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煌看着姬冬赢的菊穴,说震撼震惊略有点夸张,但惊叹赞叹那是一点不假。
他情不自禁抓住她的大腿,脑袋往掰开的股沟里凑了过去。
当年的楚南嘉,在终于轮到他时,自己将她洗干净后舔遍了她全身其中包括屁眼,印象中她反应还挺大的,大概第一次被人舔吧。
当高煌准备伸出舌头也舔一舔那朵精致的菊花时,突然看到残留在阴唇上的精液,他不介意用嘴为她清理掉胯间的处子落红,但想到吃进卡亚巴达的精液,顿时感到莫名的恶心。
高煌的脑袋离开了仍保持掰开状态的屁股,他拿来高压水枪对着姬冬赢胯间拧动了开关,手指粗的强劲水柱打在闭合的花唇上,顿时两片娇嫩的花瓣像刚才遭受真气冲击般在水花中狂舞了起来。
在强大的推力下,姬冬赢的脑袋向许今渊撞了过来。
他们两人一个跪着,一个弯着腰,脑袋高度差不多,于是脑门先撞在一起。
脑门相撞,让许今渊突然想起她刚才那记头锤,那残酷的景象连他这样魔教中人都看不下去,更何况有着悲天悯人情怀的凤战士。
姬冬赢的身体还在前冲,眼看两人脸对脸要更亲密地接触,姬冬赢那精美绝伦的瓜子脸微侧,脸颊贴着脸颊擦过,直到两的肩膀撞在一起她才算稳住了身形。
许今渊目光越过姬冬姬的后背,只见她竟还掰开着自己的屁股,人都站不稳了都冲进他怀里了居然还掰屁股!
这已经不是认真可以形容的了,根本是死心眼。
许今渊抬起头瞪了瞪高煌,问他这是想干嘛!
赶紧把她弄开!
虽然两人眼神经过短暂交流,但许今渊觉得对方没能理解他恶狠狠的眼神,而他眼神想要传递的意思大概是:嘿兄弟,怕你太无聊了,给你找点乐子。
在高煌的理解下肯定是乐子,在高压水枪的推力下姬冬赢身体肯定会前冲,他原以她不会再掰屁股而是会抱着许今渊,被这样的美女抱上一抱,那该有多爽。
不过现在这样还不错,两人脸贴着脸,坚挺的乳房贴在许今渊脖子下方,那滋味应该也美妙得很。
在飞溅的水花中,高煌的手伸向姬冬赢私处,虽然刚才她用内力逼出了精液,但内力又不是刮刀,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肯定还残留着不少,高煌的手指摸索着捅进阴道口,阴道比他想像中更狭窄紧致,刚才能容纳卡亚巴达的巨物是因为真气还没被抑制,身体的强度和柔韧性远比普通人好,虽然已算被开发过了,但等下自己插进去时可能还要化费一番功夫。
同样她的菊穴口也极窄,高煌并没有将手指强捅进去,既然那里还没被男人开发过,那么最先进去的应该是他的鸡巴。
手指在阴道里抠挖半天,总觉得里面还有没完全洗干净,他把高压水枪的压力阀调至最小,然后将尖尖的圆嘴插进阴道口。
随着按下出水的把手,姬冬赢的阴道瞬间被水完全灌满并开始膨胀起来,阴道里剧烈翻腾水流在压力作用下从喷嘴和阴道间缝隙不断喷射了出来。
但既便这样,姬冬赢的小手还死死抓着自己的屁股,她抓得如此之紧,指甲都陷进结实的臀肉中,还抓出了一道道淡淡的红印。
在高煌清洗姬冬赢下体时,许今渊努力挺直腰板给对方以支撑,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似乎越来越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内心的痛苦。
许今渊觉得刚才二百多个图西族难民的死让她无法接受,她极度愤怒、无比自责,对那些医生护士的麻木感到失望,对杀人凶手产生了强烈的仇恨,当然也有自己被强奸、被凌辱的椎心之痛,但她将这一切统统强压了下去。
当她被高煌搂着走向他们时,她平静的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但平静只是表象,就如被铁板盖住的火山口,平静之下是能融化、吞噬一切的岩浆。
她内心的痛苦其实已超越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在高煌准备胁迫她时,她选择了自虐,用一种痛来掩遮、压制另一种痛。
她是一把剑,一把无鞘之剑,这把剑可以断,但决不会弯;她的骄傲要求她无论在何时何地、在何种情况下都要保持剑刃的绝对锋利,即便在地狱最深处,她也要保持绝对的锋利,因为只要有一线机会,她就要用剑斩尽一切妖魔鬼怪。
这一刻许今渊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他懂得过刚易折的道理,在看楚南嘉被凌辱的视频时,虽然同样心痛惋惜,但他确定祖万通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但是此时不知为何,他开始有些担心起她来。
“洗好了,来,站直,别在你同伴身上趴着了。”高煌的脑袋埋进姬冬赢的股沟里贪婪地舔着那朵湿漉漉的雏菊。
足足有一刻钟,在姬冬赢前后两个穴口都沾满他口水后,高煌的脑袋终于离开那雪白的屁股。
他脱掉衣服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而姬冬赢还是如最开始一样,两片雪白的股肉继续保持着向两边豁开的状态。
高煌皱了皱眉,这都是什么人呀!
