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奴犬也很荣幸能够被主人收为母狗,求主人怜惜琪奴犬,琪奴犬会听主人的话。”
叶佩琪慌忙吐出脚趾,非常顺从地回答道,或许是因为已经有了很长时间被羞辱的经历,她的表现比严清要好得多。
“嗯,从现在开始,就只有琪奴犬和清奴犬,没有妈妈和女儿,听明白了么?”赵轩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给两条母狗定一些基本的规则。
“汪——”叶佩琪马上狗叫了一声,以示自己明白,严清刚开始还有些羞耻,只是点了点头,但在听到女儿的叫声以及发现赵轩严厉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也低下头用小一些的声音叫了一声:“汪——”
“根据刚刚我们说好的规则,这次是琪奴犬赢得了比赛,所以今后,清奴犬,你的地位要比琪奴犬更低。”
赵轩一边享受着胯下巨乳少女的唇舌侍奉,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地上的母女二人。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女儿的地位比母亲更高,这样玩起来才更有反差感,更加有趣。
虽然靠着手中的把柄,以及在外面让叶佩琪正常生活的保证,让严清很快就初步接受了跟自己的女儿同为犬奴的现实,但无论是她还是叶佩琪,显然都仍然不太放得开。
尤其是年纪更大还是母亲的严清,在自己女儿面前颜面尽失,更是抬不起头来。
赵轩要做的就是彻底摧毁两人的自尊心,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彻底在自己面前放下羞耻。
而让严清的地位比叶佩琪更低,就是这调教的第一步。
“你们就分别先做上等母狗和下等母狗吧。”
赵轩考虑了一下,为了更好地管理和调教,无论女奴还是母狗都必然要进行分级,女奴的具体等级他还没有想好,但是母狗就先简单地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具体的事情可以日后再慢慢考虑,反正目前身份是母狗的也只有这一对母女而已。
“汪——汪——”一大一小两声狗叫响起,叶佩琪又亲吻了一下赵轩的脚趾表示遵从,一旁的严清见状根本不忍直视,但是又不敢完全无动于衷,只好闭上眼睛也从另一边吻上了赵轩的足底。
“吸出来吧。”赵轩把脚从床沿外收回来,放到了白露笛的玉背上,同时两腿发力夹住她的头,向自己的胯间按去。
因为刚刚一段时间内赵轩并没有想要射精的意思,所以白露笛方才的服侍主要以含入为主,让赵轩的肉棒能够长时间在一个温热舒适的空间中,维持着勃起却不高潮的状态。
现在收到了赵轩的命令,她自然也主动把头仰起,尽可能增大口腔和喉管的角度,让口中的巨物能够插入更深的位置,同时舌头在棒身周围不断舔弄,喉咙强忍着干呕的本能不停做出吞咽动作,让赵轩能够同时体验到多方面的不同快感。
白露笛在这方面的天赋很高,才几天时间,她已经可以维持这样的姿势几分钟而不把肉棒吐出来了。
由于刚刚已经在白露笛的小嘴中酝酿了许久,加之赵轩本来也没有控制的意思,这样的深喉进行到第三次的时候,赵轩便松开了双腿的压迫,把精华直接射进了白露笛的小嘴里。
虽然她的深喉功夫已经不低,但是在这个状态直接射精还是会带来很大的痛苦,同时还有极大的危险性,一旦粘稠的精液进入肺部,将会十分麻烦,反而不如刚才对林菁菁那样直接插到食道口射精安全。
不过白露笛已经完全成为他言听计从的小奴隶,没必要再以那样残酷的方式对待。
白露笛缓缓把口中的肉棒吐出,还不忘用嘴唇将表面细心地清理干净,然后仰头张开嘴,让赵轩看清楚口中满满的精液,在得到了允许之后,才咕嘟一口咽了下去。
“骚奴谢谢主人怜惜……”白露笛自然感觉到了赵轩在射精前特地把肉棒稍稍抽出一些的动作,在吞下精液之后马上把脸埋在赵轩的子孙袋上,深吸着男人胯间的雄性气息,向赵轩表达了感谢。
“好了,你出去找两个塑料碗来,再拿一瓶矿泉水。”赵轩用脚轻轻踢了一下白露笛垂在身下的一双爆乳,示意他可以停止服侍了。
“是,主人,”白露笛领命离去,一点点爬着后退直到下床,然后才转过身爬出了房间。
赵轩翻身坐到床边,两条小腿耷拉到了床下,叶佩琪见状赶紧向前爬了两步,低下头舔起了赵轩的左脚。
“刚刚你们两条小母狗剧烈运动了那么长时间肯定渴了,想不想喝水啊?”
