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软绵绵地躺在龙床上,两条腿几乎分成了一字型,从张开的肉洞里,浓浆般的液体汩汩地往外流淌,好像再也止不住一般。
侬继封拿着剃刀,轻刮在她的阴阜上,将刚刚生长出来的耻毛又寸寸刮落,使穆桂英的私处又变成了如新生婴儿般的光洁。
剃光了穆桂英的耻毛,他将剃刀放在一旁,深深地俯下身来,不顾那早已肮脏不堪的肉洞,又将舌头探了进去,将浮满了短毛的浓浆,又搅拌得更混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剃阴毛,穆桂英羞耻得几乎要寻短见,身子禁不住地颤抖不止。
可是她又不敢乱动,生怕惹恼了侬继封,招来一番皮肉之苦。
忽然,侬继封张口咬住了穆桂英大腿内侧,四颗尖锐的犬牙深深地在嫩肉里刺了进去,疼得穆桂英大叫一声,本能地坐起身来,将侬继封用力地推开。
浅褐色的大腿根上,已印上了一圈血红色的齿印。
伤口里,鲜血直流。
“母狗,你居然敢推我?”侬继封勃然大怒,又从床头上摘下悬挂在那里的雷光锏,要朝着穆桂英打去。
穆桂英一见几乎要命的雷光锏,害怕得赶紧跪在侬继封的脚下,大声哀求道:“不要!太子殿下,求你不要打我!”
侬继封鄙夷地瞧了穆桂英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
看到自己已彻底征服了这位名震四海的女元帅,心里顿时洋溢起无限得意。
他指着自己赤裸的双脚,像主人吩咐仆人般地道:“快,替我舔舔脚趾!”
“是……”穆桂英轻轻地应道,顺从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侬继封的脚趾上一个一个地细细舔舐起来。
她的舌尖在侬继封的脚趾中间起起落落,连趾缝里都不敢放过。
侬继封更加得意,又对穆桂英道:“把脸转过去,撅起你的屁股!今天,我要好好地操你屁眼!”
穆桂英又爬着将身子调了个方向,擡起屁股,将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双手奉上。
“真是条下贱的母狗,这么听话!”侬继封虽然得意,却丝毫也掩饰不住从他话语里透露出来的讥诮和嘲讽。
他一边说,一边已挺起肉棒,朝着穆桂英丰满结实的屁股中间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穆桂英不由地惊叫一声,剑眉紧蹙起来。
可是她依然不敢乱动,挺得比自己身子还要高的屁股在剧烈地发抖。
侬继封放下手中的雷光锏,左右开弓,啪啪两下,扇在穆桂英的两片屁股上,又发号施令般地说道:“把屁股扭动起来!”
穆桂英咬紧了牙,前后左右地让自己的屁股在空中画着圆圈。
她这一动,插在肛门里的肉棒也紧贴着她的肛壁,使劲地摩擦起来。
她感觉侬继封的肉棒在身体里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她的肛门撑裂,又痛又胀,脸上不由地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巨大的阳具好像无处不在,刺激着她最敏感,最薄弱的部位,让她忍不住阵阵便意。
“哈哈哈!”侬继封双手叉腰,昂首挺胸地站在穆桂英的屁股后,高声大笑起来。
无需自己动作,就能享受无上的快感,侬继封立时激动起来。
正在此时,忽然寝宫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道刺眼的白光顿时照射进来。
于此同时,外头倾盆的雨声,也跟着一起传了进来。
随着白光而至的,还有几个熙熙攘攘,浑身湿漉漉的人。
穆桂英不由地扭动望去,只见侬智高带着侬智光兄弟几人,和侬平、侬亮一起,押着五花大绑,一丝不挂的杨排风和衣衫凌乱的杨金花进来。
“啊!”穆桂英一声惊叫,让排风和女儿看到自己如此羞耻的姿势,顿时无地自容。
“母狗,别停!接着动!”侬继封又拾起了雷光锏,将上头的布条抖落,悬在穆桂英的背脊上威胁着。
穆桂英害怕雷光锏的神威,只能强忍着心头的屈辱,在杨排风和女儿面前,主动让侬继封的肉棒继续奸淫自己的肛门。
“娘!不可以这样!”杨金花见母亲竟在敌人的威胁之下彻底屈服,像是所有的屈辱都施加在自己的身上一样,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贱人,动得快一些!”侬继封继续恐吓般地命令道。
“唔唔!”穆桂英闭紧了眼,根本不敢迎着杨排风和杨金花的目光,将整个屁股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
刚才慢慢在空中画圈的臀部,动作一快,原先优雅的姿势,马上就变得凌乱起来,变成了一前一后地耸动。
如此一来,侬继封的肉棒,也跟着在她的肛门里进进出出。
忽然,侬继封大叫一声,精液已喷射出来。
瞬间,穆桂英的后庭里,变得愈发狼藉。
“哈哈哈!”侬智光大笑,“侄儿果然神勇,似尔父一般!”
