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亚巴达在看到那个护士穿过狮群时的确有点紧张,没想到真还有不怕死的人,幸好她选择了跪地哀求,否则真的爬上车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本想让姬冬赢在希望和失望间再多徘徊一会儿,出现这个情况后他不敢再拖延,用最快速、最凶猛的方式夺走她的童贞,顺手杀死了那个让他惊出冷汗的女人。
强奸姬冬赢自然给他带来巨大的快乐,这种快乐超过了过去强奸任何一个凤战士,但他却告诫自己,要抵御快乐的诱惑。
在得知她要来鲁旺达,卡亚巴达便有了决定,如果能将她擒获,要么折磨至死,要么让她彻底屈服。
自己的师傅死在她师傅手中,如果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让她成为自己的享乐工具,他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师傅。
虽然他狂妄自大,却也知道想让她屈服难如登天,但凡事总要一试,不试又怎么知道结果。
卡亚巴达缓缓抽出半截阳具,漆黑的棒身上沾染着斑斑点点的处子落红,他将低垂的视线挪了开去,看到这样的画面虽让他更加激动亢奋、快乐满意,但无形中也会动摇他的决定。
巨大的手掌从两侧钳住姬冬赢的胯骨,长达半米的阳具再次冲进花穴的最深处,当漆黑的胯与雪白色的臀相撞时,高亢响亮的声音竟盖过那些医生护士嘈杂的喧闹,所有人不由自主地齐刷刷望向那声音的来源地。
在这个恐怖的夜晚他们不仅目睹了最血腥的画面,还见识到了人类最粗长的生殖器,此时更听到了分贝最高的交媾的声,看着那比恶魔还像恶魔的黑人,看着如折翼天使般的年轻少女,这一刻他们心中的震撼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当然,震撼更大的是鼓起勇气想去救她的那几个人,他们比别人离得更近,更清晰地看到那黑色阳具刺进娇嫩身体的全过程。
阳具抽出时粘附在棒身上的鲜血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就在刚刚不久前,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作为专业的医生,他们认定这比他们手臂还粗的生殖器极难插进处女的阴道,但眼前无可辩驳的事实推翻了他们的判断;他们又一次认定少女的阴道一定会被撕裂,但阴道口扩张的程度虽触目惊心,但他们的判断又一次错了。
巨大的生殖器再次在她小腹处显现狰狞的身形,左冲右突一番后无功而返、悻悻退去。
在这一刻,他们望向少女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她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柔弱。
至始至终,除了那个女护士被狮子撕咬时她喊过一声,其它时间不要说惨叫就连哼都没哼一声,这怎么可能!
他们抬起头,看到了少女坚毅的神情,这一瞬间他们一致觉得“斧钺加身,凛然不惧、九死不悔,盖亦女中之雄也”是对她最恰当的形容。
如擂鼓般的肉体撞击声变得越来越激烈高亢,声音如此之大一半是撞击力确实刚猛无俦,另一方面也是卡亚巴达有意为之,对眼前这个年轻凤战士的征服之旅已然开启,回荡在群山与旷野间的战鼓声是他高昂的战意。
那些持枪的士兵围了过来,将一块系着粗绳的木板绑在那些医生护士的胸前,所有绳索都连接到了轨道车的挂钩上,剩下的六十八人分列在铁轨两边,二人一行排起长长的队伍。
四头雄狮也分成左右两拨,咆哮着扑向队伍最后面的人,他们想逃无奈被绳索束缚着。
“前面的一起拉呀,狮子快咬到我们了。”后面的人惊恐地大喊道,光靠几个人无法拉动沉重的轨道车。
都到了这个份上,那些医生护士也不是傻子,套上绳索是让他们代替那两头大象去拉车用的。
“大家一起用力拉!”最先出来和卡亚巴达交涉的那个王主任大声道。
六十八个人如纤夫般拉着绳索,轨道车缓缓前进,四头雄狮低吼着跟在队伍最后。
在第二节车上的许今渊默默看着发生的一切,他并没有听到卡亚巴达对姬冬赢说的话,也不知道他们的赌约,虽然对于姬冬赢失去处子之身感到心痛、惋惜和愤愤,但整个过程他只能看到卡亚巴达后背、粗腿和黑黑的屁股,所以带来的心灵冲击并不太巨大。
相比上次被岱钦杀死母亲,姬冬赢的身份是一个战士,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既然选择成为战士,便应有面对刀剑加身的觉悟。
不过异常响亮的“啪啪”声还是让他感到不忍卒听。
他一时也搞不清楚卡亚巴达到底想干什么?
