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退了崔鸳和圆儿主仆二人,白冬儿恨恨地跺了跺脚,这才提裙转身向着园子里而去,穿过密林中的幽深小径,她来到湖畔旁的一座小亭前。
原本供人歇脚的亭子,此时四周用帘子严严实实地围住,一道如怨如诉的笛声从里面传来。
白冬儿掀开帘子,只见里面被装饰地奢华无比,还有一个火盆烧得热热的,使人感觉不到半点寒意。
宗政元恒躺在一张软塌上,穿着浅薄的衣衫,怀抱着春光乍露的白冰儿,后者从果盘里拿取果肉喂到他的嘴里,而白雪儿则斜倚一旁吃味地看着二人。
塌前,白霜儿身着一件绿衫,神情恬淡,吹动玉笛。
见白冬儿进来,白雪儿掩嘴笑道,“你这丫头不在这里伺候,跑哪里去了?”白冬儿恭身道,“方才外面有人闯园,奴婢出去把她们打发了!”
王府里都是些女人,最多也就是争风吃醋,闹不出什么祸事,宗政元恒也不打算多管,他一只手深入白冰儿的裙中,一把握住少女紧致弹手的臀肉,左捏右揉,好不惬意!
白冰儿刚做妇人,一时还放不开,只得偎进宗政元恒胸前,不敢看人。 白雪儿奇怪问道,“是谁啊?这么不开眼!”
白冬儿回道,“是落羽居的崔鸳崔奶奶。”
宗政元恒原本揉捏着白冰儿屁股的大手随之停下,“你说是谁?”
……
按照王府的规矩,相识的女眷会尽可能住在一处,剩下的就只能合住在一处院子里,由于之间互不熟悉,因此生活里免不了磕磕碰碰。
傍晚,落羽居里的下等奴仆们正在切切私语。
“我听说左厢房的崔奶奶今天上午去盼春园游玩,碰巧世子殿下和霜白居的几位奶奶在里面,崔奶奶便想强行闯进去,结果被人一顿训斥,落了好大的面子!”有人小声道。
“嘿!”有人又道,“我听说崔奶奶被人挡住后,还强称自己是世子殿下的旧识哩!” “哈哈!”有人暗笑道,“若是旧识,怎么这么多天了,还不来见一面呢?”左厢房门推开,圆儿小丫鬟铁青着脸走了出来,骂道,“一群嚼舌头的下贱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还说起主子的不是来了,小心哪天下地狱,被黑白无常送去拔舌地狱,好好整治你们一顿!”
“圆儿,莫再多说,快回来!”一道女声轻柔唤道。
圆儿小丫鬟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回房,留下院子里的几名下人面面相觑。
回到屋子里,见自家小姐正趴在塌上好似失了魂魄一样,神情忧郁,圆儿小丫鬟心疼地直掉眼泪,原本是想陪小姐出去散散心,哪想这心绪反而越发纠结了!
“小姐!”圆儿小丫鬟拉着崔鸳的手道,“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我们不待着这儿了,我们回家去吧!”
崔鸳万念俱灰道,“家?我们哪还有家!”自他不顾父亲劝阻,一心一意要嫁过来,那个家就已经散了,她哪还好意思回去?
怨就怨她识人不明,轻易托付此生!
正当主仆二人相拥而泣之时,房门轻轻扣响!
咚咚咚!
“谁?”圆儿小丫头抹了一把眼泪问道,难不成是哪个不长眼的奴婢,敢借机进来看笑话?
“是我!”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主仆二人闻声一愣,俱是生出一股不可置信之感,莫非是他?
圆儿小丫鬟急忙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梁王世子宗政元恒,夜色掩映中的他穿着一件明黄武服,神气非凡!
宗政元恒对她们主仆二人格外熟悉,他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圆儿小丫鬟的螓首,直到她露出幽怨的目光才停下来。
宗政元恒随即大步走到塌前,一把将崔鸳扶了起来,她整日忧思多虑,可谓是孱弱至极,只着一件绿衫衣裙,整个人看上去黯淡无光。
宗政元恒顿时有些心疼,当日在平南侯府,少女春光亮丽,顾盼生姿,叫他好生艳羡,今日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都怨我,前些时日,我被唤进宫里当差,待回来后,竟忘了你们俩!”宗政元恒内疚道。
崔鸳原本有许多话要说,但此时听见男儿如此自责,却是一句也说不口,她伸出手捂住宗政元恒的嘴道,“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能得你这一句话,我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圆儿小丫鬟在一旁见二人说得如此肉麻,当即无语道,“这种时候说什么死不死的,活着不是更好?”
