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娶自己亲妈过门儿当媳妇,可能对别人来说,这种事情比较惊世骇俗,或是刺激变态各种激动什么的,可对我来说几乎毫无影响,顶多算是一个“游戏”而已。
没这个仪式,我照样跟我妈操屄,我妈也还是我妈,并没有因为结婚过门儿,就变的更听话了,还是跟以前一样。
对我生活的影响,还没有我脸上被爷爷打的巴掌印子大,至少我妈李思娃还有外公他们,看到我那有些红肿的脸颊,还有点表情变化,只不过没主动问而已。
就是小蕾的事儿有些难办,如果这丫头已经成年结婚生子了,他跟什么人偷情我都不会管的,可她现在还是个中学生,还是个孩子啊,李思娃这老头子就那么有魅力吗?
他鸡巴长的是不小,可能力早就已经大打折扣了啊,我不得不承认,这人啊有时候听话和懦弱也是优势。
当然了我也不也是什么都没做,以前我妈一个月内只会偶尔进城几趟,小蕾开学后,一到星期天我就让我妈进城,这样我妈不在村里,星期天小蕾就没必要回村了,就能把李思娃和小蕾隔开,虽然有点掩耳盗铃,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至于另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跟自己亲妈操屄是很幸福,但我始终认为乱伦不是好事儿,但凡稍微有点良心,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家人进入这个泥坑,说起来有点双标无耻,但我现在就是这样矛盾,一边跟我妈昏天黑地的腻乎操屄,一边又想让小蕾正常点,不要被母亲和哥哥“污染”,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家人拥有这种瘾君子式的快乐。
其实当初我对爷爷外公也一样的,我很排斥他们跟我妈有什么肉体关系,除了对我妈身体的占有欲作祟,至少有一半是因为怕爷爷他们被“污染”,怕他们不再是我眼里的他们了。
以前对小蕾的想法也更是天真,什么时间长就习惯哥哥跟妈操屄了,哥哥他就是哥哥,不管捏多少次亲妈的白奶子,鸡巴回多少次那个长黑毛肉门儿,骑在妈妈的大白屁股上有多威风,哥哥他也变不成爸爸。
再说得难听点,孩子是父亲鸡巴的产物,我再怎么跟我妈操屄交配,也改变不了小蕾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爸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跟我没什么关系,硬要说关系的话,那就是我跟小蕾是同一根鸡巴射的,同一个肉洞里生出来的。
我缺少的是那种,对方是自己操屄鸡巴射出来的那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这是来自亲爹的绝对自信,要不然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继父和继子矛盾了。
可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每天往小蕾非得小嫩屄和嘴里灌我的精液,把她的肚子小嫩屄灌满,直到她算我鸡巴精液的一部分?
一想到小蕾那干净粉嫩的小屄,还有胸前那还在发育中的小馒头,我的下面立马就有了反应,可画面中一旦出现小蕾那熟悉的小脸儿,特别是上面还附着大量浓白的精液,我又会很厌恶排斥,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恶心不配当哥。
“啊——”
漆黑的房间中,突然出现一声尖叫,紧接着灯泡亮了光线变很刺眼,让我下意识的扭头躲了一下。
“天还没亮,这么早你坐床边干嘛呢,黑咕隆咚的我还以为进贼了,吓我一跳”
被吓到的人是我妈,从床上坐起来之后,伸手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坨白嫩上按了按白了我一眼。
面对我妈的埋怨,我也极其的敷衍:“我在想村里修路的事儿,毕竟是第一次自己单干,心里有点儿没底”
“这你紧张个什么,在自己村里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离县城也不远,真有什么你修不了的,也可以来问你爷爷,放宽心没事儿的,又不是让你去造导弹,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妈一边说一边站在床边的镜子前摆弄着头发,一身细嫩的白肉异常惹眼,高大的身材浑圆的奶子,肥硕的大白屁股,还有那双丰润的大腿,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迷人。
只不过那白嫩的大屁股上,有几个红色的巴掌印和条状红痕有些煞风景,巴掌印要比我的手小很多,也不是我昨晚跟我妈疯狂时的痕迹,而是李思娃的杰作。
李思娃跟我妈之间的“游戏”我是知道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我不干涉李思娃和我妈,李思娃这边跟我妈“偷情”也会避开我,我跟他的身份就像是对调了,好像我真的变成了我妈的正牌老公,而李思娃是垂涎年轻美少妇的猥琐老头……其实客观点说,应该是欲求不满的美少妇,强推无助懦弱的侏儒老大爷。
哎……说到底的问题还是,我能约束的了李思娃,却约束不了我妈,要不然还哪有什么李思娃啊,这根源在武则天而不是薛怀义,白马寺主持虽然能享受到女皇舔鸡巴的服务,可实际上那就是女皇发泄欲望的道具,强制命令薛怀义不要猥亵女皇是没有用的。
看着面前高大丰满的女人,我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现在这种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我妈仍然要被李思娃那个糟老头占便宜。
“我这屁股你还没看够啊……小流氓,我问你早上想吃什么”,看到我盯着她那大白屁股,我妈非但没害羞,反收了收腰的大白屁股冲我翘的更高了,甚至能直接透过两条大腿的缝隙,看到前面影影绰绰的黑毛。
“随便吧……煎饼就行,那个……猴子他家怎么回事儿?”,这个问题忍了好些天了,我也在思索着应该问谁,首先爷爷奶奶肯定非常清楚,但这种事儿好像不适合问他们,想了一圈感觉还是问我妈最合适。
听到我问猴子家的事儿,正在梳头的我妈突然一愣,梳子快速梳了几下,熟练的用皮筋儿把头发绑上,然后大白屁股坐到了我旁边,手里紧紧的捏着她自己的内裤胸罩,声音也不再轻快有些低沉:“还能怎么回事儿啊,你暴叔叔腿残了下岗了,没钱了活不下去了,让你孙阿姨半掩门卖淫了呗”
其实爷爷打我的那一巴掌,还有说的那些话,让我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我心存侥幸不愿意相信,真正确认后那一丝侥幸破灭了。
妓女三陪小姐小蜜之类的人,在我的认知里有两种,一种是很可怜的,特别苦大仇深受尽了压迫,就像老电影叫《姐姐妹妹站起来》里面那样的。
另外一种就是现在影视剧上的,浓妆艳抹的穿着夸张前卫,然后各种搔首弄姿放荡不堪,不是露大腿就是露奶子,甚至恨不得扒光自己的衣服,撅着个大屁股露屄,就像……就像……就像我妈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想妓女形象画面的时候,脑子里自然而然就出现了,我妈光着个大白屁股,一边揉自己胸前白腻的大奶子,呲呲呲的往外滋奶水,一边抠自己那嫣红肥厚的肉缝,抠的那黑毛馒头屄发涨肉唇外翻,身边围了一群杵着鸡巴的男人,目光像野兽一样看向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接着就是特别不堪的一幕,我妈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那大白屁股承受着男人的猛烈撞击一颤一颤的,肥厚的肉屄上满是男人残留的浓白精液,疲惫不堪的迎接着各个年龄段的或年轻或年老鸡巴龟头快速进出,直到对方趴在丰满白嫩的身体上一阵哆嗦抽搐,对方射完之后从那柔软的身体上爬起来,还没等我妈喘口气儿,后面排队的下一根鸡巴就又捅进了那忙碌黑毛肉屄里,继续着男女之间的皮肉摩擦生意。
就是在我的认知里,我妈这个暴露狂去卖淫的几率,也是远超孙阿姨的,可现实刚好是反过来的。
我从没想过自己身边,住对门穿着朴素的邻居阿姨,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妈妈会是妓女,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而且还离我这么近,还就住在对门儿。
不理解这是什么概念的,可以先在脑子里想一下,你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是谁,然后想像一下他妈不穿衣服被人随便操的场景,看自己能不能接受的了,我现在的遭遇就是这样。
看我那不敢相信的样子,我妈瞅了一眼我脸上好的差不多的巴掌印问:“就因为这个,你爷爷打了你一巴掌?你去你暴叔叔家里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妈的话让我有些惊讶,她居然猜到了。
“臭小子你也太小看你妈了,你就脸上一个巴掌印,身上别的地方什么事儿都没有,回家后一还一句话不说,如果是外人打的你小子早就翻天,嚷嚷着要打回去了,会那么安静老实?还能是谁打的啊”
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母呢,我好像确实这样也没有否认,只是心里还有些不服气,我仍然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还不是修路的事儿,我不过就是去他们家,跟叔叔阿姨打了声招呼,谁知道爷爷就……我做错什么了?”
用胸罩将那两个稍微一动就活蹦乱跳的圆奶子扣好后,我妈在床边滩白色臀肉朝我挪近了一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唉……听你爷爷的话,别往人家家里去了,你个十几岁孩子,还没有说媳妇呢,传出去了不好听知道吗,不光对你对人家不不太好,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还让不让人家活了,你让你暴叔叔以后怎么见你?你让暴国以后怎么见你?”
“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被带坏了啊,我……”,爷爷和我妈这种近朱者赤的论调我很不喜欢,正因为孙阿姨家里困难才更不能看不起人家,我正准备反驳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我妈话里有话,什么叫“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难道我妈和爷爷所担心的,不是什么带坏不带坏的事儿?
他们想的是我跟孙阿姨会上床?
怪不得爷爷直接扇了我一巴掌,原来是这样,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爷爷跟我妈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就上门打个招呼啊,我长呼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情绪:“这不至于吧,孙阿姨怎么说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一直当她是我的长辈,再说也是猴子他妈,我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这根本就……再说当时暴叔叔也在家啊”
我这么一解释,我妈仿佛有一股怨气,恢复了以前教训我的语气,说是教训更像是在发牢骚,只不过针对的不是我,这种语气我很熟悉……就像外公:“不至于?那帮嚼舌头的人在乎这个吗,你今天进门被人看到,明天就有人敢说你们爷孙是连襟,是你孙阿姨大腿一张把你们爷孙俩伺候舒服了,暴国才有的这个工作,反正你孙阿姨就是做皮肉生意的,正好报答你们爷孙的恩情,这种事儿你能解释的清楚?你说你是清白的别人信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爷爷接手店铺之前,暴国当学徒本身就管吃管住了,这年头工作这么不好找,那个光头老板凭什么给暴国这个生瓜蛋子发工资?为什么不找下岗的熟练工,是那个老板脑子有病吗?”
我妈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我还是有点说不出口:“你是说……孙阿姨和以前那个光头老板……他们……”
我妈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头用手指理了理她胯间那有些糟乱的黑毛:“就是你想的那样,工作要是这么好找,下岗工人也不会那么难了,猴子的工作……就是你孙阿姨用身体换来的”
虽说前边已经有了孙阿姨下岗后卖屄的铺垫,但这边又跟光头周老板有一腿,仍然让我措手不及。
猴子家里经济困难不上学之后,当学徒挣钱补贴家用,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生命不止奋斗不息不向命运低头的那种人,平时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可血淋淋的现实告诉我,这他妈跟奋斗不息没一毛钱关系,就是庸俗至极的钱色交易,很难接受可又极其的现实。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这么恶心的吗?
可让老婆卖屄挣钱,除了胖大爷那种有绿帽癖的人,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份屈辱啊,让别的男人挺着鸡巴,在自己老婆的屄里抽插射精?
别说当事人暴叔叔了,我作为一个邻居外人都感到极其羞耻受不了:“那个……那暴叔叔他……他也接受吗?”
这时候我妈抬头,看着床头她跟我妈那副幸福的婚纱照说:“可以说接受了,也可以说没接受,你暴叔叔腿瘸了之后,喜欢喝酒发酒疯你知道吧,其实那就是个好听的借口,就是看着自己老婆卖淫心里太憋屈了,可他又没办法,人家那些四肢健全的下岗工人日子都难过,他一个瘸子还能怎么样,只能卖老婆了”
“这也是……为什么暴叔叔不想让猴子回家的原因?”
“嗯,你暴叔叔是腿不方便没办法,下一次楼不容易不能出门避嫌,只能眼看看着客人一批一批的来欺负你孙阿姨,这就已经很屈辱了,怎么可能让暴国回家呢,当父母的谁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呢,都不容易啊”
这本来说的好好的,好像很悲情,可说着说着我妈那两条大白腿就紧紧的并拢了,呼吸也开始变得悠长粗重,两颗半裸的白乳球不停的高低起伏,整理黑屄毛的那只手也越伸来越靠下,看的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不过不要误会是怒火不是浴火,看到我妈这个骚样子我就忍不住的说:“这有什么可屈辱的,我妈就特别喜欢让他儿子看她不堪的一面,越不堪越好,最好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小老头,用大鸡巴把她操的叫爸爸,那黑鸡巴在屄里插着的时候,还生怕儿子看不到,怕儿子不知道他妈妈的馒头屄被老头的老鸡巴插的冒屄水,被儿子看到的时候,屄肉裹着老头的黑鸡巴还动呢,屈辱?呵呵”
要不说人跟人不一样呢,听到我这些怪气的讽刺,我妈不但没有任何羞愧,还闭上了眼睛,一副很回味享受的样子,甚至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都微微弯曲陷进了那肥厚的肉缝里,嘴里还急切的跟我说:“老公别停继续说啊,那老头的黑鸡巴是怎么操你妈的,我特别想听,我记得那老头老的鸡巴毛都白了,你妈那么漂亮身子那么白,被这么个臭老头操了真可惜啊,那么大年纪可能精液都臭了,鸡巴也都有老人味了,还能整天跟你妈的香屄摩擦,听着都那么让人难受,你妈这么好的屄怎么就让一个老头子操了呢,真是猪拱白菜啊”
本来我就不太爽,听我妈这么一说肺都要气炸了,不过我刚想发作,下半身那根肉棒就被我妈握住了,看我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噗嗤一笑:“哎呀生气了?你妈确实不像样子,你想怎么惩罚她,我可以完全听你的,要不让她脱光了趴在地上给你当大马骑,我记得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骑大马”
惩罚?对谁的惩罚?我妈吗?那只会让她更兴奋而已,虽然我很气愤,但也只能无奈的挥挥手跟我妈说:“算了,你做饭去吧”
这次我妈没再刺激我,弯腰低头在我的龟头顶端轻轻的亲了一口,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穿上内裤套上连衣裙就出去了。
昨天是周六,我妈带着丫丫和小洋进城了,小蕾也没回乡下,我们算是真正的一家人团聚,李思娃虽然没来但仍然阴魂不散。
他是没来但小洋来了,每次看到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儿,我脑子里都会出现,李思娃那根黑粗的老鸡巴,在我妈黑毛肉缝里奋力噗嗤进出,把我妈的勃勃生机的红屄操的冒白浆的画面,灰色鸡巴毛和我妈黑亮的屄毛糊在一块儿,这种灰白毛发的老鸡巴,插进我妈年轻活力四射肥厚又多汁的屄里,看上去极其的恶心。
会不由自主的让人产生,一块儿净土被黑不溜秋的东西玷污了惋惜心疼,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小洋已经是我弟弟了,他就是那根老鸡巴操我妈的结晶,难道说让我妈张开大腿掰着屄梆子,再把小洋塞回我妈的屄里?
可话又说回来了,真要是有机会把小洋重新塞回我妈的屄里,我也不敢这么做,没有了小洋李思娃就又不受限制了,这还真是进退维谷啊。
趁着天还没亮我又躺下眯了一会儿,不过心里有事儿很难睡着,我一直在半梦半醒状态,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小蕾的嚷嚷:“哥还没起床啊,赶紧起来爷爷来了,说要跟你交代点事儿”
我眯起眼睛一看,小蕾站在床边一身蓝白运动校服,进门后看到我胯下那斜着往上的赤红色肉柱,她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双马尾,歪着头一脸的玩味儿,然后走到我身边趴在床头,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可要快一点……那么大的奶子屁股,爷爷可抱不了多久,虽然咱妈的大白屁股很软很舒服爷爷很想抱,可毕竟他老人家上了年纪,鸡巴也不是厂里的钢筋,咱妈个子又高屁股又大经不住的,还是要靠手臂捧着白屁股,你要是起床晚了,可就看不到爷爷操咱妈的好戏了啊,你是不知道啊,爷爷的卵蛋都操湿了,灰毛黑毛搅和在一块儿可乱了”
“胡说什么呢,赶紧吃饭去吧,吃完饭做作业,别整天没正事儿胡思乱想”,对于小蕾的胡说八道,我并没有很大反应,满不在乎的把她推开了。
其实我心里非常的慌乱,爷爷满脸通红的抱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奋力抽插这种事儿,我是梦到过的,就我妈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可能发生的,我是信任爷爷的人品,但爷爷的好人品只能保证他不会主动对我妈做什么,可要是儿媳妇主动送屄上门呢?
