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龟头碾压挤撞下,通天长老看到那朵小小的粉色满天星像春雨后绽放开来,娇小的花蕊中心出现一个比筷子还细的小洞。
看到洞就有希望,通天长老感觉都有些紧张,他从没想过和女人肛交竟会有惊心动魄的感觉。
是自己第一次将鸡巴捅进圣凤的屁眼,现在师傅亲手抱着徒弟,把她徒弟一样从未被男人开垦的屁眼再次奉献给自己。
此时通天心中对圣主那是万分的崇拜敬仰、死心踏地和感激涕零,要不是圣主,这样天大的幸运哪会落到他的头上。
一直与菊穴进行亲密接触的龟头传来难以形容的愉悦感,雪白的屁股在通天眼里像是白糖捏成的,甜甜的蜜汁从裂开的马眼灌了进去,他感到饥饿,有了无比旺盛的食欲,他在急切地等待,等着龟头钻进那巨大的白糖中,那将是一场饕餮盛宴的开始。
享用美味远不能形容他此时的愉悦,通天脑海中浮现起叶卡捷琳娜大皇冠的模样,眼前那通体洁白、浑圆似球的雪臀竟似比镶嵌了四千多颗钻石的皇冠更加璀璨夺目。
天下最强的圣凤手举那白色的皇冠,缓缓戴在作为男人象征的龟头上,似登上权力巅峰的成就满足感比享用美食更令人快乐与亢奋。
通天长老牢牢盯着弯曲成“U ”形身体最下方,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才能带来更极致的快乐,突然他有一种错觉,那洁白如雪、细腻似玉的臀部在前后左右缓缓挪动时,其动运动轨迹竟似暗合某种武学至理,似乎用大道至简,大道无形、道化万物都可以形容,但好像也都不是。
通天也算强者,但武学造诣与闻石雁还是有一定差距,虽然隐隐感到她似乎进入一种很玄妙的状态,但依然无法理解她的境界。
在有些人看来,即便商楚嬛从没肛交经历、通天的阳具比欧美人还粗大,哪怕菊穴的入口极窄、身体姿态也不合适肛交,但似乎也不至于如此困难。
但他们忘记了一点,普通人阳具再坚硬,龟头还是有一定的弹性,在插入时,龟头受到挤压后顶端会变细变小。
而通天将真气贯入阳具后,龟头硬度大大提高,如同实心的的橡胶,很难改变形状。
不过如果不使用真气,阳具将会更难插入,没人能用阳具顶着几十斤重量还屹立不到,一旦阳具被压倒,抱着徒弟的闻石雁根本没办法将它扶正。
巨硕的龟头撬挖着小洞的周边,商楚嬛慢慢定下神来,但当龟头试图钻进她身体,菊穴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收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筋疲力尽的孩子已没有哭闹的力气,小手抓着商楚嬛的乳房又睡着了。
十分钟的时间转眼已过去大半,闻石雁还是没有找到令龟头进入徒弟身体的办法和希望。
在修行状态下羞耻、痛苦、屈辱、愤怒、仇恨等等负面情绪被最大化的压制,但并不代表负面情绪并不存在,如果受苦是自己,根本动摇不了闻石雁的心志,但受苦的是商楚嬛,压制负面情绪变得极为困难。
如果真能拯救孩子,一切倒还是值得的,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对商楚嬛都动了杀心,根本不会在乎那孩子死活。
无论自己如何忍辱负重,孩子活下来的希望极其渺茫或者说根本没有。
闻石雁忍不住问自己,明知这样的结果,再这样用自己的身体、用徒弟的身体,毫无尊严地取悦魔鬼有意义吗?
一旦对自己的行为产生那怕一丝丝的怀疑,闻石雁差点无法再保持修行的状态。
时间还有一分多钟,望着徒弟怀中的孩子,闻石雁再次问自己,自己为拯救他尽力吗?
