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要下山了,树杈上挂着一片昏黄。
荒芜、凄凉。
离开营地,少年一路小跑来到约定的木桥。从林中朝桥上看去,正有一个黑影孤零零地站在桥上,显然已等候多时。
来都来了…
他心里只打退堂鼓,隐藏身子在一片灌木丛后,咬咬牙摸过去。刚接近几步对方就转过了身,吓得他慌忙蹲在从中。
黑袍使对着少年藏身的方向轻轻招手,笑道:“少年,既然过来了,为何还要遮遮掩掩的?”
“…”少年一动不动。
“相处这么多次,你居然还在害怕我吗?不用害怕,我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谈一谈。”
“…没有。”
我什么时候暴露的?
少年擦了擦脸上的汗,慢慢从草丛中站起身。刚上桥,就看到对方手里突然出现一把刀,吓得也连忙掏刀。虽然已经与黑袍使见过四次了,他还是会忍不住害怕。
黑袍使似乎没有看到少年的动作,开始自顾自的解释手中的刀:“它是巫女之刃,其名诛邪,将此刀交与你哥哥,他就不会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我哥哥真的要走?”
少年满脸警惕,心里略有尴尬。
“我所言真假,你一试便知。”
黑袍使笑着,然后将刀丢在少年脚下,“刀已经给你了,至于做与不做,取决于你。”
说完,消失原地。
“走了?”
就这样走了?
少年人拿出胸前那颗水滴吊坠,吊坠缓缓从红变黑,也就预示着对方已经离开了。
这是黑袍使给他的信物,少年心头疑惑,一个救了自己四次的人,他不理解自己有何价值,对方接近他有什么好处呢?
晚上,起雾了。
山林中,篝火映在一大一小两个人脸上。像这种篝火不远处还有好几个,显然这是一处十几人的营地。
“羽哥,你会不会离开?”少年问。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
“…我害怕你…会把我丢了。”少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总要自己去闯荡的,就如巢穴的鸟儿,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被称为羽哥的男生咬着烤肉轻笑。
“你真要走??”少年惊慌失措起来。
“嘛,自从我在雪山救了你之后大概…都过了三年了,我看这附近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山脚下应该是有村子,你在夺旗队伍里实在太危险了,还是回村子安全一些。”
“那你会跟我一块去吗?”
“……”
银羽沉默不语,良久才说:“到时候再说吧,毕竟…我不是这里的人。”
少年人啊,你要好好地就这样过下去吧。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
他在心中叹气。
“啊?”
少年听得云里雾里,久久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儿,他反应了过来,“噌”的一声站起身。
“怎么了?”银羽问。
“等我会儿,我给你拿一个东西。”少年不等他回答就迅速跑开了。
“呵…”
做事还是这么冒冒失失…
望着对方的背影,银羽摇了摇头。几分钟后,少年抱着一个长条物蹿了过来。
“送、送你的礼物!”他气喘吁吁道。
“哦?还有这种好事?”银羽接过刀摸了摸,问:“它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诛邪诶。”
诛邪?这刀的名字…
轻轻拔出,诡异的粉色刀身让他不寒而栗,明显不是凡品,只是拿在手中就隐约觉得不太妙。
“真是锋利!你是从哪里…”话未说完,长刀突然爆射出红光,如黑夜中的太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什么东西这么亮?”有人大叫。
“好重的血腥味!”
…
篝火已经熄灭,银羽紧蹙着眉头,他很想丢下手中的诛邪刀,但这刀像是粘在了手上,无论如何也丢不掉!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旁边的少年已经吓傻,捂头跪地不停颤抖。
该死,这刀上满是神圣的气息!
特么的诛邪…诛邪!?早该察觉到的!!
银羽心中大呼不妙,他现在虽然是人类的模样,但穿越过来的本体其实并不是人,而是一群妖物的融合体,所以这刀中蕴含的气息对他可是致命的!
最差也会被刀给封印妖力,严重点会直接被净化掉!
“该死!?”
这肯定是有预谋的!
刀内的净化之力开始释放,瞬间就搅碎了银羽身上沾满妖气的衣服,然后释放出一股怪异粘液迅速覆盖全身。
这刀里是什么东西?居然在改变我的身体!
银羽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脚下浮起一圈粉色的封印术,身体被迫飘了起来,强制装在了半透明的蛋中。
在蛋内,他只觉得自己双腿突然被勒紧,胸部被粘液入侵变大,身高也被压缩,整个身体都在发生改变,不过十秒,一个亭亭玉立的巫女便破壳出现在少年面前。
被强行穿上一件白色女巫装扮,胸口两团鼓鼓的,双腿被中筒白丝袜紧紧地勒着,那把刀却是漂浮在她的身边。
眉心处几枚樱花瓣,双目如血,漂亮的不是人类的模样。
胸部…
变得好重!
此时的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大脑还在发昏。
“原来银羽是个巫妖,快动手杀了她!”一人见多识广,当场识出。
“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上!”
几人手持刀具,迅速朝银羽围了过去。
“我待你如何,你居然坑害我!”
白眼小崽子!
