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看性斗的,可以直接拉到分割线)
喂,你听见了吗,我刚刚说,我们要永远相互折磨,永远都不分开。
“啊……嚏!”
“啊……嚏!”
“下贱母狗你离我远一点,闻着你的臭气我就想吐,都怪你把我传染了!”
“呵,肉便器这种下流东西果然不能用人类的思维揣度,明明是你传染了我,给我滚下床去!”
两只在大冬天的室外做爱的野兽,果不其然一起感冒了,她们一边相互嫌弃,相互辱骂,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
好冷>_<。
“二位少主,今天的午饭送进来了。”
一个仆人端着托盘,摆了几道菜,送了进来。他看上去欲言又止,把托盘摆下后半天也不退出去。
湘珊和添秀同时出手,一脚把对方踢开,然后又都狼狈地从床边爬起身来。
“有话快说,我们这里还有事,说完了赶紧下去。”湘珊不耐烦地说道。
“二位少主,家主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这会儿在家族的长老们已经全到齐了,您们恐怕也要马上过去。”
“什么事这么急,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添秀一脸诧异。
“家主刚刚宣布,他要公开处刑掉那个人。”
房间里静得一根针掉下来也能听见,湘珊和添秀一动不动,就像两个假人。
家族的礼堂同样安静,明明几乎坐满了人,可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这里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最热闹的地方,家族常常会请来各种艺术家表演,美名其曰陶冶大家的情操,但大家都知道,家主其实只想在 表演的音乐中在后台操那只母狗,满足一下心里的变态欲望。
这时候的舞台上只有两个贵妇人,一个高高地坐着,穿着一套露肩的黑色晚礼服。一个跪着,竟然也穿着一模一样的晚礼服,不过是白色。添秀和湘珊坐在第一排,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人已经到齐了,所有人安安静静地望向舞台,可台上的两个人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开幕的打算。时间仿佛停滞了,定格在开始的那一秒。
突然那个跪着的贵妇人站了起来,湖水般的眼睛分不清情绪,一时间竟分不出她们两人之间的区别。她带着不屑的微笑,极其不敬地伏在家主的身上。
“你在渴望什么?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
是有一些欲望不断滋生,不断成长,最终变得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压抑不住了是吧?
你想杀掉我,还是想被我杀掉?
又或者,两者都是。
没关系。
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因为我也是。
我爱你。
我想杀了你,又想要被你杀掉。
这些年你在我身体上留下的痕迹,是不是也特别想让我在你身体上更多留下?
这些年你对我的爱抚,是不是也希望我能够多一些回应。
我爱你,所以我知道。
我知道
我知道你想要被我虐待
我知道你想要被我蹂躏
我知道你也爱我。
我知道
来吧
我想要在你身体里射精
我想要你当我的母狗。
我想要你死在我的怀你
我知道你全都知道
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操我!然后我再操你!
杀掉我,或者被我杀掉。
”
宽广的礼堂忽然间仿佛空空荡荡,只有两道剧烈的喘息声在空间里咆哮。
“今天活下来的人继续作为家主存在!”
那个作为家主的贵妇人向台下大声吼道,台下的人毫无回应,但这条命令将被忠实执行。
“今天我要是死了,你这只废物母猪在料理好家族的事以后必须下来陪我,没有你这个飞机杯我不知道往哪里射精。这是我的命令!”那个穿着白色晚礼服的家伙表情扭曲,一边啃食着眼前的耳垂一边呢喃。
“你也一样,要是我死了,你这只下贱母狗在做好交接后也必须下来陪我,没有你这个肉便器我拉不出屎尿来。这是我的命令!”那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家伙用手指划过身前的肚脐,轻轻地呢喃。
她们猛然间用双手抓抓住对方的头,砰的一声撞在一起,恶毒的眼神对视在一起,嘴巴里的利齿露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咬在对方的脖子上。
“我死了,绝对不允许你苟活!!!我要是不开心,绝对不允许你能笑出来!!!我哭的时候,你也必须哭!!!我痛的时候,你必须要比我痛上一百倍!!!”她们对着对方咆哮,一字一句,诅咒着对方。
