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陀身高近一米九、体型健硕;而冷傲霜虽身材高佻、但体形窈窕,所以当阿难陀攀伏在她背上时,强烈视觉反差令人感到她似乎会被身后黑色怪物彻底吞噬。
在第一次道炙热精液射入她身体时,阿难陀感到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起舞、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唱,就象牛马不如的农奴隶突然翻身做了主人,不,应该是做了皇帝,极度的兴奋快乐已不能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阿难陀实在压抑了太久,多少次面对着心动美女只能长吁短叹;多少次身下压着冰冷的尸体而默默无言;又有多少个晚上因为渴望而夜不能寐。
而此时此刻,当终于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释放积蓄身体里多年的欲望,他又怎么会不拚命把握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赤色的肉棒从扩张到极致的菊穴撤离,后退不代表战争已经结束,后退只为了更猛烈的进攻。
在惨烈的尖叫声中,被铁链束缚的赤裸身体向前挺起,更多的岩浆铁水洪流般浇灌着菊穴的最深处。
此时,阿难陀并没有意识到,在尽情释放欲望之时,邪炎真气在他身体里高速流动,一些郁结的经络被真气打通,内力变得越来越精纯。
象阿难陀这样的强者,想武道有所突破需要“悟”和“机缘”。
“悟”是对天地间运行规则的了解掌握、也是自我认识的重要过程,只有真正认清自我,才会拨开眼前迷雾,看清事物的本质。
而认清自我的最大障碍便是人的“执念”,人或许能知道自己有执念,但却很难改变或消除执念。
阿难陀清楚这数年来武功停滞不前,是与欲望有关。
他曾向无敌帝皇圣刑天请教,如何消除执念。
圣刑天的回答是:执念这东西,要么满足它,要么消灭他,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为此,阿难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试图压制欲望,甚至消灭它,但他做不到,而一直以来,也没办法彻底满足它。
而今天,如怪兽般盘踞在阿难陀身体深处的执念,钻进了冷傲霜身体,一边疯狂噬咬、一边喷吐毒液,虽然或许尚没有令它彻底满足,但令被紧锁的武道之路出现了一条缝隙。
十数次的疯狂冲击,肉棒射光了它最后一发炮弹,虽弹尽粮绝,但它依然在菊穴里高速抽动。
乳白色的精液在抽动中被挤压出来,涂抹在了在翘臀之上,而更多精液被堵在里面,象烧滚的开水一样沸腾不止。
终于,在阿难陀的一声充满欢愉的吼声中,抽动停止下来,他的手越过肩膀,攫住巍巍高耸的雪乳,肉棒仍深深地锲入在菊穴里。
虽然一切已经结束,但他还需要点时间来回味方才极致的快乐。
程萱吟双眸满含悲痛,月心影发了疯一般不顾锁链束缚想冲上前去,东方凝扭过头不忍目睹,而远处凌宇发出嘶哑的咆哮,眼角沁出血色的泪珠。
阿难陀象一只悬挂在白色树干上的黑猩猩,饱享了甜美果实后,心满意足愉悦地从树上一跃而下。
雷破走上前来,正想说话,突然阿难陀手掌一摆,让他噤声,然后如泥凋木塑一般站在纷飞的大雪之中,神情喜悦而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
雷破知趣地退到了一边,而殷啸、屠阵子也呆呆地立在一旁,不明阿难陀为何突然这样。
在台上的四人之中,冷傲霜慢慢地从超越承受极限的痛苦中清醒过来;程萱吟虽然没有说话,但悲痛的目光却象在一直在对她说:“你要勇敢,一定要勇敢”;直至阿难陀离开,东方凝才望向她,闪着泪光双眸象是会说话一般,告诉对方她有多么地担心。
而最失控的是月心影,她双脚深深陷入底坐钢柱下的雪地中,赤裸身体奋力前冲,因为手脚都铐着铁链,她就象纤夫一般,弯曲着前冲的身体,象是要把这座囚禁她们的钢铁牢笼连根拨起。