银羽愤怒不已,忍着身体的不适,踮脚、转身,拖拽长刀朝着旁边少年挑去。
“哥…”
少年本想解释,看到对方的动作本能地后退,突然感觉左眼一阵绞痛,却是被划伤了一只眼睛。伴随着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他昏死了过去。
“小杜!”赶来的人大惊。
“居然对小孩子下手!”队伍的首领暴怒,拾起长枪便冲过去。
“妖物,接招!”他大吼着,朝着银羽的眉心处刺去,在靠近对方时连续抖刺了三下,若是对上常人,对方身上必是三个血窟窿。
“没用的!”银羽接连后退,这是首领的招牌招式,她心中早已有了对策。身形闪动朝着对方侧面回击过去。
然而还未等她进攻,首领反手就是一枪,震飞了她手中的刀,银羽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火堆上。
“哎呦烫烫烫!”银羽慌忙爬起身,刚挪出火堆,就已被枪尖抵住喉咙。
“跑的快有用吗?”首领声音平静,用枪尖拍了拍她的脸,银羽浑身是汗,突然感觉拍自己脸的不是冰冷的钢枪,而是一根大几把。
旁边几人也反应过来,拿着武器跑过来将她按在了地上。
“听…听我解释。”银羽不停挣扎。
“解释?是狡辩吧!”
“妖类就没什么好东西!别让她蛊惑人心,快把她的嘴巴封住!”
首领拿出一个水晶球塞住银羽的嘴,然后拔出刀就要削下她的脑袋。
“唔唔唔…!”
不、不要!
银羽不停摇头。
“等等!”
“老大,她刺瞎了小杜的一只眼睛,就这么宰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了?”队伍中的斥候道。
他是一个身着黑色皮甲的白发男人,脸上的十字刀疤能看出是一个久经厮杀的战士。
“是啊,妈的,还是个女妖,据说女妖玩起来不错,我还没尝过女妖的滋味儿。”
“干她一发!”
“干一发怎么够?干脆打断四肢养着,供咱们发泄算了。”
“有道理。”
众人越讨论越火热,首领见状放下手里的刀,挑开了银羽的裙子,划开小亵裤,却看到还有一个小巧的吉吉正瘫软着。
“男的你们也上?”他无奈道。
“本体不是女的吗……怎么还有这玩意儿?要么咱们干她屁股?”一个围观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蹲下去还摸了摸。
“切了就好了,切了就好了。”
斥候嘴里不停念叨着,拿出一把小刀,然后拽着银羽的头发,将她拎起来,“贱妖,你伤了我的队的小兄弟,承受我的怒火吧!”
“唔唔唔…”银羽吃痛,含住水晶球不停摇头。
“掰开她的腿!”
斥候指挥几人上前,一人提着手,一人抱着腰,还有两人各掰开按着银羽的双腿,将她放在一块石头上。
一切就绪。
掀开银羽的裙子,然后把小刀放在对方的阴茎上比划了一下,想了想又把刀反转了过来,换成刀背对准银羽的阴茎根部,最后摘下腰间的小石锤用力一敲。
“唔———!”
好痛!
银羽感受到下体的撕裂感,身子一抖,开始用力扭腰,痛苦不已。
咚!又一锤下去,银羽拼命想要挣脱,两只脚丫不停地抓空气,身体被人钳得死死的,除了扭两下根本毫无作用。
咚!
咚…
一锤又一锤砸在她的小吉吉上。
“唔唔嗯嗯……”
银羽大张着嘴,乳头硬着,在衣服上顶了两个凸起的小点点。她几乎要晕过去,浑身都在颤抖,汗水已经湿透了里面的衣物。
斥候有意要折磨,不停地轻重锤,如抽丝剥茧一般,很快银羽就痛得虚脱。
啵!一人拔出她嘴里的水晶球。
“求求你们,杀了我…”
已经毫无尊严的银羽不停地求饶,头发被汗水粘在了脸上,因为疼痛,她说话都在颤抖。
咚!!
小石锤砸地特别用力。
“啊~~!”她撕心裂肺的叫。
咚!
“不行、不行!”
觉得差不多了,斥候反转刀身,然后用力一敲、一划,完整地摘下了对方的阴茎和蛋蛋。
“呜啊!”银羽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你这样搞有什么用?她不会死吗?”一人问。
“你也太小看妖物的恢复能力了,让你看看更有意思的。”
斥候说着挑开了银羽的裙摆,果不其然,对方的下体正在迅速恢复止血,趁着伤口还未愈合,他将一块水晶圆柱刺入对方下体。
虽然银羽还在昏迷中,但被对方这么一弄身体还是因为痛苦而在扭动。下体的伤口因为镶嵌入一块水晶,无法恢复原状,血肉分开,开始缓缓变成了女性的器官。
“如何?”斥候得意洋洋道。
“这…”那人见这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
“这也就说明她是一群高级妖物的集合体,会根据伤口变成相应的器官自动适应,不过这种能力只能转变一次。”斥候缓缓地解释。
“原来如此…”
“真是荒缪…”首领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他是绝对无法相信的。
“下体那东西的转变后续会让它变得比女人还女人,这是我在妖物图闻录找到秘闻。”
“…这家伙作为高级妖的混合体,成长到成熟阶段会重新分裂开并产生大量瘴气,如果它在最脆弱的阶段被封印,恐怕再无法分裂,也就是说,她以后也就没了威胁…”
斥候滔滔不绝,旁边的人听得云里雾里,虽不是很明白但感觉他很厉害。
早年,斥候曾拜过一个除妖师,师傅告诉他,寻妖就像是尝试药草,想要完全的应对,就必须要对妖有足够的了解,一点细微的差别就会万劫不复,这也是他致力于研究妖物的真理。
首领望见斥候将那拆下的蛋蛋收好,皱眉道:“你还留着那玩儿干什么?”
