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ver ever 不要躲藏
Never ever 不要离开
没有你我无法呼吸
哪怕一分一秒
……
《一分一秒》本就是体现少女单恋的歌词,为了更加契合朴智妍的心态,安正勋还做了一些修改。
当他郑重地落下最后一句歌词,抬起头来,刘仁娜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为女孩子写的?”
“嗯……”
“喜欢你,暗恋你的女孩子?”
“是……”
刘仁娜长长吁了口气,有些自嘲地道:“看着看着,想起了前些时候的我自己。”
安正勋沉默。
“你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刘仁娜苦笑道:“你自己矛盾,你身边的女人也一样矛盾。”
“也许是曾经做得太过,让我现在有点矫枉过正。”安正勋靠在椅背上,喃喃道:“我总想着,收敛些,收敛些,别像往年那样乱搞女人。可实际上呢,有些事,有些人,我根本不可能放过,回头看看自己所谓的为人着想,全变成了矫情。”
这回轮到刘仁娜沉默。
安正勋淡淡道:“拿你来说,我一早就该要了你的。我自以为顾虑你的感受,说不定反而是给你带来了一些负担。”
刘仁娜叹了口气:“是。你一直不要,我反而觉得是不是随时要被你抛弃,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安正勋道:“其实很早的时候,秀英——嗯,你可能不认识。她对我说过,以我这样的占有欲,不会放过她这样反复向我表白的女孩,装腔作势的保持距离又是何必?后来又有人对我说,如果终究是我的,还不如干脆点。我当时以为自己听进去了,可是到头来,又有一个几乎相同的模板出现,我却依然装腔作势,还以为自己在为人家考虑。”
刘仁娜轻声道:“你的矛盾在这,我们的矛盾同样也在这啊……如果你根本不管不顾,只想着上床,我们还能这么死心塌地无怨无悔?你势力再强,还能拦得住我出国跑路啊?”
安正勋失笑,一把将她扯到大腿上:“你还想过跑路?”
刘仁娜不好意思地道:“很早以前真的想过,因为听说一些公子哥喜欢玩些变态花样,我怕你也……如果是那样,我没办法……”
安正勋板着脸:“我就喜欢变态花样。”
刘仁娜咬着下唇道:“你最多也就走个后面……我都知道了。”
“不怕?”
刘仁娜视死如归地道:“……不怕!”可仅仅半个小时后她就改口了。
“噢……正勋……饶了我……”
刘仁娜在高潮的痉挛过后,双腿都在微微发颤,嫣红的鲍鱼也极度兴奋地汩汩冒出晶莹的淫液,无比淫靡地顺着大腿流到地上,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儿更是如同盛开的玫瑰花,娇艳的肛洞露出粉嫩的肠肉。
那小巧却又温香的肛洞已经被安正勋的指头扩展得有拇指头那么大,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让人恨不得想要立刻挺枪深入,狂风骤雨地把她奸污到涕泪横流、再也闭不上菊蕾才好。
“乖乖别怕,等会儿你就爽了!”
安正勋将她娇媚的胴体拥进怀里,双手捏上她的一对香瓜大奶,雪白丰满的奶子刚好足够一手把握,弹性和触感就如同上好的羊脂凝玉,让人爱不释手地用力揉搓挤压,绵软却不是弹性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还从指缝间漏出一些雪白温软的乳肉,光是捏着就给安正勋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让人恨不得将她的奶子捏爆才好。
安正勋将刘仁娜翻趴在地毯上,从背后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四肢着地如同母狗般高高地翘起浑圆的雪臀,许是调情工作做得好,她的雪臀和菊蕾上粘满了她的晶莹淫液,本就丰腴的臀肉更显饱满多汁,好似熟透了的瓜果蜜桃,颤巍巍肥嫩嫩,勾的安正勋迫不及待地扶着粗壮鸡巴,重重地顶在她可爱细致的菊穴上。
刘仁娜像是瞬间坠落到地狱一样,花容失色地激烈挣扎起来,她显然是股间的嫩肉感受到大肉棒有多么粗长炙热,可不是嘛,三十厘米的龙枪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上面还愤起一条条近乎要紧绷得爆炸的青筋和血管,狰狞而又可怖,那大如鹅蛋的火红龟头更是形状特异,像是带勾的肉菇,隐隐散发着骇人的气势和热力。
她的鼻端喷出兰香馨甜的吐息,艳红的樱桃小嘴一个劲地在求饶:“天……不要,正勋,轻点……那里是不可能进得去的……”
安正勋双手牢牢地抱紧刘仁娜的肥美翘臀,像是征伐无敌的百胜将军,狠狠地挺动大肉棒,蛮横地挤进她湿润柔软的肛菊,她淫水润得肛菊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绽放着娇艳的光泽。
安正勋的龟头肉菇才刚刚捅进一半,刘仁娜顿时就像是触电一样呜咽起来,娇躯剧震,大屁股一直在颤栗着,哀哀叫道:
“……天呐,噢不行…我会痛死的…”
紫胀的大龟头几乎将她的粉嫩小屁眼撑到极限,像是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痛,更像是柔软温润的肠道内塞进了一个大鸡蛋,难受得她肚子很不舒服。
“别急,这才仅仅半个龟头而已……还有一大段没进去呢!”
