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玄当即舍了李泉,一剑向张休斩去,他要先斩杀此人,再回来对阵李泉,否则一旦其人擒住周含英或是殷红玉,必使得己方崩局。
张休刚刚一掌击退周含英,便身心大警,一股凌厉的剑气竟从身后袭来!
他急忙转身,堪堪避过那道寒光赫赫的剑气,手臂却是被割开一道口子,顿时一股钻心剧痛袭来。
李泉见温玄在与自己交手之余,竟然还插手他处,登时勃然大怒,高高跃起,一剑向其劈去。
温玄击伤张休后,立时负剑身后挡住了李泉这一击,身形顺势向前一滚,转身与二人对峙!
三人随即战至一处,一时间刀光剑影不绝,刀剑碰撞声连绵不休。
“白虹贯日!”温玄轻喝一声,正是落星剑法中的招式,他猛然脚踩梁柱弹出。
张休一时不慎,躲避不及,竟被温玄斩成几段!
正在与卫寒月交手的孙破患见李泉迟迟未能拿下那名布衣少年,立时大怒道,“李泉你还在耽搁什么,还不快全力出手!”
要知道血鹰老人和卫寒月的修为几乎不在他们之下,根本无法一时决出胜负,而且他们也不愿逼迫太急,免得对方孤注一掷,与他们同归于尽,所以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李泉和张休二人,期望他们尽快破局。
李泉也知情况紧急,不可再耽搁下去,他看了温玄一眼,“三十招!”他道,“三十招内我必将你斩于剑下!”
温玄嘲弄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剑惊风式!”李泉一声大喝,当即跃身而起斩出一剑,沛然剑气激射而出。
“剑气留形?”温玄堪堪避过剑气,惊讶于此人剑法几入宗师之境,大有直追前人之势!
他当即不在留手,反手便是一招“白鹿投林”,六级巅峰的修为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在石窟中留置了二十余日,从黑曼罗那里掠夺了不少功力,这才能在二十余日内从六级初期修到六级巅峰。
李泉见此目光顿时为之一滞,他此生最骄傲的便是能以二十八岁之龄达到六级巅峰之境,纵观西河剑派历代高手,能达此境之人至少也是三十岁,派内更是一度视他为未来的掌门人,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布衣少年,不过区区十六七岁,竟然也有如此修为,真是咄咄怪事!
二人一阵刀光剑影,你来我往。
李泉看向温玄手中的奇特黑剑,奇怪道,“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他与温玄交手每到紧要关头时,手中绝阳剑总会莫名其妙地露出少许空档,让温玄能够轻易避过他的剑锋!
温玄轻笑道,“区区俗物,怎比上阁下手中宝剑!”
李泉见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由有些恼怒。
当下绝阳剑寒光赫赫,宛如游龙,辗转于星斗之间,崩云摧月,声势一时无二!
温玄挺剑相迎,惊阙剑虽锋芒内敛,却也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一来二去,三十招过去,却还是未分胜负。
李泉越战越心惊,对面的布衣少年好似无底洞一般,无论他使出什么招数,对方都能一一接下。
而温玄却是越战越勇,他向来甚少与江湖高手过招,能有如此机会磨炼自身,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
一旁的周含英杀散对方的喽啰,回过头来见温玄如此厉害,也不由美目连连,这个与她同龄的少年,着实让她侧目不已。
温玄见此番交手的目的已然达到,当下放声笑道,“我不用三十招,只用十招便能击败你!”
“口出狂言!”李泉冷声道。
温玄犹自未闻,一声轻喝,“飞鸟还巢!”落星剑法中的招式,一一被他施展出来。
“群星乱舞!”
……
他的攻势越发激烈,以致于李泉一阵手忙脚乱,就在他竭力顽抗时,只听一声大喝“天人永隔!”正是落星剑最后一招!
一道犀利剑光瞬间剖开黑夜,以一往无前之势径直劈下,李泉心神大骇,急忙举起绝阳剑去挡。
然而以往坚不可摧的绝阳剑此时竟好像朽木一般,被惊阙剑一剑斩为两截,那道剑光毫不停留,顺势而下,连同李泉的右臂一并斩下!
“啊啊啊啊!”李泉捂着断肢处,一阵剧嚎,断肢处涌出的鲜血霎时便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
他恨恨看了温玄一眼,然后踉踉跄跄地逃离了此处!