宗政元恒捏住崔鸳的小手笑道,“这丫头的嘴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崔鸳为他的笑容所感,亦是轻轻笑了起来,一时间笑靥如花。
宗政元恒望着她的笑容,不觉有些痴迷,随即将她揽入怀中。
崔鸳还是第一次与男子挨得如此之近,闻到男儿身上浓烈的气味,立时熏得情迷意切。
宗政元恒来时还没吃东西,当即一把将崔鸳抱起,来到桌前坐下,吩咐圆儿小丫鬟道,“快去让大厨房准备些吃食过来!”
“是!”圆儿小丫鬟领命而去,走得飞快!
门还未掩上,方才在院子里说闲话的几个丫鬟婆子便轻身走了进来,纷纷跪在宗政元恒的面前,“世子爷饶命啊,我们几个并非有意冒犯崔奶奶,不过是贪图一时嘴快而已!”她们这些下人大多都是梁王府在城外田庄的佃户 ,连同身家性命一同卖给了梁王府,便是宗政元恒打杀了她们,也是她们活该,官府绝然不会为她们出头!
宗政元恒冷下脸来,怒道,“你们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下人,竟然敢说起主人的闲话,莫非是把本分忘了吗?”
“奴婢没忘!”下人们纷纷哀求道,“还请世子爷饶命!”说完,一个个争先恐后磕起头来,唯恐自己磕得不够响!
宗政元恒非是嗜杀之人,当即惩罚道,“罚没六个月的月钱,如有下次,立即打杀!” “是!”几个丫鬟婆子见保住了性命,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这才退了出去,虽然被罚没了六个月的月钱,着实让她们有些心疼,但此时能保住性命已是最好的结果。
这几个丫鬟婆子退下后,不一会儿,圆儿小丫鬟便领着大厨房的人把吃食送了过来。
有翠笋绿苔等时鲜,也有刚刚宰好的牛羊鹿肉,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宗政元恒硬是要抱着崔鸳,和她一起进食。
崔鸳拿他无法,只得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倚在他的怀里。
少女体轻若羽,两瓣紧致的臀肉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竟然坐得他心猿意马,趁着亲近的时候,顺势亲了她几口。
瞧见侍立在一旁的圆儿小丫鬟一脸的幽怨之色,宗政元恒笑道,“你还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坐下来一起吃些东西!”
少女有所意动,却仍坚持道,“世子坐前,没有奴婢的座位!”她虽然嘴巴上不饶人,但还是知道主仆有别的!
宗政元恒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在场,何必矜持!”他少时混迹于风尘之中,见惯了人情冷暖,因此格外体贴下人。
圆儿小丫鬟看了一眼自己主人,见崔鸳轻轻点头,这才寻个座位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的美食,口生津液。
那帮大厨房的人真是可恨,她们来王府多日,但从未有哪一顿的吃食能比得上今晚这一顿,大厨房的人听说世子在这里留宿,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操持这一桌餐食,真是狗眼看人低!
圆儿小丫鬟得了主人的允许,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蜜汁鹿肉,放入口中,香甜软糯的口感袭来,吃得她眼眯嘴笑。
宗政元恒见她吃得美味无比,也夹起一块蜜汁鹿肉送到崔鸳嘴畔,少女含羞之下,张开小嘴,轻轻含进嘴中。
鹿肉虽然鲜美,但少女感觉到的却是另一种幸福!
当下圆儿小丫鬟不再矜持,吃得不亦乐乎,时蔬鲜肉、糕点果盘一一都不放过,吃得嘴角生光,竟显娇憨之色!
