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十七号贵宾室,刚服务完一位洗脚客人,乔元又接了个电话,这次是吕孜蕾打来。
“阿元,我等会过去,半小时左右到,你有工作就尽快结束,有预约的就推掉。”吕孜蕾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乔元谄媚道:“我早就推掉所有预约,就等孜蕾姐下班了,我有事儿找你。”
“什么事。”
“见面再说。”
“你不会是想我吧。”吕孜蕾咯咯娇笑。
听得乔元浑身燥热,除了一个地方硬挺之外,全身都酥软:“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帮你全身按摩。”
吕孜蕾大羞,对着手机大骂:“呸,半小时后见,小色狼,姐不怕你。”
言下之意,我忙了一天,累得半死,腰酸脚痛,正愁着要放松,你想帮我按摩,姐求之不得。
可一想到乔元会按摩某些重要部位,吕孜蕾不禁心如鹿撞。
乔元何止心猿意马,他居然偷偷地洗了个澡,特别把那东西洗干净了,他要做好给吕孜蕾破处的准备,上次失之交臂,这次一定要把握机会,乔元听说一旦拿下女人的处女,多半能拿下女人的心。
回到技师休息室,他发现手机几乎被打爆了,其中预约洗脚的客户电话占了绝大多数,还有两个来电是利君竹,乔元回了电话过去,出乎他意料,利君竹要乔元去开房。
“开房做什么?”乔元莫名其妙,心想如果是做爱的话,在车上做,在路边做都行,不需要破费。
利君竹娇笑,嗲声道:“别胡思乱想喔,我今晚和君兰要去99酒吧跳舞,从家里出来后,我不知道上哪换衣服,还要化妆,所以得找一个地方化妆换衣服,去酒店最好啦。”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开房,为什么找我。”乔元问。
电话那头传来利君竹嗲嗲责骂:“哎呀,人家女孩子去开房不好嘛,找你帮开房,是因为信得过你嘛,而且,我们化完妆,换好衣服,要好长时间的,你还要送我们去酒吧,你愿不愿意嘛。”
乔元明白了:“好的,我开房就是。”
利君竹叮嘱说:“开高级一点的,钱我会给你。”
乔元心想,正好用上你妈妈给的钱,他一拍鼓鼓的口袋,笑嘻嘻道:“不用你的钱,我有钱,那就莱特大酒店,好不好,是五星级的。”
这是乔元唯一能想到最好的酒店,利君竹听说是五星级,自然满意:“好的,开好了房告诉我。”
“哦。”
乔元不敢怠慢,放下电话,他给母亲王希蓉打去电话,让王希蓉再找朱玫开一间最便宜的,还能享受打折的酒店客房,乔元认为,就是化化妆,换换衣服,利君竹没必要开太高级的房间,实际上,五星级酒店最便宜的房间也很高级。
王希蓉接了乔元的电话后,心里直嘀咕,乔元没多说,王希蓉在电话里也来不及问,她以为儿子开房,多半是为了和孙丹丹约会,想到这,王希蓉会心一笑,她已是超级富婆,哪在乎钱,打了电话给朱玫,要朱玫帮开一间高级房给乔元。
刚好,那朱玫要找王希蓉了解在餐厅包厢撞见“好事”的详情,两个熟妇如今已是情同姐妹,没什么不能知道的,很快,朱玫就来到王希蓉房间,两人一见面就是放声大笑,关上门,也不知道八卦到何程度去了。
“叮咚。”‘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响起软绵绵的广播:“工号79的乔师傅,一八零VIP贵宾室有客人等候,请你尽快过去。”
乔元赶紧离开技师休息房,兴冲冲来到一八零VIP贵宾室,推门一看,他瞪大了双眼,房间的贵妃椅上竟然并排坐着两位大美女,一位是吕孜蕾,一位是多日不见的郝思嘉。
乔元兴奋不已:“孜蕾姐,思嘉姐,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郝思嘉抢先说:“我去找孜蕾,孜蕾说来找你洗脚,我们就过来咯,你能同时按四只脚吗?”
