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弃的关城一片萧索,遍地瓦砾,要不是交趾兵在这里扎营,一点人气都没有。
站在瓦砾堆上,还是能够看到不远处奔流的郁水江,像一条白色的匹练,一直流向广南东路,最终注入大海。
广南之地,虽不及江南那般水网密布,却也多江河。
山川河流共同组成了一幅奇秀的风景,令人流连。
连着三声炮响,李常杰带着数十人进了关城。
李日尊听到炮声,急忙穿好衣服,低头去看穆桂英。
只见她双手戴着铁枷,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料她也难逃脱,便出帐前去迎接李常杰。
只是心里甚是奇怪,素传穆桂英纵横沙场,能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怎的才被他操了一次,便如此萎靡了?
他边走边摇头,自顾自道:“真不禁玩!”
思念间,已到了辕门处,只见李常杰带着疲惫的数十人,浑身是血站立在那。
李日尊急忙迎上去,道:“将军舍死阻敌,可谓立下了大功。”
李常杰左右环视,问道:“怎的不见吾弟常宪?”
李日尊道:“本太子见他旅途劳顿,已令他到帐内休息去了。此时恐怕正在熟睡,未敢惊扰于他。”
李常杰这才放了心,道:“既是如此,某便安心了。末将这几日一直在观察僮军和宋军的作战方式,颇是有些心得,他日交趾伐宋,定起效用。”
李日尊喜道:“哦?你且先道来我听!”
李常杰也不客气,道:“宋军虽人多势众,却大多羸弱,不及南军一半。此前连番取胜,靠的都是穆桂英指挥有方。若是换了其它将领,恐怕要对付侬智高那贼,还没那么容易。”
李日尊道:“现在我们不是俘获了穆桂英么?那宋军还有何惧?”
李常杰道:“殿下说得没错,这也是末将在长山驿要舍死抢夺穆桂英的缘故。
无论她在大宋还是南国,必将是我交趾的心头大患。不如羁来交趾,大宋便不足为患了。”
李日尊若有所思,点头道:“依你说来,此番宋侬交兵,宋廷必败无疑了?”
李常杰道:“非也。侬军虽然凶悍,然桂水一役中,主力尽殁,现唯有依靠阿侬的数千精兵方能守住昆仑,但终究成不了大器了。假以时日,定能破关而入,只是迟早的问题。况且在宋军之中,尚有名将狄青,可威震西北。此时若贸然伐宋,定难取到半点便宜。”
李日尊道:“依你这么说,那伐宋之日,还是遥遥无期了?”
李常杰依旧摇头道:“穆桂英现已被我们所擒,当不足为患。那狄青终究是武将,宋廷天子不一定待见他。即便天子待见他,那朝堂上下的饱学之士,也不待见。因此依末将所见,他必长久不了。我们只需再等几年,便可越边而入了。”
就在这二人说话的当下,李常宪已偷偷地摸进了李日尊的大帐。
他奉了太子殿下之命,要去寝帐休息。
只是女俘穆桂英被太子所掠,心中颇有不甘,便又潜到了太子帐外,用所配尖刀,在牛皮帐上剜了一个洞眼,朝里张望,正好望见李日尊强暴穆桂英的场景,心中颇是嫉妒,又怨自己身残,好生痛恨。
正观望间,就闻炮响,心里明白定是李常杰阻击僮军回营,急忙寻了个隐蔽处躲了起来。
不多时,果见李日尊穿好了衣服,往辕门走去。
李常宪料想这太子颇为敬重李常杰,定要与他交谈一番,一时半刻不能回来,便打定了主意,支开卫士,溜进帐去。
穆桂英蜷缩着身子倒在大帐中央,身上的甲胄衣物还算完好,只是裤子被扒了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胴体。
由此可见这交趾太子有多么猴急。
穆桂英小穴里的血流得更厉害了,完全像是止不住,以在她身体周围淌了一大滩。
李常宪上前,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两个脚踝,轻轻一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
果然那小穴里汩汩流出的鲜血,像是泉水一般。
李常宪一下子明白过来,穆桂英的小穴定是曾受过伤,只是这旧伤尚未好透,又连遭流产强暴,伤口复裂,便道:“都已经流血十几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可是会死的!”
穆桂英没有反抗,任凭他扯开自己的双腿,观看她的私处,一如被陈夫人诊断一般。
听李常宪这么说,穆桂英微弱地应道:“那就让我死算了……”在敌营中遭如此凌辱,穆桂英真不如一死了之。
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是她一旦被带到了升龙城,还会有怎么样的遭遇。
李常宪道:“你这么好的一副身子,要是死了岂不可惜?到了大越,我还想再好好玩你几次呢!”
