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窗户照进了房间,冷雪睁开秀眸,让阳光照射进自己的眼帘。
身在黑暗之人,即便心志坚不可摧,但总会情不自禁对某些能联想到光明、自由的东西有莫名的渴望。
蚩昊极走后一夜无眠,她知道身旁姐姐亦是如此,但她们并没说几句话,不仅仅是因为房间里安装有监控设备,更多的是她们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当冷雪准备起床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听脚步声应该是黎战,打开房间后果然是他。
“大人请你们过去一趟。”黎战道。
“去哪里?”冷雪问道。
“大人在地堡等着你们。”黎战道。
“好,我们换件衣服就过去。”冷雪道。蚩昊极为什么让她们去地堡,冷雪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在换衣服时冷傲霜感到异常焦燥和紧张,她忍不住抓住妹妹的胳膊道:“蚩昊极为什么让我们去地堡?你说老师她会不会……会不会在哪里?”
“我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冷雪道。
姐姐的担心也正是她害怕的,虽然任何一个同伴落在敌人手里都是她不想看到的,但身为圣凤的姜雪痕如果被敌人俘获是对凤的严重打击。
两人走进通向地下堡垒的电梯,随着电梯快速下落,冷傲霜娇躯颤抖起来,冷雪见状抓住姐姐冰冷的手掌,她牵姐姐的手走出了电梯。
黎战领着两人来到一扇铁门前,冷傲霜脸上露出惊恐不安的神情,就在这间房间里她遭受过刑人和司徒空的残酷凌辱。
铁门打开的瞬间,冷傲霜和冷雪的心都沉了下来,她们看到了圣凤姜雪痕,这无疑是两人最不想看到的。
此时房间里原来放着的各种刑具还有那个透明玻璃水缸都已搬走,只在屋子中间放着一张大床,姜雪痕就坐在那张床上,蚩昊极则坐在她的对面。
虽然没了刑具,但墙壁和天花板上的铁环、铁链仍在,房间里依然充满阴森恐怖的气息。
看到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姜雪痕,冷傲霜立刻想到闻石雁,难道今天又一次要目睹圣凤被敌人污辱,顿时她感到浑身无力根本迈不动步子,在冷雪的拖拽下才踉跄地走了进去。
相比冷傲霜,冷雪虽心情一样无比沉重但却要冷静地多,至少表面看不出太大的情绪变化,在落凤岛时她已学会如何去伪装。
姜雪痕看到了两人,她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云淡风清的坦然,但心中却产生了一些疑惑。
因为某些原因,冷雪的卧底身份只有天凤、诸葛琴心、闻石雁和阴雪蝶四人知道,所以姜雪痕认为她是真的投靠敌人,但直觉似乎又告诉她并非如此,这让她一时无法判断。
而当看到冷傲霜惊慌失措的样子,姜雪痕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冷傲霜虽并不是她亲传弟子,她也没正式收过徒弟,但她一直觉得冷傲霜是自己最优秀的学生,可没想到在莫斯科被俘的凤战士里,唯有她无法抵抗圣主的恐惧,这让她有些无法理解。
“你们去把她的衣服脱了。”蚩昊极道。
“好。”冷雪应了一声拖着姐姐向姜雪痕走去,她并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想来她是圣凤大概是知道的,蚩昊极本就对自己就不太信任,此时稍有迟疑便会露出破绽。
虽然心情沉重无比,但之前在落凤岛第一次见到姐姐被凌辱时她都能做到不动声色,此时自然也能做到。
走了两步,一道凛洌的寒气从姐姐掌心传来,在运功相抗时姐姐已将她手甩脱。
冷傲霜转过身面向蚩昊极,虽然神情依然充满恐惧,但眼神深处仍带着某种坚定和执着。
蚩昊极在她面前强奸闻石雁那次,她真气被压制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崇拜敬仰之人被敌人污辱,但此时武功仍在,虽然明知不敌,她也要战斗到底。
“你想拦我?”蚩昊极问道,冷傲霜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却让他饶有兴致。
“不错。”冷傲霜的身体虽在瑟瑟颤抖但回答并没有犹豫迟疑。
“你拦得住吗?”蚩昊极道。
“你想侵犯我的老师,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吧。”冷傲霜道。
“姐姐,你在说什么?”听到冷傲霜的话冷雪顿时大惊。
“傲霜,你过来。”姜雪痕站了起来道。
冷傲霜闻言转过身望向她,姜雪痕微笑着道:“傲霜,你忘了老师以前和你说过的话了吗?”
