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纪小芸澡也没洗便和衣躺在床上。
一天的培训课程并没有消耗太多体力,但心灵所受的折磨与煎熬令她疲惫到了极点。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纪小芸睁开眼睛,墙上挂钟才刚过十二点,她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到洗手间足足刷五分钟的牙,然后脱去衣物,打开淋浴笼头,让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躯。
才有那么片刻放松,纪小芸突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响。是红姐?是丁哥?
还是那个叫老高的的男人?刹那间,神经和身体又紧绷起来。
“是我,在洗澡呵,慢慢来,不急的。”进来的是红姐,她走到床边坐在了下来,看着正在洗澡的纪小芸。
看到是红姐,纪小芸紧绷的神经微微松驰了一些,虽然和她干那种事也令人恶心,但总要比被丁哥、老高他们玩弄要好。
洗手间门拆了,被红姐这样直勾勾地看着纪小芸无心再洗,关掉热水裹了块浴巾走了出来。
默默地坐在红姐边上,等着她过来……
半晌,红姐并没有什么举动,纪小芸转头看到她一别欲言又止的样子。
“红姐,有什么事,您说吧。”纪小芸心中生起不太好的预感。
红姐迟疑了一下道:“是这样呵,丁哥,就是下午在的那个,他说想……想给你单独辅导辅导。”
“辅导什么?”纪小芸心头一阵抽搐。
红姐站了起来跺了跺脚道:“唉,什么辅导,都是幌子,还不就是想和你干那事。丁哥虽然不是这里的老大,但说话还是管用的,我们在这里做,不能得罪他。你的事,我和老大已经说过了,他让我好好看着你,等下我会陪着你,丁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漂亮的女人永远是风月场所里的宝贵资源,现在纪小芸已是红姐的手下,她当然要护着她了。
“红姐,今天我真的很累了。”纪小芸作着最后的努力。
“我都答应丁哥了,你不去,他一样会来这里,他是这里管事的人,我想拦也拦不住的。”
红姐说的是实话。
见纪小芸不作声,红姐道:“来,我帮你吹干头发,放心,有我在,不用担心。”
红姐给纪小芸化了一个淡妆,将长发挽了个发髻盘在头上,其实象她这般天生丽质,即使素面朝天,也如清水芙蓉美丽动人。
而这样一打扮,凭添几分精致,显得高贵典雅、姿态千万更美艳不可方物。
还是下午的那个房间,坐在沙发上的丁哥整个人扭来扭去,屁股下好象有只刺猬。
终于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赶紧坐好,拿起面前的红酒杯,俨然象一个来KTV寻欢作乐的客人般翘起了二郎腿。
“丁哥,人来了。”红姐笑容满面牵着纪小芸的手走了进来。
看到纪小芸,丁哥心跳加快,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干过她至少有个三、四次,也算是过足了瘾,为什么一见到她,仍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有一种想立刻将她按倒地、拔枪就干的念头。
丁哥克制住这样的冲动,上次干她那是牛嚼牡丹,今天他带是着红酒过来,是准备慢慢品味来的。
“见到客人,首先应该怎么样?”
丁哥端着酒抿了一口道。
他知道红姐把她当成了宝贝,这完全可以理解,手下有个这么出色的小姐,在夜晚会里的地位会高很多。
所以今天他以商量的口气提出这个要求,还借用了培训的名义,当然他清楚,红姐要这里混下去是不会傻得为这么一点小事开罪他的。
纪小芸一愣,顿时想起了晚上培训的内容,虽然感到极度耻辱,但她还是定了定神,深深地弯下腰:“欢迎光临,我是68号红莲,来自帝都,今年二十岁。”
来帝都自也是晚上定的,她普通话讲得非常标准,又说自己不会讲方言,便定了这个地方。
“姿势还算标准,不过说话口气太硬,声音要再嗲一点,媚一点,再来。”
其实纪小芸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不知有多好听,丁哥是为了多听两遍才这么说的。
“欢迎光临,我是……”纪小芸又深深地弯下了腰。
连着说了好几遍,丁哥才心满意足地挥了挥手。
“衣服不行,红姐,你带她换身衣服。”
丁哥象大老板一样夹起一支雪茄说道。
纪小芸穿的是夜总会日常工作制服,白衬衣、粉色小西装、在膝盖上方三寸粉色短裙,这样有服饰也算是性感,在低头弯腰时,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蹬着细长高跟鞋一对修长美腿更是一览无余。
但要是与KTV小姐见客时的打扮装束相比,算是比较保守的了。
“没问题。”红姐拉着纪小芸走到房间里的一扇小门边,拉开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试衣间,长长两排衣架上挂着各式性感的服饰。
“丁哥,你想她穿什么样的。”红姐在试衣间探出头问道。夜晚会里小姐的装扮有十多种主题风格,经常换,给客人永远有新鲜感。
“什么样式的?”
