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能欲望的驱使下,隔着衣服的抚摸自然满足不了杨璟思心中强烈的渴望,他摸索着解开闻石雁军装的钮扣,接着把衫衣的扣子也解了开来,当看到被肉色文胸包裹的雪白丰乳,因为过于激动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
亢奋的欲望让他想紧紧握住那高耸的乳房,尽情地抚摸揉搓,但多年的仰慕暗恋让他将闻石雁视为女神,即便认为是在梦境中,他觉得也不能去这般亵渎心中的女神。
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后就这么呆呆看她,闻石雁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羞涩,虽是第一次在爱自己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身体,但自己都什么岁数了,竟会和少女般感到不好意思?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没有过的,虽然自己在敌人面前曾赤身裸体,但那时感到的是羞耻,羞耻与羞涩虽一字之差,但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正当闻石雁等待对方进一步行动时,杨璟思的手却一直没向近在眼前的乳房伸去。
虽然他有八、九成的醉意,刚才亲吻时欲望控制了他的行动,但他毕竟是经过血与火锤炼的军人,当看到闻石雁半裸的胴体后,潜意识中突然感到哪里有些不对。
杨璟思的目光从乳房移到了对方的脸上,喃喃地道:“石雁,真的是你吗?”
闻石雁微笑道:“当然是我。”
杨璟思又看向那被文胸包裹着的雪乳,很快又把视线转了回来道:“我……我是在做梦?一定是是梦!我……我不能这么做,不能!”说着拼命摇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
杨璟思的反应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已经醉得神智不清,欲火更猛烈得无以复加,在这关口竟还能把持得住,心头还能保持一丝清明,这让她感到爱的力量有时真的很神奇,同时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我是在做梦?我不是在做梦!不……不能这样!石雁,我爱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爱你!”杨璟思的目光一会落在高耸的乳房上,一会儿又望向她。
他慢慢地有点慌乱起来,甚至有想离开她身体的意图。
闻石雁微微将身体往上挪了挪,她伸展胳膊搂住他肩膀,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被闻石雁这般搂住,想要逃脱那简值是痴心妄想。
在决定尝试爱情时,闻石雁就决定今晚要将爱贯彻到底。
当然即便不发生那种亲密的关系,只要自己愿意接受他的爱,那怕暗示一下,他也会喜出忘外,应该也能让他振作起来,但毫无疑问如有那种关系,两人的情感会更快速地升温。
闻石雁倒不是担心他会有什么变化,而是担心自己,他已经爱了自己那么多年,自然不会变,而自己是去尝试,既然是尝试便有失败的可能,但她是闻石雁,是这个世上至强的女人之一,既然决定去尝试,那么她就要确保成功。
决定将爱贯彻到底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战争,自己很快就要南下,下次见面不知要到何时,在这场战争中他和自己都有牺牲的可能,她不想给彼此留下任何的遗憾。
一道柔和的真气传入杨璟思身体,闻石雁决定让他清醒一些,否则自己都不知道接下该怎么去做。
杨璟思头顶冒起雾一般的白气,很快八、九分的醉意变成只有五、六分,虽然头还是很晕,但已恢复了神智。
不出闻石雁所料,在清醒过来的瞬间,杨璟思“啊!”地惊叫起来,他立刻想翻身滚到床下去,但用足吃奶的力气,接着他肩膀的纤细胳膊连晃都没晃一下。
此时的画面颇有些怪异,身穿军装的闻石雁仰躺在床上,衣服的扣子是解开的,傲人的双峰半遮半掩,端是无比诱惑,只穿了衬衣的杨璟思被她搂着靠在她身旁。
闻石雁的神情似笑非笑,颇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而杨璟思一脸惶急,额头冒出黄豆般大小的冷汗,几次试图挣脱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如果此时性别互换一下,这个场景倒经常在电影中出现,被人灌醉的女孩醒来发现躺在男人怀里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闻石雁到底是闻石雁,总会给人带来出乎意料的惊奇。