听着月心影泣血般的吼声,程萱吟微微皱了皱眉,她完全理解月心影此时的心情,但徒劳的挣扎怒吼不会给同伴带来任何的帮助,反会令同伴更加担心,令敌人得意洋洋。
按理说,月心影是凤在俄罗斯分部的负责人,经验阅历都相当的丰富,程萱吟能想到的,她一样可以想到。
但是,今天她先是失去了守护多年的童贞,之后内心确定了对冷傲霜有超越友谊的情感。
她不象程萱吟,曾经喜欢过男人,她这三十多年来,还真没有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真正走进过她心里。
在那个雪原上的小木屋,在她命悬一线之时,月心影丢掉矜持、解开心灵束缚、打破原本横亘在她们间的重重障碍,心在那一刻为她而动。
虽然此时,冷傲霜并不清楚月心影心中所想,这只能算一种暗恋,但暗恋也是一种爱,甚至是一种令人更奋不顾身的爱。
冷傲霜是为了救她才落入敌手,当看到她被残酷凌辱,爱与自责两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令月心影无法冷静面对眼前的一切。
“心影,你冷静一点。”吊在空中的程萱吟大声道。
同伴的声音令月心影稍稍恢复了些神智,喊叫声停了下来,但她人还是保持着向前冲的姿态。
月心影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到的她,突然惊恐无比的尖叫起来。
她看到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胯间,不知何时竟插上了一支乳白色的冰棱。
程萱吟顺着月心影的目光望去,也看到这恐怖的一幕。
不过她很快明白那东西是什么了。
在阿难陀精液源源不断从花穴流淌出来时,外面温度极低,所以流淌出的精液便以极快的速度冰冻起来,在胯间形成一根长长乳白色冰棱。
一直处于极限痛苦的冷傲霜连阿难陀进入的是那里都不知道,现在更不会知道自己胯间多了这么一根怪异无比的东西。
菊穴还在不停地蠕动,她下意识地要将灌进身体里的污秽清除出去,但出口却被冰堵上了,但菊穴依然收缩扩张,于是一点一点的精液从菊穴中挤了出来,然后迅速结冰,冰柱越来越粗,慢慢地令原本已经闭合起来的菊穴再次被撑开。
“心影姐,你怎么了,我没事。”清醒过来的冷傲霜看到月心影象疯了一般,她一下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向着她喊道。
听到冷傲霜的身体,月心影终于冷静了许多。
转瞬之间,她也想明白了,她胯间乳白色冰棱是怎么来的。
虽然并无生死之虞,但一看到那个东西,她的心象是被刀割一样,愤怒、悲痛难以自已。
看到月心影平静许多,疼痛又象毒虫一样噬咬着冷傲霜身体与灵魂,如白纸一般的纯洁身体已被敌人泼上了浓浓的墨汁,当一个人失去她最宝贵的东西,这一刻,哪怕是坚强不屈、无所畏惧的凤战士,也真的会感到很痛很痛,痛得都无法思考、无法说话甚至都无法呼吸。
不呼吸便会死去,冷傲霜不想死在这西伯利亚的茫茫雪原中,她还有很多理想没有实现,还有很多责任要去承担,还有妹妹,她刚刚步进这残酷的战场,不能没有了姐姐。
冷傲霜深深呼吸着,巍巍雪白的乳房在风雪中一次次骄傲地高高挺起。
她想释放、想制服那种象烈马奔腾更无以言表的疼痛,但她无论怎样努力,疼痛依然中那么强烈。
冷傲霜注意到程萱吟、月心影一直看着她的胯间,神情有些异样。
她鼓起勇气,向下望去,顿时大吃一惊,娇嫩的花穴仍紧紧闭合着,没有令人恐怖的点点落红。
而当她再向前探头时,看到胯间竟然插着一根乳白色的冰棱。
“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时候插进去的。”冷骄傲第一反应与月心影一样,但很快她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会事。
瞬间,羞耻的感觉甚至比阿难陀进入她身体里更加强烈。
苍白脸颊浮现起令人心悸的红晕,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格外的艳丽。
她运起残存的真气晃动雪臀,冰柱被折断,堵住菊穴的冰块也被挤压了出来。