“排风,金花……”穆桂英依然不敢去看自己的部下和女儿,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屁股,接住从屁眼里滴落下来的秽液,失魂落魄地叫道,“不要看……唔唔,不要看!”
还不等杨排风和杨金花两人接话,侬平、侬亮等人已将二人揪住,摁到了旁边的两张太师椅里。
“干什么?”杨金花怒目相对,不屈不挠地喝道,“快放开我和元帅!”
侬智高此时已走到龙床旁边,从侬继封的手里接过那柄雷光锏,指着穆桂英命令道:“贱人,快爬过去!爬到她们面前!”
穆桂英害怕地望了一眼侬智高手中的雷光锏,身子不由地颤抖了一下,丝毫不敢有违,手脚并用,在龙床上爬了下去,连滚带爬地到了杨排风和杨金花的面前。
“擡起头来,看着她们!”穆桂英只好将脑袋擡了起来,羞耻地望向自己的部下和女儿。
侬智高跟在穆桂英的身后,此时在她的屁股后也停下了脚步,指着杨排风道:“穆桂英,你这位部下,性子倒是刚烈,久久不能屈服。今日你便劝劝她,方才抵抗,免得遭那许多皮肉之苦!”
穆桂英呆呆地瞧在杨排风的脸上,良久才缓缓地道:“排风……我们,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不!”杨排风倔强地一扭头,“元帅,就算是死,我也不会顺了这些逆贼的心意!”
见到杨排风如此刚烈,穆桂英不由地脸上一烫。
比起她来,自己实在是太过无耻,太过下贱,根本不配为人元帅,不配为人母。
杨金花更是肝肠寸断,泪水哗哗直流,哭喊道:“母帅,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呜呜!”
听到女儿的责问,穆桂英更是无脸见人,又将脸垂了下去。
她实在是太害怕敌人手中的那把雷光锏了,直到今日,她还能清晰地记得,闪电穿入身子里,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般的痛楚。
若非如此,她是万万也不肯说出刚才那番低三下四地话来。
“杨排风,你看到没有?你家元帅都心甘情愿当一条母狗了,你还在反抗什么?”侬智光不失时机地喝道。
“呸!狗贼!”杨排风骂道,“既然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侬智光听了,顿时朝着侬智会和侬智德二人使了个眼色。
这两人会意,立时上前,抱起杨排风的两只脚,用力地朝着左右扯开。
侬平、侬亮摁着杨排风的双肩,杨排风根本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私处在女元帅的面前裸露出来,嘴里只是叫骂不停。
“贱人,去舔舔她的骚穴!”侬智高威逼道。
“这……”穆桂英稍稍犹豫了一下,顺从地朝着杨排风爬了过去,双手按住她的两条大腿,低头便朝着她的小穴里舔了下去。
“啊!”杨排风一声惊叫,修长的双腿猛地挣扎了一下,却很快又被侬智会和侬智德握死,“元帅,不可以……啊啊!”
被一个女人舔舐着小穴,杨排风也无法描述,此时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她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一层层地耸立起来,身子也不由地狂颤不止。
“真听话!哈哈!”侬智高摸了摸穆桂英的脑袋,又指了指一旁的杨金花道,“去!去舔舔你的女儿!”