丁哥有些发愣。
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觉得她象刚毕业的大学生,清纯动人,犹如天山雪莲一般晶莹剔透。
而下午静下心细细看时,又感到在清纯的气质之中蕴含着一股英气,一种深藏着的锋芒。
如果她穿上了警服,会不会更加英气逼人。
对于丁哥这样的黑道混混来说,作为对立面存在的女警无疑是最具诱惑力的。
“女警的那种好了。”丁哥大声道。
过了片刻,红姐的声音又传来出来:“皮的那种,还是不是皮的。”
丁哥脑海中浮现起两种服饰的样子,想了想高声道:“皮的。”
“要不要黑丝”
“不要。”
红姐从衣架上拎起一套皮衣,纪小芸脸上有些发烧,这套皮衣皮裙用料少得匪夷所思。看着红姐催促的目光,她只能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胸罩脱了,穿这衣服不戴胸罩,内裤穿这个。”红姐手中拿着一条几根黑带连接而成的丁字裤。
所谓的女警服,上身是一件极短小的黑色马甲,腰是露在衣服外面的。
呈巨大U字型的衣领底部延伸到乳房最下端,有一半的乳房裸露在领子外。
皮衣很紧,扣上钮扣后,乳头恰好在两侧领口的边缘,如果来个深呼吸,乳头就会从黑色皮衣边缘挤露出来。
这马甲除了皮衣袖子上有个刀剑交叉的标记,根本与警服没有任何关联。
穿上丁字裤,纪小芸感到穿与不穿没有任何分别,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黑色带子勒在花穴中间,看上去怪异极了,只要走上几步,那带子便会勒进花唇里。
如果有得选择,她宁可赤裸下体,也不愿穿这个令人感到羞耻之极的东西。
而黑色的皮裙则是短无可短,穿上之后,纪小芸感到半个屁股仍是凉凉的,不用去看,也知道皮裙根本无法遮掩住整个臀部。
红姐在纪小芸一边大腿绑上一个镶着蕾丝边的黑色皮腿环,又在她腰带上挂了一个小小的空枪套,最后拿来一顶精巧的帽子给她戴上,这身服饰中,只有这顶帽子与真正的警帽有些相似,不过上面的标记换成和肩膀上的一样。
“好了,去吧,今天你是整个夜场的女王,所有的男人,都就会拜到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脚上蹬着足足有十八公分的高跟,纪小芸比红姐高出半个多头,红姐抬头仰视着她,神情兴奋激动。
经这么一打扮,纪小芸性感爆棚,清纯的气质与御姐女王范神奇地结合在一起,水乳交融天衣无缝,真的是诱惑无敌,气场全开。
连红姐都惊叹自己的作品,丁哥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她摇曳生姿地从试衣间里缓缓现身,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指间夹着的雪茄掉落到了地毯上。
纪小芸迈着小碎步,这鞋的跟实在太高,她有种摇摇欲坠、步履蹒跚地感觉,小一个号子的皮衣勒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她又不敢用力呼吸,生怕整个乳房从衣领中突然蹦跃出来。
被黑色皮衣裹着双乳看上去格外丰满,她的乳房本就有D罩杯,再经这么一挤压,更是波涛汹涌令人叹为观止。
走得慢还一个原因是丁字裤的细带勒进了花穴里,这种被异物不停摩擦的感觉极其难受。
扔掉了雪茄的丁哥五官扭曲,面容有些狰狞,双手紧紧抓在大腿上,身体微微颤抖。
红姐有些警惕地看着他,男人这种的表情神她见过,一般来说,很快他们就会象打了鸡血一样扑向面前的女人,撕光她们的衣服,把肿胀的鸡巴捅进她们的身体。
虽然今天她终究是要被丁哥干的,但红姐却不希望场面太过暴力,好不容易捡了这么一个宝贝,万一她突然改变主意,自己不就空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正当她绞尽脑汁想法子应对现在的场面,突然看到丁哥脚下冒起缕缕青烟,她忙道:“丁哥,烟,冒烟了……”红姐的叫唤,让丁哥稍稍清醒了一下,掉在地上的雪茄把羊毛地毯烧出一个洞来。
