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眠月楼,京城中最豪奢的春楼,号称是长安城的消金窟,美人如云,佳酿成泉。
今日一早,九位公子哥便包下了最顶层,此时正怀抱美人,吆五喝六地大声喧哗。
宗政元恒刚一上楼,便被平西侯柳疾之子柳述瞧见。
“大家伙都别闹了,世子已经到了!”他低喝道。
宗政元恒急忙摆手,“别,大家伙该如何就如何,元恒又不是老虎要吃人,大家不用拘束!”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起来,“哈哈哈!”
氛围一下子便和缓了下来。
柳述拉着宗政元恒热情地介绍起来,“这个是征北将军贺易之子贺均!”他指着一位神态不羁的青年道。
宗政元恒当日便在平南侯府见过他,也算是旧识,此人敢当面挑战皇甫玉龙,可见性格暴烈。
“当日平南侯府一役,贺均感谢世子出手相助!”他也是知恩图报之恩,当日若不是宗政元恒出手击败皇甫玉龙,恐怕他和柳述都得被皇甫玉龙踩在脚下,大肆羞辱。
“皇甫玉龙行事无度,该有此败,世兄不必言谢!”如果不论官职,梁王宗政长玄与征北将军贺易乃是世交好友,因此宗政元恒称呼他一声世兄倒也不为过。
众人来时,还在琢磨这位梁王世子的秉性如何,毕竟大家之前与宗政元恒都没有深交,现在见宗政元恒毫无架势,亲近随和,毫无做作之态,也是不由高兴,毕竟他都是武家子弟,逍遥惯了。
柳述又指着一位浓眉中有一点白眉的青年道,“这是征南将军白良之子白符。”
“见过世子!”白符拱手道。
宗政元恒听说过此人,据说其人颇有计谋,宗政长玄便曾赞他有名将之姿。
“白仲谋的名头果然是名不虚传,元恒今日一见方知名将之姿!”宗政元恒夸赞道。
白符见世子如此夸赞自己,颇有些不好意思道,“不过是长辈多夸赞了几句,白符怎敢与世子相提并论!”
“哈哈哈!”众人闻言大笑。
柳述又接着介绍道,“这位是镇南将军尉迟扬德之子尉迟迥!”
“幸会!”宗政元恒拱手道。
尉迟迥连忙拱手道,“不敢!”
“这位是镇北将军宇文阳之子宇文护!”
……
“这位是征西将军马颌之子马定!”
……
“这位是征东将军耿坚之子耿波!”
……
“这位是镇东将军令狐飞之子令狐朗!”
……
“这位是镇西将军夏侯盛之子夏侯疆!”
宗政元恒一一与几人见礼。
柳述解释道,“还有几人在外从军,一时无法赶回,柳述在此代他们向世子告罪!”梁王宗政长玄最为倚重的大将共有九名,皆是他一手提拔而来,身居要职,地位显赫,号称北靖九大名将,他们的子嗣也大多从军,分布南北二军之中,自然一时无法凑齐。
宗政元恒当然不会怪罪,他急忙制止道,“柳兄何必如此,天地广大,我们几人能在此相会,本就是天幸,又何必计较太多呢!”
“就是!”
几人感同相受,纷纷出言道。
话说到此处,众人这才簇拥着宗政元恒到了坐席上。
“世子殿下武艺真是好生了得,当日平南侯府一役,仅用三招便打得皇甫玉龙毫无还手之力,真是解恨!”方才坐下,贺均便向众人夸赞道,由于梁王宗政元恒与秦王皇甫瞑对立,他们这些人与皇甫玉龙自然走不到一处,结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皇甫玉龙仗着武艺高强,着实让他们吃了不少暗亏,颜面扫地都是常有的事,现在有宗政元恒站出来给他们出头,却是让他们长长出了一口恶气。
尉迟迥拍手笑道,“皇甫玉龙有此一败,以后定会夹着尾巴做人!”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宗政元恒却微微摇头,“各位都是武家子弟,道理应该明白,世间道理再大,也大不过拳头,当日恰逢元恒在那里,这才使两位世兄免受皮肉之苦,可要是元恒不在呢?”他反问道。
几人听了,大感方才说得话太过得意忘形。
“世子所言乃是正理!”柳述感慨道,“那皇甫玉龙年纪与我等相当,可这十几年来,却以一人之力压制咱们十几人,为何如此?”