侬智会和侬智德松开了杨排风,又走到杨金花身边,将她的两条腿也一样扯开。
杨金花的身上虽然穿着衣裳,可是在宽大的袍子下面,也是完全赤裸的。
刚才杨排风的小穴里,是干燥无比的。
而此时杨金花的肉洞,却是汁液横流,像是刚刚遭受过侬智光的奸淫。
穆桂英将嘴从杨排风的小穴上松开,经她舔舐过的肉洞里,已泛起了一层银光,好像已是按捺不住兴奋,淫水开始流了出来。
穆桂英又颤颤巍巍地爬到杨金花跟前,也顾不得她小穴里的肮脏,把眼一闭,又舔了下去。
“呀!母帅,不能这样!啊啊啊!”杨金花一见自己的小穴竟遭自己的生身之母舔舐,顿时惊恐得睁大了美丽的秀目,心潮澎湃不安。
侬智光在杨金花的身后,轻抚着她的头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你看,你的母帅,像不像一条母狗?”
三个光溜溜的女人,被围在一群大笑不已的男人中间,屈辱难堪,这样的画面,岂是能用淫荡诡异来形容?
这简直是一个地狱,对穆桂英、杨排风、杨金花三个女人来说,永不超生的淫乱地狱,而对于侬智高等人来说,却是天堂。
但是这个画面,很快就被前来禀告的侍官打破。
只见他匆匆跑来,闯进寝宫道:“陛下,黄玮黄丞相求见!”
侬智高让侍官扫了兴致,不由地一皱眉,但听到是黄玮来见,不由地一愣,道:“他不是应该在昆仑关城楼里镇守吗?来此作甚?”
“陛下,怕是昆仑关出了变故,不如召他觐见!”侬智光似乎有些不安地道。
“那好!”侬智高道,“传朕旨意,召黄玮来见!”
不一会儿,就见黄玮进了寝宫里头,他先是偷偷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三个赤裸女人,又跪倒在侬智高面前道:“陛下,大事不好了!”
侬智高一见黄玮满身血污,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地大吃一惊,问道:“出了什么事?”
“陛下!”黄玮说,“狄,狄青已率着宋朝大军,突破昆仑关天险,朝着邕州来了!”
“什么?”侬智高震惊。
“狄青趁着上元节大雨不止,率队从佛子坳绕到关后,已夺取了关楼。黄,黄师宓大人已经被他们擒获,在下苦战得脱,不敢有丝毫停留,前来禀报陛下!”黄玮不敢提自己是狄青放走他的,因此撒了个谎道。
“啊!”侬智高倒退了两步,身子差点栽倒在地,雷光锏也差点脱手。
穆桂英和杨排风、杨金花一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顿时泛起了喜色。
受了那么多的苦,以为再也盼不到尽头了,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她们的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快!随朕去见太后!”侬智高令人看好了穆桂英等人,带着侬智光,从寝宫出去,将黄玮带来的惊天消息,又在阿侬面前说了一遍。
阿侬听了,也是大惊失色,道:“昆仑关一丢,恐怕邕州危矣!不行,速速传令三军,出城阻截狄青!”
侬智高此时已乱了方寸,急忙将旨意传了下去,全军上下,整装待发。
刚过上元节,邕州的僮军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之中,想那宋军的元帅,都已被擒在阶下,任由南天子和诸位大将肆意凌辱,想来宋军已是强弩之末,再无可为之地。
不料,噩耗如晴天霹雳一般,将他们从美梦中惊醒。
与僮人不同,穆桂英等人听到狄青飞渡昆仑的消息之后,心中窃喜。
“看来,我们终于熬到头了!”杨排风说。
“是啊!母帅,这样一来,我们终于要得救了!”杨金花道。
唯有穆桂英,却是闷闷不乐,唉声叹气地道:“发生了这种事,要我如何回去面对杨家上下和三军将士?”
“母帅,只要能从邕州出去,总是好的。也比过这里非人的生活!”杨金花在旁劝道。
穆桂英只是低头,默不作声。
过了许久,只听穆桂英长叹一声,潸然泪下:“只可惜,八姑奶奶再也回不去了……”
这几天,杨排风和杨金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自顾不暇,竟忘了早已不见的杨八姐和焦孟二将。
听穆桂英说起,杨排风和杨金花这才问道:“元帅,你这是什么意思?”
穆桂英更加悲伤。
起先,她不愿将这个噩耗告诉二人,所有的悲痛都一个承担。
但是转念一想,这种大事,怎么也是藏不住的,便不再所有隐瞒,哭诉道:“八姑奶奶已经……已经死了!”