有句话叫女追男隔层纱,如果有大美女主动送屄,几乎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的了。
怕自己赶不上“好戏”,小蕾刚一出卧室,我就急忙的穿裤子体恤,内裤和皮带都没顾得上穿,生怕这一刻爷爷正在伸舌舔弄我妈的鲜红的大奶头吸奶,长满灰毛苍老卵袋正紧贴我妈肥厚的屄梆子一抽一抽的射精,等我磨磨蹭蹭出去的时候,公媳两人早就鸣金收兵了,然后我妈和爷爷有没有什么,丫丫是不是我姑姑这些问题上,我仍然是个糊涂蛋。
裤子穿好后就怕时间赶不上,三步并两步赶紧把卧室的门拉开,客厅的画面……让我即庆幸又失落。
庆幸的是不存在爷爷抱着我妈的白屁股吭哧吭哧奋力撞击的画面,让我有些失落的也是这个,也许是我起床太晚了错过了呢,爷爷已经操过屄吃过奶子了,别的不说我妈现在穿的衣服,就和起床时的衣服不一样。
客厅电视里是个早间操节目,就是我以前说的央视那个什么早操五分钟,我妈上半身是一件白色体恤,下半身是一件黑色健美裤,正在跟着电视里做运动,要知道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妈穿的可是裙子。
爷爷并没有进我家门,而是在门口楼道那等着我呢,看我睡眼惺忪的样子打趣地说:“我还担心你会焦虑的睡不着觉呢,看样子你对自己挺有信心的啊,一觉睡到大天亮”
“呵呵……也没有”,面对爷爷的打趣,我只是挠头傻笑,总不能说是我妈用屄和奶子给我助眠的结果吧。
“这个心态就很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睡眠好才能更好地工作嘛,今天店里我就不过去了,你跟暴国走的时候,记得把所有机器的电源切断,氧气乙炔瓶子拧紧,别的也没什么事儿,遇到解决不了麻烦就回来问我,不过我估计也没什么麻烦,搅拌机那东西简单的很,除非电机烧了他们让你缠电机,还有啊钢材和机器看的严点儿,有些乡下人手脚可不干净,当心东西让人偷了卖废铁……”
面对爷爷一连串的唠叨,我频频的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爷爷还是老装扮,长袖衬衫长裤加老布鞋,说话间时不时的扶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儿,光那一头银发大背头,就不是慌乱间能梳出来的,更重要的是爷爷胯下也没有鼓包,可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啊,万一爷爷刚才只是舔了舔屄,摸了摸奶子什么的,不一定会弄乱发型啊,说不定那张滔滔不绝的有些胡茬嘴,刚刚吃过我妈的红枣馒头。
一想到那个场面,不管爷爷有没有反应,反正我下面是快受不了了。
“……行了就这样吧,我看你也不想听我唠叨,那我就先走了,你赶紧洗脸吃饭去吧,含胸驼背的像什么样子”,看我昏昏欲睡弯腰驼背,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爷爷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被爷爷看出有些神游天外,弄得我有些尴尬:“额……要不您也进来吃点,也别光站门口聊天了”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厂里还有点事儿”,说完背着手就下楼了。
我赶紧跟上去:“我送送您”
这孙子送爷爷本来很正常,可走到楼层中间,爷爷冷不丁的小声问了我一句:“你妈……这些日子……挺好的吧?”
我不知道爷爷什么意思,只能是顺着说:“挺好的”
只是在我回答的时候,爷爷紧紧的盯着我的脸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喃喃的说:“那就好……那就好啊,狼牙你要继续随身带着,没事你回去吃饭去吧”
“哦”,爷爷的这个问题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我说话的时候爷爷盯着我的脸看,通常是在判断我是不是说谎了,也就是说爷爷认为我妈这些日子可能不太好,所以才会问我?
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客厅里我妈还在做早操,伸腿弯腰扭屁股的,看我回来了仍然对着电视头也不回的说:“你爷爷走了啊?赶紧洗漱吃饭去吧”
刚起床的时候,我出门就直奔爷爷了没在意,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妈的穿着不太对劲儿,健美裤体恤这种衣服本来就很贴身,可问题就在于我妈身上的过于贴身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还不太确定,但是现在的我一眼睛能看出来,我妈是没有穿内裤的。
不管是那明显的臀缝衬托出的挺翘臀瓣,还是随着我妈运动不停颤动的臀肉,都在告诉我,健美裤内部的那两瓣大白屁股是高度自由,不怎么受束缚的。
特别是我妈高抬腿的时候,裆部看起来非常的鼓胀立体,大腿根就跟藏了半个汉堡包一样,看上去鼓囊囊的一团中间一条凹陷,但配合丰腴的身材又不突兀,在左腿右腿转换过程中,裆部的布料在那个“肉汉堡”上不停的拉扯摩擦,中间的凹陷甚至被剌出了湿痕。
不光是下面,好像那俩大奶子也更圆了,随着运动蹦跳的厉害,一上一下的疯狂蹦跳拉扯着体恤,让我妈的肚脐和后腰窝都露出来了。
跟我妈就不需要藏着掖着了,有说什么就说什么,当然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儿,我往沙发上一坐肆意欣赏着我妈的火爆身材:“内裤怎么脱了啊,裤子剌屄舒服吗?”
“舒服啊,不舒服我做的这么起劲儿干嘛,你没看你妈的屄都流水了,就是裤子劲儿太小勒的太浅了,只能兜住屄梆子,是不是看不清楚?要不妈让你感受一下”,然后我妈就停止了运动,慵懒的冲我笑了笑,扭着大屁股过来了。
我妈每迈一步,那有点鼓包的裆部,就因受到健美裤的拉扯不停的变形,特别是最中间的那个凹痕,一紧一松一紧一松的,仿佛是要把那块儿软肉勒成两半。
光是这样还不算,像健美裤这种弹性大的布料有个缺点,那就是你把它拉扯到一定程度后,布料上的孔洞会自然而然的变大,从而达成一种轻微的透视效果,一般情况下是很难看出来,可我妈不一般。
里面是肥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外面是几乎要撑到极限的黑色健美裤,这一黑一白再稍微加一点光线穿透,就出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哪怕我妈穿着裤子呢,你也能透过黑色布料,一眼就看到她那个大白屁股的屁股缝,两个白嫩的屁股蛋互相独立,看着让人有一种我妈光着屁股的错觉。
走到我身边后,那肥硕的大屁股,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更准确的说是骑到了我的大腿上,然后柔软肥腻的大屁股不停的拧,让胯间肥鼓鼓的湿热屄肉,隔着两层衣服跟我的大腿厮磨:“感受到了吗?妈的屄湿没湿……嗯~~~”
我也没跟我妈客气,直接把她那体恤推了上去,不过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把衣服推上去的过程不但异常顺利,眼前白花花的大奶子没有了束缚,弹出来的瞬间也没有了奶水洗脸的标配。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奶子顶端那两颗嫣红的奶头,被胶带给贴了个十字。
胶带虽然直接贴在了我妈的奶头上,但上面早就被奶水浸润的并不那么紧了,我很轻松就揭了下来,对重见天日的红肉枣轻咬吮吸了几口,才疑惑的问起我妈:“把奶头贴起来干嘛,怕奶水漏出来吗?”
“奶水又不是屄水漏就漏了,用胶带贴奶头主要是,天热穿胸罩太闷得慌了,不穿的话奶头又会凸出来尴尬,你也知道你妈的奶头大,这样贴起来能省好多事儿,我是不是很聪明啊呵呵”,说完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挺了挺大奶子,好像在等我的夸奖。
“啪——”的一声,我在我妈那肥硕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手指继续往下探直到湿热滑腻的股沟,手指一边拨弄那湿热的唇肉,一边不满的说:“胸罩太闷的慌?我看你是奶子发涨了吧,刚才爷爷没进门你是不是很失望?”
听我这么说,我妈那不停扭动的大屁股停了下来,大腿交错往后退了一点,低头把我裤子拉链拉开了,我那憋了半天的肉棒直接弹在了我妈脸上,然后被她用温软的手握住轻轻套弄,脸上仍然是淡淡的微笑看着我:“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起床之前你爷爷就已经做了很久了,真不愧是发挥余热的老同志,那么大年纪了还有那么有劲儿,跟个小伙子一样,下面简直就是小拳头,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两条胳膊那就是老虎钳子,抱着人家的屁股就不松手,捏的我屁股都有些疼了,可再怎么说老爷子年纪也不小了,我怕她太激动身体受不住,就喂他吃了点奶补一补身体,小志你不介意吧?”
说是问我介不介意,可我妈却是一脸的挑衅,慢慢抬起屁股,健美裤都没脱,胯下对准我的赤红色龟头就坐了下去,这还隔着健美裤呢,我怕鸡巴被我妈坐伤,可还没来得及阻止,肉棒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紧致湿滑还有火热,我们母子的生殖器就又嵌合到一起了,我妈一声长长的呻吟:“嗯~~~~~,对就是这样,你爷爷~~刚才也是这样插进来的,对就是这个地方嗯~~~”
我妈跨在我身上疯狂耸动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就像在骑马,那火热肥厚的黑毛馒头屄,把我的肉棒不停的吞进吐出,动作幅度并不大但速度很快,再加上我的鸡巴粗长,对我妈屄肉的剐蹭面积更大更有力度,很快那红肉缝里的屄水,就顺着我的肉座子一样的鸡巴往下流了。
我这个人是平常还好,一跟我妈操屄,就会有一种愤怒暴戾的情绪,再配合我妈那让人舒服的想把卵蛋都塞进去的美屄,我的火气腾一下子就上来了,双手用力的抓我妈两瓣肥臀用力往下一按,腰胯用力往上抬,粗长的鸡巴往火热的屄洞深处猛操,龟头在我妈屄洞深处的“痒痒肉”那里不停的撞击研磨,妄图想用鸡巴把我妈给捅死,嘴上对我妈也是谩骂,发泄着对她的不满:“你个大屁股骚屄胡说什么,我爷爷才不会碰你呢,就你这种骚屄,自己上杆子掰着屄让我爷爷操他都不操,你没看我爷爷刚才都没进来吗,他是看出来你这奶子涨屄痒的骚货不安分了,他最看不惯你这种自甘堕落的人了,贱屄,离了鸡巴你就活不下去是吧,屄上这么多黑屄毛,一看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母狗,操烂你的贱屄……”
提到爷爷我妈好像更兴奋了,不光是屁股坐我鸡巴上乱拧,屄都感觉变得更紧更热了,甚至干脆把屁股上的健美裤剥了下来,身体也开始不停的发颤,两个巨大的白奶子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兴奋的乳头一开始天女散花一样的喷射奶水,就跟射精一样一股一股的,只不过没有被揉出来奶水力度那么大,奶水一边乱射一边顺着奶子往下流,看上去极其淫靡,嘴里也开始了胡说八道:“儿子你说得对,你妈的屄就是大就是骚,就是想要男人看啊~~~使劲儿操~~,这么骚的大骚屄整天不让人看多可惜呀,我就是想让你爷爷看,看看他儿媳妇的屄毛有多密,屄肉多红多厚,你爷爷也特别喜欢看,哦~~~你慢点,我怎么感觉一说你爷爷你的鸡巴更硬了呵呵,这方面你比你爷爷你爸厉害多了嗯~~~妈妈的骚屄就是跟你们老刘家用的嗯~~•~好儿子~~,想不想跟你爷爷一块儿操我,别怕你爷爷数落你,操屄这方面你是他爷爷,他的鸡巴没你的大哦~~~操不了这么深~~,你爷爷平时正经八百的,想不想看到他操屄的时候什么样的,是不是摸奶子的时候也那么严肃,是不是操屄的时候也跟开会作报告一样”
一听到我妈说,她的骚屄是给我们老刘家三代共用的,虽然我很气愤我妈的淫荡,但一想到这个屄被我爷爷爸爸都操过,我们家三代人都用鸡巴摩擦过这火热舒服的屄肉,那种跟爷爷父亲同穴的变态感,刺激的我整个人感觉要成仙,更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操进我妈那火热湿滑的屄洞里。
这也是母子操屄特有的感觉,普通人操屄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屄里的时候,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屄里的时候,那也只能激动的想象,而母子之间操屄就不一样了,儿子曾经可是真的整个人钻进母亲的屄里过。
甚至可以把自己的鸡巴幻想成脐带,粗暴操进妈妈的屄缝顶到子宫口,通过生殖器跟自己的妈妈重新连接到了一起,就像重新回到了没出生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妈妈的温暖的生殖器包裹着。
只不过这种刺激,也并不全是舒爽,而是一种奇怪的舒服恶心愤怒的混合体,就像在吃一种极辣的辣椒,既有辛辣痛苦又有酣畅淋漓的爽快感,越辣让人越想吃,这种刺激哪怕插在我妈火热滑腻的屄里,也止不住鸡巴不由自主的激动颤抖,感觉爽的弄不好下一秒就要射了,我赶紧抱住我妈那大白屁股不敢乱动,一边是怕自己要被刺激射了,另一边也是在回味我妈那层层叠叠的软肉。
而我妈看到我有些狼狈样呵呵一笑,一屁股坐下来也配合著我没乱动,只不过仅仅是外表没动而已,她屄里的软肉拼命的蠕动收缩,刺激的我浑身发软头皮发麻。
“哎呦——我一提你爷爷,你都在妈妈的屄里抖起来了,小流氓还不承认嘶~~~真涨~~,你爷爷……刚才不进来是因为你在,他不想让你知道我们俩的事儿~~~,你别看他平时挺严肃一老头儿,跟我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就跟个老小孩儿一样,老是让我抱着他吃奶,他说是年轻的时候饿怕了,我的大白奶子……就跟大白馒头一样~~,抱着让他特别的安心,有时候戴着眼镜儿,光看屄就能看半天,说是什么我的屄指引了老一辈的革命前进方向很有启发性,只有努力拨开黑暗,不断地前进才能有未来,还什么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还要发挥什么主观能动性,操屄捏奶子被他说的一套一套,有时候奶水把他眼镜儿弄脏了都舍不得摘下来,说是没了眼镜儿数不清楚屄上的毛,有时候还会把我们俩的毛绑在一块儿,说这个叫结发,真跟个孩子一样特别有趣”
“贱屄我让你胡说,你的屄怎么那么贱啊,人家孙阿姨缺钱,你缺什么?缺鸡……”,我妈的一通胡说让我更加气愤,本来想骂几句脏话的,结果丫丫这丫头,噔噔蹬的从厨房跑出来了,好奇地看着我们母子。
说实话我以前并不太顾及丫丫小洋他们,是知道了小蕾被影响以后,才会稍微回避一下,当然这里的回避是相对的,只回避关键部位。
就比如现在丫丫看到的就是,妈妈坐在哥哥的腿上(胯上?)捧着自己的的大咪咪给哥哥“喂奶”,只不过那大白屁股扭来扭去的,哥哥也很不乖,不好好的吃奶又吸又咬又舔的,一手在妈妈的大白奶子上不停的捏,一手搂在妈妈的大屁股上,要是她平时不好好吃奶,边吃边玩早就被训斥了,哥哥不停地舔弄奶头甚至还拿牙咬,妈妈居然没惩罚哥哥,反而好像仰着头伸着脖子很高兴,还主动把奶头白腻的乳肉往哥哥的嘴里挤。
没错,我所谓的顾忌是根据我的经验来的,就像我小时候,被我妈大腿间那个“长毛流脓的伤口”吓到一样,我也只是怕丫丫被吓到。
不带什么主观色彩的说,自己皮肤白嫩细腻的妈妈,在自己平时不注意的胯下,突然发现了一条“红肿”又黑毛密布的“伤口”,还被一条赤红粗长的可怕肉棒不停的舂捣,把妈妈捅的嗷嗷叫,好像很“痛苦”一样又哭又喊的,那伤口还红的扎眼,被粗肉棒捅的流“脓水”,脓水又粘合两边的黑毛,看上去即黏糊又杂乱。
巨大的红肿伤口,妈妈压抑的痛苦呜咽,剧烈的肉体碰撞和四溅的奶水,再加上红色唇肉外翻,黑毛粘液这种猎奇画面,对于小孩儿来说就是恐怖片。
像现在画面就是白白嫩嫩的,没有什么红肿的跟馒头一样的“伤口”,没有可怕的黑毛粘液,也没有什么粗长的肉棒捅妈妈的肚子,有的只是妈妈在给哥哥喂奶,只不过动作有些大,身体在不停地扭动而已。
丫丫出来后,小蕾也跟着从厨房出来了,她可不是小孩子,看到我妈那个大白屁股坐我身上,体恤被推到了锁骨,上半身几乎赤裸,我们母子四只手,都有些阻止不了两只浑圆大白兔的蹦跳,我们母子在干嘛已经很明显了。
我本以为她又会发什么牢骚,或者故意给我捣乱,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我妈那白屁股在我身上扭动,并且还拉着丫丫,防止这个小丫头,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恐怖画面”
小蕾在旁边让我心里有些愧疚尴尬,再加上昨晚已经给我妈“尽过孝道”了,我就没有过分的控制,就很纯粹的操屄发泄,加上我妈肉乎火热的绵软身体,这场“晨练”很快就结束了。
结束之后小蕾带着丫丫就回屋了,我妈像平常一样,大大方方的张开大腿,拿着卫生纸擦着胯间肉唇上的粘液。
我在旁边看着,我妈的屄洞一阵收缩蠕动,肉缝中间肉隐肉现的粉嫩的屄肉不停的往外顶,不一会儿大量的浓白精液就被送了出来,平时我妈擦屄,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屄里的精液弄出来,屄毛屄梆子反正在外面好擦也容易洗。
这个长满黑毛的把我带到人间的熟悉肉缝,我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妈这条健美裤现在就是条开裆裤,极其“巧合的”裤裆那里开线了。
如果爷爷刚才没有那么防备我妈,没站楼道门口,而是进入我家了呢?
那么这个容易开线的健美裤,会因为爷爷进我家而变的结实吗?
