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长老已持续奸淫闻石雁三个多小时,体力没有问题,欲望虽暂时低迷一些,但那是因为刚射过精,自己对她的兴趣一点没有减少。
在一个多小时连着射了五次,这还是他人生第一次,绝地长老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抱起闻石雁走出卧室。
这间房子没有独立餐厅,但在客厅隔出一个区域,有餐桌还有酒柜。
闻石雁第二次躺在玻璃台面的餐桌上,上一次是俯卧,这一次是仰面平躺,姿势虽不同,但等待她的结果都一样。
绝地长老打开酒柜,里面各种伏特加占了一半多。
绝地长老对酒没有特别嗜好,随手取了一瓶500mL 铝瓶装的猎狼伏特加,拧开喝了一口,没啥味道,入喉有些火烧火燎,不怎么好喝,他刚想放回去,突然心中一动,拿着银灰色的铝瓶走到餐桌旁。
闻石雁看到他扒开自己的腿,便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就像通天长老把电棍插进自己阴道前一样,闻石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坦的小腹深深凹陷了下去,两侧肋骨清晰地显现出来。
面对敌人的凌虐,除了忍耐再忍耐,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绝地长老捻开红肿的阴唇,幽深的洞穴口显露出来,他将食指、中指插进洞里,微微用力,洞口扩张开来。
铝瓶瓶口比手指略粗,但因为是铝制的,虽并不锋利,但如果硬插还是容易割伤阴道口。
通天长老叮嘱过,怎么搞都没问题,不要弄得血淋淋的。
绝地长老用手指按住瓶口,凑近扩开的阴道时才快速放开,没流出多少酒,瓶口已捅进阴道里面。
顿时,伏特加注入阴道里,闻石雁虽有准备,但阴道如燃烧起来般的疼痛还是令她低低哼了一声。
从下午开始,长时间奸淫,虽有足够润湿,但阴道内壁的表皮还是有很多地方破了,在酒精的刺激下自然极痛。
绝地长老缓缓旋转银灰色的铝瓶,阴道口越扩越大,好在他拿是500mL 装,瓶身直径虽比他的阳具还粗,但他判断还在阴道容纳的极限范围内。
看着那极度扩张的阴道口,通天长老感到莫名的刺激。
一半多的瓶身捅进了阴道,绝地长老试了试,锲入得相当牢,应该没法靠收缩阴道将瓶子挤压出来。
走回酒柜,看到有拉菲葡萄酒,绝地长拿出一瓶,打开木塞“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顿觉神清气爽。
“要喝吗?”
绝地长老拿着酒瓶朝闻石雁晃了晃。
受着肉欲和疼痛双重煎熬的闻石雁哪会理睬他。
绝地长老本就没打算要她回答,他捏开闻石雁的嘴,血色的酒从高处像一条红线流淌下去。
在将她嘴巴灌满后,绝地长老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将嘴里的红酒吸了回去。
酒在她嘴里转了转,就像瞬间被醒了洒,味道好像特别好一样。
绝地长老把剩下的半瓶葡萄酒全部倒在她身上,然后低头下,从乳房开始将她身上的红酒一点点吮吸进嘴里。
圣手心魔研制的春药名不虚传,在绝地长老贪婪地舔着她身体上的红酒时,戳在玉门外边的半截银灰色瓶身晃动了起来。
就在这个房间,闻石雁曾被绝地长老两次长时间的奸淫,在奸淫的过程中,始终带着无比强烈疲惫。
不仅仅是肉体的疲惫,心灵的疲惫更加难熬。
刚才绝地长老泄愤式的奸淫后,闻石雁感到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此时,无论精神和肉体却处于极度亢奋状态。
肉体的亢奋当然是因为药物,而精神的亢奋一半是因为药物,另一半则是她始终处于武道修行的状态。
武功到了她这样的级数,内力、招式已没有那么重要,武道修行主要是对精神的锤练。
疲惫能使人变得麻木,屈辱也好、痛苦也罢、甚至愤怒都会因为疲惫而弱化,而精神的亢奋不仅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时间的流逝也会变慢。
就像刚才绝地长老准备吸她嘴里的酒,那张慢慢凑近的丑恶嘴脸,缓缓张开的厚实嘴唇,就如电影的慢镜头一般,带来更强烈的心理冲击。
或许阴道被生殖器插入的次数远多过被亲吻,或许她打心里厌恶这种代表爱的方式出现在暴力中,闻石雁感到在修行状态时的痛苦屈辱要比以前率性而为时强烈得多。
修行状态是一种战斗状态,而在战斗中,心灵的空明澄静不是为了摒弃外界的打击干扰,而是为了更敏锐地感受它们,进而作出最准确的应对。
但这是一场不可能胜利战斗,站在礁石上的闻石雁看到黑潮再次向自己扑来,熟悉的疲惫感涌上头,还要继续战斗吗?
