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他干吗?错个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他这么爱你,你却不肯让他在死之前快乐一次吗?”
雷破察觉到怀中这个熟悉的身体已肉欲四溢,也察觉到她好象在竭力地控制着欲望。
他要慢慢地挑逗她,让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象个淫妇一样丑态百出、不能自已。
如果此时冷雪说想和他做爱,雷破就会嘲笑打击她,说在这个时候竟还想着和男人的交欢,真是天下最淫荡、最下贱的女人。
冷雪急促喘息着没有作声,她知道雷破是在耍自己,但如果问自己内心的选择,她会说愿意,原因除了真的想给他快乐,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要!”
夏青阳突然大声道:“雪儿,男子汉顶天地立,死就死了,没什么好难过的。我这一辈曾经爱过、快乐过,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只恨老天不长眼!只恨我不能保护你!雪儿,你千万别做那些事,那样不会让我快乐,只会让我更加内疚,更加痛苦的!”
听着夏青阳的话,晶莹的泪花在秀眸里打着转,冷雪重重地点了点头喃喃地道:“我知道,我明白。”
“妈的,给脸不要脸!”
听到两人的对话,雷破遏制止不住胸中的怒火。
他手一扬,刚才还在轻柔爱抚肉棒的玉足重重地踹在他胯间,挺直的肉棒顿时象个拨浪鼓般剧烈地摆动起来。
“不要!”冷雪失声尖叫,但身体完全不受他控制,纤纤的玉足向着他乱踢猛踹,绑在铁架在夏青阳被踢得剧烈摇晃。
“来呀!来呀!有种杀了我!”
夏青阳冲着雷破厉声吼叫道。
话音未落,玉足高高抬起向着他的脸扫去,这一脚极重,竟将他的牙齿都踢断了两颗。
玉足朝着脸一阵乱踢,夏青阳眼角、脸颊、嘴唇都红肿流血,不仔细看已无法认出他来。
将夏青阳的脸踢得如猪头一般,雷破的气总算消了几分,他看到冷雪的玉足染上斑斑点点的血污,便将玉足凑到了他的嘴边道:“小子,你把你女人的脚弄脏了,来,舔干净它。”
夏青阳用充满着怒火的眼神看着雷破,冷雪又羞又急得冲着他道:“不要。”
“哦,不好意思啊!没关系,你女人的脚这么漂亮,想舔的人多得去了。凶魉、鬼魑你们哪个先来。”
雷破将她的赤足举在空中象是展示着什么绝世的艺术品一般。
“我来!”“我来!”凶魉、鬼魑齐声应道,一个扔下小刀,一个抛掉烙铁,象打了鸡血一样冲了过去。
“等一下!”夏青阳突然道。
“别!”冷雪下意识地的叫道。无论谁来舔自己的脚,她都不愿意。
“我来!”夏青阳看到凶魉、鬼魑已走近悬在空中的赤足。
“为什么?”
冷雪望着夏青阳道。
望着一胖一瘦两个恶鬼一样的男人,想着他们抓着自己的脚狂啃狂咬,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
但她也不愿意夏青阳去这么做,刚才他还让自己不要因为他而做任何事,此时他为什么要这么去做。
夏青阳直视着冷雪带着疑惑的秀眸道:“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但我做不到,但是只要我还能做到的,我会不惜任何的代价去做,这或许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不要拒绝,好吗?”
望着眼前这个痴情的男人,冷雪还有什么话好说,她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想做什么就让去做吧,只要他喜欢,他愿意,自己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一点点了。
得到了冷雪的首肯后,夏青阳低下头,带着顶礼膜拜的虔诚将青肿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脚背上。
这也算是吻吧,就当是告别,希望她能够活下去,能够重新见到光明。
夏青阳心中默默祈祷,保佑心中的女神能少受一点苦难。
雷破在旁冷笑道:“夏青阳呀、夏青阳,你和牧云求败一样,练武练武练得人都傻掉了,你以她是真心的喜欢你?她是在利用你,亏你还把她当成神女一样。我和你说,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下贱淫妇。她勾引你的时候很骚吧,你干得很爽吧。我告诉你,我干她的时候她也很骚,叫床叫得比谁都响,一个晚上能来七八次高潮,我干得也很爽。这样的女人值得你用性命去换吗?如果你迷途知返,我还可以为你去求求情,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夏青阳本来不想和雷破废话,但他这样污蔑所爱之人,他还是忍不住道:“雪儿不是这样的人。”
他冷哼一声继续道:“他和你那叫虚与委蛇,亏了你还是五神将之首,都看不明白这一点,真让人好笑。”
雷破不怒反笑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都命悬一线了,她还会发骚发浪。如果她心中有你的话,如果她是爱你的话,看着你这样子,应该很心痛、很伤心,很难过,但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心里还想着要男人去操她!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淫妇,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的婊子!”