“我没忘,您说过,无论多么艰难困苦都不要放弃希望,都要勇敢地活下去,正是您的话让我熬过落凤岛的黑暗,之前我是曾目睹闻石雁老师还有别的同伴们被敌人污辱,那时我没有武功无法反抗,但现在我武功尚在,虽然敌人远比我强大,但我决不会眼睁睁看您受到侵犯。”冷傲霜道。
姜雪痕虽对她为何武功仍在感到疑惑,但听到这话还是感到莫名的欣慰,她当然不想冷傲霜为保护自己受伤甚至牺牲,不过像眼前这种情况以前从没出现过,如果自己武功仍在哪怕明知不敌也会这么去做,一时间她都不知该说什么让对方不去这么做。
“姐姐,你怎么可能是蚩昊极大人的对手,你这么做是在自寻死路。”冷雪想将姐姐拖走却再次被她用真气震开。
“冷傲霜,你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了吗?”蚩昊极道。
冷傲霜转过身道:“来吧,我不怕死。”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过两天我会送她去莫斯科,你想护着你的老师,好,到时候你就和她一起去吧。”蚩昊极道。
这话并非完全恫吓冷傲霜,在报告死亡峡谷基地被袭之事后,通天长老说如果他没办法让姜雪痕开口就尽快把她送来莫斯科,并强调这是圣主的意思。
圣主是不会接电话的,只要他不在面前,所有命令都是经过通天长老传达,蚩昊极虽对此极为不满却没有丝毫办法,加上这次确是他的纰漏,所以明知这个命令中有通天对圣凤美色的觊觎,但他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听到蚩昊极的话冷傲霜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她不怕死,但圣主强加给她的恐惧要比死亡可怕百倍,她真的不敢再次面对圣主。
“想好了吗?是还想护着你老师?还是去把你老师衣服脱了。”蚩昊极冷冷地道。
“我……我………”脸白得如纸般的冷傲霜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蚩昊极言出必行,等我动手你就没选择的机会了。”蚩昊极道。
在这一瞬间冷傲霜心中的死志无比强烈,这段时间她已经不止一次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因为凤战士的信念,更因为心里放不下妹妹,她一次次打消了轻生的念头,但此时这两个选择她都无法接受,似乎只有一死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妹妹,对不起。”冷傲霜望着冷雪一眼提起手掌向自己天灵盖拍了下去。
“傲霜!”姜雪痕起身冲了过去却无力阻止,但有蚩昊极和冷雪在旁,她想死并没有那么容易。
蚩昊极手掌挥动,一股雄浑的内力激射而出,顿时冷傲霜高举过顶的手掌速度慢了下来,冷雪见状一掌切在姐姐的脖颈上,真气涌入冷傲霜顿时昏了过去。
“蚩昊极,你这样逼她有何意义。”姜雪痕看到冷傲霜晕倒顿时松了一口气。
“关你何事。”蚩昊极道。眼前的变故再次出乎他的意料,看着躺在地上冷傲霜,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烦燥。
“虽然我们一直是敌人,但闻石雁曾视你为值得一战的对手,我原以为你多少还有一丝强者的风范,可你现在的行径与那些无耻宵小有何区别?”姜雪痕道。
听到姜雪痕的话蚩昊极脸上微微有着发烧,心中也有些犹豫,如将冷傲霜弄醒后,她还是不顾一切地阻止自己该如何去办?
真将她也一起送去莫斯科?
