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石雁在心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暗道一声:真是个傻孩子。
望着脸红红的冷傲霜,闻石雁摇了摇头,意思是你不必如此,冷傲霜脸变得更红,但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定要这么做。
因为自己的心思被老师看穿,如果放弃,那很有可能老师会故意放纵肉欲,让蚩昊极得偿所愿。
在前一次的强奸中,蚩昊极强奸了老师两个小时,老师也未曾产生极致的亢奋,为什么自己刚冲进房间,老师便产生了高潮。
这并不是巧合,是老师怕她在冲动下做什么傻事,于是违心地、屈辱地在敌人胯下迅速亢奋起来。
这样的事,自己又怎么能让它再次发生呢。
闻石雁没有再去阻止,早知她会如此,刚才还是自己放纵甚至激发一下肉欲算了。
现在再去这么做,就太刻意了,她一定想这么做就让她去做吧,一定不让她做,她反而会不安心的。
在蚩昊极此时心中,闻石雁的份量自然要比冷傲霜更重些,但既然冷傲霜愿意迎合他,将精液射进她高潮的身体有何不可。
再说,闻石雁像海水一样深不可测,她像冰山般高不可攀,今晚他已经领略过大海的沸腾,再感受冰山的融化岂不更妙哉。
既然主攻方向在冷傲霜身上,蚩昊极将两人进行了调换,让冷傲霜趴在闻石雁身上。
望着冷傲霜后背腰臀迷人的线条,蚩昊极感慨年轻到底还是年轻地好。
他一边耸动阳具,一边大力抓捏着结实的股肉,淡粉色的菊穴从股沟中显露出来。
虽然冷傲霜的菊穴被不止被一个男人插过,但却丝毫看不出曾被摧残过的痕迹,或许是天生,或许因为清冷寡欲的性子,也或许与她修练的功法有关,冷傲霜不仅肤色白,而且乳头、阴唇还有肛门呈现的色泽都特别的淡。
在蚩昊极的印象中,这是他生平见过最为精致、色泽最淡的菊穴。
他立刻有想把肉棒插进出的冲去,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今天把她操到高潮就算了,她就在这里,又逃不走,想操屁眼什么时候都行。
冷傲霜努力想让自己亢奋,但虽点燃了欲火,但却无法令其熊熊燃烧。
在落凤岛上,冷傲霜也产生过多次性高潮,但绝大多数是在春药作用下,在司徒空胯下的那一次高潮,则是由于强烈性窒息造成的。
阿难陀也好、司徒空也好,都自视甚高,不太喜欢经常用胁迫达成某种目的。
所以,冷傲霜无论是性经验,还是肉体开发的程度,其实都算不得太高。
被强奸时如果想激发高亢的肉欲,一般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挑逗身体敏感部位,用强烈的官能刺激产生亢奋;另一种则是意淫或想像,无视强奸者,想着自己喜欢的人,往往也能刺激肉欲。
但过去冷傲霜很少有自慰的经历,在闻石雁面前也不好意思这么做,而且就连可以用来意淫的人也没有。
蚩昊极将冷傲霜从闻石雁身上挪下来,让她翻过来平躺着,虽然腰背臀曲线非常诱人,但看着冷艳绝美的脸蛋,操起来似乎更爽。
冰山里面已燃烧起火焰,但冰层实在太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彻底的融化。
又抽插了数百下,蚩昊极看她还是没亢奋起来,便重新又开始操起了闻石雁。
蚩昊极有点想知道,冷傲霜为了雁石雁拚命想让自己亢奋起来,那么闻石雁会这样做吗?