看看那些医生护士有没有勇气冲上去救人?
他们都是普通人,都是些手无缚鸡之的医生护士,在死亡面前哪有那么大的勇气,如果换成自己身旁那几个,说不定还有些可能。
现在又让那些人去拉车,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很快姬冬赢眼中的极度震惊、走在最前几个人的惊慌失措解答了许今渊的疑问,在绵延无尽的铁轨前方,竟有人跪趴在铁路两侧,他们双手被绑在身后,颈部被铁丝固定在铁轨上,如果轨道车继续前进,铁轮将碾断他们的脖子,他们将身首异处。
更可怖的他们不是一个、二个,而是每隔十米左右就有面对面二人,能看到的至少有二、三十人,而在前方无边的黑暗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个。
“停下、快停下,前面有人!”
“你推我干什么?没看到吗?前面铁轨上有人!”
“不是我推你,后面的人在推我!”
“啊!狮子咬我腿了!快走呀,不走的让开!”
排列整齐的队伍散了,有人停下,有人还在继续往前走,场面混乱不堪。
“后面的怎么还在拉呀,快要压到人了。”走在最前面的已靠近那些趴在铁轨两边的人。
“怎么是你们呀!”有人认出他们正是在医院接受治疗的病人和避难的图西族难民。
“别怕,我给你解开!”但固定他们脖子的是极粗的铁丝,没有工具根本弄不开。
“啊!啊!啊!”处于队伍最后面的十几个人惊恐的尖叫着,他们的腿上、身上都有被狮子撕咬过的痕迹,白大褂、护士服都被鲜血染红。
他们也看到了前方有人,也想停下脚步,但在那一头头狮子面前,恐惧还是压到了一切,落在最后的几个依然拼命拉着绳索向前冲。
轨道车离那些人已经很近了,这个时候即便所有人都停下,惯性仍会让车轮压过他们的脖子。
“我去让车停下!”一个被裹挟着前行的年轻医生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站在铁轨之上,看他的样子是想凭一已之力顶住轨道车让它停下。
姬冬姬认得他,在最后几个手挽手走向群狮的人中有他,人群中又有几个想冲上铁轨,突然两声枪响,那个年轻的医生双腿中弹跪倒在铁道中央。
“不要开枪!”姬冬赢向那个举枪的士兵吼道,那人浑身一颤,没有再次扣动板机。
又一声枪响,子弹从另一个方向射来穿透了他的胸膛,一朵殷红的血花在他胸口缓缓绽放。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那个年轻的医生举起了双手,他的手搭在了轨道车的最前端,但根本无力阻止它的前进,随着“哐当哐当”车轮滚动的声音,他消失在黑乎乎的轨道车的车底。
年轻医生的中枪让几个想和他一样准备用身躯挡住轨道车的人失去了勇气,在无比的混乱中,狮子在咆哮咬人,队伍还在推搡中前进,轨道车的铁轮依然在隆隆地向前滚动。
眼看轨道车离最前面两人越来越近,姬冬赢看到了他们眼中无比的绝望,她扭过头望向身后卡亚巴达厉声道:“把车停下!停下!”