他连忙俯下身,把雪茄捡了起来,又跺了几脚踩灭火星。
红姐趁机倒了一杯冰水走了过去道:“丁哥,先喝口水。”
在夜总会混了那么多年,丁哥也是个人精,看到红姐递来的冰水又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接过冰水一饮而尽,总算又恢复了几分神智,今天他来是想学那些大佬,神定气闲地细细品味眼前这个可以称之为绝色的美女,如果刚才按倒就干,和上次还有什么不同。
新濠夜总会里的KTV分高中低几个档次,最普通的小姐进到包厢后主要陪客人喝酒、唱歌,玩玩筛子跳跳贴面舞,如果客人看中了某个小姐就到楼上开房间;中档的小姐要开放很多,什么脱衣舞,女女互搞甚至在包厢里进行性交都很平常;而最高档的则是超级富豪的会所,他们端着红酒、抽着雪茄、聊着天欣赏小姐的才艺表演,对于他们来说,搞个二、三线甚至当红的明星都不是难事,在这种风月场所里能入他们法眼的女人并不太多。
每个档次的KTV消费差别极大,毫无疑问,在丁哥、红姐的心目中,纪小芸是肯定要去最高档的那一种。
作为领班,自己麾下的小姐如果被超级富豪相中,一晚的收入要比中、低档KTV小姐出十个钟还赚得多得多。
今天丁哥带着红酒、雪茄是想体验一下大老板的感觉,但差一点就被打回混混的原形。
红姐能够察觉到丁哥心思,纪小芸当然也能,走进这个房间一定会被他奸污,来的时候她有心理准备。
但丁哥一杯冰水下肚,竟又翘起了二郎腿,明明很猴急却装出一副慢条斯里的模样打量着她,从头倒脚、再从脚到头,穿着这样的装束,纪小芸宁愿象下午一样赤身裸体。
既然奸淫不可逃避,她希望哪怕是暴风骤雨也来得快一些,这样自己才能早一些脱下这身装束,能早一点离开这里。
在纪小芸忐忑间,丁哥慢悠悠地端起酒杯对边上的红姐道:“红姐,这样的极品,以后是准备让她去顶楼的吧。”
红姐闻言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那是肯定的喽。”“今天说好是来培训的,那么就让她演练演练。”丁哥道。
红姐面露难色道:“今天才刚开始培训,很多东西都还没讲没练呢。”
丁哥摆了摆手道:“没事,又不是正式上岗,先试试没关系的。”
“好。”
面对丁哥的要求,红姐没法拒绝,反正也是迟早的事,先练练也没坏处。
她站起来走到纪小芸身边道:“丁哥说的顶楼,是这样最高档的会所,来的客人都超级有钱,但他们眼光十分挑剔,经常一个都看不中。在那里做收入是最高的,如果你被客人看中,一晚上最少赚十万新台币,最多一次有个客人一下给了一百万新台币。所以,到那里你要想法设法让客人能看中你,懂吗?”
“懂。”
除了必不可少的交流,纪小芸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现在把丁哥当成你的客人,你应该怎么去吸引他,让他对你动心,让他愿意为你一掷千金。”红姐循循善诱道。
半响纪小芸憋出三个字:“不知道。”
看着眼前坐如针毡、眼睛满是血丝的男人,这还需去诱惑他的吗?
不过即使他真没有动心,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红姐没有气馁继续道:“作为女人,拿什么东西去吸引男人,自然是容貌和身体,所以你要表现你的魅力去吸引男人。顶楼的客人眼光很高,各自都有各自的嗜好,所以你要观察客人喜欢哪一种类型的女人,清纯的、妩媚的、娇艳的还是女王御姐型的。今天丁哥选了女警装,说明客人心中有强烈的征服欲望,特别是对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有特殊的嗜好,面对这样的客人不能表现得太过淫荡。还有,一些特殊的才艺也能吸引客人。以前我们这里有个也是从大陆来的小姐,上顶楼就做一件事,穿一身白衣,坐在钢琴前琴,结果被好多客人相中,一年就赚了几百万,不是新台币哦。对了,你会弹钢琴吗?”