至此,被孙破患和高长老寄予希望,能够率先破局的二人以一死一伤告终!
正在激战的孙破患和高长老见场中局势大变,不由眼角急跳,而血鹰老人和卫寒月则是神情振奋。
正当温玄把目光投向孙破患,准备对他出手时,其人仰头长喝,“傅长老,你还不出手吗?”
话音刚落,庙外传来一道不屑的声音,“哼,孙破患、高长亭,你二人当真是无用,待此事了结,我必到阀主那里去告你们两人办事不力!”
说完,一名手拿浮尘的清瘦道人随即掠入庙中,目中满是不屑之色!
谁能想到,对方为保证此次行动万无一失,竟然一次性出动了三名七级中阶修为的高手!
傅长老转头看向温玄,“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坏我等大事,真是不知死活!”
他浮尘一卷,周身内力狂涌,径直向温玄袭来,看来是要将这个搅乱己方布置的布衣少年一举拿下。
温玄露出凝重无比的神情,见避无可避,当下御动惊阙剑发出一声长吟,无数散落于地的刀剑立时飞聚到他的面前,形成一张剑盾!
傅长老手中浮尘点在剑盾之上,顿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挤压声。
“好剑!”傅长老望着温玄手中的惊阙剑露出垂涎的神色,他的眼力远在李泉之上,只是一个交锋便发现了惊阙剑的独特之处。
当下二人内力疯狂涌出,以剑盾为界,形成了两张半圆形的气罩。
然而,傅长老的修为毕竟高过温玄,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面剑盾被慢慢推向温玄,其势好似烈火烹油,一浪胜过一浪。
而温玄的气势却好似风中火烛,飘摇不定。
“好小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要是让你成年,岂不是要逆天!”傅长老感叹道。
就在他准备再加一把力,一举拿下面前的布衣少年时,其人猛然一个抬头,浑身气势大变,恍若猛虎从酣睡中醒来,舒牙舞爪!
正是温玄发动了他的先天之赋——猛虎噬心!
感受着猛然暴涨的内力,温玄会心一笑,便往惊阙剑再加了几分内力,原本正在步步后退的剑盾立时向前压去。
傅长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看着温玄就像是看见一头怪物一样,目光中多了几分慌乱之色,他玩了一辈子鹰想不到最后竟然被鹰啄瞎了眼。
他现在就是想退也退不了,内力比拼除非是双方同时罢手,否则先退之人必被反噬!
就在傅长老纠结之时,那桌面大小的剑盾已然在温玄的驱动下,缓慢而又坚定地向他压来,一时间银光闪闪,笼罩他全身的气障此时如同波涛汹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随时有倾覆的可能!
只听一声“嘭”的巨响,无数乱剑拍在傅长老身上,他身形猛然向后倒飞,口吐鲜血,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一言不发当即施展轻功掠走。
“混蛋!”正在与卫寒月交手的孙破患暗骂一声,对这个自行逃走的同伴大为恼怒,然而当他看到温玄投过来的目光,不由一阵胆寒!
“走!”他见事不可为,当即呼唤正在与血鹰老人激战的高长老一起退走。
血鹰老人和卫寒月也不追赶,只是杀散正在围攻周含英等人的黑衣人喽啰,随即惊疑不定地望向温玄,对这个布衣少年的身份越发起疑!
此时,这位遗世而独立的少年剑神,却持剑立身,一动不动!
就在众人心生困惑之时,他猛然抬头,口喷鲜血,随即直愣愣向后倒去。
卫寒月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他,搭住他的手腕,顿时眉头大皱,这个故人之徒此时脉象微弱至极,大有油尽灯枯之像!
“师叔,他怎么了?”周含英挤上前来心急如焚问道。
卫寒月道,“很是不妙,刚才他运功过度,此时气息回落,以致心力交瘁,极有可能暴毙而亡!”
“师叔,那你快救救他啊!”少女秀眸中泛起一阵水雾。
卫寒月看向血鹰老人,其人嘿嘿笑道,“我鹰某人平生不做好事!”
卫寒月神色一变,一旁的殷红玉闻言更是鼓起小嘴,美眸中怒火熊熊,一副气嘟嘟的模样。
血鹰老人话音未落,便紧接着说道,“但今日却是要破例一回!”随即盘坐下来。
卫寒月神色舒展,对这个魔门中人的印象有了不同于往日的看法。
当下二人齐齐运起内力向温玄输送而去。
七天后,长安城南门。
温玄抱拳道,“两位前辈,温玄就在此告辞了,将来如有际遇,再与各位相会!”
