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哥摁在纪小芸私处的手掌背上青筋爆凸,粗壮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象是托着沉重的铁块,他用蛮力抠挖着柔软的小穴,象是能从里面挖出什么宝贝来。
红姐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丁哥,令他突然疯狂起来。
即使出来买,也是有底线的,除非客人愿意化上大把的钞票,否则没人受得了这样变态的行径。
她咬了咬牙,轻轻搂住他的胳膊媚声道:“丁哥,红莲刚答应出来做,你得对人家温柔一点,我让红莲先帮你吹个箫,泄泄火,再慢慢玩。”
丁哥闻言愣了愣,胳膊隆起的肌肉慢慢平复,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将手掌从纪小芸的胯下缩了回来。
“红莲,给丁哥吹个箫,今天刚学过,再温习温习。”
红姐站了起来,抓着纪小芸的胳膊:“别唱了,来,蹲下来,就象下午那样,下午你表现得很好,连老高都对你都赞不绝口,我还从来没听他这么夸过一个人哩。”
在红姐的不断拉扯之下,纪小芸直挺的双腿终于慢慢弯了下来,跪在了羊毛地毯上。
面前的丁哥打开双腿,高高的隆重裤裆里面有什么在微微蠕动,象是藏着一条噬人的毒蛇。
红姐见丁哥没动,跪下来的纪小芸也没动,她只得也蹲了下去,双手伸向丁哥的裤子腻声道:“丁哥,我帮你脱。”
丁哥一把抓住红姐的手腕道:“让她来。”
纪小芸在跪下后,两人高度相当,目光撞在了一起,对视了片刻,纪小芸微微地低下了头,如青葱白玉般的纤纤玉手伸向了隆起的裤裆。
在被卖到夜总会,被丁哥和几个管事的还有那些黑人奸淫,她用沉默来作为抗争。
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真气被抑制,反抗是徒劳之举;而另一个原因是,在被那些警察奸污后,心感到无比疲惫,她累得都不想动,明知不可为便不为算了。
纪小芸是聪明人,她当然知道在被奸淫时用蔑视的眼神看着施暴者,必然会激起对方更凶残的兽性,但无所谓呀,她都是上过墨震天阎罗台的人。
肉体被蹂躏的痛苦、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是一种以毒攻毒的麻药,来麻醉二十年坚守的信仰慢慢破碎所带来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献身、牺牲、他人重过自己,这些烙在灵魂中的东西会令凤战士在最深沉的潜意识之中有那么一丝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受虐倾向。
凤凰在烈火中涅磐,你要得到永生,必然要经过熊熊烈火的无情烧烤。
痛定思痛,纪小芸准备向所有欺凌过自己的人复仇,有了新的目标,便有了前行的动力,低下自己骄傲高昂的头颅,只为让你离死亡更近一步。
在纪小芸低头的瞬间,丁哥差一点想大声欢呼起来,凝重的压迫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这瞬间他似乎感到自己已征服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峰。
小手微微颤抖着拉开拉链,然后停顿了数秒才从缝隙处伸了进去,拙笨地一阵左拨右拉,粗硕的阴茎象昂头准备进攻的毒蛇般从裤裆中“倏”一下钻了出来。
丁哥的家伙虽比不得那些黑人种马一样的东西,但看他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尺寸倒也可以小小吹嘘一下。
藏青色的翻沿女式警帽缓缓沉了下去,抹着玫红色唇彩嘴唇象绽放的玫瑰花,轻轻地包裹住赤色的龟头。
她的唇那么柔软、那么温润,刹那间刺激、愉悦、新奇、满足等等美妙感觉沿着颤抖的龟头象电流一般上达天灵盖,下抵脚趾头,爽得丁哥激灵地打了个哆嗦,鼻腔发出悠长的哼叫声。
那两个晚上,一个强行把阴茎塞进她嘴里的兄弟付出了血的代价,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看到她依然藐视一切的眼睛,再没人敢进行尝试。
而此时,她顺从地将自己鸡巴含在嘴里,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象是登上高山、驯服了烈马、战胜了宿敌,豪气在心中澎湃起伏。
“别含着不动,下午刚教的忘记了吗,来,动起来,动起来。”红姐在一边手把手指导起来。
不知为何,同样是含着男人肉棒,但恶心、屈辱的感受要比前一次强烈许多。
在过去的几天,另外一种灵魂被撕裂的疼痛盖过了被男人奸淫玩弄的屈辱,但当那种撕裂灵魂的疼痛慢慢减轻时,屈辱所带来的痛苦开始成倍放大。
过去她用坚定的信念抵御痛苦,过去的五天她用另一种更深的痛苦抵御痛苦,而之后又能用什么来支撑自己?
