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呐喊,只有急促的马蹄声和利刃相磕的铮鸣。
这夜色太暗,暗得令人压抑,因此在这场厮杀中,双方都没有助威呐喊,只是一味地朝面前的人砍杀过去。
穆桂英置身于战场之中,却无能为力。
身体依然被绑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只能看到那一个个巨大的黑影,呼啸而至,将僮兵的队形冲散。
虽然这队身份神秘的战士人数不多,但个个英勇善战,又是趁敌不备,突然发动袭击,直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黄仲卿见战事不利,便喊道:“退!都退到中营去固守!”这是目前最好的抉择,前营已被敌军冲乱,固守中营,至少可以保全后营,甚至还可以伺机反击。
僮兵陆续退往中营后,战事便稍稍息了下来,那些袭营的战士,便逐个点起了火把,顿时让漆黑的驿馆有了些许光明。
穆桂英见到这些战士的服饰,不由暗暗吃惊。
只见这些人穿的全然不是宋军的衣服,全是一身红绸战袍,外罩黑甲黑氅。
若不细看,却与僮兵服饰一样。
只是这些战士皆穿了红袍,好歹有了一些亮色,不似僮兵那般死气沉沉。
这时,一名身穿青铜甲的精瘦汉子,骑着一匹爪黄马,逐渐将士兵收拢,朝着穆桂英所在走来。
穆桂英见自己赤身裸体,本欲拿手遮挡羞处,不料却意识到手脚被缚,根本无从动弹。
一想到自己如此一丝不挂地暴露于这一群陌生人之前,不由羞愧难当。
那精瘦汉子到了独轮车前,道:“穆元帅,这才几日未见,怎的成了这副模样?这可与我在宾州城中所见,完全不相像啊!”
那精瘦汉子此言一出,却惹得身后的士兵哄笑不止,几名士兵道:“我倒是宋军元帅穆桂英是如何威风的人物,今日一见,却连衣服都不穿,当真是笑煞我等!”
即使在黑暗中,穆桂英还是能看到那精瘦汉子阴鸷的目光被灯火映得愈发深邃而凶残。
这是一个极富占有欲的人,所有的一切,在这双眼睛里,都只剩下霸占和毁灭两种选择。
穆桂英曾在宾州城中见过这双眼睛,不由脱口而出:“李常杰?”
来人正是李常杰,虽然他重甲遮面,但穆桂英还是认得他的那双眼睛。
跟在他身后个子稍矮的,便是他的弟弟李常宪。
穆桂英十分惊讶,此处距离昆仑关和邕州并不远,甚至到宾州快马也不过两三个时辰,属于南国重地,可这李常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错!前几日小人拜会过元帅,元帅真是好记性!”李常杰道。
“快些替本帅松了绳子!”穆桂英再也忍受不了自己赤裸裸的样子,尤其是那屈辱的姿态呈现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便对李常杰道。
不料那李常杰却摇摇头道:“天下皆知,穆元帅的武艺,四海之内首屈一指。
若是我现在替你松了绳子,你便要回宾州去了,我是再也留不住你了的。所以还是要暂时委屈一下元帅了!”
“什么?”穆桂英大惊,“你,你要将本帅带去何处?”
李常杰缓缓道:“此番末将奉郡王殿下之命,出击邕州。可惜末将到宾州请元帅开恩,放我等入边境,攻破侬贼,一番好意却遭拒绝。今日我若是无功而返,免不得遭郡王怪罪。若是将元帅请回升龙城,想必郡王定会大悦,免了末将劳师无功之罪。”
升龙城,乃是交趾郡都,建于太宗初年,至今已有七八十年。
穆桂英更是吃惊:“你要带我去升龙城?难道,难道你们想与大宋为敌么?”
“自然不是!”李常杰道,“大宋乃是天朝上国,在下只不过是请元帅到交趾去做做客而已!”