血鹰老人和卫寒月一起抬手道,“前辈却是称不上,能与温少侠相交一场,此行也不算虚走一趟!”
温玄再度拱手,随即跃马扬鞭而去。
望着温玄离去的背影,周含英心里空落落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便是一旁的殷红月也默不作声。
“走吧!”卫寒月看向周含英道,“我们先去你师叔那里,过两日便送你去梁王府!”
一颗颗泪珠好似断线的珍珠,簌簌而落,悲伤之感好似潮浪一轮又一轮袭来,少女只能故作坚强。
卫寒月只是摇头一叹,却也说不出什么劝解的话。
梁王府后门,换回身份的宗政元恒敲动院门。
一名姓梁的老仆打开院门,见是自家少主,不禁大喜过望。
“世子,你可回来了!”他高兴道,宗政元恒此行去往百剑派乃是以外出访友的名义进行,便是王府内的下人也所知有限。
“嗯!”宗政元恒点头应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
梁仆想起后宅云娘的嘱咐,立时一路小跑过去报讯。
急匆匆赶来的云娘见是宗政元恒本尊,心中一阵欢喜,连忙一个万福道,“婢子祝世子万福金安!”
“免礼吧!”宗政元恒抬手道,“我不在这些日子,府里可还安好?”
云娘看了一眼梁仆,他瞬间领会,恭身一礼便急忙退下。
云娘见他离去,这才说道,“世子此行失陷在外,可是让王府无比紧张,王爷更是急得饭都吃不下,马正、李俊等人办事不力,未能护得世子周全,已被王爷下令关入水牢,如果世子再回不来,恐怕他们四个就都活不成了!”
宗政元恒沉吟了一下道,“你现在就去把他们四个都放出来,我这就去见父王!”
云娘道了一声好,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宗政元恒,“这是前些时日平西侯世子柳述派人送来的一封信,请世子殿下务必看一眼,好给个回话!”
宗政元恒一把接过来,拆开信封,打开信纸看后,略微沉吟了一下问道,“这个鸿通商行你知道多少?”
柳述在信中说了一件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事,鸿通商行东主方恢家财过亿,却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因此引来各方觊觎。
前些时日,丞相谢渭之孙谢蕃便遣人到方府提亲,要娶方恢的女儿过门,条件是方恢要将鸿通商行作为嫁妆一起送过来。
如果只是如此,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方恢就这么一个女儿,家中的财物迟早都是她的,可待方恢遣人打听有关谢蕃之事后,立时就不同意了,原来谢蕃早已娶妻,他的女儿嫁过去只是做妾,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谢蕃家世虽好,品行却极为恶劣,早些时候便有将家中妾室扫地出门的行径在前。
谢蕃的目的恐怕还是为了他的家产,这让方恢如何愿意把自家女儿嫁过去,于是他东走西求,希望有人出来帮自己主持公道,他本就是巨富之身,以往也曾交得不少朝中好友,可当他们一听强娶之人乃是当今丞相之孙谢蕃,哪还敢出口帮忙?
最后方恢还是通过平西侯世子柳述才走通了梁王府这条关系,毕竟现在长安城中敢与丞相府分庭抗礼的也就只有梁王府了。
方恢知道自家女儿迟早也是要嫁出去的,于是索性将女儿嫁到梁王府做妾,并以一半的家产作为嫁妆,但条件是另一半的家产要划归到女儿名下,意欲不言自明。
云娘想了一下道,“我听说鸿通商行是当今天下四大商行之一,家产达亿万之巨,与黄龙、东海、荆川齐名,后面两个都在南唐,而黄龙商行据说是我北靖皇室的私产。”
“哦?”宗政元恒本只想打听鸿通商行的消息,没想到竟然会得知这么一个意外消息,看来皇室伸出的手比他想得还长。
宗政元恒轻笑了一下,如果是谢渭本人他或许还会忌惮三分,但如果只是谢蕃,那他根本毫无所惧。
“你派人告知柳述,就说此事我应下了,至于那一半的嫁妆就不必了,我梁王府家大业大,还轮不到他们救济,如果方恢不相信,我甚至可以写封约书给他!”宗政元恒边走边道。
“诺!”云娘应道,她方欲转身前去传话,冷不防被宗政元恒一把拉入怀中,对着她的小嘴吻了下去,同时大手在丰腴的圆臀上揉了一把。
“今晚来我房中一趟!”宗政元恒调笑道,他这几日不知肉味,心里总是痒痒的。
“诺!”云娘羞红脸道,她明明是熟知床事的美妇人,却偏偏能做出一副未婚处子的羞涩之态。
书房外,宗政元恒轻轻叩动房门,“父王!”