木偶人?
机器人?
还是楚南嘉好,还是她更有女人味。
现在姬冬赢在他们手里,那些医生护士也在他们手里,她肯定会想办法营救的,这次的机会是向师傅好不容易求来的,如果能把楚南嘉带在身边,日日操夜夜玩,那就是做神仙他也不换。
“我舔了你那么久,现在轮到你为我服务了,别扒屁股了,过来。”
“跪下,把鸡巴含到嘴里去。”
“脑袋动一下,上下、上下这样动。”
“舌头能动一下吗?不是那样动,没让你舌头和我鸡巴打架。舔,舔会吗?以前吃过冰棍没有?像舔冰棍一样舔!”
高煌提到冰棍,姬冬赢赤裸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出身军人家庭,父母是华夏八三四二部队的一员,那支部队是负责“两弹一星”基建的主力军,常年驻扎在戈壁滩上。
在她五岁那年,有个很美丽的阿姨来到她家,先是告诉了她父母的死讯,接着又说了她父母的遗愿,希望她长大以后能够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他人,问她愿不愿意。
姬冬赢毫不犹豫地跟着那个美丽的阿姨走了,她顺利通过了试练,开始学习武功,认识很多有同样志向的朋友。
那个到她家的美丽阿姨叫师玄音,是姬冬赢见到的第一个凤战士,在看到她收了闻石雁作为亲传弟子,她心里满是羡慕,也想让她收自己为徒弟,在很多年轻凤战士眼中,师师音就如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因为所有人都能感受她悲天怜悯的慈悲之心。
正当姬冬赢为这个目标而努力时,圣凤南宫羲御注意到她的极高天分,问姬冬赢愿不愿意成为她的亲传弟子。
虽然姬冬赢最想成为师玄音的弟子,但南宫羲御是圣凤中的最强者,而且南宫羲御提到凤凰神功不是最适合她的功法,问天十剑才能完全发挥她的潜力。
听到南宫羲御这么说,姬冬赢毫不犹豫答应了。
在成为南宫羲御弟子后,姬冬赢曾有一段时间后悔了,南宫羲御要比师玄音严厉太多,打骂倒是不会,也根本无需打骂,师傅那双充满剑一般锋芒的目光只要稍稍露出一丝不满意或失望,姬冬姬就觉得浑身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那个时候姬冬赢才十一岁,心智还远算不得成熟,虽然她知道师傅是为她好,但总也会有一点小情绪。
南宫羲御为了能时时教导她,有时执行任务也会将她带在身边,所以姬冬赢在小的时候去过的地方要比别的同伴多。
有一次她跟师傅去了南方,那个时候她已经开始学习问天十剑,但就是第一招“承影无形”她练了几个月却也始终掌握不到其中的奥义,师傅讲了半天她也没什么进展,姬冬赢又一次看到师傅眼中的失望。
当时是夏天,南方又热,本来激发潜能者并不会畏惧酷热,但那天在小院中不停练着、练着的她却浑身是汗。
正当她还练着,突然师傅闷声不响走出小院,姬冬赢以为是师傅失望得不想再看下去了。
那一瞬间委屈、自责、孤独种种情绪涌上心中,她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大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师傅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问她为什么哭了,姬冬赢感到无言以对,她不想哭但眼泪仍止不住往下掉。
师傅突然蹲了下来,一根冰棍变戏法般出现在她面前。
“我是给你买冰棍去了,吃吧。”当时师傅是这样说的。
姬冬赢到今天还记得很清楚,那是一根完全用糖水做的冰棒,白白的、长长的、有点透明,在那一瞬间姬冬赢感到温暖、感到激动甚至感到无比幸福,她立刻破涕为笑,就这么蹲着,在师傅面前一口一口舔着那根冰棍,那甜甜的味道,她感到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那一年,姬冬赢十二岁,那是她第一次吃冰棍,在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享受着亲人的关爱,无忧无虑生活时,年幼的凤战士却在为守护他们而勤学苦练。
自从吃了这根冰棍,姬冬赢就从没后悔成为南宫羲御的弟子,更觉得这是她最大荣耀。
南宫羲御就像她的名字,羲御是太阳的代称,只要她在哪里,那里便充满阳光。
姬冬赢当然知道吃冰棍,在她大一些后,有时很久没见到师傅,她总会去买一根冰棍,那种奶油的她不要,专门挑那种糖水做的,然后一边舔一边想着师傅。
高煌看姬冬赢不知为何身体突然紧绷,就像炸毛的母狮一般,他感到无法理解对方的思维,叫她掰开屁股就一直掰着,现在让她舔舔鸡巴却好像要和他拼命一般,现在还只是口交,等下再来别的东西都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他也不敢逼得太紧,但又不太心甘,索性抓着她脑袋完全由他来控制。
阳具在姬冬赢小嘴里快速进去,虽然比刚才要暴力多了,但高煌觉得她身体倒绷得没那么紧了,他想她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把腰挺直了,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用奶子把鸡巴夹住了。对,就这样,很好。我来教你一下,抓着奶子两边,上下、上下,会了吧,应该很简单吧。”高煌的手离开姬冬赢的小手手背,令人惊喜地是夹着阳具的乳房还在上下跃动,看着龟头一次次从乳沟里探出头来,高煌爽得忍不住哼出声来。