站在破裂冰台前的雷破等人目光早从阿难陀身上挪开,都象恶狼一般盯着冷傲霜。
他们看着她胯间的冰棱一点一点变粗、变长,然后看着她将它弄断,然后菊穴将冰块挤压来。
说实话,最后那个动作多少有点象大解,但在雷破他们眼中,这冰山圣女般的绝世尤物即便是大解,也没有一点令人有半点污秽的感觉,而且真的好有趣、好刺激、好好看。
在处理掉菊穴秽物后,冷傲霜想到自己还没有算真正失去处子之身,一时间,她心中各种情绪翻腾不止。
有欣慰庆幸吗?好象有,但好象也没有。
但在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庆幸中,她感到了巨大的恐惧。
只有亲身体验过那种疼痛,才知道过去那些豪情壮志显得有些幼稚,她用尽所有力量与意志熬过第一次,但突然有人告诉她,这还仅仅是开始,是敌人的热身、战斗的前奏,下一次才是真正的考验。
她不禁问自己,是否还有足够的力量、勇气、意志和决心?在这大雪纷飞的西伯利亚荒原中,冷傲霜感到寒冷彻骨。
阿难陀仍立在大雪之中,刚才雪花离他身体一尺处便已消融,而此时,雪花竟在铁塔般屹立的身躯上积了厚厚一层。
在欲望得到彻底释放的那一瞬间,阿难陀似乎看到了武道突破的希望。
执念,消灭不了,便满足它。
得到了满足了吗?阿难陀感到真气比以前精纯许多,流转也更加顺畅,只要再有一线的进步,便可令邪炎收放自如,从而摆脱过去的烦恼。
但有时一线便是天堑,阿难陀还没能跨过这一步。
寂静中,阿难陀发出一声雄浑的喝声,身上积雪飞扬。
他对灵鬾、血魆道:“将台恢复原样,中间搭座冰床。”说着迈开大步向人圈走。
他从玻璃罩中捞出一个婴儿,那婴儿是个男孩,本已熟睡,却被惊醒,眼看要哭出声来,阿难陀伸出手指拨弄着他胖乎乎的脸袋道:“别哭,来笑一个,如果我成功了,你便不会死在这里,笑一个,对嘛。”
在阿难陀的逗弄下,男孩竟然真的没哭,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阿难陀跃上人圈中央的台子,将剩余八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拖了上来,对着惊恐尖叫的少女道:“好好展现你的美丽,或许你还会有一线活下去的机会。”
被阿难陀拖上台的是个俄罗斯少女,湛蓝的眼睛、雪白的肌肤,容貌美丽、身材高佻更凹凸有致听到阿难陀的话,她不再挣扎,战战兢兢地脱掉羽绒衣。
阿难陀手托婴儿,让她坐在自己面前,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脚踝,顿时一股暖流涌入她的身体,衣衫单薄的她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寒冷。
她惊奇地看着对方,犹如魔神一般的男人露出迷人的微笑,浓眉跳动,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俄罗斯少女不知所措,阿难陀面带着微笑很有耐心地看着他。
良久,轻轻、带着颤音的歌声响了起来,回荡在大雪纷飞的西伯利亚荒原上。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纷纷雪花掩盖了他的足迹,没有脚步也听不到歌声,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
她唱的是俄罗斯民歌《小路》。
这是在二战时,一位采木场的姑娘给她远在前线与德寇作战的男朋友写的一首爱情诗谱曲而成。
曲调虽然忧伤,但也隐隐含着一丝勇敢不屈的精神。
那少女是圣彼得堡艺术团的成员,虽在巨大的恐惧下,歌声依然悠扬而动听。
这是一首流传很广的歌曲,那一个个人圈中有些会唱这首歌的少女,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轻声哼了起来。
在这大雪纷飞的夜晚,突如其来的歌声犹如天籁之音,今这西伯利亚茫茫雪原多了一丝美好甚至神圣的感觉。
这一刻,听到这歌声,台上赤身裸体、被铁链紧缚的凤战士热血燃烧起来。
她们的存在便是她们,为了那些年轻纯洁的少女、为了那些才几个月大的孩子。