“你胡说!”
夏青阳抬起头,冷雪面颊桃红,果然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此时她身份已经暴露,不需要再伪去装,却为何在雷破的怀中这般模样。
他思索片刻道:“雷破,你给她用什么药,原来你竟是这般卑鄙无耻的小人。”
或许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他才能说服自己。
雷破哈哈大笑道:“你可以问她,我用过什么催情的药没有。她这样的女人,还需要用得着春药吗?实在是太可笑了。”
夏青阳冲着冷雪道:“雪儿,他对你用了药没有?你说话呀!”
冷雪低下头沉默不语,她不想去欺骗夏青阳,那是对爱的亵渎,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羞愧,难道自己真的是这么一个水性扬花、天生淫荡的女人吗?
冷雪的沉默让夏青阳感到失落,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夏青阳冲着她道:“雪儿,我相信你,你不这样的人。”
雷破又一次的冷笑道:“她不是这样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我让你好好看看,她多多骚,有多淫贱!”
说着雷破双掌插入冷雪的睡衣下摆,虎口钳着她的大腿根用力一扯,顿时修长匀称、如玉石雕琢的美腿象青蛙一般弯曲着大大分向两侧。
在玉腿抬起那瞬间,遮掩着圣洁私处的白色亵裤袒露无遗,在场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用料极少的蕾丝花边、极为性感亵裤夹缝被什么液体浸得透湿,薄如蝉翼蕾丝近乎透明,迷人的花穴若隐若现。
看着冷雪被爱液浸得透湿的亵裤,夏青阳象被雷劈中一般,瞬间呆住了。
为什么?
为什么雷破连碰没到碰那里,她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来。
难道真的如雷破所说,她根本不爱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凤岛,是因为救自己的姐姐,是想获取情报来打败魔教。
而自己的出现根本是个意外,她心中只有理想、只有信念,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自己?
又怎么会有自己位置?
她向他坦白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缠着她,不让她回到雷破的身边,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在那个时候,她明明可以选择,她都已将落凤岛的位置传递了出去,她可以呆在自己身边,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淫,可以安安静静地等待凤发动攻击;甚至自己都有可能将她带离落凤岛,让她获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凌。
但她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执意要回到雷破的身边,她有想过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难受吗?
虽然曾无数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更无数次在男人胯下娇喘吁吁、高潮迭起。
但此时此刻,冷雪心中涌起痛苦、羞耻、屈辱、悲伤却比任何时间都要强烈。
突然的身份暴露,对她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所做的一切准备,想好的一切计划都化为泡影,死在黑夜中没什么好遗憾的,但死在天亮前的那一分钟里她是那么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凤战士一样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否则她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但这半年来,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太紧,当弦突然断裂那一刻,意志力变得极为薄弱。
人的意志是一个奇怪东西,它有时会让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虚无飘渺,看不见摸不着,当你以为它是万能的时候,它却象顽皮的孩子,让你根本找不到它的踪影。
心灵缺失了意志力构筑的堤防,人就会变得软弱,情绪、欲望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连思想都会产生无法预料的变化。
冷雪看到夏青阳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敞开的胯间,神情充满着疑惑与痛苦。
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烂,他看到自己这样,也一定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怎么和他去解释,告诉他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会相信吗?
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诉他。
想到这里冷雪望着他大声道:“青阳,我是真心的,我是喜欢你的!”
还没等夏青阳回答,雷破阴笑着道:“真心的!那你让的所谓真心喜欢的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个真心喜欢他的。”
说罢扭头对站在边上的凶魉、鬼魑道:“你们两个不是想玩她的脚吧,来拿去,尝个鲜。”
他抓着她的腿晃了几下,玲珑精致的玉足上下摆动起来,似乎向着他们招手一般。
凶魉、鬼魑应了一声走了过来,一人一只抓住了盈盈一握的玉足,他们并没有急着去亵玩,而是问道:“老大,是一字马,还是剪刀腿,还是象青蛙那样弯着?”