“是元恒啊,进来吧!”一道略显振奋的声音唤道,宗政长玄已经从梁仆那里得知了儿子回来的消息。
宗政元恒推门而入,见房内只有父亲一人,当下俯跪在案前,“父王,儿子回来了!”
宗政长玄身着武服,起身下来,将宗政元恒扶起,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安好如故,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些时日你都去哪儿了?”他略微激动道。
宗政元恒便将自己被锦绣宫掳走,因缘结识独孤明凰之事说了一遍。
宗政长玄听后,却是一声冷笑,“我们宗政氏与他们独孤家早就一刀两断,休要来攀扯!”
看来父王对当年之事仍然耿耿于怀,宗政元恒想道。
宗政长玄坐回书案,指着身旁的位置让儿子坐下,这才娓娓道来,“当年世宗皇帝驾崩后,继位上来的神宗皇帝确实对先祖这个幼弟非常优厚。可待二人离世后,继位的哀宗皇帝对你祖父伏远公可谓是防范至极,当时天下大乱,他宁愿任用神宗皇帝的母族萧氏和自己的母族李氏牵制四方,也不愿用伏远公为帅,后来更是听信谗言,乘伏远公在外作战逼死了你的祖母,当时我还在襁褓之中,是家中老仆用自己的孩子将我替换,才救下了我!”
宗政长玄说到此处,显然是愤怒至极,捶案道,“可让哀宗皇帝没想到的是,后来萧氏和李氏见事不可为,当即瓜分天下,分别建立了北靖和南唐两国。若是哀宗皇帝信任你祖父伏远公,这天下也不会让外人夺去!”
宗政元恒疑惑道,“既然如此,当年北靖太祖皇帝驾崩后,伏远公大权在握,为何不乘势统揽朝政,更替天下?”
宗政长玄解释道,“因为那时北靖诸军还不是由咱们宗政氏全力掌握,其自创立伊始,便有三大派系,一是跟随伏远公征战天下的梁王系,二是皇甫氏的秦王系,三是宋氏的赵王系,伏远公若想自立,没有他们两家的支持是绝然不行的。”
“原来如此!”宗政元恒喃喃道。
宗政长玄继续道,“经过伏远公和我的多年努力,宋氏的赵王系早早便已出局,皇甫氏的秦王系还在勉强挣扎,但当今天下承平日久,民不思战,便是北靖诸军在手,也难有施展的机会,更何况还有皇帝萧云蜃在一旁虎视眈眈,觊觎为父手中的兵权,独孤明凰有一句话说得不错,如果我一旦失去兵权,皇帝必杀我父子二人!”
宗政元恒听了父亲的话不禁神情黯淡。
宗政长玄见此开解道,“你也不要太过忧虑,为父担任天策大将军多年,诸军之中嫡系无数,皇帝想搬倒我还没那么简单!”话语之中尽是自信之色。
宗政元恒也知自己现在还帮不上父王的忙,于是便说起了那股神秘势力袭击玉女派和魔影宗之事。
宗政长玄沉吟道,“这些人为父所知也是有限,当年为父扫荡北靖各门派,使其等臣服,本以为是一件美事,可没想到此事竟然刺激到了南唐各派,他们深恐我统一南唐后,也如此行事,因此汇集了一股不小的力量,暗中与我作对,想来那几人就是出自其中。”
原来如此!
宗政长玄接着又与宗政元恒说起近来朝堂上发生的事,考校儿子对策。
宗政元恒深思之后,一一作答,所言无不提纲挈领,点中要害,让宗政长玄很是欣慰。
深夜,秋水居中。
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传来,绣榻之上,罗帐漫卷,隐约可见数个曼妙的身影,春光尽露,酮体酥软。
宗政元恒赤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名美妇衣衫尽褪背对着他,骑坐在他的腰胯上,正奋力扭动着身子,交合处一根粗壮的阳茎青筋暴凸,却始终屹立不倒。
“嗯……,啊啊啊啊啊!”云娘呻吟不止。
“啪啪啪啪!”宗政元恒目光微赤,一边操弄,一边拍打着她的两片臀肉,打得妇人两片臀肉一片通红!