“放肆!”穆桂英骂道,“本帅自有军务在身,岂能去你交趾?”
“哈哈!”李常杰笑道,“穆元帅,难道你现在要这副样子去处理军务吗?”
李常杰的话,又引起了交趾兵的一阵哄笑:“说什么军务在身,现在却是连衣物都不在身了!”
“你们,你们……”穆桂英羞愤地连话都说不出了。
她恨不得此时能挣脱了绳索,好好治治这些郡国之兵的不敬之罪。
“走!先将她送到山下去,待明日一早,再行赶路!”李常杰吩咐道。
这里毕竟是僮军的营地,虽然被他一击得逞,但只有传出消息去,大批僮军便会接踵而至。
交趾兵又将穆桂英所在的独轮车套到一匹战马上,挽起缰绳,牵着马往长山之下走去。
这独轮车一动,那嵌在轮子里的鬃毛绳便又开始刺挠起穆桂英的阴部。
可怜穆桂英的私处,已连遭鬃毛的刺扎、洗刷,早已红肿得快要滴出血来,现在重新被这阴毛一刺,更是疼痛难忍,不由大叫:“哎!啊!放我下来!”
李常杰骑马跟在身后,对身边的李常宪道:“这些僮人倒是有点意思,居然能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折磨宋兵元帅,却是稀奇!”
“哈哈!”李常宪笑道,“这穆元帅当日在宾州城中所见,那是何等威风!
今日却被僮人如此羞辱,想必今后也没什么面目去领兵打仗了吧?”
李常杰道:“此番北上,你我兄弟虽然无功而返,却让我们捡了一个宋军元帅回去,倒也不错。待到了升龙城,我便去求殿下,将她赐给我们兄弟二人,当个奴隶玩耍也是不错的,哪里还要领兵打仗!”
“快放了我!难道你们不知道,私羁天朝元帅是什么罪名吗?就不怕宋天子降罪吗?”穆桂英大声训斥道。
她万想不到,前几日还向她示好的交趾人,今朝竟会突然翻脸。
李常杰道:“这些你就不必担心了!在佛子坳,那么多士兵都见到了,你是被僮人掳去的,与我交趾又有何干?你们定是千万想不到的,我交趾会在他们僮军的眼皮底下虎口夺人!”
原来,这李家二兄弟离开宾州之后,并没有回到宋越边境去,而是领着百余名士兵,一直徘徊在邕州和昆仑关之间,暗中注意宋侬两军战况,以便在混乱之际,可以混水摸鱼,赚一些好处。
当得知穆桂英为了救杨八姐,冒险从佛子坳偷渡,中了敌军的诡计落进陷马坑,便于密林之中尾随着僮军。
这李常杰极擅行军,一路下来,隐踪匿迹,竟没有让僮军发现。
待僮军进了长山驿,天色又暗,一举发难,打了黄仲卿一个措手不及,竟将穆桂英抢了过来。
只听那李常宪道:“当日在宾州,若是这娘们应了我们的要求,也不至于沦落至此。现在落到了我们手里,却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穆桂英发现交趾兵一直朝着南边而去。
这长山驿的西侧便是邕州,南边却是钦州。
那侬智高起兵,先据横山寨,后破邕州,一路往东杀伐而去,唯独忽略了钦州。
钦州已是极南之地,临近大海,西接交趾。
虽然没有被侬军侵略,但已是与宋王庭数年断绝了消息,辖地之内鱼龙混杂,极其混乱。
这交趾兵定是觑了这山阴不管,会稽不收之地,越过边境,直驱宾州的。
钦州有港,可直通大海,若是在钦州登了船,便可从海路返回交趾,宋军即便是再多上百万骑兵,也只能望洋兴叹。
交趾兵的营地驻扎在长山南麓的一处山隘之中。
山隘之内,地势不平,被泥沙冲刷成几段阶梯状的山路。
山顶枝叶茂密,遮天蔽日,就算是在白天,此处也见不得半点阳光。