复仇?
那杀光所有污辱自己的人之后呢?
纪小芸没有答案。
就在纪小芸在黑暗中默默地忍受如黑潮汹涌般的屈辱,快乐的丁哥火山一般的欲望也到了爆发边缘,他象一个一直静坐面对着千军万马的的勇士,突然猛然地大吼一声,然后站了起来,双腿不丁不八,就象跨上了一匹神骏的战马。
他提着长枪,枪倒不需要提,已直挺挺戳立在他胯下,双手紧握马头,带着千万人吾往矣的磅礴气势开始最猛烈的冲锋。
翻边深色警帽在第一次的撞击中便沿道长长的弧线轨迹飞了出去,肿胀的肉棒挟着风声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似玫瑰花般娇艳的红唇,灼热浆汁喷射入痉挛着的喉咙。
终于,丁哥感到已将敌人斩杀殆尽自己也弹尽粮绝,“他妈妈的,真爽!”
他紧紧搂住纪小芸的脑袋,肉棒在蠕动着的温润小嘴里享受着大战后胜利的喜悦。
“丁哥,别抱那么紧,红莲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红姐在一旁道。
尚未软却的肉棒从嘴里拨了出来,红姐快速地将纪小芸从地上搀了起来,一手捂着她的嘴,拖拽着道:“别在这里吐,我带你去洗手间。”
望着红姐搀扶着的、步履蹒跚跌跌撞撞走向洗手间的背影,短裙下摇曳生辉的雪白的屁股令丁哥心神荡漾,虽然刚射过,但心依然痒得象被猫在不停地挠着。
一进洗手间,纪小芸伏在水池上吐了起,还没消化的食物夹杂着绵絮似的精液从口中涌出,好象连心肝胃脾都要吐出来似的。
红姐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背脊,打开水笼头,用水冲走那些秽物。
“好点了吗?”红姐看到纪小芸已吐不出什么东西却仍在不停干呕。
“唔。”纪小芸无力地应道。
“来,我再帮你补个妆,头发都被丁哥弄散了,你放心啦,那些顶楼的客人不会象丁哥这么粗鲁的,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怎么会乱来的。”
红姐压低声音安慰道。
“唔。”纪小芸累得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在红姐帮她重新盘发补妆之时,纪小芸望着镜子中神色憔悴的自己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休息?我真的很累。”
红姐迟疑了一下道:“不会太久的,丁哥也是有分寸的,明天你还要培训,不会弄得太迟的。”
丁哥用湿巾纸将沾满唾沫和精液的肉棒擦干净,又将挪开的玻璃台子移回来,然后点燃雪茄,倒了半杯红酒小口小口抿着。
不多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我们回来啦。”
在红姐腻腻的声音里,穿着爆乳女警装扮的纪小芸又出在丁哥的视线中。
丁哥挥舞着粗大的雪茄示意纪小芸坐在他身边,红姐心领神会,轻推着她的后背让她紧挨着丁哥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她的旁边。
丁哥手臂一伸,搂住纪小芸的肩膀,他手上微微用力,但她没有顺从依偎过来,腰依然挺得笔直。此时他心情极佳倒也没有用强,说道:“道:“红姐,凭着红莲的相貌身材去顶楼肯定没有问题,不过还是有些问题,那些个大老板都喜欢讨巧的女孩子,这么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肯定不行的。”“红莲这不才刚干这一行嘛,总得有个适应的时间的嘛,等过了这个阶段,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对吧,红莲。”红姐道。
“是。”纪小芸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你会喝酒吗?”丁哥口中喷出的烟象白雾一样绕着她美丽的脸庞,有一种朦胧虚幻之感。
“会。”纪小芸忍着不去咳嗽。
“酒量怎么样?”丁哥又问道。
“不知道。”纪小芸是真的不知道,在没失去武功之前,再烈的酒对她也和水差不多。
“不知道就是会喝的嘛,来,喝一杯。”丁哥饶有兴致地道。
“我来倒。”红姐殷勤地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了纪小芸,一杯递向丁哥。
丁哥说了声谢谢,搂着她肩膀人向前倾去,他手搂着她,得先把手中雪茄放在桌上才方便接过红酒。