“不……天呐,不要再进去了……正勋,你不如先杀了我吧…天呐,要裂开了!”
刘仁娜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自尊心相当高,能让她说出这番耻辱的话显然是真的羞愤而又疼痛到极点,不过她越是痛吟,安正勋反而愈发兴奋地想要蹂躏作践她。
安正勋双手牢牢地钳着刘仁娜的肥臀,胯下毫不怜惜地就往她屁眼深处插进去,肉棒缓缓地挤开她狭长紧致的嫩肛肠道,肉菇紧紧地摩擦着肠壁,能感受到她的肠道有多少褶皱和纹理,那种温热而又蚀骨销魂的触感棒得让安正勋连连吸气,仿佛有一股泥沼般的强大吸力,差点要把安正勋的精液都给吸出来。
“仁娜,你的小屁眼真是上天赐予我的最佳礼品,舒服得超乎想像,温软顺滑却又紧致弹性,肛菊里的褶皱摩擦得我龟头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你的肠道好像还分泌出一种油性的润滑液,是肠液吧,但是润滑效果却比你的淫水好得多,糯糯腻腻,插起来不似想象中干涩……哦,你看看,你的肛菊已经将我的肉棒整根吞没,而且你都没流血……这证明还没被撑裂,反而尺寸刚好合适,嘿嘿。”
安正勋用淫靡的话语刺激着刘仁娜,她的雪白美臀完全吃下了大肉棒,大屁股隐隐中好像膨胀了一圈,更显肥美多汁,肛菊被肉棒挤得只余下一条粉色的丝线,紧紧地裹在肉棒末端边缘,柔弱得仿佛不经风霜的凋零玫瑰。
刘仁娜呻吟着摇晃着满头青丝,鼻息急促,娇媚气喘,跪地的双膝想要往前爬,躲闪开肉棒,可安正勋却狠狠地一抽肉棒,然后再度重重地顶进她的肛菊最深处,似乎在撞击着她的灵魂,更摩擦得她的肠道要冒出火花!
“呀……呀……唔呜……好痛……正勋停一下,我要喘不过气了…”
刘仁娜凄楚地哭喊着,还收缩着她的屁股和肠道,妄图阻止肉棒的深入,但她不知道她收缩肠道只会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喜悦与快感。
安正勋真的有一种置身于天堂的错觉,她的肛菊简直紧致弹性得有点吓人,那里边如同温泉泉眼,又如同绵软的奶油蛋糕,其中舒爽快美的滋味,当真是男人享乐的极致。
安正勋不再保留,也不再怜悯,发疯般地低下头亲吻舔舐着她雪白的香肩和光滑的后背,双手更是绕到她前面,粗暴地揉搓着她的雪腻奶子,大肉棒则是狂风骤雨地在她的媚菊里纵横驰骋,誓要将她小巧紧致的屁眼玩坏。
“啪啪啪”
钢铁般的腹肌毫不停歇地碰撞着她浑圆丰腴的翘臀,发出响亮淫靡的撞击声,那两瓣肥美的臀肉荡漾出迷人的肉浪,简直看得安正勋好想一口咬上她的水蜜桃。
“骚秘书……你这狐狸精……怎样,舒服吗?喜欢我的肉棒吗?有没有听到你屁眼儿里面发出来的呻吟声?你别忍耐了,叫出来吧…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
安正勋淫笑着,伸手去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头,睁眼去看着穿衣镜面里她淫媚得宛如妓女婊子般的妩媚表情,却见她脸颊通红媚眼如丝,小嘴微张吐气如兰,浑身雪白无暇的娇嫩肌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红色。
“呀……啊……呜,这不是我……镜子里的不会是我……我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这种表情……我一定是在做梦,噢不是……正勋你快停下…我要死了…”
刘仁娜的呜咽声早已转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她的体温在不断升高,她的心跳也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而变化,她只觉得自己柔弱羞耻的小花儿像是融化了一样,又软又腻地紧紧夹着大肉棒,随着安正勋的动作幅度,时而鼓起时而收陷——那竟然给她带来潮水般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想要获得更多体验。
她脸上动人的红晕也愈发明显,她时不时地颤动着睫毛,微眯美眸,难以置信地摇晃着脑袋,啊呜啊呜地无意识娇吟着,曲线玲珑的雪白玉体渗出一层香汗,那无暇的臀肉更是被撞击得白里透红。
“小骚货,舒服吗?怎么不说话了?是喜欢到不得了吗?我也是低估了你……寻常女孩子被我开肛,怕是要痛上好久才能产生一丝快感……但你才痛了不到一分钟,立刻就在你的鲍鱼那儿流下更多的淫水,看看你的脚下,啧啧,都快要泛滥成灾了……你说你的小花儿是有多敏感?嗯?是有多不知廉耻?就算是妓女都没你那么骚吧?还说你的小花儿不喜欢肉棒么?”
