颗颗解开他衣衫的钮扣。
虽然内心接受了牧云求败,但只是被他的痴情所感化,并不代表爱上了他,她这一生除了景浮生不会再爱上其它人了。
所以在两人欢爱之时,在理智没有被欲望之潮吞没时,她还是表现得有些被动和矜持。
她知道牧云求败希望自己能够更主动一些,但自己总也没遂他的愿。
而此时,危机降临,牧云求败所表现的担当让她为之动容,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失去这个男人的庇护,或许他会死,或许自己会死,或者自己会再度遭遇残酷的命运,所以今晚她决定敞开心扉,给他多一些快乐,这样在真的离别的时候会少些遗憾少些忧伤。
绝世强者牧云求败此时就象一个听话的孩子,一动不动地任她脱去了衣服,柔软的玉手轻轻拂过结实的胸膛,一阵阵如万千蚁虫爬行般酥痒让他神情大变,几欲哼出声来。
看着牧云求败似热锅上蚂蚁般的神情白霜有些哑然,时此今日她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身为武圣的他一见到自己再无一代高手的风范。
看着他这副模样白霜决定再戏弄他一下,她捧起自己丰满白皙的乳房缓缓地低下身,用乳尖代替了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游走起来。
眼前白霜做出如此挑逗性的动作,牧云求败激动得身体微微颤动,好在他毕竟是一代高手定力过人,虽然已处于亢奋状态却依然能端坐不动。
虽然白霜看上去最多只三十多岁,虽然老天对她格外慷慨,但毕竟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是凡人总会慢慢老去。
如果纯粹世俗评判美丽的标准来衡量,虽然白霜丰盈的双乳依然保持着很漂亮的形状,但肌肤的色泽和弹性已不能和冷雪这样年轻少女的乳房相比。
但美并没有绝对的标准。
因为有爱,在牧云求败眼中那紧贴在自己胸膛的双乳是世上最美的艺术品。
白霜轻笑着放开了自己的双乳,她在牧云求败蹲了下来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温柔地脱去了他的裤子,早在白霜宽衣之时牧云求败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此时脱去束缚后就似长枪一般直挺挺地刺在半空中。
白霜带着笑意地瞄了瞄那粗硕的阳具,纤纤柔荑交错将其轻轻地握住。
牧云求败流露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看着笑意盈盈的白霜,这么多年来了,他多少有些了解她,也猜到了她的用意,自己的一片痴心多少有了些回应,这不禁让他扫去心中的阴霾。
白霜开始用一种极为复杂的手势开始爱抚起他的阳具,牧云求败先是一怔,随即胯间传来的巨大快感令他又一次挤眉弄眼差点哼叫起来。
牧云求败不是没用手打过飞机,在白霜接受他之前,他打了好几年的飞机。
但他没想到同样的事情,在自己手中就是直上直下,纯粹是欲望的发泄,而此在白霜手中做来,就是一种极致的美,甚至可以称为一种道。
她的双手似蝴蝶飞舞,不仅仅用掌心,手背、指尖、指背、指弯等等都以不同的姿势与方式爱抚着他挺立的阳具,无论是抚、撞、顶、弹、勾,每一次触碰都让牧云求败有灵魂出窍般的欢愉。
这可不是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样的主观感受,这的确是白霜所掌握的高超技术。
如果纯粹就性爱技巧而言,不要说在落凤岛就是放眼天下也没几个人能够和白霜相比。
在被调教成性奴的岁月里,浦田绝狼改变的不仅仅是她心理与身体,在魔鬼般的训练中,为女儿能活下去、能不被伤害,白霜掌握了无以伦比的性爱技巧。
就如此时白霜所做的,是由全日本最著名的手技师风间小夜所授,很快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两人进行了一次对决,第一项比的是速度,五分钟内谁让男人射精的数量多为胜,白霜以十五比十三胜,风间小夜不服说白霜容貌占优,于是两个都穿着厚实的衣服蒙上脸再比了一次,白霜以十四比十二胜,这让风间小夜无话可说。