红姐暗暗地将手放在她腰上,轻轻地推着她,纪小芸憋住一口烦恶之气,身体也只有跟了过去。
“cheers”丁哥用自认为极潇洒的姿势端着红酒杯伸了过去。
强烈的屈辱感在纪小芸心头涌动,对刚刚把阴茎塞进自己嘴里的男人,现在竟要和他举杯言欢,着实荒谬。
按说她此时的遭遇,比冷雪在落凤岛上要容易应对得多,熬过去并没有那么困难。
并非是纪小芸不会做戏,又或控制情绪能力不够,只是眼前的男人她实在瞧不上眼。
在银月楼中,面对李权等老谋深算之人,她扮演一个被掳来的清纯少女,无奈被迫地遭受男人凌辱,也没让对手看出什么破绽出来。
没有被视作对手的人带来的激励,更没有坚定信念支撑,纪小芸坐如针毡般觉得每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
心中烦躁,纪小芸将杯中酒一口喝了下去,看她喝得这么豪气,丁哥也只有一口干了。
“再来。”丁哥道。纪小芸酒到杯干,一瓶玛哥红亭葡萄酒很快见底了。
“酒量不错嘛,红姐,你帮我去拿两瓶红酒来。”丁哥端着空酒杯道。
“丁哥,我看红莲都有点喝多了,等下醉了可怎么办,红莲明天还要上培训课呢。”
红姐其实是怕他喝多,等下精虫上脑、又喝多了酒,而纪小芸又这么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会发生什么事真的很难预料。
丁哥望着近在咫尺的纪小芸,喝了半瓶红酒,除了脸颊上浮现起一丝艳丽的酡红色,并没有丝毫的醉态。
但红姐的意思他也明白,毕竟自己不是拿钱来玩女人的客人,也不能太过份,更何况美人在旁,这狼吞虎咽般的喝酒既没情调也没多大意义。
“那就下次再吧。”
丁哥把空杯交给了红姐,手向纪小芸的胸口伸去。
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巍巍高耸的雪峰之上,五指摸索着插入深不见底的沟壑中,丁哥感受着两侧山峦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手掌慢慢收拢,雪白的乳肉从虎口处鼓涨出来,淡青色筋络象冰下游动的水蛇,时尔若隐若现,时尔又清晰可见。
抓摸了许久,手掌从深沟里缩了回来,移向深U型衣领的下方,解开那里的钮扣,脱去束缚的雪乳便会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
丁哥的手快碰到扣子时又缩了回来,然后抓着皮衣衣领拉扯起来,雪峰之巅的娇艳蓓蕾蓦然从领口边缘蹦跃了出来,小一号的皮衣极紧,丁哥左撸右扯,把肩上的衣服都扒拉下一截,整座雪峰的傲人身姿才算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
搞好了一边,丁哥如法炮制,把另一侧的乳房也从皮衣里生生拉拽了出来。
做完这些,丁哥感到有些气喘,是刚才扒拉紧身皮衣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眼前所呈现的画面太过诱惑也搞不清楚,或许两者都有吧。
在迷人的香肩之下,赫然挺立的雪峰似乎……
似乎比刚才还要高耸、还要丰盈,U型领口被扒拉到两边乳房底部边缘,乳房象是被皮带紧勒住,只能向中间不断地靠拢、向前方不断地凸起。
此时乳房的形状是受外力压迫而成,并非正常形态,但不正常、甚至有些怪异高耸凸起的爆乳,却令丁哥甚至边上的红姐感到热血沸腾。
纪小芸和丁哥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准备忍受痛苦、忍受屈辱,一个准备享受欢愉、释放欲望,在巍巍的雪山随着深呼吸而更加高高挺立时,一片乌云笼罩在雪峰上,在下一个瞬间,巍巍的雪峰象地震一样剧烈摇晃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红姐的眼神变得饥渴,涂着酒红色指甲油小手也伸向了雪峰。
于是一大一小两只手在雪峰间尽情遨游,大手肆无忌惮、强壮有力,小手动作轻盈却也随心所欲,大手令迷人的雪峰变幻出各种不同的形状,而小手拨动着花蕾,期待着她的绽放。
忽然丁哥环绕过纪小芸身体的手按在她脸颊上,将她头扭了过。
望着恶狼般的眼神,在娇嫩的花唇被紧压那瞬间,她缓缓合上痛苦迷惘的双眸,强劲而有力的舌头撬动着她的牙齿,她怎么也不肯张口,下颌被紧紧捏住,巨大的蛮力强行撬开了紧咬的牙关,一直在门口的徘徊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
能咬下去吗?
