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与黏稠的触感飞溅到凯尔希脸上,在最初的几秒里她并不讨厌——在额头、鼻梁和嘴唇上扩散开的暖流甚至让她有些享受,感觉就像……就像他掌心的爱抚,可当这股暖流开始顺着脸颊流向下巴、眼看就要滴下来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睁眼却看到那个傻屌还在一边呻吟一边试图把更多的子孙撸到她脸上。
凯尔希只好起身撞开那二货,直奔浴室,一路上仰着脖子、绷紧脸颊,生怕粘稠的液体会滴下来弄脏好不容易打扫干净的地板。她冲进浴室一头扎进洗手池,反复洗了好几遍脸,直到脸上再也没有黏糊的液体和腥臭的气味。凯尔希这才顾得上弯下酸痛不堪的腰,揉搓跪得僵硬的膝盖。
“你洗得这么干净我会很受伤啊,那玩意儿又没有毒。”
博士的抗议从房间里传来。
“爱一个人就要连他的分泌物一起爱吗?”
凯尔希开始重点检查脖子以下容易积存液体的部位:锁骨、臂弯、腋下,当然还有乳沟,都用湿毛巾仔细擦拭了一遍。
“哦?这么说你爱我了?”
博士的调戏被凯尔希置之脑后,她用手夹紧双乳,来回揉搓一番,直到确定没有滑腻的触感才结束。
白色的东西和白发混在一起本就难以看到,再加上没开灯,导致这会儿她才在镜中看到头发上沾了一片——
“我不是说不要弄到头发上吗!”
凯尔希的猞猁耳和尾巴直接炸了毛,她不顾一切地把莲蓬头对准脑袋一通猛冲,打了好几遍洗发水才罢休。
“对不起,亲爱的,我对你的爱过于澎湃,才导致我的子孙们如此富有激情一下飞出去那么远。”
等到凯尔希把头发打理好,却发现洗手池里残留了一滴液体,按照以往她会直接放水冲走,但这次她却鬼使神差的沾起白色的液滴,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
我在干嘛,这不是和屋里那个变态一样了吗?
凯尔希责问自己。
对,这只是一次研究,对生殖科学的样本研究。
如此想着,凯尔希把手指伸向嘴里。
“你不会还尝了一口吧?”
“没有,才没有!”
凯尔希赶紧把液滴抹在了墙上,含了一大口水,全方位无死角地漱完口,用舌尖舔遍所有牙缝,确定没有任何味道残留后,故作镇定的说道:
“我再也不陪你玩这个了。”
“可你明明乐在其中,总是乖乖蹲下仰起头,有时候还张开嘴伸出舌头……”
整个罗德岛都开始震动:
“Mon3t……”
“我错了,我闭嘴!”
凯尔希迈开脚步,却忽然感到私处的灼痛:
“啊噢……!”
这份疼痛让她感觉到成就与幸福,也让她叫苦不迭。
“你以后能轻点吗”她差点说出口。“哦呵呵终于在我威武难敌的雄风下求饶了吗。”提前脑补出的白痴发言让她把话咽了回去。
凯尔希赤身露体地回到房间,看到博士妖娆地侧卧在床上,毫无遮掩的身体就学者而言算是强壮的,撑着脑袋的手臂上紧绷的二头肌清晰可见,腿部也明显有肌肉的轮廓,些许隆起的胸肌和腹肌随着呼吸有节律的起伏着。
“看什么?”
“欣赏你色情的肉体。”
凯尔希深居简出整日埋头研究,饭量很小所以显得偏瘦,但过去的训练留下的底子还在,匀称有致的肌肉给了她一副恰到好处的身材,无论是大小适中的酥胸,还是马甲线隐约可见的腹部,亦或是白皙又结实的大腿,都是不可多得的绝品。
“你知道吗如果事后男女都不穿衣服说明他们都有再来一发的意愿。”
博士拍着床铺做出“来呀来呀”的动作。
“谁说的?”
“我说的。”
“你自己撸吧,”
凯尔希对博士草丛中骚动的某物视而不见,拿起平板坐到床边,说是如此,也是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
“在看什么呢,”
博士起身坐到她身边,手搭在她肩上,轻车熟路地把手伸向胸口,顺理成章地一抓,习以为常地揉捏起来。凯尔希连反应都懒得给:
“在看给阿米娅的生日礼物。”
凯尔希滑动页面,来来回回看了许多商品,始终难以决定。
“唔……”
博士揉胸的动作变快了许多。
“这说明你在思考吗?”
“没错。”
“你可以盘点别的什么。”
“就要这个,拿什么我都不换。”
突然博士松开揉胸的手,指着平板:
“这个怎么样?”
