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次了。
牧在晚间时分来到宫城被囚禁的房间,给他灌迷奸药。
第一次宫城没有太大反应,仅仅是阴茎站了起来。
第二次牧看见宫城似乎忍耐得很辛苦,但也不是他想要的反应。
怎么说呢,被灌了迷奸药的宫城无论是依旧恶狠狠地看着他还是眼神迷离,大口喘息,都只有阴茎翘得高高的,又硬又湿。牧明白这是alpha被灌了迷奸药的正常反应。
这大概就是两次牧都没有做的原因吧。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明明很想做,也知道迷奸药让宫城不太反抗了,至少在阴茎被他抚摸的时候不但没有抗拒,还把阴茎往他的手里蹭。
可能是对强奸宫城有些腻了。
大约两天前,他处理完一堆事务,把堆积如山的文件推到办公桌的一角,揉着太阳穴想到。
宫城反抗,咒骂,挣扎,被强奸到出血,气若游丝的那些模样,他真的已经看腻了。
他想看点别的,比如宫城主动地,像只野猫一样,用软软的叫声求他。
想着宫城如果能像发情期的omega那样备受情欲的煎熬,求着和他做爱,他的下身不由地一紧,裤裆里的阴茎竟立了起来。
可是他很清楚,宫城毕竟是个alpha,不是omega,更不要提会像omega一样发情。
牧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的是一个omega宫城。
这样他突然想起来海南负责药品研制的宫益在几个月前的新武器会议报告中提到了一项能把alpha转变成omega的研究计划,貌似是属于生化武器开发的一类。
他用电脑找到了那份会议记录,详细读了一遍之后,他打了一个电话,把宫益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今天翻了一下上次关于新型武器的会议记录。根据这个记录,你们在做omega激素制剂,是吗?”
“是的,牧首领,但是还没有成功。”
“有什么进展吗?”牧坐在皮制的豪华中班椅上,手指敲着前面的大理石桌子。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是随口过问,但他的内心却像一个期待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忐忑和激动。
“有,”宫益托了托眼镜,不负他的期待,“在动物身上有好几个成功的例子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还没有做过人体测试。”
“哦?为什么不做?”牧好奇地问道。
宫益的眼神微微有点黯淡。
“本来这样的人体测试都是在囚犯身上完成的。但是神考虑到那些囚犯的人权,不同意我拿那些人做试验。毕竟一旦注入这种激素,受试者就有可能会从alpha永久变成omega。”他对牧解释道。
“这样啊……”
“如果不能做人体测试,那我们研究了这么久的成果,就几乎白费了。”
宫益的声音听起来很不甘心。牧却出于自己不能言说的目的觉得真是太好了。
“你手上有能直接使用的制剂吗?”他问道。
“有,在研究所的冷柜里。”宫益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给我拿一些,我帮你做人体测试。”他说着这话,嘴角已是抑制不住微微上扬,“我有个再好不过的人选……”
所以第三次的这个夜晚他吩咐高砂把宫城“准备好”。走进房间的时候,他满意地看到宫城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头顶上,两腿被铐着分开,下体就叫他一览无遗。
“该死的畜生,你他妈的又要做什么?!”一见到牧进来,宫城就拧着眉骂道。
“你真是没有礼貌啊。”牧的心情听起来非常愉悦,这叫宫城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他看着牧打开随身带着一个冷藏盒,拿出一根注射器和一个医用的小玻璃瓶。他的眼睛瞪大了。
“混蛋!你要做什么?!!”他感觉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十有八九比毒药还可怕。
牧在用注射器吸取那玻璃瓶里的透明液体,然后拿着它走近的时候,他不停地咒骂着,身体也在拼命挣扎,但是一切都是徒劳。
“不会很痛的。”牧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无法掩藏的兴奋。
接着他摁住宫城的身体,把注射器的针头扎进了宫城的脖子里,将那一管东西全部推进了宫城的体内。
宫城怒视着他,但是很快——仅仅过去三分钟,宫城的眼神就变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身体在发热,小腹以下烧得尤其难受,他心想肯定又是该死的迷奸药,可是和之前被灌迷奸药的反应不一样,他的阴茎硬不起来,前穴却在发痒。
是那种……想被填满的痒。
这很不对劲……
只是他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的时候,牧已经脱光了衣服,把壮实的身体压了上来。他用手扶着硬得像烙铁的阴茎,没费多大力气就整根顶进了宫城的前穴。
宫城为他的进入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依旧很反感被强奸,可是这一次和牧性交的体验跟之前的都不一样。
他没有再流血了,前穴竟然很适应牧的进入,阴茎一插进来就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吸着不放。
“嗯……”他觉得好舒服,嘴里也不自觉地漏出一记呻吟,但随后他反应过来了,用发颤的声音质问道,“你……他妈的……给我打了什么?!”