即使咬了又有什么意义?
自己不是在银月楼里也被人强吻过,为什么哪个时候心没有这么痛?
在潮水一般的痛苦屈辱中,纪小芸的舌头被卷住吸住了另一张热哄哄的嘴巴里。
在小手象弹钢琴一样拨弄下,雪峰之巅的花蕾慢慢傲立起来,红姐并不满意取得的战果,手掌离开了花蕾,抚过细细的腰肢,象白蛇一般游进了黑色短裙之中。
狂吻许久,直到亮亮的唾沫象丝线一样从嘴角挂落,丁哥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被强拧过来的脑袋转向了前方。
因为急促地呼吸,被丁哥紧握着的雪乳猛烈地膨胀、又猛烈的收缩,象是想拚命挣脱他掌控。
在一片皑皑雪白中,只剩了他一只手,目光向下移去,看到红姐的手伸进她双腿间,露在黑色裙摆外的细细地胳膊幅度不大却又急速地震颤不停。
“红姐,怎么样,湿了没有。”丁哥期待地问道。
“一点点。”红姐写着春情勃发字样的的脸上浮起失望的神情。
“那天也是,我和你几个兄弟怎么操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干巴巴的,她下面毛都没一根,会不会性冷淡?”丁哥回忆着道。
“搞不清楚”红姐疑惑地摇了摇头问道:“红莲,有啥感觉没有?感到有点痒吗?”
“没有。”纪小芸答道。
“对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做过一次吗?那次有啥感觉没有?”红姐又追问道。
“没有。”纪小芸给了一样的回答。
红姐有些语塞,不过想来也是,第一次做爱,哪个女人都会紧张、会疼,要想有啥感觉倒也不太可能。
想了想红姐道:“丁哥,我去拿点东西,你先别搞她下面,我再试试。”
“好好,放心,不会啦。”丁哥点着头道。纪小芸脸颊一抹艳丽的酡红还没完全消褪,丁哥想象着如果她春情荡漾时,不知会有多么迷人。
红姐走到更衣室,打开壁橱的柜子,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样式各异的情趣用品,红姐挑了MizzZee水晶电动转珠棒,ZUMIO秒速蜜豆按摩器,NPG电击指套、最后想了想又放进了个lovetoy穿戴式双头按摩棒。
她拉开另一抽屉,里面摆放着的是各种润滑剂和春药,她挑了一种药性最猛烈的,倒入了电动转珠棒的尾部。
红姐端着用盆子装好的情趣用品走出房间,丁哥倒还是守规矩,手上拿了个冰块,刺激着娇嫩粉红的乳头。
看到红姐有些兴奋的喊道:“红姐,这妞还是蛮敏感的嘛,你看乳头都硬梆梆了。”
红姐微微一皱眉,心想你这个大老粗懂什么,乳头硬了就表示有性欲吗?