她曾对卓梦霖说过:“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当他被杀死时,自己能无愧于心吗?
不要最后一刻,就决不能放弃,更不能倒下!
如果这样倒下,将彻底失去战斗的意志!
自己不仅要为孩子,也要为商楚嬛战斗要最后一刻。
没什么事是决不可能的,愚公能移山,精卫能填海,闻石雁相信,即便圣主再强大,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正义,属于凤战士;即便眼前的敌人再残暴,她也要用自己的身躯挡在孩子、挡在徒弟的前面。
“孩子,忍着痛。”
闻石雁高高昂起头颅,她望着自己的徒弟,眼神带着一往无前的凛然与绝决,却又蕴含着深深的爱怜与温柔,两种截然不同地感觉又一次在她身上水乳交融,这一刻她像一个战士,却仍像一个的母亲。
商楚嬛娇躯一震,自从母亲逝世后,她就将师傅当成自己的母亲,这是师傅第一次叫她孩子,在感受到无比温暖之时她也知道自己将面临最严峻的考验。
“我不怕痛。”商楚嬛知道师傅所说的痛,更多还是纯洁被玷污带来的心灵创伤,但只要有师傅的,她又会惧怕什么?
闻石雁极其艰难地将跪姿变成深蹲,摇摇晃晃地挺起身体,有着柔美曲线的身体肌肉线条变得硬朗清晰。
双手紧按在徒弟“U ”形折叠身体底部,用尽全身的力量压了下去,无法用巧劲达成目标,唯有用蛮力来寻求突破。
虽然通天的阳具如埋进土里的木棒般紧实,但只要下压的角度稍有偏差,阳具便会滑门而过。
但龟头对商楚嬛菊穴的攻击始终极其的精准,经过短暂相持后,小巧、精致的菊穴终于如鲜花彻底绽放开来,龟头顶端裂开的马眼率先钻了进去,菊穴边缘细小的皱褶完全拉伸抹平,雪白股沟深处像是突然塌陷了一般。
屏住呼吸的通天长老看到扩开的菊穴边缘呈现出玻璃般的透明感,凭他的经验,菊穴立刻就将裂开。
还没破她的处,通天不想见到血,于是九十度挺立的阳具突然向前倾斜,粗大的阳具放弃对菊穴的攻击,贴着处子的花穴从商楚嬛双腿间钻了过去。
即便闻石雁在阳具挪动时已有察觉,却也毫无办法,下方没了依托支撑,她抱着徒弟一起扑到通天的身上。
正想起身,通天双臂一张,将师徒俩连带着孩子一起抱住。
通天虽然是主动放弃,但心中却充满遗憾,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将两人越抱越紧。
闻石雁紧贴在徒弟身上,商楚嬛的长腿还有怀中的孩子一起被夹在两人中间,商楚嬛身体柔韧性极好,虽然双腿向上折叠贴在自己胸口就如表演柔术一般,但并没什么大碍,但被夹在两人乳房中间的孩子却根本无法呼吸。
“通天!”