只是他连质问都没了之前的凶狠劲,软绵绵的,像是猫叫,这叫牧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可以让alpha像omega一样发情的激素。”牧回答他,贪婪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徘徊,“会让你舒服的……”
“你他妈的……”宫城咬着牙又骂,这一刻他真情实感想要杀了牧,然而他全身都在发软。牧抽插了几下,见他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于是放心地解开了束缚他手脚的绳子和镣铐。紧接着,他细瘦的脚就被牧架在宽厚的肩膀上,用这个姿势被继续奸淫。
他嘶着气,腿颤抖得厉害。甬道正在往外淌出液体,这叫牧冲得特别里面,阴茎埋在他的体内狠狠地抽送。
这样两三下之后,他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个小口,被操得微微打开,在勾引着牧的进入。
他意识到那是他生殖腔的开口,而他真的正在像omega一样发情,在渴望和alpha交配,这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完全不能想象的事情。
“宫城首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牧故意顶了顶宫城的生殖腔口,不怀好意地问道。
“混蛋……”宫城骂得有气无力,瞪着牧的样子充满了羞愤。
他很清楚他做什么都是徒劳,牧不可能放过他的生殖腔。
果然,牧对准了那个小口,从这一刻开始更深层次地侵犯宫城。
“好紧啊这里,还没被开发过……”
他喘着气,一点点地进入宫城发育不良的生殖腔。仅仅插入阴茎头部,宫城就颤抖得像风中的一片叶子。
“这么爽吗?”牧笑着说道,“你这个alpha终于被彻底破处了啊。”
“滚出去……”宫城低声吼道,却没有一点气势。
被敌人囚禁在房间里做性奴,现在连生殖腔都被干进去了,他一边在心理上羞耻得想死,一边却为那极致的快感全身发软。
“我怎么舍得呢……”牧咬着他发红的耳朵,又舔又啃,用霸道的语气故意说道,“这个地方吸得这么紧,这么喜欢我……我都不想出来了……”
他说着,狠狠地一顶,阴茎的头部就撞到了宫城浅窄的生殖腔底。
“哈啊……”宫城哑哑地叫了一声,第一次被牧操到了高潮。
他发着抖,那叫声也跟着颤抖,听起来又软又糯,和发情期的omega几乎没有不同。
“原来这里被撞就会叫得这么淫荡……”
牧就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兴奋得喘着粗气,双手更是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抓住宫城的大腿,用上更高的频率狠狠撞击着他的生殖腔底。
“啊……哈啊……”忍不住叫了两声之后,宫城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叫声。但是牧操得太狠了,每一下都几乎要撞碎他的器官,他把唇都咬出了血痕也没有止住那些令他感到羞耻的呜咽。
几分钟后,牧的阴茎在他的生殖腔里抖了两下,开始射精。
又浓又稠的精液一波波地灌进他的生殖腔里。
牧感觉非常愉悦,他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以后我的精液,每一滴都会射在这里面……”牧舔着宫城的耳朵,在他的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操到你怀孕都不会停……”
宫城没说话,他大口喘着气,牧让他又高潮了,生殖腔因为被注入大量的精液而收缩颤抖着。这样不到五分钟,他就感觉到牧的阴茎在他的体内又硬了起来。
然后牧移动着阴茎,开始了第二轮。
他压根就没有把阴茎从宫城的肚子里拔出来,这个不应期短到连牧自己都不可思议。
他把宫城从床上捞起来,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从背后干进他的身体。
宫城无助地抓着枕头,在牧的摆弄下被迫抬高屁股。
讨厌……
身体在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能被摆出这种耻辱的姿势继续承受侵犯。
但是生殖腔却又在欢迎牧的阴茎,牧顶在里面戳刺的时候,淫液就大量地分泌出来,整个阴道都湿滑一片,不停收缩着榨取牧的阴茎。
牧保持着这个和宫城交合的姿势,右手绕到前面去掐住宫城的脸,手指插进宫城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
同时他缓慢地抽送着阴茎,享受宫城体内的湿热。
宫城还是第一次湿成这样,牧抽插的时候都能明显听到淫水被搅动的声音。
“你好湿啊……”牧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牧这么说着,退出一截,然后猛烈地冲撞进去,操得那水的声音变得更响亮。