柳述转头望向几人,“这是因为其人勤于苦学,武艺进展神速,远超咱们十几个弟兄!”
他再望向宗政元恒,诚恳道,“世子放心,接下来柳述一定会督促他们几个,勤学苦练,绝不再让皇甫玉龙逞威风。”
“嗯!”宗政元恒见柳述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大感欣慰,他将来必定要继任梁王爵位,急需培养自己的班底,这几个家伙虽然纨绔了一些,但资质不差,若是能督促得紧,将来必定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随即把酒言欢。
酒意微醺,贺均神情一肃道,“实话跟世子说,我们兄弟九个这次邀请世子喝酒,除了借机与世子认识外,还有另一件事!”
“哦?”实则宗政元恒早就看出来了,贺均本就是直爽之人,方才欲言又止,宗政元恒不好戳穿而已。
“贺兄有话直说,元恒洗耳恭听!”
席间的柳述、白符、马定、耿波、尉迟迥、宇文护、令狐朗、夏侯疆几人见贺均把话说开了,纷纷放下酒杯,神情郑重。
贺均道,“世子早些年不在府中,或许未曾听说。当年雪姬郡主定亲出嫁,我们哥几个的长辈都亲身到王府上祝贺,当时梁王殿下嫁女伤感,于席间潸然泪下,感慨自己子嗣稀疏,有绝嗣之危。”
话说到此处,柳述便把话接了过来,“我们哥几个的长辈与梁王殿下既是上下从属,又是沙场上一起拼过命的兄弟,这份交情可以说比同胞兄弟还要深。二十多年来他们何曾见过梁王殿下流泪,义气之下纷纷发下重誓,将来只要梁王殿下诞下世子,便以家中嫡女相嫁,壮大宗政一族。”
宗政元恒当即一愣,宗政雪姬现年二十有四,如果是定亲出嫁,恐怕当时只有十一二岁,也就是说柳述和贺均的长辈发誓是在十二年前。
这么多年来,梁王府一直不见动静,宗政长玄又渐渐衰老,柳述和贺均等人家中的姊妹自然不可能等下去,于是纷纷出嫁。
可现在,梁王府突然冒出了一个十七岁的世子,这叫他们的长辈如何是好!
若是家中还有适龄的嫡女还好,嫁给宗政元恒便是,可若是家中的嫡女已然出嫁,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她们抛夫弃子再嫁给宗政元恒吧!
宗政元恒闻言一皱眉,立马又舒缓下来,他笑道,“几位世兄勿忧,此事不过是长辈间的笑言而已,不用当真,回去后元恒会亲自与父王言说此事!”
嗐,柳述见宗政元恒并未放在心上,便知他理解有误,再次道,“世子可能不知,这可不什么笑言,而是长辈们对着神佛发下的重誓!”
宗政元恒见他神情无比郑重,疑惑道,“不能改吗?”
一旁的白符打趣地瞟了贺均一眼,“世子可能不知道,前日皇帝下旨承认了你的世子之位后,征北将军贺易便让已经嫁出去三年的长女与丈夫和离,再次回到府中,现在征北将军府正在准备嫁妆呢?”
宗政元恒不可思议地望向贺均,难怪今日他总是有些闷闷不乐,“如果我向父王坚拒此事,可否挽回?”他望向众人问道。
柳述摇了摇头,“几乎不可能!”
