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看了眼木盒里的瓷瓶,又看了眼眼神落寞的白术,心一动,就拉了他手到塌上,往他怀里一倒,娇嗔道:“若是我想要呢?”
白术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娇喘的人儿,难不成娘娘在向他求欢?
“我……”白术不知不觉也开始喘着粗气,投怀送抱的美人儿,两个奶子涨得肚兜都包不住了,双腿夹得那样紧,里面怕是都春潮泛滥了吧。
越想越是燥热,白术心一横,手臂一紧,低头就隔着绸布去咬那对奶。“若此生不能再同娘娘共享极乐,白术宁可一死!”
“啊”的一声嘤咛,凌夕也抱紧了白术的头,任凭他用牙齿扯破了肚兜,露出白花花的乳,又如饥渴的硕鼠,凶狠地啃噬她的乳肉。
天气太热了,两人刚交缠到一起,彼此的汗液就在肌肤之间腻开。凌夕主动张开了双腿,未桌寸缕的幽穴豁然洞开。
“娘娘怎么还这样紧。”白术探入一指,就觉得那花穴在吸他,忍不住又放了二指、三指,直到四根手指都撑得满满的,穴口的肉都被撑成了透明色。
“娘娘这么媚,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好久没做了?”
好久么,似乎也就七八天吧,上次还是刘琰……罢了,想他有什么用,注定就要分道扬镳了。
然而骗得了别人骗不过自己,一想到与刘琰缠绵的情形,小穴又溢出一股淫水。
旁的不论,刘琰的阳具真真是她最爱的。
不仅粗长还干净漂亮,本身表面就长有深浅不一的沟壑,插起来酥麻难耐,那弯曲的弧度也切好贴合了她的甬道,更要命的是顶到深处,龟头恰好能触到那最敏感的一块肉……
“被我手指操着,娘娘还在想别人?”白术看出她心不在焉,心中不爽,拼命地加速了四指的抽插。
凌夕被爱欲包裹,刘琰的样子果真渐渐模糊了。
“别停……”突然穴中一空,只剩空虚和寂寞,她哀求白术别走,双腿长得更大,挺着乳摇晃,嘴里还“我要我要”地哼唧着。
“娘娘太骚了,就像窑子里的妓子!”白术根本忍不了这赤裸裸的勾引,裤子一拖就掏出了宝贝,浓密的毛发从中,赫然探出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白术操我……”凌夕趁着仅存的理智伸手抠了一指的蛊虫膏体,轻轻抚摸着肉棒。
“娘娘揉的白术好舒服,白术在操娘娘的手……”
白术的话太露骨,凌夕脸红着赶忙收了手,想着终于就能在体内种蛊,便闭上眼抬着小穴去追逐那肉棒。
“娘娘,你这是要操奴才啊!”白术马眼一痒,差点就射了出来。
“快进来,我要不行了……”
白术闷哼一声,腰部发力便要进去,谁知正待他准备与女人共赴极乐之际,忽然感到肩膀被人钳住,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把他掀翻在地。
“王……王爷?”白术磕在桌角,瞬间头破血流,待他看清了来人,却仿佛如临大敌,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刘琰大步上前,一把扯过纱裙披在了凌夕身上,外面天儿这么热,男人却冷得仿佛从冰窖中出来。
“都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是么?”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奴才罪该万死……”白术不顾额上的伤口,频频磕头,一旁的竹青和连翘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赵明轩生怕闹出人命,一脚踹翻了白术,厉声斥道:“大胆奴才,现在求饶还有什么用,来人,把他拉下去重打八十大板。”
“住手!”凌夕急道:“他本就是我房宠,与我行房何错之有?殿下可还记得,白术可是殿下亲自送到我房中的人。”
刘琰眉心一跳,沉吟了半晌,蹙眉道:“本王改主意了,就照明轩说的去做。”说着他又转向凌夕,目光阴鸷:“本王突然醋意大了,此后任何男人同王妃云雨,一律杀无赦。”
“哈……”凌夕仰天大笑,还说什么要把自己托付给萧睿,如今又要杀了所以同自己交欢的男子,刘琰,你这变脸的速度未免太快。
忽然一阵反胃涌上心口,一把抓住刘琰的胳膊,扶着便干呕起来。刘琰像是早有准备,耐心撑着她的身子,一边还小心翼翼轻抚着她后背。
忽然间,脑中仿佛劈开一道闪电,凌夕似乎明白了什么,算算日子她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等终于不再干呕,顾不得平复心情,凌夕紧紧扯住刘琰的衣襟,惶恐到:“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有了?”