“能,能。”乔元笑不拢嘴,眼前两位大美女已换好了按摩服,是短款那种,四条美腿晃荡着,若隐若现的私处开放着,美目如波,娇唇映红,简直性感满屋,乔元好痛苦,硬得太痛苦。
吕孜蕾敏锐地察觉到乔元的生理变化,一声讥讽:“阿元看起来好色哟。”
“不会吧。”乔元脸儿一烫,赶紧双手交剪在双腿间,暂时摀住了丑态。
两位大美女一瞧他滑稽的模样,顿时忍俊不禁,放肆大笑,笑得乔元羞愧难当,幸好两位服务生端来两桶热水,两位服务小妹端来茶饮,乔元这才避免更出大糗。
“每次见到阿元我就很放松,很开心。”
吕孜蕾贴着郝思嘉,交头接耳,不过,乔元与她们近在咫尺,基本都能听见她们说什么。
“我也是。”郝思嘉很好的起色,大眼睛充满了异样,她无法不想起乔元的生猛,尤其他那支粗若儿臂的大水管。
关门落座,乔元干脆拿一张毛巾放在双腿间,那东西不听话,乔元求它软下去,它就是不软,遮上一张毛巾,看上去没这么明显。
可惜两位大美人明白是怎么回事,禁不住又是花枝招展,笑个不停。
“再笑,我就不洗了。”乔元很生气。
两个大美女不笑了,可她们憋得好惨,两张美丽的脸蛋儿都憋红了。
乔元眼珠一转,想到了如何整治吕孜蕾和郝思嘉,他各抓住这两位大美女的一只玉足,狠捏她们的酸骨麻穴,一时间娇呼震天,美女不敢笑了。
“阿元轻点啦。”郝思嘉撒了一个很大的娇。
吕孜蕾恨恨道:“喂,小色狼,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乔元报复完,心里也舒畅了,嘻嘻一笑,改为温柔捏揉,他左右出击,同时捏两只玉足,居然也是动作娴熟,精准认穴,两女受力程度不一,乔元还能左边重一点,右边轻一些,各不相同,“我也不知道这事对你有没有用。”乔元的眼儿很不老实,尽往两个大美人的玉腿根部瞄。
“我听着。”吕孜蕾慵懒惬意,也不介意让乔元看个够,身体的疲累渐渐消失。
乔元道:“早上你来这,见我给一个男人洗脚,还记得吗?”
吕孜蕾轻轻颔首,美目半眯,小嘴儿的呼吸不稳。
“他是樊市长的朋友,大富豪,后来,樊市长来了,就坐在那男的旁边,他们说有地产大蛋糕,政府要大力开发建设本市房地产,地点在西门巷那一带,我住在西门巷,就留意听了一点,好像说,至少三千亿……”
乔元说到这,吕孜蕾猛地瞪大眼睛:“阿元,你说的是真的?”
乔元没注意吕孜蕾的反应,手上忙活着,两只玉足越摸越好看,乔元很想亲:“真的,我知道孜蕾姐是做房地产,就告诉你了,有用么?”