赵轩看了看在自己脚边埋头舔弄着的叶佩琪,和看着女儿主动又下贱的动作,不知道该做出如何反应的严清说道。
“汪——”叶佩琪停下动作,抬头叫了一声,又用小脸摩擦了两下赵轩的脚踝,便又继续刚才的工作了。
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小母狗的角色,相比之下一旁的严清表现就非常糟糕了。
“呜……汪!”严清迟疑了几秒钟,狗叫声被憋回去了两次,才最终做出了跟女儿一样的动作,伸出舌头在右脚的脚趾缝里清理着。
不过她舔的这只脚正是刚刚赵轩在床上躺着时伸出去的那只,已经被两女清理的差不多,现在再舔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况且赵轩也能感受到二女舌头和嘴唇的动作,相比起来叶佩琪要认真很多,几乎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是真的在给赵轩组综合清理,而严清则相对而言敷衍一些。
“清奴犬,你要认真跟琪奴犬学学怎么做好一条母狗,从现在开始,如果琪奴犬犯了错,我会惩罚她一个人,如果你犯了错,那我会大小母狗一起惩罚。”
赵轩把两只脚都抽出来,踩到了严清那头浓密的黑色长发上,来回蹭了几下把刚刚二人留下的口水擦干,然后说道,“琪奴犬,你现在是上等母狗,我允许你跟等级更低的母狗讲话,教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汪!”
听到赵轩指令的叶佩琪先是对着赵轩叫了一声——刚刚赵轩只是允许她对低等级母狗说话,那么在面对主人和地位比母狗更高的女奴时,仍然只有得到允许和回答问题时才能讲话。
然后她转过身去,看着跟自己一样手脚被缚的母亲,眼中喷涌而出了一股狂热的火焰,让对面的严清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她下意识把目光转向一直不敢去看的女儿,却发现她正用一种从未见过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在服侍主人的时候要认真,主人的脚是我们做母狗的圣物,要用对待珠宝钻石一样的心态对对待,你刚刚的动作太敷衍了,舌头要接触到每一个角落,无论是趾缝还是趾节沟都必须舔到,我现在来示范一下!”
与严清始终不敢看向女儿的心态不同,叶佩琪在渡过了最早的几分钟惊慌失措之后,便一直偷偷注视着同样被当做母狗调教的母亲。
在看到严清被赵轩凌辱的时候,叶佩琪的心中不仅没有担忧或者心痛,反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而当她没有犯任何错误,只是因为母亲的错误而遭到鞭打惩罚时,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怨恨,然而对象却完全不是赵轩,而是让赵轩不快的严清。
叶佩琪说完便又俯下身去,特地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赵轩的脚上游走着。
一旁的严清此时已经呆若木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她原以为女儿跟自己一样完全是因为被胁迫才成为赵轩的母狗,但是从刚才的话中能够听出来,似乎并不完全是如此。
俗话说知女莫若母,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这样下贱的话语从女儿口中以如此自然的方式说出来,还是完全刷新了她对叶佩琪的认识。
“啊——”随着两声清脆的鞭响,二女的后背和手臂上分别留下了一条崭新的鞭痕——这是对严清刚刚溜号的惩罚,赵轩说到做到,严清犯错就会同时惩罚两人。
严清马上收拢了心神,叫了一声以示自己知道错误之后便迅速俯下身,强忍着内心如同刀割般的痛苦,一边看一边学着叶佩琪舌头和嘴唇的动作。
虽然面前女儿的形象逐渐变得陌生,但那毕竟是她的骨血,哪能忍心看着叶佩琪因为自己的错误而遭到残酷的惩罚?
正在此时,白露笛抱着一大瓶水和两个塑料碗从外面走了进来——毕竟双手都被占着,水瓶和碗也没办法用嘴叼或者放在后背上驼进来,膝行的速度太慢而且她现在的膝盖已经跪的生疼,况且在奴隶契约里也允许在必要时使用站姿面对主人,她便有些提心吊胆地推开门走到了赵轩面前,把水瓶和水碗放在地上后马上恢复了跪坐的姿势。
这个动作倒是提醒了赵轩,最开始定奴隶契约的时候,他还是刚刚玩到女人的暴发户心态,自然是把内心的所有欲望一股脑宣泄出来,不过现在想想其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甚至让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便。
日后随着女奴数量增加,倒是没有必要全都进行特别严苛的要求,严格制定一套从高到低等级森严的女奴制度,高级女奴可以要求宽松一些,等级越低要求越严,也方便赵轩的享受和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