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北端安巴尔奇克港,一艘万吨破冰船停靠在港口,船上卸下了一个长达24米的集装箱,装上一辆奔驰Actros重卡,向西方伯利亚的腹地驶去。
蒙古共和国汗赫边防站,一辆装载最大尺寸集装箱的重型牵引车缓缓驶入俄罗斯境内,向北方而去;离白令海峡最近的乌厄尔镇,一辆没有悬挂任何国旗的货轮停靠在无人滩,带臂杆的起重机车从轮船上吊下了一个集装箱;俄罗斯圣彼德堡,一辆装载着集装箱的十六轮福特重卡开出市区,在高速上向东疾驶。
在这些巨大的集装箱里,都装载了同一种货物,准确说,不能称之为货物,而是活生生的人。
每个集装箱里都有二十多个少女,她们年纪很轻,极少有超过二十岁,有的甚至只有十四、五岁,身体都还没发育完全,青涩坚硬的乳房宛如鸽卵。
这些女孩应该都经过精心挑选,个个身材修长、容貌姣好。
她们之中有婉约温柔、文静贤淑的东方人,也有肤色雪白、金发碧眼的西方面孔,其中更有不少是身材火辣的俄罗斯美女、甚至还有两人印度人和一个黑人。
这百来个妙龄少女虽容貌各不相同,来自的国家更是遍及各大洲,身份职业也无一类似,但所有人有着唯一共同之处,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在被关到集装箱之前,所有人都经过专业医生的仔细检查。
她们穿着单薄的衣衫,露着细细的胳膊和雪白的大腿,集装箱里的空调让她们并不知道外面有多么寒冷。
而在她们每一个人怀里,竟然都抱着一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顿时令本应春色满屋的画面变得无比的诡异。
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又如何懂得该照顾婴儿,在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把一个个婴儿交到她们手中之时,她们手足无措,有的连该怎么抱都不知道,孩子哭声此起彼伏,集体箱里吵杂无比。
虽然一窍不通,但她们努力用各自的方式去抚慰怀中的婴儿,因为不这么做,会受到严罚,已有好几个少女被折磨至死。
喂奶、换尿片、哄孩子睡觉,她们是一个个懵懂青涩女孩,却担负起一个母亲的职责,动作肯定很笨拙,但并不和谐画面却也充满着爱。
卡车没日没夜的疾驶,少女们并不知道自己将去往何方。
她们有的在睡梦中、有的在放学路上、有的甚至在自己的办公室被迷晕、打昏,强行掳上车,然后便来到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集装箱里。
但很多人脑海中自然而然跳出“妓女”“性奴”等字眼,难道还有别的可能或者解释吗?
但令所有人疑惑的是,为什么让她们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婴儿。
有的人想到,这或许是一个跨国人口贩买集团,那些婴儿和她们一样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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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新西伯利亚市。新西伯利亚市是俄罗斯联联邦第四大城市,是西伯利亚的经济、科技、文化中心。
新西伯利亚市近郊的一个庄园内,阿难陀站在客厅壁炉边,窗外大雪纷飞,屋里温暖如春,壁炉的火光映红着他深褐色的脸膛。