“坐在地上好了,把脚抬起来,伸过来,手撑着没关系的,不然你坐不住。我来把袜子脱了。”高煌将她袜子脱了下来,看到那双晶莹剔透的精致玉足,他忍不住把玩起来。
袜子还是脱了,许今渊在心中叹道。
他看到那个胖胖的黑人快步走了过来,将扔在地上的袜子捡了起来,走的时候望了一眼姬冬赢的脚,眼神里充满某种邪恶的狂热。
“来,用脚夹着鸡巴,还是上下、上下,对就这样。”高煌看着那夹住阳具的赤足,刺激当然是有的,但这种机械式的动作总是缺乏灵魂一般。
不管快乐程度大小,但程序还是要走的,以后说起来最强圣凤南宫羲御的徒弟除了处子之身不是自己破的,其它什么第一次口交、乳交、足交、肛交统统都是他的,多值得炫耀呀。
不过最强圣凤几个字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南宫羲御如果知道会不会专门追杀他,高煌感到心中一阵恶寒。
前戏差不多了,还剩肛交、性交和让她高潮等几项重头戏,如果面对一个绝色女子,却只能拥有她几个小时,即便像高煌一样的魔教强者也会有如嫖客般的心态,所有和性有关东西都要尝试一下,一样都不能拉下。
轨道车没有床,地上高煌多少有点嫌脏,最后他还是选择坐在椅子上。
他让姬冬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粗长的阳具顶在菊穴洞口。
阳具插入的过程要比刚才破处漫长许多,光是攻陷洞口就化费七、八分钟。
这一次许今渊在极近的距离观看了整个过程。
高煌的阳具虽没有卡亚巴达像马鞭一样的巨物夸张,但也足以傲视天下绝大多数的男人。
姬冬赢股沟底部每一次似地陷般向里凹塌,许今渊都感到心脏像被大手攥住,呼吸都有些困难。
当菊穴在龟头不断挤压碾动下逐渐开始扩张,他像看到了坚硬的铁撬在精美的瓷器上挖出一个洞来,那种对美的摧残破坏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
当那朵雏菊彻底消失,比鹅蛋还大的龟头钻进股沟里,那圆圆菊穴边缘所呈现出来的似玻璃状的透明质感让他惊心,他担心下一个瞬间,那几近透明的某处会突然断裂,鲜血会染红那洁白的屁股。
当小半截阳具已插入其中,在它第一次往外抽拨时,粘附在棒身上被拖拽出来的粉红嫩肉让许今渊的情绪稍有点失控。
在高煌开始对姬冬赢菊穴发动攻击时,他们几个一直在挣扎,一直在怒吼,虽然是徒劳的,但他们需要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之前许今渊的怒吼只是跟随众人的附和,但这一次是真的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他觉得眼前这个有着似剑般锋芒的少女不应该接受这般残酷的命运。
整根阳具终于全部插进姬冬姬的菊穴里,赤裸的身体如骑马般开始在高煌腿上跳跃起来,还没抽插多少下,他便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击,他只能用真气锁住精关,然后化成永不知疲倦的性受超人。
抽插数百下后,高煌站了起来同时将姬冬赢也抱了起来,对于有着超人力量的强者来说,再高难度的性交姿势都是轻而易举。
从暴虐程度讲,此时肯定比不上刚才破处时,但从观赏性或诱惑度来讲,现在不知要高多少,就卡亚巴达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他似火一般灼热的目光里除了贪婪、渴望竟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悔味道。
在经过长达四十五分钟的站立式交合后,高煌坐回到了椅子上,姬冬赢仍坐在他腿上,姿势从面对面变成背对着他。
阳具仍深深插在菊穴里,高煌一边撩拨挑逗她的私处,一边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去控制性欲,你不但不能控制,更要去激发它、释放它,让它如烈火般在身体里熊熊燃烧,我要看到你兴奋起来,能做到吗?”
“能。”
“你大概多少时间会来高潮?”
“不知道?”
“以前有过性高潮吗?”问了之后高煌觉得自己似乎很蠢。
“没有。”
“好吧,尽力而为,不然你的那些同伴会没命的,知道吗?”
“知道。”
在回答之后,姬冬赢视线往下降了降,本是越过许今渊的头顶看向前方,而此时则盯着他看。
两人的目光再次碰撞到一起,这一次久久没有分开。
虽然没有真气的加持,但武功已有四魔水准的许今渊某些感官还是比常人要敏锐些。
这次她看自己和之前有些不一样,姬冬姬似乎在很仔细地打量着他。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处境中,如果在国安局她用这样的目光打量自己,他一定会吓着魂飞魄散,以为自己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
而现在她这么打量自己,肯定不是怀疑,难道……难以她为了激发性欲将自己当成意淫的对象?