他解释道,“长辈们发下的重誓既是自己的诺言,也是对梁王殿下的忠心,而他们的忠心是用性命拼杀出来的,怎么可能轻易更改!”
宗政元恒一听也不觉头大,他叹道,“那可如何是好?”
贺均霍然起身,朝宗政元恒深深一礼,“世子勿忧,我长姐能嫁入王府乃是她的福分,只是希望世子勿嫌弃她再婚之身,若是能宠爱有加,贺均在此拜谢世子!”说完,撩开衣袍准备跪下行礼。
宗政元恒急忙一把搀扶住他,“贺兄何必行如此大礼,令姐皆因我才毁婚,元恒自责无比,令姐若是真嫁入王府,元恒必以礼相待!”
贺均执意行礼,众人连忙相劝这才让他回到座位上……
宴会结束后,众人各自回府休息,宗政元恒回府后却径直朝父王的书房而去。
咚咚咚,宗政元恒轻轻叩动书房。
“谁啊?”宗政长玄出声问道。
“是我,父王!”宗政元恒道。
“是元恒啊,进来吧!”宗政长玄轻声道。
宗政元恒轻轻推开房门,只见幽暗的书房内,父王正坐在书案上,研读兵书,褐衣老仆恭敬地侍立一旁。
宗政元恒来到案前,俯身跪下,“儿子拜见父王!”王侯之家不比老百姓,这点礼数还是要有的。
宗政长玄见宗政元恒礼数周到,很是高兴,在寻回儿子前,他便很羡慕那些有儿子的同僚。
“不用多礼,起来吧!”他发现很是享受这一过程。
宗政元恒起来后,站在一旁,“儿子这一次前来,却是有问题想请教父王?”
“哦,什么问题?”宗政长玄笑着把兵书放在一旁。
宗政元恒便将自己今日赴宴的事告知了他,然后说起了当年九大名将向他发誓的事。
宗政长玄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
他回忆道,“当年雪姬定亲即将出嫁,他们到府庆贺,我当时想到自己将来膝下无人,不觉动情落泪,他们见此,纷纷赌咒发誓,若是将来我有了世子,他们必定以嫡女相嫁,壮大宗政一族!”
看来父王还记得此事,宗政元恒心道,“当年立誓之事,时过境迁,已有些许不合时宜的地方,元恒想请父王出面,婉拒此事!”他道。
接下来宗政元恒便将征北将军贺易让已出嫁的长女与丈夫和离,回府待嫁之事说了出来。
宗政长玄听后,没有立时表态,他手指在书案上轻轻敲动,良久过后才道,“若是其他事我还有可能依你,但此事不成!”
宗政元恒见父王拒绝自己,不由微讶,自他回归王府后,宗政长玄对他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这还是第一次拒绝他。
宗政长玄感慨道,“我今年已然五十有六,在未寻回你前,半生无子,后继无人,便是那些忠心耿耿的麾下大将也是见异思迁,对更改门庭一事蠢蠢欲动。”
他目中闪过一道精光,道,“为父现在就想看看,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发下的重誓,对我到底忠不忠心!”
宗政元恒立时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嫁不嫁的问题,而是对父王忠不忠心的问题,宗政长玄便是要借这一机会试探他们的态度。
以宗政元恒对父王的了解,凡是在这一问题上迟疑的人,必定会在此后遭到父王的严厉打击!
明白了父王的用心,宗政元恒也就未在坚持下去,问安后便退了出去。
看着宗政元恒关上房门,宗政长玄不由一叹,他对这个儿子其实是非常满意的,无论是武学天赋还是心性都是上乘,唯独让他不满的是儿子太过仁慈,缺乏上位者的雷霆气度。
褐衣老仆侍候宗政长玄多年,对他了解无比,马上安慰道,“大王勿忧,世子殿下久在乡野,这才养成了这副仁慈的脾性,只要大王用心调教,老仆相信,以世子殿下的悟性,必定会很快扭转过来!”