“泡酒喝,在我眼里,这可是妖最宝贵的一部分。”斥候哈哈大笑。
“…”
众人见状,尽皆无语。
与此同时——
角斗城的一众观众正在水月镜观看此场面。
“城主你看…信任,无论是在妖还是在人内心,都是不存在的东西。”黑袍使恭维道。
在他旁边的是万明城主,看起来刚到中年,头戴金冠,一双金瞳,正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坐在一把王座之上。
城主一言不发,看起来兴致缺缺,托腮继续观看水月镜内营地中的内讧,倒是他怀里的少年正舔着舌头回想银羽被阉割的场面,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焰沼、迷雾之山的人马上就来了,到底是谁会在大雪山完成夺旗呢?”
“这些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能拿旗子的人最多只有三个吧。”
几人在镜外津津乐道地谈论镜中事。
镜中的人毫不知,他们在队伍中的夺旗厮杀在外界人的眼里里却是一局豪赌“游戏”。
…
银羽被铁链拴住关在笼子里,雪山的众人在往山脚行进,虽然她的四肢并未打断,但逃不了被人猥亵的命运。
这些天除了几个已经娶妻之人,大部分地人都肏了她的小穴,特别是那个斥候,玩的倒是很花,透她之前先塞了个小夜明珠进去,说是要透完看看在里面是什么结构,最后还拿她蛋蛋泡的东西炫耀,把银羽气的够呛。
等到了山脚的村落,她就会被处死。银羽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路程,差不多还有个三四天。
又是一夜,有一个黑影偷偷钻进笼子,抱着她的腰从后面奋力突入,毫无润滑,干巴巴地弄得她很痛。
“混账东西,轻一点儿啊,你没有干过女人?”银羽娇嗔道。
这几天下面晚上小穴发光,当了几天灯泡,她没有一点尊严了,也是想开了,反正自己难逃一死,被玩弄舒服的时候也不愿再克制自己,而是淫荡的尖叫。
“啊,不好意思,我…”
身后的人听她这么说连忙拔出来,不停地道歉,他声音稚嫩,大概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人,还有点害羞。
“道什么歉,我已经是你们的性奴了,无论你做什么事情,就算杀了我,也不会受到指责。”她自嘲道。
“………”
见男生没有动作,她又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别告诉我你是来发泄性欲望的,看起来可不像哦。”
“………”青年始终沉默,有些扭捏,似乎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说出来。
“别有所顾虑,不出意外明天可能我就死掉了。”
“啊?明天?为什么?”
“因为我是妖,妖与人互不两立,而且你要相信一件事,妖是没有好妖的。”银羽仰起头,满脸丧气。
“我是跟朋友打赌来的,他们说我不敢摸女人小手,所以我不仅要摸而且还要做…做…做…”青年声音颇有些失落。
“真是虚荣呢,为了一个打赌就交了自己的第一次贞操。”银羽嗤笑。
“啥意思?”
“呵…不谈论这个了,我告诉你,即使你这样我肏了我,也定会被别人认为没摸过女人。”
“为什么?这是什么道理?”
“不要再问了,听我的,伸出两根手指,先塞进嘴里舔舔然后…插入我的下面…”银羽扭了下腰,坐在地上张开了双腿,她的双手被锁在后面,这是最舒服的姿势,“让我教你,变成真正的男人…”
见对方依旧没任何反应,她怒道:“愣着干什么?不干给我滚!”
“我我干…”
李叔说的对,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青年咽了口唾沫,蹲到她前面,然后开始一步一步照做,两根修长手指插入小穴内开始缓慢、急促地抽插。
“啊…嗯……”
好木讷…
“嗯……再…稍微快一点儿…”
银羽两眼迷离,身体慢慢有了感觉,小穴内也开始缓缓流出透明地液体。
“怎么变得这么粘糊?”青年已经被对方的状态搞得面红耳赤,下体的那根东西也扬起了头,滚烫无比。
“插进来……快一点…”
“给我……”
银羽叫地这么淫荡,青年人顿时有些慌张,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做下去。
良久,青年居然无任何动静,似乎傻了一般。
“你刚刚问我什么道理是吗?这就是答案!你就是一个不敢摸女人小手的怂货…”
银羽扭腰浪叫了半天,见对方居然不敢欺身抽插,连忙停下叫声,因为这样搞的她像是个小碧池一样发骚,很尴尬。
“……”
“……不应该是这样的,你明明很讨厌这样的吧…为什么要故意表现的这么开心呢?”青年静静的靠近银羽。
明亮的月光下,银羽能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黑衣青年人正悲伤的望着她。
“你…”
她怒极反笑,“可怜我?你是在可怜我吗?”
“给我滚,我才不需要你的怜悯!”
“滚啊!”
银羽流下两行清泪,下体夹着对方那两根手指,本来迎合着,现在却开始拼命地想要“吐出”。
“……”面对少女如此激烈反应,青年人呆愣住,最后落寞地离去。
几分钟后…
等到旁边没了任何动静,银羽才冷冷地吐出一句:“X的。”
凌晨,在众人都已经熟睡的时刻,一个人影却突然窜到了笼子里。
正是先前那个青年人。
“……你怎么又来?”银羽被吵醒,无精打采地望着他,不明白对方有何想法。
“我我…睡不着…”
“嗯,然后呢?”银羽瞥了一眼对方硬邦邦地下体,瞬间笑了出来。
“硬的睡不着啦?小哥哥?”她说。
“嗯…”
小哥哥?