许今渊又看到了她眼中的温柔之色,现在的温柔与刚才又有不同,刚才她是把温柔给了所有人,而此时此刻这一抹温柔似乎只属于他一个。
许今渊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想躲避她的眼神,但她的目光似有磁性般让他怎么也挪不开视线。
“这么快下面就开始有点湿了,还真是闷骚型的。”高煌一方面的确惊奇,一方面也没忘记时刻让她感受到羞耻。
许今低下视线,果然如高煌所说,纤薄的花唇不知什么时候微微有些润湿起来,从花唇上方被剥出的小小花蕾也已有些肿胀和挺立。
许今渊不敢多看,视线又和她交汇在了一起,他赫然发现那抹温柔中已融进一丝情欲的气息。
许今渊感到莫名的歉疚,是他把这次凤和国安局来鲁旺达的情报交给了魔教,魔教知道凤战士的人数,自然能有更好的应对措施,可以说她此时的遭遇和他也有直接的关系。
突然,他看到姬冬赢以不易察觉的方式向他摇了摇头,许今渊很快明白过来,她应该是看到自己眼中深深的歉疚,她以为是自己因没将她救离险境而在自责。
这一刻,许今渊心中五味杂阵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
“还真兴奋起来了,别急,马上让你爽。”高煌兴奋地道。
姬冬赢仰躺在地板上,对高煌来说肛交也还是前戏,接下来才是最重头的大戏,他还要以一种压倒性的姿态完成对她的占有,这个时候他也不管脏不脏了。
躺在地上的姬冬赢视线仍在他的身上。
许今渊没有回避,此时自己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如果她真把自己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如果自己躲开,她大概会失望的吧。
被强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在敌人胯下兴奋起来,那种屈辱真的无法形容。
她还那么年轻,都还没到二十岁,就要去承受这些,命运对她真的太不公平了。
如果性幻想能减少她一丝丝的痛苦,他愿意去承担这个角色,许今渊眼中歉疚之色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温柔与怜爱。
高煌的铁掌钳住姬冬赢的大腿根,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呈劈叉姿态,男人总喜欢这样,似乎女人在他们胯下双腿分开程度代表着自己对她们掌控的程度。
花穴已经有些湿润,插入没想像中困难,但也绝不容易,从龟头挤进阴道口到完全插入所用时间远超破处之时,尤其在龟头进入后,阳具像打桩机般“哼嗤哼嗤”退一进一步半地向阴道深处拱时,许今渊觉得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又响了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响亮,但却于许今渊来说,因为离得近看得又清楚,震撼肯定更加强烈。
在高煌的猛烈冲撞下,姬冬赢赤裸的身体不断向许今渊靠近,最后脑袋都撞到他膝盖上。
高煌将她身体拖了回去,但过不了多久她的脑袋又撞了过来。
许今渊抬头看了看高煌,看到他像打了鸡血般亢奋,自己即便和他打眼色他应该也不会看到。
把姬冬赢摆放在自己面进行奸淫,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许今渊觉得他应该是察觉到姬冬赢将自己作性幻想的对象,然后故意这样,以此来获得一种类似夫目前犯的刺激感,许今渊不禁在心里大骂他的变态。
“怎么样,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点!”高煌拉住她的双手,姬冬赢头肩都离开了地板,猛烈的冲击让她赤裸的身体似巨浪中的一叶小舟般上下剧烈起伏摇摆。
“屄真紧,和楚南嘉一样!等老子逮到她,一起操你们!”高煌将姬冬赢的腿先是架在胸口,然后往前猛压了下去。
当姬冬赢赤裸的身体如平放的“U ”形时,他由跪变蹲,粗硕的阳具从上往下直直地一下一下捅进花穴最深处。
并拢在一起的双腿横在许今渊和姬冬赢中间,遮挡住了两人的视线,随着不断冲击,赤足的脚尖顶到他胸口上。
当阳具插进姬冬赢身体最深处时,强大的冲击力由腿传到脚上,再从抵在他胸口的脚趾传到他身体,他清楚地感受到那冲击力是如此巨大,这该死的高煌根本没把她当成女人甚至是人。
两只小巧的脚掌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动,突然他惊奇的地发现她被拖来拽去奸淫了那么久,脚底竟然还是雪白雪白的,似乎都没有沾染上一丝灰尘污垢。
从她干净的脚底许今渊似乎又触碰到了她的内心,她的灵魂无比清澈纯净,世上任何污秽都无法在她身上、心里留下永远的印迹。
在听到高煌提到楚南嘉时他心中猛地一震,他想到如果眼前的楚南嘉他会怎么做?
也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会不会更加心痛?
“快来了吧,忍不住了吧,喜欢老子的大鸡巴吗?操死你!老子操死你!”
