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斌双腿张开的坐在办公椅上,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坚硬的肉棒在兴奋的跳动着,马眼大开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喷出,第一股特别的有力已经喷到了姚欣的脸上。
接下来是大腿,小腿,和她的黑丝玉足也被丝袜给玷污了。
猛的听见开门声俩人都吓了一跳,慌忙的回头看去,看见是肖蕾的时候脑子也是嗡嗡做响。
更让两人脑子发麻的是,门外的走廊边,明显还有个人在远远的看着办公室内的情景。
白色的西装裤和灰色的衬衫,搭配起来休闲也有品味,加上那个体态和发形,不用猜就知道是张新达。
远远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就知道张新达就一直看着这边,却在原地站着没任何的表示。
偷情的两人是吓了一跳,不用说肯定他都看在眼里了,即便不是做爱的时候被捉奸,但这样的情景和被捉奸在床有什么区别。
肖蕾脸色瞬间红透反应也是很快,立刻走进来顺便把门一关给锁上。
关上的一瞬间,两人可以从门缝里清晰看见的还是张新达,他依旧在远远的看着没任何的表示。
这让两人的心跳瞬间就加速了,许斌还好知道有人设标签的存在,可姚欣是一瞬间就脸色苍白,和被捉奸一样慌乱得六神无主。
“你们俩有没有搞错,胆子怎么那么大。”
肖蕾关上门以后娇嗔道:“去哪玩不好非得在这,一会被发现了怎么办。”
已经被发现了,但没必要和她解释。
肖蕾这样说自然是明知二人的奸情,这算是拉近彼此距离的一个办法,也显得关系更亲密一些。
姚欣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流动的精液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慌忙的说了一句:“肖老师,我,我先去洗一下脸。”
她慌乱的想走开,但许斌一把拉住拉到了怀里,然后用手将她玉腿上的精液涂抹均匀,又将她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在她的乳房上涂抹着。
这动作淫秽无比又特别的下流,姚欣感觉羞耻无比,禁不住露出娇羞的姿态。
但许斌能这样当着她的面做出这种下流的举动,女人的第六感特别的准,在这一瞬间她看向了肖蕾,带着几分质问的疑惑。
“好呀,你呀,大色狼!”
姚欣又回头打了许斌一下,心里已经隐隐猜出了端倪。
肖蕾面色发红,她那么聪明的女人都不需要问,就知道姚欣已经看出来了。
这会肖蕾是做贼心虚啊,尽管对方也是不正当关系的狗男女,可她挖墙角这事也是没法解释得过去。
一瞬间肖蕾也有点坐立不安,轻声说:“姚欣,对不起!”
“对不起干什么,我又不是他老婆,下次介绍我妹妹给你认识再对不起,再说了我哪有这资格。”
仙女大姨子明显吃醋了,轻声说:“我还是有夫之妇呢,老师可是单身的,说来我还没资格笑话你呢。”
肖蕾尴尬的一笑,许斌抱着仙女大姨子,脑子已经飞速的转了起来,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美乳,一边想亲她。
姚欣吃醋的别过头去,许斌亲起了她的耳朵,柔声说:“这就吃醋啦?”
“是,吃醋啦,谁叫你是花心大萝卜。”
姚欣傲娇的哼了一声。
许斌温柔的说了一句:“是,我花心,但我就是爱你。
其实如果是其他女人,我会选择瞒着你的,但肖老师是你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你俩背地里勾搭成奸,这叫尊重我??”
姚欣傲娇的哼着,实际上态度已经软了下来,软软的靠在妹夫的怀里,就是嘴硬的傲娇着而已。
对此她一点都不感觉奇怪,虽说肖老师也不是特别拜金的那种绿茶,不过她生活过的也不是很如意。
自己的妹夫那么优秀,温柔又多金还体贴,其实哪个女人喜欢上都不会觉得奇怪。
林雪佳那贱人就是,明明只是嫖她出口恶气而已,现在居然不谈包养的钱了就一直赖着妹夫,让她心里一直产生着危机感。
“我们可没勾搭成奸!”
许斌现在几乎将她的心理拿捏了,将她抱起来以后说:“我和肖老师没上过床,没做过爱。”
“你骗谁呢!”
姚欣当然不信了,都是成年人了,情到浓事发生性关系都是正常的。
别说开房了,就是在车上甚至野战都正常,现在小年轻都那么放得开,又何必是自己这色狼妹夫,还有成熟知性的肖老师。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许斌柔声说:“我这人比较不要脸,真的发生了我也不会介意说的。”
“你还挺实诚的。”
姚欣白了一眼说着,然后又转头疑惑的看着站在一旁的肖蕾。
一开始她衣裳不整被捉了奸很是惊慌,现在呢俨然一副正宫大室的感觉,坦然的用这满身精液的淫荡姿态面对着肖蕾。
有示威,也似是在宣布主权,已经沉沦其中的大姨子颇有几分小女孩的意气用事。
肖蕾的面色倒是平静,银牙一咬说:“姚欣,我确实对不起你,不过我保证你妹夫说的都是真的,我还没和他做爱过。”
“不,不太可能吧!”
姚欣当然怀疑,一个是自己这个种驴般的妹夫,一个是如狼似虎的娇媚少妇,这臭妹夫哪忍得住。
肖蕾也逐渐放松下来了,想了想走了过来就凑在两人的身旁,看着姚欣轻声说:“我可以发誓。”
发誓这个……现在多老土,又有几个会信这个玩意。
可接下来肖蕾说:“我如果和许斌发生过关系,我和我女儿都不得好死。”
“啊……”
这一下轮到姚欣震惊了,她是知道肖蕾家复杂的情况,这位坚强的女性唯一的软肋就是那宝贝女儿。
那是她的命那是她的天,为了女儿她可以不顾一切,拿女儿出来发誓可以说是她的底线,她是真正的为母则刚,即便是自己死都不会让女儿受一点伤害。
拿女儿发誓,这是比自杀更毒的一种方式,也代表着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