“你说得不错,元恒确实是缺少这方面的调教!”宗政长玄点了点头道,说完又拿起了兵书。
深夜,苍雪居。
一双红烛静静地燃烧着,地毯上随意地掷放着一件件男女衣物,锦帐中女子的呻吟与男子的闷哼声连连。
宗政元恒仰面躺在床上,一名美妇跨坐在他的身上,二人赤裸着身体,正进行着原始的交合运动。
美妇鬓发散乱,娇怯羞人,晃动间依稀可见容貌,正是宗政元恒同父异母的姊姊宗政雪姬。
宗政雪姬热情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粉臀轻抛,泛起细密的香汗,口中呻吟不绝。
“嗯嗯嗯,好硬!”宗政雪姬扭得腰都酸了,却见宗政元恒依旧气息稳重,没有丝毫紊乱的迹象,屄膣中的肉棒坚挺依旧,将她塞得满满的。
宗政雪姬俯下身子,饱满浑圆的翘乳印在宗政元恒的胸膛上,她送上香唇,与他吻在一起,嫩生生的滑腻小舌探入他的口中,撩动他的心火。
果然,宗政元恒受此刺激,一时血气激奋,双手抱住姊姊的腰肢,狠狠地吻住那条滑腻小舌,吞吃津液。
良久过后,二人方才唇齿分离,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
宗政雪姬抿嘴一笑,回望身后斥道,“春红、柳绿,你们两个还要偷懒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来推我!”
她现在趴在宗政元恒身上,着实使不上力气。
宗政元恒侧首一瞧,只见两个少女绞着腿心,只着一件粉白胸衣,慢吞吞爬过来,双手附在姊姊高翘的粉臀上,以三轻两重的力道推攘起来。
只是以她们的目光看去,宗政雪姬湿淋淋的臀缝中,花蛤大开,吞吐着一支紫头红身的巨大阳具。
腥烈的气味扑面而来,两个少女立时低下头来,满面羞红,不敢直视。
宗政元恒可不是那个乡下小子了,对于春红、柳绿这样的床奴他也习以为常,见惯不惯了。
她们平日里几乎无事可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几乎是富家小姐一般的待遇,唯有主人行房时,她们要在一旁侍奉助兴,就如眼下一般。
宗政雪姬得两个少女相助,立时轻松不少,当即对着宗政元恒的嘴巴又吻了下来,灵巧的香舌轻轻拨动着他的心弦。
“怎么了,今天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宗政雪姬问道,她的玉手在宗政元恒的头上轻轻揉动着。
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宗政元恒便将今日赴宴的事和父子二人间的对话说给了她听。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宗政雪姬轻笑道,“这有何难,把她们都娶过来就是!”
要是这样就简单了,宗政元恒便将自己的顾虑说给她听,“一来是有些已经出嫁,现在被召回来重新嫁给我,我着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们。二来是她们一起嫁过来,谁做大和谁做小又该如何商定呢?”
宗政雪姬道,“第一个问题不用你操心,她们嫁过来是自己家里决定的,与你无关。至于第二个问题,你更不用担心,她们嫁过来是按照你纳妾的礼制来办得,你的正妻早已确定了人选!”
宗政元恒有些吃惊,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我的正妻是谁?”他问道。
宗政雪姬道,“当年太宗皇帝感念伏远公的辅佐之功,曾立下誓言,只要梁王一嗣不绝,皇室便要下嫁公主于梁王世子!”
宗政元恒闻言一讶,立时撑坐了起来。
宗政雪姬一阵惊呼,原来是二人由趴伏的姿势改为对坐,宗政元恒粗壮的肉棒深深插入到她的屄膣中,一时顶住她的花心。
宗政元恒一手环住她的腰肢,一手移至胸前,握住一团滑如凝脂,饱满弹手的嫩乳,“那会是哪位公主呢?”他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宗政雪姬鼻息急促道,她直起身子,慢慢耸动起来,“皇帝子嗣昌荣,便是公主都有二十多个,适龄的也不在少数,但要说哪位公主的几率更高,我想应该是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宗政元恒压抑住层层快美喃喃道,会是哪位面罩白纱,一袭金色长裙,尊贵无比的清河公主吗?
