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砰——!”
各式异彩的吼姆烟花在昏暗的天穹上绽开预示着乐园庆典的开幕,不过在这最为热闹之际乐园的出口却是有人影走出。
一个半边身还套着吼姆玩偶服的少年以及趴在他背上的娇小少女。
“抱歉……”
恋恋不忘地将目光从身后盛景中收回,少女将头枕在少年颈旁嚅嗫出声。
“为什么要道歉?”
我挑了挑眉,脖颈的瘙痒升温不由让我多瞥了眼自己背后的少女。
“舰长好不容易才抢到的票,如果不是布洛妮娅执意要去碰车就不会碰伤到脚浪费了……”
“现在还麻烦舰长背着布洛妮娅……”
歉意的话顿了顿,夹在我腰间的小脚似乎收紧了点。
“……这有什么。”我哑然失笑:“这票本就是专门给你买的,我们这好歹也玩了半个下午现在不过出了点意外早退而已~哪说的上浪费?”
“再说了,今天是你生日,不麻烦我还要麻烦你不成?”
眼力极好的她自然是瞥见了少年理所当然语气时嘴角噙着的那抹微笑,也渐渐意识到自己脸上近来频发的不同寻常的温度。
本来失去情感的她在长空的废墟里幸运的被其捡回,这些年来虽然磕磕绊绊,但在他的陪伴下,自己新生般获得所希望的一切……
恢复的情感、寻回的妹妹、幸福的家庭……
哦,不,或许还有一样东西她未取得。
环在他脖颈的小臂不由抱的更紧了些,面颊升温时她一向淡然的思绪也不由多出几分紊乱,清雅面孔下掩藏的真心涌上几分火热,一句不符她一贯人设的问言脱口而出——
“布洛妮娅,是不是太重了些?”
“……?”
闻声的瞬间前进的步子径直僵住,我有些诧异地回过头来盯着这个已经反应过来不对但还是撑着脸同我对视的女孩。
怔了小会,我伸手托住少女的大腿往上垫了垫,思量了会回道:“不重,倒不如说太轻了些,待会回去宴会上你可得多吃点,不然可就长不大咯。”
眉头微微蹙起。
“别总把布洛妮娅当小孩子啊。”
胸前衣领忽然被用力拉了一下,少女略显不悦的声音落入耳中。这困扰她多年的硬伤心病也算是极罕的块小逆鳞吧?娇小身体的欺骗性,饶是舰上的大家清楚她的可靠,偶尔也还是会将她当做孩子来看待。(德丽莎同理。)
“再过几年……”
“再过几年布洛妮娅一定会成为帅气的大人!”
熟悉且每次都一样坚定的宣言,我轻笑一声,眼神不由几分飘远。
长大……吗?
脑中缓缓浮现一道美艳动人的银色靓影。
是阴差阳错,不,或许说是必然吧……?在那人口中所谓被遗忘的故事里我见到了许多……时过八年之久,她们依然默默守望着爱人的归来。
初遇时的惊艳和心跳至今无法忘怀,她确实如她所愿。
“一定会的。”
“嗯,舰长撒谎的话可骗不过布洛妮娅。”
“呵呵~那你也知道我现在是没撒谎咯?”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停车场,停靠许久的重装小兔检测到我俩靠近还扭了扭车头,微颤的车尾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结果自然是被我一巴掌拍回常速档。
少女被放在后座,幽怨的眼神盯的我好不自在,但有前车之鉴我一时也不敢再让她驾车,也只得揉揉她的小脑袋以作安慰。
她像有所预料般欣然接受。
娇嫩脸蛋上悄然添抹一道生动浅绯,就好像一只亲近主人的娇憨小兽依在怀中,细微的鼻息间,我甚至能隐约听见她满足的呼噜声。
这丫头……最近是不是太黏我了点?