青年愣住。
“小哥哥,想做吗?”少女来回扭着腰。
“想…你…你别这样。”
“那来做吧,来肏弄我吧。”
银羽跪在地上轻轻含住对方的根,滚烫而又饱满,塞满了她的小嘴,青年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顿时舒服地呻吟起来。
嘶溜…
少女含住轻舔,一点一点吞到最深处,到喉咙,还没几分钟,她就感受到一股腥臭味的粘液注入自己咽喉。
“yue…咳咳…你…”
“咳混蛋!射精时候要跟我说一下啊…会死人的!”
舌头麻麻地…
少女不小心全咽了下去,感觉无比难受。
“对、对不起,我也控制不住…”
青年挠挠头,不知所措。
“哼!”
少女冷着脸捏硬之后将肉棒塞入小穴当中,噗叽噗叽…两人一直干到天蒙蒙亮。
“我得走了。”青年人看了眼天色提上裤子,关上了笼子,留下不停喘息地少女。
跳下车没几步,却发现笼子里的少女一直都在沉默。
“怎么不说话?”他好奇。
…
过了一会儿她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段木。”
“段木?好的…”
“永别了,我会好好记住你的。”银羽别过头道,声音略带一点哭腔。
“……”段木感觉情况不对,连忙跳上笼子去看,却发现银羽正躲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他打开笼子走上前去。
“快走吧,天要亮了,跟我在一起被看见了肯定会被人说的。”银羽始终低着头。
段木眉头一皱,因为他听到了水滴低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你哭了?”
他慌了,因为从未见过女人哭,更何况还是被自己弄哭的。
“你是猪吗?快离开好不好。”银羽似乎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开始甩着身子驱赶。
“……你…你别哭啊…”
段木叹了口气,一点一点挪过去,在距离少女一步的时候,对方突然扑到了他身上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段木沉默不语。
“你相信我嘛?”
“……”
“啊?”
“我…不知道。”
天亮了…
段木瞥了眼远方的天空。
“我可以叫你…阿木吗?”
“嗯…”
几分钟后,银羽似乎冷静了下来,用嘴咬起挂在胸前的钥匙,“嗯哼,这是我信物…送给你了。”
“我可能活不过今日了,这样,你拿着这把钥匙去赏金猎人工会,然后…把它放到柜台就好了…”
“这是什么?”
“这是我积攒至今的积蓄,也是我的一切,虽然我与你相遇的时间很短暂,但很美好。”
“再见。”
“……”
活不过今日…吗?
“你送我一个信物,那我也给你一个…”
段木拿起钥匙,想起来昨天随便捡到的一块小木头便递了过去,幸好他无聊时随便磨了一下,至少看起来不是那么粗糙。
“唔,奇怪的木头。”少女一脸好奇。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
希望别看出来…
段木声音越说越小,不敢盯着对方的眼睛,咳嗽了一声,默默地离开了。
一路头也不回,到了林中后,段木转过身悄悄地回头望去。
少女正抱着膝盖坐在笼子里,孤零零地晒着月光。
很美。
…
连续两天下雨,车队一直在赶路,走走停停,一直到天色昏暗。而那位名叫段木的青年自那次与少女分开后,除了吃饭就再没有出马车,外面景色一直如常,不是山就是树,加上起了浓雾,他也不知道到没到山脚。
“小段子,开饭了!”车外有人正大喊。
“来了!”段木收起手心的钥匙,从躺了一天的床上走了下来。
雨已经停了,但地面还是非常泥泞。
穿过营地,他跟随几个同龄人身后前去打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的可以不做,饭菜还是要吃的。
刚端起一碗野菜汤,就听见有人在谈论银羽的事。
“昭,银羽那个妖女她死了吗?”段木似乎突然长大了,不再畏畏缩缩,径直坐在了那几个青年面前。
“她啊,怎么可能会死呢?”昭大笑。
“……什么意思?”
没死?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愈发感觉不妙。
“疯了。”
“她被几个后卫的人轮流玩了两晚上,整个人都疯了,你是没听见,她还不停地喊救命,什么阿木阿木的,你不知道她什么样子,都快笑死人了。”
“确实,可惜你没见到,啧啧…”另一人也开始摇头。
“一个妖,装的像个人似的。”
“………”
段木愣住,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什么怪异的表情。
昭见他一句话也不说,连忙调侃想要活跃气氛:“对了,段木,你名字里也有个木,你说,她不是在叫你啊,哈哈!”
“我们阿木能是那种人?”
“别说了别说了,吃饭吃饭。”
三人见段木始终不说话,顿时没了兴致。
“真的很惨啊,哈哈。”
段木终于笑了出来,他只觉得面前这些人非常恶心,让他反胃。
“吃饱了。”段木放下碗,揣着兜离开了。他的手心,正紧紧握着那枚钥匙。
深夜。
银羽所在的笼子旁,一个青年悄悄地来到了笼子里。
他的到来早就已经引起了守夜人的注意,不过年轻人嘛,总是要发泄,加上这两天晚上进笼子的人比较多,因此守夜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没在意对方会这么晚过来。
“银羽?”