他们跟了雷破多年,对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着让他们来玩她的脚,其实是要他们要抓着她的腿,他才能腾出手来干别的事。
不过握着那柔若无骨、洁白玲珑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腾腾地往上窜。
雷破想了想道:“弯着吧。”虽然一字马、剪刀腿具有很强烈的观赏性,但弯曲起腿来,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洁白如玉的美腿向两侧大大打开,屈辱地弯成M状。
雷破将手掌伸到了胯间,手指象弹着钢琴一样快速轻巧地在微微隆起的亵裤夹缝处摩挲起来,顿时冷雪细细柳眉紧蹙、明艳动的美眸象被轻烟笼罩,迷惘的眼神里有痛楚、有屈辱,却也明明白白流露强烈的渴望。
冷雪本来还想告诉夏青阳,她真的喜欢他,是真的。
但她紧咬着牙齿开不了口,双腿中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而且无数的蚂蚁还爬入了幽深的洞穴里,轻轻噬咬着洞壁每一个角落。
她可以承受肉体的痛楚,但这种深入到骨髓甚至灵魂的骚痒她实在无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如果夏青阳听到那种淫荡的声音,他会怎么想?
他脸上已经充满了疑惑,他一定会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不是这样。
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
昨天雷破用尽各种卑鄙龌蹉、下流无耻的手段也试图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
自己好象真的有问题,不错,在刚回到雷破身边时,偶尔还需要想着夏青阳才能亢奋起来,但后来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了,甚至有时明明高潮过一次,暂时只需要保持欲火不熄灭就可以了,但依然会不受控制再次亢奋、再次高潮。
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还是精神出问题了?
还是自己和雷破说的一样,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扬花、对肉欲贪得无婪的淫荡女人?
其实冷雪叫出不叫都是一样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对欲望的渴求。
越来越多淫水从花穴中流淌了出来,不仅打湿了雷破的手指,连大腿根部都闪现起亮晶晶的光泽。
夏青阳心中涌动着酸楚凄凉。
他是个思想简单、直性子的人,不会明白冷雪这半年来与敌共眠、和狼共枕承担着多少恐惧和压力,也不会清楚这种恐惧与压力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变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女人都会对性刺激产生生理上的反应,但她产生的反应实在太过强烈了。
夏青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但冷雪在他心中依然是圣女一般的存在,这一点永远永远都不会变。
但是,他开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没那么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成任务吗?
这个因素肯定存在,她对自己或许有些好感,也并不讨厌,但并没有象她说明真心喜欢自己,更别说有那种生死挈阔、不离不弃的深爱了。
想到这里,心象被刀割一般,心痛比身体的伤痛更加猛烈。
冷雪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依然感受到笼罩着他的象浓雾一般的悲伤。
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是不是后悔了?
自己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相信?
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象个淫妇,任何的解释都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看着两人面对着面,神情间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么的大义凛然、不再是那么视死如归,雷破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丝的复仇的快感。
他继续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够爽,于是将真丝睡衣一侧的吊带斜着拉了下来,巍然屹立的半边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观赏角度,看着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荡、欲火焚身。
冷雪的身份暴露后,对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内心理上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虽然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无数次随心所欲对她进行过砍伐杀戮,但这一次剥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过去她,即使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却仍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
而此时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剥掉她最后的遮身之物,才算第一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体。
在这种心理感觉的作用下,冷雪对他产生的诱惑远远要大过破处之时。
手掌握住了丰盈挺拨了雪乳,丝绸一般滑腻、柔软却透着结实的触感令雷破有些失神,虽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开苞前那样青涩与坚硬,但依然弹性十足,手感好到了极点。
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园里被无数低贱肮脏的男人日日夜夜揉搓,但此时此刻,丰盈高耸的雪乳依然无视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昂起头翘然挺立。
雷破对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时他明白了,她是一个凤战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炼狱,依然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在让鬼魑生起火炉的时候,雷破是想过毁掉她那张差点令自己万劫不复的脸,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手。
天下虽大,哪里还能找得到将神圣与淫荡如此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女子,对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毁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彻底的黑暗,让她成为永远匍匐在自己脚下,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手指拨弄着早已经挺立的花蕾,怀中的身体不停地战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连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懒得去想原因,他一样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
这一次对她是一次全新的征服,是一次重新的占有,其意义不啻与破处开苞。
对于女人,雷破一直秉承好的东西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满足与享受。
望着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夏青阳,雷破突然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他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这样的人间绝色,连石佛也会动心的,何况我们这样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现在悔悟还得及。只要你告诉我,她都让你做了什么?今天你都传递出去什么情报?她在这里还有没有同党?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雷破保你不死,还会给你说情的。”
如果能够说服夏青阳,多少算是亡羊补牢、将功补过。
夏青阳抬起头望着雷破,炯炯的眼神里喷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青阳对天发誓,只要我一天不死,终要将你千刀万剐、锉骨扬灰、永不超生!”