高煌察觉到姬冬赢已快到达欲望的巅峰,他也亢奋得如同疯狗一般。
他抓着姬冬赢的屁股抬了起来,阳具对着花穴开始最后的冲刺。
或许冲击力实在太猛,胳膊一直放在身侧的姬冬赢向后举起双手,在她抓到许今渊的大腿时,悬在空中的臀胯开始迎合起阳具的疯狂冲击。
从产生性欲到欲火熊熊燃烧,姬冬赢始终没有发出声音,身体也没有因为性欲高涨而去迎合对方,但在高潮到来的那一刻,人类强大的本能还是让她短暂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啊呜!啊呜!”高潮时姬冬赢还是叫了起,叫声并不响亮,能够感受这叫声经过了无数次克制压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从胸腔里挤压了出来。
姬冬赢一共叫了五声,之后便再没发出别的声音。
在姬冬姬到达高潮时,高煌同时撤除了锁住精关的真气,将积蓄已经久的精液统统射进那剧烈蠕动痉挛着的阴道里。
射精之后奸淫并没有结束,高煌抱着她又回到了椅子上,他继续贪婪地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道:“很好,你让我很满意,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凤战士的性欲都是很强的,你要继续燃烧你的欲火,让它一直在你体内燃烧,我还要你继续高潮。和你一起来的楚南嘉十分钟一次高潮轻轻松松,你虽然比他年轻,应该也不会差太多。看你这么努力,我也不定时间了,继续让自己兴奋、高潮,兴奋、高潮,能做到吗?”
“能。”
“你自己先动一下,我稍微休息一下。”
赤裸的身体在高煌腿上又跃动起来,粘稠的精液不断从花穴里被挤压了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轨道车的地板上。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高煌在她身上尝试了他能想到的体位和姿势,在第二十分钟和四十分钟时,姬冬赢分别又有了一次高潮。
当她第三次高潮时,高煌再也控制不住,第二次在她身体里射精。
看了看时间,离天亮还有三个来小时,卡亚巴达给的时间还真比较宽裕。
虽然连着射了两次让欲望得到一定满足,但想到天亮后她将不再属于自己,高煌又如肯就此作罢。
看了看许今渊,他神情愤怒,但阳具将他的裤裆高高撑起。
高煌觉得亏他装得那么辛苦,应该再给他点甜头。
过段时间自己将去华夏,和他保持良好关系还是有必要的。
“我休息一下,我看你还骚得很,还没被操够。那五人,不,四人中你随便挑一个,让他也爽一下,他们都是因为救你才落到这般田地,华夏应该是回不去了,死之前能享受到你这样美女,你也算对得起他们了。”高煌阴笑着道。
“我需要问他们,他们如果不愿意,哪怕你杀了我,杀了他们,我也不会做的。”
“那你问吧。”
姬冬赢走了过去,在许今渊面前蹲了下来道:“你愿意吗?”
这样的事能称之为好事吗?
如果在充满正义、心无邪念之人看,绝对是大大的坏事。
他们宁愿受尽酷刑甚至被杀,也不愿在众目睽睽下和女性同伴发生性关系,因为这是对人格、对尊严极大的污辱。
所以姬冬赢要征询他们的意见,她是希望他们同意的,毕竟生命是最宝贵的,但他们真的不愿意,那也必须尊重他们的选择。
许今渊是他们当中的领导,有困难当然要领导先来承担责任。
许今渊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姬冬赢站了起来准备去问下一个,他立刻意识到不对,马上“唔唔”地叫了起来,当姬冬赢转过头时,许今渊拼命地开始点头。
“你愿意,对吧。”
“唔唔。”许今渊点着头。
“谢谢你,不用担心。”姬冬赢道。
许今渊顿时傻了眼,她和自己性交,居然还谢谢他。
不过想想也有道理,在敌人面前和同伴性交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他作为领导,承担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她是在替别人在谢他。
许今渊的脸皮本就没顾书同厚,听到谢谢两字,脸顿时红了起来。
这落在姬冬赢眼中顿时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就这样做,跪着也能做。”高煌道。虽然是给他谋的福利,但也不能做得太过,得设置一些障碍才行。
姬冬赢拿起地上的高压水枪按动把手,竟然当着所人面洗起身体来,高煌目瞪口呆一时都没想到去阻止。
稍稍冲了一下身子后,姬冬赢将水枪喷出的水柱对准自己下体,她洗得很认真,甚至将手指伸进阴道里进行了清洗。
经过一番清洗后,姬冬赢如出水芙蓉般来到许今渊的面前,她蹲了下去,小手灵巧地拉开他的裤裆拉链,一番拨弄后,许今渊雄壮的阳具从裤裆缝里钻了出来。
“不脱裤子好点吧,别多想,哪怕再屈辱也要活下去,因为活着才有希望。”姬冬赢道。
许今渊跪着,要交合必须坐到他身上去,正当姬冬赢准备这么做时,高煌道:“别那么急,就像刚才一样,先给他吹一下。”
姬冬赢趴伏在地上,将许今渊阳具含在了嘴里。高煌看到她翘起的屁股很想立刻再去操她,但自己既然让许今渊享受一下,好人总要做底。
“乳交,乳交也搞一下。”高煌又道。
许今渊这个跪姿乳交非常困难,姬冬赢将头高高仰起才勉强将胸贴近他胯间,虽然乳沟没有将他阳具完全包裹,但她还是像刚才一样抓着乳房让雪乳晃动起来。
“接下来,足交。”高煌接着又发出新指令。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那是对姬冬赢、对许今渊的污辱,而高煌则认为这是他对许今渊的关照。
终于前戏结束,姬冬赢再次坐在许今渊身上。
她抱着对方,努力让胯下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一次没成功第二次,再没成功再尝试,虽然非常困难,但姬冬赢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一般的凤战士,她是如剑一般的女人,虽然此时许今渊的阳具是剑,她的身体是鞘,但殊途同归道理是一样的,她能做到以自身似剑,自然也能让别人的剑完美入鞘。
