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白宫。
冷傲霜从昏迷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蚩昊极魁梧雄壮的身躯,就在不久前,她又经历了恐惧的考验与折磨,这次比前晚更痛苦,但她还是熬了过来。
“醒了。”
蚩昊极见她醒来便开始脱衣,内力骤然强化使得性欲大增,虽然眼前的女人看上去虚弱无比,但他心中并无太多怜香惜玉之情。
绝对的利已是魔教之人特性,加之圣主以恶的能量激发他潜能,此时他要比过往多上几分暴虐。
看着充满欲望的男人掰开自己的双腿,冷傲霜心中涌起浓得似墨汁般的悲哀。
过去她虽并不以自己绝美容貌沾沾自喜,但在心底却也是骄傲的来源之一,此时她却深深感到,这份美丽带来不是荣耀,而是无穷无尽的耻辱,如果自己长得丑一点,或许男人不会对她这般趋之若鹜,不会这么一刻不停地侵犯自己。
粗硕的阳具捅进花穴,冷傲霜痛得呻吟起来,就在不久前圣主榨干了她所有的肉欲,此时花穴冷得没有一点温度,更如处子般干涩无比,但蚩昊极欲火高涨,有些女人虽受过很多男人奸淫,却神奇地不会令人有丝毫污秽感,依然让人觉得如水晶般剔透纯净,而冷傲霜就是这样神奇的女人。
蚩昊极在占有圣凤闻石雁后,他才知道过去与女人性交那叫泄欲,而在她身上获得的才是人类欲望所带来的真正享受,是一种精神与肉体都难以描述和表达的巨大的快乐。
在他心中冷傲霜的份量虽及不上闻石雁,但纯粹以容貌论,她也算是真正的人间绝色,而且她目睹了自己攫夺闻石雁处女之身的整个过程,又和闻石雁赤身裸体同躺在一张床上,此时闻石雁已冲破囚笼龙归四海,实力大增的蚩昊极渴望再与她一战,堂堂正正击败她,将她再次压在自己的胯下。
这种种因素,让蚩昊极在冷傲霜的身上也能得到莫大的享受。
在一阵猛烈的杀戮砍伐后,蚩昊极还是感到有些不爽,在将她带离莫斯科后,她嘴上虽不说,但性交时会隐隐有些带着被迫性质的主动,但今天她的态度极度消极。
蚩昊极虽知此时她极度疲惫,但只要她想,还是能给自己带来更多些快乐,但她却不愿意这么做。
蚩昊极清楚,当初冷傲霜求自己带走她是因惧怕圣主,但这几天她两次面对圣主,但却没有求自己,这说明她似乎不再畏惧圣主。
是某种原因让她变得更无所畏惧?
蚩昊极觉得似乎并非如此,无论自己第一次在山顶强暴她,还是和闻石雁在一起那个晚上,她给自己的感觉要更加坚强些。
但凤战士毕竟是凤战士,无论什么原因,如果她能做到无惧圣主,当然更不可能屈服在自己的胯下。
在冷傲霜默默忍受蚩昊极奸淫时,白宫的地堡里,东方凝面对着最艰难的决择。
在酷刑凌辱面前,绝大多数的凤战士都能做到无所畏惧、坚贞不屈,但面对圣主的终极恐惧,意志力的坚韧程度还是有了高下之分,相比多数凤战士,年轻的东方凝意志力不算太过出众。
以前面对圣主的恐惧,她一门心思地死抗到底,而现在多了卧底任务,这让她心中有了一丝犹豫,更难抵挡比死亡痛苦百倍的巨大恐惧。
东方凝忍不住开始痛哭,开始求饶,就像之前那样,刑人让她杀一个人就能结束痛苦。
在经过长时间的挣扎后,东方凝终于拿起尖刀刺向刑人带来之人,在刀刃刺入对方身体的刹那,她用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避开了对方的要害。
东方凝的行为让刑人确信她已彻底屈服,在从圣主处离开时,东方凝的真气没再被抑制,那一刀虽没直接杀死那人,但东方凝知道那人的结局还是死亡,自己是为卧底任务这么做?
还是因为圣主的恐惧?