想想两个人拚命抢着亢奋起来的场景,蚩昊极感到莫名的兴奋。
但是,闻石雁的表现和刚才差不多,即没有故意令自己亢奋,也没有太刻意压抑肉欲,反正就是之前不愠不火的样子。
冷傲霜看到蚩昊极又去奸淫老师,虽然神情没表露出来,但内心还是急的,她故意保持着刚才被奸淫时的姿态,双腿大大向两边打开都不去合拢。
蚩昊极当然懂她的心思,也注意到了这些小细节,既然闻石雁没啥变化,那还是继续去打破她的冰层吧。
蚩昊极拉着冷傲霜让她仰躺在闻石雁身上,两人的私处整齐排成一竖条,任他喜欢插那一个就那一个。
蚩昊极的肉棒换到了冷傲霜花穴,在猛烈撞击开始时,为了让冷傲霜身体前冲幅度不至于过大,闻石雁伸出双手抱住她。
这一抱,闻石雁的双手恰巧握住了冷傲霜挺翘的雪乳。
虽然两人身体一直都进行着亲密接触,但闻石雁突然抓住她的乳房,火热的手掌似乎有电一般,冷傲霜“嘤”地叫了一声,欲火猛地高涨起来。
压在下面的闻石雁虽看不清,但却察觉到冷傲霜突如其来的变化,正想换个地方抓,但冷傲霜的小手突然盖在她手背上,手指都挤进了指缝里。
闻石雁没有强行挣脱,她知道是自己无意间挑起了她的欲火。
闻石雁感到冷傲霜小手手掌冰凉,细长的手指给人坚硬的感觉,手掌和手指还正缓缓收紧,带着自己的手更紧地握住了表面很冰,里面却已慢慢火热起了雪乳。
看着如此诱惑的一幕,蚩昊极无比亢奋,肉棒在冷傲霜的花穴里急速冲刺。
突然躺在闻石雁身上的冷傲霜赤裸的身体痉挛般震颤起来,在短促高亢的叫声中,抵达欲望的巅峰。
蚩昊极亢奋地将精液射进和身体一起剧烈痉挛的花穴,冷傲霜在高潮时,乳头、阴唇的颜色要比刚才鲜艳许多,仅是这么一个变化,就带来无比震撼的视觉享受。
心满意足,肉欲得到充分发泄的蚩昊极说了句你们好好休息便走出卧室坐在客厅沙发上,此时已是凌晨三点,昨晚凤大举来袭,力战下他也受了些许内伤,需运功调息。
真气流转四肢百骸,蚩昊极渐入物我两忘之境。
当然,只要有人接近他数丈之内,便会立生警兆,令人决无可趁之机。
数小时后,蚩昊极睁开双目,他神完气足、精气内敛,内伤已无大碍。
长身而起,蚩昊极推开卧室门,只见闻石雁穿着至少大一号的浴袍盘膝坐在床上,神色平静地望向他。
而将黑色紧身衣穿了回去的冷傲霜斜躺在闻石雁身边,听到开门声后立刻坐直身体,神情有些紧张。
虽然昨天从半夜奸淫两人一直到凌晨,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闻石雁的处子之身,又意外领略到冰山融化后的绝美风景,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但看着两人,蚩昊极还是感到心里痒痒的,想在她们身体里继续驰骋的渴望非常强烈。
不过,上午他要和战神卓不凡碰面。在圣主出世前,黑帝进入黑暗帝宫最深处闭关修练,将教中的事务交给他与无敌帝皇圣刑天。
蚩昊极已向圣主效忠,凤与魔教都是“门”要灭的对象,只不过次序有所先后。
蚩昊极计划利用自己的身份,借用魔教的力量和“门”一起先消灭凤,然后再掉转枪口对付魔教。
圣主出世后,在如何应对“门”的一系列行动,从魔教利益考虑的圣刑天与已投向“门”蚩昊极产生巨大的分歧。
蚩昊极主张借“门”的力量打击消灭宿敌凤,而圣刑天认为现在形势扑朔迷离,“门”如果消灭凤之后很有可能掉过头来对付魔教,现在应按兵不动,甚至对“门”的行动进行适当阻止与破坏。
多年以来,圣刑天运筹帷幄,蚩昊极冲锋破阵,两人配合可谓天衣无缝极为默契,而这一次意见相左,黑帝又突然闭关,魔教在应对圣主出世后的策略上格外混乱。
蚩昊极知道自己在圣主出世后的表现已引起圣刑天的怀疑,想到终有一天将和他刀剑相向,心里一直不太好受。
圣主出世前,除了黑帝,他只对两个人心生敬意,一个是多次打败他的圣凤闻石雁,另一个则是同为魔教二皇之一的圣刑天。
圣刑天多次和他出生入死,除了敬意外还有如兄弟般情义,在心中的份量可以说是除黑帝外第一人。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效忠圣主,圣刑天绝不可能背叛魔教,虽曾是兄弟终也是不死不散之局。
朝韩战争爆发后,一直由战圣卓不凡负责俄罗斯的事务,昨天发生这么大的事,需要和他通个气,同时尽量说服卓不凡站在他这边,和“门”一起继续全力打击凤。
蚩昊极按下心的中渴望道:“我要出办点事,你们好好休息,等下我会让黎战送些早餐过来。”闻石雁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表示听到了。
在蚩昊极走出卧室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通天长老站在了门口。蚩昊极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道:“有事吗?”