“呃……”穆桂英已是绝望到了极点,再无心思去叫骂对方,只是卧在地上不住呻吟。
李常宪取出钥匙,将连接在穆桂英铁枷上的那条链子开了,又胡乱地给她扒上裤子,一把将她背起,往自己的帐内而去。
穆桂英已是虚弱地无法抵抗,见他背起自己,便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李常宪不搭理她,一路疾行,没过一会,便到了自己帐内。
他将穆桂英放在自己的卧榻上,取了条绳子,将她的双手连带着枷锁绑在床头。
又将她双腿分开,一左一右绑在床尾两侧。
穆桂英又被捆成了“人”字型,只是这一次,她身上的衣物也算完好。
穆桂英心下好奇,自己此时已是手无缚鸡之力,或许连一名普通女子也打斗不过,李常宪要强暴折磨她,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何又要将自己的四肢捆上,岂不多此一举?
滴落在穆桂英裤子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现在只一会儿工夫,又已湿了一大片。
只怕正如李常宪所言,再过不了多久,穆桂英便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李常宪用刀挑开了穆桂英两侧的裤腰,将她裤子又轻松地褪了下来。
此时穆桂英整个髋部和大腿,已是一片血淋淋的,不堪入目。
李常宪拿了一个木杵,在药钵里捣鼓了一阵,将捣碎的草药全部倒在一张荷叶纸上,将纸包裹整齐,做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药囊,用一条细线栓紧了,不让它散开。
李常宪的做法与陈夫人如出一辙,无非是要往穆桂英的小穴敷药。
可此时穆桂英小穴却今非昔比,在被马胃鼓气无限扩张之后,已成了一个黑黝黝的巨大口子,一时半刻无法恢复原样。
李常宪将那药囊塞了进去,不料又被血水冲了出来。
“你便让我死罢!”穆桂英已是一心求死,完全不接受李常宪别有目的的好意。
李常宪放了几次,药囊始终不能固定在穆桂英的小穴中。
一时着急,竟取了一盒针线过来。
穆桂英见了,不由大惊,叫道:“你要做什么?”
李常宪微笑道:“自然是将你的小穴先缝起来,待止了血,自然会帮你拆开!”
“不要!不可以这样!”穆桂英闻言更是惊惶,小穴怎么可以被缝起来,且不说疼痛,若是一旦缝了,让她如何小便?
再让李日尊、李常杰那些禽兽见了,岂不被人笑话?
“穆元帅,不要害怕!现在你流血不止,眼下也唯有这个办法能救你性命了!”
李常宪道。
“不可以!我宁愿去死!”穆桂英摇着头,可是身子却一点也无法动弹。
李常宪拿了几个枕头,垫在穆桂英的后腰,这让穆桂英双腿间的小穴更加凸显出来,也更方便李常宪缝补。
只见李常宪在针盒中取了一根弯头的银针,样子像是一个锋利的钩子,光是那针头的寒芒,已足够唬人了。
他将一条发丝一般的黑线穿进针眼里,就朝着穆桂英的私处扎了过去。
穆桂英见那针头刺来,紧张地一边大叫,一边将身子往两边闪避。
可是她被垫高的腰部,已让她的身体几乎被绷紧,根本不能动得分毫。
李常宪虽极其怜惜穆桂英那美妙的阴部,但为了让她活命,也只好一狠心朝她左边阴唇扎了下去。
穆桂英的小穴本就红肿,直到半根针完全没入她肉里的时候,尚无法让那针头从另一边皮肤里穿刺出来。
李常宪手腕用力一翻,那钩子状的针才完全刺了进去,针头终于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啊啊!不要!救命!痛煞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穆桂英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她的胯部,更像是坐在一台震动的机器上,上下摆动,惹得她垂下来的淫肉上下翻飞。
李常宪拈紧了从穆桂英淫肉里露出来的针头,用力地往上一提,整根阵便从她左侧的阴唇里完全穿过,带着针眼里的黑线,一起贯穿进了她的阴唇中。
他紧接着又将针头往穆桂英的右侧的阴唇扎了进去。
右侧阴唇同样红肿,那流不尽的鲜血,一下子从被扎破的伤口处涌了出来,弥漫在穆桂英的整个阴部。
“不!不!不要!你住手!”穆桂英控制不住地惨叫起来,脆弱的身体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整个卧榻晃得几乎散架。
李常宪用同样的方法,用针头将穆桂英右侧的阴唇也穿刺而过,穿在针眼里的黑线,便将她左右两丬阴唇连了起来。
李常宪将两边多余的线打上一个活结,用力一抽。
只见穆桂英的阴唇迅速合拢,紧闭在一起。
李常宪这才打上了一个死结,加以固定。
穆桂英的肉缝足有一指多长,被扩张之后,更是如一张张开的嘴巴。
被李常宪缝上一针之后,中间虽然闭合起来,但上下两侧依然扩张着,由一个大裂口,变成了两个小裂口,像是一个葫芦样子。
李常宪见了,像是自顾自,又像是对穆桂英道:“这还是不够,看来还得再多缝几针才行!”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害怕,疯了似乎大叫:“不要!不要在继续了!”
李常宪没有理她,拈起穆桂英左侧的阴唇,寻了一个小裂口正中的位置,又是一阵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像是用屁股不停地撞击在身后的针头上一般,“不可以!求求你,不要!求你住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好痛!”
