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一直不想看那女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可不知为何总觉得那身体异常熟悉,令他忍不住胡思乱想。
刘琰恼怒自己这肮脏的念头,便撇开头道:“此女穴中种了蛊,一旦和男子交合,蛊虫便会顺势钻进男子阳物,从而杀人于无形。”
“这么毒?”严卓清啧了一声,转向元兴帝道:“皇上以为该如何处置?”
元兴帝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若有所思道:“二弟如此说必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可朕也不愿胡乱定罪冤枉好人,不知可有什么法子给她验上一验?”
“验一验?”刘琰诧异,不禁蹙眉:“蛊虫太小肉眼无法辨认,要验就只能找人与她交合了。”
严卓清闻言摇摇头,无奈道:“找谁来,一不小心怕是命都要丢了。”
“严卓清……你……”自从被人用玉势抽插了半晌,凌夕便仿佛脱了力,身上也忽冷忽热的,是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严卓清忽然被点名,眉峰一扬,不慌不忙坐在了床边,伸手将凌夕捞起放在怀里,眸中带笑地望着她:“这女子好狠的心,竟是要微臣与她交合么?”
凌夕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正要奋力将他推开,却发觉他的手指划过自己腰窝,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紧接着又冲她比了个“听话”的口型。
想到凌玥,反抗的手僵在一半,只听严卓清又转身同元兴帝和刘琰道:“臣之前游历各地,似乎听说过这种蛊虫,它本出自南疆一带,有些女子被迫嫁人,为了报复夫家就会给自己种下一种蛊虫,交合时蛊虫会进入男子阳物,令他下腹溃烂流脓而死。”
“可有解法?”元兴帝问。
严卓清摇摇头,又道:“一旦中蛊绝无解法,但是却有一种东西是该蛊虫的天生克星,一旦男子拥有此物,便不会受蛊虫侵扰,反而会令蛊虫反噬,将交合的女子害死。”
“何物?”刘琰问道,他确实没听说过这些。
“紫微珠。”
紫微珠,天子圣物,亦是皇室最为隐秘的宝贵淫物。
此珠原本是深海千年巨蚌孕育的珍珠,需先用人乳浸泡搓洗,再在煮过淫羊藿、肉豆蔻和卷丹的山泉水中浸泡十三天,最后放置在九鼎炉中用依兰香熏制七七四十九天。
每当有皇子被立为太子,且成年之后,便会将数颗紫微珠注入其阳物之中,使得阳物不仅更加粗大,还会令其表面凹凸,给房事上男女双方皆带来极大的快感。
不仅如此,珠内浸润的药粉还能起到催情持久的效用,可令阳物整夜屹立不倒。
刘琰亦有所耳闻,不禁急道:“严大人这是何意,难道是让皇兄亲自以身犯险?”
严卓清忙起身解释:“微臣不敢,只是微臣只知道这个解法,便斗胆说与皇上,不敢欺瞒。”见元兴帝沉默不语,严卓清继续道:“微臣自愿献身帮皇上查验此女,只求念在微臣多年忠心耿耿的份儿上,能赐臣一颗紫微珠。”
“放肆!”刘琰怒道:“严大人真是越说越不像话,紫微珠乃天子独享,岂是你能觊觎的?”
“罢了——”元兴帝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都别吵了,既然严爱卿也说了紫微珠可以克制蛊虫,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朕亲自试验便可。”
刘琰闻言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道:“皇兄万万不可,这女子可是郑歇派来的刺客,不知她是否还有别的阴谋诡计,皇兄切不可冒此风险啊!”
元兴帝不置可否,径直走向床榻,将女子搂在怀中后,抬手将纱帘打落,才开口道:“二弟不必劝阻,朕虽比不上祖父父皇那般贤明英武,但也不至于是个昏君,这验明正身一事既然只有朕能做,那朕去做便是。你们二人,只管在此候着,万一朕遇到什么不测,再宣太医。”
刘琰正欲再劝,却被严卓清拉住了衣袖,见他只是摇了摇头,便也只好闭了口,毕竟元兴帝说一不二,这点从未改过。
深深叹了口气,刘琰没来由地心情烦躁,便在一旁的黄梨木椅坐了下来,猛给自己灌了三杯茶。
“昱王不必担心,紫微珠定能护皇上安全无虞。”
“怎么,严大人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刘琰侧目。
严卓清温和一笑,也在旁边落了座,朝纱帘后的人影瞧了一眼,仿佛是自言自语:“万一——微臣只是说万一,这女子要是没有中蛊呢?”