“不会。”
纪小芸道,其实虽然她弹得并不太好,但还是会弹一些比较简单的曲子。
“那也没事,你歌唱得很好,以前有个小姐歌也唱得好,也经常被客人选中。”说着红姐问道:“丁哥,要听她唱首歌吗?”
丁哥其实对她唱歌并不太感兴趣,但为了学大老板样,点了点头道:“好呀。”
红姐拿来平板让纪小芸选歌,纪小芸闭着眼睛点了一首,邓丽君的老歌《小城故事》。
红姐摇头道:“这首不对,如果客人是喜欢清纯婉约型的,唱这首可以,但让你穿上女警装,唱这个不行,和你的打扮根本不符。”
说着她划动平板,点了一首道:“唱这个首,这首好。”
纪小芸看了看歌名,脸色有些发白道:“这首不会。”
“不可能,你别蒙我,这首歌每个大陆来的人都会,唱不好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唱。”
红姐按了按平板,拿来两个话筒,把其中一个塞在了纪小芸手中。
音乐声响起,纪小芸身后的大屏幕中打出歌曲的名字:少年壮志不言愁。
“几度风雨几度愁,风霜雪雨搏激烈,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红姐率先唱了起来,然后示意纪小芸也跟着一起唱。
这首歌纪小芸当然会唱,而且是她喜欢的歌曲。
虽然凤战士不是警察,但她们都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这首连续剧《便衣警察》中的主题歌很多凤战士都喜欢、都会唱。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危难之中显身手,显身手”在红姐一再催促下,纪小芸捧着话筒轻声的哼了起来。
脑海中突然响起嘹亮的歌声,那是她离开西藏训练营最后一个晚上,十多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怀着远大的理想、肩负神圣的使命,义无所顾的将奔赴各自的战场。
前路漫漫,有无数凶恶险阻,但她们绝不畏惧,也绝不退缩,即使牺牲自己的一切也无怨无悔。
到了最后该告别的时刻,不知是谁哼起这首歌,接着所有人都唱了起来,纪小芸清楚地记得那一刻,在嘹亮的歌声中,一腔热血在胸膛里沸腾。
“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峥嵘岁月,何惧风流”红姐带着她唱完了第一遍说道:“我知道你会唱的,后来你来唱。”
这首歌曲虽然只有那么几句,但重复好几遍,时间倒也不算太短。
纪小芸双手握着话筒,颤巍巍的尖细声音伴着旋律回荡在房间中。
“几度风雨几度愁,风霜雪雨搏激烈,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在离开西藏训练营的那一刻,明知将走进腥风血雨,她确信自己会无所畏惧。
但现实远比想象要残酷得多,先被雷钢猥亵、后被方军方民奸淫,令她无比深切地感受到尊严被践踏、肉体被蹂躏的切肤之痛;在银月楼里人尽可夫、尔后又被水灵出卖再坠魔窟,最后被白虎殷啸惨烈地夺走处子童贞。
这一路路走过,纪小芸始终在顽强拚搏、不屈战斗,但心中的痛和伤却岂是一个愁能形容的。
即便如此,虽然对心中的信仰产生了疑惑,但依然无怨气无悔。
但从被那两个渔民强奸,又被警察象牲口一样卖到这里,她感到越来越疑惑和迷惘。
脑海中思潮起伏,突然,纪小芸看到一直坐立不安、抓耳挠腮的丁哥突然从沙发上蹦跳起来,象一只饿了三天三夜了的狼,窥伺着猎物,终于亮出它的爪牙,发动致命一击。
混混终究是混混,即便端着红酒、抽着雪茄,当精虫上脑,便又打回原形。
不过,纪小芸这一身爆乳女警打扮,即便顶层的超级富豪,恐怕也很难把持得住。
“啊哟”一声惨叫,丁哥的小腿重重地撞在面前柜子上,太过猴急的他忘了自己和她中间隔着一张巨大玻璃茶几,顿时抱着腿跌回沙发里。
红姐差一点笑出声来,装什么大老板,这么点定力都没有,真是笑死人了。
心中这么想,脸上却露出关切的神情,急忙跑了过去道:“没事吧。”说着伸手帮他揉被撞的小腿。
“没事,没事。”丁哥痛得直冒冷汗。