在他面前摆放着一个移动白板,上面贴着一些照片。
左侧上方是凤在俄罗斯负责人月心影的照片,在她下方是冷傲霜,再往下还有几个年轻女子的照片。
右边只有两张,一个大概二十七、八岁,带着金丝边眼镜,看上去平和睿智,右边一个年纪很小,大眼睛、瓜子脸,非常漂亮。
正当阿难陀全神贯注看着照片之时,雷破走了进来。
他走到阿难陀身边,带着恭敬的语气道:“大人,运送的货物已全部安全到达。”
阿难陀依旧望着照片道:“香港代表团那边怎么样了。”
雷破回答道:“代表团将于明天上午抵达新西伯利亚市,已拿了他们的行程,下午代表团将去参观新西伯利亚科学城,我们在他们回程路上动手。”
俄罗斯为加快西伯利亚的开发,邀请各国派代表团进行考察。
香港特区政府非常重视,特首亲自出访。
近年来,凤与俄罗斯总统普京建立起一定信任,普京总统赞同凤提出安定团结、发展经济的国策,而魔教唯恐天不乱,当然要在俄罗斯频频制造事端。
如果香港特首死在俄罗斯境内,引进国际纠纷不说,还有哪个国家代表团敢来西伯利亚考察投资。
随同特首前来的程萱吟是凤在香港的负责人,对魔教在香港的首领墨震天起了很大制约作用。
如果能将其杀死或擒获,将是对凤的一次严重打击。
阿难陀似有些心不在焉道:“那就这么办。”
他的目光到一直落在冷傲霜的照片上。
那是一张冬季拍摄的照片,空旷的街道银装素裹,在一片雪白之中,她从一间教堂的门口经过。
拍摄角度是她侧面,而且距离也比较远,但却足以令人惊艳。
在冰天雪地之中,她孤傲冷艳,美得令人窒息,更感受到一种比冰雪还冷的凛冽寒意。
或许背景是教堂,她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圣洁气息,这种圣洁的气息不仅象天使般纯洁,象冰雪般晶莹,更有剑一般的锋芒。
雷破跟随阿难陀多年,很少见他如此专注地看一个人,不过这个叫冷傲霜的凤战士的确惊世绝艳,令人油然生出凛然不可侵犯之感。
而对于强者来说,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去侵犯。
阿难陀问道:“还有她别的照片没有?”
雷破应道:“应该有,我去拿来。”
他走了出去,不多时拿来一个大大档案袋。
他将里面的照片倒在桌上,挑出冷傲霜的,一共八张,一张张贴在白板中央。
照片都是偷拍的,距离都比较远,而且大多数都在冬天,只有一张是在夏天,地点是在莫斯科河边。
她穿一袭白色长裙,脚上一双白色浅口平底鞋,飘扬的长发、窈窕的身影、娜婀的曲线,美得如诗如画。
微风吹起了裙摆,一截如冰雪般晶莹剔透、如玉石般光洁润泽的小腿令人怦然心动更为之神往。
阿难陀终于收回目光,望着窗外飘扬的雪花道:“有她动向没有?”
雷破回答道:“非常准确的还没有,不过二天后,我们向叶戈尔将军购买的那枚手提式核弹会在斯沃博德军事基地附近交易。按目前俄罗斯分部混乱的状况,凤应该是掌握了这个情报,她们应该会派最强的人来破坏我们的行动,很有可能会是她。不过,我有些担心那个地方离您设的大阵太近了,会不会有影响?”
阿难陀道:“没事,我把阵设在哪里,本就考虑到如果真出现问题,叶戈尔将军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雷破道:“那就好,我会亲自带人过去伏击,如果真是她来,就一定让她有来无回。”
阿难陀想了想道:“让殷啸、屠阵子同去,把斗魁几个也带上,她击杀了苍雷,绝不可小觑,务必确保生擒,不得让殷啸乱来,明白吗?”
雷破感到阿难陀小心谨慎也有点过头了,抓一个二十来岁的凤战士,需要五神将之中三人一起去吗?