“十五年前,我曾对一个人大喊:不要死!不要死!可他还是死了。”
“畜生!”姬冬赢察觉到轨道车“咯噔”震动了一下,毫无疑问那两个人的脖子已被压断。
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凝聚起最后一丝真气一个头锤向对方撞去。
卡亚巴达不躲不避,黑色的脑门迎了上去,“嘭”一声闷响,姬冬赢侧转的脑袋被撞回了正面,先不说谁的脑门硬,以现在她的状态这样去撞对方无疑是以卵击石。
真气侵入姬冬赢的脑袋,眼前金星闪烁、脑袋昏昏沉沉几乎无法思考,轨道车仍在前进,每隔七、八秒车子就会轻轻震动一下,每当这个时候车底便有两个脑袋与身体彻底分了家。
那些医生护士中有人想要停下不走,但每当有人站在原地不动,那几头狮子便会向他们扑去,几乎没有人能在狮口下还能坚持原本就不太坚定的决心。
在这一刻,无边的愤怒冲昏了姬冬赢的头脑。
她恨,恨身后的那个恶魔,视人命为草芥,把杀戮当成娱乐,这样的恶魔为何还能横行于世间,为什么还没受到正义的惩罚,这样的人哪怕将他们千刀万剐都不足于平愤。
她恨,恨自己不够强大,没有能力去拯救她们,她想和师傅一样强大,能执剑荡平这世间所有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极度的愤怒让姬冬赢难以冷静,无法再保持坦然面对苦难的平常心,于是被强暴、失去童贞的痛苦十倍、百倍的放大,她开始徒劳地挣扎,她恨那些束缚着自己的铁链,更恨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罪恶淫邪之物,当她重获自由之日,她要用手中之剑将它们统统斩断粉碎。
随着车轮碾压过一个又一个脖颈,随着试图反抗之人屈服于狮子的尖牙利爪之下,那剩余的六十多个医生护士先是变得沉默,之后越来越多的人脸上露出麻木的神情,他们就如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低着头拉着绳索对一个又一个惨死在车轮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视而不见。
姬冬赢能够理解普通人在面对死亡时的恐惧,但内心还是有些失望,那他们应该如何选择?
难道应该宁愿被杀死也不去做恶魔的帮凶才是正确的选择?
姬冬赢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知他们此时什么选择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突然姬冬赢看到前方趴伏着两人中一个是身怀六甲的孕妇,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她觉得两人有点面熟,电光火石间她想了起来,两人都是躲进医院的难民。
她们是俩姐妹,本来可以进入第一批撤离人员的,但却主动把名额让给了两个患了重病的人。
当时自己看到她们有些忐忑不安便上前安慰,说明天一早就来接她们,让她们不用担心。
临走时那个小女孩还拉着她的手说一定要来接她们。
但是她食言了,自己不仅没能去接她们,她们还永远永远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们成了压垮姬冬赢的最后一根稻草,在铁轮碾过她们时,她紧攥着双拳向前远方的群山、向着黑压压的夜空大声嘶吼了起来。
姬冬赢情绪的失控让卡亚巴达更加亢奋,他觉得那一声声充满痛苦和悲伤、愤怒和仇恨的“啊——”的嘶吼比销魂的呻吟更动听十倍、百倍,阳具更急速地在阴道内抽动,很快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他没有刻意去压制这种冲动,更没有用真气去锁住精关,在又经过百十下的狂抽乱插,他感到爆炸般的快感觉,低低地吼了一声,浓浓的精液像炮弹般轰击着姬冬赢阴道最深处的娇柔花蕊。
这段血腥的杀戮之路长度超过千米,二百多个没有来得及撤离的图西族难民全部丧生在车轮之下,顺着轨道车向后望去,看到的画面无比恐怖,一具具失去头颅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铁轨两边,而在铁轨中间滚动着一颗颗血肉模糊的脑袋。
在走过这段血腥之路后,姬冬姬不再嘶吼,卡亚巴达的阳具也离开她的身体,那些拉车之人根本不敢回头看上一眼,他们低着头俯着身拼命往前走,轨道车前进的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
卡亚巴达穿回了金色长袍对高煌道:“在天亮前她是你的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啊!”高煌顿时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他以为卡亚巴达这才刚开始,接下来至少口交、肛交总是要有的,当年祖万通抓住了楚南嘉,足足等了十二个小时才轮到他,这也太快了吧。
虽然这次他是冲着楚南嘉来的,但姬东赢并不比她逊色,更重要地是她还顶着最强圣凤唯一弟子的名号,这让她的诱惑力无形中更大大增加。
望着似祭坛上祭品般吊在车前的姬冬赢,高煌有种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先看?先摸?先亲?先口交?还是先聊两句?