显然是不会的,那么后果……还是开线。
想象一下爷爷坐在客厅,我妈在旁边跳操,没有胸罩束缚的大奶子,在体恤里横冲直撞,有时候两坨白腻甚至能跳到领口,健美裤紧紧的贴在我妈细腻的皮肤上,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挺翘的臀肉随着运动不停颤动,前面的馒头屄也被勒的异常明显,那蹦跳活泼的奶子屁股,看的爷爷心里既尴尬又痒痒,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妈裤裆突然开线了……那场面。
如果正巧我也起床了,我们爷孙俩就会一块儿看到,我妈裆部那多了块儿长满黑毛的红肉,更尴尬的是,哪怕我们爷孙俩都看到了我妈那块儿肥厚的红肉,这种香艳的尴尬也没办法提醒我妈,只能装作没看到,那场面无疑会更加的难堪。
唯一不有点说不通的是,我妈完全可以瞒着我,趁我不在的时候再这么干,这样会减少很多麻烦,可以让爷爷多看一会儿多看一点儿,哪怕让爷爷的鸡巴直接插进她那个骚屄里呢,这样岂不是更过瘾?
可我在家她还是这么干了,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解释了,就是……我妈需要我在家,她需要……我和爷爷同时在场,她想让公公和儿子这对爷孙,同时看到她那肥厚多毛的生殖器。
哪怕我都操自己亲妈了,都有过门仪式了,仍然为我妈的这种……癖好感到不可思议,让儿子跟公公同时看自己的屄……这什么怪癖啊,更可怕的是这种行为完全符合我妈秉性,喜欢让别人欣赏自己的身体,公公和儿子一块儿看到自己的屄,会让我妈感到更刺激的。
有句话叫一通百通。
今早这个暴露事件或者说任务,是需要我和爷爷同时看到她的屄,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些任务只要一个人就行,比如那天中午在厨房,我妈把内裤拧成布条勒紧屄缝里,给爷爷来了个开门红(黑?),那次应该就是成功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理论上我妈应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任务。
那爷爷刚才问我妈怎么样,也许就是在试探我知道些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年前我妈进城来找我,“顺便”就跟爷爷有了交集。
我妈年前进城找我,爷爷年后就送我护身符,很可能就是察觉到我妈身上的变化了,而且变化还很大,大的让爷爷怀疑自我了,要不然他不会送我“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要是这样的话,那丫丫可能跟爷爷没关系,她就是我的妹妹,说明我们家还没那么乱。
说起来有点可笑,爷爷没把我妈操怀孕,在我这里都算是好消息了。
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吃吸我妈奶水吸了不少,煎饼草草的吃了几口我就出门了。
对门的猴子家大门紧闭,里面也没有什么响动很安静,两边的对联中间的门神,还有门上那些破旧的划痕,怎么看着都是个普通工人家庭,可实际上里边是丈夫带着老婆卖屄,做最着最下贱的营生……这什么世道啊。
我刚下楼就看到爷爷和厂里的技术员在厂区门口(住宅区和厂区交界)站着闲聊,很是悠闲一点都不急,更坐实了他刚才就是在回避我妈。
没办法都看到我了,过去打个招呼吧,弄不好爷爷还会再交代几句。
果然看到我后,爷爷扶了扶眼镜儿,就又开始了:“刚才忘跟你说了,你还得带一桶柴油,村里农机不多,很有可能会用到店里的拖拉机,多带一桶柴油备着吧,还有村里的电是两相电,你们接线……”
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白发老头,张嘴闭嘴都是工作,会看儿媳妇的屄看半天?
像小孩儿一样数毛发?
抱着大白奶子才能安心?
甚至拿操屄讽刺革命,什么拨开黑屄毛遮挡,不断的往女人的屄里前进,才能操出未来,还两手都要抓?
还两手都要硬?
我不知道别处怎么样,我们这儿的工人,委婉点说确实不那么喜欢改革开放,因为有一部分人认为改革开放导致了下岗,甚至有些极端的认为改革开放是背叛革命,爷爷虽然没那么极端,但那背地里拿操屄讽刺新政策,他是有这个动机的,但也只是有动机,我仍然认为爷爷不会这么说,是我妈被操昏了头胡说八道。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到爷爷和我妈赤身裸体躺在一起,我少有的没有往色情那方面想,并不是像以前所想的一样,一个平常面善的瘦老头,鸡巴被白嫩丰满的儿媳刺激的鸡巴梆硬,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老鸡巴插进儿媳的肥穴,接着疯狂的撞击仿佛要把那大白屁股撞碎一样,像是身上披的人皮扒了下来露出了潜藏的兽性,只知道操屄交配。
现在反而觉得爷爷有些可怜,白皙干瘦的满是褶皱身体,枯草一样失去光泽颜色的毛发,再加上那些老人斑,看上去就像一截扭曲的枯木,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的蜷缩在我妈怀里,捏着那饱满的白奶子,轻咬上面的大红奶头吮吸着营养,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苍老的生殖器也没有不轨,只是在那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无意识的剐蹭,这一刻鸡皮鹤发地老头和白嫩丰满美少妇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好像也没那么恶心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让我妈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爷爷。
孙阿姨卖淫这种事,对爷爷的打击是非常大的,这事儿看似跟我们家没关系,可实际上是否定了爷爷的曾经,辛辛苦苦一辈子的工人,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那他过去的荣誉和奋斗是什么?
活着意义在哪?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爷爷觉得以前的事儿毫无意义极其可笑,才会自暴自弃及时享乐,然后才会跟我妈……上床。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跟你说话怎么老走神儿,我说的你都听到没有”,看到我心思不知道飞到哪了,爷爷伸出食指捣了一下我的额头。
“哎呦……我听到了,不就是多带一桶柴油嘛”,那手指头跟钢筋一样硬,捅的我疼的要死,不知道这钢筋一样有力的枯手,捏我妈奶子屁股的时候,会不会手下留情。
爷爷并不知道我的龌龊心思,看我这迷糊的样子,把金丝眼镜摘下来捏了捏眼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呀,算了反正到时候麻烦的是你,也别嫌我唠叨,到乡下看好自己的门,别让那些老乡偷了,活干不好没关系,别家伙事都看不住”
“知道了”
“行了你上班去吧,唉……”,说完爷爷转身就向厂区走去,旁边的技术员对我点了点头,赶紧跟了上去。
在去小店的路上,我第一次注意到了路边的小摊贩,他们的面孔我很熟悉,也是下岗大军的一部分。
这里的熟悉并不是说我认识他们,而是那种你叫不出来名字,但看到脸后会有点印象的人。
平时摆摊不知道是不是怕熟人看到,也不怎么抬头叫卖,也怪不得我没注意。
某种程度上这些摆摊的人,算是孙阿姨的后备军,坚持不下去的话,要么找个地方“彻底下岗”,要么老婆就“上岗”了。
当初赔偿彩电的时候,我老是担心我妈会去卖屄挣钱,就是受到了下岗工人拉着老婆去卖淫的影响,要不然遇到了经济困难,哪有人老往卖淫上想的。
只不过卖淫当初对我来说只是生活中的传闻,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现在却降临到了我身边化为了现实。
“你路上学雷锋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东西我都搬车上了,哎——你说我这把剑能不能带过去”,猴子像往常一样,坐在店里摆弄着他那把剑,这也算是他每天早上的锻炼了。
那天被爷爷教训之后,我也只是怀疑孙阿姨卖淫,毕竟这种事不能乱说,现在确定了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看待猴子了,我妈被李思娃一个人操当初我都受不了,感觉天都塌了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孙阿姨在家里卖淫,跟各种各样的男人上床操屄,猴子的内心……哎……,不过我还是强颜欢笑的说:“呵呵,哪那么多老奶奶让我扶啊,刚下楼就看到我爷爷了,被唠叨了一会儿,这才耽误了时间,这剑想带就带吧,只要你不嫌麻烦”
“额……那还是算了吧,出门在外的,万一让人顺走就不好看了”,说着猴子拿着铁剑,冲虚空有力的挥砍几下,就像……他妈妈的嫖客站在他面前一样。
好像察觉到了我情绪不佳,猴子咧嘴一笑拍拍胸脯:“放心吧,哥们儿鼎立支持你,这次单干的活,肯定给你弄得妥妥当当,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心理疏导,讲一个毛片转移一下注意力嘿嘿”
这算是猴子在麻醉自己吗?
倒也是,就算自己妈妈在卖淫,也不能整天自哀自怨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整天想着别的男人在跟自己妈妈操屄,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确实应该转移注意力:“什么剧情的?”
“当然是母子乱伦的,里面那个爸爸的抱着妈妈的大屁股,帮忙掰开妈妈的屄,让儿子的大鸡巴把妈妈操的嗷嗷叫,大奶子操的一蹦一蹦的特别的刺激,一家人光着屁股腻在一块儿,没看一会儿就把我看射了”,猴子说的很是兴奋,胯下也早已勃起,眼神里也满是向往。
“哦,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跟以前差不多嘛”
我兴趣缺缺的样子,猴子有些意外,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子难道从良了?爸爸主动让儿子操妈妈这种事儿,你竟然不觉得刺激?”
“还行吧”,可能是我经历的多阈值更高了吧,又或者他说的我在现实就能做到,所以并没有他那么兴奋,如果李思娃算我爸的话。
看我还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猴子有些急了,就好像他说的没引起我的兴奋,那就是他的失职一样,双手抱臂拿腔拿调地说:“看来我们刘心志同志的信仰就是坚定啊,我不拿出点猛料是不行了,我前几天在游戏厅碰见了那个见过墓地操屄的人,又有了能让鸡巴爆掉的新闻,这——你有没有兴趣知道啊”,最后那句话猴子拉得很长,挑着眉毛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一听到墓地操屄的事儿有新料了,我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样子,急忙冲猴子问:“墓地操屄的事儿有新进展了?什么进展?”
猴子看到我急切的样子,心里好像终于平衡了,咧着嘴冲我点着头:“啧啧啧——刘心志同志啊,墓地操屄这么变态的事儿,你怎么这么感兴趣,这要是你爷爷知道了……那后果嘶——不敢想象啊哈哈”
“你废什么话啊,赶紧说”,猴子别的都好,就是喜欢在这种事儿上卖关子。
“希望你在你爷爷面前也这么硬气哈哈”,调侃了我一句之后,猴子往门口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以前我们以为那是对夫妻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难道不是夫妻?”
说实话墓地操屄这个事儿,我本来只是寻个刺激而已,结果猴子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我脑子炸了:“那个操屄的人是个白头发老头,年纪比女的大很多”
皮肤很白嫩,奶子和屁股又特别大,光着身体在墓地跟一个白头发老头操屄,这种场景配置,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妈和爷爷。
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奶子,浑身赤裸不穿衣服,饥渴难耐的用屄和奶子乱蹭东西,这不就是我妈吗,刚才还在家里用健美裤剌屄呢,这就是我妈给爷爷的刺激?
所以爷爷给了我狼牙?
所以刚才爷爷没进我家的门?
这种事儿确实冲击人的三观。
不过为了防止判断失误,我还是继续追问,语气也还是猴急的色狼样子:“我靠,白发老头墓前操少妇,真他妈猛,那老头长的什么样啊,也不怕一激动死在少妇屁股上”
猴子遗憾地摇摇头:“上次不是说了吗,那小子没看到脸,不知道长得什么样”
“没看到脸不知道身高不要紧啊,人是胖的瘦的,皮肤是黑是白,头发是长的短的,秃顶还是不秃顶,这些应该能看出来吧”,瘦的白的长发不秃顶,如果答案是这四个,那我就几乎就可以肯定,就是爷爷跟我妈在墓地操屄被别人看到了。
听到我的问题,猴子挠了挠头:“那老头挺瘦的,跟那个肥奶大屁股的女的对比,胖瘦很容易看出来,别的那小子没看出来”
“我靠,长发短发皮肤黑白,秃不秃顶这看不出来,那小子眼睛没毛病吧”
“要不咱俩是哥们儿呢,你以为我就不想知道啊,可跟一位白白嫩嫩的大美女站一块儿,他是个男人皮肤都是黑的呀,当时看到老头操少妇,那小子脑子里估计就剩精液了,还注意什么短发长发,再说秃顶不秃顶,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老头要是两边铁丝网中间溜冰场的那种秃顶,他站在一边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来,除非那小子站天上,可惜了啊,要是知道那老头是谁就好了,看样子很可能是个老领导,这是仗着权力老牛啃嫩草啊”,对于老头的身份谜团,猴子看上去好像很不甘心,可说实话,他要是真知道了那老头就是我爷爷,对他来说也不是好事儿,那他在这个店里也就干到头了。
猴子提到了退休老领导,我有些心跳加速,不过谈论黄色话题,两人本身都是面红耳赤的也没什么不对:“你怎么知道那老头是个退休领导?”
猴子双手一摊:“这不很明显吗,那么漂亮的美女她会喜欢一个糟老头子吗?肯定是那个老头儿有钱啊,说不定就是老头包养的小蜜,被人家包养了才会那么听话,总不能是公公跟儿媳妇,当爹的跟闺女操屄吧,去墓地操屄那是找死,被人看到就完了,人家家里的床不但舒服还保密,出来冒这风险干嘛”
“嗯……确实像某个老领导包的小蜜,没想到他们那一代闹革命的,玩儿的也这么野”,虽然嘴上赞同猴子说的,可我心里想的,刚好就是猴子认为不可能发生的,公公跟儿媳妇。
其实刚开始我也想过,瘦瘦的白发老头会不会是李思娃,刚才那几个问题的另一个答案就是李思娃,白发短发秃顶皮肤黝黑。
不过后来我仔细思索一番就排除掉了,李思娃也确实是白发很瘦,但是他不可能在墓地这种地方跟我妈操屄,有句骂人的话叫生儿子没屁眼儿,这算是农村里最朴素的价值观,太过缺德儿孙会遭报应的,这种事儿李思娃没这个胆子。
正好相反,爷爷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老干部好像也符合,如果车间主任算干部的话。
这时候猴子感叹了一句:“哎——有钱真好啊,七老八十了都还有年轻的美女操,不像我们这无产阶级啊,还真就一点儿产都没有,还得让家里……支援”
我看猴子可能想到了孙阿姨的遭遇,心里边不太舒服,就转移了个话题:“你已经不错了,都找到媳妇了,哥们儿我还什么都没有呢,光棍一条”
猴子也知道我是在安慰他,哈哈一笑不再接茬。
然后随便聊了两句,我和猴子就开始检查电力设备切电源了。
其实今早来店里之前,我还有点儿担心,知道了好友的妈妈在卖淫后,该怎么面对对方,生怕哪里说不对会伤了他的自尊。
可现在看来我想多了,我跟猴子是乌鸦站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自己这边爷爷都掰着大白屁股操我妈了,甚至李思娃还可能双飞过我妈和小蕾,相比于孙阿姨的卖淫,两边算是半斤八两。
金秋时节虽然广大农村地区农机稀少,但从县城往村里去,路上还是能零星看到几辆的,只不过人家车斗里是粮食,跟我们那改装过的车斗里,那切割机电缆钢材之类的东西格格不入。
但通常拉粮食的,看向我们的都是羡慕的眼光,我们车上的虽然不能吃,但远要比他们的粮食要值钱。
猴子整个人站在车斗里很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郊游来了,大呼小叫的还真像刚出笼的猴子。
柴油机腾腾腾的声音很大,我跟后面的猴子交流很费劲儿,所以我俩路上几乎不怎么说话,这也让我能专心开车直奔目标。
不过拖拉机速度再快也是拖拉机,到村里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说好的是把东西放学校里,村里的小学大门也是敞开,星期天也没学生,我本来想直接开进去的,想了想还是跟胖大爷打声招呼的好,反正他家的小卖店就在旁边。
我把拖拉机熄火,扭头冲猴子说:“你在这看着东西,我去跟人家打声招呼”
猴子根本就没看我,而是好奇的看着脚下那条,因为要修水泥路儿修缮的路基,还有路边那些表面碳化过的木头路灯杆子:“没事你去吧”
不过我还没走过去,小卖部里就出来了一个熟人,不是胖大爷而是我外公,看到我笑了笑:“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们来了,直接把车开进去吧,里边有人帮忙卸车,开进去后就过来,冰箱里的汽水随便喝”
一听到别人帮忙卸车,我有些为难:“额……还是我们自己卸车吧,我怕村里人不懂,再把什么东西弄坏了”
听到我有些推脱,旁边的准备摇车的猴子停了下来,一脸不解皱着眉头看着我,我也懂他的意思,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
外公听到我的顾虑,有些不以为意:“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那要不你俩留一个人,指挥着他们卸车,那些人本来就是出义务工的,也不算麻烦他们,行了我还有事儿,你们开进去吧”,说完转身往小卖店走。
只不过还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我,看我站那一脸尴尬,并没有执行他所吩咐的,眼神先是有所迷茫,然后好像恍然大悟轻声嗤笑:“这还真是偷红薯的嘲笑偷废铁的素质低啊,放心吧,要是少了什么东西,让你胖大爷赔你,他死胖子要是连个机器都看不住,还包个屁的工程,你想想你的东西被偷了,打的是谁的脸?再说这是给村里修路,这节骨眼儿手脚不干净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被外公说中了心中所想,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就是想起了爷爷的交代,怕卸车的人手脚不干净。
爷爷说乡下人手脚不干净,经常会顺手牵羊,严重的甚至直接化身恶匪路霸问你“要钱”,他让我注意点好像没什么错。
可问题就是外公这边好像也有道理,村里不管干什么需要组织人手的事儿,你都要能镇得住人才行,不然你可能什么都干不成,我这边三天两头的让人偷,胖大爷包的工程还干不干了?