刘琰眉头紧锁,嘴唇紧紧抿着。转向旁人,除了白术都垂下了头默默不语,唯有白术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多久了?”凌夕颤抖着问道。
她明明一直再喝避子汤,怎么就有了呢?
现在还不显怀,大抵不会超过三个月。
若是两三个月前,孩子的父亲是谁?
赵明轩实在忍不住,屈膝跪地道:“回娘娘,娘娘确实怀有身孕,已有三个月了。”
“赵明轩——”刘琰想要制止,却已来不及。
“这次就算殿下要赐明轩死罪,明轩也要说出来。殿下,就算您甘愿认下这孩子,当娘的难道没权利知晓真相么!”
“住口!”刘琰震怒,寒光一闪,利剑的刀锋已经贴在了赵明轩的颈上。
“你说什么?”凌夕缓缓站起身,捂着自己的肚子:“你的意思是,这孩子不是刘琰的?”
“当啷”一声,宝剑落地。刘琰一个箭步回来,扶住凌夕的双肩,近乎祈求地望着她:“不,夕儿,这是我们的孩子。”
“刘琰。”凌夕的心突然像撕开了一个口子,血流不止:“我怎么能怀皇上的孩子?我……”
“夕儿你别怕,张崇已经死了,除了屋子里的几个人,在没有人知晓你怀孕的时间。夕儿,这就是我们的孩子,没有人能质疑他,没有人能伤害他……”
三个月前,极力忘掉的那些不堪忽然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
刘贤是个暴君,凌夕亲眼见过丽妃和纯嫔当初是如何被羞辱折磨的,虽然她同情元兴帝的后宫,可从未想过自己也会经历这些。
短短七日,她从卑贱的舞姬成为高高在上的玉贵妃,原以为仅仅是为了利益而做的安排。
然而随后的几夜,刘贤却拿出比对待自己后宫更甚的手段用在了她的身上。
那是她不愿回想的噩梦,可如今,这孩子像是个巨大的讽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当初经历了什么。
“夕儿?”刘琰慌了,眼前的女人忽然不住地发抖,浑身冰冷冒着虚汗,就算他紧紧搂住了她,也不能给她带来丝毫温暖。
“夕儿,夕儿,你不要吓我……”刘琰从未见过她怕成这样,只能紧紧抱着她。
“他们有十多个人……”凌夕像陷入了梦魇:“我像块破布挂在柱上,他们用净身后残破的阳物挨个操我……他们往里面塞各种东西,不停地逼我喷水……”
刘琰听了两句,就明白了,恨意滔天——他的皇兄竟然对夕儿下手了,竟然纵容太监狎玩她!
“他们逼我去舔,还把我身上所有的洞都堵住……”
“别说了!”刘琰不忍在听,他到底做了什么,他连夕儿遭受了什么都一无所知,却还把她做为“赏花宴”的献祭!
“离开皇宫的前一晚,刘贤借着神丹之力断断续续操了我一天一夜,一边操一边折磨,都是些看不见伤口的折磨,不论我如何求饶,他都不肯放过我,这孩子应该就是那次吧……”凌夕抬眼,眉眼含笑,里面却无一丝光芒:“这样的一个孩子,殿下也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