“怎么,还没过门呢,你就想着人家了?”宗政雪姬打趣道。
“怎么可能!”宗政元恒立时回过神来,他一把抱住姊姊,腰臀用力,胯下粗壮的肉龙抵着她的雪蛤畅快肏弄起来。
宗政雪姬一双玉臂挂在弟弟的脖子上,无力地贴在他身上,宗政元恒雄浑有力的心脏每次跳动,她都能感觉到。
“你的肉棒好硬啊,这么久都不不射!”她玩笑道。
“那肏得你舒服吗?”宗政元恒同样玩笑道。
“当然舒服了!”宗政雪姬大大方方道,“比那些中看不中人的臭男人强多了!”由于被丈夫伤害过深,她寡居后疏于保守贞洁,私下里蓄养了不少面首,尤其是那些体格健壮的伟男儿最得她的欢心。
宗政元恒有意调笑她,于是问道,“与我相比如何?”
宗政雪姬爱极了这个弟弟,丝毫不讳言自己的过往,“我所享用过的阳具中,比你粗壮的也有,但数你的这一支最为持久!”
听见姊姊将自己与她之前的男人相比,宗政元恒心神一时激奋无比,胯下肉龙抽插得更为凶猛,红胀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她的花心上,“让你不守妇道,让你找野男人!”
宗政雪姬被他插得星眸半闭,欲仙欲死,“姊姊再也不找野男人了,以后只给弟弟肏弄!”
宗政雪姬的屄膣一阵紧缩,宗政元恒便知她快要高潮了,果然他方才猛插数下,姊姊雪白的身子一阵颤抖,螓首呜咽一声,便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肯起来。
一团粘稠的雪浆喷打在宗政元恒的龟头上,好似甘霖一般滋润着他的龟首,他的胯下一阵酥麻,如同电击一般。
宗政元恒当即便知道自己也挨不住了,鼓起最后的气力,龟首死死抵在姊姊的花心,一阵倾泄。
登顶极乐之巅的二人拥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久才缓过力气来。
“真想一辈子留在你身边这样!”宗政雪姬对着宗政元恒道。
宗政元恒抚慰道,“姊姊,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宗政雪姬心中却是一叹,这如何可能,她迟早是再嫁出去的,不忍对弟弟道明此事,她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们两个还不快过来,让世子爷尝尝你们的小嘴!”宗政雪姬瞟了一眼春红柳绿两个俏丫鬟。
春红柳绿两个小丫鬟只得怯生生地移过来。
宗政雪姬一把抱住春红小丫鬟吻了起来,对着宗政元恒使了一个眼色。
宗政元恒心中一笑,依样画葫芦,拉过柳绿便大口吻了起来,少女娇柔的身子在他怀中轻动,津舌香甜滑嫩,似乎带着一股荷叶的清香。
过了一会儿,宗政雪姬将自己怀中的春红小丫鬟推了过来,将宗政元恒怀中的柳绿拉了过去,“我们换一换,让我也尝尝这小丫鬟的滋味。”她轻笑道。
宗政元恒自无不许,他抱过春红小丫鬟,对着她鲜嫩欲滴的小嘴吻了下去,姊姊留在她嘴中的味道似乎还在,混合成一股迷人的浓香。
“你说,是男人最懂女人还是女人最懂女人?”宗政雪姬突然问道。
宗政元恒信心满满道,“自然是男人最懂女人,岂不见婚配之事乃是一男一女呢?”
宗政雪姬猜到他会这样说,意味深长道,“要我说,应该是女人最懂女人!”
“何以证明?”宗政元恒问道。
宗政雪姬看向怀中的少女,“我们可以做一个比试,看谁先让她们两个泄身,如何?”