“没事的,不用担心。”姬冬赢感到许今渊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许今渊脸上,他的龟头在花穴洞口不停蹭动,这如何不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
“放心,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都会没事的。”姬冬赢雪白的屁股猛地往下一沉,“噗呲”一下,巨大的龟头挤进花穴洞口。
这下不仅许今渊的身体在抖,骑坐他身上的赤裸身体也抖了起来,在剧烈的颤抖中姬冬赢将他抱得更紧了。
这样的交合姿势姬冬赢高许今渊低,他嘴里塞着东西,鼻子伸进乳沟里,在被对方抱得更紧时,乳沟从两面开始挤压鼻腔,本来他就感到呼吸困难,现在更有如窒息般的感觉。
姬冬赢的心跳声传到他耳中,“咚咚咚、咚咚咚”好像在不停地加速。
在这一瞬间,许今渊才觉得到刚才那句话不完全是说给他听的,有一半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凤战士虽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但她们也是人,更是女人,在看似沉着冷静的背后,没人知道她们得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肉体与心灵的痛苦。
这句话让许今渊想起了她的年龄。
或许和他交合让她绷得像拉开弓般神经稍稍放松,毕竟他是同伴不是敌人,至少不会那么讨厌,或许刚才还将自己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但是正因为这种松驰,让他感受到隐藏在坚强背后的一丝青涩,她毕竟是一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少女啊。
姬冬赢不停晃动着雪白屁股让它落下,当屁股落下时身体也跟着一同落了下来,终于在许今渊即将因窒息而昏迷前,鼻子从乳沟上方突围而出,正好姬冬赢低下头看到他似乎喘不过气来便连忙将他松开。
“抱你太紧了,差点闷到你了,不好意思。”在这般的状况下,她竟还露出歉意的微笑。
许今渊虽能感受到微笑背后的苦涩,但这个时候还能用微笑来宽慰自己,他也只能用佩服得五体投地来形容,他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答应我,努力活下去,好吗?”姬冬赢轻声道,许今渊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快点做,不是让你们聊天的,给你十五分钟,他要是不射,我就宰了他。”高煌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姬冬姬搂住许今渊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开始摇曳起来,起初速度不快幅度不大也没什么声响,片刻后许今渊的胯间好像装了弹簧,雪白的屁股上下跳动起来,“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虽不响亮,却充满了勾人心魄的情欲味道。
没用十五分钟,大概十分钟左右时,许今渊“呜呜”地吼了起来,他满脸通红、额头青筋凸起,显然快要射了。
“唔啊!”这是姬冬赢第一次还没到达高潮就开始呻吟来,相比刚才那无比压抑、像被捅了一刀、有种垂死般的呻吟,此时的呻吟不知要销魂多少倍。
“呜呜”
“唔啊。”
在越来越响的叫声中,两人同时到达了性爱的巅峰,姬冬赢又一次紧紧抱住了他,雪白的乳房再次紧贴在他脸上,在又感到窒息时,许今渊觉得性欲所带来的快乐在身里像炸弹般一次次地爆炸、爆炸再爆炸。
看到两人渐渐从性欲的亢奋中平静下来,他正想发出新的指令,突然一个金色身影挟着狂风从他身边掠过,定晴看去原来是卡亚巴达。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他一把揪住姬冬赢的头发将她从许今渊身上拖了下来。
许今渊猝不及防,等他清醒过来,姬冬赢已被卡亚巴达拖行出了好几米远。
在之后的岁月里,这个画面一度是许今渊的梦魇之一。魔神般的卡亚巴达大步向前,赤身裸体的姬冬赢身体后仰,被拖着倒退前进。
在被揪住头发的前两秒,姬冬赢雪白的赤足蹬着地板,双手抓住卡亚巴达强壮的胳膊,试图从对方手中挣脱;之后两秒,她双腿继续蹬着地板,但前二秒蹬地是下意识动作,此时蹬地她腰背同时发地,明显是想站起来,但身体后仰角度太大,她根本无法站立起来;当姬冬赢意识到这一点后,她不再挣扎,双腿直伸、脚后跟着地任他拖行。
这并非是放弃了反抗,而是用这种方式对敌人的暴行表示出最大的蔑视。
而这三个阶段姬冬赢的表现和动作都深深印刻进了许今渊的脑海中。
在被拖行时,许今渊前一秒射进花穴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她每退一步,便有精液从下体滴落到地板上,一路拖行,他的精液洒落了一路。
在前一刻,他还和她结合在一起,在迷人的花穴里享受到了人生最极致的快乐,而在这一刻,她竟以这样的方式远离自己,愤怒、不甘、痛心如风暴般在许今渊心头盘旋。
卡亚巴达将姬冬赢拖到前一节轨道车后,抱起了她跳下车,在所有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他骑上一头雄狮竟扬长而去,另一头雄狮也跟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最抓狂的除了许今渊外当然是高煌,他正精虫上脑准备和姬冬赢再战三百回合,卡亚巴达竟然抱着姬冬赢骑着狮子跑了,这天不是还没亮嘛,怎么能出尔反耳呢?
