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多米尼号邮轮。
邮轮为六万吨级,从外表看与普通豪华邮轮没什么区别,但经过改装后有很强的作战能力。
多米尼号是极道天使进攻落凤岛的部指挥部,组织的精锐成员日夜忙碌进行着战前的准备。
顶层甲板平台,在落日余晖中,白无瑕扶着栏杆眺望着远方。
海的尽头,火烧般的云彩神奇莫测变化万千,极致的幻美不禁让人感叹面对浩瀚的天地,人是那么的缈小,而命运却是如此的无常。
少年时的白无瑕命运多桀,曾为救颍浵被宵小猥亵,更为营救母亲而向男人敞开身体,虽然侥幸没有失贞,但承受的屈辱与痛苦难以想象。
后来她虽然获得母亲留给她的数亿美金,但仅凭这些钱哪怕她是天纵之才,在短短的数年间,不要说撼动有数千年根基的魔教,就是和一些实力深厚的黑道对抗也力有不逮。
在白无瑕快要绝望时,一个传承千年的神秘组织找到了她,承诺她只打开四扇门,她就将成为这个组织的新一代主人,而且每打开一道门,她就可以拥有这扇门里所有的力量。
通过两次尝试,白无瑕打开了第一道黑暗之门,她拥有了分布在全球的二十八个顶级杀手组织,这些杀手组织的实力超乎她的想象。
第二道是静寂之门,白无瑕很顺利通过了试练,于是她拥有了数十个与自己一样具有精神力量的超级战士。
第三道是双生之门,这一次试炼困难程度超越她的想象,白无瑕接连失败了多次,在最后关头她迸发出巨大的潜能,终于通过了试炼。
双生之门内蕴藏的能量难以想象,全球二百多个商、政、军界的地位显赫的重要人物竟然是这个神秘组织的成员,白无瑕挥手之间可以调动上百亿的美金,只要她愿意甚至可以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
而且这些成员大多在超级大国美国,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在美国的根基要比魔教和凤更加深厚。
白无瑕挑战过最后一道虚无之门的试炼,但试炼都还没正式开始她就失败了。
虽然还有一道门没打开,但她已经拥有了前三道门的力量,白无瑕觉得已有足够的实力向魔教挑战,等待了八年她已经不能再等了。
魔教是敌人,但她对另一个神秘组织凤也没什么好感,原因是她在年少时曾有求于凤,但却被冷漠拒绝。
虽然没什么好感,但毕竟双方的阵线是一致的,所以她试图通过蓝星月对凤有更深入的了解。
这虽是她留下蓝星月的最初理由,但事后所发生的一切也是她始料不及的。
因为没有打开最后那道门,所以白无瑕尚不是那个神秘组织的真正主人,更对这个神秘组织不甚了解。
这个组织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组织的教义又是什么?
她都不知道。而且从几次的试炼来看,这个组织甚至有很大的邪恶成份存在。
第一次试炼的失败,她被那些杀手组织的首领凌辱了一天一夜,虽然没有被夺去童贞,但他们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让她一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而双生之门的试炼的邪恶程度更是超乎白无瑕的想象,为了通过试炼,她以精神力量十倍百倍的催化肉欲,在试炼结束后,白无瑕对欲望的渴求甚至不亚于当年被调教成性奴的母亲白霜。
时至今日,白无瑕还是处女,但除了那短短几十公分的阴道,她美丽的身体已经被很多男人欣赏过、狎玩过,就连菊穴、乳沟甚至嘴巴里都灌满过男人污秽的精液。
曾几何时白无瑕为坚守住自己的童贞而竭力抗挣,但后来她却厌恶自己仍是一个处女。
要不是那个引领她进行试炼那个象老巫婆一般女人说过:想要打开最后一道门必须是处子之身,白无瑕说不定会用假阳具狠狠地捅进自己的阴道,把那张代表纯洁与贞操的薄膜撕得粉碎。
肉欲是人的本能,在某种程度上就象毒品,一旦上瘾就很能控制。
在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后,白无瑕一直被强烈的肉欲所困扰。
虽然可以通过手自慰得到缓解,但却治标不能本,在夜深人静之时总辗转难眠。
后来,从静寂之门出来的凌梦蝶进入了白无瑕的视线。
凌梦蝶第一眼看到白无瑕就生出愿意为她生为她死的冲动,但白无瑕高高在上,她只能将这份仰慕和爱深埋在心底。
白无瑕早看出她的心思,对于凌梦蝶虽然谈不喜欢但也并不讨厌,但当肉欲不能用自慰抑制的时候,总得尝试别的方法。
当白无瑕把她叫到自己身边,凌梦蝶对这忽如其至的幸福不敢相信,但当白无瑕发生她竟是个双性人的时候开始犹豫并准备拒绝之时,凌梦蝶当即拨出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白无瑕出手制止了她,面对一个愿意为自己死的人多少会有些感动,她最后还是让凌梦蝶留了下来。
白无瑕对于凌梦蝶,纯粹是一种肉欲的需要,如果要说情感最多是为世上有一个爱自己人欣慰罢了。而对蓝星月,白无瑕的感觉则要复杂得多。
凌梦蝶是自己的下属,而蓝星月不是,她和蓝星月有过一次比试,虽然自己胜了,但对她的身手英姿印象极为深刻。
在恋爱中对等与不对等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象老话说的门当户对,而凌梦蝶显然资格不够。