安正勋在狎玩着刘仁娜,肉棒偶尔会从她温热唯美的小花儿里抽出来,软嫩的肛肉被肉菇带得外翻开,露出一圈圈纹理细腻的肛肉,就像是玫瑰的火焰花瓣似的娇艳欲滴,看得人心旷神怡。
“你……你胡说……我,我才没有感到舒服…明明就很痛……呀,不要这样…好难受…”
刘仁娜羞得无地自容,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产生多么强烈的洪水快感,可她的自尊心却不允许她承认,她甚至呜咽着死死地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可偶尔漏出的一两声娇吟却可爱得让男人心醉,大大地撩拨起我的兽欲。
“嘿嘿,你的肛菊里面都满是分泌液了,你还死不承认?我操过那么多女人,没见过谁的菊花能分泌出那么多肠液……看来大自然也青睐你,赋予了你这么一朵适合性交的肛菊,你知道吗,你的肛菊比别人的要舒服一千倍一万倍……我恨不得一辈子都待在你的小花儿里面,永远都不出来!”
安正勋能感觉到她的里面愈发湿糯,粉嫩肠道的摩擦让自己的肉菇愈发亢奋,干脆抱起她的肥臀,生生地将她托起来,让她从狗爬式变成坐怀式,站着双手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分开双腿用雪臀肛菊上下套动着自己的大肉棒,刘仁娜柳眉微皱,咬牙呜咽,难堪又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更不敢看她肛菊和肉棒连接在一起的淫靡景象,甚至……不敢看她敞开的粉色鲍鱼流下了多少淫液。
“正勋……停下,别再插了,我要烧起来了……呀,你听到没……”
刘仁娜似乎是越来越情动,星眸朦胧中呼吸愈发急促,那种妩媚却又压抑的美态简直风情万种到了极点,安正勋就是喜欢她的欲拒还迎,情动之下,插得更起劲,几乎半根没入她的小屁眼,顶到她肚子最深处。
“呀……呀……别,别再继续了…我要尿出来了……天呐…”
刘仁娜痛苦地摇着头,泪水也再次流下来,她惊骇地发现自己竟然不再排斥那根肉棒,那种火热的充实感让她极其贪婪,迷蒙的快慰中,她甚至有一种错觉,她这幅身体就是为了等待到肉棒而诞生,她的菊花儿就是为了迎接男人的淫虐而生得那么小巧可爱。
当安正勋抱着她换个姿势,让她面对着自己在怀里被抱着屁股操弄的时候,刘仁娜竟然不自觉地用一双玉藕般的手臂搂住他的颈脖,吐气如兰地呼哧呼哧喘息,那双白嫩弹软的奶子更是在安正勋胸膛上摩擦着,好不快慰。
她的娇吟声愈发难以掩饰,到了最后,她死死地咬紧自己的樱唇,都快要咬出血了,安正勋暧昧又邪笑地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在揶揄讥诮着她的掩耳盗铃,此情此景,傻子都看得出她被我操得有多舒服快美,可她却死活都不愿意承认。
“要高潮了吧?太快了……这才两分钟不到你就崩溃成这样?你的菊蕾到底是有多敏感,喔不……应该说是小花才对,你的小花上的软肉怕是全部都是你的兴奋点吧?”
“呀……呀……我才没有……呜呀…”
刘仁娜那种含羞忍怒的娇吟声,是男人最热血的冲锋号角,安正勋觉得她肠道的一圈圈肛肉传来的酥爽快感愈来愈强烈,像是要让灵魂都沸腾,她也早就羞红满脸,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来,娇吟声几乎要化成哀啼声,她急得眼泪打转地再次哭喊道:
“停下……别……别再动了,算,算我求你了……天呐,要尿出来了……”
强烈的羞耻感和悲愤感糅合在一起,再加上那股山洪倾泻般的快感,让刘仁娜脑海中一片空白,那张俏脸上更是首次露出了淫媚冶荡的表情,安正勋知道她正在迎接着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波高潮!
