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不愧是天子脚下,其繁华天下就找不出第二处与之媲美,皇宫作为天子上朝与生活的地方,奢华程度自然不必多说。
上到每一座宫殿下到每一块地砖都是由专人设计,支撑殿宇的红木都是从西南雨林专门运来,每一根都粗到需要好几个人手拉手才能环住。
皇宫里四处可见大大小小的灯笼,每到晚上,灯火通燃,火树银花能将黑夜都映成白昼,光是一夜消耗的烛火就相当于平常人家好几年甚至一辈子的用度。
除此之外,这里随处可见少男少女,他们穿着样式统一的宫服,羽扇峨眉,涉世未深的眉眼澄澈如琉璃。
这些都是宫里的下人,寻常人家的孩子为了活下去便进宫为奴,虽然都是为奴,但是比起进寻常大户又或是找个庄稼郎,进了皇宫吃喝不愁,免除劳役,身份一下子就抬高了,哪怕不能成为主子,但对这些人而言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有道是皇宫是吃人的地方,但正如那句古话,吃饱思淫欲,之所以吃人是因着里面的人吃喝不愁,以此便萌生了勾心斗角。
但抽身出来,知足常乐,做个打杂困于深宫过一辈子其实已经比外界有了上顿没下顿,时不时还要服劳役的百姓强得多。
只可惜,人性往往不满足于现状。
当然,有一个人除外。
岁月静好只会留给心境平和的人,兴许是因着苏娘的关系,又或是皇帝确实没有必要把她往死里逼,姬墨舒得到了极好的照料,每日除了那喝不完的汤药外,基本上吃喝玩乐,过的好不逍遥。
太医的医术或许比不得苏大夫,但也鹤立鸡群,她调养的很好,除了不能随意走动,却没有了往日那如影随形逼着向前的责任,身轻如燕的她竟是少有的安乐起来,偷得浮生半日闲呐。
这日,姬墨舒从暖融融的被窝钻出头来,稍微适应了光线后撩开床帐,意料之内,外面站着两个宫女,颔首弓背,端正站着形如雕像。
“公主呢?”
“回大人,公主出去了,呆会儿就回来,命奴婢伺候大人起身更衣。”小宫女拿着从浣衣局取回来的衣裳,怯生生的站在床边。
姬墨舒让小宫女扶着起身,伸开双臂,两位小宫女给她穿上衣服,又仔细抚平衣服上的每一条褶皱,随后又有另一名宫女端来水盆。
穿衣,洗漱,甚至用膳都有专人伺候,姬墨舒就着水盆净手,感慨一句,“这王公贵族的生活可真是无趣。”她偶然的一句嘀咕,却不巧正好被从外头回来的苏娘听个正着。
“是本宫招待不周,分文不收还亲历亲为照料姬小姐食宿,又哪里比得上教姬小姐流落天牢有趣儿?”苏娘端着药进来,戏谑的瞧着她。
瓷碗里的都是上好的补药,都是御用的,是贡品,对姬墨舒的身体大有好处。
“那种有趣儿还是不必了,我不过是感慨一句。你瞧,终日躲在这深宫之中,听满朝文武添油加醋说世界各地的事,再批个奏折,再不济就是被朝臣催着临幸一个又一个妃子,接着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姬墨舒似乎话中带了刺。
苏娘自是能听出她的弦外音,她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呵呵,这么听来是挺无聊的。”皇帝其实和育种的猪区别不大,只不过育种的对象是人?
姬墨舒又是摆摆手,目光转向她手中正冒着徐徐热气的瓷碗,眼尖的瞧见搭在瓷碗上的一节葱白玉指正泛着红。
“明明交给宫女便好,非得亲历亲为。”她接过瓷碗放下,拉着那只手轻轻吹着气。
热气呼在烫红的肌肤上,如云朵拂过,带来温热的同时,却也带来了异样的瘙痒,苏娘不动声色的缩了肩膀,心头早已如花心般流蜜了,她微颔着眼,说,“这不是怕有人往你的药下毒吗?皇宫不比外面,以防万一嘛,你且宽心,我定会把你安全送出宫的。”
再次听见自她口中说出的保证,姬墨舒神色莫名,这已经不是苏娘第一次保证了。
自打囚于皇宫,除了照料起食饮居,苏娘经常会向她保证,不负往日的一心考虑自个儿的利益。
眼下这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的贵女竟是开始信守诺言,低下身姿为她考虑,相处起来没有半点压力。
“连这都要担心下毒吗?”