看我还在那里纠结不定,外公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你能想着防一手也不算错,如果你要去的是个陌生村子,不管是公对私还是公对公,确实都要防着被人顺手牵羊”
被外公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过来了,这是个圈子的问题,爷爷不在这个农村这个圈子里,而我是在圈子里的,来的时候好像我妈也说过,自己的村乡里乡亲的让我放心,想通后我冲猴子招了招手,让他把车开进去了。
进了小卖部之后,我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咬开,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胖大爷他们家人呢,小卖部怎么就您一个人啊?”
外公坐在小卖部里屋,就是以前赵婶和我妈打牌的地方,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干嘛,头也没回地跟我说:“你胖大爷去指挥别人挑石头了,赵婶跟儿媳妇在家做饭,妞还要在家看着小辉,都忙得很”
“哦,路基快修完了吧”
“差不多,还剩我们村和这个村连接的那段土路”
外公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伏在桌子上不怎么抬头,我拿着汽水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里屋门边,跟外公很随意的说:“您干嘛呢”
“帮人圆一个梦”
“帮人圆梦?您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外公一说帮人圆梦,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这才站起来紧走两步,想看清楚外公在干嘛。
桌子上有一些裁好的红纸白纸,旁边还有裁纸的刀,现在外公手里正拿着钢笔和尺子在那横竖乱画,反正我是还没看出来,外公在画什么:“您在画什么符吗?”
“不是,我在帮人上户口”
听到外公玩笑一样的话,我也开起了玩笑:“您老人家还有这业务呢,抢人家派出所的生意啊”
“我跟公安部互不统属,各干各的互不干涉,他们管不到我的”,外公说话的时候特别正经,说的得好像跟真的一样,正因为这样才特别好笑。
随着外公手里的东西渐渐成型,我大概看出来是什么了,怪不得他说在帮人上户口,他是在做户口本儿,只不过做工也太糙了,就是普通的红纸白纸粘好,表格还是是钢笔画的,我忍不住的说:“您这假户口本也太粗糙了,别说派出所,老百姓都骗不过,这一看就是假的”
“我这跟派出所不一个系统,自然跟派出所的户口本不太一样,不能说跟派出所的不一样就是假的吧”
外公这么狡辩,本来我是不想说什么了,可看到他用钢笔,龙飞凤舞的在封面上写了“户口簿”三个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您这字儿写的是不错,不过怎么着也得描粗一下吧,这也太敷衍了”
“你不懂,这就叫不拘于型而在于意,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说这话的时候,外公还是一本正经的,好像真的是在给谁上户口。
“哈哈哈——行行行,您说的都对,不过带这东西能干成什么事啊,恐怕掏出来就会被警察逮了”,我脸上的笑都快憋不住了,这破东西还有什么意啊。
“警察管不着我这个”
我这边笑的已经不行了,外公还是很从容的低头填写着信息。
写完之后外公把它装到了口袋里,然后拿热水壶给自己倒了点热水,看到旁边狂笑的我,默默地说了一句:“户口本是烧给死人用的”
外公的这句话,让我瞬间就笑不出来了,笑容僵在脸上有些滑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又问了一遍:“给死人烧的?”
“嗯,上个星期村里有两口子活不下去一块儿上吊了,这个是给他们烧的,他们生前最大的念想就是,变成城里人拔掉穷根吃上商品粮,这个户口本就是给他们做的非农户口本,希望下辈子他们能当上城里人,不要再当土里刨食儿的泥腿子了”,说到这里外公的情绪有些低落,就想喝酒一样,拿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砰的一声砸到桌子上。
其实农村里,时不时的传出,村的谁谁谁活不下去了,去找了“水儿子”“绳儿子”“药儿子”一了百了,这些我是听说过的,但从来不知道还有烧非农户口本这种奇葩。
这就好比把冥婚这种极端落后,封建迷信色彩极重的东西,和派出所这种新生现代政府部门糅杂到了一块儿,然后产生了一个不阴不阳的怪胎。
这种事儿给我的冲击,不亚于我跟我妈操屄时,看着自己鸡巴插进亲妈身体里的冲击,就像是在做梦一样,那边一堆的下岗工人,活不下去都拉着老婆卖淫了,这边死了之后的最大愿望,居然是下辈子投胎当城里人,还要烧个非农户口本?
更荒唐的是,这种给阎王那边烧非农户口本的行为,是很“正常”的正大光明的行为,即不像冥婚那样要藏着掖着,也不像母子乱伦要严格保密。
“不是……城里有那么好?在村里最起码还有块儿地饿不死啊”,我知道种地辛苦,但再怎么辛苦,不也比卖淫强啊。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有一堆人想农转非呢?甚至要花钱打通门路,据我所知现在农转非最起码要三千块钱,是最——起——码——,他们这些人是脑子有病吗?傻乎乎的给别人送钱,让自己变成没有土地的人?”,外公问我的时候,虽然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忿。
对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外公肯定知道答案的,不过他又去倒热水了,丝毫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
十分钟后猴子才满头大汗的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农村妇女,就是那种皮肤黝黑衣服破旧,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村妇。
到了小卖部猴子急忙给对方开了瓶汽水,然后有些吞吞吐吐的给我介绍:“这位是……方阿姨,来……给我们做饭的,这位是我发小,也是我老板刘心志”
面对这个村妇我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在附近村落根本没亲戚,这哪来的方阿姨?
不过看到猴子支支吾吾那样子,就跟丑媳妇要见公婆一样,我才反应过来,这个方阿姨应该是猴子的未来丈母娘,可能是碰巧遇到了吧,我就跟对方客套了两句。
聊了一会儿我才发现,猴子这个未来丈母娘,可不是碰巧遇到的,人家是来照顾猴子生活的,用村里的话说,就是来伺候城里女婿的。
唉……不知道,要是对方了解了自己的亲家母是干嘛的,还会不会这么巴结人。
猴子的未来丈母娘也没多呆,坐了一会儿就拿着汽水回学校里了,猴子还跟着去送了送。
趁着猴子不在,我溜到外公身边小声的问:“猴子他家里的情况您……”
“她知道”
我本来其实是想问,猴子家里的情况外公知不知道的,谁知道外公这么干脆,直接说猴子未来丈母娘也知道,那这就让我更不理解了:“那……她们家不嫌弃吗?”
“嫌弃什么?你那个发小可是城里人,如果不是家里条件差点,也不会看上她闺女”,外公把城里人三个字咬的很重,见我还是一头雾水,继续跟我解释:“假如一个北京或者上海籍的人,哪怕年龄老点长得丑点,在你们县城找个年轻漂亮的对象难度大吗?那如果反过来县城的去北京上海呢?”
“是,村里人是有地,但你听说过什么叫倒挂吗?三提五统里面的三提,有一项叫公积金,你可以出门问问,看有几个人知道公积金是什么意思,对了还有计划生育费,就是花钱请人扒自己家房子,拖拉机跟大梁一绑往前一拽轰的一下就塌了嘿嘿,还有养路费哪怕路是你出工修的,家里一个轱辘都找不到也要交,最扯淡的事你种的不是主粮还要交杂粮款,还有各种莫名其妙的摊派,不交你孩子学都上不了,县里乡里一层一层盘剥,有时候村里都他妈的还有摊派,动不动还要各家出不管饭的义务工,就这还不包括人家故意创收找事儿的,不然你以为吃饱了撑的,那些人都花钱往城里跑啊”
外公一项一项这费那费,说的我头皮发麻,这怎么跟地主收租一样这么多啊:“那……怎么多杂七杂八的,这交完还能剩下多少啊?”
“剩下?呵呵你想得美,早先年景不好的时候,你辛辛苦苦干一年,什么都剩不下,还他妈倒欠生产队一屁股债,这个就叫倒挂,现在倒是没生产队了,可是有一堆的苛捐杂税,还农村有地呵呵,靠那两亩地早就饿死了,地跟苛捐杂税还有徭役是捆绑在一起的,那是个巨大的负担不是福利,你不要听别人嘴上说得多好听,要看他们的脚往哪跑”
外公说得好像很轻松,但我却听得极其压抑,都有些喘不过来气了,外公说的怎么跟古代一样啊,苛捐杂税多如牛毛。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正面感悟的话,那就是我好像开始有点明白,当初我爸妈结婚面临的困境了。
以前我所了解的就是,我爸妈的婚事,外公不赞成爷爷奶奶也不赞层仅此而已,但并不清楚更深层次的东西,他们为什么不赞成?
仅仅是因为个人好恶吗?
因为外公的不赞成,甚至还传出个父女乱伦的谣言。
现在我才算是知道了点背景,爷爷奶奶不想让我爸娶一个农村女孩儿,这句话远比我想象的中要沉重的多,而外公这边又不想让我妈刚进门就矮别人一头,自然就会反对我妈跟我爸结合,哪怕最后勉强答应了,也不会对爷爷奶奶有好脸色。
这也就是说……我爷爷和外公几乎不可能和好了。
我之所以今早问我妈猴子家的事儿,就是特地算好了时间,哪怕猴子家真有什么不可接受的丑事儿,我也可以借着工作,跑到乡下冷静一段时间。
可谁知道啊……那边是下岗卖淫,这边是压力大到上吊,更魔幻的是上吊的还要的烧非农户口本,向往着在卖淫那里投胎呢哈哈。
就好像一个小孩儿,某天夜里睡眼惺忪的醒了,发现旁边平时稳重的爸爸,突然换了另一副嘴脸,面部狰狞扭曲额头青筋暴起,粗暴的扯着妈妈的头发,胯部一根肠子奋力的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嘴里还不停的骂骚屄,而妈妈也一改平时贤惠温柔的样子,撅着屁股不停的甩着头发浪叫,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妓女。
我现在就是那个小孩儿,这个鸟语花香的社会,突然扒掉了哪一层伪装,对我露出了它最真实,也是最不堪的一面,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有让人喘不过气的现实。
其实往好点想的话,跟其他人相比我已经很幸运了,城里户口我本来就有不用下辈子,直接避免了那些苛捐杂税和徭役,让无数人流泪的下岗大潮,也没影响到我们家,跟这些涉及生死存亡的问题相比,我忽然感觉我整天担心的操屄问题,还真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颇有点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的意思,就算是操屄这点事儿上,孙阿姨也比我妈惨多了。
猴子送她丈母娘出去后一直没回来,我去后面的校园里一看,人家已经生火做上饭了,那小子在烧火呢,我本想转身就走的,可想了想外公刚才说的话,还是跟猴子凑活一顿算了,给人家丈母娘一点面子。
下午也没什么事儿,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胖大爷才拉着两个有些锈蚀搅拌机滚筒过来,我看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除锈打磨修补的事儿,顶多再焊接一个架子,明天就可以开干。
晚上睡觉的地方是一间教室,角落里有一些废旧的桌子板凳,环境很一般,本来我是可以回家睡的,但感觉这样不太仗义,就过来陪猴子几晚。
教室非常的宽敞,灯泡也是一百瓦的很亮,现在是秋季晚上有些凉,但一条被子就能搞定,唯一的缺点就是蚊子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蚊子知道自己快死了,死命的吸血咬人都是疼的。
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还要不停地挥手驱赶,没过多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起床穿衣服回家拿灭害灵。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校园里一片漆黑,但校门口外的街道上却还敞亮,都是拜那一排路灯所致。
跟复杂的水泥路相比,路灯安起来简单的多,挖个坑戳个木头杆子基本就成了,不需要像城里那样弄得很标准。
路灯刚安好那些天,每天晚上路灯下面还是挺热闹的,不过新鲜劲儿也就那么几天,现在路灯下就没什么人。
就像现在,我从学校走到我们街口,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说来也巧,刚才还在想着街上没人呢,走到我们街口就看到人了,虽然离得还有些远,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人是我妈。
她又换回了早上的裙子,穿着一双凉拖鞋,因为晚上天凉的缘故,从我家出来的时候,时不时的还往手里哈气搓手往路对面走。
我家大门的路对面有一个厕所,就是以前我跟外公一块儿去的那个,本来这厕所也没什么稀奇的,农村厕所都是差不多一样的旱厕,可巧就巧在我家最近的路灯就在这厕所旁边,这样晚上厕所里边也会很亮堂,造成很多人晚上都喜欢来这儿上厕所,不用问我妈也是出来上厕所的。
我妈那大高个儿几步就到了路对面,不过她并没有进厕所,而是站在路灯底下,有些心虚的左右看了看,然后……然后就豪迈的把裙子撩了起来,为什么我要用豪迈呢,因为我妈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了, 紧接着一手捏着裙摆,一手把内裤脱了下来,我妈下半身瞬间就光着了,那大白屁股,在路灯下看上去比路灯还要晃眼,简直就是个银白的大满月。
刺眼的大白屁股缓缓蹲下,两条丰腴的大腿慢慢张开,我妈就这么在路灯下面撒开尿了,托晚上安静的福,我甚至还能隐隐听见水柱冲击地面那种嗤嗤声。
大概尿了十多秒左右,我妈才慢吞吞的站起来,穿好内裤放下裙子,若无其事的回家了。
我都看傻了,我妈这是在干嘛呢,特意出门在路灯下尿一泡,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第二十九章 (本文源自真实事件,乱伦+绿)
刚进维修小店的时候,我对于工作上班这种事其实挺烦的,毕竟时间被大量占用,不能自由自在的乱玩儿了,当初也不光是怕爷爷唠叨,更有一种下半辈子都要这样庸庸碌碌的恐惧。
现在我终于发现了上班的好处,那就是生活中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儿,上班就是绝好的逃避时间,利用纷繁的劳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生活里那些破事儿中解脱出来。
昨晚看到我妈在路灯下撒尿,我在街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回家,回家后也没问我妈怎么回事儿,因为我知道问不出什么实话,拿了灭害灵就出门了。
我妈是一般正常情况下还好,但只要跟裤裆里那点事儿沾边,她就会胡说八道,特别是跟人肏屄的时候,你就算问美国总统是不是跟她上过床,她都敢回答是。
别人不可信,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可我几乎想了一夜,也没明白我妈昨晚是在干什么。
路灯下面光着大白屁股撒尿,看似鬼鬼祟祟的左右乱看提防着人,可动作又慢吞吞很悠闲,好像既怕别人看到,又怕别人看不到。
说想让别人看到吧,我妈选了个没什么人的时间,说不想让别人看到吧,撒个尿而已用把裙子直接撩到腰上?
让整个圆润的白屁股在路灯下闪闪发光?
那到底想还是不想啊。
一夜都没怎么睡我眼睛都是酸的,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躺我旁边的猴子,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用指甲掐着胳膊上的红胞。
两人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就开始洗漱吃饭。
就在我和猴子吃早饭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李思娃拎塑料袋从校门口过来了,跟猴子的丈母娘点了点头,直接走到我面前憨笑着塞给我:“刚出锅的鸡蛋,你们俩趁热吃”好像儿子将来的婚事有了着落,李思娃也就彻底放心了,不需要再拼死拼活勾心斗角,恢复成了娶我妈之前的那个样子,老实懦弱不善言辞的底层老农。
穿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失去弹性都要看不出颜色的破秋衣,屁股上一大块儿补丁的灰裤子,破布条拧的裤腰带,矮小干瘦有些弯腰驼背,脸上是那种略显尴尬的讨好笑容。
这种讨好让我很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这种状态,出于礼貌问了句:“你吃过了吗,要不一块吃点?”
“不用不用,你们吃吧,我在家已经吃过了呵呵”,说完后李思娃就站旁边,嘴一咧露出那一口黄牙傻呵呵的看我吃饭,好像很欣慰很满足的样子,特别是那种眉毛往两边微塌的慈祥眼神,看的我犯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
其实不用想我也知道,李思娃没吃过鸡蛋,只是在说客套话而已,试问一个洗漱用品都不买的抠门老光棍儿,他会舍得早上吃鸡蛋吗?
就算李思娃答应,他买的手扶拖拉机也不答应。
我本以为送完鸡蛋,李思娃站一会儿就走了,结果人家坐到了墙边,拿出烟袋锅吧嗒吧嗒抽了起来,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过我也无所谓,人家想留就留呗。
在村里干活刚开始还是挺新鲜的,场地开阔没有城里那么喧闹,有一种村里特有的悠闲感让人很放松,不过悠闲放松某种程度跟无聊是一会回事。
还没过两小时猴子的新鲜劲儿就过了,站我旁边悄咪咪的说:“这村里什么都好,就是没地方打游戏看毛片了,这感觉还真难受,哎你说农村人的想法更保守封建,会不会母子乱伦的几率比城里更高呢?比方说村里有什么奇怪的习俗什么的”
我看猴子又拉扯起了我们经常谈论的老话题——母子乱伦,瞄了一眼蹲墙边的李思娃,确定他听不到我俩说话,才有些像抬杠一样说:“那不一定,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你得先吃饱了才能想别的,就现在外面路上拉板车运石头垫路的人,你认为他们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还有什么心思想这个吗?再说了农村妇女常年风吹日晒的,很多三十多岁就变成皮肤黢黑的大妈了,儿子对这种相貌的妈能有什么想法啊,还有咱这儿又不是深山老林,还奇怪习俗……什么习俗?儿子成年了就要在村里祠堂里肏亲妈的屄,然后让全村围着看的习俗?”