“暗魔大人,是不是可以先抑制她的真气,这样更稳妥一些呢?”高煌想了又想,还是将这件事放在最优先级,虽然现在她发挥不出平时一成的实力,但冷不丁的来上一下,就算不受伤也会吓一跳,而一直用铁链将她捆绑着,很多动作、姿势无法解锁肯定不会尽性。
“你不用再问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弄死怎么都行。”
“谢谢暗魔大人!”高煌拿出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进姬冬赢的身体。
力量在快速的消失,虽然高煌解开了她的束缚,但强烈的虚弱感让姬冬赢觉得比被铁链捆绑还要难受。
“来,我们到车的后面去,这里容易掉下去。”高煌温柔地道,他搂着姬冬刻的肩膀,如同搂着亲密的女友,在他的牵引带动下,两人一起离开了轨道车的车头。
许今渊总算看到了姬冬赢的正面,她阴唇两侧和胯间沾染着鲜血,颇有触目惊心之感,但两瓣粉色娇嫩的阴唇却很好的重新粘连闭合一起。
他虽未曾亲眼目睹,但卡亚巴达像马鞭一样巨物插进阴道时,阴道口必然曾极限扩张过。
许今渊原以为经过这样的摧残,阴道口很难立刻恢复,但此时除了那处子落红证明她刚刚失去了童贞,别的和之前并无太大区别。
但当她慢慢走近时,许今渊还是看到残留在阴唇上的精液,在卡亚巴达的阳具从阴道中抽出时,许今渊看到她用内力逼出了那些秽物,但想必多少总还有少许仍留在她的体内。
刚才听到她愤怒的嘶吼,许今渊很为她担心,但此时她已冷静下来,凛然、傲然重新成为她的标签,虽然赤身裸体、真气也被抑制、还被人紧紧搂着,但步伐轻盈、灵动更无比坚定,让人感到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万丈悬崖,她也不会有一丝畏惧、半分退缩。
他们两人的目光有了短暂的触碰,许今渊感到如剑一般充满锋芒的少女眼眸中竟极罕见地浮现起一丝温柔、一丝歉疚,她应该知道他们五人是为了接应她才被俘的。
许今渊不由在心中感慨,凤战士总是这个样子,不先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满脑子想的都是别人,这到底是特别愚蠢呢还是特别高尚?
许今渊低下头,他承受不起她那份温柔和歉疚,目光落在那双穿着浅绿色袜子的玲珑玉足上,他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胯间的阳具竟也跟着一起跃动。
这一刻许今渊觉得她的脚真的很好看,而更重要的是她还穿着袜子,那双袜子是她身上唯一的遮物,他不知道那双袜子什么时候会被脱掉,但他如希望她不会被强暴般希望那袜子永远也不被脱掉,虽然这并不可能,但却是自己想表明的一种态度。
许今渊注意到卡亚巴达手下中一个胖胖的黑人,至始至终一直盯着她的脚在看,即便她赤身裸体时,他的视线都没有丝毫改变,在卡亚巴达夺走她处子童贞时,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双军绿色的胶鞋,放在鼻尖像狗一样拼命嗅着,甚至还伸出舌头舔那双鞋子,看鞋子的尺码应该是姬冬赢的,现在卡亚巴达将她送给高煌玩弄,他不确定之后会不会让他那些手下去糟蹋她,如果那个胖子有这个机会,许今渊担心他会把姬冬赢的脚给生生地吞进肚子里。
在快走到两辆轨道车连接处,高煌突然将身旁赤裸的身体轻轻一拨,姬冬赢不由自主地原地转向,在下一瞬间,高煌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托着她后脑勺上低头吻了过去。
姬冬赢显然猝不及防,对于少女来说,初吻有时和童贞差不多重要,高煌看到她瞪大的眼睛露出一丝慌乱之色,同时包括许今渊在内的五人都愤怒的挣扎起,姬冬赢身后传来“哗啦啦”铁链拉动声和“呜呜”的怒吼,不过这个声音落在高煌耳中却是他夺走她初吻极佳背景音乐。
