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郎——”凌夕一遍遍唤着顾玄的名字,中指抚摸着挺立的花核,继而伸进了小洞中摩挲。
随着自己气喘娇吟声越来越大,凌夕放进了第二指,第三指。
凌夕不顾一切地插弄着自己,指甲刮过肉壁带起的快感让她浑身不住颤抖,欲望节节攀升。
直到感觉穴肉一瞬间松开,她尖叫着达到高潮,一股股爱液喷薄而出。
“啊啊啊——”这一下喷了良久、叫了良久,凌夕终于累极低头,睁开眼却见顾玄端坐着,外袍微敞,中衣湿透,唇边亦沾着水珠,似强烈隐忍着情欲的冲动死死盯着她的穴。
“顾郎——”凌夕一边喘着,一边努力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她看着一身狼狈的顾玄,那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浸泡在自己淫靡的爱液里,仿佛入了魔般叫人害怕。
顾玄目光转向她娇媚的脸,一边平复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绪,一边从怀中摸出一串葡萄样的银铃铛来。
凌夕大惊,这不是堂兄所说的缅铃么?那内灌鹏精,可令女子登峰极乐之奇物。
“夕儿认得?”顾玄哑声道。
“这是,缅铃?”凌夕面红耳赤,心下惊诧万分,顾玄如今是怎么了?
为何一改清心寡欲之态,极尽勾引诱惑之能势。
莫不是跟堂兄厮混的久了,学坏了?
顾玄嘴角一勾,伸手拨开凌夕的小穴,将一枚缅铃塞了进去,他将缅铃按在阴蒂上好一番拨压揉捻,激得凌夕颤栗不已。
那缅铃入穴仿佛如鱼得水,竟似活了一样,自行震颤游走。
凌夕从未见过此等奇物,穴肉受了刺激猛然夹紧,缅铃便动得更加厉害。
“顾郎,你怎会得来这等淫邪之物?”
顾玄浅笑不语,只是继续揉搓着穴肉,依次塞入一枚枚缅铃。
“定是我堂兄教坏了你,嗯啊——”凌夕虽说正体会这奇物带来的欢愉,又忍不住在心底狠狠骂了凌玉昆一顿。
顾玄剑眉微蹙,不被察觉地轻叹一声,心中无限惋惜,这本是为与夕儿的大婚之夜准备的惊喜,如今竟只有这样的契机才可给她了。
“好了。”顾玄放入了最后一颗缅铃,用修长的中指推了进去。
“啊啊——”缅铃互相碰撞,竟开始升温,激起了凌夕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夕儿欢喜么?”顾玄中指搅动着缅铃,那铃声悦耳,竟发出阵阵蝉鸣之声。
凌夕媚眼如丝,体力耗费太多使她支撑不住,便搂着顾玄的脖颈,跨坐在他的身上。
顾玄嗅着怀中美人儿的体香和淫液的腥甜,眸光闪动,情动到难以自持。
可是他仍旧竭力克制着,一遍遍告诫自己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要了她。
看着凌夕越发红润淫靡的面容,顾玄喘气声越来越粗,手指搅动的力道越来越大。
经过最后几百次快速的抽插,随着凌夕久久不绝的娇吟冲撞着他的耳膜,他一次次亲手送凌夕登上极乐的顶峰。
累极的凌夕娇喘着趴在顾玄身上。
顾玄轻柔地拥着她,眼中情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安详和喜悦,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凌夕光滑的脊背,喃喃道着许久以前的往事。
“三年前初见你,你喜欢吃鲜核桃,非让玉昆郎君上树帮你摘,玉昆郎君不肯,你便扯着我的衣袖晃,晃的我头晕眼花……”
“那时你个头不高,身形干瘪瘦弱,却总是摆出一副大人姿态,训起人来毫不留情,我当时便想,这姑子将来定是个难驯服的……”