“圣主让你过去,并把她们两人也一起带去。”通天长老眉角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门”在美国也抓了不少凤战士,圣主对于凤战士态度,似乎非常奇怪。
圣主对凤战士只做两件事,一是用强大的精神力压迫折磨她们,第二件则是强奸她们。
蚩昊极旁观过圣主强奸凤战士,在圣主强奸凤战士时,蚩昊极几乎察觉不到圣主有什么太强烈的肉欲或者快乐,倒有点像拿着根棍子捅一堆白肉,借此来打发无聊之极的时光。
当然既然凤战士在圣主眼中是一堆白花花的肉,他自然也不会在乎捅完了别人对这堆肉干些什么。
不过,这也没太出乎蚩昊极的意料,以通天长老的性格必会将此事禀告圣主。
蚩昊极感到圣主还是比较倚重他的,上次他提出治好夏青阳的残废,圣主也同意了,在他想来,如果他提出想要闻石雁和冷傲霜,圣主应该也会答应。
“好,走吧。”蚩昊极自顾自地往外走。
“圣主让你把她们一起带去。”通天长老叫道。
“我自会向圣主解释。”蚩昊极头也不回继续走着,通天长老恨得咬了咬牙只能跟在他后面。
进到圣主所在房间,一股如山岳般的强大威压弥漫在空气之中。
通天长老立刻双膝着地跪了下去,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蚩昊极其实内心很反感这样的行礼方式,但最后还是单膝着地行了个大礼。
“圣主,昨日我们虽大获全胜,但凤实力尚存,今日我去见魔教的卓不凡,希望从他这里得到凤更多的信息并让他全力配合,争取在俄罗斯尽可能消灭凤的有生力量。”
蚩昊极站起后开口道。
圣主赤身裸体端坐在一张大理石制成台子上,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容貌似东方血统为主的混血儿,集东西方之长,英俊到有种超现实般的感觉。
身体更是完美得无法形容,就如米开朗基罗雕塑大卫,健美与力量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圣主从没有开口说过话,但昨日与天凤对决时,却曾发出过似天雷般的怒吼,他一直通过意念传递的方式与蚩昊极及长老进行沟通。
蚩昊极说完,脑海中便接收到圣主表示认可的意念。
他停了停继续道:“圣主,是有两名凤战士在我这里,一个是我新收弟子夏青阳喜欢女人的姐姐,我想说服她归顺我们;另一名叫闻石雁,是凤的高层,与我颇有些恩怨,我想暂时也将她留在身边,我……我也会努力劝她归顺。”
通天长老在一旁冷笑道:“劝她们归顺,你做得到吗?除了圣主,有谁能令她们归顺。”
蚩昊极刚想反驳,一道意念传入他的脑海,圣主拒绝了他的请求。
蚩昊极一愣,没想到圣主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不甘心地道:“圣主,请您相信我,我……”话音未落,蚩昊极只觉整个房间的威压骤然聚拢,犹如万斤巨石般压在他身上,他顿时感到气息一窒,连说话都感到极其困难。
蚩昊极扛了片刻,终于再次单膝跪地道:“圣主,我这就把她们带来。”说完,蚩昊极才感到圣主加在他身上的威压稍稍减轻了些。