猴子摸着下巴轻轻地点着头,对我说的话表示赞同:“全村在祠堂里围观母子肏屄也不是不行嘿嘿,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妈的年轻漂亮,儿子才更有可能把持不住,可要想保养的年轻就得不干活,操——又是他妈万恶的有钱人,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些女明星会不会……”
说着说着眼睛猴子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外人,才凑到我耳朵边说:“开小卖部那个胖老头的小儿子不是个傻子吗,而且是什么都不会那种傻子,你说胖老头的媳妇给儿子洗澡的时候,会不会刚好傻儿子鸡巴受刺激就硬了,平时自家胖老头鸡巴太废物满足不了,看到儿子的鸡巴勃起就饥渴的不行,扶着傻儿子的鸡巴就往屄里插,让傻儿子肏妈回老家,给他的胖子爹戴绿帽子?反正傻儿子什么也不懂嘿嘿嘿”
猴子那的一脸贱笑的猜测或者说臆想让我有些无语,一方面是佩服他的想象力,另一方面是震惊他还真蒙对了点东西。
小辉还真回过门儿,回过他出生的那个肉门儿,只不过不是猴子想象的那样,什么儿子仗着鸡巴粗长,噗嗤噗嗤的把风韵犹存丰满骚妈给肏服了,从此那欲求不满的母亲就臣服在儿子的胯下了。
相反小辉那白白嫩嫩,发育不良一样的生殖器叫小鸡鸡更合适一点,跟黑粗长根本就不沾边,赵婶享受的是用屄跟亲儿子鸡巴摩擦腻乎的那种禁忌感,要真论粗细大小,小辉的鸡巴还没胖大爷大呢,根本就不是什么老父亲年迈骑不动大白马,意气风发少年郎替父出征的戏码。
不知道是我太心虚,怕猴子往我身上联想,还是因为喜欢跟猴子抬杠,他的观点一说出来,我就不由自主的想维护胖大爷一家子,想用“现实”告诉猴子,母子乱伦这种事儿是不存在的,至少存在的可能性极低。
“还骚屄饥渴难耐,还看到儿子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塞,你以为这是拍毛片啊暴国同志,那可是她儿子,身上掉下来的肉,再傻也是个心肝宝贝儿,你说当妈的给儿子洗澡,刺激的儿子鸡巴硬了可能有,母子抱在一块儿肏屄这种事儿还是算了吧,你要注意这是现实不是黄片,不存在儿子鸡巴一不小心插进母亲屄里,然后就母亲沦陷离不开儿子鸡巴了,母子就其乐融融合家欢乐”,我一脸鄙夷的看着猴子,驳斥着他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也不算我胡编的,作为过来人我最有发言权,母子之间回门儿肏屄,是很严重的一件事儿,比一般人想象的严重的多。
看到猴子吸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想反驳我什么,我继续乘胜追击:“再说胖大爷那么精明的人,天天在家里晃荡,人家怎么说也算村里的一霸,能让他们母子折腾到床上给自己戴绿帽子?自己媳妇的屄被傻儿子肏,他的面子往哪放?你要知道这种人面子比天大,没了面子村里人谁听你的,说的难听一点他拉个有钱当官的肏他媳妇,都不会让他的傻儿子碰,再说了儿子是儿子男人是男人,你没听说过孩子在父母心中永远长不大吗,儿子就不在选项里,母子乱伦?根——本——没——戏——”
“哐——啷——”
我刚说完母子之间没戏,就听到一声金属土石的碰撞声,低头一看是猴子手里的扳手掉了。
“怎么啦?我说错什么了?”,看到猴子好像有些出神我有些不解。
“没……没有,你说的……对,也不知道那些当爹的怎么想的,自己媳妇被那些畜生糟蹋……就是不让自己儿子……操(肏?)——”,猴子开始那两句说的断断续续的,最后都快成嘟囔了,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贱气啷当的劲儿,像是对什么东西认命了,可最后又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我也不知道他最后“操”字是动作还是语气,而后更是郁闷的把手套扔地上,掏出烟盒去墙边抽烟了。
我有些不太明白,这小子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当爹的宁愿让外人肏自己媳妇,也不愿意让儿子碰,这也不是什么高深东西,这是个人脑子没问题想一下就能明白,他上个什么劲儿啊。
问:世上卖淫的人更多,还是母子乱伦的人更多?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吧。
当妈的就是更有可能跟别的野男人肏屄,哪怕那个男人非常下贱恶心,是个快入土的棺材瓤子。
当爹的也一样的没什么不同,也绝对不允许儿子给老子戴绿帽,说得难听点家里的狗鸡巴驴鸡巴都比儿子的希望大,亲爹是不会让儿子堕入罪恶深渊的,除非……当爹的他不是爹……就像李思娃一样?
蹲墙边的李思娃,手里捏着猴子刚给的烟卷,放在鼻子底下陶醉的闻了闻,发现我正在盯着他看,就对我咧嘴笑了笑,拒绝了猴子的打火机,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看着墙边的那个瘦高的颓废少年,还有他旁边的黑瘦小老头,这对莫名其妙的老少组合,让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猴子,就是那个看着自己妈妈被别的野男人玩弄,而作为亲儿子却被赶之门外的可怜虫,而我居然一直在向他强调,外人肏可以儿子肏不行的观点,一直刺激猴子的伤口,人家能不郁闷吗。
别的先不说,一个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猴子对母子乱伦合家欢之类的毛片一直很感兴趣,对于那些儿子稚嫩的鸡巴插进母亲成熟的大屄的荧幕画面百看不厌,每次都极度兴奋像第一次看一样,看过之后还会回味很久,有时候还主动挑起话题跟我谈论,乍看好像没什么不对年轻小伙子嘛。
可实际上,我真跟我妈真枪实弹的干上后,鸡巴真的回到自己出生的火热通道后,我就对这些毛片就不再那么向往了,不能说不喜欢看了吧,但也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状态,也几乎不怎么跟猴子主动挑起母子乱伦的话题,明面上跟猴子说的理由是,以后就是成年人了要成熟点,不能张嘴肏屄闭嘴乱伦的说脏话,万一被外人听到了不好。
而猴子仍然停留在兴奋的幻想阶段,自然就对母子乱伦有很美好的臆想,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早就过时了,这么说吧,现在猴子可能看到孙阿姨换下来的内裤上面,有一根卷曲的黑毛都能意淫半天,而我看到我妈的黑屄毛激动,好像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
一年多的时间,看上去好像不长,可对猴子来说,他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去,只能看着一个个“继父”在孙阿姨身上轮番发泄欲望,看那些肮脏不堪的肉棒在孙阿姨肉穴里进进出出,然后把把精液射的满满的溢出孙阿姨的屄外,而他别说把那些“继父们”给赶走了,仅仅是想争取到同等待遇都做不到。
说起来好像很惨,可实际情况更糟糕,孙阿姨被鸡巴肏的画面猴子估计都没见过,只能用毛片嫁接想象,想象自己妈妈被人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瘦瘦的颓废男孩儿缺少点东西,我有而他没有的东西。
当然我说的不是钱,具体是什么我说不上来,应该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可能是某种心态,也可能是某种经历,硬要往实体上说的话,可能就是他身边的那个黑瘦老头李思娃?
也许吧。
当初李思娃跟我妈肏屄的时候可是随便我看的,甚至怕我看不清楚特地开灯,让我看清楚他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棒,是怎么在我妈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里进出的,那两颗满是杂毛的黑卵袋是怎么在我妈屄梆子上拍打的,那种肥厚嫣红的馒头屄和粗长可怕的黑鸡巴的交配极具冲击力,那是一堂完整的性教育课,儿子直接看到母亲屄里插着根鸡巴是很震撼的,光靠想象是远远不够的。
更别说我跟我妈那些香艳的吃奶过程,龟头都顶到我妈屄梆子上了,李思娃也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简直就是一路绿灯。
再看暴叔叔,直接都不让猴子回家了,别说看孙阿姨肏屄,猴子估计连根毛都看不到。
老实说,看着自己妈妈被肏是很贱,可现实已经如此糜烂了,它至少能让你知道自己妈妈肏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知道自己出生的神秘通道什么样子,这会极大的拉近儿子跟母亲的距离。
至于说屈辱?猴子倒是没见过,可那些嫖客是把鸡巴从孙阿姨屄里拔出来了?
还是肏孙阿姨的时候肏的轻了?鸵鸟的头埋不埋在沙子里,对现实都无关紧要。
不过人各有各的难处,我倒是成功肏到我妈了,但仍然感觉不到什么幸福反而很焦虑。
像是李思娃,只有我能搞定他儿子的婚事儿,按理我应该好好利用好这一点,可现在问题是我一看到他,心里就会有一股厌烦感。
正常情况下一提到李思娃,脑子里出现的应该是一个黑手矮小的乡下老头,可实际上一提起李思娃,我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的是个雪白肥硕的大屁股,更具体点就是雪白的大屁股中间的湿滑肉缝里插着半截湿漉漉生满杂毛的粗大黑肉棍这样的画面,他那根丑陋粗大的鸡巴都插进我妈屄里了,我不应该讨厌他吗?
这也是即使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我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重大原因,瞥了一眼墙边晒太阳的黑瘦老头,我心里有一些纠结,我是不是……应该更冷静点?
猴子抽了两根烟,上了个厕所就回来工作了,我想好我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后,拿了两罐健力宝,也走向了墙边蹲着的李思娃。
至于猴子能不能回家跟孙阿姨母子相拥上床?抱歉这种事儿我也无能为力,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能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
“烟少抽点,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洋想想”,看着李思娃在在石阶上磕烟袋锅,我给他递了一罐汽水。
“我没抽就是闻闻呵呵”,接过易拉罐的李思娃并没有舍得喝,平时村里别说易拉罐汽水了,就是易拉罐瓶子都少见,他攥在手里像握着什么宝贝一样,在衣服上擦了又擦,这也是我想达到的效果。
我面对李思娃的时候,语气就像是在谈工作一样,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更亲切的语气我实在是犯恶心说不出来:“现在村里的宅基地是什么价钱?不贵的话就先给小洋买一块儿,现在不买将来弄不好会涨价”听到我说要买宅基地,李思娃有些诧异:“啊?现在买啊,会不会早了点儿,小洋还穿开裆裤呢”
“早点买还有的挑,买的晚了好地就都被挑走了,你说直接买咱家后面的地怎么样,老家和新家住对门儿,离得近方便,刚好那里是农田,地也挺平的好收拾”
“额……我觉得小洋还小,再说咱家就他一个,宅基地的事儿不急,谁知道将来上边是什么政策,你要急用钱还是紧着你吧,别耽误生意”,李思娃面对这种,别人上杆子给他好处这种事儿很不适应,就像去别人家做客一样,让吃不吃让喝不喝扭扭捏捏的很矜持。
我点了点头:“也是,说不定小洋他们这帮九零后,以后还看不上村里的房子呢,希望到时候这臭小子给他老哥点面子,别太挑了”
“他敢——,你放心他要是敢跟你犟,我帮你揍他”,说起了自己的儿子,李思娃满脸的憧憬,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幸福生活一样,至于揍儿子?
还是算了吧,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小洋撒泡尿李思娃会急忙张嘴接着,他会舍得打儿子?
李思娃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过世的父亲,我爸以前肯定也会这样,一脸幸福的为我规划未来,可惜……我感觉提醒的差不多了,李思娃也应该明白了,谁跟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想要的我妈都给不了只有我能给,把饮料一饮而尽,捏成一团儿扔到了一边:
“我妈昨晚怎么回事儿?”
我把易拉罐瓶子扔了,李思娃下意识的想去捡回来,可我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李思娃的身体就僵住了,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眉毛拧成一团只剩下尴尬纠结害怕,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不是……我……是你妈自己要的,我也不想绑……是她自己说……”一听到李思娃要说他和我妈之间的“游戏”,我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打断:
“我没问你这个,我说的是,我妈昨晚在路灯下面尿尿的事儿,这个你知道吧?”
一听到我不是问“游戏”的事儿,李思娃长舒了口气:“知道,昨晚你妈出门……出门……”
说到一半李思娃有些犹豫,停顿了几秒后,竟然把把舍不得喝的易拉罐打开喝了一口,又咽了两口唾沫,才鼓起勇气低声说:“昨晚你妈出门……让别人看屄去了”这个答案我并不意外,我妈昨晚就是在亮屁股亮屄给人看,可问题的重点不是这个,我皱着眉头:“你跟我妈就不能在屋里……玩儿?”
李思娃一脸的苦笑,蹲那肩膀都无力的耷拉下来了:“我跟你妈玩儿?我被你妈玩儿还差不多,你知道当时我在干什么吗?我在门缝里边看着,看着自己媳妇在大街上光屁股露屄,这本来不关我的事儿,是你妈说她就喜欢在丈夫面前,露屄给别的男人看,说这样特别刺激舒服,光想着屄就能流水,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知道你不想让你妈这样,我也不想啊,咱爷俩的女人凭什么给别的野汉子看,我当初花了那么多钱,那大白屁股被别人多看一眼我都亏大发了,这……你妈以前有这毛病吗?”
我妈以前有这个毛病,我父亲日记里还提到过,只不过没这么严重,顶多也就露点儿胸脯上的大白馒头而已,没像现在都撩裙子露屄了,看来我妈给爷爷看屄的事儿不是个例。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回答李思娃的问题,而是问出了我最担心的问题,我妈昨晚在露给谁看:“昨晚也就才八点多,按说这个时间很多人可能都没睡,我妈昨晚那样,是不是跟谁约好了?”一说到这个李思娃更烦躁了,干枯的手爪在那沟壑纵横的脸上揉了又揉,又刺啦刺啦挠了挠脑袋上没剩几根的白毛,说话声音都有些发颤:“没……没约什么人”没约?
没约大晚上的来这一出干嘛?
不会是那个人他不敢说吧,我一脸正色的看向李思娃:“你别害怕,把那个人告诉我,事情我来解决,不会牵连到你的”李思娃转头看了看我,舔了舔有些干皮的嘴唇,有些犹犹豫豫的:“额……真的没约人,你妈就跟唱大戏的一样,谁路过了……都能看几眼”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路过的都能看两眼,这开什么玩笑啊谁路过了都能看两眼,那岂不是说……我妈那肥硕大白屁股,还有臀缝下边那长满黑毛的红色肉缝,已经被无数人欣赏过了,我的心就像是被使劲儿的揉了一下,说不出来的难受堵得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路过的都能看两眼?
皮肤细嫩奶子肥屁股大,再加上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绝对的大美人儿,可我妈越漂亮我现在就越恶心,难道说我妈身体上太完美了,人长得太漂亮了,所以老天就让我妈性格上有所缺陷?
秋季阳光其实还是有些夏日余威的,可我现在却浑身发冷,甚至像是产生了幻觉一样,仿佛听到了别人在窃窃私语。
“柳老师这大屁股真白啊”
“这屄上的屄毛也太密了,都快把屄给遮住了,以前还以为柳老师的屄跟奶子一样白不长毛呢,谁知道黑毛这么多”
“屁股大、奶子圆、屄梆子也厚,柳老师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这么好的屄给老李那个黑猴子,真是糟践东西啊,枯树皮老头子肏这么好的屄,也不知道他上辈子修的什么福”
“平时看柳老师白白净净的,没想到屄长的跟个猛张飞一样”……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妈一丝不挂的像一只大白羊在黑暗之中,被周围黑暗中一条条猩红的舌头缠绕舐舔,有些长舌缠绕在白嫩的乳球根部舌尖在乳头上画圈儿,有甚至蛇一样钻进我妈的屄里甚至嘴里,其他的在大腿屁股上面游荡,就像在舔一根雪糕,誓要把我妈这块雪白的奶油舔化了。
我感觉自己都要不正常了,深呼吸了两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继续问:
“为什么是那个时间,提早一点人不是更多更刺激?”李思娃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可说出的话却令我更加心惊肉跳:“太晚街上就没人了,太早的话天还没黑你妈出去露屁股掰屄让人看有点说不过去,八点多那个时间正好,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大白屁股柳老师只是胆子小怕黑不敢去厕所而已,最多就是说你妈太娇气,城里住了几年就嫌农村旱厕脏了,就算是主动把自己的黑毛屄掰开,那也是柳老师人讲究,尿完把屄掰开擦的干净”我这边一直担心,我妈私密的生殖器和大白屁股被人看到了,除了作为儿子那种母亲身体被侵犯的屈辱感,更多的是担心我妈的名誉问题,可没想到所谓的名誉问题根本不存在。
农村上厕所特别是小便,确实不一定要去厕所,像李思娃以前就喜欢在驴棚旁边的空地上尿,胖大爷喝多了直接尿外公家院墙上,女的也存在不去厕所小便的现象,毕竟农田里可没厕所,只不过女人比男人更矜持点。
要这么看我妈晚上当街撒尿,好像也不是那么惊世骇俗了,就是一个在城里生活过,胆子有点小怕黑,晚上不敢去农村旱厕的普通人而已。
不但我妈没事儿,相反偷看的人反而心里要掂量着,偷看女人尿尿是很猥琐丢人的事儿,弄不好会当流氓给抓起来,如果是严打时期甚至会枪毙。
就很莫名其妙,一个女人当街尿尿,又露屁股又露屄的,这种事儿怎么看怎么荒唐,可是经李思娃这么一解释,又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妈大晚上出来尿一泡而已。
这个方法可太他妈的妙了,我妈的屄和屁股谁想看就看呗,我强忍着怒气:
“这损招谁想的啊”
李思娃无奈的摇了摇头:“还能是谁想的,你妈自己,她说这样更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的”我所担心的名誉危机不存在了,心里有些空空的,好像突然就不知道该干嘛了,不过不是无事可做而是太多了,多的像一团乱麻不知道该从哪做起,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畏畏缩缩的小老头,就回去工作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比较无聊了,连着两天的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胖大爷找上门说要请我喝酒,说是我这次能来很给他面子,前几天太忙了今天刚好有空。
本来我是想带着猴子一块儿去的,可他却拒绝了,说是想去河边转转,顺便看能不能把桥上挂的斩蛟剑弄回来,给他的那把宝剑加点法力,既然猴子不想去我也没有勉强,告诉了他桥上钢筋(斩蛟剑)的位置后,就跟胖大爷一块儿走了。
“你坐,我去拿酒,你可是一年多没来了啊,请你来家里,比请个大姑娘还难”,胖大爷很热情,还是他弥勒佛一样的招牌笑容,刚进屋就把方桌上的麻将兜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小床上,然后拿抹布在桌上擦来擦去。
“我这不前些日子太忙嘛,店里的事儿爷爷甩手给我了,弄得我焦头烂额的”胖大爷哈哈一笑:“这说明你爷爷觉得你能独当一面了,这是好事儿,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让你婶儿炒几个菜”胖大爷出门后,我才有功夫打量这个屋子。
这屋子不是以前跟胖大爷喝酒的那个,以前那个屋子在大门西边,已经改造成小辉的新房了,这间屋子在大门东边,是个空间并不大方形小屋,也就是农村常说的一间大小,跟厨房差不多大。
临街那面墙有个小窗,面对院子那面墙上是个大窗,屋里整体挺亮堂的,就是空间小有点挤,中间是一个打麻将、吃饭喝酒用的方桌,角落里是一张旧木床,床头是一个老木柜,墙上凌乱地贴着日历还有旧报纸。
然后就是那种老房子特有的怪味儿,大部分估计都是老家具散发出来的霉味儿,还有一些轻微的酸臭混杂着烟草味,我感觉好像很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赵主任在家吗?”
