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忍着大腿内侧的酸痛,抬起屁股从床伴身上下来,顺势翻倒在床上,打发身边的男人去收拾干净,自己则拉过被子,盖上因为激情散去而渐渐冷却的身体。粗重的呼吸逐渐平静,她细细品味起那股余韵。
然而突然响起的电话打破了美好的事后环节。
“不接吗?”
男人把打好结的套套和用过的纸巾扔进纸篓,背对着她问道。
W砸了下嘴,掀起被子一丝不挂地走到桌边接起电话:
“塔露拉小姐,在别人办事时来电话太不解风情了吧。”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间办事,再说你都完事了吧。”
龙女小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性冷淡。
“这也能听出来吗?”
W坐到桌上,却看到男人一脸意犹未尽地走到跟前,W抬起白如凝玉的纤纤美足踩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动了动脚趾,享受着粗糙而紧致的触感。
“听多了就能分辨了。”
“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虽然早已看了无数次但眼前这副肉体再次锁死了W的目光,无论是手臂上层层峰峦般的肌肉还是宛如雕刻的腹肌与胸肌,亦或是可以当作装饰的道道伤疤。看着看着,W觉得自己又有点湿了。
男人强硬地推开W的腿,搂住腰和屁股把她抱了起来,W装腔作势地叫了一声,抓紧电话免得手滑。男人坚如磐石的身躯稳稳地站着,W俯视着他,感觉就像在飞。每次这么做W最享受的都是被那对钢筋一样的手臂环抱住的感觉,特别是被他浓密的手毛摩擦自己盈盈一握的腰枝和珠圆玉润的屁股,以及耻部的那一撮白色毛发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来来回回时的酥麻。
“你在听吗?”
暴君大人的不悦几乎透过电波渗透了过来。
“哧溜……我当然……在听……!!”
W把舌头从男人嘴里抽出来,带着嘴角的口水说道。
“复述一遍。”
W按住男人的头,拼命阻止他去舔自己的肚脐。
“凌晨三点集合,带齐一切装备,目标切城。”
“行了,你忙吧。”
塔露拉像是逃跑一样挂断了电话。
“第二回合?”
W扶着男人的肩膀,象征性地问道。
男人没说话,但W感觉到了大腿上变热变硬的东西,
“可是我们明天要早起……呜哇!”
男人粗暴地把W扔在床上,但W没有吓到,这比被炮弹炸飞温柔多了。
“正因为明天又要去战斗了,才想用这只眼睛多看看你。”
“你这情话尬爆了。”
男人的手掌强壮到足以拧断敌人的脖子,但他抚摸W的方式极尽温柔,他享受般地逐一摸过W全身上下柔嫩的肌肤。横陈眼前的玉体貌似柔弱不堪,但只有与W一同战斗过的他才知道,圆润的肩膀、凹凸有致的身段和丰腴的大腿下隐藏的是何等恐怖的杀人机器。减少体脂比率甚至损害生理机能而换得的是远比寻常女性厚实的肌肉——一拳击碎喉咙的上肢、一脚踢断肋骨的下肢、单兵使用反器材狙击武器的抗震能力、不亚于男性的徒步行军速度,等等等等。
“我怕下次另一只眼都没了我就只能在梦里看见你了。”
W殷红如血的眸子中映出爱人的面庞,都说红色代表爱情,那W的爱一定如鲜血般轰轰烈烈。她爱抚着男人只有一边的络腮胡子,另一边是一大片烧伤,就连眼睛都只有一片白,看不出瞳孔,多年前他把她推出了燃烧弹的杀伤范围,于是替她承受了这道伤疤。W不喜欢说这些沉重的事,所以她岔开了话题:
“要是团里的兄弟知道了大姐头和二当家搞在一起,不知道会怎么想。”
“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
男人轻车熟路地低头忙活了一阵,腰眼一用力,顶出W一声娇嗔。
“最强大的男人才有权力得到大姐头的芳心。”
“我是什么原始部落的女族长吗……”
W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就算现在睡到了集合时间睡眠时间也不够吧。”
“没关系,”男人趴下来抱住W,好像把她小小的身子整个装进了胸膛里。“不会太久。”
“这可是你说的。”W顺嘴种了个草莓。
“啊,不……可以稍微久一点……”
W咯咯大笑起来,笑声逐渐变成娇喘,娇喘又被床铺摇晃的声响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