待大厨房的人撤去吃食,少女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崔鸳见她这副模样,顿时有些脸红,嗔怒道,“还贪吃呢?还不快去打水给世子洗脚!”圆儿小丫鬟这才醒悟过来,打来洗脚水。
制止住崔鸳准备亲身服侍,宗政元恒道,“你还在病中,就让圆儿来吧!”他一把将崔鸳抱入怀里,剥去纱衣,只留一件殷红色的肚兜,光洁的锁骨和纤细的胳膊裸露在外,白璧无瑕。
圆儿小丫鬟一边给宗政元恒洗脚,一边看着亲亲我我的两人,脸上又露出幽怨的神情。
待洗完脚后,宗政元恒方欲准备抱崔鸳上床,房门轻轻叩响,“谁啊?”宗政元恒开口问道。
门外传来一道女声,“奴婢是沈奶奶的大丫鬟,沈奶奶听说世子今夜到落羽居留宿,已在房中等待多时,还请世子移步一聚!”她口中的沈奶奶就是兵部侍郎沈练之的女儿沈妙,居落羽居主厢房,算得上是此间的主人!
崔鸳闻言,顿时神情忐忑地望着宗政元恒,生怕男儿会弃他而去。
宗政元恒握住她的小手,安抚住她,高声道,“我明日要去宫里当差,今晚就宿在左厢房,你去告诉你家主人,我今晚就不过去了,下次必定亲去!”
门外侍女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道,“奴婢这就去回禀沈奶奶!”待她走后,崔鸳有些担忧道,“我曾见过沈奶奶几次,其人不像是胸怀宽广之人,恐怕以后我的日子难挨了!”
宗政元恒安慰道,“你们都是我的妾室,无论外家身份如何,在王府中我都会一视同仁,你也莫要怕她,她若是想欺负你,那你接招便是,有圆儿小丫鬟在,她们还不见得能赢过你!”
崔鸳噗嗤笑道,“圆儿是人,又不是恶犬,哪有那么厉害!”
宗政元恒笑道,“她可厉害了,当日我才与你们见面,便被她一顿奚落,可想而知她那张小嘴有多厉害!”
崔鸳贴入他的怀中,“还请世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她的无意冒犯!”
宗政元恒搂住她的薄肩道,“我才不会与她计较这个!”
二人抱在一处,一顿耳鬓厮磨,最后宗政元恒对着她那红润的小嘴亲了下去,少女处子的芳甜让他尤为着迷,不由伸出舌头去勾弄她的小舌,将其吸入嘴中,慢慢品尝。
少女的小舌香滑柔软,甜腻腻的,让他怎么也吃不够。
“今天终于让我尝到你的味道了!”少年男儿打趣道。
崔鸳脸上一片羞红,避开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道,“既为君妾,自然任君施为!”就在宗政元恒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圆儿小丫鬟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自家主人与世子正在亲密恩爱,心中一顿慌跳,正准备退出去,不想却被宗政元恒一口叫住。
“你还不快过来!”
圆儿小丫鬟心想,你们两个恩爱叫我过来干什么,看你们恩爱吗?
她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走到床前。
宗政元恒调笑道,“你家主人大病未愈,今晚只能由你来承欢侍奉了!”圆儿小丫鬟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是我?”
宗政元恒理所当然道,“你家主人就你一个侍婢,不是你还能是谁?”按王府的规矩,每一名侍妾都要配两个贴身丫鬟,可以从外家带来,也可由王府为其指配。
当初崔鸳出嫁时,家中确实为她准备了另一名贴身丫鬟,可临到出嫁时,却被她的继母以各种理由强行留下。
再加上崔鸳生性敏感,用不惯王府为她指配的贴身丫鬟,以至于她现在就只有圆儿小丫鬟这么一个贴身丫鬟!
“这么,你不愿意?”宗政元恒见她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问道。
圆儿小丫鬟急忙摇头,她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还没有心里准备,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崔鸳虽与她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甚少驱使她,当即一双玉臂环住宗政元恒的脖子道,“世子今夜若有兴致,妾身想来也能承受!”
圆儿小丫鬟也是有眼力劲的,一时婉拒还好,若是惹怒了宗政元恒,她和自家主人都会没好果子吃,当下一个万福,“奴婢遵命就是!”