“啊——”嘴被迫张着,宫城无法咽进自己的呻吟,只能大声叫了出来。
牧的手指又搅动了两下,刺激着他的口腔,唾液就沿着牧的手指淌了出来,拉出长长的一道银丝。
牧的另一只手则摸进宫城的两腿间,抚慰着他硬不起来,却流淌着一大滩前液的阴茎。
“到处都在流水呢,宫城……”
宫城眯缝着双眼,被像潮水一般涌上来的快感折磨得大口喘息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滚……”他仍颤抖着声音在骂。
牧听着他的咒骂,却更加兴奋。下身频繁地撞击着宫城的臀部,阴茎在生殖腔里猛烈地戳刺,干得宫城都能感觉到刚才射入的精液在肚子里流动。
宫城很快就承受不住,到了第三次高潮。
这一次来得太过强烈,前穴直至生殖腔口夹紧了牧的阴茎一阵阵地抽紧。
“哈……太紧了……你的小洞真是又热又紧……太会吸了……”牧爽得直喘气,宫城的这反应叫他太满意了,以至于他的阴茎在宫城的体内胀大了一圈,硬得像根铁棍。
他又用力抽插了十几下,第二次射出的精液也一滴不落地注入了宫城的生殖腔。
那天夜里牧是如此兴奋异常,压着宫城做了一次又一次,精液全部射在宫城小小的生殖腔里。最后一滴都射不出来了,还要把阴茎堵在宫城的前穴里抱着他睡觉。
从那以后,牧只要有空,就会呆在房间里调教宫城的身体。
这个会发情的“omega”宫城叫他很满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宫益给的激素制剂只有短暂的效果,他必须隔三差五给宫城注射,才会得到他想要的性爱体验。
大部分时候宫城都咬着牙,不吭一声,或者张嘴咒骂,但偶尔被操得狠了,他就会忍不住漏出一两声呻吟。
牧想听他的呻吟,就会越发粗暴地操他。
他承认他对操宫城上瘾了,除了宫城,他现在已经不想碰其他人了。只要有空,他就会在他的寓所里操宫城,每一次都做到宫城受不了,昏迷过去才停止。
因为这样,也因为长时间被迫处在发情的状态,宫城总是很疲惫,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在昏睡,并且没有固定的点起床。
新一周的周一下午,牧提早结束了工作。
上周他们和湘北在海南和武里的边界交战了。
虽然说海南是被偷袭的,可是在海南派出了大多数主力之后,双方竟然打成了平手。这叫他意识到湘北已经有了跟海南平起平坐的实力。他的心中有些烦闷,却又充满了奇怪的兴奋。特别是,当他想到湘北的首领昨夜一边骂他一边被他用阴茎奸淫子宫的样子。
他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寓所。
宫城还在睡觉,似乎是从前一天牧离开后他就昏睡着没醒。
此刻他蜷着身体缩在被子里,眉蹙着,嘴里偶尔会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
牧对宫城的这个样子感到熟悉,这是因为上一次注射的激素药效还在,宫城仍处于一种发情的状态。
他把手伸过去,抚摸着宫城的眉眼。
宫城还是没醒,牧的抚摸让他轻哼了两声,然后宫城翻了个身,没穿衣服的身体露了一大半出来。他用两腿夹着一截被子,不自觉地磨蹭着,在睡梦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牧的阴茎瞬间硬了,他的呼吸也变得沉重。
他脱了衣服,躺到床上,从背后抱住发情的宫城,吻落在宫城的后颈上,轻轻啃咬着那里的肌肤。
同时,他的左手从宫城的臀缝里伸进去,去摸宫城的前穴。
宫城好湿润,他毫不费力就插进了一根指头。
他想起他第一次用手指插进这里的时候,触感可不是这样。但无论是那次还是现在,都令他很兴奋。
他缓缓地抽送着那根手指,宫城的呻吟变大了一些,还带着一些含糊不清的呢喃,好像撒娇一般。
牧就再也忍耐不住,他抽出手指,把宫城摆成仰躺的姿势,分开他的双腿,伏下身,将阴茎缓缓埋进他的体内。
“嗯,嗯……”宫城闭着眼睛呻吟着,似乎被牧插得很舒服。
他的头发凌乱,脸颊透着红晕,那副毫不掩饰的,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叫牧心动不已。
他把手指插进宫城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抚摸着宫城微启的嘴唇。
这双总是在咒骂他的嘴,安静下来的时候却让他想要亲吻。
不过牧并没有吻他,而是转而抓住他的双腿,挺动着腰胯,缓缓地干着他。
“嗯,哈啊……”睡梦中的宫城表现得比他想象得更加主动,
大概是被牧操得太过舒服,他主动把腿张得更开,好让牧进得更深。
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牧加快了速度,阴茎滑出子宫口,再用力地撞进去。
“呜……”宫城皱起眉,牧太用力了,他被操得睁开了眼睛。
当他的双眼对焦在牧的脸上时,那张可爱的娃娃脸立刻变得凶神恶煞。
“畜生!”下一秒他咬着牙骂了出来,“你一定不得好死!!”