只要纵身跳进海里,就不需要这样苦苦战斗了,甚至还能在肉欲的汪洋中获得某种强烈的快乐,虽然那快乐是屈辱的,甚至如吸食毒品,一时快乐却后患无穷,但自己实在太累了,累得真想在那快乐中寻找片刻的宁静。
就在闻石雁准备放弃战斗时,她看到黑潮中幻化出一个人影,“想不想我操你!”
、“想不想我操你!”
……
那个黑色的人影发出雷鸣般的吼声。
突然,莫名的力量在身体里升腾起来,她手捏着剑诀,面对黑潮,大声地呐喊:“我,闻石雁,可以被你们污辱,但要我说想,哪怕天下最烈的春药也做不到!”
想像中的自己以为手为剑直指苍穹,但现实中闻石雁却只能用手再次掐住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来抵御着肉欲的侵袭。
虽然美女掐着大腿的姿态很是诱人,但绝地长老却还是将她的手拉开,大腿已被她掐出血珠来,通天长老说过的话他还记得。
闻石雁只能抓住桌子边沿,餐桌台面是水晶玻璃,托架则是雕刻有花纹的大理石,指甲与石头摩擦发出“悉悉簌簌”的声响,听着让人头皮有些发麻。
舔干净闻石雁身上的红酒,绝地长老有种微醺的感觉,这点酒当然对他产生不了影响,而是餐桌上的女人让他醉了。
或许水晶玻璃光线的反射,让羊脂美玉般的胴体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绝地长老感到她就像献给魔鬼的祭品,而他则是那个享用祭品的魔鬼。
总算绝地长老还有三分自知之明,倒没有把自己想像成神。
目光贪婪地在那成熟迷人的胴体上游走,最后落在她的玉足上。
前两次的奸淫中,绝地长老的关注点多在乳房、私处、屁股这些部位,但今天那纤纤玉足让他产生了无限的兴趣。
此时她的肉欲应该还没有达到一个很高的峰值,因此玉足没有箕张或蜷缩,但脚背还是绷得笔直,十颗精致如玉石的脚趾都抵在了玻璃桌上。
黑色的手掌顺着约呈三十五度打开着的修长美腿缓缓向下滑动,在经过那些渗出鲜血的掐痕时停留了许久,虽然如普通的擦伤,却代表着她永不屈服的意志,即便是绝地长老这样铁石心肠的人,竟也微微有些动容。
手掌终于抵达那挺直的脚背,轻轻握住双足,白皙的玉足几乎被黑色巨掌整个包裹,但足趾还是顽强地从掌缘伸出头来。
她的足在自己掌心微微颤抖,是不甘心被他的掌控?
还是表达着内心的极度痛苦?
绝地长老至少找到一个对她的脚感兴趣的原因,因为从她的脚要比从她的乳房、私处、屁股更能感受到她的内心。
他已经奸淫过她很多次,她也自己胯下也亢奋过很多次,绝地长老没有奢望能用暴力令她屈服,但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给她带来的痛苦屈辱,有时比在阴道里抽插还要刺激。
绝地长老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大脚趾,虽然人的拇指比大脚趾小,但绝地长老的拇指要比她大脚趾粗壮太多,这让三十六码的玉足在黑色巨掌前显得格外玲珑小巧。
在绝地长老的控制下,两边的足趾慢慢靠拢,闻石雁感到双腿间传来剧烈的涨痛,阴道扩张差不多已是极限,双腿如果合拢必会令涨痛翻倍。
两个足趾终于碰在了一起,闻石雁发出如泣声般的痛苦呻吟,雪白的屁股在玻璃桌上扭动起来,高高矗立的银灰色瓶身也跟着猛烈地左摇右晃。
雪白如玉石般的足在绝地长老身前慢慢升了起来,虽然春药侵蚀着她的意志,痛苦屈辱似狂风暴雨抽打着她的身体,但只要看到眼前巍巍颤抖的玉足,便依然能感受到她那颗生命不止、战斗不息的心,在挺直的脚尖经过自己喉咙时,绝地长老再度感受那种令人胆寒的杀意一闪而过。
细细端详着眼前精致迷人的玉足,到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杀我!