说完,走到外间将帘子放下,吹灭桌上的烛台,只留下内间的一只红烛,羞羞答答脱去青衫,又弯腰摘去莲鞋,这才躬身爬上软塌。
这丫头也确实称得上是美婢,肌肤白皙,身姿修长,臀圆腰细,双手掩着私处,躺在床外一侧。
宗政元恒将她和崔鸳一左一右抱入怀中,先亲了崔鸳一口,再回头亲住圆儿小丫鬟的小嘴,尽享齐人之福。
也不知她们两个未出阁时,是否会互相慰藉,宗政元恒捉趣想到,市井俚俗传说一些养在深闺的小姐,寂寞难耐时,会与自己的贴身丫鬟互相嬉戏,俗称凤凰之好。
但看崔鸳与圆儿小丫鬟这副放不开的模样,想来无有这种情况。
宗政元恒看着圆儿小丫鬟的小嘴调笑道,“你这张小嘴犀利得厉害,却是不知下面那张小嘴也是否如此厉害!”
圆儿小丫鬟被宗政元恒这番露骨的话语羞得耳鬓红烫,低下头,却是不敢看他。
软塌上顿时红浪起伏不定,在一声声惊呼中,一件件贴身衣物随即被扔了出来。
圆儿小丫鬟此时已被剥成白羊,蜷缩于宗政元恒怀中,浑身上下只有脚上还穿着一双白袜,再无其余。
她的主人崔鸳倒是还好些,还保留着一条丝绸亵裤,宗政元恒知她大病未愈,因此不急于破开她的身子,免得造成花落人亡的下场。
宗政元恒一手揉捏着圆儿小丫鬟圆圆隆起的胸脯,一手探入身下,把玩着她的小足,侧过脸来,却是与崔鸳吻在一处。
宗政元恒在崔鸳耳畔低语几句,她嗔怪地看了宗政元恒一眼,随即在宗政元恒期许的目光下,低头含住圆儿小丫鬟的一颗乳头,小舌不停地扣弄起来。
“小姐,不要这样,好羞人啊!”她轻哼道。
崔鸳与宗政元恒对视一笑,却是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圆儿小丫鬟被自家主人和宗政元恒一顿亵玩,当即身形微颤,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一般。
宗政元恒心中一动,正在把玩她柔若无骨小脚的手缓慢上抚,来到腿心之处,只觉已是一片泥泞。
这丫头休看大大咧咧的,身体却是好生敏感!
宗政元恒知她已然情动,当即不再隐忍,分开少女纤细的双腿,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白如玉璧的阳茎,杀气腾腾地抵在她的腿心。
少女闭着眼睛,却感受到了那火热之物。
宗政元恒哄道,“你睁开眼瞧瞧,是什么东西?”
圆儿小丫鬟推攘道,“还能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你们男人做怪女儿家的坏东西吗?”她虽与自家主人从小养在深闺,但却从丫鬟婆子那里听到了许多人事,比之崔鸳还要见多识广!
宗政元恒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秀背和修长的大腿,再次哄道,“你要是不看以后就没机会看到了!”
少女的好奇心被宗政元恒逗弄起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微微睁开眼下视,只见一条好似蟒蛇的肉具抵在她的小腹上,宛如战旗高高竖起。
她一下子又被吓得闭上了眼睛,几乎泣不成声。
宗政元恒又央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再此睁开眼睛,有了上一次的心理准备,心中的畏惧也少了几分,好奇的目光打视着男儿之秘。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丫鬟婆子们说起此物,总是丑陋不堪,黝黑紫红,皱如鸡皮。 但宗政元恒的阳具却是白生生,宛如玉铸一般,卖相可观。
宗政元恒见她心动,再次哄道,“你摸一摸!”
圆儿小丫鬟颤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握住宗政元恒的阳具,滚烫的热度顺着掌心,烫得她心神一颤!