“没办法,世间的每一处都有自个儿的生存法则,而皇宫的生存法则便是如此。快把药喝了,凉了药性就不好了。”苏娘再次端起瓷碗凑到姬墨舒嘴边。
姬墨舒叹了口气,却并未喝药,而是看向周围的宫女。
苏娘瞧出她的意思,对着宫女们吩咐一句。
“你们都退下。”
“是。”
宫女们退出去后,苏娘挑眉,“现在姬小姐可以乖乖喝药了吧。”
姬墨舒没辙,想着有手有脚哪有让人伺候的道理,她接过瓷碗直接一饮而尽。
泛起喉头的苦涩让人胃部一阵紧缩,正欲作呕却被见缝插针塞进一颗蜜饯。
酸甜果香掩下了恶心难忍的苦涩,苏娘熟练的拿出帕子给她擦嘴,紧接着便拉着她走向了……床榻。
姬墨舒虽故作镇静,颔首的时候却露出了半只赤红的耳根子。喝药仅仅是为了疗养身体,但是中毒还是得靠吃乳才能压制。
坐在床上,姬墨舒见苏娘在一旁忙碌的点着熏香,便小声说,“直接给我一点乳汁不就行了,用不着每次都行房吧。”
苏娘应声抬头,“又开始了是吧,本以为像姬小姐这样知书达理的人总归是知道礼尚往来,原来是本宫想多了。”
“你竟是会扯这些歪理。”姬墨舒小声嘟囔一句,“明明是你占我便宜。”苏娘定的规矩就是要乳汁可以,但需要用房事等同交换,她需要养病,吃乳是必需品,眼下却成了这人索求无度的借口,怎么听都像她更吃亏一些。
苏娘头都不抬,她拿出一块安神檀香,点燃后方置于香炉中。
青烟白雾自炉上升起,飘来淡雅清香,舒缓精神,撩人心弦。
见状,她把香炉放在床头,扭头便钻进了床帐内。
轻纱罗帐,掩锦被层叠,檀屑余烬,留紫烟软香。
帐内传出娇俏女儿银铃笑,偶有布料翻飞如蝶舞,姬墨舒靠着金丝软枕,定眼瞧着娇俏人儿主动褪下外衣,露出温白凝脂,朱丹闪现,不等看清,却已然唤起属于嘴里头的甜蜜记忆。
如此香艳,若是常人怕是得饿狼扑肉,姬墨舒却并拢起了双腿。
见姬墨舒并没有直视她的身体,甚至还并拢双腿,生怕她求欢似的。
苏娘眼中有一丝玩味一闪而过,她敛下神色,试探着去掰那双腿,意料之内的受到了极大力道的阻拦。
姬墨舒按住试图分开她腿的手,“苏娘,我们不该这么荒唐下去……”这段日子借着养病终日你侬我侬,虽然确实舒爽,可总给她一种荒唐的感觉。
她们以什么关系终日这样?
难不成真是情人?
“你在拘束吗?”苏娘干脆直达要害,不等姬墨舒答应便直接摸向那胯下之物,若有似无的揉动着姬墨舒敏感的神经。
见她又开始用这种技俩回避现实问题,姬墨舒蹙眉,强硬的按住那只手,“苏娘!”
“姬小姐就这么小气吗?还是说与我同房别扭?那这样吧。”
“嗯?”
苏娘忽然摸向软枕下方,抽出手时指缝间已经多了一条丝质面纱,当着姬墨舒的面她把面纱系在脸上,眼尾上扬,“如此会不会新鲜点?”