东方凝在那一刻心中也乱成一团。
整个白宫只有两个凤战士,司徒空又一次找上了刑人,相比蚩昊极,他们在东方凝身上得到更大快乐,和没有失去力量的凤战士性交,她们能够承受更猛烈的冲击,但真气却可以压制肉欲,所以有好也有坏。
但真气的作用不仅可以压制肉欲同样也可以激发肉欲,东方凝为让他们相信自己是真正的屈服,肯定不会用真气去压制肉欲,看着年轻美丽、已彻底臣服的凤战士在他们胯下一次次高潮,两人亢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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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新德里,里拉宫殿酒店。
酒店地下停车场,一辆奔驰商务车前躺着七、八个男人,神凤战士程萱吟与魔教贪狼星君金南古激战中一掌击在对方胸口,看似轻轻一掌,金南古却如被巨锤击中,身体飞了出去,将一辆汽车的挡风玻璃撞得粉碎。
程萱吟慢慢走向对方,虽然敌人已被击败,但她心中充满疑惑,魔教在印度有着相当的势力,此次与印度政府会谈相当顺利,这说明魔教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了她们,但同时她又发现对方在暗中监视她,因不知对方意图,所以她假装不知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直到会谈最后一天,对方终于动手了,她佯装被迷晕掳到地下停车场,在见到金南古后才骤然发难。
“你是贪狼星君金南古?”程萱吟来到对方身前问道。
望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女子,金南古心中充满懊悔与不甘,自己太小看了她了,以致竟被她蒙骗,猎手与猎物的位置瞬间改变,他像是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不错,是我,我大意了,你想杀我就动手好了。”金南古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为什么?”程萱吟问道。
“什么为什么?”金南古道。
“此次会谈如果你们魔教全力阻拦不会这么顺利,而你为何又要这么做?”程萱吟问出了心中疑问。
“会谈是会谈,你是你,就算抓了你,此次会谈定的东西也不会改变,我金南古对天下大势并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感兴趣。”金南古道。
程萱吟心中掠过一丝怒意但还是压了下去,道:“我不相信,没有上面的授意你敢擅自行动?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金南古正想说话,突然一个声音从程萱吟身后响了起来:“他说的是实话,要说授意,大概是我吧。”
程萱吟转过头看到阿难陀出现在停车场进口,她有些吃惊,但没有绝对的意外,不久前阿难陀虽被傅星舞击下悬崖,但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凤当时就判断他并没有死。
印度是阿难陀的出生地,受伤后回到老巢也在情理之中。
此次前来印度,凤本想再派一至二人和她同行,但程萱吟觉得魔教即然没有阻止这场会谈,应该不会对她不利,再说凤现在的人手极缺,所有便孤身前来。
程萱吟看到阿难陀身后还跟着一个极魁梧的男人,看他的气势也是高手无疑,自己的武功尚不及阿难陀,再加一个高手,自己很难突围出去。
“无名岛一别,又是好久不见。”
阿难陀像老朋友般打着招呼。
有时人的心境会随着年龄、经历发生变化,是他夺走程萱吟的初子之身,并差点杀死她,那个时候阿难陀满是雄心壮志,追求更强的力量要比美色的诱惑力更大。
而之后又遇到雨兰、冷傲霜这般绝色之人,所以也没太把程萱吟放在心上。
但是此时苦心经营的落凤岛灰飞烟灭,跟随多年的手下死的死抓的抓,连自己都差点被杀,这让阿难陀有些心灰意冷。
倒是眼前的程萱吟随着年岁增长,倒是越来越具迷人风韵,看到她,阿难陀总能回想起多年前踌躇满志的岁月,不仅心生莫名感慨。
“阿难陀,你这么做意欲何为。”面对这个让自己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的男人,程萱吟努力克制心中的仇恨与愤怒。
“我要是说你远道而来,想请你到我这里做几天客,好像有些太虚伪了,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没必要遮遮掩掩,刚才金南古说的就是我想的。”
阿难陀道。
“他对天下大势无所谓,难道你也不在意?那你何必要暗中推动这次会谈呢?”程萱吟道。
“你知道我们希望天下越乱越好,现在你们凤处于势弱一方,我们不妨帮你们一把,不会即便这次会谈失败了,又如何?你们虽然会更艰难一些,但也不会无一战力,对吧。”
阿难陀道。
“你以为你就能如愿!”