“后来才知道,你是因为长姐嫁人的缘故,不得已才逼迫自己长大。看似顶着相府嫡女的身份,却时时感到孤独和惶恐……”
“第一次你拦住我,欢天喜地地说你心悦于我,要嫁我为妻。我心中说不出有多么欢喜,可是表面上却只能拒绝。我仓皇而逃,看着你失落的站在原地,第一次发现自己这般懦弱,这般配不上你……”
顾玄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已红了眼眶,他低头看着怀中娇美的人儿已沉沉睡去,便帮她整好衣衫,圈在怀中,轻声道:“最对不起你的,莫过于冬日里醉晚亭的承诺。我距你九尺远,只是怕被你看穿了说谎的神色,却还是不忍在你那满怀期待的笑容里平添惆怅。”
顾氏百年四代大儒,顾氏子弟个个生为人杰,入世封侯拜相,出世遗世独立。
然而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即便是顾氏嫡子,顾玄也有诸多的不得已,他的婚事便是其中之一。
他被凌夕的美好吸引,又没有足够的力量做出选择,他想过拒绝又忍不住追回来捧在手中,便是这一次又一次的『断舍离』,让他一步又一步『痴缠恋』,就是中了蛊、入了魔。
忽而远处似有人声传来,顾玄一惊,急忙叫醒凌夕起身,用外氅掩住未干的中衣。
来人竟是白术和昱王府家奴若干。
“白术,你怎么在这?”凌夕小憩过后,睡眼朦胧,面色绯红,尚余一丝欢爱之气。
“王妃,你让奴才好找。”白术拱手作揖,余光瞥见凌夕微皱的裙边和石凳旁的水渍,眸色一暗。
“是昱王让你来的么?”凌夕问道。
“是——”白术看到顾玄立在一侧,亲密无间地与凌夕站在一起,便低头道:“是昱王殿下命奴才寻找王妃,殿下下午走的匆忙,甚是自责,现在已经备了大宴在王府等着跟王妃赔罪。”
凌夕闻言心情大好,没想到昱王这纨绔,晌午刚跟自己吵完架,傍晚便绷不住投降求饶了,想着想着竟不自觉挂上一抹笑意。
顾玄面色一沉,对着白术说道:“回去替我转告昱王,多谢他照顾夕儿。”
“多谢临渊公子美意,只是我家夫人自有王爷爱护,不劳公子费心。”白术再拜,语气隐约生出敌意。
凌夕不曾听出顾玄与白术话里的针锋相对,便笑着朝顾玄颔了颔首,道:“顾郎,那夕儿先回府了。”
说罢凌夕抬手搭上白术臂腕,正欲离去,一提步突觉有异,下腹一阵撞击带来的酥麻令她脚下一滞。
糟了,缅铃忘记取出!顾玄亦是才反应过来,欲言又止,直直和凌夕相望着。
可眼下白术和十几名家奴都在,实在无法当众取出。
凌夕只得尴尬一笑,对着顾玄说道:“顾家郎君,东西……我之后会还给你。”说罢便急忙转身,随着白术他们快速离开了。
目送凌夕颇为扭捏的身影越来越远,顾玄嘴角一勾,笑意浓浓,眉眼间似化开了一江春水、一幕星辰。
一入王府,凌夕便发现被白术骗了。
昱王并不在府,也没什么大宴。
这破宅子里只有十三侧妃、二十八良娣!凌夕心中恨恨想道。
院中蝉鸣聒噪的很,凌夕蹭的窜了火,连缅铃都抛诸脑后,转身走向门口的银甲卫,问道:“昱王那厮去哪里了?”
银甲卫闻言均倒吸一口冷气,王妃说什么?那厮?
“属下不知。”银甲卫见凌夕气势汹汹,交换了一下颜色,正色回道。
凌夕气极,又问:“赵明轩呢?”
“赵头儿紧随王爷行踪,我等亦是不知。”银甲卫回道,废话不多,滴水不漏。
凌夕眯起眼盯着银甲卫看了半晌,越想越气,便一声大喝:“白术拴马,我要去永欢阁!”
“王妃,这——”白术大骇,成婚的妇人最多豢养房宠,即便与人私通也是偷摸见不得光的。
怎的王妃竟敢光明正大的去青楼?
这才婚后第四日啊!
旁的不说,这事儿要是传开,世人不得说是王爷有那方面问题?
白术嘴笨,正想着怎么能劝劝王妃不要任性,一转头却发现王妃的马车已经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