他感到自己快要疯了!
刚刚点燃的欲火无处发泄,那些医生护士里没一个是好货色,他将目光投向了柳凌翎。
只有她还算马马虎虑,身材气质和楚南嘉有三分相似。
他把许今渊希望不要伤害柳凌翎的意思告诉过卡亚巴达,没想到卡亚巴达不仅没有答应还说了句:妇人之仁,这个姓柳的留不得。
反正之后要杀的,就先拿来泄泄火吧。
他快步走到柳凌翎身后,几下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后三下二下又将裤子扒了下来。
许今渊看到了高煌对柳凌翎的侵犯,此时一种强烈的绝望和无力感笼罩着她,六星君与五神将虽只差了一阶,但在教中的地位差距还是非常悬殊,高煌答应他的请求是给他面子,不答应他也没办法。
更何况此时此刻他更多关心的还是姬冬刻,卡亚巴达抱着她骑狮而去的画面实在太匪夷所思、太惊悚恐怖。
卡亚巴达这是要把她带去哪里?
会对她做什么?
为什么要骑狮子去?
为什么还有一头狮子也跟了上去?
这两头狮子明显受过训练的,他会不会将她带到无人的地方,让狮子去强奸她吧!
许今渊的脑补能力瞬间启动,在漆黑的旷野上,姬冬赢背面向上趴伏在地,一头雄狮蹲在她的屁股上,还有一头雄狮在边上虎视眈眈。
许今渊感到自己快疯了,这不可能吧!
卡亚巴达没那么疯狂吧!
不过魔教中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像那个蒙古人岱钦,一边干人家女儿,一边让女儿把妈的腿锯断,这是人干的事吗?
恶魔都干不出这事。
高煌用手探了一下柳凌翎的私处,不是处女,微微有点失望,望着还算干净鲜嫩的菊穴,他拿掉塞在她嘴里的东西道:“喂,屁眼被人干过没有。”没有回答,柳凌翎不是那些医生护士,做为一名战士,她早已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
“不说是吧,看看你的屁眼有没有你嘴硬。”说着也不脱衣服,从裤裆里掏出粗长的阳具朝柳凌翎的菊穴捅了过去。
“啊——”柳凌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夜空,像是呼应一般,极远处传来雄狮的怒吼,听到这个声音许今渊感到头皮发麻、毛骨耸然。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高煌和他的手下轮奸了柳凌翎,她的后庭菊穴一开始就被高煌操得裂了开来,虽不是太严重,但鲜血仍然染红了整个屁股。
二个小时过去了,姬冬赢还没有回来,黑暗里时不时响起的狮吼声说明他们并没有走得太远。
轨道车缓缓前进,那些医生护士虽有些已经筋疲力尽,但在狮子和枪的威胁下,他们不得不步履跚蹒继续走着。
东方渐渐已现鱼肚白,虽然黑暗一点点消退,但许今渊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他问自己,为什么看到那母女被杀,所做的只是默默走开,而姬冬赢被卡亚巴达带走,似乎更难以接受。
是因为她惊世的美让自己心痛惋惜?
还是她在遭受凌辱时却还想着安慰自己让他感动?
是因为他们有了肌肤之亲,有了那种关系?
还是自己对她也动了心?
他不禁想起了楚南嘉,这个唯一让自己心动过的女人,如果她也遇到这种情况,如果自己仍是目击者,他会怎么做?
