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让我随便掰扯一点狗屁理由,填补一下空白的设定,为他们的淫乱去寻找一个由头。
这场战争已经轮回了几百年了,每一代的家主都将生下一对双胞胎,他们被分开养大。只有一个能够继承所有,而另一个将成为新一代家主的性奴。这些奴隶被凌辱,被囚禁,甚至被活活操死,他们日复一日地跪在胜利者前舔几把。每一次胜利者都将夺去失败者的所有。
决定胜利者的方法格外荒谬,十六岁那年他们将一起生活,随后便用尽所有的方法在床上让对方臣服。而更荒谬的是,几百年来,每一次战争都决出了结果。这是宿命,这是诅咒,代代如此,每一次都会开出甜如蜜的血之花。
这一次,我们的主角,一方叫做添秀,一方叫做湘珊。
添秀和湘珊今年十六岁,正是刚刚长开的花朵,他们浑身上下镶满了毒刺,可一笑起来,却又甜美得想八月的桂花,香的醉人。现在这两朵毒花终于见面了,最后只能剩下一个。
结局不会在今天得出,一时的胜负不会决定最终最后的结局。可是现在,他们都已经忍受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们都想按压住对方狠狠地抽插,都想好好欣赏对手遍体鳞伤的身体和绝望的脸。这是血液里的诅咒,只有同类的血才能让他们暂时安宁。
现在,这场互相之间的强奸,开始了!
添秀和湘珊跪坐在床铺上,脸慢慢的靠近,他们都挂着莫名的微笑,然后猛地一下,两张小嘴咬在一起,使劲啃食着对方,像是婴儿在吮吸着妈妈的乳头,又像是两头吸血鬼,在夺取着对方的精华。
胯下的两根肉棒也开始相互研磨,前列腺液从他们的马眼缓缓流出,润滑着这方小小战场,有时添秀的肉棒把湘珊的压在下面驰骋,有时是湘珊的肉棒把添秀压着狠狠凌辱。
这真是两根可爱的肉棒。长,粗,笔直的,还白白净净,随着勃起而醒目的青筋在肉棒上跳动,气势汹汹。
这场上下同时进行的接吻持续了大概五分钟,两人都意乱情迷,脸庞红彤彤的,修长的大腿相互交叉,整个身体都泛起了红潮,两双手在彼此的身体上不停探索,轻轻拂过对方的敏感点,引起一阵阵的颤抖和若有若无的呻吟。
突然,湘珊笑了。
“这么温柔?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心动,这样做我肉便器的时候能得到我更多宠爱吧?”
添秀只是轻轻揉搓着湘珊的乳头,略带深沉地说。
“我已经开始觉得你可爱了,在你成为我的母狗后,我会让你每天活在快感里,最后让十个壮汉和十个美丽的女人轮流把你操死。”
沉默,长达几十秒的沉默,只有轻轻地喘息声弥漫在这个战场上,催的人浑身燥热。
忽然
“噗嗤!”
“噗嗤!”
没有任何润滑,强硬地插入了!这场前戏开始步向尾声,彼此的中指在彼此的后庭搅拌,抽插,每一下都恶狠狠的,仿佛要捅到对方的肚子里去。
添秀轻柔地吸吮着湘珊的耳垂,而湘珊则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认认真真舔着添秀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子。仿佛两人后庭发生的一切只是情人的爱抚。
添秀开始觉得厌烦,另一只手猛地抓住湘珊的头发,向下使劲一拉,再接着他将另一只手从湘珊的穴孔里抽出,再狠狠的捅进他的小嘴,往里面深深的插。湘珊脸色一变,开始干呕。添秀看着这个狼狈的家伙笑的格外灿烂。
这份优势倏忽间又消失了,湘珊也开始变换战略,他的舌头认真的舔食着嘴里的手指,像是吃一根棒棒糖。左手紧紧握着对面那人的巨物,右手紧随其上,用大拇指用力扣弄着他的马眼。
这恶毒的战术让添秀疼痛难忍,只能更加用力的,使出吃奶的劲将手指往湘珊喉咙深处插去。两人一时之间沉浸在相互的折磨当中,竟一时痴了。
这是性交吗?抑或仅仅是将暴虐的欲望在对手的身体上发泄?可若仅仅是发泄,又怎会享受性敌的折磨?