吕孜蕾突然抽走了玉足,乔元一愣,吕孜蕾已拿出手机:“你先给思嘉洗,我打几个电话。”
一通翻找,又找出了通讯录之类的小本本,找出几个电话拨打出去,专注之际,忘记了短款的按摩衣泄露了春光,紫灰色的蕾丝小内裤里,一大片阴毛全露了出来。
乔元看直了眼,那胯下的东西又是硬得难受。
郝思嘉看出了端倪,伸手拉下按摩服,遮住了吕孜蕾的隐私,乔元大窘,吕孜蕾大羞,郝思嘉莫名酸熘:“你喜欢孜蕾。”
乔元温柔捏着郝思嘉的玉足,满脸堆笑:“我也喜欢思嘉姐。”
郝思嘉的酸熘变成了酸怒:“说那么小声做什么,说大声点。”
乔元毕竟和郝思嘉有了实质肉体关系,他心虚着,只好提高声音:“我喜欢思嘉姐。”
郝思嘉这才笑颜顿开,给乔元眨了眨眼。
旁边的吕孜蕾啐了一口:“你们小声点,我在打电话呢。”
和乔元相视一笑,郝思嘉吐了吐小舌头。
乔元心神一荡,压低了声音,关切问:“思嘉姐,你好么,身体好么,我想你。”
郝思嘉目光温柔,暖流满身:“我很好。”
“车子什么时候要。”
“你先替我保管着。”
顿了顿,郝思嘉的美脸一片难为情:“我其实今天是来找你的。”
“找我?”
乔元也没多意外,笑嘻嘻道:“有什么事直管说,就算是思嘉姐要我去杀人,我也干。”
“神经病。”郝思嘉娇嗔:“我找你,是想找你借一样东西。”
乔元爽快点头:“借钱吗,我有几十万。”
话音刚落,吕孜蕾放下了手机:“哟,小瞧你了啊,小小年纪居然有几十万。”
乔元大窘,这几十万都是利君芙给的,他哪有什么本事。
吕孜蕾重新放出玉足,乔元立马捏上,又玩又捏。
吕孜蕾看了看犹犹豫豫的郝思嘉,就替郝思嘉说了:“思嘉找你,不是问你借钱,是问你借精子。”
“借精子?”
乔元大吃一惊,以为吕孜蕾在说笑,再看郝思嘉,郝思嘉鼓起了勇气:“我想怀孕,我老公精子不行,我想要怀一个健康的BB。”
吕孜蕾轻轻握住郝思嘉的玉手,柔柔叹道:“思嘉,你想清楚了没有。”
郝思嘉咬咬牙,看向乔元:“想清楚了,就等阿元答应。”
“那,那孩子生下来呢。”乔元傻了。
郝思嘉似乎早想好,她马上回答:“孩子当然不能喊你做爸爸,你们一辈子都不能相认,这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你要发誓不能说出去,发誓不能认孩子,你如果答应,那车子是你的了,我会先办理好车子的过户手续,再问你要精子。”
乔元有些激动:“我不要你的车,不要你的钱,精子可以给你,但这事得要孜蕾姐答应,因为我要娶她做老婆,我要听她的意见。”
“孜蕾。”郝思嘉惊得猛眨双眼。
吕孜蕾好不尴尬,瞄了乔元一眼,略带歉疚:“我跟他开玩笑的,逗着玩。”
突然见乔元脸色异常难看,吕孜蕾芳心一软,改了口:“哎呀,也不算是开玩笑,我们打过一个赌,如果阿元一年内能赚到二十亿……”
郝思嘉大怒:“你有没有搞错,你这不耍阿元吗,有钱大亨也不敢说一年赚二十亿。”
“不用赚二十亿,赚两亿。”
吕孜蕾竖起了两根嫩白的手指,又迅速变成了一根:“这样好了,只要阿元一年内赚一千万,我就嫁给他。”
郝思嘉没好气:“一年内赚一千万也不靠谱,不过,总比一年赚二十亿现实多了。”
乔元焦急问:“孜蕾姐,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事如果对你有帮助,你能赚二十亿吗?”
吕孜蕾两眼一亮,来了精神:“以我从业的角度来分析,从三千亿里分得二十亿,不算过份,刚才我询问了市建委,市土地规划局,市国资委等几个大单位的头头,他们对我的询问很吃惊,问我怎么得到消息的,我故作神秘,他们以为我有背景,对我客气起来,给我的感觉有戏,如果我能拿到地皮,我就自己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到时候,不敢说赚二十亿,赚个三五千万,湿湿碎了。”
说得激动,殊不知那春光露得更甚,乔元几乎能看到蕾丝上的水痕,他吞咽着唾沫,结结巴巴问:“那,那如果你赚了三五千万……”
“我就嫁给你,说话算话。”
吕孜蕾痛快地指着乔元,乔元不禁大喜,暗赞吕孜蕾蛮有大将风度,嘴上接着问:“到那时,你还愿意我借精子给思嘉姐吗?”
