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洱海军的及时到来,这才让侬智高从险境中脱开身来,得以安全地撤出战场。
可尽管如此,手下的数百人也折算了一半,只剩下零零散散的百余号残兵了。
“启禀陛下,小人已经探明,洱海世子杨义贞的兵马在距离我们二十里处路边扎营,以期阻挡点苍的爨僰军。料想明日一早,便会前来与我们汇合!”一身是血的探子跪在侬智高面前禀报道。
“朕知道了,下去吧!”
侬智高刚刚屏退斥候,却见范夫人一脸狼狈地进到帐子里来,急忙问道:“穆桂英呢?”
范夫人急忙跪下道:“请陛下恕罪!末将在战场上护着穆桂英的马车撤退,不料马车却被迎面而来的骑兵撞翻,滚到了路边。当时兵荒马乱,末将本想去救,却被点苍的世子率兵截断了道路,不得已只好带人跟着陛下,保卫陛下的周全!”
“什么?”侬智高勃然大怒道,“你的意思,把穆桂英弄丢了?”
范夫人头也不敢抬起,道:“请陛下治罪!”
“哈!治罪?”侬智高冷冷地一笑,“当时你向朕请求,将穆桂英交由你看管!如今不过与点苍军一阵接仗,你便将她弄丢了!洱海世子的大军就在朕的身后,明日必定前来与朕合兵!他若是向朕索要起穆桂英来,朕该如何向他交代?”
范夫人只能沉默不语。
侬智高见她不出声,怒火愈发旺盛,一拍桌子,喝道:“既然你把穆桂英弄丢了,那便由你顶替她罢了!来人,速速将范夫人拿下!”
“陛下!”范夫人大惊。
这时,她的身后已拥上来几名僮兵,不由分说,将她的肩头往地上一按。
范夫人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一侧的脸颊早已贴到了冷冰冰的地面上。
紧接着,她便觉得肩胛骨一酸,两条手臂已被人硬生生地拧到了背后,左右两条小臂互相重叠着,绳索紧紧地将她上身连带着臂膀一道捆绑起来。
“啊,陛下,你不能这么对我!”范夫人吓得大声叫了出来。
可是侬智高充耳不闻,挥挥手,示意僮兵将她带了下去。
两名僮兵拖起已经被捆得像个粽子一般的范夫人,出了大帐。
大理国地广人稀,虽有乌蛮、白蛮等多夷人,但大理八府、四郡、四镇之内,还是罕见人迹。
侬智高落荒在途,本想寻个村庄暂避,奈何逃了一路,却连个鬼影都没见着,只好就地扎营。
好在大理诸夷皆信佛事,沿途的破庙、旧庙倒是不少。
俗话说,宁宿荒坟,不住破庙。
侬智高亦是笃信佛事之人,见路边设有一座夜叉庙,快要被湮没于荒草之中,也不进山门,只在不远处立起大旗,搭起帐篷,将就一夜。
只等明日与洱海世子杨义贞合兵,一同前往大理府。
可是他这一路接连败绩,莫说是装备精良的宋军,就连白蛮的爨僰军也让他吃了大亏,心有余悸,抛下的辎重粮草不可胜数。
没有帐篷的僮兵只好躲进破庙之中,避夜间寒露。
范夫人被带进破庙的时候,看到几乎倾颓的神像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却还是能够看出青面獠牙的夜叉张牙舞爪,恐怖至极。
神案上的灯油早已干涸,无法燃灯,所以躲进庙里的僮兵只好在地上生了一堆火。
火光隐隐绰绰,照得神龛里的夜叉愈发骇人。
“侬智高,老娘诚心来投,屡次三番救你于危难之中,如今你却忘恩负义……”范夫人自是不甘心,一边叫骂,一边无可奈何地被拖进破庙里。
当她见到那些衣衫褴褛,蜷缩在墙边的僮兵时,心头忽然一颤,脖子上仿佛被一双大手掐住,硬生生地阻断了话头。
她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顿时慌乱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挣扎,一身铠甲哗啦啦地直响。
“陛下说了,这娘们把穆桂英弄丢了,就让她来顶替!”拖着范夫人进来的两名僮兵道。
“嘿嘿,”那些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僮兵听了,眼中忽然爆射出一道精光来,纷纷淫笑着,一边搓手,一边从地上立起,把范夫人团团地围了起来,“如此便再好不过了!咱们如今落魄流浪至此,朝不保夕,性命顷刻有颠覆之忧。陛下圣明,在咱们战死之前,还能让大家再快活一回!”