凌梦蝶虽然也很漂亮,但与蓝星月相比,无论相貌身材还是气质都要略逊一筹,人都对美有一种向往,白无瑕也不例外。
蓝星月身上有一种很殊的飒爽英气,看到她白无瑕就会想到自己,小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也说她英气逼人。
在母亲被掳后,从自己为了筹钱给颍浵治病而被一个叫钱日朗的男人摸过胸脯开始,她觉得那种傲然英气已荡然无存。
岁月流逝,看到你过去的影子,触摸着曾经宝贵却又失去的东西,谁能不为之而心动。
因为过去有太多的男人污辱伤害了她,白无瑕对男人极为厌恶,所以她选择了以为是女人的凌梦蝶,但蓝星月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而凌梦蝶不是。
每当她看到凌梦蝶跨间那个怪异的东西心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烦闷感。
或许在蓝星月破处前,白无瑕多少还有因为往事带些报复思想,但当她看到蓝星月点点处子落红之时,她真的心动了。
自己虽然还是处女,但她觉得自己已经污秽不堪了,但蓝星月纯洁得象张白纸,她渴望拥有那份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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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亵裤顺着大腿、膝盖、小腿、足踝直至离开解菡嫣的身体,鳄神贝塔克将脱下的亵裤凑到了自己的鼻子上使命地猛嗅,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他断定那是她的体香处女的体香。
于是他捧着亵裤抬起头,一脸傻傻地问道:“你是处女吧!”
突兀之极的问题、白痴一般的神情让解菡嫣彻底无语,她又羞又怒俏脸涨得更加绯红。
虽然她已不是完壁之身,但毕竟依然是情窦未开的少女,突然间被问了这么一个露骨之极问题谁都会脸红的。
解菡嫣本容颜绝世,此时加上少女特有的羞涩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贝塔克白痴般的表情程度剧烈加深,他继续嗅着手中的亵裤喃喃自语地道:“我太幸运了,我太幸福了,我竟然开了凤战士的苞,破了凤战士的的处,他妈的,我要疯了,我快要疯了。”
看着眼前这个白痴加野兽的男人解菡嫣实在忍无可忍地叱道:“你少痴心梦想!”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处女!我不信!不信!”贝塔克倒也没疯只是实在太兴奋了。
“我不是!”解菡嫣实在看不惯他那种得意洋洋的嘴脸。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听了她的话贝塔克象被泼了一盆冷水总算从白痴状态恢复过来。
解菡嫣用冰冷地眼神看着他,这般无聊更无耻的问题她不想再有任何回应。
她的不屑和冷漠打破了贝塔克的自信,他急切地大声道:“把电筒拿来,给我照着,老子要亲自检查。”
贝塔克其中一个的手下从腰间取出超高亮度的氙气强光手电,一束令人目眩的白光射在解菡嫣的私处。
“把她的腿拉开一点。”
贝塔克命令道。
抓着她双足的两个黑衣人各自向后退了几步,修长而匀称的双腿犹如剪刀一般分向两边,迷人的私处更加无遮无挡地坦呈在光柱之中。
因为双腿分开超过了一百度,贝塔克索性席地而坐,硕大的脑袋刚好与双腿交汇处齐平。
他将双手来回搓揉了几下算是热身运动,然后凝神聚气举起双手,两只手都是三指蜷缩,食指与拇指伸展成钳状,仿佛要去触及的不是少女柔嫩的私处,而是去解除一个炸弹的引线,这副认真的模样令人滑稽到了极点。
解菡嫣一直在想,如果当强暴真正降临之时要不要用最后的力量去反抗,但此时贝塔克的举动已让她想提前发作了,但一想自己仅余的半成功力她又克制住冲动,解菡嫣索性闭目凝神希望多回复一点力量能进行最后一搏。
贝塔克摆出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其实并不多余,他粗硕的手指与薄如蝉翼娇小玲珑的花唇相比,就象两片桃花花瓣挨着几根胡萝卜,胡萝卜一不心滚两下,花瓣就会被彻底地碾碎。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手指虽粗但却极其稳而且灵活,两只大拇指轻轻地拨着紧紧闭合着的花唇,那条象细线般缝隙慢慢扩大,犹如花骨朵骤然绽放,美得难以用语言形容。
被强行分开的花唇与那手指进行着勉强的抗争,当贝塔克拨开花唇的下方,刚分开的花唇又合拢回去,当再拨开上面,下边又恢复了原状。
贝塔克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他大声问手下:“你们有没有带胶带纸什么的。”
他的手下面面相觑,谁出来执行任何还带个胶带纸出来。
“老大,要不要帮忙。”其中有个黑衣人大着胆子道。
“怎么帮,这里还有放得下你手的地方吗?”