“银羽?”
段木悄悄往里面摸了进去,终于看到了那个小巧正瑟瑟发抖的身影。
借着月光,能看清少女已经没有了初遇时的灵气,只剩下麻木与呆愣,见了自己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真的傻了。
“银羽…”
“阿…木?”少女仰起头,小口微微张着。
“你还记得我?”
段木大喜,连忙凑过去想要摸对方的脸庞。
啪!一声清响。
却是少女甩了他一巴掌。
“骗子,你不是阿木,阿木是我的白马王子,他会来救我的。”少女咯咯的笑着,却是紧握着手里的那块小木头,已然变得疯疯癫癫。
“你……”
虽然不太明白对方的话,但他也能了解大概意思。段木瞪大了眼睛,垂下头用力抱着对方还在发抖的身躯,轻声道:“对不起…”
“我现在就放了你。”段木望着她身后的锁链说。
…
今夜没有月亮,只有银羽的眼睛在散发着阴冷的莹光,青年人毫不知自己萌生的这个想法,葬送了自己以及同行人的生命。
寒风刺骨,少女轻轻捧起段木的头颅,仔细亲吻着对方的脸。
“我早就告诉你了,妖是没有好妖的…”
“而且我可是个男人。”
“这个你不知道吗?”她抿着嘴,唇上染满了对方的血。
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去,但我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她在心里立誓。
血腥味弥漫着整个笼子,银羽抬起头,旁边那柄诛邪刀在拼命压制自己,但这也变相让她的妖力更加凝实,只是挤出一丝妖力,就是之前十倍的强度。
想要去拔刀,却发现走路都不顺畅。
混蛋,这几天干的我13好痛…
一想起这几天被一群男人上了他就想吐,也满是怒火。
“x的。”
银羽真没想到还有被人操的一天。
“很快,就能结束了。”
旋转着手中的刀,她大摇大摆地朝营地走过去。
—
—
十年后。
雪花在大雪山上空盘旋着。山脚下的神社内,正有一群服饰相同的黑衣人整齐跪在鸟居前。
中心的小屋旁,还有几名白袍男人手持刀具,他们表情严肃,正在为神社的消灾仪式做警戒。隐约可以听见屋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女子呻吟声,不难猜出里面正上演着怎样的画面。
“羽音…”
此刻,一名外貌平平的中年人正捂脸跪在神社门前。只是想象着妻子被风川白骑在身下、被对方那根黑泥鳅一样的“东西”玷污,萧迁就受不了了。
然而事情发展如此,终究是因为他的无能。
他很愧疚,无法去怨恨任何人…
在十年前,妻子刚来到白雪镇的时候,第一次相遇,他就知道对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那时的羽音一身巫女装扮,手持樱红长刀,黑发如瀑,眉心处三片小小的樱花花瓣,两条温玉软腿穿着他从未见过的轻薄丝质长袜,只是面带薄冰,看起来极其冷漠。
熟悉后才知道她是个俏皮可爱,十分喜欢搞怪的人。
因为腰部受了重伤,无法挥舞手中那柄刀,羽音便躲到镇子里养伤。那段时间她被萧迁收留细心照顾,久而久之萧迁便对她暗生了情愫。
但羽音从来都是一副古井无波的面孔,从不表现出太多情绪,两人关系一直处于朦朦胧胧还未开始的阶段。
萧迁拿不准,而且他未见对方生气过,也不敢更进一步,就这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几年。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在山上挖药时遇到一名受伤昏迷的巫师,救治对方之后,作为谢礼,巫师赠予他一对子母戒指,那是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枚蕴藏着魔力诅咒的契约戒指。
戴上子戒的人,会受戒指影响渐渐爱上另一个母戒之人,并且戴子戒之人的身体性欲会愈发强烈,变得淫荡至极。
一对让对方爱上自己的魔法戒指?
萧迁欣喜若狂,立刻想到了那个寄宿在自己家中的冷漠少女。
他希望对方爱上自己。
回去后就将子戒赠予。少女也很高兴,便将戒指戴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没过多久,羽音就感觉下体的小穴愈发的空虚,常常忍不住用手指消乏性欲望。
终于有一次,她忍耐不住偷偷自慰时被萧迁撞到了。
那晚。
少女穿着薄纱坐在地上,左手一根手指勾在红唇间,右手则探在身下的秘密花园,两指轻轻插入股间那两片粉穴中。
两人匆忙地对视、心慌、少女被撞破后的满面幽怨,下面甚至还在往外流淌着透明爱液,这时他才明白,原来总是对任何事都不关心的少女,也会有这么孤独寂寞的一面。
“你想…”摸这个吗?
她托了托胸部,没有把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了。
“……”
萧迁也早已按耐不住,借着酒胆他扑倒了对方。
昏暗的房间,一张小木床,干柴烈火,两人褪下衣物结合在一起。
他奋力地在少女凹凸间的缝隙耕耘,在水声里交出了自己积攒许久的金子,少女则愉悦地尖叫着,两条软腿费力地夹着对方的腰,同时下体的花穴紧紧吸着那根肉棒。
那一晚上是美满的、幸福的,他也成功将饥渴的少女喂得饱饱的。
不久,两人便找了一个良辰吉日成了亲。
可惜好景不长,婚后连着几年他们膝下都未有一子,萧迁也因此常被村里的恶霸风川白以下流的话语给羞辱。
风川白何许人?
