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一回事,可酒到了浓处,又是不同的一回事。
很快,随着酒精下肚,以飞阳为首的几个贵妇人,也都纷纷兴起动情,对着身边的男伴上下其手。
尤其是雪兰,本就吃了一点简餐,就愈发的饿了,要不是这里人多,她抹不开面子,不然非得把这个精壮男人吃了不可。
随着酒局的深入,随着飞阳公主将上衣脱下,白色乳沟已经不是若隐若现,而是明晃晃的展露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场面终究还是朝着失控的方向去了。
不多时,在场的七八人,加起来穿的衣服也就十多件。
酒是色媒人,此言绝对有其道理。
一场颠龙倒凤的大战,一触即发。
可反观驸马荣英这边,酒局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
苦酒闷酒,本就喝的人难受,何况还是几个大男人干喝。
叙旧结束,荣英也不敢逗留太久,毕竟驸马的身份,就不允许他在府外过夜!
夜色最浓的时候,本该是风花雪月的美好,可驸马却拖着醉醺醺的身体,急匆匆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掀开帘子看向窗外,到处都是男人搂着莺莺燕燕的俊俏女人。
那种风流浪漫的氛围,让驸马荣英内心一阵愤恨。
可越是愤恨他却越清醒,理智提醒他,不要做傻事,再怎么说,那也是公主!尤其是皇帝最宠溺的女儿之一。
就在此时,马车突发震荡,随着车夫急刹车后。
荣英勃然大怒,掀开门帘就想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拦自己的座驾。
可荣英定睛一看,拦住自己座驾的人竟然是一个女子,衣衫凌乱,露出小半个香肩不说,白晃晃的大腿也摆在地上。
不等荣英问话,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随之出现。
“你这个贱女人,老子出门做生意才半年,你就偷男人!今天老子就是打死你,也不犯王法!”
话音未落,那男人作势就要用腰带抽打那凄惨的女人。
不等腰带落在女人身上,荣英便一声爆喝!
“助手!”
“你是什么东西,多管闲事!”
男人虽然话还是不忿,可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毕竟荣英这马车就不像是一般的富家子弟。
荣英摇摇晃晃的起身,走下马车,打量了这一男一女半天。
开口问道:“你是做生意的?”
车夫看男人一脸不服,立马怒道:“我们爷停下来,问你话,是你的福气,还不快快回答!”
车夫面对起普通人来,反倒有种莫名其妙的强势,让男人本能的缩了缩身子。
“我就在普昌府附近最生意!”
荣英看男人穿的虽然像是颇有家资,可眉目间却是受苦人的模样。
又看了看女人,虽然有点年龄,可肤色白净,肉皮饱满,不像是受苦人家的妇人。
就在此时,女人突然回眸,面容姣好不说,还梨花带雨满面祈求的看着荣英。
酒后的那种大男子主义,瞬间觉醒,飞阳公主的事情顿时抛之脑后。
压抑了这么多年的英雄救美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
“你们到底为何!如实说来!”荣英朗声一问,颇有青天大老爷升堂断案的气势。
这一下,女人率先开口。
“这位公子爷,您可要替民女做主啊!”
“我这夫君,常年不回家,我们二人缺少床底之间的欢爱,结婚数年至今没有孩子。我想着早日给夫君留个后!”
“便跟几个同街坊的姐妹,学了些伺候丈夫的招数!”
“可他今日回来,非要说我勾搭了不三不四的男人,才学会这些东西的,民女守身如玉,实在是冤枉啊!”
荣英一听这话,瞬间带入,心中暗道:“是啊,这一听便是女人委屈,男人的错啊!”
“这位爷,您也是男人,这自己的媳妇,突然一反常态,对你又是亲,又是舔的,肯定有问题啊!”
男人没说一句关于事实如何的话,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
可这一句话,确实直接的刺激到了荣英。
荣英虽然贵为驸马,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可唯独在女人这一块,他甚至不如面前这个勤劳辛苦的小商贩。
飞阳公主对他,那别说是舔弄伺候了,哪怕就是到了床上,也都是他尽心尽力的伺候。
尤其是飞阳公主有时候说的那些招数,分明就是她被别的男人伺候了,觉得舒服,然后让他荣英有样学样!
荣英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
可男人却跟没看到荣英这种表情似得,继续说道:“哪怕这个贱女人,为了伺候我,跟别的男人学了那些舔弄姿势,也不行!”