水清荷躺在他的身畔,却是一脸吃味地看着他,似乎对他带云娘来自己房中,有些不满!
妙儿和浣珠两名小丫鬟则是只着单衣,相互拥抱着在一旁假寐,偶尔会睁开眼睛瞟上几眼,然后迅速闭上眼假装入睡。
宗政元恒此时尚在兴头上,无暇在意她们,自从离开锦绣宫石窟后,他数日不近女色,心火旺盛异常,没心思惜花怜蕊,只有云娘这种熟妇才经得起他的操弄。
他当下直挺起身子,将云娘压在身下,扶住腰肢,喘着粗气,大开大合地挺弄起来。
“啊……啊……啊!世子轻点,婢子都快被你凿穿了。”云娘哼道。
随着一声娇啼,云娘又一次泄了身子,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次泄身子了,可屄膣中的那根阳茎却丝毫不显疲态,粗大的龟头刮着穴肉,让美妇一次又一次到达极乐巅峰!
云娘无力地趴在床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脑中一片混沌。
宗政元恒见此,笑着使劲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真是没用,下去吧!”
云娘如听大赦,唯恐少主人反悔,急忙翻身下床,连衣裙都不及穿,抱着衣物便向侧房而去。
宗政元恒跪在床沿,一把抓住她的螓首,拉至胯下,“先帮我清理一下再走!”
浓烈的腥麝气味袭来,既有男子的阳刚之气,也有自己私处的馥糜气味,她顾不上思虑,一口将世子的阳茎含入嘴中,红舌卷缠,一会儿便将宗政元恒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再无一丝异味,之后才叩身离开。
“这美妇虽然不耐房事,但这张小嘴却是着实不差!”宗政元恒想道。
他仰身躺回床上,坚硬的阳具像战旗一样高高耸立,
水清荷一把抓住他做怪的器具,佯怒道,“好啊,你竟然敢把别的女人带入我的房中!”
宗政元恒调笑道,“那不知清荷姐该怎么惩罚我呢?”
水清荷手上又加了一把力,“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她羞笑道。
宗政元恒一声轻笑,他一把抄起清荷姐的腿弯,架在肩上,褪下她的亵裤,只见腿心一片乌绒,青丝曼卷,麝香扑鼻,一道娇红掩映其中。
他挺起勃翘如匕首的阳茎,红胀的龟头挤开阴唇,施施然一举插入花瓤中,温润的肉感瞬间袭来,仿佛置身于温暖圆润的水团之中,全身毛孔无一处不舒展开来。
水清荷哆嗦了一下,少年炙热的阳具烫得她一阵快感袭来,只觉浑身暖洋洋的,一双玉臂当即挽上少年的脖子,送上樱唇,“快弄我!”她轻声求欢道。
美人求欢,自然是无法拒绝的事,宗政元恒腰臀向下捣去,一次比一次用力,招招势大力沉,大有一举揉碎美人的花心之兆。
便是已经被云娘承接了大部分火力,宗政元恒剩下的欲火也让水清荷一时难以承受,一注注汁水从交合之处泄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自从知晓人事以来,宗政元恒便发现自己的欲念比常人要旺盛许多,加上一根久耐不射的阳具,与他欢好的女子没有一个不吃亏的,如果没有帮手,那第二天休想下床来。
在他觉醒猛虎噬心的先天之赋以后,那股欲念就更是怎么也耐不住了,每次施展猛虎噬心之后,便要立即与女子欢好,泄掉身上的那股戾气,否则他真会立即疯掉!
宗政长玄也曾向他解释过这一切,皆因猛虎噬心乃是血脉极盛才能孕育而出,一旦发动较之常人便好像吃了十全大补药一般,不把这股旺盛血气泄掉便不会冷静下来,唯有与女子云雨交合才是泄掉这股血气的最好办法。
甚至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唯有借助处子的先天阴气才能中和掉这股至阳之气,王府中便常常留住十来个十五六岁的处子,便是为了以防这种情况。
“啪啪啪!”