他是村长里女巫的长子,与萧迁年纪相仿,且觊觎萧迁的妻子许久。经几次骚扰羽音无果之后,他借管家施了一计,找来一名道人来给自己算命,让道士谎称他命中有劫,需要一赤瞳女子来与之结合才可消灾。
目的是要把羽音抢到手中。
萧迁深知对方脾性,还有欺压良女的前例,后续定会不依不饶,便早早就带着妻子躲到了隔壁的小山镇。
但风川白耍了一个机灵,因为散布道士的话其实不是给萧迁听的,而是说与自己的母亲羽安氏。
羽安氏作为白雪镇的巫女,自然德高望重,忽闻老道士对儿子的算命言论,顿时一病不起,差点就驾鹤西去,也把风川白吓了一跳。
好在并无大碍。
她一心拜神,对镇子里的人很少在意,自然也不知羽音是红瞳,遂下令排查寻找红瞳女子,“机缘巧合”之下她便在村民口中了解到萧迁的妻子:赤瞳、柳腰、眉宇含灵。
赤瞳?这一点不正是自己要找的吗?虽是人妻,只要能消灾便可。
很快萧迁便被熟络村民骗出小山镇,白雪镇的人也靠此抓到了他的妻子,也就有了刚刚在神社“交媾破劫”的那一幕。
在羽安氏眼里,结合自然是要结合,只是要与自己的儿子交合,那必须成亲且成为一家人。而没钱没势的萧迁自然只能承受如此不公平待遇。
萧迁也因此收到了一笔补偿:一张写着欠款的黄纸。
——神社内
“拔、拔出去!”
羽音身着透明薄纱,双眼被蒙住,她几乎要咬碎银牙,不停地在风川白身下挣扎。
对方动作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冲击着她体内的最深处,黑乎乎、黏糊糊、热乎乎。
“终于让我得到你了…”
“安分点儿,这是在为我消灾…”
风川白满面笑容,扼住她的喉咙,不停亲吻对方的头发。
“嗳…嗯嗯……”
不、不要啊…
很快羽音就在对方的淫棒下高潮不断,这种事情她与萧迁也是常做,只是从未这么激烈过。
暴力的抽插让她的大脑都有些不清晰。
最重要的是,耳边还有一个巫女羽安氏正念念有词。
“天意不可违…”
“仪式之后,你就会入了我风川家门,以后你就会明白现在的抗拒是有多么愚蠢。入我家门是你人生最大的幸事,你应该庆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就乖乖的认命吧……”
羽安氏不紧不慢的说,同时拿笔不停在羽音的身躯上画着一些什么,弄得对方浑身发热、小腹痒痒。
“闭嘴…!”羽音怒道。
啪啪啪!
风川白开始在上面用力抽插。
“闭嘴额嗯嗯…”
“啊……”
…
那是无月的夜,雪山林中。
一个持刀身影从天而降坠入车队,如绞肉机一般将人群搅碎…
“是银羽!她怎么出来的?”
“快闪开!”
脑海中闪过一张张逝去人的面孔,羽音缓缓睁开了眼睛。
“…”
居然,梦到了十年前的事情啊…
而且当时立下的誓言也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一想到自己献身给秦迁,顿时脸上发烫。坐起身,脑海只要浮现那晚上营地复仇的事,腰伤和小穴就会隐隐作痛。
变成了女人的身体,行动的确没有男身便利,来天癸时自己感觉不到,下面黏糊糊的飙血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像男身一样憋尿,有时用力过猛很容易就失禁。
在这里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很好的适应过来。
诛邪刀已经埋到山里了,本以为远离就会变回原来的身体,却发现是天方夜谭。
当年的那次突围复仇,期间挥舞刀过于用力导致腰椎出了问题,再也无法用刀,不过,丢了那把刀她也不觉有任何可惜。
主要是这身封印妖力的巫女衣服,特别是里面的内衣丝袜,无论如何褪下都会在半个时辰内覆盖在自己身上,让她行动很是不便。
也因此在上次夺旗战中,无法换装的她靠着诛邪刀打出了极高的声誉。
夺旗之争里手握三把旗帜的诛邪巫女,在镜内外广为流传,引得很多少女争相模仿。然而却因为当时用刀过猛,落的个腰间盘突出,再也挥不动刀、销声匿迹了。
后来她才发现,原来可以随意地将封印自己的衣服变成别样的款式…
“你醒了?”风川白赤着身走进来卧室。
他头发披散着,虽然体格偏瘦,却格外精壮高大。
“我丈夫怎么样了?”羽音冷面相对。
“放心好了,他不会有任何事的…”
“只要你好好待着。”
“……”
羽音看了眼墙边摆着的长刀,真想拿起来一刀将这男人劈成两截,但一想到萧迁,便忍住了。
“不过,如果你想见他倒也不是不可以。”风川白拿起一件衣服穿上,晃了晃扇子,“他现在是我家的下人,我可以把他招来。”
“你,居然逼迫他?”
抢人家老婆还让当下人?
简直猪狗不如!
羽音跳过去折断他的扇子,猛摔在墙边。
风川白也不生气,只是无奈摊着手,“不不不,我没有逼迫,是他自愿的。”
捡起扇子对着窗口挥了挥,很快管家就带着萧迁来到了房间。
“好了,不打扰你们之间的见面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的名字,我会立刻赶过来的。”
“……”
这么好说话?