“让我看看……《青少年性教育手册》?唔……”
博士突然吻上来,堵住了凯尔希的嘴。
“……噗哈,由我来承担你的变态行径就够了,放过阿米娅好吗。”
“想什么呢,我是想让阿米娅了解生命的伟大,”
两人都相当地口齿不清,因为他们的舌头都在对方嘴里。
“祝愿阿米娅有一天,也能找到心爱的人,和他一起创造新的生命。”
“可是,阿米娅的矿石病已经……”
凯尔希声带哽咽,博士用嘴堵住了她嘴里后面的话。
“正因如此才需要希望,对感染者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两个人终于分开来,因为缺氧而喘着粗气:
“哈,哈……”
博士抱起凯尔希的婀娜腰肢,把她放在身前,靠在自己肩上,紧紧抱进怀里。
“这算什么,安慰的抱抱?”
凯尔希最爱这种感觉,沉重的鼻息吹在洁白的颈子上痒痒的,柔弱的后背被胸毛刮擦着酥酥的,大腿的肌肉把白嫩的屁股夹得暖暖的,以及顶在腰肢上的那股又热又硬的……身体和身体紧贴在一起,心跳和心跳彼此共鸣。凯尔希在世人面前表现得强势、勇敢、智慧,不依靠任何人,可当她真被这双比她强壮得多的手臂紧紧抱着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个女孩子,而这个男人的臂弯几乎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大家,就让我软弱这么一小会儿吧,就一小会儿……
耻部的软毛骚动起来,凯尔希低头看去,发现不觉间博士已经掰开她的腿,把手伸进了两腿之间。
“这也是安慰?”
毛发被博士熟练地拨开,女孩子的秘密一览无余。
“是爱的回报。”
突如其来的耳边细语让凯尔希心头柔软的部分微微一颤:
“嗯?”
“其实你不喜欢被我弄在脸上,对吧?”
博士把中指放在花园深处轻轻一摸,凯尔希就像被按下开关一样一声娇喘、浑身一颤:
“啊~❤明知……故问……❤”
凯尔希用胳膊紧紧缠住博士坚实的上臂,在快感的浪潮中寻得了依靠。
“征服欲是雄性最原始的欲望,而支配配偶就是征服欲的满足,”
博士往下翻找,从小径的入口借来润滑的汁液,涂满花园各处,然后继续用手指摩擦着,凯尔希绷直脚背,呼吸变得局促起来。她反射性地要合上腿夹住博士的手,但被博士抢先把膝盖卡在了她的两腿中间。
“在胯下被伴侣颜射是屈辱,而让对方接受屈辱,正是征服。所以颜射带来征服感——当然这只是一种角色扮演,并不代表女方真的是玩具或者奴隶。”
凯尔希开口求饶,口水已经流到了耳朵根,博士适时停下逗弄,递给她纸巾。凯尔希擦干净脸,说道:
“给我科普这些干嘛,我又不是你,对这些东西可没兴……唔!”
博士用肩膀垫着凯尔希的后脑,深深地亲吻了怀里的爱人:
“哈……为了满足我的欲望你忍着屈辱蹲下去用脸面对我的胯下,这是你为爱做出的牺牲,我应该说声谢谢。”
“恶心是恶心,可是说牺牲就有点……啊~❤”
博士突然变换指法、轻轻一挤,快感立刻窜上后背击中了毫无防备的凯尔希,她只能猛地蜷紧身体,就像发情的小猫。
“接下来是我给你的回报,请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凯尔希的秘处就像是快感产生器的按钮,被博士轻车熟路地操纵起来:一会儿博士的手指动得舒缓而轻浅,连绵不绝地传来细浪般的酥麻,沿着脊椎爬上脖颈;一会儿博士的手指动得急促而剧烈,炽热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直冲头顶,在脑袋里迸发;一会儿博士停下动作,让凯尔希稍事休息,为她的耳尖顺毛,爱抚她的胸部,轻吻她的嘴唇。
博士怀中的凯尔希双目微闭,满面桃红,双峰的顶端早已硬到极限,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足尖在快感的反复洗礼下绷得紧紧的。
博士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她,欣赏着自己倾力打造的最美的艺术品。
在欲仙欲死的快感的间隙中,凯尔希迷离地问道:
“你什么时候手法变得这么老道了?”
“从认识你开始。”
凯尔希的发丝粘在湿透的额头上,每当她在快感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耸动身体,博士都会牢牢抱住她、防止她掉下去。
“你要是把这热情放在研究上说不定矿石病都……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呃……把我搞上天呢……?”
博士把软成一滩的凯尔希稳稳地搂在怀里:
“大概因为我爱你吧。”
啊,是这样吗,他的臂弯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世界,在这里我能享受的除了平静,还有许多厉害得多的东西。
因为我爱你,所以尽我所能让你享受生为女人的快乐,你在我怀中快感袭遍全身而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绷紧身体的模样,就是我最幸福的瞬间。
凯尔希扭头吻了博士,深情而诱惑地看了一眼爱人,躺进他的臂弯、闭上眼睛,放心地把身体交给了他。
愉悦的电流再次流窜开来,这一次凯尔希不仅要用身体、还要用心去体会、去感受爱人为她精心建造的、只属于她的巴别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