见到丁哥起身,纪小芸握着话筒的手放了下去,心中闪过一丝丝的惊惶后倒也感到释然。
该来的总要来的,无法逃避便象在地牢里一样默默忍受,她真的不想穿着这身装束在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钟。
“你愣着干什么,看笑话呀,继续唱,就唱这个。”
这么一撞令丁哥清醒了许多,潮水般汹涌的欲望消也因剧痛而被压制,这一下撞得不轻,小腿象是断了一般,他总不能这么一瘸一拐地蹦跳过去搞她。
熟悉的旋律又响了起来,纪小芸无奈又举起话筒,细细、低低的声音颤抖而乏力,象是小学生艰难地背着课文,与歌曲的意境差了十万八千里。
丁哥揉着腿,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他恨恨地看着面前的玻璃柜,伸出没被撞到的那条腿用力一蹬,巨大的玻璃柜发出碜人声音向前移动,他面前顿时宽敞了许多。
他冲着纪小芸召召手,示意她过来,见她在犹豫,便道:“叫你过来,听到没有,过来。”
纪小芸没得选择,绕着巨大的玻璃台一步一步走到的丁哥面前。
她踩着足足有十八公分的高跟鞋,腰背挺得象标枪一样笔直,骨肉匀停、曲线动人的双腿紧紧并合在一起,紧密地连张纸都插不进去,双手垂在腰胯两侧,手掌紧贴在大腿外侧,目无表情地正视前方,这个站姿和等待首长检阅的女兵差不多,即便穿着一身爆乳还露着大半个屁股的性感装束,却令人感到和这样风月欢场格格不入。
“唱呀,怎么不唱了,没让你停,继续唱。”
丁哥眼睛直勾勾着盯着眼前闪着如玉石般光泽雪白大腿。
那两个晚上,无论他和几个兄弟怎么折腾她,她就象没有知觉的人偶一样一动不动,这多少令他有些意兴索然。
性是需要互动的,再美的女人也要鲜活鲜活才有意思,她一动不动站在哪里,就象是一具美得令人惊叹的雕塑,而在她唱歌的时候,还有慢慢走来的时候,才有那种鲜活的感觉。
“唱呀,不会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唱。”
红姐道。
虽然纪小芸面无表情,但红姐还是察觉她隐藏深处的愤怒、不甘和极度的厌恶。
但这些以后她还是要天天面对的,而且红姐还担心因为她的不顺从而令丁哥突然失控。
歌声又一次响了起来,红姐的声音占了多半,纪小芸声音夹杂在其中,若有若无,要仔细听才能分辨得出来。
丁哥的目光顺着洁白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动,皮裙虽然极短但还是遮掩住了迷人的花穴。
丁哥想起第一次干她的时候,那寸毛不长、光洁似初生婴孩般的私处令他记忆深刻,但很快被他和兄弟们的鸡巴一阵乱插乱捅,剩下的感觉似乎也只是对稀罕物件的好奇罢了。
但此时,黑色的皮裙遮掩住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却又勾起他想一窥真容的强烈欲望。
丁哥回想下午她赤身裸体时的模样,但她双腿总是象现在一样紧紧并合一起,即使走路,腿也贴得很紧。
在记忆中,她的私处不仅光洁鲜嫩,而且阴唇既纤薄又小巧,迷人的小穴都还没小半根手指长。
早知道她还只被一个男人干过,当时真不应该这么猴急,都没好好欣赏欣赏,就把鸡巴捅了进去。
丁哥克制住马上撩起短裤的冲动,人就在自己面前,还怕她跑了不成。
目光再往上移,纤细的柳腰落入眼中,黑色紧身马甲和皮裙中间露出一段白白的细腰,完美到极致的S形曲线被演绎得淋漓尽致,也只有穿上这样的紧身装束,才能极致地呈现那一截小蛮腰绰约婀娜的风姿。
刚才红姐问他穿什么衣服的时候,丁哥是有犹豫的,她给自己的第一感觉是清纯动人,那套几乎透明的轻纱装扮应该很适合她,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冰丝白纱,里面真空的身体若隐若现,她穿一定美极了。
但是看着眼前曼妙到难以形容的曲线,他觉得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
