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深深的望着姬墨舒,再次不动声色的拿起床头柜内的一个锦盒。
这回她拿出了好一些安神香放到香炉中,待全部燃烧完毕才看向姬墨舒,姬墨舒早已因为浓郁的香气陷入深深的沉睡。
“墨舒,我并非要轻薄你,只是,我忍不住,这对你的身子也好……”
或许是自知理亏,又或者心怀愧疚,她如上呢喃。
再次如之前那般,她旁若无人的解开了姬墨舒的衣服与裤子,肚兜再次被她甩到地上,加了几倍的安神香让姬墨舒愣是坑都不吭一声,这也大大助长了她的胆子。
三两下就把姬墨舒裤子扯了下来,她甚至连衣服都懒得脱,再次捏住那可爱的肉物。
肉物依旧是软软的,只不过,软中带了点韧,兴许是方才吃乳,姬墨舒也并非完全没有感觉。
真是个爱害羞的人呢。
苏娘兴奋的套弄着比手指略大一些的肉物,幻想着这手指般细小的肉物变成手腕粗细的庞然大物。
鸢尾香气缓缓弥漫在空气中,考虑到之前这处的含羞草反应,以及不大精神,哪怕是坚挺起来变大了,但从时间上看,这处的表现依旧是不理想。
天元虽然生理反应是迅速的,但是也很考究身体境况。
年岁大的天元哪怕有反应了,那硬度也是远远达不到年轻天元的,身体好的天元更是可以坚挺且持久,一日多次,不需要多么挑逗就会非常精神,而姬墨舒,显然除了尺寸大以外啥都不占优势。
不仅体力跟不上,持久与次数也跟不上,也与长年累月养在深闺汤药不断有关。
若想恢复,硬起来只是第一步,稳定出精才是重中之重。
她的女君,姬大小姐估计活了这么久都没有出精过,不能出精,不仅意味着这方面不行,连生育能力都不行。
这肯定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握住姬墨舒的肉茎,她快速的捏动几下,就与午后那般,趴在姬墨舒身上舔舐挑逗天元的身体。今夜,她需得尝试一下让姬墨舒完成一次出精。
“唔~”
“墨舒,有感觉吗?嗯?”她轻声唤着沉睡的姬墨舒,明明知道姬墨舒不会回应她,她依旧不厌其烦的轻唤。
或许,这便是她想要的,也只有这时候她可以直观的向姬墨舒索求欢喜。
“看来是有点感觉了呢,这么多年了,该是没有出精过罢,我帮帮你可好?”
“啊,唔!”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别紧张放松些,这很舒服的,不会弄疼你的。”
她攥紧肉茎的冠头,轻轻捏动小孔附近的粘膜,在姬墨舒的呜咽声中,她来回轻蹭过顶端的小孔,直到指尖带起一根银丝,在微弱的烛火中闪烁淫靡的光泽。
这出精前的清液是让人欣喜之兆,这说明感觉来了。
她趁机吮住姬墨舒的脖子,在上面轻轻吮吸啃咬,也不敢用力,生怕留下痕迹。
哪怕如此隐忍,却还是无法自拔的越陷越深。
手中的触感从绵软转变成热硬,她知道,她的墨舒已然坚挺起来了。
这时候,她的脸颊也染上了情欲,再次确保姬墨舒安稳沉睡,她迅速撩开裤子,骑到了那根热烫的东西上面。
烫,温度高到几乎瞬间就烫的穴口猛然一缩。
她本能的抬起了屁股,脸红的厉害,眼眶瞬间就蓄积着泪水。
明明主动的人是她,给别人用安神香迷晕的也是她,不知廉耻的触碰别人私密部位的还是她,可是两个私密部位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她反而羞耻的厉害。
哪怕她在姬墨舒面前表现的多么主动狂妄,不知廉耻,可有一点是改变不了的。
姬墨舒是个天元,而她是个坤泽,面对天元侵入型的部位,她表现的既激动又有几分不安与羞耻。
“啊……墨舒,真遗憾,若是可以,我真想好好的感受一下你呢~”
盯着姬墨舒的睡颜,她缓缓扭动腰身。
考虑到有孕的顾虑与姬墨舒的为人,她不敢真的纳入,而是在外头轻蹭。
姓苏的安神香效果很好,哪怕如此摩擦,姬墨舒依旧只是皱了眉,毫无醒来的征兆。
动作渐渐加快,另外一种黏腻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相贴的私处,被露水打湿的毛发卷曲交缠,不分你我。
肥硕的花瓣因为充血而绽放,掺满了水的花瓣延长分开,刚刚好把娇嫩的肉棒包裹在两片嫩肉间,虽未进行真正的交合,可那湿润的痕迹以及隐隐约约传来的肉体碰撞声倒是比真正的交合来的还要激烈几分。
啊……哈。
房间的气温似乎也因为两人的水乳交融变的高了几分,汗水蔓出沿着身体滑落,却又因为蒸发散发出更为浓郁的香气。
常言道,形容勾人的妖精大多出自花妖,花妖牡丹,正是出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样的染坊歪诗。