无论冷雪爱不爱自己,但他却绝不允许有人污辱她、伤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悟,高晨,给我狠狠地打!”
高晨应了一声,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阳的身后,刚想动手雷破阴恻恻地道:“换根鞭子,拿那根带倒刺的。”
墙壁上挂着七八条粗细长短不一的皮鞭,高晨走了过去,拿起一条长约三尺、带着无数尖尖小刺的鞭子。
他挥动手臂,黑色的皮鞭带着沉闷的呼啸声落在夏青阳赤裸的背上,在鲜血迸溅之时,惨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
魔教中人崇尚随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领要比凤战士差。
刚才十指连心的痛其实要大过现在,但此时夏青阳心中苦闷,他需要用叫声来发泄生理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这么忍着辛苦吗?你的小情郎叫得那么欢,你都不配合一下吗?”
说着猛地抓起白色蕾丝亵裤的上端,顿时遮掩着花穴的亵裤被拉扯成一条细细的白线,娇艳无比的象贝壳一般的花唇裸露了出来,而那根白线深深地勒入贝壳的裂隙。
还没等冷雪反应过来,那根在一片艳红中格外醒目的白色丝线突然象锯条一般来回拉动起来。
听到夏青阳惨号,冷雪的心本来放在他身上,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激烈令她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无可忍,当柔软的丝线开始拉动之时,红唇终于微微开启,紧咬着的细碎洁白牙齿出现了缝隙,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唔啊”声虽远比不过夏青阳惨叫声那么响亮,但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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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第一轮攻势并没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节嶙峋的手指展开的。
高手体内的真气不仅让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达一定级数的强者可以在体表形类似保护膜一样的气场,同时身体的抗压、抗击打强度也会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除了少数练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把身体变得如铁板一样。
所以司徒空很轻易地拨开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紧紧闭合、连根针都无法插入的玉穴洞口。
针插不进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
蚩尤大帝将他从狼群带回后,传他上古秘籍“天狼噬日神功”,这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功法,敌人越强,就越能激发自身的凶性,发挥更强大的战力。
高悬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阳都敢去咬,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能令他恐惧。
司徒空将“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内劲凝聚于食指指尖,破开她护身真气,硬生生将手指刺了进去。
并非冷傲霜的内力比他弱,而是作为防御的一方,真气是平均分布的,象这样从一点冲突,即使冷傲霜的内力再强十倍也不可能抵挡得了。
刺骨的寒冷从指尖传来,这并非冷傲霜的玉穴温度真有那么低,如果插在花穴里的是温度针,显示出来的温度虽然比正常低温要低很多,但远没有到达冰点。
寒冷是因为冷傲霜的真气所致,当真气侵入对方的肌体经脉,就会令对方感到远低于冰点的寒意。
紧接着,司徒空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也刺入了花穴,这一次化的时候要比刚才多一点,但是已洞开的穴口一样根本无法抵挡他的进袭,很快第二根手指并排着插入玉穴中。
双手撑地、跪伏的冷傲霜脸上浮现起痛苦之色,和男人的阳具一样,女人的私处不仅是要害部位,更是在战斗中需要重点防护的之处。
此时被他手指野蛮插入,自然是极为难受。
而且她感到插进自己阴道的好象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一头穷凶极恶巨狼的尖利爪子,虽然爪并没动,但却感到有尖锐之物抓挠着阴道内四壁,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这与她的寒气是一样的道理,霸道内劲侵袭着防护力极低的阴道内壁,自然会有非常强烈的疼痛感。
但这仅仅是开始,第三根手指又向她的花穴开始发起攻击,冷傲霜圆睁着秀眸,神情越来越痛苦。
但她没想到,第三根之后还有第四根,第四根之后,他竟然将无名指也硬生生的捅了进去。
虽然在真气的保护之下,阴道口不会被轻易地撕裂,但强烈的涨痛感却比刚才被肉棒刺入时还要强烈许多。
因为角度关系,除了冷傲霜正对面的游小蕊看清楚了司徒空做了什么,其余旁观的人都傻傻地看着,这让刚才想象力比较丰富,脑补着司徒空一分种插入,一分种拨出的人也丈二摸不着头脑,连脑补的能力也没了,他们自然无法想象司徒空这样双手捂着她私处到底在干什么?