宗政元恒只觉少女的小手柔软冰凉,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尤为让他爱怜。“快亲我!”宗政元恒命令道。
圆儿小丫鬟此时已心神大乱,小嘴印上宗政元恒的口腔,毫无保留地亲吻起来,那条香滑柔软的小舌更是被宗政元恒吮吸不止。
宗政元恒知道时间已到,当即架起她的双腿,火热的阳具揉开阴唇,一往无前地破开了她的身子,一朵梅花盛开她的身下。
这丫头下面的小嘴比宗政元恒想得还要厉害,外紧内松不说,里面还绵软柔烂,温暖如春。
“啊~”圆儿小丫鬟还未叫出声,剩下的痛楚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 待破身的痛楚散去,宗政元恒这才缓慢动了起来。
二人的体温逐渐升高,那股裂开的痛苦也随即转化为快感,少女轻轻哼唱起来。
“啊,呃,额嗯~”缭乱的嗓音好似一支醉人的小曲,听得宗政元恒心神酥麻。 这丫头也太会哼叫了,宗政元恒心道。
他双手扶住圆儿小丫鬟的纤腰,抛送起来,那双圆乳顿时如同小兔子一般,上下跳动起来,他一口含住其中一个乳头,舔弄起来。
良久过后,宗政元恒见将崔鸳晾晒一旁有些不妥,于是起身将圆儿小丫鬟放在崔鸳身上,双手抱住少女的两瓣臀肉,前后耸动起来。
崔鸳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了宗政元恒的意思,她抱住圆儿小丫鬟的脑袋,抬起头与她吻到一处。
圆儿小丫鬟受他二人前后作弄,却是再也挨不住,阴中一阵颤抖,一股激流冲刷着宗政元恒的龟眼,显然已经泄掉了身子。
宗政元恒看向红烛,却是只烧掉了一半,恐怕也就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
圆儿小丫鬟受创不轻,再加上疲累,显然不可能再承欢胯下,宗政元恒将阳具从少女红肿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带出一股乳糜状的花汁。
崔鸳见此,伏到宗政元恒身上,“妾身虽娇质,但也愿意承君之欢。”宗政元恒吻了她一口道,“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恩爱!”
崔鸳看着宗政元恒胯下那只高高竖起的玉茎,于心不忍道,“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他含住崔鸳秀气的耳垂,舌尖抵弄,少女很快呼吸急促起来。
宗政元恒将她抱在怀里,捉住她那小巧绵软的双足,一左一右夹住阳具,上下扫动。
崔鸳脸色泛红,知道宗政元恒正在用她的玉足抚慰自己,当下主动抬起玉足,用足心夹住火热的阳具,上下抛动。
宗政元恒爱极了她那副风流的模样,凑起身来,吻住她的小嘴,双手则是抚住她的翘乳,仔细把玩。
少女的玉乳尽显处子之姿,小巧微红,圆晕别致,摸上去好似绸缎一般光滑,触手升温,但不说与妇人相比,便是与圆儿小丫鬟相比也小了一层。
崔鸳见宗政元恒留意许久,忐忑道,“世子可是嫌弃它小了吗?”她亲身母亲去世时,正值她长身子的时候,继母进门后见她胸乳一日比一日隆起,便出言讽刺,少女羞愤之下,便用裹胸紧紧勒住,反而限制了胸乳的发育,待她明白过来,却是已经晚了。
宗政元恒察言观色,知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伤心事,当下不再提起此事,反而谈笑道,“我听说喝牛乳和羊乳会让女人的胸脯涨大,你可以试一试,我会让大厨房每日送些给你。”
崔鸳见他没有嫌弃,心里松了口气。
宗政元恒一边把玩着她的玉乳,一边调笑道,“我还听说,多抚弄胸乳,也能使其变大!”
少女羞道,“那世子殿下以后定要多来走动走动。”
宗政元恒心中一荡,明白了少女的邀欢之意,他拇指滑过少女的乳头,使得原本只有花生粒大小的乳头,迅速勃大肿胀起来,红艳艳的,看上去别有一番滋味。
崔鸳一边和宗政元恒说话,一边抬起玉足,上下摩擦,那小巧可爱的足弓尤为让他痴狂,与此同时勃怒狰狞的阳具上还传来绵软冰凉的触感,直教他心神颤抖。
这双白嫩小足比之小穴更加风流!
良久之后,就在崔鸳双腿酸麻时,宗政元恒一把捉住她的两只小足,死死夹住他的阳具。
崔鸳只觉足心处的阳具猛然跳动起来,好似要挣脱她的束缚,一股股滚烫的浆汁随即喷射而出,力度之强远超她的预料。
不一会儿,她的白嫩小足便已是一片狼藉。
兴致消尽后的宗政元恒搂住她,躺在一处甜甜睡去。
翌日,天刚微亮,宗政元恒便悄悄起来整备骑具长弓,因为今天是皇帝秋猎的日子,身为典卫郎中,他自然要随行护卫。
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崔鸳,宗政元恒轻轻俯下身来,亲了一口她的小嘴,便美美地走出门。
门外,云娘已然早早地候在这里。
“马正、李俊、朱直、秦朗他们几个都准备好了吗?”宗政元恒问道。 云娘回道,“他们四个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前门等着世子!”