你有本领杀得了我吗?
只有我把你吞进肚子!
绝地长老按捺不住心中冲动,张开血盆大口将一只玉足整个吞进嘴里,就像真要吃她一般,“吧唧、吧唧”地大啃大咬起来。
这是绝地长老生平第一次将女人的脚放进自己的嘴里,以前他觉得那很脏,但此时他觉得自己的食欲似乎从没这么旺盛过。
不知啃咬了多久,绝地长老还真感到饿了,他将闻石雁的脚从嘴里吐了出来,目光望向边上的酒柜,没有其它食物,只有某一格放着十几盒俄罗斯黑珀鲟鱼子酱。
他用一只手握住两只脚踝,向桌子中间走去,闻石雁并着的双腿很快越过直角,身体又一次像是被对折起来。
作为最强凤战士,闻石雁虽并不年轻,但身体的柔韧度极佳,远比一般专业舞者强,甚至可以和一些柔术表演者媲美。
之前绝地长老让她嘴唇都与私处亲密接触,现在身体折叠算是小意思了,但因为阴道内插着铝瓶,带来的痛苦则更为强烈。
绝地长老将一整盒鱼子酱倒入口中,当鱼子在嘴里爆裂开来,他感到了某种极大的满足。
然后又对着闻石雁道:“要吃吗?”
闻石雁当然不会回答,但像上次一样在,绝地长老也没要她回答。
他又拿出一盒鱼子酱,打开后将铁盒塞进深深的乳沟中。
闻石雁的乳房不仅没有丝毫下垂,两边乳房贴得比较近,所以无论站着或躺着,乳沟都给人有种特别深邃的感觉。
此时,黑黄相间的鱼子酱被雪白雪白的乳肉紧紧包裹起来,绝地长老又一次食欲大开。
绝地长老没光想着自己,他站在闻石雁的脑袋后方,抓着玉足的脚背,用最大那颗足趾从乳肉包裹的铁盒中舀出一撮晶亮的鱼子酱,然后向她的嘴巴伸去。
闻石雁愤怒得身体都颤抖起来,在鱼子酱触到自己嘴唇的瞬间,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从自己脚趾传来,紧咬着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张了开来,自己的足趾还有上面粘着的一颗颗圆圆的鱼子都一起送进了嘴巴里。
当闻石雁的足趾再次舀出一勺鱼子酱,这次绝地长老没有再客气,将沾满鱼子酱的足趾塞进自己嘴里,和她嘴里的酒一样,用她脚趾舀出的鱼子酱也似乎特别香甜可口。
一个女人是否有真正的魅力,在男人得到她前的感受往往并不准确,很多人费尽心思为得到一个女人散尽千金,但当得到后,那个女人在眼中便会魅力大减。
两情相悦还好一些,有爱作为基础和支撑,以金钱或暴力手段得到的,这种情况会更加明显。
但闻石雁不同于任何人,美艳端庄的容貌、成熟迷人的风韵、诱惑无比的身体还有坚韧不拨的意志,让这个过去只懂得按住女人屁股猛操的男人,开始学会以某种方式去欣赏、去享受,并不断尝试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东西。
整整三盒鱼子酱,被一次次塞进深深的乳沟中,又一次次被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足趾舀了出来,送进二人的嘴中。
为了让闻石雁吞下那些鱼子酱,绝地长老又开了一瓶伏特加,将半瓶酒灌进她的嘴里,还有半瓶倒进自己嘴里。
闻石雁从不喝酒,在没有失去武功时,对她而言喝酒和喝水没有任何区别,但此时火辣辣的伏特加从喉咙流到了胃里,她竟感到微微有些晕眩。
肚子里翻腾的酒水和灌满整个阴道的伏特似乎连通交融在了一起,整个身体都有一种被火烤的灼烧感。
此时,离闻石雁第五次高潮过去了十九分十五秒,这是她被注射春药后坚持得最长的一次。
吃了三盒鱼子酱,绝地长老的饥饿感终于得到了满足,饱暖思淫欲,他开始关注她还能坚持多久。
虽然没有对性器官的直接刺激,但被撑开的阴道带来的膨涨感还是催动着肉欲继续攀升。
看着玻璃桌上肉欲满溢,似白蛇一样扭动着赤裸身体,绝地长老决定再给她添一把火。
握着手中白皙的玉足,绝地长老用她小巧的脚趾拨动她自己的乳头,艳红的乳头在脚趾间剧烈晃颤,销魂的呻吟在这充满残酷暴虐、弥漫着肉欲气息的餐桌上回荡。
绝地长老不仅用脚趾刺激她的乳头,还用她自己的脚去玩弄自己的乳房。
如果此时还有旁观者,定会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撼:挺直的足趾抵在乳房下端,像推土机一样推着丰盈的雪乳越过精致锁骨,直到雪白乳肉紧贴在自己的下颌上;柔软的脚掌踩在乳房的两侧,浑圆乳的乳房被自己的双脚踩扁,雪白的乳肉高高耸立在自己的脚掌之间;两只脚掌合在一起,脚尖从下往上插进雪白的乳沟里,深深的乳沟向着两边大大地分了开来………