牧使劲拧了一下眉,好兴致顿时化为乌有。
“我不得好死的话,是会拉着你一起上路的。”牧掐住他的脸,低下头威胁道,“操死你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他下手越发残忍,从床铺的一旁抓过一副手铐,铰链从床头的横杆中穿过,把宫城的双手固定在他的头顶上。然后他狠狠地将宫城的双腿折向躯干,好把自己的胯部整个压在宫城的下体上操。
虽然被牧摁住,但是宫城的两条腿伸得并没有那么直,而且发抖得厉害。
“……混,蛋……”疼痛叫宫城连谩骂都断断续续的。
牧冷笑一声,抓住宫城的腿,使劲将他的脚往他的脸颊旁摁压,同时下身重重地捅进去,在生殖腔的深处狠狠撞击。
他越是用力摁着宫城的腿,宫城的下体就抬得越高,使得他的阴茎更加深入。
“你个畜生……妈的……”牧没操几下,宫城就抽着气,快要受不了了。插在身体里面的阴茎因为这个体位令他感到比平时还要大,而且就压在他许久没有释放的膀胱上。他强忍着这样的刺激,下体紧绷着,一点都不敢放松。
这种反应却把牧的阴茎夹得过紧,牧喘着粗气,兴奋地低吼道:“你真是比omega更能让人爽……这个洞比自慰器吸得还紧。”
他空出一只手,一巴掌扇在宫城的屁股上,宫城颤抖了一下,夹着牧高潮了,半硬的阴茎竟流了一些精液出来。
能被操射是发情期过了的表现,牧微微皱起眉,抹了一把宫城射出的精液,再用那只黏糊糊的手重新握住宫城的大腿继续操他。
“看来需要给你再打一针了。”他勾了勾嘴角,“宫城首领就在海南永远为我发情下去吧。”
“混蛋牧绅一……”宫城皱着眉又骂了出来。
牧报复性地捅得更里面了,粗大的阴茎直接撞在和生殖腔相邻的充盈的膀胱上。
“啊,啊——”牧这样狠狠捣了好几下,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下体抖个不停,尿液随着牧的进出开始往外喷。
而一旦开始,再无法控制。他一边喷尿一边还在被操,被调教了许久的身体同时感受着牧插入和释放的快感,宫城低叫着把脸别到一边,唇齿打着颤,眼泪大滴大滴地涌了出来。
这还是牧第一次见他哭。此前就算牧用尽了各种方法玩弄他的身体,他也只是一味地骂,从未哭过。
牧绅一为此兴奋到惊喜了,他伸手去摸宫城湿漉漉的侧脸,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像是他的挑战对象已经不再是湘北,而是身下的这个人。
“以后你每次都要尿给我看。”他抚摸着宫城还在不停哭泣的脸,用一贯强硬的语气要求道。
牧很快就要宫城践行了他的要求。
两天后,宫城被打了两倍的激素,从下午早些时候开始,一直被操到天黑,他已经全身发抖,意识不清了,然而牧还没有停的意思。
被牧抱着,摁在浴室墙壁上继续操的时候已是午夜了,他的喘息声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呻吟更是支离破碎得像濒死的动物。
在那间每天不是被牧就是被高砂清理身体的浴室里,他的双腿贴着墙大开着,前穴滴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因为性兴奋,他浑身都在颤抖,牧本来就是在往死里操他,这会儿借助着重力的帮助,阴茎更是像铁棍一样一下下深深地捣入他的体内。
操了一会儿,牧故意松了松手,改用粗壮的臂弯卡住宫城的膝弯,这样宫城的身体沿着墙往下滑了一点,他就不得不用手搂住牧的脖子。
“嗯,嗯……”
宫城被操得脚一荡一荡地摇晃着,脚趾因为快感蜷着,脚踝上还套着牧亲手给他戴上的金属脚环。
高潮又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大滴大滴地流着泪,爽得似乎只有抽气的份。
牧咬着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充满情欲的声音对他说:“我的小野猫好热情,子宫口张得这么开了,还在往里面吸我的肉棒……”
“啊……啊……”宫城嘶哑着嗓子低叫着,唾液和泪液混在一起流到下巴。他两眼涣散,在频繁的高潮下只顾着喘气,对于牧的侮辱已经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在牧又一下重重地捅进他的生殖腔里,连带着强奸他的膀胱时,他呜咽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尿道口的括约肌,尿液一下子流了出来,从他的屁股上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溅得满地都是。