言下之意通俗易懂,面纱遮掩了熟悉的面容,却更突出了那一双清澈水眸中蕴含的媚,此媚针对的是谁早已不必多说。
被这么一双眼瞧着,既陌生,又熟悉,还有一种她羞于承认的刺激?
姬墨舒别过头去,露出半只赤红耳根,“其实你不必如此,我们这样太荒唐了。”
“荒唐?不过是谈风月,倒是姬小姐总是这般扭捏未免太无趣了些?”苏娘轻按着那两条过分僵硬的腿,如同诱哄小孩儿,“乖,分开腿。”
姬墨舒感觉全身都不自在,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被民间故事中的蛇妖勾上,明明知道这样荒唐,她的身体却一次又一次被蛊惑,思维被冻住,全身上下的感觉只余胯下那二两肉传来属于人的渴望。
眼下那双巧手好似有魔力,在大腿轻抚叩击,如精灵舞蹈,教人不禁期待起来。
“既然无趣那便不做……啊!”
本想嘴硬说些什么,姬墨舒却被空降的一记撩阴手攥紧了命根。
“你!”
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片霞光,恼怒在眼底沸腾,若是可以杀人,她定要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好看。
“姬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谈风月的时候嘴就不要这么硬,不然分分钟会被身体出卖的,如此热衷于自取其辱,莫不成是姬小姐的特殊癖好?”苏娘把一侧乳头塞到那张因为恼怒而更加艳红的小嘴中,只轻轻揉捏乳肉,便感到一股汁液喷溅出去。
汁液带着乳香与温热流进口中,漫过舌根,在喉头泛起阵阵甘甜涟漪。喉咙受到刺激,本能上下滑动一下,反应过来之前便先一步咽下了。
咕噜。
“咳咳。”姬墨舒无防备被轻呛了下,知道这家伙向来厚颜无耻,她强压下脸上臊意,故作取笑道,“姬某倒是擅长风月之事,只是念及公主殿下贵为千金之躯,本该屈身于哪位皇亲国戚,姬某何德何能,竟是终日霸占公主的雨露。”
小样,想将她一军?
苏娘也被挑起了兴致,她凑近姬墨舒,轻巧的撩了下那因着生病而落的尖细的下巴,“所以呢,姬小姐瞧着倒是艳福不浅呐,小东西。”
“咳咳咳。”姬墨舒不住的咳嗽,脸上顿时热的如同煮熟了的螃蟹,这家伙!
她又有自己是个宠侍的错觉了,长年累月被压一头的她实在是不服气了,“公主殿下不知矜持,三番几次勾引于我,再这般我就……”
说到那个就字她硬生生顿住了,也不再说话,要是一般人没点胆识的瞧见姬家大小姐如此怕是不屁滚尿流也得吓的立刻赔礼道歉,偏生苏娘是那个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
苏娘当即嘴角便弯起了弧度,几分戏谑装傻道,“怎的不说完?若本宫继续勾引你,姬小姐待如何?”说着,她主动靠上了姬墨舒的身体,玉指轻巧挑开了衣衫上布局精美的云纹纽扣,径直寻到那片白软之上的红豆,轻轻捻动着。
“你放开。”
“不放呢。”
这回不仅红豆被捻动,就连那胯下的要紧之物也被肆意揉动着。
“唔~”姬墨舒的眼眶水雾泛起,上下两处敏感都被强烈刺激着,她直接软了身子,只能窝在床头红着脸发出一声又一声粗重喘息。
“你再这般,我,我。”
“我什么呀?”苏娘干脆扯开她的裤子,直接捏住裤裆里那点东西。
嫣红迅速爬遍她的小脸,一路从耳根蔓延到脖颈,竟是把她染的如同三月桃花,一簇一笑都是女儿家因着春心萌动才会展露的羞赧。
意乱情迷之时她止不住分开了腿,尽可能把自己的要害暴露于那双巧手之下。
“别~”
“怎么了,舒爽否?”