到了晚上,在营地里点火做饭,也是不易被敌人侦察到的。
出入山谷,仅有一条羊肠小道,若是守住了道口,敌人也是万不能攻打进来的。
穆桂英不由暗叹这李常杰兄弟的领兵之法,莫说是僮兵,即便是她亲自带兵,要寻到此处也是困难的。
车驾到了营地,李常宪从马上翻身跃下,身手矫健。
他将独轮车从战马上解了下来,又招手叫过几名交趾兵,让他们把穆桂英从车子上放下来。
穆桂英的私处已被那马鬃刺挠了几乎整整一日,疼痛交加,手脚也被捆绑得毫无力气,虽然心内烦躁而屈辱,但没挣扎几下,便又被交趾兵制住,又绳子绑了,擡进一个大帐之中。
大帐的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
交趾兵将穆桂英仍到地毯上,便按住她的双脚,将她的两个脚踝捆绑起来。
一名手巧的僮兵,把穆桂英散乱的秀发整理了一边,编成一束,又用一条仅有一尺多长的绳子系在她辫子的末梢。
交趾兵又将她已被捆绑起来的双腿弯曲,用力地向后扳去,直到她的双脚够到那连接着辫子末梢的绳子,便用那绳子的另一端,将穆桂英的两个大脚趾系在一起。
穆桂英的身子反曲,几乎成了圆形,头发在脑后和脚趾连在一起,腹部的肌肉被绷得紧紧的,几绺结实的腹肌凸现出来,使她的小腹看上去更加性感。
这姿势简直比四马倒攒蹄还要受罪,穆桂英的腹部无从着力,双腿禁不住想要伸直,可却拉扯着她自己的头发,将她整个脑袋都往后拉了过去。
一直往后仰着的脖子极其酸痛,让她呼吸都成了困难,只能口鼻共享,不停地反复喘气。
那些交趾兵准备妥当,便退出了大帐。
不多时,李常杰兄弟二人从帐外走了进来。
见到穆桂英的这副样子,笑道:“穆元帅,我道你能力通天,今日还不是任我宰割了?”
“呃……咳咳……你……放开我……”穆桂英的脖子极力后仰着,将她的气管也拉伸着,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常宪道:“大哥你倒是说得没错,我们兄弟能玩弄玩弄这宋军的元帅,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李常杰卸了自己身上的铠甲,挂到一边架子上。
内里是一身玄色战袍,更衬得他深不可测。
然而此刻,当他面对穆桂英那美妙而性感的胴体时,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遗憾,甚至看上去有些像是自卑。
李常宪并没有觉察到他哥哥的神情变化,也迅速地将自己的甲胄卸去,并将那一身同样是黑色的战袍脱了下来。
没多时,已是脱得光溜溜的。
李常杰见他弟弟脱完,也是迟疑了一下,将身上的战袍也脱了个干净。
穆桂英擡头望去,目光不自觉地被那兄弟二人的胯间之物吸引过去。
只见这二人的阳具软弱无力,竟像是小孩子尚未发育成熟的性器一般,耷拉着脑袋,任凭怎么拨弄,也禁不起丝毫反应。
最触目惊心的是,两人的阴囊上有一道猩红的刀疤,阴囊瘪瘪的,看上去像是萎缩了一般。
原来,这兄弟二人竟是太监!
穆桂英看到这里,心里总算有些安下心来。
既然他们已不是男人,想必自己也不必遭受那凌辱之苦了。
她禁不住想要笑出声来,不料那笑声却被卡在脖子里,只能发出“咳咳,咳咳”的含糊声音。
李常宪甚是恼火,对李常杰道:“哥,这婆娘竟敢取笑咱们!”