想想少女往日三无的形象,更是衬的其眼下煞是可爱,也更令我有些爱不释手。从当初机械般的冷酷到现在尚有生涩但仍略显生动,这正是她所给予我的最好回赠。
能看见她的笑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惜,这番温情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我口袋里忽然嗡鸣的手机打断了去。
“嗡——”
直到手不得不撤回时她仍像是意犹未尽般头向上顶了顶,指尖摩挲过银发的柔顺触感又是引的我心一阵不舍,但想想被我设置该铃声的那位,也只得向蹙眉的少女投以抹尴尬和歉意的难看笑容。
享受的神情渐渐收敛,在我转过身去接通短讯时自然是没注意到,背后少女眸底一闪而逝的阴晦……
芽衣姐姐……
“舰长……”
电话那头不出意外是生日派对的竣工和催促我俩快些回来的消息,芽衣好听的柔声也是多多少少驱散了我心头的尬意。顺便简单问候下远道而来的孤儿院一行后我也挂掉了电话回过身来正好对上了布洛妮娅那双直勾勾盯着我的银灰眸子。
不等我开口,少女往常般清冷的嗓音便是响起。
“生日会后,舰长来布洛妮娅房间。”
“欸?”
“布狼牙会让舰长重温一下什么是支配的恐惧,不把全部游戏输个遍的话就别想回去。”
“啊这……”
……
“差不多了吧?还有什么要帮忙吗?”丢完生日会那一袋不知道塞了多少纸碟的垃圾后我回到厨房,冲那还在洗台忙碌的身影问道。
“嗯?舰长不用参合这边的事啦,布洛妮娅她还等你跟她一起打游戏呢。”
一如既往如家庭主妇一般,我们的大和抚子头也不回应道,同时手里娴熟无比地将洗净的碗筷收拾好摆回架子。
听着语末那句,我摇摇头,一时不禁有些莞尔,该说不愧是芽衣么?真有种妈妈照顾孩子的感觉……
“不可能就留你在这忙活啊……”我走上前来,在少女那略显幽怨的神情下取走抹布,嘴里抱怨着:“丽塔也真是的,见了被灌醉的德丽莎就走不动道,符华也去给姬子准备醒酒茶了……那不就剩我了么?难不成还要让孤儿院那群孩子来?”
“而且——”
我瞥了眼因被抢了活干而在一旁干瞪眼的少女,嘴角勾起抹调笑的弧度:“芽衣虽然是名好妻子但都这么多年了,也不能让你一直这么累着呀~”
“舰、舰长你你你说什么呢?!”
有那么一刹那似乎听见了蒸汽鸣笛的声音。少女的俏脸霎时通红,神色变幻间那水光盈盈的眸子蕴着抹怎么也消不掉的耻意狠声冲我嗔道。
“没办法啊~既视感太重了点~”拧干抹布丢到一边,看这还是禁不住这样调戏的少女我嘴角戏谑的弧度不由更扩大了些许。
“下次一定~”
洗手的同时我又扭过头来对少女露出一口白牙,其中蹦出的经典台词又是叫少女狠狠刮了自己一眼。
“哼……”
见着眼前人好似无赖般逗弄自己,芽衣饶是委屈也只得瘪了瘪嘴,旋即解了围裙迈开步子正欲逃离这是非之地却又被那人一把牵住皓腕硬是给拉入怀中。
“又、又要做什么?”
脸蛋上的酡红又艳了几分,现在只要她肯抬头,那两人的眸与唇便是近在迟尺,她自是知道少年毫无恶意,纤腰也因此不过象征性扭动了几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瞧见少女这幅作态我哑然失笑,戏谑道:“那天不是勇的不行么?上来就把我扑了。”
“舰、舰长,别说了……”
就像没看见少女那仿佛要滴出血一样的面色,我自顾自地接着自爆卡车:“我的天哪我真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居然是给女孩子强——”
”都说了不要再说了啦!”