“好!”
宗政元恒换上武服,拿上龙角弓赶到前门,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见他到来纷纷拱手示礼,“世子!”
宗政元恒微微颔首回礼,便跨上暴焰驹,挥手道,“出发,先去北门等他们!” “诺!”四人齐声回应道。
皇帝秋猎的地点在北门外的大原上,这里地势平坦,林高草深,既有麋鹿、野猪这类大型野物,也不乏熊、虎、豹之类的猛兽。
宗政元恒此行除了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外,还带着十几名精干的王府护卫和猎犬,可以说是有备而来,毕竟秋猎一无所获是要被人嘲笑的。
待宗政元恒赶到北门,已经有数股人马等在这里,除了平西侯世子柳述和贺均、白符、马定、耿波、尉迟迥、宇文护、令狐朗、夏侯疆等人外,平东侯世子张阳、平南侯世子李伯言、平北侯世子周亢等几家人马也到了。
见宗政元恒到来,柳述、贺均、白符、马定、耿波、尉迟迥、宇文护、令狐朗、夏侯疆等人纷纷上前见礼,毕竟几家不仅算是盟友,现在还算是姻亲,他们家中姊妹大多嫁入了梁王府,作为宗政元恒的妾室。
“世子!”
“世子!”
……
宗政元恒亦一一拱手回礼。
还不待他们几人多说话,平南侯世子李伯言打马过来苦笑道,“元恒世子,今日的秋猎你可要帮衬我一下,要是再如去年一样,打几只兔子回来,我爹非揍死我不可!”
他话才说完,周围顿时一阵哄笑。
“我说李胖子,你好歹也是武勋之后,猎不了虎豹,猎头野猪也可以吧!”贺均嬉笑道,他拿着马鞭指着道,“现在可好,连兔子都追不上,跑来求我们世子来了!”
李伯言脸皮抽了抽,神色不善道,“贺老三,你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跑来说风凉话,当日清平宴上你活该被皇甫玉龙揍了一顿!”
二人互揭老底,顿时引来周围之人一阵笑话。
李伯言自幼不习弓马,走得是读书入仕的路子,打猎自然不是他的长处,但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打兔子充数的地步。
宗政元恒心里明白,对方这是借此来入伙了,这对他来说,乃是好事一桩,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李伯言他爹李文忠毕竟是一品军侯,仅次于王爵的存在。
“李兄若不嫌弃,可与我等一道,虽猎不到虎豹之类的猛兽,但打几只獐子、野鹿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宗政元恒没把话说死,虎豹之类的猛兽向来独行,碰到的几率委实不大,但大原上麋鹿、野猪成群,他们这么多人要是一只也猎不到,干脆回去拿豆腐撞死得了。
李伯言见宗政元恒答应接纳自己,肥脸乐得跟菊花似的,神气地朝贺均扬起下巴。 贺均见他一脸贱相,恨不得当场把他揪到地上揍一顿!
就在他们几人嬉闹时,又有一队人马赶到,领头的正是当日和宗政元恒起过冲突的秦王世子皇甫玉龙,身后跟着奔雷手伍天雷和几名家将!
皇甫玉龙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宗政元恒,当即脸色一冷,打马走到一旁与平东侯世子张阳、平北侯世子周亢见礼。
主上受辱,臣下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奔雷手伍天雷当即冷冷望向宗政元恒,一副神色不善的模样。
然而,伍天雷方才显露几分颜色,便察觉到几道如狼似虎的目光突然盯上了自己,他顺着那股直觉望去,瞧见正是马正、李俊、朱直、秦朗等人,他突然心有所感,自己一旦有所动作,这四人必定还以颜色。
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虽然武功修为比伍天雷略逊一筹,但亦是武功精深之辈,再加上有绝技在身,四人联手,以伍天雷七级中阶的修为也要暂避其锋。
当日野店一役,他们四人联手硬是打垮了同是七级中阶修为的赤发蟒公,其人便是有巨蟒在侧,也未能奈何他们四人!