宗政元恒奇道,“这还用得着比试吗?”他以男子之身,成阴阳交合之道,乃是先天之理,可姊姊要如何施为呢?难不成是要借用角先生?
宗政雪姬轻笑道,“这便是我要强调的,为了保证公平,我们两个只能用手,不能借用其他东西。”
宗政元恒诧异不已,他没想到姊姊会设置这么一个条件。
“比不比?”宗政雪姬挑动道。
“当然要比,可要是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呢?”宗政元恒强撑道。
宗政雪姬眸光一转道,“我那死鬼丈夫生前曾纳了一名妾室,花容娇质,不在我之下,后来被我幽居在府中,你要是赢了我,我便把她送给你!”
宗政元恒听姊姊说那名妾室的容貌不在她之下,顿时咽下一口口水,疑道,“当真?”
“自然不会骗你!”她笑道。
“好!”
二人当即开始下手,怀中少女传来一声声惊呼,可怜青春少女,顿时化作荒淫姐弟二人的手中玩物。
宗政元恒一把扯下柳绿小丫鬟的雪色抹胸,一只大手来回握住她的双乳,揉捏篡抚,一时不绝。
一手则探入粉胯中,拿捏住她的雪蛤,滚烫的手掌立时烫得柳绿腿心酥麻,似欲尿尿一般。
“不要!世子,好羞人啊!”柳绿哀求道。
宗政元恒吻住她的小嘴,“不用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他二指相骈,模仿男女交合之道,在少女的雪蛤中一顿疾差。
“啊啊啊!”少女一阵轻泣,哭声中似乎带着一股快美呻吟。
正当宗政元恒以为这场比试自己手到擒来时,他望向对面,只见春红小丫鬟安静地躺在姊姊怀中,二女低头吻在一处,宗政雪姬一手伸入春红胯下,剥开阴唇,露出一颗珍珠般大小的肉核,玉指飞舞弹弄,少女雪腹一阵抽搐,显然泄身在即。
宗政元恒惊愕不已,一见便知两人绝不是第一次如此了,自己已然掉入姊姊设置的陷阱之中。
宗政元恒立时搜尽脑汁,突然灵光一动,胯下急促挺动起来。
原本正与春红小丫鬟深吻的宗政雪姬一个闷哼,内心羞怯难当,遂转头看向宗政元恒。
原来方才二人交合完毕后,一时身懒,是以还未脱身,宗政元恒的阳物此时还深深插在姊姊的屄膣之中。
宗政元恒当即一心二用,下身猛插姊姊的屄膣,一双骈指在柳绿小丫鬟的雪蛤中上下齐飞。
宗政雪姬此时的节奏已经被他打乱,根本无心应对怀中的春红小丫鬟,只能微眯着眼,承受着宗政元恒的抽插。
一会儿过后,两女齐齐惊呼一声,竟然是同时泄去了身子……
梁王府西侧,一道人影跃上屋顶,佝偻着腰,向着梁王府的中心位置疾步而去,迅捷如飞,没有发出一丝异响。
书房里,正在阅览兵书的宗政长玄突然转首看向西方,一个挑眉,神情意味深长。
褐衣老仆苟下身子道,“王爷,且让老仆去看一看!”
“嗯!”宗政长玄说完,又回头继续看起了兵书,神情淡然不变。
老仆出门后,轻轻掩上房门,原本恭敬的神态立时变得犀利无比,好似出鞘的宝剑一般,目光中透出一股泠然杀机,一个轻身便跃上屋顶。
黑影来到一栋高大华丽的屋楼,他俯下身揭开瓦片,只见屋内红帐漫布,女子娇笑连连,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立时便知自己找错了地方,此处应当是王府女眷居住的地方。
正当他起身,准备另寻它所时,心中突然大警,浑身汗毛耸立!