目光再往上,丁哥突然感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雪白的乳房从皮衣U型领口挤压出来,真叫一个呼之欲出、气势磅礴。
虽然她也有D罩杯,但夜总会里比她乳房大不是没有,但丁哥却从来没有感到那一个女人的乳房有这么强烈的压迫感。
一方面因为纪小芸穿了紧身爆乳装,另一方面丁哥的视线是从下往上,就象在山脚仰望着山峰,总会觉得山峰格外险峻高耸。
而还一个原因丁哥不会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是有着超绝身手的凤战士,虽然此时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鱼虾戏,但虎毕竟是虎,龙依然是龙。
或许在被他压在胯下时,因为他高高在上,肉棒肆意在她身体里驰骋,这种压迫感并不强烈,但当犬和鱼虾仰望着龙虎,便会感受到龙与虎的威严。
但丁哥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象打足气的皮球般的爆乳带来的压迫感象针一样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让她穿上这一身打扮,自己就是准备去攀登、去征服一座险峰无比的山峰。
“开始去征服这山峰吧。”
丁哥在心中大声道。
在这一刻,他已经彻底忘记眼前的女孩曾被他和他的兄弟在狭小的房间里、在昏暗的灯光下整整奸淫了两个晚上。
丁哥收回了目光,低下头望向她的脚,十八公分的高跟鞋令她象跳芭蕾般踮着脚尖,细小的脚趾涂着豆蔻色的指甲油,犹如最鲜嫩的樱桃,令人垂涎三尺,有一种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冲动。
纤细的足踝和小腿绑着黑色的丝带,小腿肚丝带打结的地方还有一个剑形的装饰物。
丁哥慢慢俯下身,虽然纪小芸看似神情木然,其实神经一直是紧绷着的。
看他弯腰,纪小芸还为他想捡什么东西,但突然感到自己的足踝被一双热乎乎而且潮湿的手掌紧紧握住。
挺得笔直的身体轻轻一颤,小腿肚勾勒出的肌肉线条变得更加清晰。
丁哥的脑袋离她小腿只有十公分,腿部肌肉的变化在这么近的距离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毕竟还是个雏儿,被男人搞还是会紧张、会害怕呀。”丁哥摸着比想象中要坚硬一些的小腿肚心中暗道。
夜总会好多小姐腿型一冲眼看上去也漂亮,但摸上去手感却是软绵绵、松垮垮的,只有极少数从小练习跳舞的女孩,小腿线条才会这么好看,摸上去才会这么有弹性、手感也才会这么好。
虽然丁哥是个上不了大场面的混混,但毕竟在顶级夜总会干了多年,对女人还是有不错的鉴赏能力。
精糙的手掌抚过直挺的脚背,在精巧纤细的足踝间停留片刻,又在小腿处肆意游走,说实话,他还想多摸一会儿,但这么象虾米一下弯着腰,躬着身呼吸都不顺畅。
“继续攀登吧。”
丁哥慢慢挺起身,手掌沿着小腿外侧向上移动。
象铅笔一样笔直挺立的双腿紧紧贴合一起,没一丝丝的缝隙。
据丁哥知道,在整个夜晚总几百号姑娘里,腿有这么直、能贴合得这么紧的顶多只有三、五个。
丁哥的手掌越过膝盖,在大腿系着腿环处停了下来。
一条黑色皮质、边上镶着蕾丝的腿环勒在短裙下方三寸的大腿上。
从前看夜总会小姐套个腿环,或许是看多了,也没啥感觉,但看到她腿上系的这个,却令他不由自主地不停吞咽着口水。
腿环这么一套,在雪白之中多了一抹黑色,不仅让人不感丝毫突兀,反令她的大腿变得更加立体、生动和鲜活。
虽然这身装扮不属于正宗的SM装,但紧身小马甲、皮裙,象绳索一样缠绕在小腿上的丝带都带着浓浓的SM元素,而紧勒在大腿上的黑色腿环,也有这样的意味。
手掌在系着腿环的地方摸来摸去,丁哥脑海中浮现起香港电影里的女警又或是女杀手,忽然掀起裙子,拨出绑上大腿上手枪,威风凛凛呯呯啪啪大杀四方的画面来。
“丁哥,都唱两遍了,继续吗?要不要换首呀。”
红姐看到丁哥太阳穴青筋凸起,她有些担心象刚才那样,他突然蹦跳起来,一下推倒面前的人,可后面是玻璃柜,不是床呀。