“啊!”范夫人惊叫着,双脚不停地蹬踢着地面,让自己的身体往后躲开去。
不料她刚退了两步,却又撞到了身后僮兵的身子上,急得大喊,“你们想干什么?啊,别过来!我在广南还豢养着数千死士,你们若是敢碰我一根毫毛,我便将你们碎尸万段!”
“哈哈哈,”僮兵们皆仰天大笑起来,指着范夫人一身的紫金盔和锁子甲道,“你不是很喜欢学穆桂英吗?今晚你也该学学她在我们身下浪叫时的模样了!”
范夫人如今四十多岁,早年丧夫,二十多岁时改嫁给比她还打十余年的张茂。
彼时张茂不过是太师庞文手下的门生,却因为范夫人善于经营,在庞文、黄文炳等奸臣府中出入不断,这才让张茂从庞府众多门生之中脱颖而出。
直至呼家军兴兵复仇,杀入东京汴梁城,诛杀老贼庞文,张茂便趁机顶替了他的相位,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官。
张茂出人头地之后,自是不能忘记范夫人,将她视为自己的智囊,恩爱有加。
可是范夫人人心不足,在享尽了天下的荣华富贵之后,仍不满足,竟要学巾帼英雄穆桂英的模样,带兵征战疆场。
一来,可满足自己的虚荣;二来,也能替丈夫执掌兵权,使张家在朝中只手遮天的滔天权势上更进一步。
殊不料,此次出征,竟让狄青查到了她与侬智高暗通款曲的证据,下令捉拿,这才不得已来投侬智高。
范夫人生来便是养尊处优,尤其是在张茂身居高位之后,更是将皇帝赏赐的各种珍稀贡品都拿来给她使用,因此她的容颜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甚至比起刚烈的穆桂英来,更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
“老贱人,都一大把年纪了,让咱们这些年轻小哥来伺候你,难道你还有嫌弃么?”僮兵们看着范夫人惊恐的模样,顿时心花怒放。
更有甚者,早已将裤子脱了下来,那腿间那根黑黝黝的大肉棒举挺起来,得意地在她面前上下甩动。
“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范夫人在这些贪婪的士兵面前顿时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向大家哀求道。
“啊?这么快就求饶了,这可一点儿也不像你们大宋朝的穆大元帅呢!她可是在咱们的大肉棒下坚持了好几天才屈服的呢!”其中一名僮兵说着,忽然从身后一把将范夫人拎了起来,按到了灰尘几乎有一寸厚的神案上。
范夫人整个上身被按在了半人高的桌子上,尖锐的桌角狠狠地顶着她的髋骨,即使隔着厚厚的甲胄和战袍,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不!不要碰我!”范夫人大叫着,无力地抬起双腿,往后蹬踢着,试图将身后的人驱离。
可是那些僮兵岂能容得她胡来?
早已在穆桂英身上练得稔熟的技巧,这下全在范夫人的身上小试牛刀。
只见两名僮兵一左一右扑了上来,同时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被战靴紧紧包裹着的小腿用力地往上折起,几乎与大腿重叠。
如此一来,范夫人全身离地,若不是她的后劲被另一名僮兵紧紧地按压着,迫使她的上半身紧贴在神案上,这时只怕整个人早已跌到地上去了。
可现在的姿势,更让她感到痛苦,被紧紧压住的胸脯让她透不过气来,离地的双脚更是没了着力点,无法发力,只能任由他们不停摆布着。
“啊呜呜……放开我!求求你们……我,我在大宋还藏有千斤黄金,只要你们放过我,我,我全都给你们!”范夫人屈辱地喊着。
“千斤黄金?”僮兵们又大笑起来,“只怕我们已经没命花了!啊,对了,你还能回得去大宋国么?你这贱人,不过就是被大宋的皇帝赶出来,这才来投奔咱们大南国的!现在你让咱们的皇帝丢了与大理国交易的筹码,只好由你来顶替那个穆桂英了!”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摸出尖刀,裁断了范夫人的腰封,又将她的战裙使劲地往上一撩,刀锋紧贴在往后撅起臀部的两坨肥肉中间的缝隙,轻轻地划了下去。
范夫人的战服虽厚,却也顶不住尖刀的切割,随着一声清脆的裂帛,穿在她下身的裤子顿时被分成了两半,从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上滑落下来。
范夫人的脚上蹬着皮靴,腿上绑着膝甲,所以被分割成两条裤管的布料只落在她的大腿上,皱巴巴地堆在一起。
尽管如此,她丰满的臀部和肌肤似雪的一截大腿还是裸露出来,在破庙昏暗的篝火中闪烁着羞耻的光芒。