当蚩昊极与通天长老走出圣主房间后,两人的气势已与来时截然相反,通天长老得意洋洋地走在前面,蚩昊极一脸阴郁地跟在后面。
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冷傲霜和穿着藏青色浴袍的闻石雁从门里走了出来,通天长老的手下一左一右将她们挟在中间。
“蚩兄,都是为圣主办事,您有要事在身,就不用送了。”通天看到蚩昊极似乎有一丝跟着的意思便客气地阻止道。
蚩昊极站在原地没动,看到通天的手下架着两人渐渐走远。
他知道,再见两人时,她们必定和昨晚见到的几个凤战士一样,只要身上有洞的地方都将被肉棒彻底插过捅过。
冷傲霜倒也罢了,闻石雁的嘴和菊穴他都没碰过。
这一刻,蚩昊极又生出将闻石雁从通天手中抢过来的念头,但最后还是按捺住了。
倒并非是他怕通天,而是觉得把那二个洞留给圣主哪怕是通天,反倒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自己急吼吼地冲上去,把她从通天这里抢夺来,用肉棒插下她嘴巴再插下她屁眼再将她交还给通天,不要说被她看轻,就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她们身为凤战士,便有牺牲的准备,自己既然臣服于圣主,也得对得失看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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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离染被司徒空裹挟着跌跌撞撞踉跄走回了休息室,宁瑶仍坐在墙角的椅子上,看到司徒空进来,有些畏惧地站了起来。
“干得不错,坐。”司徒空对宁瑶说道。他放开风离染道:“我们是现在去见你那些朋友,还是再等等?”
“等什么?”风离染明白等等的意思,宁瑶既已投敌,魔教自然清楚她的布置,一定会安排人袭击自己的同伴。
“当然等你在外面的三个同伴呀,你们会很快见面的。”司徒空道。
“司徒空,今时不同往日,『门』控制了美国政府,你们也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他们先对付我们,接下就会对付你们。”
“这又与我何干,这个世界越乱,我们越开心。”
司徒空道。
虽然圣刑天和蚩昊极下达的指令截然不同,但他算是蚩昊极的半个弟子,自然听他多点,而且有抓住风离染的机会,他死都不会放弃。
“我真的希望你们能认真分析眼前的局势,好好地想一想。”
凤离染道路。
在“门”开始全面行动后,魔教没有再向凤发起主动的攻击,虽然魔教希望这个世界越乱越好,但这一次全球性的剧变并非魔教主导,风离染原以为魔教的高层对现在局势也有所担忧,会暂时与凤休战,但听到司徒空的话,觉得自己估计得太乐观了。
“该好好想想的是你吧,局势这么凶险,你还把那么多人聚在一起,他们如果都死了,你鼓动民众对抗政府的大计应该就成泡影了吧。”
司徒空道。
风离染神色剧变道:“司徒空,你不会想杀了他们吧。”
司徒空长笑道:“为什么不呢?”