竟然还要带上斗魁他们,这阵仗也搞得太大了吧,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毕恭毕敬应道:“明白。”
阿难陀挥了挥的道:“好了,你去吧,看着殷啸点,别让他生出太多事来。”雷破回了一声:“我知道。”便离开了房间。
待雷破走后,阿难陀脱去衣衫盘膝坐在地上,片刻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变成赤红色,犹如地狱中走来的魔神。
低沉地猛喝一声,阿难陀长身而起,将“万毒邪炎”的功法一招一招使了出来。
顿时,本是温暖如春的房间变成炎炎夏日,很快又如火炉般炙热。
练功讲究心无旁骛,但那个如冰雪般的女子时时在阿难陀脑海中闪过。
在第一眼看到她的照片,阿难陀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楚的复杂感觉,其中有对美的惊叹、对肉欲的渴求,但好象并不止此。
阿难陀隐隐感到,她是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但为何重要,他想了很久,却也想不出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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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伯利亚市郊外,笔直黑色的公路,两边是皑皑白雪。
几辆汽车冒着浓烟有的横在公路上,有的一头冲进雪地里。
汽车旁,雪地中,躺着十多具尸体,显然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在离战场数百米开外,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向远方白桦林疾奔,她们的身后,十数人穷追不舍。
穿着黑色小西装、及膝中裙、黑色丝袜的是随香港特首前来的程萱吟,边上白衣长裤的是刚走出西藏训练营不久的东方凝。
两人衣衫凌乱,连脚上鞋子都没了,明显经历过一场恶斗,东方凝一袭白衣染着殷红的血迹,宛若一朵朵盛开的桃花。
深深的积雪没过膝盖,极难行走,更不要说奔跑。
而当程萱吟穿着黑色丝袜的纤足直直插入雪中,雪下似装着弹簧,又或那婀娜的身体轻若羽毛,在下一个瞬间便跃向空中,身体向前疾冲,绷直的纤足划过积雪,犹如大海中的快艇,在平整的雪面上划开一道长长的雪沟。
边上的东方凝犹如雪中奔跑的小鹿,直上直下,虽然灵巧轻盈,但与程萱吟飞鸟般的滑翔显得略略有些笨拙。
程萱吟显然未尽全力,有几次故意慢下疾掠的速度,等待同伴赶上来。
当她看到东方凝呼吸变得急促、额头微微冒汗之时,便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疾奔。
这次针对特首的袭击来得非常突然,程萱吟、东方凝拚死血战,保护特首撤离,而且她们却陷入重围。
经过一番拚杀,两人冲出围困,逃向雪林。
只要进入茂密无边的森林,利用复杂的地形,脱困的希望将会大增。
东方凝感到程萱吟手掌传来的阵阵暖意,顿时精神一振,疲乏的身体又有了力量,她学着程萱吟以掠行的方式奔跑,渐渐拉开与追赶之人的距离。
前方不远处便是密林,东方凝看到程萱吟镇定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自信,她有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喜悦。
她不会想到,就在几秒钟后,一个魔鬼般的男人出现,粉碎了她所有希望,更夺走她纯洁无瑕的童贞,将她深深打入地狱的最深处。
在奔至密林的边缘,一声长啸划破了昏暗的天空,啸声雄浑,带着滔天的气势与威压,连笔直的白桦树都禁不住瑟瑟发抖,枝杈颤动落下无数雪花。
在啸声音之中,身着黑色风衣的阿难陀从天而降,挡住了两人去路,这刹那之间,一直镇定自若的程萱吟面色苍白如纸。
“程萱吟,八年未见,过得可好。”
一句似朋友久别的问候,却令程萱吟身体微微地颤栗起来。
“别管我,你先走。”程萱吟对东方凝说罢,人箭一般向他冲去。
阿难陀长笑道:“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刹那间,东方凝感到令人窒息的炙热将她包围,她跟着程萱吟,也向阿难陀冲去。
虽然她武功并不高,但却没想过抛下程萱吟独自脱走。