范夫人虽然和奸相张茂成婚多年,却始终不曾生育,再加上她为了有朝一日也能当上领兵打仗的女将军,每日勤练武艺,因此她的身材比起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也不遑多让,匀称而结实的肌肉随着撅起的臀部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啊!啊!啊……”在惶恐和绝望中的范夫人只能不停撕心裂肺地大叫,可她现在整个身体都被僮兵们压制得死死的,无论她怎么抗争,依旧于事无补。
这时,又一名僮兵走上前来,抖出一道绳索来。
侬智高带着残兵败将深入大理国腹地,由于地形不熟,经常走错途径,所以不时需要攀爬登高,士兵们只好就地取材,每到一处,便会将藤条搓成一捆绳索来,随身携带。
这僮兵将绳索在范夫人的身上胡乱地缠了几道,将她上半身与胸部下的神案紧紧地捆绑在一起,牢牢地固定。
紧接着,又不知从何处取了另一段绳索,把她的双腿也一并绑了。
用粗糙的树藤压紧搓实的绳索无比坚韧,就算斧砍刀切,也不一定能够轻松割断,凭着范夫人的一己之力,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如砂纸般的绳索勒在了范夫人的大腿根部,将她双腿朝着两侧吊起,绳索的另一端则固定在神案两侧的霸王枨上,这让本就大小腿折叠的范夫人呈现出一种更古怪,更诡异的姿势。
绳索虽然胡乱地在范夫人的身上缠了好几道,可是她一身沉重的铠甲还是拽着她整个人不停地往地上滑,当她越往下,勒在大腿根部的两条绳索便掐得越紧,将她肥美的阴户勒得朝两旁翻了开来。
就在此刻,一名早已把裤子脱了的僮兵走上前来,双手捧住那丰满的臀部,使劲地往上一托,大拇指深深地掐入两座肉丘之间,用力地朝左右一掰。
布满皱褶的肛门和微微张开的肉洞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这些无耻的士兵们面前,引来了一阵惊讶的赞叹声和一片嘲讽的笑声。
那僮兵一手托着范夫人的臀部,一手紧握着自己的阳根,将那条巨大无比的大肉棒高高地举了起来,猛的朝范夫人的小穴里插了进去。
“啊!”范夫人顿时一声惨叫,干燥的肉洞被滚烫的阳具一插到底,坚硬的龟头几乎直接捅入她的腹腔之内,让她不由地双眼一翻。
她虽然从未自诩过什么三贞九烈,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些粗鄙的士兵们蹂躏把玩,还是感觉万分屈辱,顿时又叫骂起来,“混蛋!畜生!啊!我要杀了你们……唔唔,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会儿卑微地求饶,一会儿又故作坚强地叫骂,这让僮兵们愈发瞧不起这个女人,又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来:“怎么?现在又想杀了我们么?你可别忘了,方才你还是苦苦地在向咱们讨饶呢!看来,这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连半个字都信不得的。说不定,这穆桂英也是她故意放跑的!”
正插入范夫人肉洞的僮兵两只手使劲地推开她的屁股上,一边将她整个身体不停地往前顶,一边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范夫人在双重推搡的作用下,全身被贴到了肮脏的神案上,从身后而来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髋骨宛如在尖锐的桌子边缘挤压下,仿佛随时都会碎了一般,疼痛无比。
然而,比起此刻肉体上的痛苦,她的心里更是如刀割一般。
没有人说得清,这时的范夫人究竟有没有悔恨,若是早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又何必奴颜屈膝地来投靠侬智高。
可是不投奔大南国,被朝廷通缉的她还有何处可去?
“啊!不……啊啊!住手!混账……啊,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啊!不!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范夫人忽然发现,自己无论采取哪种措施,似乎都无法让这些僮兵同情或害怕,她说出来的任何话,就像一个笑话。
“真是个聒噪的娘们!你也该是时候闭嘴了吧!”又一名僮兵绕到了桌子前,用手紧紧地掐着范夫人的下巴,让她正脸对着自己。
范夫人不看还罢,定睛一瞧之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但见一条壮硕如巨龙般的大肉棒正展示在她的眼前,几乎距离她仅有咫尺之遥。
“你,你要干什么……啊呜呜呜!”范夫人嗅到了一阵扑面而来的恶臭。
这些僮兵每日翻山越岭,有时还要和大宋、大理的军队交战,哪有工夫顾得上洗澡?