赵主任?听到外面有人喊赵主任,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赵主任是谁,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找胖大爷的,他曾经当过村主任。
“啥事儿?你不在路边盯着回来干嘛?”
“那个……大家让我来问问,这几天太累,有人都尿血了,我想着咱村不是还有拖拉机吗,主任您看是不是……”
“生产队的拖拉机早就烂完了,哪还有能用的?再说以前我们那时候修渠建坝,哪个不是没日没夜的干,哪有什么拖拉机,这才干了几天的活就累?年轻轻的多出点力怕什么,这是给村里出力给国家出力,又不是给我修路,等建成以后全村都用,外人一看咱村又有路灯还有水泥路多气派,弄不好我们这儿还会成典型呢,你们要多往好处想,别整天抠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助长歪风邪气,没拖拉机就不能干活了?”
“那……能不能稍微缓几天,大伙儿实在是……”
“我可以给你时间老天爷不给啊,要是耽误时间长了,大冬天的洋灰给你冻上了,你还修个屁路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煤矿上说是周边村都有份,可现在形势变得这么快,排后面的村鬼知道还算不算数,我这也是为了村里好,大家再忍一忍,也没几天活儿坚持就是胜利”对大家再忍一忍,胖大爷的钱就要到手了,这种没钱且不管饭的义务工,就是外公所说的一部分,其实这事儿跟公家没一毛钱关系,胖大爷就是个包工头而已,可张嘴闭嘴就是给村里给国家做贡献,事成了之后,胖大爷对外还能说自己为村里做了大贡献了。
哦对了,这几天李思娃天天在旁边支应我和猴子,就是胖大爷给他安排的义务工,很清闲天天蹲墙边嗮太阳惬意得很,不用累死累活的运石头翻土,也算是沾了我的光。
我站屋门口往外看了一眼,胖大爷站在院子里挺着大肚子,一手叉腰一手夹着烟卷儿比比划划的很有派头,脸上表情严肃吹胡子瞪眼的显得有些凶,再加上他那一身肥膘站在那,还真有点村干部气势,对面的那个人是个黑黑瘦瘦的中年人,全身都是灰扑扑的一层土,脸上还有无数的干涸汗水道子,站在胖大爷前边尴尬的笑着,就是李思娃经常有的那种笑容。
这个时候赵婶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了,看到那个黑瘦中年,也张嘴唠叨了起来:“乡里乡亲的能办就给你们办了,可有些事儿我们也没办法,这机器没有了我们总不能给你变出来吧,你看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前年你媳妇生二胎,要不是我这个妇女主任帮你瞒着,你媳妇早就被计生办拉走了,我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大家要互相理解,修路这事儿是真没办法”赵婶还是老样子,火爆的身材被黑裤和蓝白碎花粗布衬衣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是有些微胖的中年妇女。
我没想到赵婶还是妇女主任呢,看着她那鼓鼓囊囊火爆的身材,我心里有些痒痒的,胖大爷以前不是还求我肏赵婶吗,我也满足满足他的癖好,她端着菜刚进屋,我就照着那肥硕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
屁股被人捏赵婶一声惊叫,同时把那中年人和胖大爷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没事儿,刚出锅的菜太烫了,小志,跟婶儿一块去端菜”,赵婶笑着解释,说着还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暗中轻轻的拧了我。
骚货还敢反击?
给我等着,我急走两步跟上去:“婶儿,这么长时间没来想我了吗?”发挥我的年龄优势,像小孩儿长时间没见到长辈一样,从正面紧紧的抱住了赵婶,按说农村根本就不兴拥抱这种东西,拥抱大部分都在电视上,可谁让我是小孩儿呢,小孩最喜欢模仿电视电影赶时髦了。
我的身高虽没我妈高,但还是比赵婶强,微微弯腰两个手掌很自然的就放到了赵婶那两瓣肥硕的臀瓣上,她胸前那两颗肥硕的肉球都被我压扁了,甚至我的胯下的凸起,也开始找合适嵌合的位置进入。
赵婶被我突然抱住,特别是敏感凹陷被熟悉的坚硬抵着,红着脸笑骂了一句:
“臭小子你吓死我了,你还知道你这么长时间没来啊,我还以为你把婶儿给忘了呢”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亲——生——的婶儿,我可舍不得忘”,说道亲生的时候,我的腰胯微微的向前顶了顶,隔着裤子戳在赵婶柔软的肚子上。
那个黑瘦的中年人看到妇女主任被一个小孩儿抱着屁股,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是小辈跟长辈儿撒娇呢,就想继续对胖大爷说什么,可还他还没开口胖大爷就不耐烦的先开口了:“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着了,都年轻轻锻炼锻炼怎么了?你也挺忙的没事儿回去吧”说完猛吸一口后把烟蒂扔了,脚尖踩上去使劲儿的左右乱拧,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一副要送客赶人的样子。
“额……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两盒烟主任留着抽”,把手里的两盒烟放窗台上后,那人一步三退悻悻的离开了。
那人刚出门,胖大爷就紧走几步跑到大门口,把大门锁了起来。
这边我已经把赵婶胸前的扣子拉开了,手伸进去毫不客气的揉捏起里面那团肥软的白乳肉,然后冲着刚才凶悍的胖大爷说:“大爷您这思想工作不太行啊,这么说人家肯定不服气,你应该让我婶儿去勾引他,趁他抱着我婶儿的大白屁股奋力肏屄的时候,你再跳出来指着他鼻子劈头盖脸的骂,没劲儿干活有劲儿肏屄是吧,抱石头抱不动抱我媳妇屁股就能抱动了?,你这样骂他,他指定没话说”我说的这么过分,胖大爷也只是愣了一下,恢复了平常的那张笑脸:“让你婶儿去端菜,一会儿咱们回屋,别让小辉他们两口子听见了”
“怎么?怕儿媳妇知道你这个有本事的公公是个绿帽王八,就喜欢看别人肏她的翘婆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知道轻重的,在赵婶巨乳顶端的小肉粒搓了几下,就放她回屋了。
当赵婶和胖大爷把酒菜上齐屋门关好,我立马的从床上起来,一副心虚的样子:“大爷是要我像刚才那样吗?那么说会不会太过分了?”他们两口子互相对视了一眼,胖大爷才呵呵笑着:“过分什么呀,我老早就跟你说让你来肏你婶儿了,你就是不来,现在能来就是给我面子,今天在这屋里你想干嘛就干嘛”
“想干嘛就干嘛?”,我疑惑的看着赵婶,等待着她的确认。
“嗯……”,赵婶声音跟蚊子一样红着脸点了点头,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看样子也有些紧张。
“那就好,刚才抱着我婶儿,还怕她打我呢”,面对即将到来的刺激,我显得有些“腼腆”和“不好意思”胖大爷拿起子开了两瓶啤酒,看样子没算赵婶:“你放心,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我早就跟你婶儿说好了没事儿的,我看你有点紧张,要不要喝两口壮壮胆?”,“那个……能不能让我婶儿先把衣服脱了?”,对于这种让别人媳妇脱衣服的要求,我有些“扭扭捏捏”的。
“哈哈小伙子就是性急,他婶儿啊,你把衣服脱了让小志看看女人什么样,我跟你说这女人的屄啊,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男人来到世上肏过女人的屄后才能叫爷们儿”,第一次看别人肏自己媳妇,哪怕像胖大爷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有些紧张了,颤抖着那胖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灌了下去,平复了一下心情,才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旁边那风韵犹存的媳妇。
赵婶红着脸白了胖大爷一眼,不过也没有拒绝对方的建议,三两步移到了床边,坐床边不慌不忙的解着老气的确良衬衫扣子,因为刚才我已经把里边的胸罩扯下来了,赵婶把老气蓝白碎花的衬衫扣子解开,那两颗肥硕白嫩的肉球就直接弹出来了,两粒降红色的肉粒顶端不停地颤抖。
下边的裤子也不是脱下来的,而是像剥皮一样剥下来的,粗布剥离露出里边的白肉。
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赵婶,看上去最起码年轻了十岁,雪白饱满的肥乳随着赵婶的动作荡漾着肉波,那比例比我妈还夸张的大白屁股,在赵婶坐下的时候一大滩白肉在床边摊开,腰上很有肉感但没什么赘肉,两条丰腴的大腿跟小腹挤成了一个丫字,丫字交叉点那里有一撮黑毛,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只能看到一点黑黑的皮肉。
不过这不影响整体美观,可以说脱光衣服的赵婶,除了眼角的鱼尾纹有些透露她的年龄,身体其它的地方就是个中年美妇。
我就像一个毛头小子,指着赵婶那一撮毛下面的黑皮焦急的问:“婶儿你大腿张开点好吗,你并拢的这么紧,我看不清楚你的屄”看到我指着她的屄问,赵婶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抬头看了一眼胖大爷,那两条丰腴的大白腿才缓缓打开了,白嫩身体上最私密也是唯一的黑色部位重见天日了。
赵婶一身的白肉,就屄那里是黑的看起来非常显眼,特别是赵婶的屄还不像我妈那样有那么浓密的黑毛遮挡,她只有肉缝最上面的一小撮,下面几乎是光溜溜的,各种什么屄梆子、屄嘴、屄豆子一目了然,真就像一个肉做的河蚌一样,连颜色都接近淤泥里的河蚌。
赵婶光屁股岔开了大腿,把自己最私密的东西露出来,可旁边的胖大爷并没有很激动,毕竟人家是两口子,可能赵婶的屄和奶子胖大爷早就玩儿腻了,相反胖大爷不去看床上的赤裸美人儿,反而时不时的往我那鼓鼓囊囊裤裆瞄两眼。
“那个……你们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普通人肏屄是怎么弄的?”见我虽然瞪大双眼,盯着赵婶那河蚌一样的黑屄猛看,却有些谦虚不好意思上手,胖大爷豪迈的解起了皮带:“嗨——你看你还不好意思了,还能怎么弄啊,鸡巴硬起来就往屄洞里捅呗,你婶儿的屄水多也不用润滑直接捅就行,你要实在想看的话,大爷就给你示范示范,亲自教你怎么肏你婶儿哈哈”胖大爷脱衣服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盯着看,当然了我不是对他这个人感兴趣,我只是不想错过这个过程,一个人从人变成畜生的过程,这也是我让他脱衣服的目的。
他穿着衣服在旁边,我总感觉没有安全感,老是有一种对方是穿着衣服的人,而我是一只即将配种的畜生一样。
就是那种农村的配种活动,不管是牛也好驴也罢,主人把双方迁到一块儿,让发情期的公母畜生配种,双方主人在旁边等着,完事儿的话就给钱走人。
我现在做的就是,把胖大爷也变成畜生,大家都光屁股甩这鸡巴谁也别说谁。
很快胖大爷就脱得光光的,不同于赵婶身体白白腻腻的,胖大爷的胸口手臂还有大腿上有大片体毛,挺着一个被皮带勒出印儿大肚子,四肢又粗又短,因为年纪的原因,皮肤看上去松弛粗糙,茂盛的体毛加上臃肿松弛的身材,看上去就像一头身上毛还没褪干净的的老公猪一样。
“我跟你说,肏屄这种事儿急不得,越着急越慌就越肏不进去,实在不行可以先用龟头在屄梆子上蹭几下,先适应适应”,说着胖大爷在自己那半软不硬的鸡巴上撸了两把向赵婶走去,捏着赵婶那厚厚的屁股肉往一边扒,就跟韧针鼻儿一样仔细,满是皱纹的柔软紫色龟头,在赵婶儿那肥厚的黑屄上轻轻戳蹭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胖大爷的各种表演了,什么扒赵婶的屄梆子啊,拉扯赵婶的屄嘴啊,用手指伸进屄洞里把屄缝撑开啊,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媳妇的屄给掰开,把自己那半软不硬的肉虫子往那黑屄里塞。
按说人家本来就是两口子,在一张床上肏屄肏了几十年了,两人是最天经地义的最配套的,可我看胖大爷那猪一样的身材,还有胯下那长满灰毛的肉虫子,老有一种猪啃白菜,赵婶被胖大爷糟蹋的感觉。
就是肉体跟他们现实的年龄好像是错位的,仿佛这不是一对中年夫妻在肏屄过夫妻生活,而是一个胖老头子不知羞耻为老不尊的猥亵美貌妇人。
男方是发福的大肚子胖老头,手臂大腿很粗壮,浑身上下几乎都是失去光泽的体毛,鸡巴老的都快硬不起来了,年纪大的鸡巴毛都变色了。
而女方通体雪白皮肤细腻,奶子屁股饱满挺翘,身材简直好到爆炸,只有屄那里有点黑,看上去就是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妇,只不过屄用的有点频繁发黑了。
而现在这个极品身材美妇,正在被胖老头猥亵,用他那老的都硬不起来的老鸡巴,在中年美妇的屄上蹭来蹭去,特别是小腹那团乱糟糟的灰毛,在美妇蹭在白腻的身子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荒谬巨大年龄差距,这两个人真的是夫妻吗?
看胖大爷那粗糙的大胖手,还在赵婶的大白屁股上较劲儿往两边掰呢,我就找了个刺激的话题:“我听说生小孩儿和肏屄是一回事儿,是这样吗”
“对对对是一回事儿,小孩儿就是肏屄肏出来的,想要生孩子就要先肏屄”,胖大爷折腾了半天还没有插进去,皱巴巴的龟头在赵婶的屄梆子上不停的揉蹭,就是进不了那个熟悉的肉门儿,脑门儿上的汗都出来了,看的我都替他着急,肏自己媳妇有这么费劲儿吗。
“这样啊,这么说光哥就是你跟赵婶肏屄肏出来的?”,我就像渴望知识的好学少年,遇到不懂的就问。
一听我说(大黑胖子)光哥是肏屄肏出来的,胖大爷肉虫子一样的鸡巴好像受了刺激,满是皱纹的紫色龟头好像被充了气,瞬间变大变光滑了许多,整根鸡巴就像一根棒棒糖上面粗下面细,胖大爷急忙把赵婶的紫黑色屄嘴往两边拨了拨,手指压着龟头往里按:“孩子都是这么来的,把鸡巴插女人的屄里,把精液射进去搞大肚子,时候一到小孩儿就屄里爬出来了,你光哥就是你婶儿屄里出来的”
我一脸好奇的看着赵婶坟起的黑馒头屄,不解的挠着头:“不会吧,光哥是从这里爬出来的?这怎么出来啊,我婶儿的肚子这么软连个着力点都没有,外面就是光溜溜的屁股大腿滑的很,难道要抓着我婶儿的屄梆子屄嘴出来吗?我看我婶的屄梆子上也没几根毛,是光哥从屄里爬出来的时候,把我婶儿的屄毛都给揪掉了?”
对于我这套幼稚又奇怪的想法,胖大爷不但没有矫正反驳,反而兴奋大加赞赏:“哎呀你还真猜对了,当年你婶儿生你光哥的时候,你光哥那两只小手拽着你婶的屄梆子就不松,差点没把你婶儿疼死,上面的屄毛都被揪掉光了还没爬出来,只好又拽住屄嘴往屄洞了扯,后来你光哥把你婶儿的屄嘴扯舒服了,你婶儿流了很多屄水,你光哥这才出来了”经胖大爷这么一解释,我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并且还好奇的问了伟大的当事人:“婶儿是这样吗,当时光哥把你的屄抓的很疼吗?”