吕孜蕾一愣:“是喔,没听说闺蜜能借好朋友丈夫的精子。”
郝思嘉脸色大变,怕吕孜蕾反悔,不准乔元借精子了,焦急道:“你们做夫妻,那敢情最好了,我们亲如一家,借了精子以后,亲上加亲,你们不说,我不说,孩子是我的,你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大家开心过日子。”
吕孜蕾看着郝思嘉,郝思嘉也看这吕孜蕾,吕孜蕾突然爆笑:“哈哈,说得像真的一样。”
乔元没笑,扳着脸:“我当真的,自从你打算给我处女,我就当真了。”
郝思嘉又是大吃一惊:“我没听错吧。”
吕孜蕾羞涩嗔怪:“乔元,你嘴巴不严。”
乔元冷冷道:“你跟思嘉姐不是很好的朋友吗,她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
郝思嘉深以为然,伤感中的她愤怒地呛吕孜蕾:“瞒我么,枉我这么信你。”
说着,泪珠儿说掉就掉,比一级演员厉害多了。
吕孜蕾与郝思嘉相识这么久,了解郝思嘉的眼泪比洗脚水还廉价,她不禁笑骂:“哎哟喂,你瞧你,好像我做了对不起你郝思嘉的事儿,我的处女还在,这事没成,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哼哼,怪我呀,我还怪你呢,你跟乔元上床,还不是今天才告诉我。”
郝思嘉不好意思再掉泪,狡黠地抹了一把脸,幽幽道:“这几天都跟邱宜民在一起,没时间跟你聚,本想着哪天聚在一起,我喝醉了再告诉你。”
吕孜蕾已知郝思嘉的各种不好,心一软,抱住了郝思嘉,嗔道:“还喝酒,你胃不好,不许喝了,喝白开水。”
“少喝酒。”乔元揉捏着两玉足不亦乐乎。
郝思嘉小声问:“你真打算把处女给阿元呀。”
吕孜蕾叹息:“不给他,你说给谁,我不想做处女了。”
乔元耳尖,狡笑着插上一句:“女人留着处女太久不好,对身体不利。”
郝思嘉想笑,暧昧地看着吕孜蕾,吕孜蕾忸怩娇羞:“我信他的话。”
郝思嘉那是激动不已:“那你就给他呀。”
吕孜蕾情不自禁说漏了嘴:“我给的,那天在办公室……”
马上后悔了,吕孜蕾想收住话儿,哪有这可能,郝思嘉疯了似的揪住吕孜蕾按摩服,大嚷大叫:“居然还有办公室的故事,快快招来。”
吕孜蕾无奈,只好把在办公室里差点让乔元破处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郝思嘉哪里肯依,要吕孜蕾识相点,说具体点,吕孜蕾心里纵是一百个不愿意,但面对郝思嘉的疯狂追问,还是细说了那场香艳。
间中,两个大美女交头接耳,乔元隐约听到吕孜蕾说“太大了”三个字。
郝思嘉撇撇嘴,娇笑说:“果然是处女,女人只嫌小,没听说过嫌大的。”
吕孜蕾好奇问:“你没怕过。”
郝思嘉红着脸说:“没怕过。”
“哈哈。”两人放肆大笑。
乔元恨得牙痒痒的:“思嘉姐那时很舒服。”
吕孜蕾笑坏了,郝思嘉大羞:“你能不能不说话。”
吕孜蕾帮腔:“人家又不是哑巴,怎能不给人家说话,舒服就舒服嘛,害什么臊。”
郝思嘉羞恼,夸张地呻吟:“是啊是啊,我好舒服,好舒服,你一个老处女又懂得啥是做爱,啥是舒服。”
吕孜蕾鼻子都气歪了,尖叫一声,扑了上去,与郝思嘉一通厮打,很是激烈,按摩服敞开了也不罢手,刹那间,玉乳袒露,美肉纠缠,这可便宜了乔元,他看得津津有味,硬物火烫。
“你们这样子,我怎么捏。”
抓不牢玉足,乔元可不愿意。
两美女也打累了,都重新端坐好,整理按摩服,吕孜蕾碰上乔元的眼神,嗔道:“看够了没有。”
乔元摇头:“没看够。”
吕孜蕾再嗔:“小色狼。”
眼光落在乔元隆起的裤裆上,她心一跳,脸红红道:“好吧,看在同学一场,我同意阿元把精子借给你,不过,我要亲眼看着他借。”
郝思嘉瞪大眼睛:“你要看?”