虽然她们随时可能就会死去,又或遭受比死更痛苦百倍的折磨。
但这一刻,她们无怨无悔,为了人世间的美好、为了善良不被邪恶欺凌、为了无辜的生命不被罪恶残害、为了更多的人能在阳光下露出笑容,她们愿意付出她们所有一切,生命、尊严还的她们的纯洁。
在歌声中,灵鬾和血魆正组织人手紧张忙碌地工作着。
气温低至零下二十度,重建冰台非常容易。
台上四人被高高吊起后,台子四面围上挡板,往里灌入清水,很快冰台便恢复了原样。
灵鬾和血魆在水中添加了硝酸铵等化学用品,这一次的冰台将更加的坚固。
冰台搭好后,灵鬾和血魆便按着阿难陀的要求在台中间做一张冰床。
四根钢柱穿过厚厚冰层矗立在台上,灵鬾和血魆在钢柱四周围上挡板,不多时,一个长宽均约两米的冰台便已完工。
“这象床吗?”血魆搔着头皮道,眼前这东西只能称之为巨大的冰块。
“床脚是没办法做了,不会可以在前面做个床一样的靠背,看起来会更象床一点。”灵鬾道。
“那我去问问,有没有人做过床的,会冰凋的也行。”血魆向台下走去。
灵鬾和血魆在讨论的时候,冷傲霜就在就在他们的上方。
望着一个被血魆叫来的男人将冰块凋琢得越来越象一张大床,心中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无奈、无力的疲惫感。
很快,她的血会将脚下冰床染红,自己将在这张床上失去最后的纯洁,而此时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灵鬾朝那个正凋着冰床的男人头上打了一下道:“叫你来做床,你老朝上面看干嘛,难道你要把床做成她的模样?”
那人不敢回嘴,低下头继续工作,肚里腹谤:“我这叫度身打造,你懂个屁。”
雷破等人此时也都欲火难捺,但一来没经过阿难陀允许,二来她们几个都被高高吊了起来,得拚命跳起来才摸得到她们,所以一时也无法可想。
殷啸用手肘撞了撞破雷破道:“等下你和魔僧大人说说,随便给个,让兄弟几个过过瘾呗。”
“好,大人现在应该在修练,等下我和他说。”雷破应承道。
少女连着唱了几首,见阿难陀伸出手指摇了摇,知道他不想听了,但她该做些什么,她一时茫然无从。
阿难陀微笑道:“小姑娘,你很漂亮,用你的美丽吸来引我、诱惑我,或许你还能看得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少女犹豫了一下,将身上象晚礼服一样的衣裳脱了下来,露出青春而皎洁的美好胴体。
在阿难陀似温柔又似凶狠的目光逼视下,少女开始轻轻抚摸起她那象鸽子一样洁白而柔软的乳房。
鲜艳的花蕾挺立了起来,少女喘息着将手伸向自己裸露出来的花穴,在死亡的阴影下,她没有选择,为了能活下去,她只有毫无保留地向魔鬼奉献出自己纯洁的身体。
处女的花穴在少女指尖慢慢绽放,湿润的气息荡漾在纷飞的雪花中,让寒冷竟也带上了一丝丝的暖意。
阿难陀健硕的躯体向她压了过去,少女张开双腿,脸上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僵硬的微笑,她手指象弹钢琴一样更加快速地爱抚自己的花穴,让它更加湿润一些,或许才能容纳得进横亘在它面前的庞然巨物。
阿难陀为了武道突破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少女为了活下来也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阿难陀失败了,她最终还是死了。
在阿难陀缓慢的抽插中,美丽的俄罗斯少女渐渐没有了呼息。
阿难陀有些沮丧地从迅速变得冰凉的花穴中抽出染血的肉棒,突然他发现,托在掌中的孩子没有死,虽然被炙热的气息烘烫得浑身发红,但他依然还活着。
顿时,阿难陀心情愉悦起来,他将婴儿重新放回了玻璃罩里,然后望了望悬挂在冰床上的冷傲霜,对着婴儿说道:“你能活着得感谢她,祝我成功吧,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说罢,阿难陀挺起身,迎着风雪大步向着冰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