刚抵达克宫地堡的司徒空正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屏幕中闻石雁让他震撼的画面,而此时两情两悦的情景却一样能让人惊掉下巴。
杨璟思记得他晚上喝了酒,然后做了梦,梦到了闻石雁,梦里的内容他一时记不太清楚,当梦醒的时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她身边,更让他震惊的是她衣服敞开着,雪白雪白的乳房闪着他眼都要瞎了;他还看到了那深不见底的乳沟,这哪里是乳沟,分明是要他命的无底深渊。
杨璟思毕竟是一个军人,应变能力远比普通人强,在经过片刻震惊和恍惚后他醒悟过来,应该是闻石雁过来安慰自己,但自己酒后因冲动对她做出了不敬的冒犯之举,这一刻他心沉了下去,不知该去如何解释。
杨璟思深深吸了一口气,鼓气勇气迎上闻石雁的目光道:“对不起,我喝醉了,但这不是理由,我不该对你做那些事,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好辩解的。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希望你不要记恨我,我杨璟思不想在你心中留下登徒子的形像,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闻石雁笑了笑道:“以前萦宛老说你死脑筋,我还不怎么相信,觉得你思维敏捷、反应很快,现在看来她说得没错。”
“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杨璟思此时的心态就像法庭上的犯人,等待着闻石雁宣判。
“你想一下,如果不是我自己愿意,你能解开我衣服的扣子吗?”闻石雁道,这话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白了,都不能算是暗示可以算明示了。
但杨璟思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单相思太多年,心里早觉得她喜欢自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即便是如此直白的明示,他竟然都还听不明白。
看到他呆头呆脑依然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闻石雁只好继续提醒道:“还不明白吗?”
在得知她真实身份后,杨璟思自然对凤战士有所了解,论单兵作战能力,一百个精锐的士兵都不是她的对手。
如果她不愿意的话,自己是不可能解开她的衣扣,那么说明她是在愿意的状态下任由自己解开。
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大胆的想法如闪电般在心中闪过,就如无声处听惊雷,他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这可能吗?
可能吗!
又一次细细品味了那句话,还有别的理解吗?
当他找不到别的理解方式时,莫名的狂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杨璟思克制着内心的激动,用尽所有力气才吐出几个字来:“你愿意?”
“是的。”闻石雁没有丝毫犹豫给出肯定的答案。
“这次我不是做梦吧。”虽然知道这不是在梦中,但听到闻石雁的答案,他还是有似幻似真的感觉。
“不是。”闻石雁道。
突然狂喜中的杨璟思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她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道:“我已经想通了,听你的,我会留着这有用之躯继续保卫祖国,这才是83军烈士们的真正期待。”他想到闻石雁会不会为打消自己轻生的念头,用接受自己爱的方法让他燃起生的希望并振作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他宁愿还是和以前一样,同情和怜悯不是爱,杨璟思一样明白这个道理。
“这样才对,你能想通,我很高兴。”闻石雁道。
杨璟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对方却不再言语,隔了好一会儿,闻石雁一语道出他心中的疑惑:“你想知道为什么?为会我会愿意对吧?”
“是的。”杨璟思真的想知道。
“爱需要理由吗?想爱就爱了。”闻石雁平静地道。
杨璟思能成为将军自然也有过人之处,刚才的迟钝反应是是因为爱闻石雁爱傻了,此时听到她的回答如果再问东问西,那真成天下第一呆子了。
“石雁,我……我真的……真的太幸福了,我爱你!”说着杨璟思用手肘支起身体向深爱的女人吻去。
