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人的娇躯如水蛇一般依靠在丁飞身上,娇声道:“丁副会长,我帮你消消火吧!”
丁飞与安玉人已经有好几次床地狂欢的经历,所以丁飞轻车熟路地搂住她的细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内,扯掉了安玉人的粉红色真丝内裤,安玉人娇喘一声坐在丁飞的腿上,拉开了他的拉链,露出了与泰克斯大小不分伯仲的阳具,然后腰一挺,整个将阳具纳入阴道中。
丁飞双手捧住安玉人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细细地品尝阴茎在女人穴里的感受。
坚硬、粗长的阴茎抽送着,安玉人的阴道一吸一缩地反应着,似乎攥着他的阴茎往里送。
丁飞心中暗叹,每一次与安玉人交欢都会给他极大的欢愉,怪不得有哪么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边正接受泰克斯强暴的燕飞雪与他们男欢女爱的情形形成强烈反差,在泰克斯蛮牛般的冲击下,黑色的阳具已经进入她和身体一寸有馀,堪堪要触及象征处女的那一层薄膜。
越往里插,泰克斯感到阻力越大。
泰克斯以前在与女人交欢时,如果对方是西方人,问题还是不是很大,但换了是亚洲人,刚往往会给对方造成很大的痛苦,曾经有几个与他交欢的亚洲女人,本身是妓女,阴道已相当的宽松,在经过充分的爱抚,阴道湿润后,在开始性交时往往还很不适应,被干得阴道撕裂的都有好几个。
而此时的燕飞雪,阴道相当的狭小,而且十分干燥,泰克斯当然相当难以插入,如果此时他用些液体润滑一下阳具或阴道,插入会顺利一些,但泰克斯哪会想到这一点,欲火高涨到极点的他不断向前一拱一拱,他不敢全力向前顶,他怕如果一下插不进去阳具会扭伤,他只有耐心地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
燕飞雪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泰克斯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出,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燕飞雪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丑恶外来之物。
由于丁飞与安玉人忙着在一边作爱,无暇顾及他们,而在绝望中的燕飞雪的力量大的惊人,泰克斯竟按她不住,阳具滑出阴道,一下撞在桌子的边角上,痛得泰克斯大叫一声,燕飞雪随即一角蹬在他的小腹,泰克斯猝不及防,一下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燕飞雪从台上跳到地上,看着四周无窗无门的房间,她不知道该往哪里逃,泰克斯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燕飞雪下意识地向紧闭的的钛合金大门跑去。
燕飞雪跑了几步,正在丁飞胯上的安玉人腾身而起,如一片黑云从她头顶掠过,站在她的身前,燕飞雪想也不想一脚向她的前胸踢出,安玉人妩媚的双眼中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一掌切在燕飞雪的脚后跟的关节上,轻轻的一掌,燕飞雪左腿如遭雷击,立即失去知觉,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
泰克斯还是第一次看到安玉人施展武功,以前他总是认为她只不过以迷人的相貌与身材在会中立足,现在他才知道安玉人的武功竟远远在他之上。
“泰克斯,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一个小姑娘还对付不了,唉,帮忙帮到底,过来帮一下,把她绑起来,这样就不怕她逃了。”安玉人道。
燕飞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色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一卷绳子,将燕飞雪的右腿拉开,捆在右边的桌子的脚上,左腿也是如此,绑完之后,道:“好了,泰克斯,这下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泰克斯连忙道谢,接着硕大的黑色身体又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燕飞雪的双腿几乎成直角地被固定着,腰部与臀部已无法像刚才那样扭动,上身虽还可以动弹,但却无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由于双腿分得很开,所以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泰克斯几次抽送后似乎已经触到一层薄膜的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燕飞雪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我已经感觉到你的处女膜就在前面,马上我就会前进,让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
燕飞雪也感到了泰克斯的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
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泰克斯就感到兴奋,他像一只秃鹰抓住了兔子,并不急于把猎物一口吞进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尽情戏弄一番再品尝猎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燕飞雪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燕飞雪紧张的表情,泰克斯裂开大嘴笑了,“好了,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准备好,我要戳破你的处女膜,进入你的身体了。”
燕飞雪猛地用头撞上泰克斯的额头,她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泰克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吃了一亏,不由大怒,大手一挥,打了燕飞雪一个耳光,然后又抓住她的头发,一口带血和唾沫喷到泰克斯的脸上,泰克斯更加恼怒,挺起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阳具如同一枝铁凿开柔软的薄壁向里挺进。
泰克斯的龟头明显地感到了阴道内薄膜的阻挡,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双足钉定地板,腰部再次发力,双手捏住她的乳房向后拉,燕飞雪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泰克斯的阳具,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炙炎在她体内,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飞雪的尖叫声中,泰克斯开始第三次发力,他像在拳台上给对手以致命一击般终于突破少女最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如同被钉子一般钉在桌上的燕飞雪在被泰克斯进入身体深入后,一直在不断尖叫的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泰克斯觉得插入阴道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因为实在太紧,泰克斯一时无法开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对张着嘴发出不声音的燕飞雪道:“被人干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飞雪失神的眼睛看着泰克斯,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泰克斯感到极大的满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点大力地操你,对不对?好,我满足你的愿望。”
泰克斯粗长的阴茎再次向里深入,一次次的冲击使燕飞雪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
燕飞雪的眼前出现了幻像:一条黑色的毒蛇钻进了她的阴道,越来越深,它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她撕成碎片。
终于燕飞雪似乎从震惊中恢复了神智,恐惧和愤怒化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
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泰克斯压在她身上,狂兽般地抽动,嘴里发出像野兽一般的吼声,长逾一尺的阳具近四分之三进入了她的体内,随着阳具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阴道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份外触目,渐渐泄红燕飞雪洁白大腿。
泰克斯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犹如一部高速蒸气活塞在不断地运动着,此时整根阳具竟已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一黑一白的肉体在高速的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
一股极度趐麻的感觉由龟头上升至全身,泰克斯死死地抵住燕飞雪颤抖的身体,泰克斯终于在燕飞雪的体内射精了。
彷佛他压抑着的热情,这一刻在这个女人身体内全部地爆发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
丁飞看了一眼燕飞雪,她下体一片狼籍,两片阴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红白混合和液体不断地从张开的小孔中流出。
丁飞本想待泰克斯干后自己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刚才与安玉人已经有了一次交欢,勃发的性欲已经得到了发泄,另一方面看着她污秽的下体与极度的衰弱,知道她难以马上再承一次强暴。
想到这里,丁飞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现在我先走了,晚上我会过来。”说罢与泰克斯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