最后的字眼被芽衣一声低叫打断,我转过眼睛,只瞧其剪水秋眸此刻只淌着满满的求饶之意,一时间倒是瞪的我有些心虚起来。
芽衣她脸皮子薄,平日里一向传统保守。当然,这的平日不包括那日,那天发生的虽然是她自己主观而为但相较平常的眼下已经是严重超纲了……
她不是希儿那样软萌可欺的类型,这样直白的黄腔万一起了反弹那我可没好果子吃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还没等我先开口道歉,芽衣她自己却突然眼神闪躲的别过头去,瞧见她嘴唇微颤,嚅嗫了一阵,这才有着蚊声般的弱音传入耳中——
“那天确实是芽衣不对……如、如果舰长有怨气的话,那芽衣能做到的范围内都能尽力补偿的……”
厨房内一时静了下来,她仿佛此刻只能听见少年胸腔的鼓动,连带鼻尖嗅到的熟悉到令她过分安心的气息……
“这诱惑未免太大了些……”
我心里不由犯着嘀咕,虽然心里确实因为芽衣这番话有些火热但我也清楚那是不该点燃的邪火。
身子略微后靠少女却是踮起脚尖紧跟其上,水嫩的粉唇轻轻在我的唇前啄上一口,那是她每次要同我缠绵前夕的信号。
她似乎开始变得危险,但是我无法拒绝的危险。
“但这就是芽衣犯的错啊……芽衣打破了平衡,这明明是舰长一直努力维系的……”
唇齿交接,少女大胆地捧起我的双面,仿佛那天一般占据了主动权又不得不逼迫我的大脑开始思考这一切的牵扯……
她擅自将己定为罪人,向我低吟她动情的挽歌。
“这不是你的错……”
“舰长还是这么温柔呢。”
“不用这么哀求的语气的……”
甚至能清晰的听到浪荡的口水交翻的声音,我得承认,我自以为是的防线在她连绵攻势下不堪一击,她是认真的……她一次次用她的真心来换取那一日我尚未给予的回答。
“舰长……我知道这不对……”
但是啊……这份藏于心中的炙热,它灼烧我的理智,焚毁我的矜持……
不论是偷跑还是备胎,就算要我陪你玩一辈子暧昧我也心甘情愿乐意奉陪。
它已似鸟归林、如鲸入海,逃不可逃、避无可避了。
“我爱你。”
……
布洛妮娅卧室。
“ta怎么敢……”
不知是嫉恨还是痴疑的低喃自少女的口中吐露,她面前的电子屏中,正是她的爱人同受自己敬爱的芽衣姐姐拥吻的画面。
本来只是疑惑舰长怎么还不前来赴约这才调出餐厅的监控查看一番,却再一次亲眼目睹他们的交缠。
这可还真是她收到过的最“惊喜”的生日礼物。
为什么?
她为什么敢屡屡打破这默认的平衡?
他为什么敢于我有约却还同她缠绵?
为什么……
自胸腔弥漫开来的巨大酸楚宛若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神经,但明明如此委屈,如此困惑,大脑却偏偏像是要将这痛苦展示的愈发刺骨般回想起同眼前一幕相似但要更早的画面……
“舰长……舰长……”
分外狼狈地跌躺回床上,她不是第一次这么憎恶自己敏捷活跃的思维……明明就没有下文,至少自己还没看见,但大脑却……
双腿间的花蕊已然湿润,少女不堪的蜷起身子,试图阻止脑内那疯狂的幻想。
“布洛妮娅不想变成坏孩子……”
话是这样说着,但她的玉指还是颤颤巍巍地剥下了裙下的蕾丝底裤。娇嫩而泥泞的玉蚌内的雌气还未升腾便被她急不可耐地闯入一阵搅滚,仅仅是指甲盖刮挠肉隙这种简单的动作便足以叫这位处子发出阵阵娇吟从而令单薄的眼皮下翻起有驳人设的异样桃心。
“唔~♥”
意识逐渐沉沦。
这是连他都尚未发觉自己也不愿承认的事实——
早就……坏掉了啊。
自见证平衡碎裂的那天起,感情还尚处朦胧阶段的少女便日日夜夜都在熬受邪火的炙烤……挚爱的他不会再单独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变态地脑补着那日的一切,而更显其病态的是……其中的女主角,却是她自己。
仅仅是想着那人,便是要变成这般下流模样……
少女为了掩盖自己的异样,在舰桥的值班她甚至不得不放弃躺在他怀中忙里偷情打游戏的绝好良机。如果一直靠的那么近,布洛妮娅一定会早早坏掉……这样羞人不堪的自己,布洛妮娅不想被舰长看到……