但正如阿难陀所说,她就是想走也未必走得了,挟着烈焰般的掌势已将她一起裹挟了进去。
雷破、殷啸、屠阵子等人已从后面赶至,团团围住她们,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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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重型卡车行驶在西伯利亚雪原上,卡车巨大的后车厢经过改装,俨然比五星级宾馆还要豪华。
车厢中,摆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实木茶几,阿难陀专注地将烧热的开水倒入小小的白瓷杯中。
他抬起头,象是和来访客人般说道:“前些日子,突然对功夫茶很感兴趣,喝个茶竟然要那么多道步序,很多人无法理解,但是细细想来,也是有道理的。就象我们修练武学,每日想得都是令自己变得更强,很少人会停下脚步,去审视内心,在不经意之间领悟武道奥妙。你在香港这么年,对潮汕功夫茶一定比我更在行,可惜呀,喝不到你泡的茶。”
阿难陀这话说得温温而雅、客客气气,但如果看到他说话的对象,必然目瞪口呆。
在实木茶几前方不远处,程萱吟以一种诡异而屈辱的姿态被铁链悬挂在半空。
手脚套着泛起乌金色泽的铁环,这是一种特制金属,即便内力深厚之人也无法挣脱。
双手反剪在身后,与向后弯屈的脚踝绑在一起,大致是一种直立式的四马倒攒。
在程萱吟的身后,东方凝也被铁链悬在空中,捆绑的姿态与程萱吟不同。
从车厢顶上挂落的两根铁链系住她两边脚踝,两根铁链相距很宽,修长的双腿伸展呈一字马,由于身体重量都集中在脚踝之上,令她双腿打开角度超过一百八十度,象微笑一样向上弯曲的弧线不仅展示她身体极好的柔韧性,也充满着无比巨大的诱惑。
她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细长脖子套着一个黑色的皮圈,上面有绳索连在车顶,以此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两人的衣服倒还算完完整整穿在身上,但以这样的姿态悬在空中,尤其是程萱吟,身体随着车辆颠簸不停地晃动,屈辱与诱惑都无比强烈。
阿难陀将白瓷杯中滚荡的茶水一饮而尽,他站了起来,慢慢地向程萱吟走去。
这个女人留给他很深刻的记忆,而这记忆却一点都不美好。
那次,自己正疯狂地奸淫着她,林雨婵突然出现。那是一个看上去程萱吟还要温柔的女子,但却是他有生以来败得最惨的一次。
在漆黑无边的雨林之中,他夺路狂奔,别说再战,就是回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那轻盈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如同死神一般。
最后他冒死跳进崖底深潭,才算捡回一条命来。
八年过去了,自己武功大有精进,但还没有与林雨婵一战的勇气,或许“万毒邪炎”能达到一个新境界后,这天地才会有所不同。
所以看到程萱吟,阿难陀对耗费无数资源心血的“十天怨魂大阵”还是抱着很大期待。
眼前两个女人,一个成熟迷人、一个青春靓丽,撩拨起阿难陀心中的欲望。
但这次来西伯利亚是为了修行,对肉欲的控制也是修行的一部份。
尤其是那个东方凝,看其体态必然尚是处子,如果突破到“映雪”境界,在破处之后,听着她的哭声,看着她流着泪的脸庞,用滚烫的精液灌满她落红殷殷的小穴,岂不快哉。
这一刻,那个叫冷傲霜的女子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凝了凝神,将她的影子驱逐,但心中涌动的饥渴却似乎又强烈了几分。
阿难陀想着,径直走过程萱吟,走到了东方凝身前。
她虽然悬在空中,但比阿难陀矮了一大截,面对魔神般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东方凝神情惊惶忐忑,象是从林里受惊的小鹿。
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阿难陀手掌如闪电般隔着衣服抓住东方凝挺拨的胸脯。
尖厉的叫声刹那间响了起来,受惊的东方凝叫着“放开我”,拚命挣扎起来。
但她又如何逃得开阿难陀的魔掌,反到是紧勒着脖子的皮圈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少女乳房的柔软和弹性,而对于她的激烈反应,阿难陀非常满意。