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
心里这么想,嘴上依然媚声道:“丁哥,你好厉害。”
紧身皮裙又被撩到了腰上,修长的玉腿被左右两人抓着横搁在他们腿上,娇嫩迷人的花穴以一种敞开的姿态裸露无余。
红姐拿起蜜豆按摩器,在嗡嗡声响中,按摩器尖尖的头部拨开花唇上方,找到隐藏起来的小蜜豆,刹那间那颗小蜜豆也和按摩器头部一样高速地震颤起来。
“丁哥,你拿着,轻点啊,别乱捅。”
红姐将按摩器交给了丁哥,从盆里拿起了电动转珠棒。
半透明的转珠棒头部象蛇一样扭动着伸向粉色花唇,在蜜穴口徘徊了片刻,也嗡嗡叫着慢慢地钻了进去,越来越深,最后只剩下了个白色的尾部在花穴口不停地转动。
“丁哥,我来,你没事拿那个指套去弄弄她的奶头、耳垂什么都行。”红姐从他手中抢过了按摩器。
丁哥正兴致勃勃地拨弄好象有哪一点点肿胀起来的小肉蕾,听她这么说,也只能作罢,在这个方面,红姐要比他专业得多。
无奈之下只有拿起指套,拨弄起乳头来,但很快觉得没啥意思,脱掉了指套,还是直接用手来得爽快得多。
“丁哥,轻点呵。”红姐看着他又开始抓捏起乳房无奈地道。说完,她扭头转向纪小芸道:“红莲,以后你是要去顶楼的。去顶楼和在下面干完全不一样。
你说,我们每天都碰到不一样的客人,年轻的、年纪大,胖的、瘦的,有好看的、也有难看的,有文雅的、也有粗鲁的,而且一晚上总会被搞个三、二次。我们女人也是人,如果次次被男人搞出高潮来,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所以学会装就行了,这个过两天会教的。但去顶楼不一样,那里的客人眼光毒辣得很,想装很难混得过去,一旦客人发现我都会很没面子,一旦客人不满意投诉,不仅你赚不到钱,我还要被罚钱。所以呀,既然干了这一行,就要放得开一些,只要赚到了钱了,不比什么都强。”
啰啰嗦嗦一大堆,纪小芸都懒得去听,忽然被转珠棒塞得满满的花穴传来一丝微微的骚痒,她有些慌张,难过自己竟被这东西撩起了肉欲,她试图压制燃烧起来的火苗,但花穴的骚痒却越来越强烈了。
春药药性十分猛烈,它从转珠棒凸起小疙瘩上的针孔眼里渗了出来,均匀地涂抹在花穴的每一寸肉壁上,渗入到更深处的花蕊里。
武功尽失的纪小芸无法用真气抑制药性,能够抑制肉欲的只有意志,而此时她思绪混乱,根本凝聚不起足够强大的精神来抵御春药的侵袭。
“啊……啊……”抓捏着雪乳的丁哥低下头顿时惊叫起来,只见被按摩器尖头拨弄着的肉蕾不知在什么时候肿大了许多,色泽也变得更加鲜艳,更令他目瞪口呆的是,包裹着转珠棒尾部的两片花瓣也充血肿胀,鲜嫩欲滴就象绽放的花朵,他梦寐以求的画面终于出现在了眼前,他由衷地叹道:“红姐,这次我真服了你了。”
“别脱衣服,别急呀,还没到时候。”红姐看到丁哥已经撩起了T恤。
“我知道,我先把衣服脱了,有点热。”丁哥还是把衣服脱了下来。
红姐估摸着转珠棒里的春药已经全部抹在了花穴里,是时候要给她再多点刺激了。
她按动转珠棒底部开关,顿时白色地尾部象跳跃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再过了半晌,红姐轻轻将转珠棒拨出了半截,只见半透明的棒身象是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泽。
红姐握住转珠棒的底部,粗长的棒身时快时慢地的花穴里抽动起来,纪小芸俏脸涨得通红,但却紧咬牙关依然没有发出声响,而花穴下方的沙发却出现了一块慢慢扩大的水渍。
“红姐,我不行了,我实在憋不住了。”丁哥开始脱裤子。
望着脸和纪小芸一样涨得痛红的丁哥,红姐也没办法,她现在这样子,别说是他,就是顶楼那些见过大场面的客人也会把持不住的。
粗硕的肉棒横枕待戈地矗立在湿漉漉的花穴洞口,当油光闪亮的转珠棒刚离开小穴,噗嗤一声肉棒刹那间就消失在幽深的洞穴里。
丁哥的手掌按住了纪小芸的大腿,蹬着十八厘米高跟鞋的双腿象剪刀一般张开来了,在呯呯的声响之中,肉棒就象打桩机一般从上至下椿入花穴最深处。
红姐凑过身去,想亲吻纪小芸,但被丁哥粗暴地一把推开,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伸入自己裙摆中,揉搓起早已流水潺潺的的私处。
“妈的,老子怎么又憋不住了。”
才干没几分钟,丁哥就又要爆发了,他不甘心这么快结束战斗,怪叫着拨出肉棒,握着棒身敲打着充血肿胀的花唇,在他大力敲击下,流淌出来的晶莹爱液飞散四溅。
喘息片刻,他重新又将肉棒捅了进去,但这次坚持的时间更短,才抽插了数十下,又将肉棒拨出。
到第三次重新进去,他的忍耐力已到极限,在野兽般的狂吼中,精液象出膛的炮弹般射入了花穴最深处。
“妈的,真爽!”