“天底下,只有男人在外面胡来乱搞的,哪有女人能随便被人搞,还不吭气的窝囊废!”
这一句话,直接戳痛了荣英。
按照男人的说法,他荣英就是天底下那个最窝囊的人!
见荣英沉默,男人便觉得荣英被他说服,上前一步,抡起腰带,便要继续收拾女人。
女人一声哀嚎,作势要挡。
可荣英突然爆发,一脚直接踢飞了男人。
“你这恶贼,没有半点真凭实据,当街打人行凶!该死!”
说着话,又是一脚狠狠的踩在男人的身上。
荣英那也是自幼习武,练就的一身本领,这含怒一脚,男人根本无法抵挡。
若不是荣英醉酒,力气失衡,只怕男人已经要瘫死当场。
随着车夫扶住了踉踉跄跄的荣英,男人这才仓皇逃走。
等荣英回过神,女人已经跪在荣英面前。
“民女多谢公子大恩!”
跪拜之间,女人雪白的肉体,那可谓是春光无限!干喝了半天酒的荣英,正是血气方刚,如何能见得如此场面。
那欲火之血,瞬间朝着两头涌去。
荣英此刻理智消散,顾不得车夫的阻拦,直接将女人掳上了马车。
“多在城里绕一会。”
丢下一句话给车夫之后,荣英专注的面对起被他掳上车的女人来。
似乎感受到了荣英如狼似虎的眼神,女人低着头不敢抬起,只是糯糯的低声道:“公子爷……”
声音水嘟嘟湿哒哒软糯糯的,就好像一盆清水浇在了熊熊烈火之上,效果自然是火上浇油一般。
“我既然救了你,你当如何?”
“公子若不嫌弃奴家,奴家甘愿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也不要再回去挨打受气!”
这一句话,就说的荣英十分舒服。自从成为那众人眼中高高在上的“驸马爷”后,多久没有女人对自己这样柔声漫语毕恭毕敬了。
这才是男人,这才是高高在上的感觉!
随后,不等荣英有所动作,女人便十分知情趣的半解自己衣衫,露出大半个胸脯。
“公子喝了酒,让奴家伺候您……”
女人的纤纤玉手还没在荣英裤子上巴拉几下,荣英已然是硬的不行。
“公子这里好大,奴久不经人事,还望公子稍微轻柔一些……”
这句话,在此时此刻下,不论真假,杀伤力已经十足。
裤腰带解开,荣英早已经激动不已,随着女人玉口微张,含住的瞬间,荣英一阵爽感从脚底板直传天灵盖。
“舒服……”
单手按住女人的头,听着女人不断吞咽到干呕。
这种征服感这种被伺候的感觉,实在是让荣英感觉到无比的舒服!
“若是不娶那个浪荡的臭婆娘,我何至于此!”
心中想及此处,低头看着卖力舔弄示好的女人,荣英就更是喜欢。
尤其是随着脑袋的起起伏伏,那极为丰满圆润的翘臀,也在一上一下,挑弄着荣英的心弦。
也许是太久没有被女人伺候过,不过一眨眼的工夫,荣英竟然有种想要喷射的感觉。
霎那,荣英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就是不能在这个女人嘴里这么快的发射了!
接着,荣英一把扯起女人的脑袋,一手袭胸,一手朝着裤裆深处摸了过去。
女人嘤咛一声之后,娇喘不止。
歇息了片刻的荣英,也总算是没有太丢人,最终还是在女人的胯下,没有坚持太久。
骑在女人身上,看着自己有些发黄的汁液喷洒在女人的雪白的胸脯和脸上时。荣英低吼一声,发泄着数年来的压抑情欲。
极其粗暴的在女人雪白光洁的乳肉上揉搓起来。
女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乖巧的承受着这种粗暴的痛苦。
良久之后,随着酒精的消散与理智的回归,荣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女人颇为委屈,一股心疼油然而发。
可将女人搂住后,后脑却是一阵发麻。
虽然说这车夫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下人,可说能说得好,这么长时间来,他还能对自己忠心耿耿呢?
万一早已经被公主攻略,变成了叛徒,那自己今日的行径,岂不是找死!