他们的身上,全是如腐臭般的汗味和令人作呕的尿骚味,不禁头皮发麻。
可她还没来得及拒绝,那僮兵不顾三七二十一,将胯下那根大肉棒狠狠地朝着她的口中捅了进去。
范夫人风骚入骨,在与丈夫张茂房事时,也常常会用自己的嘴来伺候,可被人强迫口淫,却还是头一回,尤其是在她还没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巨物已是长驱直入,直抵她的咽喉。
范夫人的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耳边嗡嗡直叫,就像有数不清的苍蝇正围绕着乱飞。
她甚至还没顾得上喘一口气,喉咙便遭到了刺激,引得她胃里一阵抽搐,一股热流涌了上来,惹得她胸部一阵剧烈的起伏,眼看着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时,不料那僮兵再次将肉棒往前一顶,硬生生地堵住了热流唯一的出口。
“唔唔……唔唔……”可怜的范夫人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只能不停地翻着白眼,承受着由窒息带给她的痛苦。
现在,她终于能够感受到发生在穆桂英身上的所有不幸,若早知自己与她一般下场,或许那时候还会有一些同情吧?
“啊……”身后的僮兵一边抽插,一边舒服地感叹道,“果然是大宋朝的宰相夫人,四十多岁了骚穴之内还紧得很,看来平时没少保养啊!”
旁边的有一位僮兵两眼冒火,看着自己的兄弟和范夫人颠鸾倒凤,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用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不停地套弄起来,气喘吁吁地道:“紧有何用?过了今晚,她的小穴必然被咱们玩弄得如穆桂英那般松垮垮的……”
正在强迫范夫人口交的僮兵感觉自己的整条肉棒都穿插在她的口腔之中,四周尽是湿滑温软的嫩肉,紧紧地将他龟头包裹起来,简直如登仙般,令人血脉贲张。
他用力地抽动了几下之后,猛的将肉棒从范夫人的口中拔了出来,但见黑黝黝的包皮上,似被包裹了一层透明的薄膜一般,闪闪发光。
他一边继续用手托着范夫人的脸,一边不停地在肉棒上套动。
“呕……唔!”终于得到喉咙解放的范夫人,此刻再也忍不住胃里异物的上涌,忍不住开始呕吐起来。
可是她的身体刚抽搐了几下,嘴里还没吐出什么来,热浪已扑面袭来,顿时浇得她满头满脸,精美的凤翎盔上被沾上了一坨坨浓稠的黏物。
在手淫中,站在她跟前的僮兵冷不丁地射了,虽然没有直接射在范夫人的嘴里,但对着她的面孔毫不留情地直射,这让她感到更加屈辱和不堪。
长时间的窒息几乎要了范夫人的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模样无比凄惨。
当口中的异物被拔出以后,她本能地开始了贪婪的呼吸。
不料,迎面浇来的精液如水洗一般,将她整个脑袋淋得湿透,就在范夫人把一口清冷的空气吸进去的时候,毫无防备地也将厚厚的精液一并吸到了自己的鼻腔里。
顿时,被呛到的范夫人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挂着屈辱的晶丝,缓缓地滴落在神案上,把厚厚的灰尘滚成一粒粒黑色的水珠。
身后的那位僮兵也逐渐濒临高潮,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壮实的身体不停地撞击在丰满的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一直传到夜叉庙之外。
“啊……不,不不……咳咳……不,不要……”范夫人的双拳在身后紧紧地握了起来,屈辱的身体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不停地扭动着,一边泪流满面地咳嗽着,一边紧绷着身体,徒劳地作着最后的反抗。
她几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条捅插在她体内如同翻江倒海的大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更粗更硬,仿佛要将她的小穴撑爆一般。
当她意识到对方快要射精时,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疯狂地大叫起来。
范夫人从未感到像今日这般无助过,似乎她所做的一切反抗和挣扎,全都无济于事。
就在她叫喊的当下,一股强劲的暖流已经直冲她的腹腔,迫得她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抖。
“唔唔……混蛋,你,你竟敢射在我的里面……啊啊啊!”范夫人本想再用“杀了你们”之类的话来恐吓对方,以发泄心头之恨,可她终究还是没能抵过从心底弥漫起来的羞耻,话到嘴边,只剩下不知所谓的啊啊乱叫。
“嘿嘿,范夫人,”又一名僮兵站到了她的身后,淫笑着道,“咱们不仅要射在你的骚穴里,还要射在你下贱的屁眼里和嘴里,让你尝遍我们所有的精液!”说着,肉棒又是一挺,深插到那早已变得肿胀无比的小穴之中。
痛苦和羞耻把范夫人折磨得快要发疯,她可能这辈子做梦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遭到这些下流的,卑鄙的士兵的强暴和奸淫,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让自己脱离这个困境,只能活受罪一般,看着一个接着一个满身泥垢的僮兵在她珍贵的肉体上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