许今渊苦思冥想却没有答案,在淡金色的光芒洒向大地、在远处的群山显出身影时,阵阵狮吼从远及近,许今渊不由自主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两头雄狮在半人高的草从里急速穿行,卡亚巴达仍骑在狮子上,金色长袍随风起舞就如得胜归来的战神,姬冬赢头脚朝下横着挂在他前面,虽然看不清她的状况,但至少没有断手断脚。
狮子一路疾奔来至车旁,卡亚巴达像扔麻袋般将姬冬赢扔到高煌脚边,道:“不好意思,一时兴起,没能按捺住,离目的地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你想再干一次时间应该够。”
姬冬赢并没有昏迷,只是看上去极度虚弱,当许今渊看她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首先看向她下体,两片原本纤薄的阴唇又红又肿,刚才她兴奋时阴唇也曾充血肿胀,但和现在完全不同,在过去的两个多小时里,阴唇和什么东西有过剧烈的摩擦。
许今渊觉得仅仅性交一般不会这样,卡亚巴达应该是用树枝、绳索或其它什么东西去用力摩擦过她的阴唇。
往上看,姬冬赢呈倒三角形的阴毛没了,准确的说是百分之九九没了,如果很仔细看,还有几根残留,这说明阴毛不是被剃掉的而是被卡亚巴达一根一根硬生生拨掉的。
许今渊的目光望向她股沟,和他想的一样,精致迷人的菊穴又红又肿,许今渊不能确定有没有比卡亚巴达阳具更粗的东西塞进去过,毕竟仅凭那像马鞭一样的东西如果狂抽乱插也能造成这样的结果。
修长的双腿上有不少捏痕和指印,大腿内侧的指印最为明显,刚才高煌也掐过大腿根,但没留下什么痕迹,难以想像卡亚巴达在掐她大腿根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许今渊的目光往上移,小小的乳头肿了起,应该被用力拧过,雪白的双乳上除了指印还有明显的咬痕,有一处还破了皮渗出血来。
许今渊脑海中浮现起卡亚巴达抓着雪乳狂咬的画面,顿时感到浑身冰凉都喘不过气来。
最明显的伤痕在她脖子上,一道半月形的青紫色淤痕横贯她整个脖颈,这显然是长时用虎口不断猛掐猛扼所造成的。
给她带来的痛苦的方法有很多,卡亚巴达为什么要不断扼她的脖子?
许今渊突然想起魔教中流传一个说话:当凤战士处于生死边缘时,她们的身体会更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会更强烈,要比平时更容易产生性高潮。
难道卡亚巴达用这种方法让姬冬赢在被奸淫时亢奋高潮?
他做到了吗?
许今渊无法确定。
唯一好消息是她应该没有遭到那两头雄狮的侵犯,听说雄狮的阳具有倒刺,如果真的刺进过姬冬赢的下体,肯定是要见血的。
姬冬赢艰难地从地下爬了起来,许今渊看到她屁股上也有被噬咬过的痕迹,还没等她起身,一股强劲的水流将她击倒在地,高煌显然不想浪费最后的半小时。
在清洗过下体后,红肿的阴唇更触目惊心,在高煌脱光衣服压了上去时,姬冬赢道:“让他们停下,我按你说的做。”她说的停是指对柳凌翎的轮奸。
“谁要你听我的,操,继续给我操她。”高煌说着还将姬冬赢移到柳凌翎的面前,让她们在最近的距离相互看着对方被奸淫。
高煌掰天姬冬赢的双腿,阳具狠狠插进红肿的花穴大力抽动起来,柳凌翎看到她一声不吭便也咬紧牙关不再呻吟,正在奸淫他的男人见她不吭声便用力拧着她的乳头,柳凌翎忍不住痛惨叫了起来。
高煌见状也开始拧姬冬赢的乳头,但无论他怎么用力,姬冬赢不仅仍没出声,连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
“骨头还真硬,老实说,刚才有没有被暗魔大人操出高潮来!”
没有回答,高煌恼羞成怒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曾经在安南他与白虎仇胜用窒息的方法将一个叫宓寒影的凤战士操出了高潮,现在即然卡亚巴达这么做过,他也想试试。
在半个多小时里,他反复掐着姬冬赢的脖子,半月形的淤青颜色变得更深,但即便姬冬赢数次差点被掐得晕过去,她不但没有高潮,连很明显的性欲特征都不太有。
太阳的光芒普照大地,但丑恶的暴行仍在继续。
躺在高煌胯下的姬冬赢望着太阳,思念着自己的师傅,她不知道师傅会不会突然从天而降,但她坚信自己不会让师傅失望。
突然高煌整个人俯身压下,在遮住她头顶上的太阳时,一道又一道精液冲进阴道最深处。
除了许今渊,每一次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所带来的污秽感比什么掐大腿、拧乳头甚至咬屁股更难以忍受。
正当姬冬赢用意志力抵御污秽感对自己的侵蚀时,高煌身体往前一拱,将姬冬赢的脸压在胸口下而。
在不能呼吸的窒息中、在眼前一片黑暗里,姬冬赢像是触电般双目圆睁起来。
高煌射出的精液积聚在宫颈口前,在最后一次冲刺时,龟头射出一道真气,那道真气如针筒的活塞,将所用的精液通过宫颈口逼进她子宫里。
在精液冲进子宫时,闭合的宫颈口扩张开来,那种疼痛像是被尖刀直接扎穿,当精液进入子宫后,整个子宫像是灌进岩浆铁水,那已不单单是疼痛的问题。
“滚开!”姬冬赢怒吼着挣扎起来,高煌早有防备,他像八脚章鱼般按着她的手、盘着她腿、连脸都被死死压着。
在这一刻,男人的精液不仅彻底浇灌了她阴道,就连子宫也无法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