“啊……嗬……嗯……啊……啊,嗯嗯嗯额!”水清荷轻声呻吟道,她方才见宗政元恒死命地操弄云娘,还以为是少年故意使然,现在才明白原来少年承受着如此大的压力。
她当下紧咬樱唇,承受着少年一次次的冲击。
宗政元恒爱极了她这番紧咬樱唇,纵欲承欢的模样,当即嘴上一吸,将她的红舌含入口中,一遍遍地与她肆磨起来。
秋夜里的凉风吹进闺阁之中,拂去了少年身上的一丝燥热之气,两人的战场早已从床上换到桌上。
水清荷半坐在桌上,一脚着地,另一小脚却被宗政元恒高高抬起,挂在脖子上,浑身不着一丝一缕,腿心大开,白如美玉浇筑的粗大阳茎仿若不知疲倦地操弄她,随着它的进出,红润的穴肉也被浅浅地带了出来,沥沥汁水不绝,以至于水清荷几乎感觉自己都快流干了。
宗政元恒一边挺动着阳茎,一边拿起茶水壶大口狂饮,甘美的茶水滋润着他那快要干枯的身体。
水清荷见了,暗暗心惊,“慢点,别累着身子!”她心疼道,纵然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但她仍然担心少年的身体。
宗政元恒可不会自己独享,他扭过美人螓首,一口吻了上去,顺势将茶水渡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双下齐攻,水清荷当即阴精狂泻,浑身香汗淋漓,若不是被少年扶在怀中,恐怕会立即滑到桌下。
阳茎喷吐着浓浓的浆汁,宗政元恒也在这一波攻势中射了出来,历经两女接力,他今晚才第一次泄掉了那股燥热之气,顿时一阵舒爽的阴凉之气袭来,浑身通透无比。
“小弟,你去弄那两个小丫头吧,姐姐实在是太累了!”水清荷轻声央求道。
宗政元恒看了一眼沙漏,发现自己竟然干了她一个多时辰,难怪清荷姐会如此疲累,他当下退出水清荷的身子,纷乱的阴唇略微有些红肿,一股股浓白之物流出。
他也不去草理,抄起美人腿弯,将她送回绣榻之上,沉沉睡去。
“啪!”转过头来,他在妙儿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少女睁开幽怨的双眼,怒道,“你自己快活就算了,还不让人睡觉了吗?”
宗政元恒知她埋怨自己刚才没理她,便一把将少女抱入怀中,哄道,“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吗?”
少女噗嗤笑了出来,“那你要怎么赔罪?”
宗政元恒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轻佻地问道,“你的小屁股洗干净了没有?”
少女羞红了脸颊,低下头去,“你不会自己去看?”
原本是一句逗弄她的情话,没想到竟然被少女说得如此暧昧,宗政元恒的心火又燃烧起来,“这可是你说得!”
他当下一手伸至少女腰间,摸到亵裤边缘,缓缓将其拉下,只见翘臀恍若明月,白皙光洁,腿心里阴阜高耸,无一丝杂草,就像是一个肥嫩嫩的包子,正开着口子淌着汤汁。
妙儿被宗政元恒如此亵玩,当下双眸紧闭,羞红了脸不敢看人。
宗政元恒附到她的耳畔轻声道,“我看却是没看出来,倒是要尝一尝才能知晓!”
妙儿闻言,当即大囧,一双小手掩着腿心,拖着尾音小声嚷道,“不嘛,那里是女儿家尿尿的地方,怎么能……”
她话还没说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呃……”
却是宗政元恒低下头,一口吻住少女的花蛤,舌尖分开蛤口,来回梳理着少女水润泛红的阴唇,醇厚销魂的香味袅袅飘荡,使得他一阵心迷意乱。
妙儿的身子本就稚嫩,如何撑得住少年的亵玩,不一会儿便觉粉胯酥麻,腿心暖热。
宗政元恒握住她那两只纤细的小腿,正抗拒着她的合拢,不想一股滑腻温润的春水沥沥而出,他也未想其它,当即一口吻住花蛤,将其一口饮尽。
少女的春水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滑腻润口,似乎带着一股别样的芬芳。
妙儿出了如此“糗事”,哪还敢睁眼去看,一双小手当下蒙住双眼,来了一出掩耳盗铃。
宗政元恒也为再去逗弄她,反而将一旁装睡的浣珠抱了过来,趁着她还闭眼的功夫,轻轻吻上少女的樱唇,滑腻的春水缓缓渡了过去。
等她尝出滋味,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当即扭开身子,“这是什么味道?”她狐疑道。
宗政元恒轻笑道,“这是春茶,我此番从金州带回来的!”