伍天雷收起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紧跟着皇甫玉龙走到一旁。
“哼!”马正望着伍天雷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
宗政元恒犹作未闻,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皇帝萧云蜃的御驾终于到了,三千虎贲军开道,皇帝萧云蜃同样身着武服骑马而来,身后旌旗猎猎。
一同而来的还有太子萧彻,他身后还跟着一辆华丽马车,想来应该是宫中女眷,同行的还有赵王世子宋玉。
宗政元恒先去拜见了皇帝,这才返回自己的队伍。
长长的秋猎队伍终于抵达北门外的大原,皇帝萧云蜃闻到青草的清香,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休看他贵为一国之主,但很多时候却身不由己,也只有春猎和秋猎的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出来一趟!
望着大原远方的山脊和低垂的云霭,皇帝萧云蜃顿时生出一股天高任鸟飞之感。
他坐在御马上,对着一众世家子弟扬声道,“此次秋猎照例如往昔,凡狩得虎豹者来献者,皆有所赏!”
“诺!”一众世家子弟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皇帝萧云蜃点了点头,打猎还得看这些年轻人,那帮老臣一个个暮气沉沉,抓只兔子都费力,根本指望不上。
随行的侍从很快便搭建好了营地,皇帝萧云蜃早已按捺不住,他张弓引箭,射出一支鸣镝,犀利的鸣镝声传开,秋猎开始了!
皇帝萧云蜃拍马朝着鸣镝射出的方向而去,身后十数名卫士跟从。
见皇帝已经出发,宗政元恒与众人相视一笑,选了一个方向便拍马而去,王府中负责调教猎犬的护卫已经提前放出细犬,他们只要跟着便是。
见宗政元恒动身,其它观望的队伍亦是纷纷动身,期望能在此次秋猎中猎得上好的猎物以献给皇帝,从而获得恩宠。
大原上一时间兔走狐奔,鹰飞鹞落,好不热闹。
一头皮糙肉厚体型庞大的野猪哼叫着向宗政元恒一行急奔而来,声势骇人,它的身后是数头正值哺乳期的雌猪和十几头小野猪。
宗政元恒只一眼,便估计这头野猪至少有五百斤重,足以称得上大原上的一方霸主,便是寻常虎、豹也不敢与之争锋。
身旁众人按捺不住,纷纷引弓射箭,然而犀利的箭头射在这头野猪身上不是被弹开便是只插入寸许,根本无法对其造成致命伤害。
这头獠牙外露宛如巨镰的野猪反而被背上的箭矢弄得凶性大发,嘶叫着冲向宗政元恒一行,他们胯下的战马心生畏惧纷纷避开。
一名王府护卫见弓箭无用,急忙拍马上前,举起长枪刺去。
一枪正中头颅,然而那名王府护卫却感觉刺在了一块铁板上,竟然再也无法刺入分毫。
凶性大发的野猪猛然一甩头颅,竟然将那名手握长枪的王府护卫顶下马来!
“闪开!”骑在马上的宗政元恒一声大喝,手中龙角弓瞬间拉圆,一个俯身,箭尖对着野猪头颅上被扎出的伤口射去。
蓬的一声,弓弦破开空气的声音和箭尖射入骨头中的声音一同传来,原本熊突虎进的野猪立时直愣愣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随行的细犬追上来,对着野猪尸体狂吠不止,却依然不敢上前,那股腥烈的猛兽气味着实让它们害怕。
众人打马上前,见这头野猪余威尚在,纷纷惊叹,“好大一头野猪,难怪如此厉害!”柳述翻身下马,俯身盘弄了一会儿道,“我看这头野猪都快成精了,这身皮连刀都割不开!”
宗政元恒道,“先拉回营地吧!”秋猎才刚开始,他们这一行只是在大原外围碰上这头野猪,还不知有多少猎物正等待着他们呢!
贺均见那几头小野猪还未跑远,揶揄一旁惊魂未定的李伯言道,“李胖子,赶紧带着你的人上吧,那几头小野猪就交给你了,虽然小了些但再怎么说也比兔子强!”
李伯言原本正有此意,不过现在被贺均一顿夹枪带棍的奚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硬气道,“贺老三,今天小爷我就打只豹子给你看看!”
“哈哈!”贺均闻言嬉笑不止,“你要是能打只豹子,我跪下来给你磕头!”宗政元恒摇了摇头,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
一行人朝着大原深处继续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