暴虐会带来美吗?
每个人答案不同,至少此时绝地长老觉得眼前的画面很美,并为之而乐此不疲。
闻石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被自己的脚摆弄成各种形状,她怒过但有用吗?
直到身陷魔窟,她才深切地认识到很多事并不能为自己的意愿而改变,但这并不妨碍她继续战斗的决心,自己终还是要被这漫天黑潮吞没,但即便注定失败,但她还是要战斗到最后一息。
虽然姿态屈辱无比,但对乳头的直接刺激还是令黑潮更加汹涌,在离欲望巅峰只有一步之遥时,闻石雁的阴道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剧烈痉挛起来。
之前她很多次尝试想把那铝瓶从阴道中挤压出来,但锲入得实在太深,她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
但在最后的时刻,不甘心被残酷命运摆布的她还是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
银灰色的铝瓶用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在缓缓后退,在一声既饱含着强烈肉欲,又带着愤怒与不甘的叫声中,只听“咣当”一声,铝瓶从玉门中滑落下来,掉到玻璃台子上。
灌满整个阴道的伏特加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强烈的鼓涨感顿时消失,这让在肉欲顶峰边缘的她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塞得这么牢怎么掉出来了。”
绝地长老有些纳闷。
抓着手中的玉足,他走到桌子的另一端。
他没有把瓶子再塞回去,而是抓着她的玉足,让她的腿尽力向内弯曲,开始用她自己的足趾挑逗刺激着那湿如泥泞的花穴。
离上次高潮二十六分一十六秒,半个屁股悬在桌外,像青蛙般向内蜷曲着双腿的闻石雁第六次到达了高潮。
高潮的瞬间,塞进阴道里两个大脚趾和阴道一起剧烈痉挛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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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道的召唤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有的怒目圆睁,有的神情中带着轻蔑,有的将目光投向空处,就连一直极为顺从慕容琼华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风天道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不过也不怪你们,没有哪个女人甘愿让男人玩弄的,何况你们都是眼高于顶的凤战士。不过今天我心情实在不好,如果把你们叫过来是给自己添堵的,那我也是傻子了。这种事平时我是不屑做的,但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只这样了。白露,放给她们看下。”
一块巨大的屏幕从屋顶降了下来,司白露按了两下遥控器,屏幕亮了起来,只见在一个巨大的帐篷之中,十多个男男女女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在他们边上是七、八个手持凶器的高大男人。
慕容琼华尖叫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也在其中。
“我并不想伤害他们,但如果你们把我心情搞得真很差,杀几个人不就像碾死几个蚂蚁一样。”
风天道挥手让司白露关掉了电视,虽然让慕容琼华怀孕多少带着胁迫性质,但这么赤裸裸地胁迫还是第一次。
胁迫能让凤战士乖乖听话,但魔教中就连阿难陀也不太喜欢使用胁迫的手段,风天道要实现成为韦小宝的梦想,也真是没有办法。