很多凤战士即使第一次被侵犯,也能用超人的顽强以沉默表达抗争与不屈,比如程萱吟便是这样。
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一次在剥她的衣服、摸她的时候,她一声没吭,在被他破处的时候才轻轻叫了一声,一直干到她快死的时候,才失去控制地大声惨叫起来。
阿难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夺东方凝童贞之时,她一定会令自己感到非常满意。
“阿难陀,你也算个人物,这样欺侮小姑娘算什么。”程萱吟的声音传来,虽然语气之中隐隐带着愤怒,但语调缓缓而平静。
阿难陀闻言松开了手掌,走回到程萱吟的面前道:“当年,你不是也是个小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活下来的。”
程萱吟微微一笑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都忘了。”
阿难陀看着她的眼睛,程萱吟吊得比东方凝要高一些,但也要微微抬起头,两人目光才能碰在一起。
她没有回避阿难陀的目光,平静、坦然,似乎在看着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当然这样的目光在阿难陀眼中是一种挑衅,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但他并没有动怒,反倒有一种特别的欣赏。
八年过去了,她从一个少女成长为优雅、知性的成熟女人,而她的意志也随着年龄阅历更加坚韧。
阿难陀微微笑道:“这么多年,你忘了,我可没忘,西双版纳雨林,没有一点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个窟窿一样。我追了你一天一夜,要不是我一怒之下要杀光那小村庄的几十口人,或许真让你逃了。然后又是你逃我追,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你,那个累,真是自己知道。”
阿难陀顿了顿,看了看程萱吟的神情,好象没什么太大变化,仿佛在听他讲别人的故事,又继续道:“逮住了你后,刚好边上有个很大的树洞,我们就挤在哪个树洞里,当时我发现你还是处女,特别的兴奋。我知道你会被我弄死的,我也想克制一下,和自己说,别搞了,把你带回去医一医,以后以后再说。不过男人冲动起来的时候,有时真的很难控制,你说对吧。”
在阿难陀讲述之时,程萱吟眼角有过不易察觉的跳动,但神情依然淡然平静,等他讲完,她笑道:“我想起来了,开始是我逃,不会很快好象是你逃了吧,听说也逃了一天一夜。”
阿难陀也笑了:“是呀,这叫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不过,幸运的是,我们都还活着。”
其实阿难陀倒没逃了一天一夜,是程萱吟故意这么说的,他不以为杵,毕竟此时自己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一方,如果连这么点度量都没有,武道又如何能够突破。
程萱吟微笑着加了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阿难陀把手伸向程萱吟胸口,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西装钮扣:“虽然年轻的时候也研习过佛经,但对于报应的这个东西总不怎么相信,后来都不看佛经了。
大概因为生在印度,又是光头,竟然被取了个天竺魔僧的称号,这个称号是圣刑天想出来的,当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本来说着自己的事,但阿难陀下一句令人大跌眼镜:“你的胸好象比我记忆中的要大。”小西装敞开后,程萱吟高耸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程萱吟带着一丝讥讽道:“是吗?”
她之所以会去回应阿难陀这种无聊的问题,一方面是不想输了气势,人可杀、可辱,但志不可夺;另一方面,她希望阿难陀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这样便不会去侵犯东方凝。
在茫茫的西伯利来雪原中,获救的希望极其渺茫,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竭尽全力坚持下去。