他想起闻石雁那晚的请求,为了让冷傲霜远离圣主,她毫不犹豫答应自己想要她口交的要求,当时他还想提出更多的要求,但当看到她跪伏在自己胯间并以颇为娴熟的方式为自己口交时,他突然又不想再提别的要求了。
蚩昊极知道通天长老用一些抓来的人胁迫她就范来满足变态的淫欲,而他对这种行为向来感到不屑,而他如果继续提出要求那便和通天等人没什么两样了。
虽然之后他没再提别的要求,但在之后的交合中她还是比前两次表现得更加配合,亢奋高潮的次数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多,在某种意义上说,她为拯救冷傲霜付出了一定的牺牲和代价,如果现在将她送回圣主身边,这算不算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正当蚩昊极举棋不定时,冷雪突然“噗通”一下跪在他的面前,道:“求求你,不要让我姐姐现在就做这样的选择,我保证以后会去慢慢说服她,求你了。”
冷雪的哀求终于让蚩昊极心中摇摆的天平倒向了一边,他挥了挥手道:“起来吧,你去把她衣服脱了。”
冷雪松了一口气但心情依然无比沉重,在落凤岛她曾主持过淫辱凤战士的集体活动,虽然此时不算姐姐房间里只有三人,但眼前之人可是圣凤,姜雪痕不仅是凤的最强战力之一,也是自己崇拜敬仰之人。
望着姜雪痕平静的眼神,冷雪察觉到她对自己若有若无却又莫名强烈的鄙视,不过此时她也没空考虑太多,就像以前在落凤岛一般,她所有的精神意志必须统统地用在遮掩自己的内心世界上。
冷雪走到姜雪痕的身后,双手环绕过对方的肩膀找到黑色紧身衣的拉链,随着小手的落下,黑色紧身衣从脖颈处缓缓向两边裂开,似玉石般晶莹白皙的身体一点点展露出来。
黑衣里紧紧包裹着乳房的文胸是天青色的,凤战士虽并不注重穿着打扮,但有时对衣服特别是对内衣颜色却会有一定倾向性的喜好,生性淡泊的姜雪痕比较喜爱青色。
当黑色紧身衣从姜雪痕肩上一寸一寸往下滑落,蚩昊极的欲念随之不断攀升高涨,眼前之人毕竟是强大的圣凤,如果不是圣主再次激发他的潜能,自己或可击败她,但想要生擒绝没那么容易,大概率她能从自己手中逃脱。
剥落下的黑衣很快越过了纤细柔软的腰肢,内裤和文胸是一样的颜色,望着遮掩着私处那一抹天青色,蚩昊极有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冲动。
脱掉姜雪痕黑色紧身衣后,冷雪接着将文胸也解了下来,站在身后的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她的坦然和冷静,在缓缓褪下圣凤最后的亵裤时,虽然说不出原因,她却无比确定姜雪痕此时仍是完璧之身,这一瞬间她的心像被狠狠捅了一刀,虽然自己多次看到过同伴被敌人凌辱,却从没亲眼目睹过同伴被敌人残忍地夺走处子之身。
随着亵裤从姜雪痕的小腿上脱出,从没男人完整看到过的赤裸胴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蚩昊极面前,虽然在他心中,闻石雁仍是那座最高的山峰,但却不得不赞叹眼前的那道美丽风景。
或许都是圣凤,也都是处子,蚩昊极不由自主想起闻石雁,他觉得闻石雁就像大海,即便赤身裸体站在自己面前,依然能感受到她如海一般的辽阔无垠和深不可测;而姜雪痕则似高山上湖泊,清澈、纯静间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之感,但湖泊毕竟不能与大海相比,只要自己站得足够高,便能将湖水尽览眼底,不会有那种面对大海时敬畏之感。
凤的七个圣凤都有各自不同的气质,姜雪痕的气质和林雨蝉颇为相似,林雨蝉给人以似江南烟雨般的婉约柔软之感,而姜雪痕气质虽如高山雪湖般宁静淡泊,但身体却完美演绎了什么叫做女性的柔美。
虽然强者多喜欢攀登难以逾越的高山,但有时特别是在心力疲乏之时,会对眼前这种充满诱惑的柔美更感兴趣。
“她应该还没有过男人,禁欲了那么多年,看看能不能让她兴奋起来。”蚩昊极对冷雪说道。
“好,我试试。”冷雪说着双手再次环绕过姜雪痕的身体轻抚起巍巍高耸的雪乳。
和闻石雁一样,姜雪痕的身体也充满成熟迷人的风韵,在冷雪指尖的挑逗刺激下,嫣红的乳头很快挺立了起来,她的神情虽没有太大变化,但苍白的脸颊开始微微呈现出一丝淡淡的潮红之色。
武功越高,隐藏在身体深处的肉欲会更强,在武功未失时,这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和困扰,但此时姜雪痕只能用精神和意志力去压制被冷雪撩拨起来的性欲和生理上的反应。