“呜……”宫城抽噎着,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他变得越来越容易失禁,特别是在那种激素的作用下。
虽然他已经不在乎被牧强奸多少次,但是每次都被牧干到尿失禁他却无法不觉得耻辱。
尿完之后,他整个人都在脱力,双腿无助地缠上了牧的腰。
牧耸动着下身,阴茎插在他的生殖腔里随着抽插的动作胀得更大了。
“啊,啊……哈啊……”宫城用沙哑的声音大喘着,生殖腔收缩着,又在高潮,那种失去控制的反应令他害怕。
他感觉要停不下来了,但是牧很满意他被操成这个样子。
宫城只要一高潮,就会把他的阴茎吸得很爽,叫他忍不住想进一步发泄自己的兽性。
他喷吐着热气,深入宫城肚子的阴茎顶着生殖腔底,还在往上捅。
宫城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恐惧爬上了他的脸。
不行了,肚子里面有一种快要碎掉的疼痛感,再来一次,插这么深……会被牧玩死的……
“不……不要……不要了……”
这一回宫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抱着牧的脖子,大哭着求饶,那表情已经是近乎崩溃。
“不要再插了……呜……”
他的泪珠一串串地从眼眶里滚落。一边哭喊一边发抖,尾音因为哭腔颤得厉害,这副可怜的样子深深地触动了牧。
牧第一次为他停了下来,甚至还吻着他的脸安抚了他。
宫城哭泣了几分钟才有所平复,但仍喘得有些厉害,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着。
他的脸上全是泪水,浴室的灯光在他的眼里流转,他就用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眸看着牧。那眼神早已没了最初的凶恶,此刻看起来像一只委屈的猫咪。
这是牧可以追溯到的,最早的一次他萌生出想要放过宫城的时候。
最后他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又在宫城的生殖腔里射进了一大波精液。因为肚子被射得太满,等到牧拔出阴茎,宫城的前穴收缩着,像女性尿尿一样,往外喷出牧射在里面的精液。
那是牧三次射精的量,他“尿”了有一会儿,才排干净。
然后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这样的性交姿势,整个人趴进了牧的怀里。
他的眼圈红红的,抽泣的声音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止住。下体则是一片狼籍,沾满了尿液和精液。
“呵,小野猫该洗澡了。”牧摸了一把他黏糊糊的阴部和屁股,然后抱着他走向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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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れで三度目である。
牧は夜になって宮城が監禁されている部屋を訪れ、レイプの薬を飲ませた。
初めて宮城は大きな反応を示さず、ペニスだけが立ち上がった。
二度目のとき、牧は宮城が辛抱しているように見えたが、望んでいた反応ではなかった。
なんというか、レイプドラッグを飲まされた宮城は、相変わらず意地悪そうに彼を見つめていても、目をうるませて大きく息を吸っていても、ペニスだけが高く盛り上がり、硬く濡れている。それがalphaがレイプドラッグを飲まされた正常な反応だと、牧は理解した。
これが二度の牧に宮城のセックスがなかった理由であろう。
牧は自分がどうなっているのかわからず、宮城とセックスしたかったのに。レイプドラッグによって宮城があまり抵抗しなくなったこともわかったが、少なくとも宮城のペニスを撫でている間、宮城は抵抗するどころか、彼の手にペニスを擦りつけてきた。