“华战,有相机吗?”司徒空突然问道。
“有的,在房间里。”
华战一头雾水。
虽然魔教中人也有喜欢将奸淫女人的画面拍摄下来,但老大从来不好这一口,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干过这个。
“拿来。”司徒空的命令永远是简单而直接。
“好。”司徒空不敢怠慢,他把肉棒从凤战士花穴里抽了出来,叫了个伙伴过来控制住她,然后飞快地向后面那一排房子奔去。
“傲霜姐!”游小蕊实在忍不住带着哭音叫道。
“小蕊!”
在冷傲霜身后的卫芹声音略略带着责备的味道。
她的视线被阻挡,看不到司徒已将左右手六根手指捅入了冷傲霜花穴内。
她以为司徒空要拍照刺激到了游小蕊,虽然不知道冷傲霜有没有被拍过照或录过像,但她被不止一次的拍过,还放给自己看。
青龙雷破最喜欢搞这种花样,她相信在场的伙伴们大多数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将留在这个岛上的所有屈辱变成历史,更将这地狱般的牢狱生活变成一种对信仰的考验。
冷傲霜本想给眼中闪着泪花的游小蕊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怎么也翘不起来。
听到卫芹的话后,她用尽全身的气力道:“卫芹姐,放心。”
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想太多,她不想让饱受屈辱的战友们担心,同时也希望自己在野兽的暴行中活下去。
不多时,华战拿着个单反相机过来。
在场略懂摄影的看到他手中的相机都露出羡慕之色,这是台哈苏H4D-40,还是限量版的,高达4000万像素,拍出的照片哪怕做成挂在大楼上户外广告清晰度也绰绰有余。
华战头颈上挂着相机,双手作了个V字手势,摆出相当专业的pose,道:“老大,OK。”
司徒空仰开长啸,手指扣着冷傲霜的花穴猛地站了起来。
的确,他从不喜欢拍照,操过了就操过了,无论是操出高潮了,还是给操死了,那都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值得回忆的。
但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将征服这个如冰山圣女的过程拍下来,如果带不走她,如果弄死了她,至少在世界未日到来之前,还能留下点令自己感到刺激的回忆。
冷傲霜跟着站起来,她赤裸的身体前倾,双拳紧握垂在腰际,修长的双腿紧贴在司徒空的腿弯侧,看上去就象被一支投掷出去的标枪,或者是离了弦的箭、出了膛的炮弹,反正让人感到只要抓着她的男人一松手,她就会直直的冲向天空。
终于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中,顿时惊叫声四起。
因为花唇的遮挡,他们无法看清玉穴洞门的真实状态,但脑补之人,自然能够想象到原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穴口,此时却象女人微笑的嘴唇,圆圆的小嘴变成拉伸延展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竖着的。
华战举着相机对着冷傲霜,快门“咔嚓咔嚓”响着。
冷傲霜望着巨大、黑洞洞的镜头,双腿涨痛更加地猛烈无比。
她还是第一次被拍下奸淫的画面,心中涌起的屈辱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
“无论如何,要挺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对自己道。
在她咬牙忍耐之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这已不是刚才的涨痛,而身体象要被撕成了两片般的痛。
冷傲霜惊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身后野兽用六根手指生生地的将她阴道口给掰了开来。
她将全身真气聚集在双腿间,但掰开阴道口的力量是那么巨大,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经显现出来,而且越扩越大。
这瞬间她象被石化一般,脑袋一片空白,无法呼吸,连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怎么样才算不是用爱,而是用暴力去征服一个女人?