羽音内心隐约觉得奇怪,不过还是被见到萧迁的喜悦给压下了。
等风川白出去后,羽音立刻站起身。
“萧哥哥,我们快些……”
亲热亲热吧…
她褪下白衣,扶着腰扑向对方怀中。
然而萧迁却岿然不动。
“怎么了?”
她不明所以。
几分钟后…
“风川白~!!”
“怎么了啊?小娘子?”
风川白似乎就在门口等着,听到喊声瞬间就开门而入。
“你这个人渣!”
羽音愤怒不已,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似乎要将对方刺死千百回。
她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把萧迁逼成了阉人。
“羽音,我是自愿的!”萧迁拦住她,托着她的脸徐徐地说:“只要看着你,我就很开心了。”
“…”
羽音双目飘忽不定,胸口不停起伏,风川白事情做的太绝,但萧迁这个样子,却又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
傍晚,长廊外点起一小片灯火。
萧迁望着风川白的房间,紧紧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此时正在跟对方行房事。
“萧迁,风主说你可以入房帮他们打理一些衣物。”
管家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旁,将手中的几块雨布和透明轻纱交于他手中。
风川白给了萧迁一个特权,做房事可以在一旁参观。
“……好。”
犹豫良久,他接下对方手中物品,然后缓慢地朝主房走去,下体阉割导致的疼痛还未消失殆尽,明明伤口已经治愈,却不知为何还在隐痛。
“啊~!”
“嗯…嗯…”
房间内隐约传出妻子被对方玩弄地声音,越靠近他的手就越颤抖。
嗤———
门被推开,房间里一个昏黄小灯正亮着,妻子正坐在风川白的双腿间位置,她胸前得衣服敞开着,背对风川白,被对方从后面钳住双手,不停地感受来自身下的抽插。
隐约看见一根粗壮无比的巨大黑根正摩擦、扩张着妻子的小穴。
羽音面朝房门,萧迁开门的瞬间她就发现了对方。
“夫君,不、不要看…”
她咬着红唇,面带潮红,但身体却迎合着身下人。
风川白玩弄这种良家女子很有心得,对方越是抗拒,越吸越深,身体上的快感也会来得较慢,他不能硬拔,要小幅度摇晃浅深抽插,一点一点地引导对方。
他巨大肉棒每一次插入与拔出都带出一点粉嫩小肉,似乎是被人观看的原因,羽音的阴道内开始不停分泌粘液,是平时的几倍。
“真是淫荡至极啊,你这个女人…”
“萧迁,你看到了么,她下面流的水像是小溪一样,都快把我给淹了。”
“你快…快出去…”
羽音扭着腰肢反抗,奋力夹着对方的肉棒,但自身已经陷入对方的节奏,所有动作都无济于事。
而且不久前她才被人喂食了身体发热的草药,现在已经有些影响到了神智,正处于半清醒状态。
“来,你过来,正好帮我按住她的手,我想后入,但她很不乖啊。”
风川白招呼着萧迁。
“别过来!!”
羽音挣脱对方的手,想要起身,但因为腰痛使不上力气又被扯了下来,直直坐在了身下那个“钉子”上。
“啊…”
好深…
等她再次回过神,双手已经被萧迁抓住,拉向了前方。
“不、不可以啊……嗯!”
“呜——!”
她刚想说些什么,体内便传来被肉棒分开的感觉。
被后入了!
这感觉很不妙,非常不妙,她居然感觉非常舒服。
肚子…被肉棒切开了…
一顿翻云覆雨,羽音已经满身汗水,没有了太多力气。
第二日,下人带羽音澡牝之后便送到床上等候。
这一次风川白没有自己动手,而是让萧迁不停地舔弄她的后面的小穴和菊穴。
“今日准备了一些小物件,尝试开发后穴如何?”风川白含住着羽音的唇,不停地与她的舌头纠缠。
“……”
见羽音不说话,他便指挥身后的萧迁开始办事儿。
他发现了,自己无论做什么,只要萧迁在前面开头,羽音都会默默接受,而自己只需要接受调教完成后的成果就够了。
复杂地清洗之后,萧迁拿着鸡心形状的水晶塞,蘸着粘液缓缓探入羽音的后穴之中,探寻那从未触及过的领域。
“这个是什么!?”羽音盯着那个带有凸起的水晶塞子惊道,好像就是这个一直在屁股后面磨蹭。
“这个啊,是插屁股里,为了让你屁穴适应我阳具的小玩意儿。”风川白在一旁解释。
“哈?插屁股里…”
“怎可能插的进去,开什么玩笑!快拿走!”
这个造型…塞进去还能拿出来吗?不、它绝对不可能塞进去。
风川白邪恶地笑着,然后掰开了她的屁股。
“干什么!?”
“稍微忍耐一下,有黏糊糊的润滑药,不会特别痛的。”风川白指挥秦迁把一个透明的小葫芦,倒在手心然后一根手中蘸着粘液插入她的肛门内。
“慢慢地…对…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啊~”
羽音身子猛一颤,随后绷直。
“停下来~”
“不行的…不可以…”她奋力闭着后穴,却抵御不了秦迁插入的手指。
半个时辰之后,羽音的后穴已经完全适应手指,秦迁拿起来那个水晶塞子抵在了妻子的肛门旁,涂了些粘液然后开始用力。
“咕嗯…”羽音仰起头,身后的扩张感愈发强烈,让她痛苦不已。
“放松一下,别太抗拒了。”风川白托着她的腮不停地亲吻对方的唇。
秦迁旋转着塞子,然后用力一按,那小小地洞口完美地将塞子吞了下去。
“嗯嗯啊——!”