贝塔克没好气的道。
好在他多少有些急智,脑筋一转顿时想出了一个法子,他手缩了回去抓住了解菡嫣腿的两侧,然后硕大的脑袋凑了过去,噬咬过她乳房的大嘴向着娇嫩的花唇贴了过去。
在他嘴唇触到花唇的瞬间,解菡嫣睁开双眸再一次忍不住地想反抗,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厚实有力如巨蟒似的的舌头搅动着柔软的花唇,当舌尖顶进了奇窄无比的玉门,曼妙无比的赤裸的胴体颤抖起来。
半晌,硕大的脑袋才极为不舍离开,虽然经过一番搅动花唇上涂满了贝塔克的唾液,但依然紧闭保护着主人圣洁之所。
他又一次开始拨开着花唇,因为沾上了唾沫花唇变得更加柔软,当贝塔克再次拨开花唇时,因为花唇是湿的所以黏在了两侧的肤肤上,期间贝塔克不住手指上吐唾沫以增加其黏性。
终于两片薄薄的花唇被整个拨开并粘贴了两边,被其遮掩住的一片春色呈现在了贝塔克的面前。
“太美了!连神看了都是发疯的。”贝塔克为自己的杰作而感到震撼。
真的是很美丽,此时解菡嫣的花唇犹如一只奇艳无比的蝴蝶展开着精美绝伦的翅膀,这份惊心动魄之震撼即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杰作也不能与之相比。
只要花唇稍稍厚一点点,或者柔软程度差一点点,或者颜色深一点点,那这份美丽就会大打折扣甚至荡然无存,天下间有这般美丽花唇的女子不说绝无仅有但一定屈指可数。
“shit!ygod!shit!Mygod!”
贝塔克象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他一边吼叫着一边竟从裤兜里掏出个三星智能手机,对着他创作出来的杰作一阵狂拍。
拍照留念后贝塔克又犯愁了,虽然花唇被他固定在了两边,但在一片粉色的嫩肉中玉穴的洞门紧闭,氙气强光虽将洞口照着纤毫毕现,但光线却无法射入幽深的洞穴。
贝塔克有一次也这么干过,但当时那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自己用细得象筷子一样手指扒开洞口,他才看清楚地洞里的景象。
他看了看自己胡萝卜粗细的手指,估量了一下,这么狭窄的洞穴容不容下它都还是问题,更别说再加一根还要扒开,就算做到了,还能看得清里面吗?