当然谁都知道,把女人变成母狗,让她抛弃尊严、抛弃自我、抛弃信仰、抛弃自己一切爱的人或物,不知廉耻、彻底彻底地听命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征服。
但或许征服一个普通女人很容易,但要彻底征服有着如宗教信仰一般凤战士,成功机率极低。
所以在终极目标无法实现的时候,对征服的理念也发生着变化。
有的认为进入过她们身体,肆意杀戮砍伐,用自己精液灌满她们的花穴就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在奸淫的过程之中,看着她们真实的哭泣,无法抑制地产生高潮,这才算是一种征服,不能征服精神,征服肉体也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她们得乖乖的听自己话,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她们的内心并没有被征服,但却有一种被征服的假象,虽然是假象,但却也是一种极愉快的体验。
而对司徒空来说,很简单,征服就是将凤战士操出高潮。
但他知道自己离这个目标还太遥远,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当大的目标一时无法实现,人总会先确立一个小的目标,然后再往大的目标继续努力。
司徒空的小目标是,他要将自己的阳具放进她的身体。
没错,是放进去,不是象利剑长矛一样刺进去。
刺代表着一种战斗,自己是矛,她是盾,就象刚才,通过激烈的战斗,长矛刺穿盾牌,自己获得了胜利,很有成就感。
但这次他却不想战斗,战斗代表两人是平等的对手,而他要去征服她,她是自己的奴隶,不需要通过什么战斗才能进入她的身体,他要随心所欲的、毫无阻碍、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肉棒“放”进她的阴道里。
冷傲霜原以为被阿难陀那烧红铁棒洞穿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但看着慢慢张启,越扩越大的洞口,她知道自己错了。
阿难陀虽然暴虐无比,在自己眼中如同禽兽,但这禽兽的概念只是一种比喻。
此时此刻,掰开自己的阴道的禽兽不再是一种比喻,而真是不是人,是兽。
在司徒空掰开冷傲霜阴道的瞬间,周围响了一片尖叫声,当黑洞洞的花穴口越来越大,人人反到张大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来。
这是一幅令在场所有人永生难忘的画面,当这世界上最美、最圣洁的东西被撕成碎片,当如冰山圣女一般绝色女子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展露令天下男人无限想往桃源之地,所带来的心灵冲击与震撼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冷傲霜的圣洁之地无疑是极美丽的,但越扩越大、已能容纳下普通人阳具的洞口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虽然很多人也知道,女人的阴道其实有着很强的扩张能力,只要稍加训练,容纳进男人人拳没什么问题。
但在所有人心目中,冷傲霜的花穴肯定奇窄无比,是连手指都很难插进去的那种,但此时竟呈现出这般模样。
丑陋吗?
如果单单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洞口,确实没什么美感可言,但远远望去,却让人感到有一种强烈凄惨的美感。
她赤裸的身体已被汗水打湿,胸前的雪乳如波涛般剧烈起伏,修长的双腿随着口子越扩越大而慢慢向两侧伸展,她依然是美得令人窒息,无论被野兽强加上了多少了屈辱、多少丑陋,却依然如同站在冰山之巅的绝世女子,散发着令人不能直视的圣洁光辉。
被掰开的阴道口已放得进男人的肉棒,但别人的可以,司徒空的还不行,所以他继续向两边掰着,小拇指也都勾住洞口的下端,一起用着力量。
突然,冷傲霜发出凤鸣般的啸声,声音如金石般直穿云霄,旁观者顿时头晕目眩,纷纷捂上耳朵,但那声音依然如有无数小针扎着他们,个个不由得脸色大变。
听到啸声的司徒空面露凝重之色,暂时停止掰动,运气与胸腹之间,戒备着她突然发难。
啸声足足持续了有一分钟,在石破惊天的声音渐渐沉寂之时,冷傲霜带着滔天的怒火沉声道:“司徒空,你要杀就杀,难道非要这样!”