风离染深深吸了一口气,大红色礼服下坚挺的胸膛剧烈起伏:“我能理解你对我的恨,毕竟斗了那么多年,但司徒空,杀掉他们绝非是明智之举。”
“我才不管这些,我只管自己高不高兴。”司徒空道。
“司徒空,虽然你行事表面鲁莽不计后果,但我知道你并非没有头脑之人,杀掉他们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有他们在,美国会更乱,他们死了,就没有人敢于反抗政府,终有一天,你们在美国也将没有立椎之地。”
风离染道。
“别人都说我司徒空是没开化的野兽。竟还有人夸奖我有头脑,哈哈,真还是第一次听到,还是从你的嘴里听到,哈哈哈,真有点好笑。”
司徒空笑了起来。
此时,门外的甬道传来脚步声,风离染紧张地望着门口,只见方臣挟着一人率先走了进来,跟着身后的还有圣手心魔及司徒空、方臣等人的手下。
“只抓住了一个?”司徒空有些意外地问道。
方臣手中挟着正是冷雪,她本也想和冷傲霜一起去俄罗斯,但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刚才遭到方臣等人攻击时,她留下断后,让同伴撤离,力战之后不敌方臣与圣手心魔联手攻击被擒。
“唉,她的武功相当不错,也是我大意了,让其余两人逃了。”
方臣道。
虽然他也是四魔之一,但先在朝鲜的失利,后又被方铃重创,遭遇比司徒空还惨。
美国是司徒空的地盘,在这里不得不以他为马首是瞻。
“冷雪,我们又见面了,你的姐姐呢?”
司徒空问道。
在为数不多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中,风离染当然是第一,冷雪、冷傲霜这对姐妹花排在第二。
冷雪没有回答,再次落入敌手,又看到风离染也被敌人所擒,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你见过她?她还有个姐姐呀,应该也相当漂亮的吧。”
方臣牢牢抓着冷雪的胳膊,胸中欲火熊熊燃烧。
在他见过的凤战士之中,论容貌姿态色还是身材,她应该可以排在首位。
“是的,她姐姐叫冷傲霜,美貌程度不在她之下。”司徒空道。
“原来她姐姐是冷傲霜,我听说过她,阿难陀对她喜欢得不得了,碰都不让别人碰。”方臣道。
“她姐我也操过,还把她操出了高潮,可是没用药的。”
司徒空洋洋得意地道。
四魔之中,他对阿难陀总是看不顺眼,听到方臣提到他,便故意显摆。
“那真是佩服、佩服。”
方臣嘴上恭维着,目光一直死死盯着冷雪高耸的胸脯。
说话间,通向舞台的门外传来喧哗声,风离染露出紧张担忧的神情。
“你的客人都等急了,我们一起去打个招呼。”司徒空微笑着道。
风离染一怔,也不知道司徒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无论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屈辱痛苦,她还是要为那些人活下去争取一线生机。
“好。”风离染应了一声。
“那走吧。”司徒空道。
风离染走了两步,司徒空突然道:“等下。”
风离染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司徒空抬起一侧的胳膊道:“即然一起去,是不是这样更正式一些。”
司徒空是要自己挽着他胳膊,风离染雪白脸颊闪过一丝红潮,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司徒空身侧将雪白的胳膊伸进他臂弯里,两人并排从后台走到舞台上,就像是某个电影节正上台领奖的明星。
台下,数十个持枪的魔教成员封锁住出口,并用枪口对准着他们。
正当所有人又惊又怕时,看到风离染挽着一个高大男人胳膊缓缓从后台走了出来,于是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了她,心急之人高声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太吵了,让他们安静一点,我来说还是你说。”站在舞台中央的司徒空侧过身问道。
“我说。”
风离染高声道:“各们,请静一静,请大家听我说。”
台下稍稍安静了些,凤离染道:“各们,今日聚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接下来请大家千万冷静,不要有任何过激的行为,请大家相信我,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保证你们的安全。”
风离染话音刚落,台下又喧哗起来,凤离染正想再说些什么安抚众人情绪,边上司徒空皱了皱眉道:“还是我来吧。”
他挥了挥手,一个男人被拖到舞台正下方,边上有人用枪顶住了他脑袋。
“不要!”风离染叫着想冲过去,但司徒空胳膊一紧,夹住她的手臂令她无法动弹。
“呯”地一声枪响,鲜血与脑浆飞溅开来,在一阵尖叫声后,台下变得鸦雀无声,偌大的剧院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这不就清静了吗。”司徒空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