正当丁哥还在享受胯下花穴缓缓蠕动带来的美妙滋味,却听红姐在一旁道:“丁哥,你先休息下,我……我也想……”。
转头看去,不由哑然失笑,红姐不知什么时候竟也脱了个精光,胯间穿着一条皮裤,皮裤下方赫然矗立着一根黑色的巨物,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的家伙还要雄壮一些。
“好,好,我让你。”
丁哥拨出了肉棒,乳白色的精液顿时从花穴里涌了出来。
他才刚离开,红姐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胯间巨大的黑色棍棒又将她的小穴填满。
半蹲着的姿势很累人,红姐拨动纪小芸的身体,让平躺在沙发上,然后紧压着她,竭力扭动起雪白的屁股。
看着身边刺激的画面,丁哥连肉棒都没擦一下,双手就又伸到了高耸的雪乳上,大力地揉搓起来。
约摸十来分钟,红姐终于释放出积蓄已久的欲望,还没等她将胯间的黑棒拨出,丁哥将纪小芸从她身下拖拽过来,抱起她,走向房间里面地上摆放着的一张床垫。
慢慢从肉欲中恢复神智的红姐无奈地看着丁哥的阴茎又一次捅进纪小芸身体,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尚不能克制澎湃的肉欲,别说是他了。
看着看着,小腹中又升腾起一股暖流,私处又一次莫名地骚痒起来。
犹豫了良久,她站了起来,挺着胯间的黑棒,向他们慢慢走去。
纪小芸回到床间已凌晨四点,她又一次和衣躺在床上,虽然身体里残留着男人留下的污秽,但她真是累得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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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陀在权衡双方力量之后,作出了撤退的决定。
毕竟美国第七舰队仍在自己手中,没必然在岛上与牧云求败拚个鱼死网破。
在准备坐快艇离开之时,司徒空带着他几个心腹手下赶来,两人默默地对视一眼,也没多说话,迅速地上了船,驶离了落凤岛。
待牧云求败赶到,载着阿难陀等人的快艇已几不可见。
望着海天交际间的小小黑点,牧云求败脸上无半点喜色,浓浓的双眉更紧紧地拧在一起。
虽凭着一己之力,扭转了整个落凤岛的战局,但此时局势依然极为不利。
岛上能够战斗的人员只有数十人,而由阿难陀掌控的美国第七舰队就在落凤岛的附近,很快阿难陀便会重整旗鼓,带着压倒性优势的兵力杀回来。
虽然白无瑕掌握着一些海上力量,但这些力量根本无法与第七舰队抗衡。
守很难守得住,连逃都很难逃得走。
岛上虽然也有些船只,但都不适合远航,而第七舰队有着非常强大的侦察力量,只要被发现,在海上绝无侥幸。
更令牧云求败牵挂是白霜依然在对方手中,要在这样的局势之下,救出白霜,牧云求败感觉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他却必须要救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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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回到了驻地,向方臣汇报了此次营救行动失败的过程。
方臣倒也没太过责备,在准备离开时,墨震天终于忍不住问道:“方臣大人,那个傅星舞的事。”
方臣看了看他道:“这个凤战士蛮特别的,老弟能不能忍痛割爱,把她交给我处置。”
墨震天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中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他装作为难的样子道:
“方臣大人开口我墨某自然不敢不答应的,只过她确有些特别之处,这样,您将她先交还给我,过个二、三天我便将她送给您,以后怎么处置就是大人的事了。”
方臣哈哈笑道:“墨老弟还想再过把瘾呀,好说,就这么定了,等下,我让浮云将她送到你处。”
墨震天回到自己的住地,有些心神不宁地等待着,过了个把小时,浮云把傅星舞带了过来。
“墨大哥,人给您带来了,这妞真是极品,你倒是舍得呀。我先走了,您慢慢来。”浮云笑嘻嘻地把傅星舞交给了墨震天。
墨震天望着傅星舞,她穿着一件男式衬衣,精情疲惫而憔悴,从衬衣下露出的光洁的双腿上满是一道道青紫色的勒痕,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这几天还好吧。”墨震天明知这几天她过得必然极其艰难,却还是忍不住这样问道。
“还好。”傅星舞低下头轻轻地答道。
“是我不好,把你送给了方臣这个老家伙,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苦了。”墨震天看到她怯生生的神情心痛不已,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怀中的少女身体依然柔软轻盈,但墨震天突然感到她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好象产生了某种巨大的变化,但到时底是什么?
他一时却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