眼看孩子就要窒息,闻石雁朝着通天长老怒喝道。
用无辜的生命进行胁迫,实际上是一种交换,是闻石雁愿意用自身承受更多痛苦的代价换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闻石雁当然是绝对劣势的一方,但通天长老也有忌惮,怕压迫过了头,或在交换中不讲诚信,她不愿再受摆布。
刚才如果阳具不动,很大概率已经捅进去了,所以不能说是闻石雁完全没有做到他的要求,他也不好现在就杀了那孩子。
话音刚落,通天长老终于松手,就那么一会儿,从睡梦中惊醒的孩子因为缺氧脸色有些发紫。
通天长老哈哈一笑道:“别那么紧张,我不杀他。刚才你也太乱来了,这么硬搞,你徒弟的屁眼保准裂开,你不心痛我还心痛呢。再说,都还没破她的处,我可不想弄得她满屁股都是血。算了,刚才那个姿势难度的确有点高,换个简单点的吧,再给你十分钟,这次鸡巴得全部插进你徒弟屁眼,留一点在外面都不行。还有,你做师傅要的要爱护徒弟,可不能把你徒弟的屁眼给弄出血。”
说着抓着商楚嬛的腿,让她反身跪趴在自己胯间,相比刚才耍杂技一般的姿态这算正常多了。
“大哥,这也太简单点了吧,不适合向来目中无人的圣凤,还是增加点难度,也不枉她圣凤的名号。”
绝地长老来到闻石雁身后,大手攫住浑圆的玉臀,将通体漆黑的阳具搁雪白的股沟中。
“好吧,那就增加点难度吧。”通天长老有些无奈地道。
“好嘞!”绝地长老粗长的阳具滑进股沟,龟头在菊穴口磨动几下便长驱直入深深捅了进去。
“再加点难度吧,等我大哥的鸡巴全插进你徒弟屁眼时,你得来次高潮让我爽一下,否则的话,我也不杀那孩子,但弄只手或脚先还给他妈好了。”
说着,绝地的阳具在菊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这样一来,难度比刚才只高不低。来自身后的冲击凶猛无比,身体在剧烈地摇晃中如何能让通天的阳具插进徒弟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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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梦挥了挥手,房间里的男人都退了出去,她拉来椅子坐在越梦身边道:“你找了司徒空什么事?”
越梦的心沉了下去,因为她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极其强烈的杀意。
数年前,她摧毁了纳兰梦建立的生化实验室,杀了她最得力的助手,纳兰梦对她可谓恨她入骨。
虽然和蚩昊极有过男女欢爱,但纳兰梦心情反极其恶劣。
对她来说,当年蚩昊极抱着她离开那个贫民窟时,他便是自己生命的全部,之后自己的一切努力都为了有一天能站在他的身边。
但他是魔教高高在上的蚩尤大帝,自己虽在二十六岁就破天荒成为四魔之一,在教中的地位可谓不低,但仍与他有着巨大的差距。
从斯坦福大学医学院毕业后纳兰梦留在美国,当时魔教在美国的负责人是的三圣之一的毒圣胥无双。
在毒圣胥无双的支持下,纳兰梦主持某新型病毒的研究,一旦研究成功,必会引发世界性的瘟疫与动乱。
胥无双对这种病毒寄于厚望,并希望通过优胜劣汰来推动人类的进化。
此时,胥无双因多年接触毒药已身患绝症,他向纳兰梦承诺,如果研究得似成功,他会在临死前向黑帝推荐她接替自己的位置。
魔教从来还没有一个人在三十岁前成为地位极高的三圣,如果她能做到,就有资格站在蚩尤大帝的身边。
但是,因为越梦的出现,一个年纪轻轻的凤战士竟骗取她得力助手洛克斯的信任,最后导致实验室被毁,一切的美梦成为泡影。
胥无双在盛怒、失望之下打算将纳兰梦赶去印度,从最强大的国家去到极度落后的国家,纳兰梦算是前途尽毁。
得知这个消息后,纳兰梦来到胥无双的住所,在他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告诉对方自己还是处女,并保证会让他会得到最大的快乐。
那时胥无双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纳兰梦,他还是心动了。
在那个晚上,纳兰梦失去了本想留给蚩昊极最珍贵的东西。
几个月后,胥无极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自杀身亡,纳兰梦悄悄做了处女膜的修补手术。