出其不意的,在苏娘话音刚落下时姬墨舒正巧抬头,紧抿的唇瓣贴着脸颊划过,将那份热度与嫣红传递给一直瞧她笑话的坏心人儿身上。
姬墨舒总算稍微缓过来一些,只是开口时嗓音已经喑哑不堪了,“再这样,我,我就亲你。”
分明方才已经算偷亲了。
苏娘嘀咕着,不过对姬墨舒的话却异常受用,她兴奋的拉着姬墨舒往前一带,两人就此交叠一起,她捧起姬墨舒的脸,爱怜的来回抚摸,似乎怎么摸都不够。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对一个人展现如此强烈的欲望,竟是非姬墨舒不可。
姬墨舒身上的每一处都让她贪恋,让她流连忘返,昔日那颗名为爱的火种,眼下竟是发展成燎原之势。
“那快亲我。”
姬墨舒感到好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驱动她的躯体,鬼使神差般,她的手已经放在苏娘的后脑勺上,而下一刻两人的唇便如胶似漆。
嫣红紧贴着嫣红,微白带上了朱润,不知是谁染红了谁,又是谁温暖了谁,沉重的喘息预示着温度在攀升。
缠绵的吻顺着唇角一路往上,如翩跹蝴蝶般划过细嫩脸颊,最终停留在那颗精致小巧的耳垂上。
她的吻总是显得轻柔,落在耳边如同蝴蝶扇动翅膀,翩跹轻巧,没有触及的力道,却时刻扇动着脑子里的邪念。
最后,她如愿含住了那小巧耳垂,双手也在这时去到了它们该去的位置,抓上双乳,轻轻揉捏。
坤泽生来便是需要疼爱,哪怕是贵为公主都不能免俗。
同时坤泽的身体也敏感的不得了,被心悦之人含住耳垂的时候便软了身子,缩了肩膀,含起了胸,只是也下意识攥紧了夹在两人之间的那根热物。
“唔。”姬墨舒动作一顿,“轻点。”
“我很想你,你快要我。”苏娘已然没了理智,根本不予理会姬墨舒的话,她想姬墨舒想得紧,恨不得立刻榨干姬墨舒的肉棒。
苏娘的话一语道醒梦中人,姬墨舒猛然回神,竟是发觉一不小心就着了套。
原本想着她们不该如此荒唐,不经意间却陷进这女人编织的陷阱里,她急忙喝止,“苏娘停下,我们不该如此荒唐,不说未来,你我都没有喝避子汤,你……”
避子汤自古便是皇宫禁物,给公主用避子汤更是杀头大罪,她也没有喝避子汤,再这样荒唐下去,她们……
“不必担心,我有偷偷用避子汤。”
“嗯?”姬墨舒震惊,谁敢在皇宫给公主开避子汤方?
苏娘就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白了她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无能?我还没失势到在皇宫连熬个药都避不开皇帝的程度,你不必整日提心吊胆。”到底是同床共枕的人,姬墨舒在想什么她基本上一眼就能瞧出来,姬墨舒生怕会犯错,让皇帝抓住把柄以此连累她。
“可是……”
“别可是了,本宫贵为公主低声下气向姬小姐求欢,姬小姐好歹卖本宫一个面子,今日便只谈风月,如此可好?”苏娘伏在姬墨舒耳边,趁机引诱,因着情欲染上喑哑的嗓音就好似一杯美酒,光是听着便醉了谁人。
“只谈风月吗?”姬墨舒呆呆的重复了一句。
“嗯。”听出她语气中的松动,苏娘又趁机道,“我很想你,想你摸我,想你吻我,更想你狠狠的要我,占有我。”身为坤泽本该矜持,眼下旧时被逼读的坤戒却被当成了狗屁,她骄傲的在心上人面前高谈欲望。
如今的她渴望着姬墨舒的抚摸,渴望着姬墨舒的亲吻,更渴望着姬墨舒的占有。
“可,唔!”姬墨舒觉得被会心一击了,苏娘的短短一句话竟是打的她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强撑着最后的理智也在肉棒被抓住的时候尽数瓦解,她下意识颔首垂眸,却掩不住红如火烧的耳根,“那你轻一些吧,这样太难受了。”