想及此处,荣英心中有些慌乱。
可回想起刚刚那种女人伺候的舒畅,还有那种任由自己拿捏的上位者的爽快,荣英实在是舍不得这个温顺丰满而且模样也不差的妇人。
荣英能被公主皇帝看上调上,自然不是庸才,虽然被压抑了数年,可脑子依旧灵光。
片刻,荣英已经有了好办法。
“朝着清风河走!咱们顺着河回去!”
荣英吩咐着车夫,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肃杀。
不多时,马车来到了清风河边,顺着河边的青石路,朝驸马府疾驰而去。
突然,马儿受惊,前蹄越起后,直接让马车失去了平衡,一个侧翻滚入了河里。
而在即将掉入河里的时候,荣英突然一掌将车窗打破,搂着女人跳窗而出。
清风河足有两丈深浅,六七丈宽,水流称不上急可也不缓。马车连带着车夫和马儿,全都被滚滚的河水冲向了下游。
荣英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叮嘱道:“你且在这里找个地方安家……来日我再来寻你!”
女人瞪大眼睛,受惊加上不解,一时间说不出话。
“按我说的做,不然……”荣英眼神一闪,瞟了眼河里已经流淌出几十丈的马车。显然那个意思就是如果说女人不照做,那就一同进河里淹死!
女人立马会意,马上跪在荣英面前,俯首磕头道:“奴这辈子的命,就是公子一个人的……以后一定当牛做马,好好伺候公子!”
荣英点头之后,马上追着马车,朝着清风河下游而去。
可让荣英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得女人,突然表情一松,而她的身边,则是出现了几个人。
为首的那人,正是邹良才!
“主人,奴的演技还过得去吧?”
刚刚伺候荣英,并且让荣英以贴身玉佩相赠的人,正是柳艳。
虽然柳艳在车上已经穿了衣服,可本来就穿的少,加上一番厮打,衣衫开始裸出小半酥胸。
牛雄看着酥胸上还残留着的荣英的体液,露出饥渴的模样,阴搓搓道:“夫人,也不知道那堂堂驸马爷,喂饱你没有。”
牛雄自然就是刚刚那车夫,本就是受苦人,自然看着不像是什么有身份的生意人。而他也的的确确就是那普昌府周边的人。
“隗欢,隗泰,你们想办法在这附近找个地方将她安顿下来,既要让荣英能找到,但又不失难度。”
“明白!”
“主人,我看着家伙一时半会也来不了。今晚,是不是我可以……”牛雄饥渴的搓搓手,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随便你们,别误了我的大事!”邹良才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几人可以离开了。
老三,这个生面孔,自然就变成了附近的一个住户,自然而然的就收留了这个被自己丈夫赶出门的丰满美艳的女人。
柳艳经过这么多天的淫浪经历,早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有些粗野的武行女侠。
丰满妖娆变成她的代名词,尤其是那蜂腰翘臀一扭,胸衣半扯的样子,实在是非圣贤之辈难以抵御的女色魅力。
此时,邹良才身边的人就剩下盛莲一个。
“主人,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接下来,自然是先去看看我们的驸马爷,到底怎么样了!希望是个聪明的家伙……”
荣英直接暗中操作让马车落水的行为,让邹良才颇为意外,原本邹良才的打算是安排隗泰等高手在马车的必经之路上打斗,无意中将车夫毙命。
可现在倒好,荣英主动出手,邹良才只需要将可能被发现的证据消弭便是。
比如,车轱辘被荣英故意绞死,以及马受惊就是因为荣英用戒指当暗器出手。
随着马车飘荡了一里多远之后,车夫终于溺水,沉入了河底。而马被锁在马车上,更是死的不能再死。
装模作样的施救一番后,荣英急匆匆的离开了。
等荣英搬了救兵回来的时候,现场早已经是邹良才和盛莲处理过的模样了。
邹良才和盛莲就在远处悄咪咪的观察。
随着衙门的人着急忙慌的赶到,天色已经微微亮起。
不过让邹良才意外的是,直到现场的事情结束,飞阳公主都并未出现,驸马府也不过只是一个管家来善后。
现场证据清楚,甚至在现场,衙门就结了案。
马车失控,车夫溺水而亡。
“看来这个飞阳公主,有些不简单啊!”邹良才熬夜一夜也是颇为困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嘀咕道。
盛莲依旧是精神十足,见邹良才的模样,连忙上前捶打其后背,帮邹良才解乏。
“主人,别怪奴多嘴。这天底下的女人,在您面前,那就没有难对付的。”
一向清冷高绝,少开玩笑的盛莲,竟然如此突然的说出了这么一个话来。这让邹良才颇为高兴,奖励似的在盛莲的后腰下部摸了摸。
“如此说来,倒也不错!”