“继续唱,就这首好了。”丁哥道。唱歌能让她生动、真实和鲜活,而且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只有这么一首歌是与警察有关的。
红姐按了点歌板上的重放键道:“我都带你唱两遍,这首歌不难,客人点的也很多,你一定得会,再试试。”
红姐清楚这首歌她并非不会,而是不想唱而已,这么放不开,连丁哥这一关都过不了,以后怎么去顶楼。
万般无奈只下,纪小芸只有独自一个人唱了起来,咬字清晰一点,声音响了一些,但还是想没饱饭一样有气无力没有丝毫生气。
才唱了两句,突然声音中断了半秒一秒,然后才接了上去。
中断是因为丁哥的手掌顺着丝绸般细滑的大腿突然向上,一下紧紧攫住她浑圆挺翘的屁股。
如果纪小芸惊声尖叫甚至挣扎逃开,丁哥不会感到意外,因为这一下是动作算是突袭,别说是还没入这行的雏儿,哪怕是已经干了这一行的小姐也会有受惊,这女孩的神经不是十分迟钝就是自控能力极强。
丁哥抬起头,这一次他脸已几乎贴在她腰上,呼之欲出爆乳不仅遮挡住他的视线,好象还会随时砸落下来似的,沉甸甸的压迫感从上往下涌来,令他呼息一窒。
这种感觉不是太好,有种爬到半山腰就力不从心的感觉。
因为感觉不好,丁哥抓着纪小芸屁股的十指猛然发力,手指深深陷入股肉里,本来就绷着的屁股手感又硬了一些。
丁哥狠抓了两把后,用尽全身力气开始揉搓起两瓣结实的股肉。
歌声依然在空中回荡,纪小芸身体依旧似标枪一般挺得笔直,但只遮掩住半边屁股的短裙后摆象沸腾起的沥青冒出一个个巨大的气泡,紧贴着大腿的皮裙下沿也如活物般扭动个不停。
红姐神情有些紧张,她不用转到纪小芸的身后,只要看那短裙的晃动就知道丁哥用了多大的力气在捏她的屁股。
有些变态的客人也喜欢这么做,面对这样的客人,即使真正的小姐也会受不了,会和客人争吵的,也有回来和她哭诉的。
红姐不敢去劝丁哥,怕火上浇油,与精虫上脑的人讲道理,根本是对牛弹琴。
丁哥混过黑社会,发起狠来,所有的领班都怕他。
红姐偷偷地看了看纪小芸,还是一副木然的神情,于是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些回去,心惊胆战看着黑色短裙变幻成千奇百怪的线条。
仰头和弯腰一样,时间长了会很累,过了片刻,丁哥身体往后缩了缩,把高高仰起的头低了下来,夸张凸起的爆乳消失在视线中,那种压迫感觉顿时小了许了。
丁哥的双手插在短裙里,裙摆下沿已拎高了少许,当他低下头,花穴已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他眼前。
淡淡娇艳的粉色中,一根细细的黑带从中间穿越而过,和腿环一个道理,这根黑带的存在令原本美丽动人的花穴更凭添难以想象的巨大诱惑。
丁哥手从纪小芸的屁股上缩了回来,将黑皮裙撩卷上去,裙子是紧身的,所以卷上去后不会再掉落下来,当皮裙象宽大的黑色皮带一样系在纤细腰肢上时,寸毛不生、粉嫩粉嫩的私处赤裸裸地整个呈现在丁哥的眼前。
应该不能算是赤裸,还穿着丁字裤,但穿这东西不是为遮掩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而是让它以一种更诱惑甚至用淫荡的方式凸显花穴的迷人。
同样也算不得完整,还有一小部分的花穴羞涩地悄悄躲在紧夹着的大腿根里。
丁哥抓着她大腿的外侧向两边拉扯,肌肤滑得象最上等的绸缎一样,根本抓捏不牢。
红姐看到丁哥手背青筋凸起,十指陷入结实紧致地腿肉中,知道他又用上蛮力,便连忙站了起来道:“红莲,把腿分开一点,别并那么紧了。”
笔直挺立的身体稍稍摇晃了一下,一侧细细的高跟鞋跟离开了地面,纪小芸向着一边跨了一小步,紧密贴合在一起的长腿露出一条上狭下宽的细长缝隙。
红姐看到丁哥还在拉扯,弯腰将手伸入那条缝隙里,轻轻拍打大腿内侧道:“再分开点,对,再大点……”
十八公分的高跟鞋又一次离开了地面,一步、两步,一直跨了三步,双腿打开的角度已有三十度,丁哥才心满意跳不再去拉扯。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危难之中显身手,显身手。”