阿难陀将她黑色羊绒毛衣从裙腰中拉了出来,然后慢慢上卷动:“是的,在我印象中,你的乳房没有这么丰满,不过八年过去了,人都会变的。就象我,其实原来并不是光头,是练了邪门武功才这样的,我在想,是不是等我武功大成的那一天,头发又会长出来,还是很怀念有头发的时候呀。”
这一次,程萱吟即便想再讽刺一句竟也不知说什么好。
黑色的毛衣卷到了颈部,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贴身小衣。
程萱吟双手反剪在身后,除非撕碎,否则毛衣是脱不下来的,阿难陀拉开毛衣领口,从她头上脱出,前半片的毛衣便到了程萱吟的背上。
阿难陀开始慢悠悠地卷起蕾丝贴身小衣,象缓缓升起的帷幕,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裸露了出来。
阿难陀继续着他没有营养的话题:“这么多年没见,你会打扮多了,内衣都是LaPerla的。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穿着土里土气,那天你穿着什么,我想想,好象是一身桃红色的连衣裙,那颜色真的一点不适合你。你看今天你穿这一身黑的,干练、优雅、大气。”
说话间,阿难陀已将蕾丝内衣卷到细细颈上,内衣不象毛衣一样有弹性,阿难陀将身体靠了过去,手掌插在小西装后襟,将卷到脖上的内衣撸到后面,打了一个结,于是被卷起的蕾丝内衣象黑丝巾一样围在程萱吟的脖子上。
在阿难陀身体缩回来时,贴着她的耳边道:“今天用的香水不错,兰蔻,茉莉香型。”
在阿难陀靠过来的时候,程萱吟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苍白的脸颊被灼热烫得泛起微微潮红,淡然的神情中多了一分娇媚。
在阿难陀道破她内衣和香水的牌子时,她有些赫然。
相比很多凤战士,程萱吟穿着打份算比较用心,或许因为工作需要,她是特首秘书,代表的是香港政府的形象;而另一方或许因为身体隐秘处难以启齿的损伤,令她在潜意识中用刻意的精致去掩遮。
望着被黑色文胸包裹的雪白乳房,阿难陀身体散发出的热浪更加汹涌,近在咫尺的程萱吟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阿难陀欣赏了许久,才又一次靠了过去,手臂环绕过程萱吟的身体,解开文胸后面的搭扣。
待阿难陀再度挺直身体,文胸已离开它原来的地方,和毛衣一起垂挂在后背之上。
这些年来,程萱吟的乳房并没有被男人爱抚揉搓过,但却不能阻挡乳房象秋天果实一样慢慢成熟,丰盈、饱满,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如同枝头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捏便会流出蜜汁,再不去采摘便会落到地上,谁又能抵挡这样的诱惑,只去看而不去捧在手心。
阿难陀倒是做到了,连程萱吟都以为在脱去文胸那一刻,他会象在那个雨夜里一样,抓着乳房拚命揉搓,她甚至做好承受痛苦屈辱的准备,但他始终没有向她伸出灼热无比的手掌。
望着程萱吟半裸的身体,阿难陀其实也很苦恼。
“万毒邪炎”为何在与女人交合之时真气不受控制,而且汇聚于男根之上,阿难陀感到武道如要突破应该与肉欲、交合有莫大的关联。
那对于肉欲应该是随心放纵,还是如苦行僧般去抑制,他有些倾向后者。
所以这次西伯利亚之行,他没带雨兰一起来,便是有点破釜沉舟的味道。
一路行来,已近快个把月肉欲不曾得到宣泄,而此时面对两个美女,要想抗拒她们的诱惑着实不易。
不过阿难陀还要继续挑战自己的底线,抑制肉欲,在密室中眼观口,口观鼻,鼻观心地枯坐是下乘,能在巨大诱惑面前坐怀不乱、收放自如,才算是挑战。
她看了看程萱吟,又看了东方凝,有些犹豫如何下手。
程萱吟察觉到阿难陀把注意力转向了东方凝,有点紧张。
被阿难陀奸淫,不仅仅是痛苦屈辱的事,很大可能会被奸淫至死。
虽然她们都有随时为信念牺牲的准备,但东方凝才十九岁,实在太残酷。
阿难陀最后还是又望向程萱吟,他微微弯下腰,将她合身中裙撩到腰上,然后炙热的手掌贴着大腿,将她黑丝连裤袜从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在雪白的大腿露出小一段后,阿难陀随意地问:“这么多年了,有过男人吗?”
“你认为呢?”
“应该没有。”
“你错了,怎么可能没有。”
“是谁,是那个今天逃掉的特首老头吗?做秘书的一般都和老板有一腿。”程萱吟无语。
“我猜对了吧,不过那个老头年纪这么大,不吃药还硬得起来吗?”“不是他。”
“那是谁?”