刘琰冷哼一声,兀自又灌了一口茶:“本王的消息不会有假,依本王看,就该直接杀了这女子,做什么要亲自查验!”
“啊——”此时塌上传来一声女子的嘤咛,映在帘子上的人影交错晃动,两人已是开始了前戏。
严卓清忍不住低笑:“这女子身娇体软,若不是穴中种了蛊虫,微臣也想试上一试呢!”
刘琰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中杯子,不发一言。
“臣见昱王殿下全身这般克制,难不成听了一声浪叫就也想要女人了?”
“……”
“臣差点忘了,昱王新婚燕尔,不是刚娶了甘宜郡主么,两人怕是正处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吧?”
“严卓清——”
“啊啊,别碰那里——”
凌夕的一声浪叫打断了刘琰的愤怒,此刻的她浑身都已经被揉得发烫了。
不得不说,元兴帝果然喜欢些不同寻常的法子,他将凌夕双手捆在床榻一角,胸前的绸带被他拉得更紧,两个浑圆的乳球被生生勒成四半,他又将飘散的丝带拉近她的两片阴唇之间来回摩擦,不一会儿丝带便被淫水浸湿了。
元兴帝布置好这一切,就死死盯着凌夕的眼睛,这充满情欲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入腹中般的眼神令凌夕不寒而栗。
凌夕拼命地摇头,眼中写满了痛苦的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是凌夕,是你弟弟的妻子,而你弟弟此刻就在帐外。
然而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因为口中早已被塞上了圆木球。
津液顺着她的嘴角外流,一路流下到白嫩的颈部,又滑落到精巧的锁骨。
刘贤欣赏着这幅淫靡的画面,喉结上下一动,低头便咬住了女人的颈肉。
牙齿轻柔地撕咬,唇舌吸食着流淌的津液。
细密的撕咬一路上升到耳畔,凌夕绝望地闭了眼,只听耳边传来鬼魅般的声音:“别人都想杀你,只有朕才能救你。”
“哗啦”一声,刘琰打翻了茶盏,他实在太过心神不定,从头到脚都在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冲进纱帐把那女子带走的冲动。
没错,他想带走那女子,甚至都不再关心皇兄的安危。
“昱王殿下?”
纱帐中开始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有女子忘乎所以的婉转,也有男子低沉放肆的掠夺,还有肉体连续相撞同时渐出了阵阵水花的声音。
不知为何,刘琰脑中一幕幕闪现的都是凌夕被人凌辱的样子,她被人脱光了衣服,四肢大敞地扔在空旷的高台上,无数的手伸向她肆意揉捏着那两团可怜兮兮的乳球,一条条肮脏黢黑的长屌拍打着她每一寸白皙娇弱的肌肤,有些还毫不留情地调戏着乳珠,摩擦着湿的不成样子淫珠,最终一条接一条争先恐后地插进那娇小柔弱的小穴,操得她高潮迭起,浪声不断。
“哦哦啊……花穴被操烂了……夕儿的屄,屄要坏掉了……啊啊……”
“好哥哥用大肉棒操弄夕儿的小穴,夕儿爽死了……哦哦啊……”
“夕儿就爱被哥哥操,夕儿的骚屄……啊啊……夕儿要喷水了……”
这些话她明明只能对他刘琰说的,她是他的王妃,是要和他生同榻死同穴的人,她怎能和别的男人……
“昱王殿下,昱王殿下……”
刘琰忽然心口好疼,他死死捂紧胸口,脑中的画面因疼痛被吹得支离破碎,现实中的声音才渐渐明晰起来。
刘琰扶着严卓清的胳膊缓了许久,脸色苍白:“我怎么了,皇兄,皇兄可还顺利?”
严卓清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知刘琰这是犯了什么病,只得看了眼内帐,无奈道:“这回怕是殿下真的错了,皇上已经将此女前后操弄了半个时辰了,两人尚在兴头上均无异样,并无‘蛊虫’作祟啊。”
“是么?”刘琰扶着桌角撑起身子,嘴角微动。此后他什么也没说,便不顾严卓清劝阻,执意踉踉跄跄出了偏殿。
宫宴戛然而止,是夜忽然下了好大的雪,没过多久便将一派喜庆的皇宫裹上了厚厚的白色,浓得像化不开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