此时虽非牡丹,却也是极为勾人的鸢尾,勾人摄魂。
激烈的摩擦下总会带来让人上瘾的快慰,两人皆是青涩的厉害,对待情事虽有知识,却也没有实战的经历。
姬墨舒就不必多说了,多年重病缠身连自渎都没有,甚至连这种感觉都陌生,而苏娘,亦是如此,她的经验也就来源于嬷嬷教导与春宫图。
青涩的身体抵不住这陌生又让人沉迷的快慰,她扭动的越来越快,尽情的去追逐这种奇妙的触感,久而久之,她发现每当肉茎狠狠的蹭过穴口与花核都会舒服的不停倒吸着气,这种销魂的快意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舒服。
舒服,太舒服了,她舒服的落泪,开始寻着最舒服的角度抵住肉棒快速摩擦,直蹭的花核被高温席卷,就像被烫熟了一般。
忽然,她感觉一股强烈的冲动往下涌去,电光火石间,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触电般的感觉自花核处爆发,迅速传递四肢百脉,她本能的发出更为急促的喘息声,甚至无助的发出呻吟。
那声音好似愉悦,又好似痛苦,每一声都宛如掺了水般,竟魅到了骨子里,一声声荡气回肠,让人心头亦是泛起涟漪。
恍惚间,她一度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原来如此,做这事的时候是真的会发出这种叫声的。
年少时曾听闻染坊青楼的传闻,行鱼水之欢之时坤泽会发出叫声,叫的越欢越骚,天元还越兴奋,俗称叫床。
出阁前嬷嬷亦是教导她与天元行房的时候不管舒不舒服都得叫,这事关天元面子,她也就记住了。
可在此之前她是不信的,只当这是用于增加闺中情趣的法子。
与此同理,姬墨舒吃乳的时候她虽感到燥热难耐,但叫声其实是她有意为之,只为了让她的女君开窍。
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发觉,原来那传闻轶事也并非都是夸大其词,做这事的时候竟然真的会因为舒服而发出叫喊声。
当甬道开始节律性的收缩,阵阵快感同样让人流连忘返,她本能的夹住身下的肉棒,细细的品味这初经人事的曼妙快感。
赤红的肉棒就像嵌在肥硕的花瓣间,夹的很紧,只能堪堪露出一个赤红的冠头,就在这强烈的挤压下,只见冠头上的小孔忽然瑟缩起来,熙熙攘攘的清液便从那处挤出,带着点点乳白的色泽。
肉棒无力的抽动几下,便把初精吐出,初次排精的姬墨舒哪怕在沉睡中都本能的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待快感褪去,一切尘埃落定,苏娘才看向身下。
姬墨舒身下正正在肉棒的顶端已经汇聚着一小摊黏液,带着少许乳白的色泽,用指尖稍微滑弄几下,触感亦是稀薄的厉害。
这些该是姬墨舒这辈子初次出精,量很少,浓稠更是称不上。
她从姬墨舒身上翻下身来,拿出软帕仔细擦干净变的黏腻的地方,又不放心的轻轻套弄了下,却发现肉棒已然先行一步迅速消退下去,显然不能再来了。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该再忍一忍的。
不过她倒是挺满意的,只觉神清气爽,虽然并未体验真正交合的快意,但这般接触已然如此舒服,也不知道待真正和姬墨舒水乳交融,那又当如何的销魂?
只是当瞧及姬墨舒的睡颜,恬静美好不施防备,这模样又让她无地自容。这亏欠,许是不管如何都弥补不了。
“若是你知晓了,可会怪我?”
她抱住姬墨舒,既对刚才的行为感到愧疚,亦是对她无故找上姬墨舒而愧疚。
有时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在做什么了,只知道她需要姬墨舒,不仅是姬墨舒这个人,亦是姬墨舒背后的实力。
至于姬墨舒本人所想,她或许在意过,但或许如今已经不在意。
正如方才侵犯姬墨舒,她也只是为此感到愧疚,若让她再选,依旧会如此。
烛火燃烧到根部,只飘渺一下便熄灭,室内也完全昏暗下来。
随着时间流逝,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鸢尾也都消散不见,这也昭示着这场疯狂的旖旎结束了。
姬墨舒皱起的眉头也在身体的疲惫中舒展开来,睡的更沉了。
姬大小姐怎么都料不到,只是普普通通的睡觉,她却被人淫奸了,而那人,却还是她心心念念的乳娘。往后的日子里,更是不止一次淫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