吕孜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一看怎么了,我是处女,我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什么都不懂,我想旁观学习。”
“我没意见。”
郝思嘉眉儿一挑,与吕孜蕾一齐看向乔元,乔元机敏过人,反应神速,一边说“我也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一边站起,扔掉了毛巾,脱下了裤子,只见一根粗若儿臂,黑不熘秋,形同大号水管的家伙横空出世,傲视当空。
两位大美女的芳心被狠狠地敲了一下,阴道各有强烈反应,吕孜蕾觉得阴道有电流通过,麻痒难耐;郝思嘉则觉得阴道的空虚度前所未有,她渴望被充实,渴望让眼前这根大水管来充实。
乔元脱了个干净,他挪走木桶,就站在贵妃椅前,挺着大水管接受两位大美人检阅,两位大美人坐着的高度差不多就是大水管所处的高度,因为挺举着,她们能清楚地看见睾丸,皱皮层迭,阴毛却不多,郝思嘉最先忍不住出手,握住了大水管。
吕孜蕾见状,也不甘落后,笑嘻嘻着也握了上去,一人各握一截。
“好烫。”吕孜蕾惊呼,掰下的大水管近在眼前,龟头怒视,比她上次更仔细观看整支大水管,乔元有意挺腹,那龟头直挺过去,扫过吕孜蕾的唇珠,她狠瞪了一眼乔元。
郝思嘉惊叹:“厉害。”
吕孜蕾问:“哪里厉害。”
郝思嘉上下摇掰着大水管,浪笑道:“它好硬,好有劲,能挂你上去。”
吕孜蕾低笑:“它戳我嘴,我好想含它。”
乔元血脉贲张:“孜蕾姐,你含。”
吕孜蕾与郝思嘉对视,郝思嘉示意吕孜蕾含,吕孜蕾娇羞,对乔元眨了眨大眼睛,缓缓凑过去,缓缓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龟头,就不舔了。
乔元焦急,转动方向,对向郝思嘉:“思嘉姐,你来含。”
郝思嘉早已见猎心喜,没多犹豫,张开小嘴儿,含入了整个大龟头,香腮鼓起,她吮吸着,吞吐着,越含越深,给吕孜蕾好好地上了一课,乔元汗毛全松开,暗呼爽爆了。
待郝思嘉吐出大龟头,吕孜蕾敢含了,学着郝思嘉吮吸,那唇珠彷佛附上大水管,来回滚动,香唇收窄,乔元竟然有射的冲动,他赶紧拔出大水管,低头吻住吕孜蕾的香唇,仓促之下,吕孜蕾刚想反抗,却随即放弃了,默默地看着乔元,默默地与乔元接吻,而那大水管又被郝思嘉含住,只是姿势变了,她得跪在地砖上,弯着腰才够含得舒服,含得够深,几乎吞入了大水管。
乔元胆子更大,拨开吕孜蕾的按摩服,伸手握住了一只高挺硕大的奶子,粉红尖尖,乔元用揉脚的手段揉乳尖,功效立现,吕孜蕾娇哼连连,用玉手盖住了乔元的手,乔元收紧掌心,乳肉凹陷,吕孜蕾又是一声嘤咛。
乔元血气方刚,不善于调情,前戏玩不久就迫切要插入了。
郝思嘉与吕孜蕾交换了一个眼色,重新坐上贵妃椅,张开一双修长美腿,那按摩服再次敞开时,郝思嘉已不需要整理,她让乔元尽情地看她的两只美乳,她让乔元脱下她的暖青色小蕾丝,她还让乔元将大龟头顶住了湿透的肉穴。