高煌觉得这样才是攫夺初吻的正确方式,当年祖万通先让楚南嘉自己献上初吻,后来感觉不对又去强吻,如此犹犹豫豫岂是大丈夫所为。
在两人的唇触到时,高煌强有力的舌头立刻撬开紧咬的牙关,在她小嘴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但是,还没等他探索完整个小嘴,姬冬赢冷静了下来,她眼中已没有丝毫慌乱,而是用一种冰冷目光注视着对方,虽然此时她没有半分真气,但高煌却觉得似乎周围的温度骤降,刚才温热的小嘴凉了下来,甚至还有股寒气从脚底冒了上来,这让他收获初吻的快乐度骤然降低。
按理说,这样的强吻眼神躲避的应该是姬冬姬,但这一次却反了过来,高煌转移开视线,不去看冰冷的眼神,专心致志地像猪猡一样啃着她的小嘴。
这招视而不见倒还挺管用,小嘴又暖和起来,虽然对方的舌头一动不动,但他依然将它当成强大的对手,不停用自己的舌头和它进行着激烈的搏斗。
在高煌单方面发出的“呼哧呼哧”声中,晶亮的唾沫从姬冬赢嘴角渗了出来,渐渐多了起来后流淌到了她尖尖的下巴上,最后缓缓垂挂了下来。
无论姬冬赢表现得如何镇定,但高煌的行为无疑是对女人尊严的践踏和污辱,那流动着一丝哀伤的凄美画面不禁让人动容。
品尝了这剑一般年轻凤战士的初吻,高煌虽然感到愉悦、兴奋、满足还有幸运,但总没想象中那么完美,接下来怎么做他有些举棋不定。
卡亚巴达说天亮前姬冬赢是他的,那么也就意味着天亮后她将不再属于自己。
姬冬赢的师傅杀了他师傅,这仇想必是要报的。
死亡暗魔在教中是出了名的凶残,之后即使还有上她的机会,那时恐怕她都没个人样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抓紧时间,充分利用好天亮前的几个小时。
首先高煌不想使用过度的暴力,从刚才过程来看,暴力和肉体的痛苦对她影响不大;其次除了性交、肛交、口交外,他还想花点时间尝试一下乳交、足交、腿交甚至撸管,当然因为时间关系,不可能样样深入体验,但浅尝辄止也是需要的;还有一点最为重要,在天亮前必须要享受到她性高潮的滋味,这样才不会留下遗憾;最后虽不想使用暴力,但还是要尽可能让她感受到羞耻和屈辱。
综合以上,似乎只有使用胁迫的老套路。
说内心话,高煌并不想这么做,这样多少有失身份,卡亚巴达就没这么做,但如果不这么做,他估计很难用刺激挑逗的方式让她产生高潮,如果自己满头大汗搞了半天,她仍像性冷淡一样没有反应,一样会给卡亚巴达那些手下笑话。
想到这里高煌不再犹豫,他沉下脸装出恼怒地样子道:“他妈的,接个吻跟死人一样,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拿把刀来。”他的手下将一把锋利的尖刀扔了过来,姬冬赢当然像是没看到一般,在众人提心吊胆不知他要干嘛时,他的刀没有刺向姬冬赢,而是向那五人抛了过去,尖刀擦过许今渊的耳朵,“噗通”一声扎进他身后那人的肩膀。
“还有刀吗?再拿一把来。”高煌冲手下喊道。
还没等手下把第二把刀扔来,一只小小的手掌抓住他的肩膀,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是想我按你说的做吧,你说好了,没必要搞这一套。”
虽然抓住他肩膀的那只小手没多少力气,但高煌却如石化般怔住了,她这个反应和当年的楚南嘉有点不一样,是自己戏演得不够逼真?
还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有看穿人心的本领?
魔教用无辜者的生命来胁迫凤战士做出淫荡的行为并不是什么秘密,姬冬赢怕他再伤害其他人,索性说在了前面。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对吧。”高煌问道。
“对。”
“会认真去做吗?”