赵婶一脸的红晕,慈祥的对我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被孩子抓屄梆子屄嘴揪掉屄毛,疼归疼可是一想到抓着自己屄的是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那一刻屄再疼也是幸福的,不过揪屄毛是咱庄稼汉说的粗话,城里的大医院文管揪屄毛叫——备皮”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都说白虎屄克夫,是不是因为白虎屄没毛,孩子出生的时候屄梆子太滑抓不紧容易难产?”还在赵婶屄上“磨豆浆”的胖大爷,见我能举一反三,还想明白了白虎的事儿“惊讶”的看着我:“你小子行啊这都能想明白,确实是这个道理,白虎屄太光溜了孩子抓不紧容易出事儿”
“那照这么来说屄毛越多生孩子越顺利了?”
对于我的疑问,赵婶接过了话头不忿的跟我说:“对啊,像是你妈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没一点事儿,可见外面说你妈是白虎屄肯定是污蔑造谣,你妈的屄毛肯定不会少,对了你见过你妈的屄毛吗?毕竟你也是揪着你妈的屄毛从她屄出来的”赵婶一下子把话题转到了我妈身上,引起了我的警惕,瞥了一眼旁边的胖大爷,见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就对赵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然后指着赵婶那被胖大爷磨得湿漉漉的黑屄说:“这么小的洞,小孩儿的胳膊伸的出来吗?再说光哥揪掉了屄毛小辉哥怎么办,这上面不是没毛了吗?”
“你担心的还真多,女人的屄生过一次孩子后就会被撑大很多,第二次就算没有屄毛也没事儿,再说屄毛跟头发一样会再涨的,你婶这主要是屄梆子上的毛本来就少,被你光哥就掉后就只有屄豆子上面那一块儿长上来了,至于你感觉屄洞太小,难道你就没注意过,男人的鸡巴硬起来之后,跟没出月子的小孩手臂差不多粗细吗”,说完胖大爷望向了我那顶起了大帐篷的裤裆。
“哦?光哥出生的时候,就用胳膊跟肏屄一样戳我婶儿的屄,越刺激屄水越多越容易出生?”,合着胖大爷想让光哥肏赵婶啊,难道小辉只是个代替品?
“对啊,你没看到电视上生孩子的时候,女人都在不停地叫唤,其实就是屄里被孩子刺激的太舒服了在叫床,是不是啊孩他妈”:不知道是在赵婶黑屄上的揉蹭有了作用,还是这些变态的胡说八道刺激,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胖大爷胯间的老鸡巴已经迅速膨胀了起来,遗憾的是仍然半软不硬的。
而赵婶听到胖大爷询问,自己生光哥的时候什么感觉,一下子害羞的捂住了脸:“第一次的时候我也没经验,就感觉屄里有东西肏我一样很胀,屄梆子屄嘴还被抓着虽然有点疼,可也特别的舒服比跟他爸肏屄还舒服,舒服的我嘴里控制不住的乱叫唤,可把我的屄弄舒服的是我的儿子,别人问我也不敢说实话,就说是太疼了,实际上很舒服,就像跟儿子肏了一回屄”
“啪——”,胖大爷在赵婶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揉着鸡巴激动着说:
“你个老太婆胡说什么呢,什么跟儿子肏屄,当时咱儿子小鸡鸡那么小,就是戳在你屄上你也感觉不到啊,你这么说岂不是把小志都带到沟里了,就好像小志把娟儿肏了一样,小志别理你婶儿,她生孩子的时候,被你光哥给肏糊涂了胡说八道”我跟我妈可是我最大的秘密,他是第一个当我面儿提起这个事儿的外人,虽然我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注意力完全在赵婶的黑屄上,“嗯没事儿”其实从我个人角度来看,胖大爷和赵婶虽然是夫妻两口子,但他们的生殖器想完成交配动作真的很困难。
胖大爷那个大肚子太碍事了,比他那根蔫黄瓜还要突出,有时候龟头还没到正地方肚子就已经先到了,他这边肚子大就算了,赵婶那屁股也大,两边肉对肉本身就不好进去,再加上胖大爷鸡巴半软不硬的,那最后的结果,可不就是鸡巴龟头在屄梆子屄嘴上打转乱蹭进不去吗。
通常情况下肏屄这种事儿,肯定是自己上更刺激,但看着胖大爷那软趴趴的老肉棒,在赵婶的屄梆子上蹭来蹭去,大家互相聊着怪异的变态话题,我觉得也挺不错的,儿子出生的时候,是抓着妈妈的屄出来的,儿子把妈妈刺激的直叫床,多有意思啊。
以前跟赵婶肏屄的时候,我心里经常会想一个男的,越想我鸡巴越硬肏赵婶越有劲儿,这个人就是赵婶的大儿子光哥。
可能是小时候那种“肏你妈”思想的作祟,很多时候我肏的不是赵婶,我肏的是“光哥他妈”的屄,捏的是“光哥他妈”的大奶子,重点是那个又黑又壮大汉的妈,我鸡巴插的是他曾经来到世上的通道,我肏了他妈的屄,鸡巴跟他妈生殖器一块交配了,就像畜生要配种下崽一样,让自己的鸡巴在他妈的生殖器里横冲直撞,他妈臣服在了我尿尿的鸡巴上,“肏你妈”这种事儿可远比单纯肏屄爽的多了。
跟我曾经幻想的不同,现在是那个大黑胖子真正的“制造过程”,就是这根有些力不从心的老鸡巴,在那个黑屄里曾经奋力抽插,才有了现在那个人五人六的大黑胖子,还神神秘秘的肏猴子他妈,他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妈也早就被别人肏翻了,而且是个小孩儿肏翻了他妈,他妈就跟个老母狗一样让干嘛干嘛,差一点就给他了添个弟弟。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算是给猴子报仇了,遗憾的是这种事儿不能跟猴子说,也就不能让猴子跟我一起爽了。
我这边还等着看“黑胖子是怎样炼成的”,可胖大爷……有点太不争气了,赵婶的黑屄都被他蹭的流水了,他那软乎的龟头还在门口转悠,一会蹭蹭屄嘴一会戳戳屄豆子,有时候还捋一捋赵婶那一嘬屄毛,就是不干正事儿。
其实这么一会时间我已经看出来了,胖大爷那根老鸡巴要是不硬的话,他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的,就他现在那个软趴趴的样子,最多能把龟头按进赵婶的屄里,然后呢?
然后就不能动了,一动立马掉出来,而且我说的还是最理想的情况,这么漂亮的媳妇却肏不了,这胖老头估计内心也不好受,家有娇妻却有心无力啊。
我看胖大爷再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没跟他们两口子客气,皮带一解开裤裆里那赤红的冲天巨炮就窜了出来,当然我是穿着内裤的,但我鸡巴一硬起来后内裤是包不住的,龟头和一大截肉棒都在外面,内裤往下轻轻一拉,才让我那粗大的肉棒彻底解放。
我看看我的鸡巴,又看看赵婶的黑屄,“懵懂”的问胖大爷:“您是说这鸡巴其实跟小孩的胳膊差不多,那是不是说肏屄的时候,也是顺便给小孩儿开路?”我那雄伟的生殖器亮出来之后,屋子里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胖大爷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瞪大了他那双牛眼,紧紧的盯着我那根赤红色的粗大肉棒,就像在看什么宝贝,既震撼又欣喜,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对,先把屄给肏顺了,生孩子在就好生了,要不要在你婶儿的屄里试试?,看了半天了也过来实践实践,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光看是没用的,要亲口尝一尝”
“那……我试试吧”,我杵这粗大骇人的肉棒走到了赵婶的屁股前,有些“紧张”的看向胖大爷:“接下来我该怎么做?”看我那胯间那仿佛第三条腿一样的狰狞肉棒,胖大爷眼里满是羡慕,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半死不活的老肉屌感慨道:“这年纪大了不服老还真不行,想给你示范一下打个样都不行了,唉……比不得你们年轻小伙子啊,你看这家伙事儿都赶上大擀面杖了”胖大爷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赤裸裸的盯着我的鸡巴看,把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战在那里没动。
看我在那发愣,可能胖大爷也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些狂热,两只眼睛立马成弯月状,变回平常笑眯眯的样子:“咱小志的鸡巴真大呀,又红又粗的真漂亮,将来肯定迷倒不少女孩儿,不愧是老柳的外孙,肏屄也没什么技巧,把龟头对准你婶儿的肉缝儿,直接往里面戳就行了,不用怕你婶儿的屄里没长牙,不会咬人的”虽然胖大爷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甚至开玩笑缓解气氛,可他那双眼睛已经有些发红了,老是不受控制的往我鸡巴上看,我能看出来他忍的很辛苦,该怎么形容呢,他往我鸡巴上看的眼神就像……就像看到了朝思暮想女神的美屄一样,就是那种满脑子欲望下一秒就要把我活吞了,要不然我也不会不好意思。
“哦……”,我表现的很听话,“笨拙”的扶着鸡巴就往赵婶的大腿根儿那儿靠近。
赵婶看我杵着大肉棒过来了,微笑着多我点了点头,就像在鼓励孩子走路迈出第一步一样:“加油”可我却看着这黑黢黢,如异形怪物般的竖嘴“怂了”,再次“不要意思”的向胖大爷求助:“额……要不大爷你帮我插进去算了,往我婶儿肚子里戳……我有点不敢”
“臭小子肏我媳妇还不够啊,还让我伺候你肏,还让我帮你让你的大鸡巴肏我媳妇屄里,你这也欺人太甚了,不过……谁让我是你大爷呢”胖大爷嘴上说的很不情愿,身体却急忙趴在了赵婶白皙的肚皮上,两只胖手扒着屄洞两边的屄嘴屄梆子,把赵婶的黑肉缝掰开了,黑肉缝就变成红心黑圈的肉眼儿,把自己媳妇的屄掰开后,胖大爷趴在白皙肚皮上冲我扬了扬下巴:“就这儿,跟打靶一样,冲着红心儿开火”我也遵循着胖大爷的叮嘱,肉枪瞄准红屄芯子往前一顶,龟头就感受到了一股湿热,借着屄上本来就有的屄水,光滑赤红的龟头像刀切豆腐一样,轻松的把赵婶的屄梆子切成了两瓣,这让旁边的胖大爷都看傻了。
刚才对于他来说,像是一座肉火山一样巨大,难以应付的馒头肉屄,一下子就被这根肉棍给劈开了,软乎乎的被撑到了一边,一副任人欺凌挤压的样子。
“慢……一点儿慢一点儿,你没看到你鸡巴太粗,把你婶儿的屄肉都挤到一边了,再说太快的话刺激太大,容易把你自己给弄射了,对要轻轻的……现在鸡巴有什么感觉吗?”,不知道是真为我和赵婶着想,还是他自己想看大鸡巴挤压自己媳妇的屄肉,胖大爷就像在指挥倒车一样,指挥着我的鸡巴倒进赵婶的屄里,为了看得更清楚媳妇屄是怎么被大龟头一点一点撑开的画面,他那张圆脸越凑越近都快能舔到了。
我低头看了看趴在赵婶肚子上兴奋的胖大爷,老老实实的汇报了自己鸡巴在赵婶屄里的感受:“感觉?也没什么感觉啊,就感觉我婶儿的屄里很热很软,裹得我鸡巴很舒服,舒服的我想尿我婶儿屄里,这正常吗?”听我这么说胖大爷忍不住咧嘴大笑:“哈哈傻孩子什么尿啊,你那不是想尿尿是想在你婶儿的屄里射精了,坚持住你才刚进来,你婶儿水这么多的好屄,你就不想多肏一会儿?”
“射精?生儿子那个射精吗?那我会在赵婶的屄里射出来个跟我光哥一样的儿子吗?”,我一脸疑惑的问。
“对就是那个射精,只要你射到你婶儿的屄里,就相当于给她下种了,当时候她屄里就会有你的崽子,想不想让你婶儿用她的屄跟你生个小崽子,到时候你就比你光哥长一辈儿了,因为你把他妈的肚子给肏大了,给他射出来了个弟弟的,不过要是这样你大爷我就真成王八了”,胖大爷越说越受不了,后来干脆一手松开了屄梆子,在自己裆部揉来揉去,不停的刺激自己那老伙计。
“啊?只有自己媳妇的屄里有别人的孩子才算王八,屄被别人的鸡巴肏不算王八吗?”正揉自己老鸡巴的胖大爷,面对我这略带嘲讽的问题,脸一板就像在吓唬小孩儿一样:“谁说不算了,你都当我面肏你婶儿了,我这只绿帽胖王八算是坐实了,你这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了,大爷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让大爷当王八,快老实交代鸡巴现在肏到哪了?”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肉棒,已经被赵婶的黑肉屄吃进去了一大半,还有一小节儿没进去,具体到哪我也说不清楚,只能大致描述一下:“我也不知道肏到哪了,我龟头好像碰到了我婶儿屄里的一团肉,前面好像没路了”胖大爷低头看着赵婶雪白的肚皮,手掌在上面不停的摸索,好像能摸出来我鸡巴在哪一样:“一团软肉?你小子不会肏到你婶儿屄尽头了吧,你悠着点那可是你婶儿的处女地,你大爷我的鸡巴还没尝过呢,竟然让你小子先肏到了,我真是嫉妒死你了,快你跟说我一下什么感觉,我鸡巴太短没进去过”
“跟屄洞没门口也没什么区别啊,就是里边的屄更热一点,鸡巴顶到头了心里也有底,我婶儿的屄还挺浅的啊,一下子就肏到头了,要不我往前再顶一下试试”说是询问胖大爷,其实我根本没等他回答屁股一沉,龟头用力的撞击在赵婶屄洞深处的那团软肉上。
我的肉棒全部插进赵婶屄里面后,长时间没有说话的赵婶一声尖叫:“啊嗯……”而旁边胖大爷看到那粗长跟擀面杖一样鸡巴,完全消失在了自己媳妇的屄外面,不知道被吓到了还是怎样,也不跟我扯淡了,就呆呆的看着赵婶雪白的肚皮,好像在猜测我的龟头在哪,这么粗长的肉棒自己的媳妇受不受得了。
可能是太过于震撼激动,他被赵婶拉了一下手臂都没感觉到,好几秒之后胖大爷才反应过来,扭头关心的问宝贝媳妇:“孩儿他妈感觉怎么样啊?那么大一根鸡巴捅进屄里疼不疼啊?我看你屄眼子被撑的特别大”被我的龟头顶到屄里最深处后,赵婶除了最开始的尖叫,并没有发出什么呻吟,而是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张大了嘴使劲儿喘气,胸口那一片也开始发红发胀,没有人玩弄的降红色的奶头直接变硬挺立勃起,就像一只进入了发情状态母兽:
“没事儿……我不疼……是太舒服了……小志……肏的太深了……我喘不上气……哎呀……我的亲爹呀”听到赵婶说没事儿,只是被肏的太舒服了,舒服的甚至还管我叫爹,激动的老鸡巴瞬间起立,一边疯狂撸动一边说:“有那么舒服吗,肏个屄你就降辈分了,还管人叫爹,你想跟我老丈人肏屄啊,你这大鸡巴爹的毛长全了了吗”面对自己丈夫的调侃,赵婶也没有落下风,甚至伸手帮丈夫撸起了鸡巴:
“我奶子太大……看不见……你帮我看看你媳妇……屄里的鸡巴……毛长没长全……哦……他就是……我亲爹……我是我亲爹……鸡巴射出来的贱货……精液变的……没他的鸡巴肏我……我活不下去……爹爹好厉害……使劲儿肏骚屄闺女”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有个妇女主任的样子吗,太不像话了啊,被一个的小孩儿肏的都不要祖宗了,你跟我说说你有多舒服”,胖大爷刺激的一边撸鸡巴,一边装模作样的批评。
而赵婶满脸的春情,头发也有些凌乱,眯着眼睛像是在感受回味什么:“从结婚到现在……你从来没碰到过那一块儿……只有我的亲爹亲丈夫……能碰到……一下子就顶到头了……大鸡巴爹爹……才是我亲丈夫……鸡巴跟个烙铁一样……要把我的屄烫平了啊……活了大半辈子……我才知道……什么叫肏屄……嗯……不像你……就会在门口戳两下……跟过家家一样”他们说他们的我肏我的屄,现在我的鸡巴并没有动,只是在赵婶的屄里研磨,觉得时间已经可以了,屁股就往后微微撤了一点,可我没想到我鸡巴这轻微的拉扯,居然让赵婶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白嫩的身子一阵一阵的打摆子颤抖,就像是羊癫疯犯了一样,两个浑圆的大奶子就像两颗奶白色的水球随着身子荡漾,嘴巴大张眼睛也有点翻白,还有外在看不到的屄也开始发热蠕动,赵婶这个表现我并不陌生,就是单纯被肏的来高潮了而已,一会儿屄里射点屄水就好了,只是我没想到被胖大爷看着跟我肏屄,居然会让赵婶高潮来的这么快。
赵婶这种高潮我是司空见惯了,但好像胖大爷没怎么见过,赵婶身体打摆子翻白眼儿直接让胖大爷慌了,再也没了刚才的激动和猥琐侃,鸡巴都瞬间萎了。
好像恢复到了平时穿衣服的理智,一手紧紧的抓住自己媳妇的手,另一只手在那涨红的胸口从上往下一遍一遍的捋,手掌有时候还会碰到两边肥硕的奶子,不过胖大爷显然没有心情去把玩,一边给赵婶捋一边跟我说:“你婶儿好像有点不对劲儿,都打摆子翻白眼儿了,你的鸡巴赶紧先抽出来让她缓一缓,不行的话你先把衣服穿上,一会把赵医生叫来,快点人命关天”胖大爷这一连串的吩咐,弄得我莫名其妙,赵婶就是来个高潮而已,至于这样兴师动众吗,让赵医生来干嘛,来看你媳妇被肏出高潮了?