第二项比的是美感,浦田绝狼找来了五个全日本最资深的风俗店大佬进行评判,最终结果四比一,还是白霜胜。
风间小夜还是不服,她不相信一个才学手技不到半个月的人能够超越在此道浸淫十年的自己。
最后一项比的是愉悦度,她们同为五个男人手交,风间小夜竭尽所能最后还是以二比三落,她不得不心服口服,在离开时向白霜深深一拜,盛赞她是此道的天纵奇才。
无法想象当年才二十岁出头的白霜听到这样称赞时的心境,时隔二十多年白霜终于走出阴影,只有走出阴影她才会在此时此刻用上过去用所学会的那些技巧。
短短不到一分钟牧云求败有了要射的冲动,他虽也四十多了,但因为武功高绝体力依然在巅峰状态,他对自己的性爱能力向来也十分自信,虽然当白霜激情如火时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但现在还是前戏,被她小手摸两下还不到一分钟就射,他是肯定无法接受的。
牧云求败心思急转,如果用上真气可渡过这一危机,但他和白霜做爱从没用过真气,这样虚假的强悍他从来不屑使用。
正当牧云求败纠结之时,白霜的动作悄然作着变化,虽然依然纷飞不止但却一直让他的亢奋状态处在了临界状态,快要射了动作就慢了下来,热度稍稍退了一些挑逗却又刺激而刺激。
牧云求败虽然沉醉其中,但毕竟是一代人杰,很快了解到她掌控着自己的欲望,于是他不再尴尬满心幸福地享受着那份极致的欢愉。
白霜打定主意今天要竭尽所能让他快乐,虽然不可能用上自己所有学到的东西,但至少不止这些。
在确认他已经充分享受过手技所带来的愉悦后,白霜用手撑开了他的双腿,赤裸的身体挨靠近了他,姿势也由蹲变跪。
白霜抬起头望着他,在他茫然之时,双手按在了丰盈的乳房外侧,身体紧紧地贴了过去,硕大的肉棒卡在了巍巍雪峰幽深无比的缝隙间,白霜推动着双乳慢慢地将肉棒包裹进了自己的乳沟中。
牧云求败脑袋轰然作响,幸福与欢愉象潮水般汹涌澎湃。
开始他以为白霜想的是口交,虽然她从没主动为自己口交过,但在他的或明或暗的请求下她还是吸吮过自己的阳具。
但他万万没想到白霜会这么做。
牧云求败与白霜在最初的那段时间里并不存在爱只存在着恨,作为一个魔教之人征服女性必定用的是暴力,牧云求败当然也不例外。
在他奸淫白霜的的过程中有多次乳交,当然抓着她乳房的肯定是自己。
或许白霜对他这一举动特别反感,在接受他之后有一次他尝试着这么做,结果白霜变了脸色,尔后他不敢再做这样的尝试。
牧云求败看着白霜的眼睛,他想她终于彻底原谅了自己在两人相识之初所犯下的罪行。
其实牧云求败是想多了,在内心接受他那刻起白霜已原谅了他,不原谅他的话又怎么会与他同床共眠。
那次神色大变主要是因为白霜想起了那段被调教成性奴的惨痛回忆。
相比手技浦田绝狼对乳交的要求更高,因为调教才刚开始不久,痛苦还没有变成麻木,耻辱依然无时无刻不噬咬着她的心灵。
而用手为男人服务与用乳房为男人服务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后者的接受度比前者困难许多。
正是因为达不到浦田绝狼要求,幼小的白无瑕受到了伤害。
那是第一次女儿在她面前受到比较严重的伤害,虽然之后也有类似的伤害,但因为那是第一次记忆特别深刻。
传授乳交技术的依然是全日本最著名的技师,但在考核时她失败了,几个风俗店的大佬纷纷亮出了红牌。
浦田绝狼并没有惩罚她,惩罚加诸到了白无瑕身上。
白霜哭着请求浦田绝狼再给她一次,浦田绝狼答应了,但心神已大乱的她又如何能过得了关。
白霜一边哭着一边用美到极致的乳房夹住那些大佬的阳具,哀求他们亮出绿牌,但最终依然以失败了告终,白无瑕受到了更加严厉的惩罚。
白皙柔软地乳房紧紧夹着牧云求败的阳具似波涛一般汹涌起伏,这又让牧云求败有了射精的冲动。
白霜依然极其精准把握住了他的感受,就象方才那样一直让他的欲望在巅峰边缘徘徊。
“吻我。”跃动着的白霜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牧云求败闻言低下头,两人的嘴唇紧紧贴了一起,舌头也缠绕在一起,火热火热的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那无比深邃的乳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