“啊!”杨排风和杨金花同时大叫一声,问道,“她怎么,怎么死的?”
穆桂英更加悲切,泪水更像是断线的珠子直往下流:“被他们吃了……”
“这帮畜生!”杨排风悲怒交加,恨恨地道。
杨金花更是如遭晴天霹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想起八姑奶奶一直都对自己疼爱有加,今后便再也见不着她的音容笑貌,也是悲从中来,不胜凄苦。
“排风,金花……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这才做出那些寡廉鲜耻的事情来……”穆桂英终于可以吐出心中的苦水。
“元帅,我们从来没怪过你……”杨排风道。
身在敌营,她也体会到了许多无奈之处,更何况是凌虐更甚自己百倍的穆元帅。
就在三个女人互相安慰之际,忽闻太监来报:“太后懿旨,此番全军出城,阻击狄青西进之军,让穆桂英随军同行!”宣旨罢,不由分说,已将穆桂英带了出去。
穆桂英衣不蔽体得出了镇南王府,被带到了望仙坡上。
擡眼望去,只见漫山遍野,都是黑压压的僮军,彩旗招展,枪戟如林,似人山人海一般。
侬智高的号令一出,三军上下立时整备待发。
此次出城迎敌,侬智高亲为三军统帅,阿侬为监军,侬智光为先锋,侬智会和侬智德,各为左右大将。
另外,同行的还有侬平、侬亮、侬志忠等许多大将。
侬继封身为太子,留守邕州监国。
阿侬见穆桂英带到,令人给她穿上了一身铠甲,似乎要她为大南国效力。
穆桂英裸身已久,忙不迭地将甲胄披在身上,总算遮挡了羞耻的身子。
只不过,虽然外表看上去已是光鲜亮丽了许多,藏在铠甲里的身心,依然残破不堪。
她心中暗忖,此番若能寻到机会,定然要在战场之上脱身。
望仙坡上三声炮响,侬智光一马当先,僮军更如八月十八钱塘江的海潮一般,滚滚从坡上走了下去。
却说狄青上元三鼓夺昆仑之后,将屯居在宾州的所有人马,全都开进了关楼之内。
杨文广与侬智英再见,更是喜极而泣,相互紧紧拥抱。
侬智英道:“少令公无碍,这可真是太好了!你和元帅夜里出营,可把我担心死了!”
杨文广捧着侬智英的脸说:“你瞧,我这不没事吗?有了你的护身符在侧,我更是有如神助一般,岂能轻易为敌所伤!”
狄青见到这小两口恩爱有加,在旁笑道:“等邕州一破,本帅亲自为你们二人操办婚礼!”
“谢元帅成全!”杨文广和侬智英急忙拜谢。
稍事修整之后,也传下军令,留下三千精兵守关,让王简之和杨文广为先锋,侬智英为护军,亲率大军在后,直逼邕州而去。
杨文广忧心母帅的遭遇,更是马不停蹄,率三千人马,披星戴月而进。
一路之上,所有递铺里的守军,全都望风披靡,不战自溃。
不多时,已远远地把王简之甩在了身后。
狄青得到前方来报,杨文广深入敌境,唯恐有失,也立即让三军人马,加快脚步。
路上,余靖、孙沔二人谓狄青道:“我等与侬智高交战多日,知其骁勇,更有其母阿侬在旁辅佐,更是如虎添翼。元帅此番用兵,自当小心为上。”
狄青道:“不过一蛮酋耳,何需介怀?王师一至,定然弃甲自溃!”
正在说话间,大军已过了朝天铺。
这时,前方探子来报:“启禀大元帅,僮酋侬智高已与其母,率大军自邕州城而出,陈兵于途,誓要与我天朝大军,决一胜负。先锋杨文广、王简之二位将军,不敢擅自与敌接战,特令我等前来禀报元帅!”
狄青点点头,又问:“僮军来者几何?”
探子道:“漫山遍野,不可胜数!”
“好!”狄青挥手让探子退下,目视前方,为左右的余靖、孙沔二人道,“不知前方是什么地界?”
余靖道:“回元帅的话,前方乃是归仁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