纪小芸已是第五遍唱这一段了,她曾在心中用热血铸就起金色的盾牌,但在危难之中,是那些她用盾牌想去保护的人一次次落井下石,自己才会穿着这样的装束、裸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张开着双腿站在一个准备污辱自己的男人面前。
完整的花穴尽收丁哥的眼中,他伸出颤抖的手臂,在手指将将要触到两片纤薄娇嫩花瓣时,手却向上提了两寸,然后手指一屈,勾住丁字裤细线的上端。
一般来说,顶楼的超级富豪不会象普通KTV的客人,老想着把手到女人私处,然后乱摸一通。
他们比较少在公开场合表现出急色的样子,即使有也讲究个格调,比如轻轻捻起丁字裤的细带,让勒进花唇的带子缓缓摩擦迷人的花唇,然后看着花瓣静悄悄的绽放,直到美丽的花朵被清晨的晶莹露水打湿。
红姐诧异地瞪大眼睛,丁哥在这个时候居然没被欲火烧昏头,还学那个些大老板搞什么情调,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当然这是一个原因,而另一个原因,有些时候,极致的美丽在某一时刻会压制人性中恶的一面。
细细的丝带更深地勒入两片如早春三月尚未绽放的桃花般的花瓣里,随着丝带上下抽动,桃花花瓣好象在春风之中轻柔地舞动起来。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
纪小芸第六遍唱到这一段,或许是心中伤痛苦闷无处发泄,颤抖的声听起来特别凄婉哀怨,连丁哥听了都心尖打颤、牙齿发酸。
“换一首吧,这首唱了太多遍了。”丁哥目光仍紧紧盯着翩翩舞动的花瓣。
“红莲,唱什么。”红姐拿着点歌板道。
“随便。”纪小芸实在懒得和他们多说一个字。
“那就小城故事,刚才你自己点的。”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唱得虽字腔正圆,但毫无喜悦之意,要是这样还能唱出歌曲的意境来,就是天才演员也未必能够做。
丁哥自认为已经很耐心而且很有技巧地在拉扯细布条了,但期望之中花骨朵慢慢绽放,然后被晶莹露珠打湿这样画面却始终没有出现。
那些个依偎在富豪怀里春情勃发的小姐,她们表现出来的肉欲是一种职业的需要,是一种本能甚至是条件反射,他想用一根细布条挑逗起纪小芸的情欲,那比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可能性大不了多少。
恶终究是恶,再极致的美丽也不可能改变人的本性。
丁哥脸上浮现起越来越浓的失望,黑色布条在娇嫩花瓣间的抽动速度越来越快,如果说刚才是和风细雨轻吹桃花,此时则已是暴风骤雨,娇嫩的花瓣在风雨之中战栗、哭泣,画面再不具美感,而变得暴虐残酷。
饶是这样,丁哥依然感到并不满足,他手抓着细带用力一拎,带子更深地勒进花唇里,然后猛力拉动,细细的布条象黑色的钢锯一般,似乎要将她的身体从大根部锯开。
红姐心惊胆战地看着,正犹豫是不是要去阻止,布条已被卷成一根细绳索,这样下去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正当她犹豫再三准备开口时,丁哥身体突然向后倒去,丁字裤的细带承受不住他的蛮力,被硬生生地给扯断。
而再看向纪小芸,她……
她居然还在唱歌,仿佛刚才丁字裤在带子是勒在她的身体里,红姐感到有些蒙。
后面象是装了弹簧,丁哥的背刚碰到沙发靠垫,人又弹了回来。
这一次他不再拙笨地试图扮演大老板,他本是混混,就该做混混做的事。
一手闪电般扣住纪小芸雪白的屁股,另一只手覆盖住娇嫩的花穴,就象第一次强奸她时一样。
几乎在瞬息间,中指插进狭窄温润的小洞里,紧跟着食指也捅了进去,然后手掌象装了电动马达,紧紧按着花穴剧烈地抖动起来。
“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歌声有过短暂地停顿,但停顿过后还在继续,而眼前的画面,却与歌词完全相反,人生境界的假恶丑这里都包括,而且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