旋即,盛莲脸上微红,低头凑到邹良才身边悄然道:“主人想必也是困了,不如找个地方,让奴伺候您歇息……”
邹良才闻言,手上的动作更加狂野,那盛莲丰满而紧实的臀肉在邹良才手上不停的变化着模样。
这让不远处的一个卖鱼的大爷不由的轻啐一口,骂骂咧咧道:“妈的,等老子发了财,老子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一间寻常的客栈里,邹良才已经跟盛莲开始了激吻。
盛莲脸颊微红,可舌头上的回应,却一点也没有看出来有多羞涩。
虽然邹良才占有盛莲的过程,是很多女人讨厌的方式,可一旦选择接受了现实,那么这样神秘强大而且在床上让人十分销魂的男人,又有谁会讨厌呢?
一番激吻之后,盛莲正欲低头去伺候那根宝贝。
可邹良才却一反常态的玩起了纯情。
于是一反常态的主动起来,从盛莲的脖子,一直朝下舔到了一对椒乳上。
虽然盛莲的胸脯不算大,可那挺拔而敏感的样子,却让邹良才玩的不亦乐乎。
“主人,奴下面好湿,好痒……求求主人……”
“说过了,在帝都,不要叫我主人,叫我相公!”邹良才伸手在盛莲胯下摸了一把,的确湿透了。
“相公……求求你了!”
听见盛莲如此哀求,邹良才也没有迟疑,很快就是钢枪入洞,战意翻飞。
起初盛莲还咬牙克制,不想喊的太大声。
可奈何战斗力比起邹良才来,实在是差的太多,很快就完全放开声音。
这一下,让本就普通的住客,有些燥热难耐了。
“妈的,一大早就干这种事,老子他妈的还没睡醒呢!”
“该死,就说应该带个娘们来的……”
毕竟只是一家普通的客栈,来住店的大部分都是外地来的普通人,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金银找女人。
何况,这帝都里,万事万物都贵一些。
就好像,昨天飞阳公主跟几个闺蜜那一场酒,所花费的银两便有足足三千!
三千两足够帝都里一家五口的百姓,过上两百年的富裕日子。
飞阳公主自然睡到中午才醒。
醒来便是得到了下人的汇报。
“昨夜,驸马酒后乘车,马车意外坠河!”
听见这个,飞阳公主先是一愣,随即一丝喜意浮上眉梢。
“回殿下,驸马爷安然无恙,只是随行的车夫与马匹,都溺亡了。”
“哦。”飞阳挑起的眉毛落下,简简单单回了一个字。
显然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事情,甚至都不值得一提。
“可根据老奴的调查,驸马爷随身的一块玉,不见了,在落水处与马车上,均为找到。”
“马车失事,掉落一个挂坠,也算正常。”飞阳公主摆摆手,并不想多了解这个事情。
“可若真的是仓促直接掉落,偏偏这个最有价值的东西掉了,其他随身物品到保存的完整。”
“兴许是被谁捡走了!无妨……”
飞阳公主加重了语气,显然不耐烦了。
老奴也明白了飞阳公主的意思。
“还有一件要事!”
“宫里来人了,明日要去帝陵祭祖,公主您要守灵七日。”
“七日?”
飞阳公主惊诧无比!
“为何好端端的突然要去祭祖?还要那么久!”
问出这话之后,飞阳公主看着发愣的下人,也明白过来,自己说出这话实在不好,而且下人又怎么能知道其中缘由。
“行了,本宫知道了!”
就在老奴告退出门的瞬间。
飞阳公主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
“等等!”
老奴心中暗喜,以为飞阳公主回过味来,想要继续调查。
可没想到飞阳公主却道:“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出门一趟……”
老奴一愣,旋即答应。
出门之后,微微叹息。因为飞阳公主一旦出门不告诉他地方,那意思便是要去幽会男人。
显然昨夜酒喝多了,虽然也热闹了,但对于飞阳公主来说,与姐妹们一起,还是有些放不开手脚。
可想到未来七日之内,都又人严格看管,绝对机会跟男人偷欢,她就浑身刺挠!
随即,她打算独自去偷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