“哦…哦……”碾转反侧,失神口涎自嘴角滑落却毫无自觉,手指死劲地抠动着泥泞的处子芳草地,“舒服……舰长和芽衣姐~呃!唔哦……当时也是这么舒服……舰长的那里~~♥”
平日里的清冷神情已然飞到九霄云外,与之反差的痴媚春情同跨间时不时淌下的蜜液一同象征着少女在寻回感情的同时也在一遍遍的情爱肉欲的拷打下宣告匍匐。
她宛若名瘾君子,嗜爱痴情,付之癫狂。现在,她对少年的一切幻想,都将化作挑拨自己的名器……
自己是他的忠犬,麾下淫狼,主动邀其授己枷锁以制。万里晴空下,自己宛若条真正发情的母狗任由他牵引在熟悉的圣芙蕾雅学院内闲逛,狼狈的蹒跚挪步是因为已经兴奋到浑身颤抖,饶是中途便意也是毫无廉耻地就地解决,只为搏主人一时心欢。
又或者是他小妹,常年伴在兄长身侧的亲情早已经变质。学校里品学兼优高岭之花的自己实际上不过是个嗅到兄长气味便不禁雌伏想要受其鞭挞惩罚为此屡屡勾引的变态兄控。三更半夜一次又一次地爬上哥哥的床,肢体的摩擦和魅惑的低语不断引诱着年少的躁动……
再或者是他女儿,打小便心怀不论之恋。待到小女长成,敬爱的父亲已是被她捆在唯有他们二人的婚礼教堂。在他的不解愠怒中身着洁白神圣婚纱的自己上前来,全然不顾他的劝解哀求解开他跨间的束锁,螓首起起伏伏间囫囵吞枣般咽下其香醇浓郁的白液,乱伦穴口发出的“噗嗤”“噗嗤”浪荡声响,不停向他倾诉着自己倾注半生的女儿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唔…哦♥…舰长♥舰长……!”
暴乱的性幻想生生冲破了处子所能承受的阈值,不断颤动的娇嫩臀瓣是红光遍布,手指暴力的蹂躏刹那僵直,最终在少女那含糊不清的呻吟中一股股淫液自那被死死捂住的蚌中滋滋溅出。无色的体液打湿身下床单,倘若有人在旁看的细些,甚至能隐隐瞥见被打湿处那升腾而起的淫白小雾……
“哦……唔哦……”
束起经典双螺旋卷的发带早已不翼而飞,甚至连披散开来的发丝也些许凌乱间被压在这才高潮过的敏感穴口,为这失神的淫雌萝莉送上点点余韵。
“呃哈……嗯……嗯……?!?”
逐渐寻回的神智令布洛妮娅她一瞬从床上蹦起,披头散发娇躯半裸的少女愣愣地打量着四周,明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房间,但周围这才吸入鼻腔就令身体隐隐发软的淫荡气味让她不由得有些惊慌,自己明明早已拟定过数次以防这种“病变”的方案怎么……
呃,大脑对此表示一片空白,但其他领域里尚未清理的黄色废料又叫她面红耳赤。
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明明他是……呃?
朋友?爱人?兄长?父亲?
这……
才经历过暴走的她一时间无法给出答案,少年在她心中的地位确实难以言喻……他可以是她游戏上的可靠搭档、可以是同她走过这数年形影不离的恋人、甚至可以是教诲乃至抚养她长大的哥哥亦或慈父……
无论哪个位置他都当仁不让,而这些位置间构筑起的种种微妙矛盾或许正是她迟迟不敢向其表露心迹从而落后的原因。
草草收拾好自渎的狼藉,她翻过身,怔怔出神。
她害怕,害怕万一自己表露心迹对方持有的却是不同于自己所视的那份情感,届时那又该有多尴尬?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因此停滞?
感觉就算是拿出成倍于战场上的勇气也不够……明明有无数机会,但每当他填满自己的脑海他又确实立于自己面前时,想出口的话就像泡沫一样消弭了。
无奈后选择的缩头战术眼下却被友人一刀燎断。布洛妮娅很清楚,以舰长的性子是一定会负责到底,这个中央空调男,即将变成独属一人的暖阳。
“舰长……”
心烦意乱间,她恍惚听到了楼梯层踏步的声响,心跳猛然停滞那一刹,这熟悉的步调……是他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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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