安正勋再也按捺不住,激动地凑脸过去,狠狠地亲在她的小嘴上,舌头汹涌地钻入她口腔里挑动着她的丁香小舌,刘仁娜下意识地回应着,用笨拙的小香舌跟安正勋的舌头缠在一起,而她胸前的两团雪腻也被安正勋坚实的胸膛压迫得几乎成了奶饼。
“呜……”
随着刘仁娜的一声压抑闷哼,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那粉嫩诱人的鲍鱼更是喷涌出一股清泉,显然是在潮吹,而她那紧紧地包裹着安正勋肉棒的肛菊里也伴随着一股强烈颤动,柔软温热的肠道富有节奏地吞吐按摩着肉棒,还扩散出一股强烈的吸引力……
安正勋一时间把持不住,被她高潮的肛菊的吸引力打了个措手不及,竟然如同遭受电击一样酥麻不堪,飘飘欲仙中怒吼一声,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如同打桩机一样粗暴地蹂躏她的屁眼,紧接着畅快地在她的雪臀最深处释放出浓浓的精液,烫得刘仁娜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凄楚却又陶醉的悲鸣。
“真舒服……你的小屁眼儿在三分钟之内就榨出了我的精液,实在是厉害得紧,我这样的不败战将都被你给打败了,不服输都不行啊……下次我还要干你屁眼……呼,来,仁娜,帮我舔干净龟头。”
安正勋喘着气将刘仁娜放下来,让她软软地跪坐在地,随着肉棒退出,她的粉色菊花迅速地合拢着,却怎么都闭不上,徒留下铜钱那么大的淫靡洞口,里面的红色肛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动,白色的污秽液体也缓缓地从她的花瓣肛菊中流淌而出。
作死的秘书脱力地趴在沙发上,身子还不自觉地轻微抽搐着,身下前后一片狼藉。
安正勋神清气爽地坐在办公桌上,继续推敲《一分一秒》的配乐。
抄这首歌,难度并不比抄《GEE》大多少。
《GEE》是因为作为前世的SONE,太过熟悉。
而《一分一秒》是作为一个肉体饭,不知道循环过多少次。
当初抄《GEE》只用了五六分钟,如今这首歌,也就只不过用了十几分钟……
当然如果算上中场休息的话,那是一个多小时……
反复检查了几遍,他看了看沙发上虚脱的秘书,有些无奈,正想亲自去发传真,想了想这发传真给谁来着?
智妍又没传真,发给郑毅很没诚意。
斟酌半天,还是亲自驱车,直奔CCM。
郑毅接到他的电话,惊讶地迎出大门把他接了进去:“老板你这时候跑来干什么?被人看到会引发一些不好的猜想的。”
“怕什么,说来洽谈一些合作的不行么?比如说我大LOEN想做T-ara新单曲的发行生意,来找你洽谈行不行?”
“行行行……”郑毅无奈地翻白眼:“欢迎安会长大驾光临,有兴趣参观一下CCM吗?”
“当然,我对T-ara的练习状态很感兴趣。”
来到T-ara的练习室,舞蹈团队正在给T-ara逐步分解《TTL》的舞蹈动作,妹子们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领会,气氛很炽热但也很肃穆。
话说这才是专业的舞蹈制作,当初安正勋教《GEE》那种鬼方法,也就只有金英敏能忍了……其实当时安正勋教完就拍拍屁股闪人,后面SM的舞蹈团队做修正做得满头是包,当然这事没人会吃撑了拿去跟安正勋说,那可是赤裸裸的打脸……
妹子们学舞学得非常认真,以至于安正勋抱着手臂站在门口看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发现。
郑毅想喊人,安正勋抬手制止了,只是带着微笑看着她们认真的样子。
虽然满脸汗水冲掉了妆容,可是很美,每一个。
足足看了十几分钟,一段动作告一段落,妹子们擦着汗四散拿水喝,这时候才不约而同地看见了门口。
六个人眼睛都睁得老大,显然没人想过居然能在这里看见安正勋。
郑毅打了个手势,舞蹈团队会意地撤退,练习室里瞬间就空荡荡的留下安正勋和六个妹子。
含恩静吃惊地道:“OPPA,你怎么会这时候……”
安正勋扬了扬手中的歌谱:“我是来给智妍送歌的。发传真太没诚意。”
朴智妍的脸蛋唰地红了。这歌是她约定献身的条件,他才过半个下午就送了过来……这么急吗?OPPA?