然后她们的表情又突然变得柔和,竟然开始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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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紧紧抓住对方的的头发,狠狠地瞪视着对方。
“我要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进你的屁眼里,然后把你的头割下来做我的飞机杯。”白礼服说道。
黑色礼服听罢往对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一会儿我就把你的人妖鸡巴咬下来给我炖汤,让你一辈子都用不了飞机杯。”
她们的双乳像是四柄利剑,乳头对乳头顶在一起,疯狂地相互奸淫, 她们使劲地往对面压,坚硬的乳房被对方压扁,乳头刺入对方的身体,奶水横流。她们也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贱母狗,你的奶子已经被我压坏啦,赶紧割下来吧。”
“骚母狗,你的奶子已经坏掉了,今天我就要拿他来过油爆炒。”
她们的两根大肉棒也跃跃欲试,雄姿英发地对峙着,她们把肉棒对在一起,强奸对方的马眼。
她们对视一笑,爬向对方的巨兽,呈69式,红红的嘴唇张开来,像是品尝一份小点心,她们轻轻地把肉棒纳入口中,仔仔细细地用舌尖把每一处角落舔得干干净净。龟头,棒身,睾丸,甚至是每一根阴毛。然后又一口把肉棒吞下,深深浅浅地吞吐着。
这一份温柔没能持续太久,最舒适的飞机杯就套在自己的身下,根本没有办法冷静。疯狂的欲望迅速将她们淹没。她们用手按住对方的脑袋,把又长又粗的肉棒往彼此的喉咙里用力捅。
干呕,疼痛,窒息感,还有那如影随形的快感,一并涌上来。于是她们的大脑一片空白,更加努力地用下体肆虐着。
然后,是射精。精液填满整个口腔,流进食管气管,又与着口中的粘液一同淌出来。
“婊子,我要操死你。”
“婊子,我爱你。”
她们开始接吻,粘稠恶心的秽物被当做珍馐般品尝。此时肉棒交错,在彼此的小穴口探索。伴随着一声娇喘,白色礼服的肉棒率先插入,黑色礼服舒服得失去力气,挂在对方的身体上呻吟着。
“小贱人,你插得我好爽。”
“亲爱的,就这么被我插死,然后睡在我怀里吧。”
“不,亲爱的,你要死在我怀里!”
黑色礼服提起力气,用手往白色礼服的睾丸一捏,两个小球挤在一起,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好痛。。。
肉棒被粗暴地拔出,耷拉在一旁,黑色礼服迫不及待地把阴茎插入小穴,现在该轮到白色礼服呻吟了,白色礼服浑身瘫软,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抽插,只有脸上的表情在不甘和享受之间不断变换。
随着一声惨叫,只看到黑色礼服的肉棒肛门流出了一丝血,攻守便交换了。可形势没能持续几分钟,又是一声惨叫,强奸者和被强奸者又打了个对换。终于在不断的相互辱骂和相互蹂躏中,她们先后在对方的小穴里射了个满满当当。
轻轻地对着耳垂吹气,然后用指甲抓挠,把渗出的血珠吞掉,然后撕扯出更大的伤口。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不满足!不满足!不满足!不满足!”
操你还是被操都不够,虐待你和被你虐待都还不满足。
“请大家一起来看今天的表演,却和他们一点互动都没有,这太不礼貌了。”黑色礼服的话犹如恶魔低语,如咒语般在白色礼服的耳边响起来。
“这就给大家献上最华丽的节目,你说贱母狗的肉体怎么样,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白色礼服的话像是魔鬼的诱惑,贪婪地看着黑色礼服的脸,就像看着一道美味佳肴。
白色礼服的裙摆首先被撩起,屁股面对观众席,在黑色礼服的安排下顺从的撅起,屁股张开,肛门裸露在外面。
“女士们,先生们,请允许我向你们隆重介绍,我的贱母狗,你们的伟大家主,她最最下流的地方——肛门!”黑色礼服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白色礼服的肛门更大的张开,顺便还舔了一下。
“这个下流部位是她的敏感点,一般人自慰是用肉棒或者小穴对吧?可这个贱母狗却会用假阳具插后庭自慰,是不是有够淫贱?”黑色礼服用手指抽插着,到了兴头上还用肉棒在里面捅了几下,白色礼服果然兴奋极了,啊啊啊地乱叫。
“所以啊,每次她和你们开会的时候,我都会命令她往里面塞几个跳蛋。想不到吧,你们的家主一边自慰一边给你们布置任务哦!不过这个不重要,今天她就要被我操死了,她再也不需要这个下流部位了!”
