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和朱锁锁坐下的时候,袁媛还不忘打量朱锁锁和叶欢!
袁媛看着朱锁锁一身红色连衣裙的打扮,心中暗骂了一句“妖艳贱货”,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比自己多几个钱,穿的更时髦一点嘛,等自己赚了钱,穿的衣服比你还高档时髦!
打量完了朱锁锁,又打量叶欢,对方有着一张帅气逼人的面孔,还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怎么形容呢,有点像是电视剧里霸道总裁的范儿,但电视剧里那些霸道总裁范儿,大多都是装出来的,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尤其是对方手上的那块劳力士,袁媛虽然不知道价格,但怎么也不会低于十来万吧!
所以,在袁媛看来,朱锁锁带来的这个男人,非富即贵!
怎么看,比起章安仁,都要更有格调,更有钱有势!虽然这只是袁媛的臆测,但她觉得八九不离十!
看着擦完桌子离开的袁媛,朱锁锁小声道:“欢哥,你觉得这个女生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叶欢故作好奇道:“你的朋友?”
“什么我的朋友。”朱锁锁认真道:“章安仁跟南孙分手,就是因为这个女的。”
“不至于吧,南孙这么好的条件,章安仁也舍得分手?”叶欢假装诧异!
“可不是嘛,我也觉得奇怪。”朱锁锁小声道:“前次,我也是在这家咖啡店碰巧遇到的,章安仁还解释说,这个女孩只是他的同乡,但是这个叫袁媛的女孩却直接告诉我,她是章安仁的青梅竹马!”
看着袁媛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青梅竹马,朱锁锁自然认为,好闺蜜蒋南孙突然跟章安仁分手,是因为章安仁这个青梅竹马冒出来的缘故!
但她哪里知道,其实在袁媛还没来到上海的时候,蒋南孙就已经坚持跟章安仁分手了,至于袁媛之后来到上海,其实都已经是后话了!
袁媛来到上海的时候,蒋南孙已经单方面跟章安仁提出分手了,就算章安仁不同意也没什么卵用,毕竟两人又没结婚,章安仁就算在不愿意,难道还能跑去复兴路直接把蒋南孙抢走啊!
叶欢一脸疑惑道:“就算这个叫袁媛的女孩是章安仁的青梅竹马,但为了她,放弃条件这么好的南孙,也让人解释不通啊。”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尤其章安仁还是个势利小人。”朱锁锁美眸一亮,除非章安仁已经知道南孙家欠了几千万的债务!
不过,以朱锁锁对自己好闺蜜的了解,蒋南孙应该不会把这些主动告诉章安仁!
所以朱锁锁还是不理解,之前那么爱章安仁的蒋南孙,怎么突然就不喜欢对方,要跟对方分手了呢!
难道是因为家里几千万的债务,不想拖累章安仁!
在加上袁媛的出现,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分手借口,就顺势为之!
反正,不管是什么情况,朱锁锁都不能原谅章安仁!
因为章安仁确确实实把她的青梅竹马接到了上海,如果不是这个青梅竹马的出现,他跟南孙的关系,也不至于那么不可调和!
“别人过来了,你少说点。”叶欢眼神示意,朱锁锁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袁媛端着两块糕点过来了!
袁媛端着两块精致的糕点,放在叶欢和朱锁锁所在的小圆桌上,礼貌微笑道:“锁锁姐,还有这位先生,这是我请你们吃的糕点。”
“这怎么好意思。”叶欢婉言拒绝:“还是拿回去吧。”
“没关系的。”袁媛满脸笑容道:“你是锁锁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在上海认识的朋友不多,如果不介意的话,这块蛋糕就当是请朋友吃。”说完,还扑闪着大眼睛!
叶欢笑而不语,觉得袁媛很有心机,但是又有点看不清楚状况!
这不,朱锁锁听到袁媛这么说,直接就怒了,怼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跟你关系很好吗?什么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不知所谓。”
“锁锁姐,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也是一片好意。”说着,袁媛还冲叶欢微笑了一下:“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站住。”朱锁锁直接拔高了语调,袁媛脸上阴郁的表情一闪而过,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只能换上笑脸,转过身道:“锁锁姐,有什么事吗?”
“请你把桌上的蛋糕拿走。”朱锁锁丝毫不给袁媛好脸色:“我们想吃蛋糕会自己出钱买,我朱锁锁还不至于买不起两个小蛋糕。”
“你……”袁媛也被气的不行,胸部都跟着撑大了一圈,但毕竟是上班时间,店长也在远处看着,得罪顾客,她只怕第二天就不用来了,重新拿起桌上的蛋糕,面无表情道:“行吧,你们不喜欢吃就算了,我拿走。”
说完,袁媛还对叶欢做出一个歉意的眼神,开口道:“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拿起蛋糕,转身就走,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面对朱锁锁这张自以为是的面孔!
“欢哥,你看吧,这女的太有心机了。”朱锁锁一脸不忿:“她那里是想给我送蛋糕,分明就是想认识你。”
叶欢笑道:“这你都能看出来?”
朱锁锁嘴角浮现一丝不屑:“她这样的乡下女孩,心里想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前次就没给她好脸色,她这次怎么可能主动送蛋糕给我吃。”说着,朱锁锁又打量了一下叶欢手腕上的劳力士,分析道:“八成就是看到了你戴的劳力士手表,觉得你非富即贵,就想来认识一下你。”
“她估计还想着,以朋友的身份作为借口,我不好直接撕破脸。”朱锁锁看了一眼远处的袁媛:“可能觉得,在你面前,我也要注意形象,但是她想多了,我可不会给她面子,还想认识欢哥你,简直白日做梦。”
“哈哈……”叶欢笑道:“你也不用这么说人家,也就是个想要在上海立足的年轻女孩罢了,没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又何必过于仇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