再说我哪有把人肏死的本事啊。
他看到自己媳妇身体发抖,胸口发涨发红张着嘴喘气,甚至还有翻白眼的迹象,以为那恐怖的大鸡巴要把自己的媳妇给被肏死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你媳妇高潮什么样你不知道?
“对了,你鸡巴出来的时候慢慢来,我怕出来的太快刺激太大,你婶儿不能受刺激了”,胖大爷这时一脸的心疼和担心,好像瞬间化为了疼媳妇的好丈夫,就好像找大鸡巴肏自己媳妇的不是他一样。
“知道了”,虽然嘴上答应慢慢来,可我那粗大的肉棒,还是咕叽——瞬间从赵婶的屄里拔了出来,只剩一个龟头卡在门口。
“啊……·不行……别看—— ·……要尿了”,身体抖了半天的赵婶,屄里的敏感点被我的鸡巴大量刺激到,高潮终于到了顶点,胖大爷捋胸口的手被赵婶强制挪了个位置,按在了那肥硕的大白奶子上用力揉搓,宽大的肥屁股不停的乱拧,有时候腰还会抬起来,最明显的是肉缝里屄水的产量也变多了,不停一开一合仿佛要吃人。
到了这一步,胖大爷好像也反应过来了,意识到赵婶并不存在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被身边的年轻人肏的太舒服,高潮要到了而已,那张担忧的胖脸略显尴尬,被动揉奶子的胖手默默改被动为主动,揉起了那雪白的大奶子。
正在高潮关键时刻我把鸡巴拔出来了,赵婶这边可就不行了,身体内空虚饥渴的厉害,一把就把我拉进了怀里,我的鸡巴顺势再次插进了赵婶儿的屄里,可能是怕我再跑了,对方就像八爪鱼手脚紧紧缠在我身上,身体还不停的发抖。
就是胖大爷的样子有些滑稽,一只手被我和赵婶挤在了中间,一面是我胸口一面的自己媳妇的白奶子,捏了两下柔软的奶子,就把那有些骚味的胖手抽了出来,离开了床边主动站到了我们身后。
把我搂到怀里后,赵婶松开双臂放开了我的上半身,我本以为能喘口气了,谁曾想赵婶粗暴的把我的工衣撕开了,准确的说是把扣子撕开了,让那一对肥硕柔软的大奶直接肉贴肉的挤压在我胸膛,让后再次用力抱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她的了身体里,让我们两个人合为一体。
这种柔软有弹性的舒服感觉,也让我不由自主的去挤压胸口的两摊白肉饼,特别是这两团白肉饼中间那发硬的红肉枣,让我有一种揉搓拨弄的冲动。
而赵婶本人就像一条狗一样,鼻子在我脖子上闻来闻去,有时还伸出舌头舔,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就在两个人身体连接在一块儿互相感受对方身体时,突然我感觉赵婶身体一震剧烈的颤抖,火热湿滑的屄里一股热流冲击在我鸡巴上,裤裆也是一阵的温热,然后赵婶整个人像瘫了一样放开了我,那对巨乳深深地起伏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房顶只知道呼吸,时不时身体还抽搐几下。
身材的丰满的女人抱着很舒服,可对我来说现在还不是温存时间,我双臂按床慢慢的从赵婶身上爬了起来,看到身后像是刚洗了脸一样的胖大爷有点想笑。
没错刚才赵婶直接被我肏尿了,胖大爷蹲在在我们身后,看自己媳妇的屄是怎么裹年轻鸡巴的,没想到一股水就从自己媳妇的屄里滋出来了,来不及躲避的胖大爷就这样被滋了一脸。
不过好像对方并不在乎,还在仔细观察我和赵婶结合的地方。
我那两个肉核桃附在赵婶那满是汁水的屄梆子上,双方正在慢慢的分开,肉核桃上边的赤红大肉柱也从自己赵婶被撑成圆洞的屄里缓缓退出,并且粗大肉柱退出的时候,还扯着那褐色屄肉伴随着大量浆水,看到自己媳妇的屄被插成这个样子,这个胖老头嘴唇不停的发抖。
随后嘴唇嗫嚅了几下,他还是当场问出了他心里的疑问,指着那满是浆水一塌糊涂,熟悉又陌生褐色肉屄说:“你婶儿的屄怎么被你肏变色了?”
“变色?这不很正常吗,这说明我婶儿被肏的太舒服屄上充血了,再加上她的屄被我撑开了,屄眼子撑开肯定比缩一块颜色浅啊,大爷你以前没见过?你看”,说着我用拇指扣着把赵婶的屄梆子往旁边扒了扒,屄梆子和屄嘴受到拉扯颜色明显变淡了。
看到我粗暴的用指甲抠赵婶的屄梆子,就像在摆弄肉玩具一样,胖大爷又板起了脸:“你小子轻点,把我媳妇的屄肏变色你还有理了,你包饺子啊下手那么重,屄上的皮可薄可娇嫩着呢,别把你婶儿的屄给抠伤了,这可是我媳妇的屄”闻言我听话的松开了赵婶的屄梆子,可胖大爷还没松口气,我那沾着屄水的手就直接罩在了赵婶雪白的大奶子上,像抓面团儿一样毫不客气的揉捏起来,腰胯也开始小前后移动,带动我那稚嫩而粗大的肉棒在赵婶的褐色肉洞里小幅度进出。
我扶着赵婶胸前那团柔软舒服的“圆形肉扶手”,转身向胖大爷问:“我婶儿的屄可不就是个饺子机嘛嘿嘿,主要是我婶儿的屄上屄水太多太滑了,我不抠捏不住啊,其实不用手也行,鸡巴带动也是一样的,你看我婶儿屄上的颜色是不是没那么黑了?”胖大爷闻言再次把胖手伸向自己的裤裆,疯狂揉搓刚才软下来的肉肠:“哎呀我们小志真厉害,都能把黑屄给肏白了,再多肏几回你婶儿岂不是变大姑娘了,赶紧替我多肏你婶儿几下”
“要不我婶儿怎么管我叫爹呢,我越肏她的屄就越年轻,大爷我婶这奶子又白又大的,这么好的奶子被我摸了,你会不会很生气啊?”,我一手一个捻了两下大白馒头顶端的肉枣,不停的往上拉,把两颗圆奶子拉成了长奶子,直到我捏不住奶头了才放开,两颗被拉长的大白奶立马回弹了回去。
“使劲儿捏你婶儿的骚白奶子,把我媳妇的骚屄跟捅烂,你肏的越猛捏的越狠,你大爷我的鸡巴越舒服,你看我的鸡巴都看硬了,你婶儿长的哪两个大白奶子就是让你捏的,没看到你婶儿的屄那么肥,跟你的大鸡巴多般配啊,不像我肏都肏不进去”,胖大爷看到自己媳妇的大奶子被粗暴地拉扯情绪有些激动,大肚子下面那根疲软的肉虫子,再次高高竖起贴到了肚皮上。
“你说得对这大鸡巴就要肏好屄,你媳妇的屄可真滑啊,哎呦开始咬我的鸡巴了,快让你媳妇放松点,屄别夹的那么紧嘶……爽死我了,这骚屄好真不能惯着,看我不收拾你”,接着我扛起两条丰腴的大腿,就是一阵咕叽咕叽的抽插。
这时候我跟胖大爷之间,两边都有些上头了,听到我的吩咐,这个光着屁股一脸涨红的胖老头,一边看着那熟悉两瓣屄梆子被恐怖肉棒带着不停跳动向周围喷色汁液,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就向媳妇哀求:“孩儿他妈呀屄轻点夹,你的屄给人家这大鸡巴裹的太舒服,别把人家的鸡巴给裹射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到的大鸡巴,你的屄放松点让人家多肏一会儿”
“不行啊……我控制不住……你没看到我都被肏……嗷……救我……你媳妇的屄要被撑坏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嗯……啊—— ·……”,我那赤红肉棒在赵婶的屄里噗嗤进出的时候,赵婶真就跟生孩子一样叫床声如泣如诉,艰难的支撑起上半身,不停低头看自己那像是抹了一层油一样的褐色肉门,仿佛在看自己产道里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坏东西被自己“生”到哪了。
看到赵婶这个骚浪样子,我忍不住在她的肥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非常轻脆:“老骚屄闲着没事儿是吧,闲着没事就吃自己的骚奶子”头发凌乱一脸潮红的赵婶,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嘟着嘴有些小女儿姿态,有些不情不愿的,一手一个捏着自己那对大白奶子使劲往上拉,自己的头也跟着往胸口探,直到她灵活的红舌能舔弄到奶子顶端那深红色的肉粒,然后大嘴一张一口把奶头吞进嘴里,吃到自己的肥白大奶之后,这个诱人的美妇就像是饥渴的婴儿,吮吸的特别用力嘴巴啧啧——直响,仿佛要从自己的肥乳中吸出奶水。
这边的胖大爷都看呆了,村里的人特别是上年纪的人是很传统的,两口子肏屄就没几个动作,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媳妇这个样子,这么骚这么浪自己吃自己的奶子,特别是伸出舌头在乳尖儿上打转的时候瞥了他一眼,差点把他这把老骨头的魂儿都勾走了。
而后不知道为什么,胖大爷的表情变得极其暴戾,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嘴里也骂骂咧咧的:“欠肏的贱屄,你他妈多大年纪了啊,老子我的毛都要白了,你老骚屄上的毛还能黑几年啊,还管人孩子叫爹丢不丢人,你可是跟人外婆一个年龄的,想要孙子肏自己的老屄是吧,要不我把小帅叫回来给你肏个够,看看他这个奶奶有多骚,奶子有多痒屄有多能流屄水”胖大爷骂了几句好像不解气,直接伸手把赵婶那所剩无几的屄毛拔下来的几根,因为过程过于粗暴,被拔毛的地方甚至渗出点血珠。
不过赵婶仍然沉浸在性爱中,这点疼痛对她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仍然是那种像是哭一样的呻吟。
一看到赵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胖大爷都要气炸了,伸手就在赵婶的屄梆子上拧了两下:“我叫你发骚,我叫你发骚,还留着屄毛干嘛,全薅下来算了,小志使点劲儿,肏死这个不要脸的老骚屄,把她的骚屄给我肏烂,往死里肏,肏死了你大爷我担着”本来刚才怕胖大爷拧赵婶屄梆子,我怕他伤到我的鸡巴,再看他那疯样子,吓得我都不敢动了。
可现在胖大爷都求我用力肏了,再加上他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儿,现在拒绝好像不太明智,只能扛着赵婶的大腿被迫开干,鸡巴往外抽的就剩个龟头,然后猛地一下子肏到头,龟头突破一切撞击到屄尽头的软肉上,肏的赵婶奶子和屁股整个身体都跟着撞击颤抖,这波快感还没过去,龟头冠沟就勾着屄里一层层浪肉快速抽出,还没等赵婶喘口气呢,鸡巴再次猛的全根没入,消失在赵婶屄洞外面,很快屋子里就响起了清脆的啪——啪——……伴随着肉体碰撞声音的,还有赵婶那夹着腔好似很痛苦的呻吟:“呜……呜……呜……”肥厚的屄肉让粗大的鸡巴撑的几乎到了极限,屄梆子屄嘴被肏的翻进翻出,男女双方生殖器的碰撞更是汁液横飞,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在肉棒卵袋前的那个地方生成一个白色泡沫圈儿,雪白的屁股中间一根狰狞的粗红肉棒疯狂的进出,仿佛不把肉屄主人捅死誓不罢休,这样的场面跟胖大爷的肉虫子在屄上蹭两下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胖老头看到自己媳妇被肏成这个样子,整个眼球都布满了血丝鼻子往外喷气,好像还是不解气,直接站到了我身后,疯狂的推着我的屁股:“肏死你个骚屄,大鸡巴肏的你舒不舒服,让你他妈的偷人,老子找根针把你的老骚屄给缝上”推了一会屁股,胖老头跑到前面,对着赵婶的那对大白屁股扇起了巴掌,啪啪啪的下手很重,很快白屁股就变成了红屁股了:“我打死你,老子对你这么好,还吃奶子吃你妈的奶子,屁股长这么大干嘛,是不是故意长这么大不让我肏不着你,就想让大鸡巴肏是吧,骚屄”胖大爷啪啪啪的,赵婶的屁股都有被打肿的迹象了又红又涨,可她仍然晃着大屁股发骚发浪,还捏着自己的奶头不停的搓,甚至胖大爷每打一下赵婶的屄就跟着抽搐一下,就好像胖大爷越打她越舒服一样。
这无疑让胖大爷更生气了,不停的前前后后忙活着,一会儿给我推屁股要捅死眼前的老骚屄,一会儿疯狂的扇眼前贱人的大屁股和骚奶子,比我这个肏屄的人还要忙……屋里现在发生的事儿很奇怪,一个胖老头因为娇妻太过骚浪,再加上自己胯下老伙计的不争气,正在不忿的家暴那诱人的娇妻呢。
不过让人不理解的是,他一边愤恨着娇妻的出轨,一边又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一个粗大肉棒的少年推屁股,让那能当自己孙子的年轻肉棒凶猛的在娇妻的屄里冲刺,仿佛要用这根年轻有力的大鸡巴,把自己不要脸的淫妇媳妇给肏死。
妻子不忠所以找根大鸡巴肏死她?这逻辑真是难以理解。
我就像是胖大爷手里的特殊刑具,惩罚赵婶的肉刑具,肏屄射精再肏屄再射精,不停地重复这个过程,誓要把面前赵婶给肏死……当然了肏屄是死不了人的但是很累人,到最后我们仨都瘫在了床上,甚至赵婶屄上的浓厚精液都没顾得上擦,反而像展示战果一样,大腿一张躺在那就不动了,胖大爷又是推屁股又是打人骂人的也累的够呛。
作为年轻人我恢复的最快,偷偷看了下腕上的手表已经快四点了,现在胖大爷身上一身火药味,得赶紧找个理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问题是我不知道胖大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冒然开口弄不好会惹一身骚。
就在我纠结怎么全身而退的时候,屋子里响起了胖大爷那低沉的声音:“时候不早了小志你先回去吧,这一下午把你累的够呛,回去吃点好的补一补”
“哦,那……我就先走了”,我并没有多说,眼睛都没敢往赵婶的赤裸的身体上看,胡乱把衣服穿上就往门口走。
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了胖大爷有气无力的笑声:“哈哈刚才我演的像不像?”
“什么?”
“我说我打你婶儿那段,演的像不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
“呵呵像就跟真的一样,大爷您真厉害”,回答了胖大爷我头都没回推门就走。
下午四点左右,街上的人还是不少的,特别是学校门口那条主干道,一大堆拉石头的村民来来往往的。
有的是畜力架子车,更多的是人力的,有些甚至连架子车都没有,是直接用担子挑的,也有用竹篓子穿根棍两个人抬,总之各种稀奇古怪的土法子都有,就是没有看得过去的现代机械,放眼望去一片尘土灰扑扑的,再加上这些土装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六十年代呢。
这真是领头的在家里拼命“干”,群众在外面拼命干啊,有趣的是哪怕是肏自己媳妇,领头的也是只动嘴,指挥别人去“干苦力”就今天下午胖大爷那个表现,我倒是不难理解,有一个成语叫叶公好龙。
喜欢看战争片和喜欢打仗是两码事儿,以为自己喜欢戴绿帽子当王八,可别人真用鸡巴插进媳妇屄里又受不了了。
不过想不到赵婶也会偷人,也不知道谁这么不怕死赵婶也敢肏,好像也没听说最近谁被打了摔……等等胖大爷说赵婶儿偷人,不会是在说我跟赵婶鬼混那些天吧?
想到这里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就是说当初我跟赵婶上床,胖大爷本人是知道的,但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插手……不对,可能插手了我不知道,人家跟赵婶才是两口子也许两人早就交流过,然后……商量出了一个把赵婶先给我的对策?
可这也不对啊,如果当初胖大爷真见过我肏赵婶,今天也不至于失控成那个样子,就他今天的表现以前应该是没见过只是知道。
不行有点太乱了理一下,先不考虑从乱七八糟的,假设胖大爷不是个傻子,那把自己媳妇送给别人肯定是有所求的,他现在送给了我,就是有事儿求我,可我手上有他需要的东西吗?
钱人家不比我少,想蹭我爷爷的关系网?有这么蹭的嘛给孙子送女人?可别的我什么都没有啊,说白了我就一小孩儿,能有什么遭人惦记的。
他能把自己媳妇贡献出来,那应该是很朝思暮想的东西,从他第一次说让我肏赵婶起都一年多了,按照胖大爷那种精明的性子,有很大的可能已经得手了。
可问题就在于我没感觉我少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