听到阿难陀的话,程萱吟知道和他已无道理可讲,这些年她武功进境极大,虽可能还略逊他一筹,但对方想要生擒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自己就算战死也要对方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伤势未愈,不想和你一战,在这地下车库里有十辆装满炸药的汽车,只要引爆,我保证整幢楼会瞬间坍塌,如果你不愿留下来做客,我也不勉强,但你们整个代表团还有在楼里那些印度的官员都将埋葬这废墟之中。”
阿难陀说着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扔给她。
程萱吟接了过来,划动屏幕,果然是一辆辆装满炸药的汽车停放在地下车库各承重梁旁。
她没想为自己一人,阿难陀竟搞出这么大阵仗,对于魔教之人为一己私欲罔顾一切简值真无话可说。
阿难陀见她默不作声道:“我本想用你换我被抓的手下,也不知道凤肯不肯,这样无论凤肯不肯,十天半月后,我还是会放你回去,作为凤在港岛的负责人,我知道你承担着相当重要的作用。我们敌对关系没有变,但在这时候,能帮你们我们还是会帮你一把,我们希望你们在这场战争中能坚持得久一些。”
程萱吟脑海中转过千百个念头设想,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牺牲自己来确保此次会谈的成功,虽有了决定,但想到将又一次走进地狱,她感到寒意刺骨,深深吸了一口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会谈还没有结束,我得回去一趟,还有些重要的事要交待一下,天亮之时我会跟你走。”
阿难陀微一沉吟道:“好,不过还是提醒你一下,不要搞什么小动作,只要你们的人接近那些汽车,炸药立刻就会引爆。”
程萱吟道:“我清楚你的手段,你也知道我不敢冒险,对吧。”
阿难陀笑道:“和你说话就是愉快,那么我们天亮见。”
程萱吟点了点头,从阿难陀身旁经过,望着她的背影,阿难陀心中感叹道:“女人啊,真还是得有些阅历才能风情千种。”
金南古从破碎的汽车挡风玻璃上跳了下来,走到阿难陀身边道:“大人,就这样放她离开,她不会逃了吧。”
阿难陀道:“换了别人我没十成把握,但她不会,你以为她是你,随随便便夸下海口,结果呢,倒给人家打得那么狼狈。”
金南古尴尬地笑道:“是我大意了,大人又救了我一次,能操这样的女人,想想真无比期待。”
阿难陀叹道:“期待是个好东西,人生有了期待,才会觉得还不算那么乏味无聊。”
金南古明显感到重回印度的阿难陀远不如当年那般斗志昂扬,但他阅历尚浅,虽察觉到阿难陀颇为消极,却也不知该说什么。
程萱吟回到酒店华夏代表团所住的楼层,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再过八个小时就要和印度政府签约,所有代表团成员仍在紧张忙碌中。
程萱吟召开了一个会议,最后审核了签约的所有细节,并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意外情况作了安排和布置。
最后才告之其他代表团成员,明天自己有事将不出席签字仪式,并不会随代表团一起返回华夏。
代表团的成员虽有些意外,但少数核心人员知道程萱吟的特殊身份,所以虽有疑惑却也不会多问。
程萱吟虽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但这两个多小时的会议,她还是几次走神,当太阳升起之时,自己本该参加签约仪式,然后回归华夏投入新的战斗,但现在一切都变了,自己将再次走进黑暗,又将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胯上,任由他们肆意玩弄。
程萱吟不止一次思考破局的可能性,但却一次次又被否定,这次签约对华夏太重要了,她不敢赌,更不敢冒险。
阿难陀想用自己来交换被俘的青龙雷破,凤会同意吗?
换成以前决不可能,但现在形势不一样,但这肯定是个极其艰难的决定,关乎到凤的原则。
程萱吟不希望以自己的安危来打破这个原则。
根据过往对阿难陀的了解,他虽生性残暴但还算言而有信之人,他说十天半月会放自己回去并非没有可能,但一想到这十天半月自己会遭遇什么,程萱吟的心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紧紧攥住,需要用力呼吸才能获得足够的氧气。
龙宇发现了她的异常,但在会议中也不好说什么,她独自留在印度肯定在执行某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自己不能陪在她的身边,不知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会议结束地比预想中早,看着代表团成员离开会室,程萱吟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她感到无比疲惫,一时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似乎没有。
“萱吟,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你……你没事吧。”龙宇没走,他担心地走了过去。
程萱吟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可能有些累了吧。”
“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送你回去。”龙宇道。
程萱吟望了望窗外,新一天很快就要到来,但她从没像此时那般希望太阳慢点升起。
龙宇陪着她回到房间,一路上两人虽默默无言,但程萱吟还是从他身上感受到莫名的温暖。
程萱吟打开房门,龙宇在门口停下脚步,道:“好好休息,不用担心,签约一定会顺利的,虽不知道你留下来执行什么任务,但如有可能我也想留下,然后和你一起回国。”
虽然龙宇并没有能力改变眼前的局面,但这话还是让程萱吟感动,凤战士即便有强大的力量,有守护天下的决心,但她们毕竟也是女人,有些凤战士为心中的大义而放弃俗世间的爱情,但也有些凤战士觉得两者是可以共存并不矛盾的。
程萱吟的姐姐是这么想的,而她也是这样想的,否则当年她不会和姐姐爱上同一个男人。
“离天亮还有些时间,进来陪我坐一下。”程萱吟说道。
龙宇闻言有些意外,却又莫名欣喜,虽然他不敢、也不会有什么歪心思,但程萱吟邀请自己进她的房间,说明两人关系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两人在落地窗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程萱吟脱掉外套,看着正襟危坐的龙宇,程萱吟虽感到不那寒冷,却又觉得莫名烦燥,为什么叫他进来?
叫他进来干什么?
程萱吟在发出邀请时虽隐隐有某种念头,但却并没真正想好。
她从外套口袋掏出烟来点上一支,龙宇看到过她抽烟,在他面前自己无需伪装,但很快她又自嘲地想到,在那么多凤战士中会抽烟的或许只有自己,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不如别人那般坚强无畏。
看着程萱吟带着烦燥不安又若有所思的神情,龙宇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那缭绕的青烟更让她多了几分神秘的迷人风韵,虽佳人就在眼前,却似又让他感到无比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