她虽然没有去到印度,但已不可能再有晋升的机会,魔教在非洲的负责人法老王武明轩成为新的三圣。
蚩昊极脱离了魔教后,今天纳兰梦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表白,虽然说了凯撒的事,但还是骗了他,如果告诉蚩昊极自己早不是处女,纳兰梦怕他更瞧不起自己。
所以在蚩昊极弄破她人工处女膜时,纳兰梦心的中紧张惊恐要多过喜悦满足。
蚩昊极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但他所表现出来的无所谓,让纳兰梦失落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当年越梦破坏了一切,结果不会是现在这样。
无论自己能不能成为三圣之一,但蚩昊极得到的将会是自己真正的处子之身,而不是一个完全虚假的谎言。
当年纳兰梦就想杀掉越梦,但胥无双为了交差将她送去了落凤岛,但落凤岛却又被攻破,现在她又落在自己手上,这次已没人能阻止自己杀她泄愤了。
“我……我………”越梦一时有些慌乱。
“我什么?”纳兰梦用黑色高跟鞋的尖头托起她下颌。
“我……我不知道。”越梦痛苦虚弱地轻声道,这根本不需要伪装。
“不知道?男人还不够多吧!操得还不够爽吧!没事,让我帮帮你。”
纳兰梦鞋尖轻轻一挑,将越梦趴伏身体翻了过来。
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她柔软的肚子上,纳兰梦从裤兜里掏出一支针剂扎进她身体。
“像你这样的骚货一针肯定不够,洛克斯真是瞎了眼,会相信你是一个普通的护士,要不是洛克斯那个蠢货,就凭你那点能耐,能毁了我多年的心血。”
纳兰梦又将两支针剂扎进她身体,她给越梦注射就是蚩昊极给绝地长老的那种烈性春药。
刹那间,越梦觉得全身奇痒无比,黑色的欲火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向全身蔓延。
她呻吟起来,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但却仍无法止痒。
当她将手伸向时自己胯间时,纳兰梦黑色的高跟鞋抢先一步踩在她双腿间,鞋尖碾压着耻骨,有八、九公分长的细鞋跟全数捅进她阴道里。
“爽吗?刚才被操出多少次高潮!要不要我把外面的男人叫进来,你这个骚货!”纳兰梦的鞋跟在越梦的阴道里大力搅动起来。
“啊!不要!”越梦尖叫起来,虽然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却充盈起亢奋无比肉欲。
“去死吧,让你在快乐中去见上帝,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纳兰梦冷冷地道。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被纳兰梦踩在脚下的越梦没多久便产生了高潮,高潮还没完全过去,她紧抓着对方的脚叫道:“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多活了这几年已是天大的运气。”纳兰梦道说着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越梦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着她的小腿不肯松手道:“我不想死,求………求你了,我不要死。”
越梦并不怕死,但自己身负重任,她还想继续战斗,她不想死在这里。
纳兰梦有点奇怪,当年她抓住越梦后曾用最残酷的刑罚折磨她,但从没听过她用“求”这个字。
联想到最近有凤战士叛变,看来还是圣主厉害,虽然当时她并没有背叛,但意志却远不如过去顽强。
但即便越梦向她屈服自己也不会放过她,她的所作所为对自己造成无可弥补的伤害,她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现在求饶,迟了。”
纳兰梦从她手中挣脱,头也不回向门口走去。
她决意杀越梦还有一个原因,司徒空向蚩昊极讨要冷傲霜遭到拒绝,但仍对她有所觊觎。
如果越梦在,司徒空便有泄欲的对像,而如果杀了她,精虫上脑的司徒空说不定还会去求蚩昊极。
纳兰梦察觉到蚩昊极对冷傲霜似乎颇为心动,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别人动心。