羽音只觉下体被扩开,排泄欲望强烈,但挤不出去,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感受着妻子的喘息声逐渐急促,秦迁的内心也颇有一些成就感。
一连几日。
插入,搅弄,然后慢慢增大水晶塞子的体积,现在妻子的后穴已经完全可以塞入风川白那根巨大的肉棒了。
“喔~好紧!”
“吸住了一样!”
风川白扶着腰插入对方后穴内,羽音低声呻吟着,这种奇怪的生活,她已经有些慢慢适应,那根巨大肉棒,一截又一截地插入,从轻缓到剧烈,让羽音欲罢不能。
“嗯嗯……啊啊……”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被肛交就达到了高潮。
风川白从没见过这么迎合自己的羽音,身下的动作也不再温柔,低吼着把自己的精子注入了对方的后穴之内。
“喜欢这个吗!”
“喜欢它吗?叫的更大声一点儿!”
他兴奋的不行,甚至开始抽她的屁股。
“好烫~”
“好烫啊~”
羽音眯着眼睛,拥抱着面前地萧迁,死死不愿松手,只要把身后的人幻想成萧迁,她就能完全接受。
三个月之后,她开始时不时地呕吐。
就在她急得团团转时,老中医的鉴定也出来了。
她,居然有了身孕。
第一次得知这个消息她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身为一个妖,怎么可能会被人类肏地怀里孕?但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她实在是坐不住了。
无论如何,这个孩子也不能留,在她内心,是一直把风川白当作仇人的,而自己怀了仇人的孩子,这怎么能行呢?
将这个想法偷偷讲与萧迁之后,本以为对方会赞同,却不想,第二天风川白就得知了自己想要打掉孩子的心思。
萧迁告密给了风川白。
这是她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
看着萧迁拿着铁链栓住自己时,羽音很生气,很愤怒,但却不知该如何发泄,只能静静躺在床上发呆。
九个月之后。
产房内,羽音咬着一块布,此时的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了,只想昏死过去。
腹部的阵痛,似乎要将灵魂都撕裂。
“夫人…你快些使劲…”
“……呜呜…使什么啊,我生不出来!”
“我不要用力……我需要刨腹…刨腹产啊!”
“刨腹?怎么能刨腹?夫人?”接产婆愣住。
“我不行了,快让我……”
“我真的…”
“夫人…”
“…”
从鱼肚白,到夕阳红。
天边宛如炒锅,炒得风川白脸上直冒汗。
接产婆一开门,他就急扑了过去,“怎么样?”
“恭喜风主,母子平安。”
…
「大雪历四月二日,羽音诞下这一子,取名为风羽,同年巫女羽安氏寿终正寝。」
…
七年之后,风川白因病去世,羽音对他已经不存任何恨意,却反而有些恨萧迁,时不时的会迁怒对方。
风川白把祖业留下的同时,也留下了一个被调教完成的淫荡妇女。而继承了风川祖业的羽音也因此改名为风川羽音,
因为有萧迁在身边,她想将孩子更名为风萧,却因萧迁不肯,便折中改为风萧羽。
自此风川羽音再未嫁一人,性欲高涨,性格偏执,可惜萧迁腿间无物,只能望着饱满的果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她每日玩弄下体,两穴双插已是日常,薰香澡牝后,拿着造型各异的水晶道具,插入自己小穴,在萧迁面前不停地淫叫、浪叫,并且也不在掩饰自己真正的一面。
“你什么都给不了我,废物”。她曾这么说。
现在的她更钟爱菊穴,因为腰伤,她在插入屁穴时阴差阳错顶到了体内那块突出的骨骼,因此只要一直插着、抵着那块骨骼,自己的腰就不会痛。
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平时冷漠无情的风川家主居然会有这么淫荡的一面。
三年后,白雪镇周边开发越来越广,各行各业发展迅速,“镇”这个字已经不符合白雪镇此时的盛景。
很快风川羽音就将白雪镇更名为白雪山庄。同年,因给予不了淫妻的所要之物,萧迁满怀愧疚得在柴房内上吊自尽。
风川羽音伤心欲绝,遂要追随而去,终因为儿子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过几年,风萧羽已长大成人,却如从前的风川白一样成了花花公子。
虽然羽音的衣物越穿越多,越来越华丽,甚至拖着地,但从妆容上看,她却没有任何变老的迹象。
不久,她就对外宣称重金买了驻颜药,加上一些重要商会的露面,很快白雪山庄就传出了天仙庄主的称号,越来越多的人被庄主受到吸引,甘愿做其花下鬼。
“风川庄主!在下追光,没有我采不了的……”
“林中游侠,黄石,求见!”
“久仰庄主大名,我们安林寨寨主想要一睹庄主芳容…”
“一群智障,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吵闹!
风川羽音见此景勃然大怒。
另一边,伴随着白雪山庄的扩大,每日都会有数不尽的人涌入,商人、公会等等…不到三年,山庄中心的人便开始为了建城而做好分界打算了。
白雪城自此开始一点点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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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