冷雪知道仅仅这样远远不够,犹豫片刻她蹲了下来,双手顺着姜雪痕的乳房滑落到了私处,涂着玫瑰红指甲油的指尖在闭合着的阴唇上方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轻轻拨弄起来。
在那颗小小的肉蕾在指尖缓缓肿胀起来时,冷雪察觉姜雪痕赤裸的身体终于第一次轻轻地战栗。
随着对阴蒂持续不断地刺激,姜雪痕的阴唇开始湿润起来,放松的身体也渐渐紧绷,虽然没有听到她的呻吟,但赤裸身体战栗的次数频繁了许多,再到后来紧贴在身体两侧的手掌也紧握成拳。
冷雪知道自己已挑起老师的性欲,也知道老师正努力地克制着性欲,虽然心里难过到了极点,但却还是不得不继续这么去做。
冷雪虽是按着蚩昊极的要求去做,但她并没有尽全力,她无法确定老师会不会在自己的刺激挑逗下真的高潮,但她绝不想看到那一幕的出现。
终于蚩昊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到他开始脱衣服,冷雪感到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掌紧紧攥住。
姜雪痕看到脱了衣服的蚩昊极向自己缓缓走来,虽然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早有准备,虽然并无畏惧,但心中却仍充满了苦涩与不甘,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闻石雁,当她冲破牢笼重获自由后,武功竟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她真正地做到了将痛苦当成一种磨练,无疑这也是自己将要去做的。
看到蚩昊极过来,冷雪站起身正想退开,没想到蚩昊极阻止道:“别走,把她给我抱起来。”冷雪顿时一愣,但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他绝不是要自己将姜雪痕抱到床上,而是要自己抱起她然后站着去强奸她。
稍稍犹豫片刻,冷雪弯下腰手掌插进姜雪痕双腿间,她抓着两侧大腿根微微用力,姜雪痕的双腿向两侧分了开来,赤裸身体悬在空中。
冷雪想过假装不明白蚩昊极的意思而不这么去做,但这毫无意义,他本就对自己有所怀疑,自己必须不断用行动来争取他的信任。
在敌人面前这样分开着双腿、赤身裸体被抱起自然无比羞耻,而抱起她之人的身份无论是曾经的学生也好,现在凤的叛徒也好,都让这种羞耻感成倍增加,蚩昊极看到姜雪痕眼神中的愤怒,他感到很满意,他向平静的湖面扔下石头,终于如愿看到了飞溅起来的水花。
走到姜雪痕面前的蚩昊极开始狂吻起她,突如其来的冲撞力让冷雪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但很快便站稳了脚步。
在蚩昊极的压迫下,姜雪痕的后背紧贴在她脸上,冷雪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虽然看不到,但她察觉到蚩昊极一边狂吻着她,一边粗暴地揉搓着老师的乳房,粗硕的阳具更不停摩擦戳顶着老师的私处。
这一刻,冷雪也想和姐姐一样拼死挡在蚩昊极身前,但她知道这只能去想想而不可能付诸以行动,她心中的苦要比姜雪痕更甚。
蚩昊极一顿狂吻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挺直身体后粗若儿臂的阳具顶在姜雪痕湿润的桃源洞口,想到又将获得一个圣凤的处女之身,他有些莫名的激动,这样的幸运即便是当世真正的强者也是可遇可不求。
雄壮而魁梧的身体缓缓向圣凤靠拢,拳头般大小的龟头以不可阻挡之势刺进狭窄的花穴门户,蚩昊极看到对方的神情虽无所畏惧,但悬在空中的身体却紧绷得如拉开的弓弦。
在发起最后攻击之时,蚩昊极在心中暗道:“虽然你们拥有和我一样强大的力量,但终究还是女人;或许你们心中真的无所畏惧,但在这一刻终究还是只能悲叹命运的不公;虽然你们之后还会被很多男人玩弄,但我蚩天极终究是你们第一个男人。”在这番感慨中,他不知不觉将闻石雁也包含了进去。
在一声虽低但却雄浑的低喝声中,留存至今的处女膜瞬间被彻底粉碎,粗硕的阳具似利剑般笔直刺进姜雪痕花穴的最深处。
在这太阳刚刚升起的清晨,又一个圣凤在黑暗的地底被敌人残忍地夺走了她无比珍视的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