黑色礼服癫狂地哈哈大笑,用手在白色礼服的肛门抠挖,拉拽,那几块软肉全都变成了肉沫和小肉块,然后被全部清理出来。
台下一言不发,静悄悄地看着这场闹剧。
“还有哦,她其实……”
“宝贝儿,该我了。”黑色礼服被粗暴地打断,白色礼服一脚狠狠踹在她肚子上,黑色礼服仰面躺倒,白色礼服的一只脚踩在她脸上,黑色礼服的眼睛里面却全部是期待和柔情。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知道你们的家主,我的肉便器,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吗?是喝精液!她喜欢的要命,瘾上来的时候会跪在我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求我。”白色礼服不屑的笑着。
“真贱。”
白色礼服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把黑色礼服从后方抱住,她们坐在地板上,黑色礼服的大肉棒笔直地挺立着。
“有时候第二天她需要外出参加活动,没办法把我带在身边,晚上就会用尽所有手段向我求欢,就为了我能往她的杯子里多射两发。这时候无论我怎么折磨她,她都只会说‘主人,求求您可怜可怜贱奴吧。’”
黑色礼服的肉棒被上下撸动着,包皮和龟头摩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可是宝贝你知道吗,我一直没告诉你,你的精液才是最美味的。”
白浊的精液眼看就要喷薄而出,白色礼服的嘴巴一下子把肉棒全部包住,射出的精华全部都进了她的嘴巴。她又然后用嘴一点一点渡进了黑色礼服的口中。这是她这辈子喝过最可口的东西。
“可是你这个肉便器今天就要被我操死了,你再也不需要精液这种东西了。”拳头突然猛得砸向黑色礼服的睾丸,一下又一下,睾丸变得稀碎。黑色礼服痛的几乎晕厥过去,原本勃起的肉棒再也挺立不起来。
两个家主,两只性奴。多么丑陋,多么美丽。
“真残忍啊,这么对待我的肛门。”
“真残忍啊,这么对待我的睾丸。”
“反正无论死活,我也不允许你再用这个了,谢谢我吧,谢谢我帮你处理掉这些祸乱之源。”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呢,你要是死了,反正也用不上这个了,你要是还活着,我不允许你再碰任何人。”
“我爱死你了。”
“我爱死你了。”
你要是真的死了,那就更好了!
“啊啊啊啊!!!!!!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啊啊啊啊!!!!!!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早已破碎不堪的礼服被她们彻底撕下,这下她们真的一模一样了,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一样的灵魂,还有那一样的疯狂。
那个还能勃起的肉棒往对方的嘴巴里捅,捅得胯下那人直翻白眼,然后又射出一大团浓精。还不等她享受,胯下那人竟然一口把肉棒咬了下来,然后一吞,整根咽了下去。
“啊!好痛,你这个下贱性奴!”她一边叫骂着一边用脚在对方的身体上乱踢。
还没有踢够,她的头发就被揪住,被按在对方的小穴下当起了按摩棒。
一边用她的脸在小穴上摩擦,一边撒起了尿。
“肉便器真棒,以后我把你的脑袋割下来给我当马桶。”
突然她被推倒,两条大腿被粗暴地分开,另一个小穴狠狠地压了过来,使劲摩擦着。
“你的小穴是我最喜欢的按摩棒,你的下体会被我割下来,每天都用你自慰!”
她们之间的小穴用力相互厮磨,阴唇不停地用力夹着对方,时不时就能迎来一次潮吹。
她们细腻,富有光泽的大腿皮肤在光线下诱惑极了,她们就用指甲撕开这美丽的皮肤,几乎是生生把皮给剥下来。在极致的虐待中,她们一边鬼哭狼嚎地痛哭,一边欲仙欲死地高潮。
“你的脸好美。”
“你也是,好美。”
“嘿嘿,这是因为我们一模一样嘛。”
“你知道吗,有的时候你出去了不在,我想你,我就看着镜子自慰。”
“我知道,因为我也一样。”
“没关系,忍一下,以后再也不需要了。”
“嗯,我再快一点,再痛一会儿就结束了。”
“啪!”“啪!”“啪!”“啪!”……
她们用进全力地往对方的脸上扇巴掌,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把对方打的东倒西歪。脸肿涨起来,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牙齿一颗颗的掉下,鼻子像水龙头一样流血,眼睛也几乎看不见了。
她们头发披散下来,已经睁不开的眼睛,就这么隔着时间对视,像是两个魔物。
这个时候的她们,已经都看不出人样了。
“啪!”又是一巴掌,其中一个被打倒外地,她就这么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胸口有一团火,越是凄惨,越是情难自已。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抓着头发往下砸!抓着头发往下砸!抓着头发往下砸!
血溅在墙上!血溅在脸上!血溅到舞台下的观众身上!血溅在我的乳房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