在纳兰梦离开时,十多个男人又像饿狼般扑向了她,越梦终于感到无比的绝望。
为了活下去,越梦做了最后的挣扎,她不断地哀求他们,求他们再去找司徒空或纳兰梦过来,但纳兰梦早有命令,今晚就是要她死。
突然,越梦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即便竭尽全力地呼喊,却也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她知道自己就快死了,眼前男人狰狞的面目越来越模糊,房间里灯光再亮她也觉得越来越暗。
虽有遗憾,但自己已经尽力了,越梦不再哀求,也不再呼喊,神情不再痛苦,而是变得越来越安详,就像是累了想睡了。
“再见了,姐妹们,没有看到胜利那一天还真有些不甘心。不过,有你们在,胜利终将会是我们的。”
凌晨四点五十二分,年轻凤战士越梦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数分钟后,有人发现她已没有了呼吸,奸淫这才停止下来。
一条福特Transit 从白宫边门驶出,车厢里躺着被白布包裹的的越梦。
几乎同一时刻,远在华夏的诸葛琴心拨通了阴雪蝶的电话。
阴雪蝶让冷雪打入敌人内部曾向她汇报过,但同时又派了东方凝和越梦并未向她提及。
诸葛琴心得知这个消息后询问阴雪蝶为何不汇报而擅作主张。
阴雪蝶解释了原因,对于凤来说,并不缺一、两个战士,缺的是有关“门”的情报,而且一起将三人送回国可信度才高多,单独送冷雪一人像是故意把她送到“门”这边。
阴雪蝶最后道:“现在改变决定已经来不及了,是你自己说的,我到了美国可以根据情况见机行事。”
“但你这样做知道对东方凝和越梦意味着什么吗?”虽然有一定道理,但诸葛琴心还是感到阴雪蝶行事过于激进。
“战争即将开始,千百万人将死于这场战争,这又将意味着什么。”阴雪蝶道。
“以后有重大事宜还是要和我事前通气。”诸葛琴心不想过多争论。
诸葛琴心和阴雪蝶不知道在她们通话之时,越梦已被敌人奸淫至死,这多少也出乎阴雪蝶的意料,她在选人时,有两个原则,年轻、武功不是太高、在面对圣主表现相对不是太坚强,最后定了越梦和东方凝。
她知道越梦曾破坏过纳兰梦的生化实验室,但上次并没有杀死她,这次也不会轻易杀她,但没想到,时间仅仅过去不到十二小时,越梦已经牺牲,她更加想不到,此时此刻还有更加丑恶的一幕正在进行着。
越梦死后,纳兰梦的手下准备将她的尸体抛入波托马克河,运送尸体的是三个魔教外围成员,他们不会武功,属于最底层人员。
车快行驶到河边时,车轮压到一块石头,面包一阵颠簸晃动,包裹着越梦的白布松了开来。
她面容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虽被数十个男人蹂躏了六、七个小时,但赤裸的身体依然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还真漂亮呀。”其中一个光头男人赞叹道。
“她可是凤战士,哪个凤战士不美若天仙。”
“你干过凤战士没有?”
“唉,那有我们的份呀。”
“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这样弄死真太可惜了。”
“是呀,你看她奶子多大,身材也真是好。”那个光头男人忍不住蹲下去用手紧紧握住她的乳房。
“才死没多久,还热的吗?”另一个男人也开始摸着她残留着男人精液的身体。
“热的,要是还活的该多好。”
“活的轮得到你吗?”
“这辈子要能干个凤战士,死了也值了。”光头男人拉开裤裆掏出硬梆梆的肉棒撸了起来。
“少做梦了,你没看到她死的时候还有不少人等在门口。喂!你干嘛!你真上呀!。”
在另一人喊声中,那个光头男人爬到越梦的身体上,他掰开她的双腿,将鼓胀的阳具捅进仅剩一丝丝余温的阴道里。
“把空调开最大,这样她还能多热一会儿。”光头男人一边大力耸动着阳具一边道说道。
车停在了河边,驾驶员也加入了进来。
黑色的福特面包车在波托马克河畔剧烈晃动起来,而在不远便是美国大屠杀纪念馆。
圣主出世后,这个曾经强大的国家已经沦丧,整个世界唯一的希望维系在华夏还有凤战士的身上。
黎明的晓光从东方亮起,重新裹上白布系上重物的越梦沉入冰冷的波托马克河,无论她受到过什么样的污辱,在她离开这个世界时依然走得安详。
每一个凤战士都会为心中的正义而英勇战斗,虽百死而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