***
听着通天、刑人的评价与感慨,司徒空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魔教中人极度追求力量,自然在潜意中藏有对强者的崇拜向往,通天、刑人并非以自己的力量击败的她,是靠着圣主才得到这样的机会,虽然此时在绝地长老掌中,闻石雁撅起的雪白屁股似皮球般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前后滚动,但他觉得真正丑态毕露的却是身边的两位。
唯一让他感到费解的是听到了闻石雁痛苦的呻吟,很多凤战士在遭受凌辱时往往会一声不吭,司徒空以为闻石雁也会这样,没想到作为圣凤她表现得倒不如一些神凤坚强。
很快司徒空觉得事实的真象并非表面所看到的,他想到至刚易折、至柔则无损的道理,顿时他恍然大悟,因为这样能缓解她内心的痛苦,至于表现得是不是坚强,她并不在乎,她在乎是如何保存体力积蓄力量,寻找绝地反击的机会。
在司徒空还没从极度的震撼中回过神时视频戛然而止,通天长老拿起遥控器道:“我再挑一段更刺激的,保管老弟大开眼界。”投影屏上的鼠标快速往下,最后在标注为闻石雁被俘第十天的一排上停了下来,之前每天的视频大概四、五个左右,而这一天则有整整十个。
通天长老放的是序号为8 的视频,从预览图上可以得知奸淫闻石雁仍然是绝地长老。
虽然内容并无悬念,但司徒空还是再次瞪大了眼睛。
奸淫的地点从囚室换到房间,赤身裸体的闻石雁仰躺在一张大床上,一双黑色的巨掌按着她大腿根,强迫她的修长美腿以极其屈辱的姿势向两边张开抬起,一根粗黑硕大的阳具似打桩机般冲击着她的花穴。
之前司徒空已看到过她被奸淫,但那次是肛交,姿势也有只有抱起和后入两种,而此时绝地奸淫她的方式才是过去自己意淫中出现最多的画面。
虽然司徒空也喜欢如兽类般的后入式,但将闻石雁作为意淫对象时,他还是更喜欢如画面中那样,让她正面朝向自己,这样会有更强烈的征服感。
屏幕中的闻石雁处于极度亢奋甚至是高潮边缘,她拼命克制着肉欲,就如同在战斗一般。
现在的她才是司徒空想像中的闻石雁,即便在男人的胯下,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不屈的战斗意志。
“绝地长老是对她用了药吧。”司徒空问道。
“不错,的确用了药,那药是纳兰梦的,好像叫名叫龙卷风,效果还真不错。”通天长老道。
“什么!竟是这个药?”司徒空惊道。
他和纳兰梦搭档多年自然知道这种春药,在纳兰梦调制的所有春药中它是药效最强的一种,即便有着钢铁般意志之人,注射这种春药后也会不断亢奋高潮直到最后脱力死亡。
“你也知道这种药?”通天长老问道。
“当然知道,这是纳兰梦最厉害的春药。”司徒空道。
“可惜她死了,这药也失传了,能让人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持续亢奋的春药真不多。”通天长老惋惜地道。
“我这里还有一些存货,等下我让华战拿给你。”司徒空道。
“那就多谢了。”通天长老喜出望外地道。
无论是强奸、嫖娼或两情相悦的交合,男人总希望用自己的肉棒将女人操至高潮,这会让他们获得某种莫名的成就与征服感,司徒空当然也不例外,他不太喜欢使用春药,最常用的手段是以窒息的方法让女人亢奋。
屏幕中的闻石雁脸是红的,连雪白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巍巍高耸的乳房似比在囚室时还要更丰盈一些,司徒空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乳房的鼓胀感;在乳房的顶端,挺立起来的乳头呈现一种娇艳欲滴的的嫣红,颜色无疑要比在囚室时鲜艳许多;被剃去阴毛的下体都不能用湿来形容,就像在水里浸泡过一般,正被阳具急速抽插中的幽深洞穴里仿佛藏有泉眼,晶莹透亮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洞里被挤压而出。
“女人充满情欲的时候总是特别美、特别迷人,不要说看着过去的录像,现在回想起来,就是把鸡巴插在她身体里时,在她高潮亢奋时,有些也会给人一种梦幻般不真实感。”通天长老呆呆地望着屏幕道。
“征服这样的女人才有挑战嘛,大哥,我们现在的武功比之前高了不少,你说我们联手能打败她吗?”刑人问道。
通天长老久久没说话,半天才道:“我也无法确定,她真的很强。”
“操死你!老子要操死你!操死你!”屏幕中的绝地长老似野兽般嘶吼起来。
突然,一道清澈晶亮的水柱从闻石雁的阴唇间激射而出,那水柱喷得是如此之高,竟直接打在绝地长老脸上。
这一画面再次彻底震撼了司徒空,“啊!”他低低地失声惊叫起来。
一股股水柱不断地从圣凤的私处喷射而去,通天长老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嘲吹,虽然之后她嘲吹过多次,但凡是第一次总那么那珍贵、那么令人难忘。”
圣凤、春药、高潮、嘲吹,在司徒空脑子还有些混乱时,视频再次戛然而止。
通天长老道:“我们现在过去吧,不能让圣主等太久,等兄弟成功回来,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