“告诉你,你也不认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你们好了多久。”
“很长时间。”
“他知道你真实身份吗?”
“当然不知道。”
“你们经常做爱的吗?”
稍微停顿了片刻,程萱吟道:“当然。”
在说话间,黑色丝袜褪到了膝盖,雪白的大腿和紫色带蕾丝花边内裤呈现在阿难陀眼前。
两人的对话,虽有些低俗下流之嫌,如果是朋友倒也属正常。
但他们一个魔教有数的高中,另一个是凤在香港的负责人,而且其中一个被以屈辱姿势吊在空中,另一个则在慢慢脱着她丝袜,这就显然极诡异、极别扭到了。
但两人都是有说不出的苦闷,一个借着说话使自己分心,抑制内心的冲动与渴望;而另一个,则以此来吸引对方的注意,让东方凝能远离魔掌。
“那让我看看你的屄被男人操成啥模样了。”
阿难陀将手伸向紫色内裤,他并不相信程萱吟说的话,当时自己几乎把她阴道都操烂了,难道她不仅活了下来,还能恢复如初?
很快紫色亵裤也被褪到了膝盖上方,紧绷在双两腿之间,差不多拉伸到了极限。
阿难陀望着眼间袒露出来的阴户,外表似乎还算正常,他试着将手指捅了进去,但刚插进便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觉得奇怪,低下头,拨开花唇,用手指掰洞门,只见本该平滑的膣壁凸起一团团鲜红肉蕾,塞满了前进的通道。
阿难陀顿时笑了起来:“你这屄还有男人插得进去吗?你真笑死我了。”
在笑声中,阿难陀将手指捅进玉门之中,顿时膣壁猛然收缩,层层叠叠的软肉象一张张小嘴紧紧咬住指身,并剧烈的蠕动起来。
在这瞬间,程萱吟一直平静淡然的脸上终于浮现起痛苦的神情,猛烈的火焰不仅灼烧着身体,还钻进了她的体内,就连离她有些距离的东方凝也在滚滚热浪中满头大汗。
在把手指从程萱吟身体里拨出后,阿难陀终于向东方凝伸出了魔掌,这一次他没有象对程萱吟那样慢慢去脱,而是粗暴野蛮地将她衣裤撕得粉碎。
尖叫声在狭长的车厢之中回荡,却不能阻止东方凝从未坦露在男人面前过的纯洁身体变得一丝不挂。
车厢里温度高得惊人,程萱吟还好些,东方凝已是满身是汗,赤裸的胴体象刚洗过澡,在灯光下晶莹发亮。
阿难陀没去摸捏东方凝的身体,虽然他很想,但是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强烈的冲动。
“好象很热,凉快下吧。”
集装厢货车的顶部象移门一样打了开来,顿时凛冽的寒风夹着雪花扑进车厢,程萱吟身上的那件黑色小西装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而在东方凝身下铺满一地的衣帛碎片被风吹得盘旋而起,和雪花一起围着她赤裸身体不停打转。
阿难陀深褐色的面膛变得赤红,他盘膝坐在程萱吟面前,闭上双目,似入定一般。
重卡在茫茫的西伯利亚雪原上狂奔,程萱吟披着黑色小西装,西装里什么都没穿,雪白的双乳高耸挺立,丝袜和内裤都被扒到膝盖,伤残的玉穴被风雪肆意侵袭;而东方凝更是身无寸缕,象练功一样劈叉着迷人的双腿,俏脸被冻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红的。
此时外面温度接近零下三十度,普通人赤身裸体在这样低温下如果不动的话,不消十来分钟便会被冻死。
当然身怀内力之人抗寒能力要远超普通人,但两人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真气所剩无几。
在漫天的风雪中,她们痛苦屈辱地咬着牙苦苦支撑。心中并未绝望,但前路漫漫,她们看不到一丝黎明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