其实……他们双方都心知肚明,所谓条件,只是少女在撒娇,就算一个字没写,她也会给他的……所以朴智妍很高兴,他这么快地写好,说明他对自己的重视和诚意。
少女在姐妹们挪揄的目光下脸红红的走上前,低着头接过了歌谱,又低着头走回队列。
哗啦啦,五个脑袋瞬间就围了上来。
既然是OPPA为智妍写的歌,曲就先不看了,这个歌词肯定非常内涵的!
所有人都十分默契地直接看词。
才看了几句,大家的神色都慢慢变了。
OPPA……你这是……要敲进智妍的心里?
这种暗恋中的期待和苦涩,疲惫地重复着一样的梦境,无法逃离的情绪……一字一字地刻画你的名字,仅仅希望在偶遇之时得到你的一抹微笑……一分一秒都无法离开你……
你这歌词道尽了智妍的心,将它狠狠剥离。如果她只是想看看你懂不懂她的心,那这一刻足以让她永世沉沦啊……OPPA……你好狠……
智妍折在你手里,真不冤……
话说你这等手段……我们也折得不冤。
泪水大颗大颗地从朴智妍眼里掉落,滴滴洒在歌谱上,转眼那稿纸便已湿透。
安正勋慢慢上前,姐妹们默契地让开了空间,安正勋轻轻抚上朴智妍的脸,为她擦拭泪水:“别哭,我会心疼。”
朴智妍哭得更大声了,狠狠扑进他怀里,大哭道:“我就是要你心疼,心疼死你!”
安正勋有些手足无措,他女人虽多,可真没经历过这种哄人的场面,求助地环视一圈,没人理他。
安正勋苦笑一声,只好道:“别哭了,今天好歹是孝敏生日呢,高兴点。”
没想到这句话还真有效果,朴智妍泪眼朦胧地看了看朴孝敏,居然真的慢慢停止了哭泣。
朴孝敏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朴智妍就转过头去,趴在她身上。
安正勋默然。
含恩静默默从朴智妍手里抽出那张已经变得皱巴巴湿漉漉的稿纸,认真看了看曲子,又抬头看了看他,说道:“曲也很厉害,可以做成SOLO单曲。”
“不做。”安正勋低声道:“这首歌,不面世。”
“嗯。”含恩静点了点头,她知道他这么做的意思。
趴在朴孝敏身上的朴智妍忽然开口:“这是舞曲,没有舞是不完整的。我要找老师编舞,以后跳给OPPA看。”
含恩静叹了口气,道:“我去喊老师和伴奏队。”
安正勋沉默一会,叹道:“我不合适一直呆在这,就先回去了。这舞,别较真,《TTL》要紧。”
众女也都点点头,和他道别。朴智妍始终埋头在朴孝敏怀中,没有再看他。
安正勋走出CCM,抬头看了看天,微微一叹。
《一分一秒》的舞,对他意义很重。
前世虽然一直知道朴智妍,但始终没太关注,到了这舞面世,才真正让他把朴智妍烙印在记忆里,甚至对T-ara的全面关注,也可以说是从此开始。
曾经视频聊天的时候,他还想过让智妍现场跳这舞给他看,但此刻他却不愿意让这舞重现人间,那太性感太魅惑,并不适用于如今智妍的年龄和……对他深刻的情感。
但他没有阻止她们去找编舞,因为提前了这么多年的歌,不可能会编出同一支舞,真能巧成那种地步只能说是个奇迹。
就让前世那支魅惑了万千宅男的舞,永远留在记忆中吧……
T-ara练习室里,编舞老师闭着眼睛听完伴奏队的演奏,皱眉看着曲谱琢磨了半天,认真对朴智妍道:“智妍,这舞的鼓点节奏,适合性感舞,尤其是那段Hoo~的过门和间奏,极其适合诱惑慢舞。以歌词来看,单相思,也可以用一种诱惑姿态去体现。只不过你太小了,不合适。”
朴智妍一怔:“什么是诱惑慢舞?”
“例如……骨盆舞,扭胯舞,开腿半蹲诸如此类……我觉得以你的年纪,不适合挑战这个,过些年再说吧。”
朴智妍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
“所以我的建议,还是给你编个传统些的慢舞……也过得去……”
“等等……”
“嗯?”
“老师……我要骨盆舞。”
“……你应该先好好折腾《TTL》。”
“就一段,老师,就编最诱惑的那一小段,不会影响正事的。”
编舞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郑理事,你下指示吧。”
郑毅笑了笑:“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