难受?苏娘停了下来,以往姬墨舒分明很喜欢受用的,她疑惑的神态把心里话都溢于言表。
姬墨舒红着脸小小声的说,“以往你总是急切的抓这处,其实它需要的只是温和的抚摸。”每次交合苏娘都会特别着急的刺激她那里,又是套弄又是捏,有时候情难自己的时候还会掐,虽不至于把她弄的太疼,但总归是不大好受的,害怕意乱情迷的苏娘捏爆她那里。
温和的?苏娘眼中带上了一层名为色眯眯的神采。
原来如此。
她放轻了力道,不再紧握肉棒,而是来回轻抚,只用指尖不经意的扫动去挑逗它。
果真如此,姬墨舒很快就放松了下来,转而媚眼如丝的瞧着她。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呀,别愣着,快摸摸我。”见姬墨舒只是瞧着她,勾人却又偏生不碰她,向来急性子的她又着急起来。
两团乳肉因为情欲变的饱胀,像吹气球似的鼓起,顶峰艳红突兀峭立,刺眼的如八月骄阳。
她干脆拉起姬墨舒的手按在胸前,带着她的手用力捏动饱胀的乳肉
触感极好的乳肉刚刚抓上去便四下分开,主动从指缝间溜出来,把手包裹在里面。
双手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只揉动几下便已经夹住了那颗突兀的乳头,下意识的一下轻拉,身上的娇儿便挺直了腰背。
“哈,你快些。”
快些,这话的意思可以是加快揉动的速度,亦是可以快点进入下一步,又或是直达正题。
若是一个风流浪子,想必听到眷宠的女儿如此娇哼,立刻就得提着自家养精蓄锐的长枪直捣黄龙,而姬墨舒却仿佛没有听懂,她竟是张嘴含住了那颗红肿的相思豆。
乳头只吮吸一下就涨了一大圈,本就染上了情欲的人儿在这一刻如花朵绽放,蜜汁从花心泌出,散出的暗香吸引着这方圆几里的蜂蝶。
姬墨舒用力吮吸着口中硬如石子的乳头,每当乳孔溢出乳汁便会贪婪卷进腹中,喝下的乳汁渐多,她的身体也变的极热。
情欲让原本隐忍的动作转而急切,苏娘情难自己抓伤她的肩背的同时,她也在苏娘的双乳间留下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痕迹。
这时,腰间已经搭上来一双美腿,细腿缠着细腰,色情不言而喻。
她趁机托住苏娘的臀,兴许是天元的本能在作祟,竟是下意识一捏。
极富弹性的臀瓣掐的时候变了形,松手的时候又顷刻间恢复原样,唯独臀瓣的主人止不住的哆嗦,身下竟是又溢出一大股汁液。
“啊~快,快些。”苏娘觉得屁股都痒了,她又忘了方才答应了姬墨舒要轻点,再次用力捏住手中的肉棒,以飞快的速度套弄起来。
“唔!”
“墨舒~墨舒~嗯,嗯,墨舒~”
一声声掺了水般的‘墨舒’听得叫人神志恍惚,若不是命根子被捏的生疼,姬墨舒就又要沦陷在这勾死人不偿命的妖精身上了。
“先停下,你要给我弄出来了。”姬墨舒急促的呼吸着,眼角的余光瞧见身下的套弄快如残影,她无力的耷拉着双腿,肉棒抽动着,湿漉漉的触感以及应接不暇的套弄让她舒服的几欲飞升,不过片刻便忍得满头冷汗。
苏娘到底是停了下来,她松开了被她捏的发红发紫的肉棒,又按捺不住与姬墨舒拥吻,“墨舒~”
“给你给你,这便给你了。”姬墨舒几乎一败涂地,软下来的苏娘甚至还会撒娇,还每回都直戳她的死穴,让她拒绝都不知道怎么说。
身体再次滚烫起来,她抱着苏娘索性翻了个身,让苏娘躺在床上,随后分开两条细嫩的美腿,定睛瞧着双腿之间。
透过依稀的毛发可见那处早已被雨露打湿,在她侵入之前那张小嘴便主动张开,露出穴口附近深红的嫩肉。
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那张小嘴竟是一张一合,就这么对着她流出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