人在不理智的时候都会陷入思维的盲区,她是不是处女,直接干了不就知道了。
但贝塔克就偏偏想不到这一层,他抓耳挠腮地拚命想着办法。
“有什么细的东西吗?”他大声地问自己的手下。
“刀要不?”其中有个黑衣人拨出一把细长的匕首。
“你脑子破了吗!”贝塔克大吼道,匕首的头虽然很尖很细,但他去撬的不是铁石而是比花瓣还柔软的嫩肉。
“我有笔!”有个黑衣掏出支水笔来,这倒比贝塔克的手指要细上不少。
“这个好,还有吗?”贝塔克接了过来比划了一下觉得有可行性。
但带着笔执行任何就一个,其它人都没带,贝塔克手拿着笔骂道:“叫你多读点书,多读点书就是不听,连支笔都不带还好意思出门。”
“老大,这个行吗?”一个黑衣人掏出一串钥匙,有几个大点的钥匙大约有一指长。
“这个好!这个好!”贝塔克扔掉了水笔。钥匙要比水笔细一点,而且钥匙是扁的笔是圆的,用来拨开狭窄的玉门当然还是扁扁的钥匙好使。
贝塔克将钥匙串中最长的两个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捏着末端,两柄闪着银光的钥匙缓缓探去,在氙气强光的聚射下,花穴里层叠的嫩肉犹如粉红色果冻般晶莹剔透,美得令人窒息。
解菡嫣虽然闭着双眸,但贝塔克所做得那些无耻下流之事她清清楚楚,还有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更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每一根神经,但她却一动不动更一声不吭地任他摆弄。
解菡嫣有点后悔在开罗时的冲动,如果忍着让那些绑架她的人蹂躏,或许身份就不会暴露。
如果自己被抓到死亡之塔里,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
此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还有最后一击的力量,如果能恢复到两成左右的功力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但是按着现在的伤势要恢复两成功力还需要不少时间,在此之前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要忍住。
冰冷地钥匙强行的插进了小得犹如针眼般洞口,先是一柄接着另一柄也挤了进去。
贝塔克犹如正进行着手术的医生般一脸专注,他凝视静气地捏着钥匙,平端着的双手慢慢分向两侧,终于紧闭着的玉穴洞门缓缓开启,强光向往开启的洞门,照亮了那神秘而幽深的通道。
“往下点,再往左一点,对对,不行还是往上,往上!”
贝塔克挥着光柱的方向,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鼻子都快顶到解菡嫣敞开的花唇上。
在他的左右拨弄下,被扒开玉穴差不多已经可以容纳下一根手指,虽然看不到底,但已经能够看清有没有那片薄薄的肉膜存在。
“真是没有呵!不是说凤战士都守身如玉的嘛!是不是你练功练得太猛把那东西搞破了。”
贝塔克极不甘心地将洞口又拨大了些但最后还是没找到那片他所期望的肉膜。
“算了不找了,老子管你是不是处女。”
贝塔克愤愤地将钥匙扔出老远从地上爬了起来。
刚起身他就开始脱衣服,他多少清醒了点,知道时间无多,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宝贵。
“把她抬到那块大石头上去,快点,还有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垫下面。对了,把她手绑上,腿不要绑。”贝塔克一边快速地脱着衣服一边指挥道。
解菡嫣闻言睁开双眸,如果被绑住那就麻烦了。
但她看到他们用的是一种没有糅进钢丝的普通绳索便任他们绑了,因为只要恢复两成功力就能轻易挣断。
贝塔克走了过来,身后衣裤散落一地人。
他身材不高却极为魁梧,身上肌肉虬盘横生,一块高高隆起似紧硬的石头。
圆桌般大小的巨石上铺满了黑衣,解菡嫣平躺在巨石的边缘。
因为黑色的反衬,一丝不挂的解菡嫣显得格外白皙如玉。
两人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按着她细窄的香肩,还有两人抓着她悬在石头边的玉腿,骨肉匀称、修长笔直的玉腿以钝角的姿态伸向两边,少女最隐秘处一览无余。
私处的花唇已恢复了的原本的样子,即使双腿分得如此之开,粉嫩的花唇依然遮掩住玉门,让人无法窥视到花唇里的景色。
“是不是怕了!”