吕孜蕾紧张地注视着即将发生的一幕,只见乔元握住粗长的大水管,按下大龟头,压磨肉穴口,敏感如电,郝思嘉轻吟,那一滩晶莹随即溢出,护送大龟头徐徐挺入。
吕孜蕾停止了呼吸,郝思嘉则在深呼吸,她张开小嘴,顶心顶肺的一刻终于到来,大龟头进入了肉穴,粗若儿臂的棒身继续深入,撑开了阴道口,拓宽了阴道,郝思嘉呻吟,双手扶住乔元的双臂,双腿半举着,忍受巨大胀痛感的同时,阴道得到了充实,越来越充实,终于,整个阴道被滚烫的大家伙完全占据,两位大美人齐声呻吟。
旁边的吕孜蕾也湿透了,乔元顺手掀掉她的按摩服,抓住了她的雪白大奶子,吕孜蕾没有丝毫反抗,目光迷离地看着乳房被乔元调戏,她夹紧着双腿,彷佛那根大水管就插在她下体。
郝思嘉还在深呼吸,快感太猛烈,她目眩神迷,心跳剧烈,那大龟头顶中了子宫口,似乎还要继续挺进,酥麻何其强烈,郝思嘉扭动了腰肢,偷看被插入的部位,大水管退出几公分,又顶了进去,郝思嘉大叫,乔元坏笑,继续拉出了几公分,这会他慢慢地动,慢慢地磨,却突然地凶猛捅入,大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郝思嘉一声惨叫,脸儿顿时发白,哆嗦着嘤嘤哭泣。
换以前,乔元肯定怜惜,放慢速度,温柔抽插,可这一次,乔元认定郝思嘉是爱掉泪的主,很会装,于是,他很野蛮拔出,很野蛮地插入,每一次捅插都震动了贵妇椅,郝思嘉越是叫,乔元越是凶狠。
郝思嘉想乞求,可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大水管的抽插变得密集,震动如山,郝思嘉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美乳晃荡,她放声地叫,放肆地叫。
能毫不顾忌的叫床,女人也有快感,快感如山,她舒服得紧闭双眼,睫毛湿润,软绵绵的双腿逐渐有力,有力地举起,搭在了乔元的屁股上。
“啊啊啊,阿元,阿元……”
“思嘉,小声点啦,整个会所都听到你叫了。”
吕孜蕾浑身热烫,郝思嘉的叫床深深刺激着她。
乔元笑嘻嘻道:“孜蕾姐,没事的,这里隔音很好,外面很难听到里面的声音,思嘉姐想喊,你就让思嘉姐喊呗,舒服了才喊的。”
最后一句是重点,吕孜蕾学到了。
“啊啊啊……”
郝思嘉很娇娆,喊得更娇娆,她适应了乔元的强悍,逐渐回应,乔元的抽插速度不减,凌厉匀速,女人喜欢匀速时享受阴道被摩擦的快感,她们甚至在这个时候幻想别的男人,此时的郝思嘉,想到了利兆麟,不过,这念想一闪而逝,她还是更喜欢乔元。
“是不是每个女人做这事都会喊。”吕孜蕾好奇问。
乔元哪有心思回答问题,他吻着郝思嘉,揉郝思嘉的大白奶,脑子混乱中脱口而出:“曼丽姐也喜欢喊。”
郝思嘉正舒服,听乔元这么一说,不顾急喘,不顾快感满身,大声问:“什么,你跟曼丽做过……”
乔元没有说话,大水管在猛烈抽插。
吕孜蕾咯咯娇笑:“他们早做过了。”
“啊啊啊,小色狼。”
郝思嘉用力捶打乔元,乔元雨点般吻她的奶子,脸颊,颈窝,还在她耳边坏笑:“我是小色狼,思嘉姐是小荡妇。”
“啊啊啊,不许你这样说我。”郝思嘉挺动下体,剧烈地挺动。