黑影脚下一蹬,准备倒身而出,一双犀利的大手突然浮现,向他拍来。
黑影立即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那双犀利的大手仿佛灌注了千斤之力,势不可挡地拍在他的双臂之上。
“噗!”黑影立时倒飞而出,脚下的瓦片一路划飞,尽为齑粉,雄浑的劲风更是将他的面罩震飞,露出惊诧的面容,正是秦王府教头伍天雷。
伍天雷抬头望去,一名褐衣老者浮现在他的面前,气息晦涩不明。
“好雄浑的内功!”伍天雷惊叹道,对方那一掌虽然平平无奇,但内力却雄浑无比,只一掌便打得他后退不止。
“哼!”褐衣老者冷哼一声,“敢到梁王府撒野,老夫看你是不想活了!”
伍天雷看看四周,一时无可退之处,明白自己只有击退其人,才能脱身。
眼下只有拼了,伍天雷心道,以他七级中阶的武学修为,死命一搏或许还有生路。
只见他摆动双臂,猿长过膝的双臂好似破空长鞭,顿时一阵电光激射。
“奔雷手?”褐衣老者微讶,随即又很快掩饰下去。
伍天雷随即抢攻过来,一时气势惊人,残影连连,电光环绕。
褐衣老者双眼微眯,沟壑纵横的双手立时金光漫布,赫然是之前宗政元恒所修的炼金手,只是在褐衣老仆手中,威势却要比宗政元恒强上数倍。
一时间,伍天雷势不可挡的奔雷手被褐衣老仆的炼金手生生压下,泛不起一丝浪花。
就在伍天雷急忙变招时,褐衣老仆乘其不备,一招空寂掌拍向他的腰腹,伍天雷顿时躲闪不及,硬生生扛了这一掌,随即吐血败退。
“慢!”伍天雷挥手道。
“怎么,死到临头还有话要说吗?”褐衣老仆冷嘲道。
伍天雷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前辈可是三山四海宗宗主屈名扬?”
褐衣老仆有些意外,“怎么,你认得老夫?”
伍天雷见他未否认,激动道,“屈宗主,您可还记得铁臂神猿伍文化?当年家父曾带我上山拜见过屈宗主!”
褐衣老仆略微回想,问道,“你是他的儿子?”
伍天雷很是兴奋道,“正是,我是他的独子伍天雷!”
褐衣老仆点了点头,“你确实与他很是相像。”
伍天雷稍微平复体内翻腾的气血,感慨道,“十五年前宗政长玄逡巡北地江湖,三山四海宗因不听号令被生生打灭,宗内高手如风卷云散,连屈宗主也下落不明,江湖中还以为屈宗主已惨遭毒手,想不到十五年后我竟然能在此处遇见屈宗主!”
褐衣老仆亦是感慨道,“十五年转眼而逝,便是老夫也没想到会有今日!”
伍天雷踌躇道,“当日宗灭之后,屈宗主既然身存,为何不振臂高呼,重建三山四海宗,反而入梁王府为奴仆呢?”
屈名扬叹道,“当年宗灭之时,我曾与宗政长玄赌斗,若是我胜了,他便不再进攻三山四海宗,可若是他胜了,我便要入梁王府永世为奴仆!”
他没有直说当年赌斗的结果,但既然他已身在此处,那结果也就不难猜了!
伍天雷不敢相信道,“江湖传言,宗政长玄武道修为几入化境,已经登顶武道之巅,这究竟是真还是假?”
屈名扬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送客,“看在你父亲的面上,这一次我暂且放过你,你莫再来了!”
伍天雷见他不肯回答此事,忿忿道,“那小侄便告辞了!”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去时,屈名扬叫住他,“你回去告诉皇甫瞑,让他不要再玩这种小把戏了,否则皇甫一族都将因他受到牵连!”
“是!”伍天雷拱手道,随即转身飞去。
屈名扬回到书房,禀道,“王爷,我已将来人驱离!”