李常杰闻言,又是羞愧,又是自卑,道:“也不怪她取笑,我们这半遂之身,又岂能在人前擡得起头来!”一路上,李常杰觊觎穆桂英的美色,竟忘记了自己是太监的事实,直到此时才又意识过来。
“那又如何?”李常宪怒道,“我偏要辱她,她能奈我如何!”他说着,一脚跨到穆桂英几乎已成圆形的身体中间,一脚踩在她的身前,蹲下身,一屁股坐到她的身上,伸手将她的连别转过来。
“呃……唔唔……”穆桂英的头一动,就拉扯着头发,只感到头皮一阵剧痛。
她的双脚在后面弯曲得更高了,脚心都快要碰到背心了。
“来!快些舔舔老子的阳具!”李常宪将自己软软的阳具朝穆桂英的嘴里塞去。
“啊……不……唔唔……”穆桂英闻到一股恶臭朝着她的鼻孔直扑过来,急忙想要闭上嘴,将那肉棒排斥在外。
可是她的脖子已往后被拉到了极限,即便闭上了嘴,也是闭不紧的。
李常宪用双手撬开穆桂英的双唇,将自己萎缩得如同小孩子一般的阳具,硬是塞到了穆桂英的嘴中,道:“快些给我舔个干净!”他几日行军,衣不解带,已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阳具上散发的恶臭,连他自己都不堪闻到。
“唔唔……不要……”穆桂英极其反感为男人口交,此前在桂州城中,也是被春药所迫的缘故,才情不自禁地给侬智光舔了。
今日之前,她正意气风发,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攻下邕州了,仿佛又找回了昔日大元帅的感觉。
现在要为李常宪口交,自然是极不情愿。
她猛得一闭口,要去咬李常宪,可是她忘记了自己被无尽拉扯的咽喉,这一下竟没有使上多大力,却像是给李常宪吮吸了一下。
“哈哈!想不到你一个大元帅,这口活倒是不错,竟还懂得如何吮吸男人的阳具。”李常宪虽然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像正常男人那般来得强烈,但是一想到穆桂英的身份,就感到无比兴奋和得意,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呃……阉奴!”即便是李常宪的阳具塞在她口中,她还是觉得嘴里空荡荡的,所以还能说话自如。
“你说什么?”李常宪大怒。
虽然他对于自己的身体不像他哥哥表现得那般强烈,但他只不过是将这自卑隐藏在了心底。
此时见穆桂英骂他“阉奴”,更是气愤,道,“那今日便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这阉奴的本事!”
李常宪将阳具从穆桂英的嘴里抽了出来,在丢弃在旁边的衣物中寻了一把刀,割断了穆桂英头发和脚趾之间的绳子。
绳子一断,穆桂英的双腿马上就向下伸直了。
此时,她只感觉腰部酸痛,毕竟已不是少女时候,如此反关节的姿势保持了那么久,没将腰折断已是万幸了。
李常宪擡起穆桂英的双腿,将她往上扳去,让她的双腿和躺在地上的身体成了一个直角。
穆桂英的小穴已完全暴露出来,那毛发还未长齐的阴部,依然红肿得像一枚石榴一般。
李常宪也换了一个姿势,跪在穆桂英的屁股后面,一手推着穆桂英的双脚后跟,一手拿着自己的阳具,使劲地朝着穆桂英的小穴里面按去。
此时穆桂英的阴道中十分干燥,而那李常宪的阳具本就不同于正常男子,本身毫无劲道,用手指按了几次,竟没能按到穆桂英的小穴中去,不由更是恼火。
李常杰见了,怕他弟弟继续出丑,道:“这婆娘小穴甚紧,你如此这般,是万万插不进去的。为兄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让你插到里面。不过这也只是一时之快,并不能让你享受那男女之乐!”
李常宪道:“有何法子?”
穆桂英方才误以为这兄弟二人是太监之身,能保她免受其辱。
但是她早已忘记,太监大多乃是心理阴暗之人,非常人可比。
他们所使用的手段,自然更为极端,更为恶毒,让她曾经饱受蹂躏的身体,再一次陷入更深的绝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