风天道话音刚落,慕容琼华第一个次快步向床走去,在走过岳青霜身侧时,岳青霜跟在她身后。
景清漪握着荆楚歌的手、宗青鸾双手叉着腰也跟着迈动步子,最后司白露解开了穆素嫣的束缚,穿着公主的裙她跟在了最后面。
风天道的床相当大,长宽都有近三米,七个人一起上去也没啥问题。
不过她们都没上床,慕容琼华和岳青霜站一侧,其余四人站在对面。
躺在床上风天道被六个站得笔挺的女人直勾勾地盯着,竟生出一种被瞻仰遗容般的滑稽感。
“别站着,到床上来。”风天道。
还是慕容琼华第一个,她脱掉高跟鞋,以女仆的跪姿坐在风天道的身侧。
紧接着岳青霜随意脱脚上的平底鞋,赤着双足像是打坐般坐在床上。
景清漪扯了扯荆楚歌,先坐了在床上,鞋也没脱,斜着双腿坐了下来。
荆楚歌也没脱掉长筒靴,学着景清漪的样子斜腿而坐,那边上穆素嫣正扶着宗青鸾上床,荆楚歌看到自己如果斜着腿,后面地方似乎不够她们两人坐的。
当她准备把大长腿往前放时,看到风天道的坏笑,她双眼冒着怒火,想了想也学岳青霜一般用上了打坐的姿势。
穆素嫣最后一个上床,有这么多前辈在,她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虽然她年纪最小,但还是蛮懂得照顾人,上了床后还一直扶着边上的宗青鸾。
看着自己后宫都上了床,虽然坐姿各异,表情不同,还是相当刺激。
在莫名的亢奋中,他用手掌托住上官星阑的后脑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过去。
上官星阑猝不及防,在嘴被堵上那一瞬间双目圆睁下意识挣扎起来,她身材和景清漪相若,身高都一米六五左右,但比景清漪还要削瘦一些,而风天道身高一米八八,上官星阑在怀中显得格外娇小柔弱。
上官星阑紧咬牙关,但很快被风天道强有力的舌头撬开了,舌头侵入她嘴里,在过去的二十八年里,他们亲吻过很多次,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不禁让上官星阑回想起刚进入黑暗帝宫时所遭受的羞耻与屈辱。
风天道虽已四十,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上官星阑虽风韵犹存,但毕竟已是满头银发,这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嘴的画面着实有些诡异,边上的凤战士个个目瞪口呆。
有人感到无比残酷,囚禁了二十八年圣凤,都已经到这个年纪还被这般污辱;有人极度愤怒,心中涌动着战斗渴望和强烈的杀意;有人忆起了过往,心如刀绞一般疼痛;有人想着未来,绝望中仍没有放弃一线希望。
上官星阑见挣脱不了,便随他亲吻,而当风天道火热的手掌又一次插进双腿夹缝,直抵私处时,她还是“唔唔”地叫着又开始挣扎起来。
终于,风天道放开了她,满头银发的上官星阑脸颊绯红。
突然,边上的岳青霜开始一颗一颗解着衬衣的钮扣,风天道一愣问道:“你干什么?”
“上官前辈虽是圣凤,但毕竟年纪大了,还是我来替代她吧。”
岳青霜平静地道。
虽然屋子里的同伴容貌身材都非常出众,但只有她和上官星阑两个人穿着尚属正常,这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她们在风天道心中的份量。
她并非自傲,相对而言她觉得只有自己去代替上官星阑,风天道或许还会考虑一下。
岳青霜已脱去了衬衣,风天道望着被天青色文胸包裹的丰满雪乳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但嘴上却说道:“谁让你脱的,你们都是我风天道的女人,替代!有什么好替代的?你这么喜欢脱衣服是吧,好好,我让你脱了个够,站到那边去。”
风天道指了指床的对面。
岳青霜爬了起来,站在风天道的面前,看他的架势,上了这张床铺免不了是要受辱的,能把风天道的注意力吸引在自己身上,她希望上官前辈能够少受一点屈辱。
“你这么喜欢脱衣服是吧,我让她们帮你脱,就脱裤子好了,一个一个轮流来,她们脱,你自己穿。”
风天道说道,等了片刻见没人回应又道:“没人去吗?”
“我去。”以跪姿坐着的慕容琼华说道。她爬到岳青霜身边轻轻说了声:“对不起。”颤抖的手掌伸向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