“会。”
边上的手下拿着刀问道:“老大,刀还要吗?”高煌吼道:“滚!”他看到卡亚巴达手下有几个拼命忍着笑,有几个露出不屑的眼神,他脸上微微有些发烧,扭过头就当没看到。
“我们去那节车上。”高煌一方面想离卡亚巴达手下远点,另一方面在那些国安局同事面前,她感受到的羞耻度可能会更高一些。
“可以,让人把刀拨了,再给他包扎一下。”姬冬赢说话的口气并不太像求人。
“没问题。”高煌虽然觉得有点别扭,但也没太在意。
魔教中人大多冷酷无情,但也有异类,高煌虽不像许今渊那样良知未泯甚至还有些许的正义感,但相比而言他并不算太过残暴的那种。
高煌搬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坐代表一种状态,轻松、随意、掌控局面。
姬冬赢站在许今渊面前,离得很近,要不是手被铐着都能摸到她的屁股。
许今渊和高煌并不算太熟,但两人性格脾气还算相投,他当然知道高煌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和那个黑魔神相比的话都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了。
许今渊忍不住望着眼前雪白的屁股,屁股的形状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处处充满了难以描述的诱惑,不过感觉还是微微青涩了一点,相比之下还是楚南嘉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似乎更性感一些。
许今渊向来有着超强的脑补能力,两个雪白的屁股,一个在眼前,一个在脑海里,一前一后都不带重叠的,在相互比较之时,胯间的小弟弟猛然抬起头来。
“我想看……欣赏你的屁眼!”她的初吻已经是自己的了,对高煌来说,姬冬赢的后庭菊穴是最重要的地方,想到那里还没有男人肉棒插进去过,他激动得浑身发抖,但越好的东西越要慢慢品尝,否则就是牛嚼牡丹暴殓天珍。
“怎么看。”姬冬赢想了想回答道。
顿时高煌又像被闪电劈中般感到浑身一阵酥麻,他这样问难道不是应该脸红羞涩的吗?
当年楚南嘉号称最强神凤,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的时候脸不是也红得像苹果一样。
“好好,我教你吧。身体转过去。对,腿分开一点。好了,差不多了。身体,我说的是上半身向前面弯下去,腿继续站直。对,弯一点、腰再弯一点,呀!过头了,回点上来,上身和腿保持九十度角,对!很好。”高煌很像专业的体操教练。
姬冬赢背对着高煌,在上身九十度向前弯曲时,她的脸几乎贴到许今渊的脸上,两人鼻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许今渊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欣赏这个有点冷峻、有点酷酷的小美女。
两人的眼神又撞在了一起,许今渊觉得都这样了她好像还在安慰自己:不用担心,坚持下去、希望就在前面。
自己虽然被绑着,但你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以这么诱惑羞耻的姿势翘着屁股,你就没关心一下你自己吗?
但是,渐渐的许今渊觉得他看到的似乎只是表像,如果不是有足够的武功修为,他一定察觉不到此时她的呼吸要比平时急促那一点点,她的心跳并不是十分平稳。
许今渊似乎隐隐察觉到她内心的波涛起伏,只不过因为她是一把剑,一把哪怕落在最肮脏的泥沼中也不能掩其锋芒的剑,所有人只能看到那把剑的锋锐,却没有人能触碰到剑的内心。
“好,很好。”姬冬赢身后传来拖动凳子的声音,片刻后高煌的声音在翘起的雪白屁股后响起:“现在,用手………手把你的屁股掰开来。”或许太过激动,以致他说话的声音都微微有点颤抖。
一双玉石般的小手紧贴玉石般的雪臀两侧,手和臀都是无瑕的美玉,无人能分出其高下。
青葱似的纤细手指微微陷进股肉中,看得出她还真用力了。
下一个瞬间,随着两只小手越分越开,玉石般的雪白屁股也跟着分了开来。
此时的画面用缓缓掰开的大白馒头或水蜜桃形容都不太准确,至少高煌是这么认为的,在他眼中缓缓敞开的是阿里巴巴的大门,因类他无比渴望的宝藏就在大门里面。
随着那两座圆圆雪白的小山坡越离越远,一朵藏于深谷丘壑中、小巧精致的粉色雏菊完整地呈现在高煌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