吕孜蕾娇嗔:“乔元,你别没大没小,我们可以说你是小色狼,你不可以说我们,不过,思嘉蛮像荡妇的。”
“哎呀,啊……”
郝思嘉在抽搐,她实在难以抵挡乔元的猛烈攻势,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笼罩着全身,郝思嘉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剧烈的高潮,彷佛十几个高潮同时爆发,她尖叫着抽搐,抽搐中尖叫,爱液奔涌,撞击子宫的家伙依旧无情撞击。
尖尖指甲掐入了乔元的臂肌。
“阿元。”郝思嘉最后喊了一句,就不在喊了,她闷哼中溃败,一溃千里,舒服得天旋地转。
乔元居然还没有射的冲动,他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女神’身上,可他不知道,郝思嘉高潮那一刻,吕孜蕾也高潮了,虽然她高潮的烈度无法跟郝思嘉相提并论,但也把吕孜蕾弄得浑身酥麻,迷离恍惚。
“孜蕾姐,你怎么啦。”
乔元毕竟还幼稚,不懂女人可以不用插入就能有高潮,待他拔出大水管,想摸吕孜蕾的阴部时,他的手被打了一下,吕孜蕾幽幽清醒了过来,欲火大减。
乔元不甘心,想霸王硬上弓,先拿下吕孜蕾的处女再说,免得夜长梦多。
吕孜蕾却让乔元见识到她干练的一面:“阿元,我得走了,我要回去弄个拿地皮的方案,还要考虑开公司的事宜,思嘉陪我,今晚可能要通宵,我必须以饱满的精神面对挑战,你给的消息很重要,如果成功了,我算你一份,还嫁给你,所以我不能给你破处,看你们弄得这么激烈,太可怕了,如果破处,我得休息几天,这会错过机遇。”
乔元愣在当场,似懂非懂。
那郝思嘉回神过来,她关心精子,感觉阴道没东西,她软绵绵问:“阿元,你没射呐。”
乔元哪顾得上郝思嘉,他必须支持吕孜蕾:“好吧,我听孜蕾姐的话,我一定帮孜蕾姐,那蒋先生还会再来,我求他帮你。”
吕孜蕾轻笑:“傻呀你,人家是有钱大老板,你求人家帮,人家就帮呀。”
乔元大声道:“他老喜欢我帮他洗脚,他不帮你,我也不帮他洗脚。”
吕孜蕾当然比乔元成熟多了,她感激之馀,狡猾地叮嘱了乔元:“人家帮不帮无所谓,你以后打听到啥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乔元猛点头。
吕孜蕾舔了舔唇珠,迷人大眼睛里一片异样:“阿元,孜蕾姐开始真正喜欢你了哦。”
乔元一怔,郁闷道:“以前没喜欢过吗?”
吕孜蕾忍俊不禁:“以前是喜欢给你洗脚,这跟喜欢你这人是两码事。”
乔元转而大喜:“我会让孜蕾姐更喜欢我。”
吕孜蕾芳心大悦,要乔元“加油”,乔元要“亲亲”,吕孜蕾破处不给,亲嘴就不吝啬了,甜笑着送上香唇,两人吻在一起,互吃口水,看得郝思嘉眼热,没来由地搞破坏:“阿元,把小裤裤递给我。”
吕孜蕾气恼:“你自己不会捡么?”
郝思嘉冷笑:“吕大小姐,你千万别激怒我,惹急了我,我跟你抢阿元,你就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