玉穴的扩张似乎已到了极限,如果他再继续掰,超过自己真气所能支撑的极限,那么撕裂的裂口会从阴道一直延伸到肛门,她将必死无疑。
司徒空在身后冷冷地道:“到极限了吗?好象还没有。”
这个问题冷傲霜无法回答,望着胯间突然出现的恐怖黑色大洞,这是自己的极限吗?她真的不知道。
在冷傲霜沉默中,已经能塞入男人拳头的洞穴继续扩大。
冷傲霜痛得低低呻吟了一声,垂挂在身体两侧的细长胳膊象天鹅翅膀般舒展开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反手向司徒空的肩膀搭去。
这是一个男女媾和之时常见的动作,悬在空中的女人需要反身抓着后面男人的肩膀来保持身体平衡。
但司徒空和他的手下都感到挥动的手臂暗合天地玄机,是一招极高明的武功招数。
要的就是这种刺激,虽然肉棒都没进入她的身体,但司徒空热血沸腾,此时的刺激远比刚才狂暴奸淫她时还要强百倍。
司徒空不躲不闪,却也将大部分真气布于胸肩处,如果她突然发难,这么近的距离,自己死不会死,但必然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内伤。
但她敢这么做吗?
她敢置这十五个,不已经给自己杀了一个,这十四个凤战士的生命于不顾吗?
为什么很多人喜欢极限运动?
因为他们喜欢在生死边缘挑战不可预测未来的那种刺激。
在司徒空全力防御之际,被掰开的花穴洞口迅速的缩小,很快只留下勉强塞得进一根手指那么大小的孔洞。
手掌轻轻搭在司徒空肩膀上,没有太用力地抓,但一股极强的寒气似乎将他肩膀都要冻住一般。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忍,司徒空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
但此时他变得更加凶险,刚才冷傲霜要发动进攻,比如反手一掌或提腿猛踢,他还是一定的时间进行防御。
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令他防无可防,即使象现在这样将大部份的真气凝聚于肩膀,在她发动突然攻击的时候,也只能做到受的内伤轻一点而已。
进攻冷傲霜的玉穴,司徒空是矛,冷傲霜是盾;而此时搭在他肩膀上的纤纤玉手,看是柔弱无力,但却是利剑长矛,令司徒空不得不也高举着盾,进行着防御。
但和她的玉穴挡住他的进攻一样,司徒空的盾也防不住她的矛。
虽然无声无息,会古武学激发了潜能之人看得惊心动魄,不会古武学看得莫名其妙。
冷傲霜这样反身一搭,这很正常呀,这样悬在空中当然要抓着后面男人的身体,很正确、很恰当、很自然的动作嘛。
但司徒空好象非常紧张,额头都冒出汗来,紧接着冷傲霜胯间巨大的黑洞迅速缩小,几乎恢复到原来,看都看不到了。
野兽毕竟是野兽,野兽有着人所没有的凶狠与残暴,也不会象人一样前瞻后顾。
在僵持了二、三分钟,司徒空猛然撤去肩膀大部分的真气,力贯与手,冷傲霜的花穴顿时又缓缓地象嘴巴一样张了开来。
冷傲霜本想以此为牵制,目的是让他别搞这样变态之举,要奸淫就奸淫,即使暴风骤雨再猛烈,她也会咬着牙去扛。
但没想到他竟然会撤去护着肩膀的真气,放弃防御再次全力对花穴展开猛烈的进攻。
涨痛、撕裂感再度传来,她没生过小孩,但她想生小孩也不会这么痛吧。
该怎么做?
虽然他撤去大部的防御,但自己全力攻击最多也只能将他击成重伤。
华战这里还有没有解药?
看着他空空荡荡的衣兜,就算里面有也决不可能有十五支之多。
即使重创了司徒空,他的那些手下也并非弱者,要解决他们绝非易事。
围观者中虽大多数不会古武学,却有几个高手在,仅凭自己一人根本在短时间里将他们解决。
而且此时司徒空的手下如临大敌,只要自己稍有异动,他们就会立刻杀了她们,自己根本救不了。
冷傲霜低下头,紧紧盯着胯下越来越大的孔洞,痛已经到了极限,她怕自己只要一叫出声,掌劲就会不可控制地击向身后的野兽。
她真的不想去看,不想看着女人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被弄成这么一个恐怖的存在。
更恐怖的是被掰开的阴道口下方,一根青筋暴凸、犹如巨蟒般的东西耀武扬威地横着,正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准备发起攻击。
但冷傲霜还是紧紧盯着,因为如果不看,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阴道会被突然地撕裂。
如果这是自己最终的命运,不能逃避,自己要亲眼看着它发生。
然后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后的选择:是拚命全力一掌击向身后的野兽?