宗政长玄犹自看着兵书,目不转睛道,“来人可是与你相识?”屈名扬的武道修为他还是知道的,对方能在屈名扬手下脱身,当是得到了屈名扬的首肯。
屈名扬又变成刚才那个默默无名的褐衣老仆道,“一位故人之子!”
宗政长玄又问道,“可是皇甫瞑派来的?”
褐衣老仆点了点头,“正是,老奴已经警告过他,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宗政长玄失声笑道。“堂堂一代秦王,竟然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把戏,真是恬不知耻,看来是有必要狠狠敲打皇甫一族了!”
翌日朝会。
见众臣俱已到齐,皇帝萧云蜃朝身旁内侍点头示意,内侍顿明君意,向前站了一步高声道,“陛下有旨,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梁王宗政长玄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
“梁王请说!”皇帝萧云蜃也不多说废话,他还惦记着早点回宫,与新来的妃子欢爱呢!
宗政长玄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前些时日,臣代陛下检阅诸军,发现南北二军之中,世家子弟滥竽充数,武艺不精不说,竟然不知兵法谋略为何物,臣大为震怖,晓令各军主将,严查一干人等,现俱表上奏,请陛下恩准同意,裁撤军中冗杂人员!”
说完,便将奏折向前递出。
皇帝萧云蜃挥手道,“朕就不看了,请梁王念一下吧!”
“诺!”宗政长玄得了旨意,展开奏折开始念了起来,“左武卫校尉李轲,郎将司马德,中郎将皇甫彦、皇甫均。右武卫校尉皇甫忠,郎将孔荣,中郎将皇甫焘、宋承……”宗政长玄一口气念了四十几个名字。
周围的大臣越听越心惊,这份名单里皇甫一族的人占了绝大多数,梁王宗政长玄这是要借此机会将皇甫一族彻底踢出军队啊!
难道梁王宗政长玄已经准备好和秦王皇甫暝彻底撕破脸吗?
此时站在一侧的秦王皇甫暝脸色黑沉如水,前些时日他才出手搅局,企图让宗政元恒不能顺利继任梁王世子,想不到梁王宗政长玄如此睚眦必报,腾过手来便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皇帝萧云蜃见众大臣一时不说话,问道,“众位爱卿,可有什么意见?”
平西侯柳疾率先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梁王殿下所言甚为有理,承平日久,军中自然渐生骄奢淫逸之心,当勤加整备,剔除害群之马!”
平西侯柳疾刚说完,征北将军贺易立马站出来道,“臣附议!”
随后,征南将军白良、征西将军马颌、征东将军耿坚、镇南将军尉迟扬德、镇北将军宇文阳、镇东将军令狐飞、镇西将军夏侯盛等将纷纷站出来异口同声道,“臣附议!”
太子萧彻掌握的礼部和刑部一系官员同样纷纷站出来表态支持。
站在一旁的平南侯李文忠见此,眸光一转,亦是站出来道,“臣也附议此事!”
梁王宗政长玄见此人站出来,神情不觉微动,要知道平南侯李文忠向来不轻易卷入政争之中,此次站出来支持自己也不知是何目的。
见如此多统军大将站出来附议此事,皇帝萧云蜃顿感芒刺在背,看向丞相谢渭道,“谢相可有其他的看法?”
谢渭不急不慢道,“臣虽不知兵事,但见梁王一次调换如此多的统军之将,也倍感不安。老臣以为,兵者,国之大事也,不可不慎!”
见谢渭带头提出了反对意见,皇甫瞑立马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干系甚大,不能仅凭梁王一家之言!”
梁王宗政长玄见此人已落入彀中,不觉暗喜,当即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也以为此事干系甚大,不可不慎,特举荐御史大夫曹锐代陛下巡视诸军!”
说完,梁王宗政长玄对秦王皇甫瞑笑道,“曹御史素以刚正不阿,廉明奉纪为名,秦王殿下可信得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