浣珠砸了砸嘴,当即反应过来,“登徒子,你竟然如此作弄我!”遂捏起粉拳,与少年厮打起来。
富贵人家的小姐大多都会在房中备上三只小盆,一做洗脸,二做浣足,第三只便是用来清洗私处,因此处泌脂流香,大多气味浓郁,是以绝不会混用,便是穷苦人家的女孩子也会特意备上一只。
红轩馆虽是红粉窟销金所,但在吃穿用度上还不会卡姑娘们的所需之物,宗政元恒对此事知之甚深,有一次他到水清荷房中玩耍时,不小心弄混了妙儿的小盆,结果毫不知情的少女拿着往日洗屁股的盆洗了一把脸,反应过来之后,硬是生了好久的气。
浣珠作为女子,自然也是知道此事,她只是粗粗一品便明白了这股奇异浓香来自何处,当下羞红了脸颊。
她本就只穿了一件轻薄小衣,宗政元恒与她厮打片刻,便将轻薄小衣给褪了下来,只见少女裸着稚嫩的胸脯,两团小乳微耸可爱,乳尖上各着一颗粉色的红色小果,煞是惹人怜爱。
宗政元恒挨不住心中的欲火,抱起浣珠稚嫩的身子,对着少女初具规模的胸脯,埋头苦干起来,那两只乳尖当即被他来回舔弄,左右欺负,不一会儿便变成了两颗红艳艳的肉果,仿佛有浓香绽放出来。
这时,一旁的妙儿也清醒了过来,宗政元恒同样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只觉怀中的两名少女各有特色,一个娇憨可爱,一个冰雪聪明,且都是一等一的风流之物,直看得他满心欢喜。
宗政元恒狠狠亲了妙儿几口,有意问到她,“妙儿你喜欢我吗?”
妙儿被他弄得七上八下,啐道,“要是不喜欢,还会让你这般光着身子亵玩吗?”
宗政元恒奇道,“那你平日里为什么总对我不冷不热的?”
妙儿怪道,“难不成你要让我像那些迎来送往的轻浮小姐一样逢迎你吗?”
宗政元恒目光一转,央求道,“那你今晚逢迎我一次可好?”
妙儿本想拒绝,但又见少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得软下心肠道,“说好了,只今晚!”
宗政元恒用力点了点头,心中无比欢喜。
少女摘下发束,瀑布一般的黑丝秀发倾泻而下,平添了几分风情,她扭转身子,慢慢骑到宗政元恒身子,便是一旁的浣珠也给她让出了位置。
妙儿一手拿捏住少年的龟头,滚烫的热度烫得她心儿发麻,当下粉胯慢慢向下坐去,以致花蛤一举吻住龟头,敏感的龟眼噙住少女的花瓤软肉,让宗政元恒头皮发麻。
少女轻咬嘴唇,带着一分逢迎的姿势,将粗大的白玉阳具慢慢插入自己的羞处,一时间原本空虚难耐的花径被少年的阳具撑得满满的,竟无一丝空处。
少年只觉少女蛤中温滑软绵,紧嫩有致,定是一等一的风流之所。
二人紧抱在一处,细细感受,纹丝未动。
宗政元恒摇了摇她道,“你且动一动嘛!”
哪知少女此时已是羞极,她拍了一巴掌少年的脊背道,“你自己动!”
宗政元恒笑了笑,不再逗弄她,双手扶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上下起舞,快感纷至沓来,直教二人眼眯耳热。
“一、二、三……”少年默数了起来,他倒要看看少女能撑得住多少下。
只是让少年没想到是,仅仅三百余下,妙儿便忍不住了,浑身香汗淋漓,彷如一块软肉趴在他的身上。
宗政元恒当即一把扯去少女的亵衣,一口含住乳尖,上下齐攻。
“恩额额呢嗯嗯!”少女轻哼起来,只觉无数极乐之感袭来,让她恍入云巅,浑身轻飘飘的。
未几,她便在少年的攻势中泄出了身子。
待余韵过去,宗政元恒轻轻将妙儿小姑娘放在一旁,转而将浣珠抱了过来,沿着腰线,缓慢褪去亵裤。
宗政元恒伸手摸向腿心,沥沥清泉流到手心上,顿知少女也动了春情,当即将她摁在妙儿小姑娘身上,一阵抽插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