还是既然死亡不可避免,索性自己了结自己,也好少受点痛苦。
后面一个选择她只是想想,任何一个凤战士都不会以自杀来逃避苦难,但前一个选择呢,自己这一掌能打得出去吗?
此时她无法决定,或许在最后一刻到来的时刻自己会有决定吧。
冷傲霜花穴扩张的极限远远超过她自己的估计,女人的阴道本来就有极强的弹性,再加上真气的保护,完全可以扩张到女人生产时的状态。
司徒空的肉棒龟头再巨大大,恐怕也大不过一个六、七斤小孩的头颅。
终于司徒空缓缓将冷傲霜的身体举高,竖起横在下方的肉棒,将巨大的龟头放进了深不见底的洞穴之中。
虽然龟头还是触到自己的指背,但在司徒空看来,这已经算是“放”了进去。
手指长度有限,所以阴道的扩张也只有前面一小段,小半截肉棒放入花穴,龟头不避免地被深处的肉壁挡住了。
虽然寒冷,但花穴里的嫩肉还是柔软的。
突然他将手指一下抽了出来,顿时花穴象猛然弹回的皮筋勒住肉棒的前半部分。
这刹那司徒空压抑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如火山一样爆发,如果之前的奸淫都在理智的控制范围内,那么接下来的行动完全由本能所掌控。
他如狼嚎般吼叫着,魁梧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顿时冷傲霜面朝着草地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肉棒开山破壁般直直地刺入了冷傲霜花穴的最深处。
狂暴的奸淫这才真正拉开帷幕,司徒空象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冷傲霜的雪臀。
打桩机在别人这里是种形容,对他则不是。
只不过数十下,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开始慢慢陷入草地之中。
她从坑里竭力地抬起脸,只有这样头才不会被埋在土里,才不会窒息而亡。
很快她整个赤裸的胴体都被打桩机打入地里,如果贴着草平去看,只能看到她头还仰起在草地之上,整个身体都已经看不到了。
但很快她被司徒空从土里拔了出来,换了个地方,又开始猛烈地打起桩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草地上一个个人形的凹坑整齐地排列起来,画面极其的怪异。
要不是冷傲霜一次次挣扎着从土里抬起那迷倒众生的俏脸,所有人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当草地上出现了十八个人型深坑后,司徒空又狂吼一声,一手抄起冷傲霜的纤腰,他没有站起来,而是三肢着地,象狼一样二、三个奔跑纵跃,跳出了草地,跳到一片由平整青石铺成的过道上。
周围人惊慌地逃开,赤裸的冷傲霜被压在青色的石板之上。
“嘭嘭”慑人心神的战鼓又一次擂响,这一次赤裸的冷傲霜没有再被轰入地中,但她就象案板上一条白色的鱼,当每一次雪臀被重击,尾巴和头都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
又是一声狼嚎,司徒空整个人压了去,顿时白色的鱼头、鱼尾跳跃不起来了,古铜色的雄壮身躯压在一片雪白之上,司徒空头脚都没动,只有健硕的屁股以极快的速度、眼花缭乱地耸动着。
或许在场大多人没看到狼是如何媾和的,但一定看到过狗。
司徒空现在的动作与一条发情的狗已没有任何的区别。
和他媾和的也是母狗吗?
在场所有人并不这么认为。
冷傲霜还是冷静傲霜,在所有人心中,她依然还是那个从冰山雪峰走来的圣女,当圣女被一条狼或一条狗奸淫,除了感受极度的暴虐,还能感受到些什么?
人人表情怪异,不同的人自然会有不同感受。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号又响了起来,冰山一般的女人抬起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啊……不要!”
她失声尖叫起来。
人的忍耐总是有一定限度的,冷傲霜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在塞爆花穴的肉棒猛然剧烈的膨胀,就象似要炸裂一般,她知道将发生什么。
她想支起身体,但一记更猛烈的打击让她死死地被钉在青石板上。
撞击是如此的凶猛,冷傲霜身下的石板已经不堪重负地碎裂开来。在绝望的尖叫声中,如岩浆一般的炙热之物射向玉穴深处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