贝塔克看到她睁开了眼睛感到极为兴奋:“刚才看你总闭着眼是不是还想恢复点功力好逃走呀!告诉你,这迷药功效有六小时,你别痴心梦想了。如果你再闭上眼睛,摆出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小心老子干死你。”
对于她想恢复功力逃走,贝塔克也是随口一说,他并不知道解菡嫣在到这里前已受重伤,功力已最多只剩五成。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解菡嫣闻言却是一悚,此时自己无反抗之力,如果他再用什么迷药或用更结实的绳索捆绑自己,那即使恢复两成功力也无力回天了。
于是她不敢再象方才那样闭目疗伤,也不再强行掩饰内心的恐惧,自己不能让他生出疑心来。
解菡嫣微微露出恐惧的神情让贝塔克极为满意,自己要征服的是坚强不屈的凤战士,如果象普通女人一样,还没干上就哭泣求饶那才索然无味。
贝塔克胯间的阳具虽比不上白虎殷啸那般恐怖,但也算相当雄伟。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了那敞开着的双腿间,巨大的手掌如铁钳抓着她大腿内侧,如长枪般的阳具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刺向柔嫩的花唇。
如鹅蛋般大小龟头顶在花唇间,解菡嫣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瑟颤抖,在逃出潜艇那一刻她有一种重生般的感觉,黑暗消逝,光明来临,过去的一切屈辱痛苦只是一场噩梦。
但没想到,黑暗来得如此之快,自己又一次被钉在了耻辱的十字架上,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暗红色的龟头无情地碾碎了柔嫩的花瓣,紧闭的玉穴虽还坚守着最后防线,但很快也会屈服于那庞然大物的淫威之下。
在炙热的龟头将将要挤入奇窄无比的洞口之时,猛烈的进攻忽然停了下来。
在贝塔克的心中无数次想过,如果有机会奸淫凤战士,自己将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和姿势,而此时的方法和姿势太普通,太平常,不足以让自己留下永生难忘的记忆。
虽然他已无比渴望进入眼前凤战士的身体,但他用着自己的意志与毅力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在贝塔克的指示下,解菡嫣被从巨石上拖了起来,左右两个男人拉扯着绑在她足踝的铁链,很快解菡嫣悬在了空中,双腿呈一字型分向两边。
贝塔克坐在巨石之上,双手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硕大的阳具从象旗杆一样从下至上顶在了已微微敞开着的花唇上。
凤凰是飞翔于九天之上的神鸟,最美的时候也是她们飞翔之时。
这是贝塔克的理解,所以他将解菡嫣悬在空中,以飞翔的姿态张开着翅膀接受他的征服。
虽然贝塔克的想象力有点过于丰富,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奸淫从刺激度上来说比方才要强许多。
周围那些赤裸着上身的的男人神情充满着极度的渴望,眼神中充满了兽性。
方才他们还有机会触碰她的肌肤,甚至可以在不被贝塔克察觉之下,偷偷的摸摸她的肩还有细长好看脖颈下突起的蝴蝶骨,而抓着她腿的则更加幸运,美得不能再美的小腿、精巧纤细的足踝还有那只堪一握的玉足要比肩膀、蝴蝶骨来得更具诱惑。
可是现在要不是双手握着空气,要不抓着冰冷的铁链,但眼前的画面又实在太过刺激,这让他们受煎熬的程度竟不亚于悬在空中的解菡嫣。
“我的凤战士,接受你注定的命运吧!让我的长矛刺穿你的身体,你将被我彻底征服!”
这个台词并不是即兴发挥,而是贝塔克幻想这个场景时早想好的。
他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地朗诵不禁让在痛苦屈辱中挣扎的解菡嫣也瞠目结舌,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这是她听到朗诵时的第一反应。
当雄浑的声音依然回荡在洞穴中时,抓着解菡嫣纤腰的巨掌猛力下按,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赤裸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坠落。
既然是刺穿当然要有刺穿的样,一切按照着贝塔克思考过无数次的剧本在演绎,但变故无数不在,导演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解菡嫣玉穴洞门极窄,似贝塔克这般瞄也不瞄的挺枪直刺,注定是要失败。
暗红色的龟头一头撞在肉壁上,赤裸胴体如垂柳般舞动起来,解菡嫣觉得似被一把大锤重重击中,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贝塔克一看不行却还不肯死心,他再次用蛮力将她的身体往下压。
终于赤裸的身体骤然坠落,但贝塔克的心却沉了下去。
自己的长矛改变了方向,急速地掠过隆起的阴埠,又穿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巨大的矛头颤颤巍巍地挨在了那微微凹陷的肚脐下。
虽然是失败了,但解菡嫣却以一种更加诱惑的姿势出现在贝塔克的面前。
因为挺翘的臀部被压在了贝塔克的大腿上,长长的玉腿于是以一种极美的弧形翘曲起来,看上去更象一对拍动的翅膀。
更让贝塔克失控的是突然之间那美丽到极致的双乳横在了自己眼前,顿时他忘记了因为失败而带来的挫折感,开开心心将雪峰顶上鲜艳的花蕾含在自己的嘴里。
半晌,贝塔克的硕大脑袋才离开了她的雪峰,这一次他还算文明,丰盈的玉乳除了沾满了口水外倒没别的损伤。
解菡嫣悬空的身体慢慢升高,粗大的阳具又象大炮一般对准了已微微有些红肿的花唇。
这一次贝塔克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再沉浸于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稳扎稳打地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饶是这样,也足足尝试了两三分钟,粗硕的阳具总算找准进攻方向,随着赤裸身体缓慢地下坠,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终于挤进了奇窄无比的玉穴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