射了,洁白的精液喷涌而出,泼洒在他们的肚子上,然后又沿着腹肌淌下,浸入他们彼此的阴毛,流过挺立的肉棒,暖暖的。
这两个孩子把对方使劲推开,满脸的惊讶,自己竟然在对手的性虐下高潮了,简直不可理喻。
湘珊感觉自己疯狂了,迅速抬手,赏了对面两个脆的。但添秀反应更快,他乘机从床边抽了一个电击器,打开开关捅在湘珊的脖子上,湘珊只觉得身子一软,接着两条大长腿已被抬起,一根又硬又长的滚烫肉棒便已经插进来了。
湘珊从没尝过这样的味道。他曾在无聊时让自己的性奴插入过自己,那滋味还行,勉强让他射出一点精液,流出一点淫水。
但这一次不同,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只是剧烈的喘息着,呻吟再也抑制不住,不受控制地淫叫起来。添秀见状发出阵阵冷笑,眼睛里满是狠厉,如果再不做出反抗,添秀绝对会把他活活干死。
添秀突然把湘珊抱起,更加猛烈的抽插,把脸凑向湘珊,细细的品味起他的鼻子,嘴巴,耳朵,脖颈。湘珊毫无反抗之力,更加大声的呻吟着。
“你果然是一条可爱的母狗。”
随着添秀的低语,湘珊耻辱地被插射了。这次射精十分有力,甚至溅到了添秀的脸上,添秀伸出舌头舔去嘴边的珍馐,甜甜的,涩涩的。
湘珊在一片宁静中清醒了,添秀正伏在他的跨间,贪婪地舔舐着刚才两次射精的精液,他们的精华混合在一起,不知是什么味道。
就是现在,乘着对手正陶醉,湘珊使劲踹向他的胯下,添秀痛的魂不守舍,蜷曲起来直不起身子。湘珊站了起来,抓住添秀的头发,狠狠地把他摔下床,又继续抓着他拖行,把他拉上了几步外的窗台。
楼下是一群太太小姐,老爷绅士们正在开茶会。湘珊和添秀一前一后跪坐在窗台,湘珊把这个贱货的上半身压在玻璃上,两只手从后面将他搂住。再然后深深地插入添秀的后庭。肉棒刚刚插入,他便感觉手里刚刚坚硬的身躯便瘫软成了一团烂肉,看样子这个贱人也一样,对于自己双胞胎的肉棒毫无抵抗力。
添秀的肉棒随着湘珊抽插的频率上下晃动着,嘴角不由自主地淌着口水,双眼无神,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有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灵魂。这绝不是正常性交应该产生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可思议,这是魔鬼的交易。
湘珊往添秀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又使劲拉扯起这个雌堕飞机杯的奶头,拉长又放手,拉长又放手。那两个粉红色的小点早已青紫交加,湘珊却更加兴奋了,一边更加用力地蹂躏,一边享受着对手的惨叫。
“真是一个可爱的肉便器。”
添秀也射了,原本在阳光下通透晶莹的高级玻璃上布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只能喘息着,隐隐约约的听着背后的婊子传来阵阵嘲笑。
添秀忽然笑了,忍不住说了一个有点冷的俏皮话。
“看来我们的鸡巴,都是打开彼此心灵的钥匙呢!”
湘珊听罢一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狰狞的利剑从添秀的小穴里抽出,笑了起来。
添秀也转过身,两个人笑吟吟地对视着。
“啪!”
“啪!”
“啪!”
“啪!”
卧室里只剩下扇巴掌的声音,这两个孩子竟然交替着,用尽全力的扇着对方巴掌,一下又一下,他们的脸颊红肿起来,可他们的眼神却更加疯狂,像是幼童找到了永远玩不坏的玩具,他们一边用尽全力去伤害对方,一边天真的笑着。
终于,他们扇累了,互相捧着对方脸庞,用指甲在对方的伤口上划道,看着血丝在性敌的洁白的皮肤上渗出,他们兴奋的浑身发抖。
“我玩厌了,来个痛快刺激的,爽完以后睡觉,下次再继续调教你。”
一边说着,添秀一边抽出身来,从床边摸出一根粗的可怕双头龙,硬邦邦的,总长四十几厘米,粉红色,湘珊觉得这有一些可爱。
他们背过身去,背对背趴着,一样没有任何润滑,然后便是狠狠地插进去。他们感觉这很棒。
然后便是不知疲倦地,用尽全力的,抽插,抽插,抽插。
最先射出来的是湘珊,一大股精华摊在床单上,他咬紧牙关用力回敬了几下,听到一声呻吟,便知道添秀也喷涌出来了。
再然后谁也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了,谁也不知道各自高潮了多少次,他们只是不停地往后顶,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对面那个下贱的按摩棒,还是在折磨着自己。
湘珊感觉自己不停地在射精,脑袋也坏掉了了,他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条母狗,吐着舌头,流着口水,可怜巴巴地对着添秀发情。添秀也一样,他现在只想舔湘珊的鸡巴,一辈子沉沦在对手的调教里。
这场疯狂的互相抽插持续了五个小时,太阳早已下山,月亮爬上了树梢。
这两个孩子都被操的失去了意识,昏睡在彼此的怀里。
仆人们鱼贯而入,温柔地把他们分开,换下被污染的床铺,洗去房间里淫靡的气味,再将他们送入浴室,洗去他们之间荒淫的痕迹。最后再把他们送回一张床上。
月色正好,月光洒在这两个孩子的身上,他们安安静静的睡着,这是一个温柔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