李常宪听了这话,笑道:“哟!想不到堂堂的穆大元帅也有求饶的时候啊!”
他顿了顿,又故意道,“方才你说了什么,我可没听得很明白?”
穆桂英明知他是故意的,她方才的话,是出自身体本能脱口而出,但为了让自己的小穴少受痛苦,只好忍了屈辱,又将那话重复了一遍:“我,我说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李常宪很是兴奋,道:“你可要记得你现在说的话,待我医好了你,可要好好听我的吩咐!”言犹未了,又是一针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啊!你这狗贼!”穆桂英原本的意思,是免去自己的皮肉之苦,即便受些屈辱也在所不惜。
可她发现,这样不仅不能阻止李常宪,反而使自己着了他的道,顿时羞愤。
但是她的羞愤只持续了很小的一瞬间,紧接着就被接踵而至的疼痛湮没了。
当李常宪将第二针缝好的时候,穆桂英已是连嗓子都叫哑了,身体也渐渐松软下去,不再如方才那般剧烈挣扎了。
她已经耗尽了身体里残余的精力和力气,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疼痛一丝一毫地侵蚀她的身体。
穆桂英原以为自己的意志也算坚强,可以承受任何伤痛,只不过暂时屈服在敌人的药物之下,想不到这疼痛,同样也可以让她崩溃和沦陷。
李常宪将第二针收紧,穆桂英的小穴又闭合了一半,只剩下了另一半的口子尚敞开着。
“不……不……”穆桂英依然没有放弃,毕竟这疼痛是她前所未有经历过的。
私处对于女人来说极其敏感,哪怕是一丝丝疼痛,都可以被放大数百倍,又何况是这犹如万针穿心一般的剧痛。
每一针下去,都足以给她浑身痉挛的剧痛。
她恐怕在血还没有流尽之时,也被疼死了。
穆桂英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整个身体都变得湿淋淋的,而她的下体,却依然血淋淋。
整个人似乎正处于血与水交融的状态,样子极其诡异而残酷。
李常宪见穆桂英的叫喊声越来越轻,怕她被疼死过去,便用言语刺激她道:“你今日之苦,都怪你当日快活。想你丈夫杨宗保死去了多年,却不知你这怀的孩子又是何人的?”
“啊?”穆桂英听他问起,不由精神一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听闻你月余之前,曾被侬智光那厮俘于桂州,想必定是他的吧?”李常宪不屈不挠地问。
“胡说!怎么可能?”关乎名节之事,便绝非小事。
何况穆桂英此时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名节,还关乎杨家,甚至整个大宋,她说什么都不肯承认的。
“哈哈,你狡辩也没有用!”李常宪嘲笑似的说着,手中又将针扎进了穆桂英的淫肉中。
穆桂英虽然尚能说话,但是却早已没有力气叫喊了,只任由疼痛蚕食着她的意志,鲜血在下体横流。
又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李常宪终于将穆桂英的小穴完全缝合起来。
他虽是半个男子,但针线活却不差,在穆桂英的阴唇上,整齐地缝上了五针,将她的两片阴唇闭合在一起,只留下一道细细的肉缝。
那包裹好的药囊,自然是被缝在了小穴里面。
针线穿刺的伤口上,血还在不停溢出,在那肉缝里,也尚有许多鲜血在涌出来,也分不清这些血到底来自哪个伤口,只是红彤彤的一片。
李常杰又拿了些药袋,敷在穆桂英的私处,道:“你堂堂元帅,被人玩坏了小穴,羞也不羞?”
“唔唔……”穆桂英简直欲哭无泪。
她征战多年,从未像这次南征一般,受过此等屈辱,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
桂州城里的噩梦尚未完全解脱出来,今日竟又落入敌手,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承受不了了。
假如……假如可以再次逃出生天,穆桂英暗自发誓,一定向天子上奏,另择良将来挂平南帅印!
李常宪解掉了穆桂英手脚上的绳子。
穆桂英急忙用手去摸自己的下体,果真如想象一般,那里被严丝合缝地缝了起来。
她微微分开腿,低头看去,更是吓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那齐整的针脚,分两个田字型将她阴唇闭合,黑色的针线看上去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她的私处。
“快把它拆掉!”穆桂英喊着,用手去拉那针线,不料那针眼的伤口一经拉扯,更是疼痛倍增,让穆桂英叫苦不迭。
最让她屈辱的是,阴道里还被塞进了药囊,就像她曾经被黄师宓穿上铁裤衩的时候,那根生在裤衩中央的假阳具,顶得她极其难受,脱又脱不掉,拿又拿不出来。
“待你止了血,我自然会帮你拆了。只是在这之前,你还是忍耐一下吧!”
李常宪道。
穆桂英的脑袋在轰鸣,现在疼痛已是其次,如此柔嫩而敏感的部位被下了针脚,定是会留下那难看的伤疤吧?
她曾见过许多被刀砍伤的士兵,伤口用针线缝合后,即使痊愈,那如同蜈蚣般爬在皮肤上的痕迹,简直令人作呕。
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小穴将来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