宮城をレイプすることに少し飽き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二日ほど前、牧は山のような事務処理を終え、山積みになった書類を机の隅に押しやりながら、こめかみをさすりながら考えた。
宮城が抵抗し、罵《ののし》り、もがき、レイプされて出血するまで怒っている姿は、本当に見飽きてしまった。
ほかに何か見たいものがあって、たとえば宮城が積極的に、野良猫のように柔らかい鳴き声で頼んだ。
宮城がもし発情期のomegaのように情欲に苛《さいな》まれてセックスを求めていたらと思うと、下半身がぎゅっと締まり、股間のペニスが立ち上がった。
しかし、宮城がオメガではなく、オメガのように発情することはないということはよくわかっていた。
牧はふと、自分が求めているのはomega宮城であることに気づいた。
そうして牧はふと思い出したのですが、海南で薬品開発を担当していた宮益氏は、数ヶ月前の新兵器会議の報告書で、アルファを omega に変える研究プロジェクトについて言及していました。
コンピューターでその議事録を見つけ、詳しく読んでから、電話をかけて、宮益を自分の事務所に呼び出した。
「今日、新型兵器に関する会議の議事録を調べてみたんだ。それによると、オメガホルモン製剤を作っているんだね
「はい、首領はしかし、まだ成功しておりません」
「何か進展はありましたか」牧は革製の豪華な椅子に腰をおろし、前の大理石のテーブルを指で叩いた。彼はできるだけさりげなくふるまったが、内心では新しいおもちゃを期待する子供のように胸をときめかせていた。
「はい」宮益は眼鏡を押し上げて、期待に応えた。「動物で成功した例はいくつかあります。今のところ、まだ人体テストは受けていません」
「へえ、どうしてやらないんですか」牧が不思議そうに訊いた。
宮益の目がかすかに曇った。
「もともとこういう人体テストは、囚人の身体で行われる。しかし、神は囚人の人権を考慮して、その人たちを実験台にすることを許さなかった。結局、このホルモンを注入すれば、被験者はアルファからオメガに永久に変わる可能性がある」と牧に説明した。
「そうか... 」
「人体実験ができなければ、これまでの研究成果はほとんど無駄になってしまいます」
宮益の声は悔しそうだった。牧は、自分の口からは言えない目的から、本当によかったと思った。
「直接使える製剤は持っているかね。
「はい、研究所の冷凍庫の中です」宮益は何をしようとしているのかと不思議そうな顔をした。
「ちょっと持ってきてくれ、人体テストを手伝ってあげるから」そう言いながら、牧は唇の端がかすかに上がるのを抑えられなかった。「ちょうどいい実験動物がいるんだけど... 」
というわけで、三度目のこの夜は、牧に高砂命じられた「準備」宮城。
部屋に入ると、宮城がベッドに横たわり、両手を頭の上で縛られ、両足を手錠で縛られて開かれているのを見て満足した。
「畜生、また何をするんだ」牧が入ってきたのを見て、宮城は顔をしかめて怒鳴った。
「ずいぶん失礼なことをしたものだな」牧の機嫌がいかにも楽しそうだったので、宮城の胸に不吉な予感が走った。
牧が持っていた冷蔵ケースを開け、注射器と医療用の小さなガラス瓶を取り出すのを見ていた。彼の目が大きく見開かれた。
「ばか野郎、なにをするんだ! ! 」それはあまりいいものではないような気がした。十中八九、毒よりも恐ろしかった。
牧が注射器でそのガラス瓶の透明な液体を吸い取り、それを持って近づいていくあいだ、宮城はしきりに悪態をつき、身体をもがいていたが、すべてはむなしかった。
「そんなに痛くないよ」牧は笑ったが、その笑顔には隠しきれない興奮があった。
そして宮城の体を押さえつけ、注射器の針を宮城の首に突き刺し、その一管をすべて宮城の体内に押し込んだ。
宮城はにらみつけたが、すぐに——ほんの三分ほどの間に、宮城の目つきが変わり、呼吸が荒くなった。
体が熱くなり、下腹部から下が焼けるように痛かった。
きっとまたレイプドラッグだろうと思ったが、それまでレイプドラッグを飲まされていた反応とは違って、ペニスは硬くなっておらず、前穴がかゆくなっていた。
ペニスに埋め尽くされたいようなかゆさだった。
それはおかしい... ..
ただ、自分の体がどうなっているのかわからないうちに、牧は裸になり、逞しい体を押しつけてきた。はんだごてのように硬くなったペニスを手で支え、さしたる苦労もなく宮城の前穴に突き刺した。
宮城は彼の進入に大きく息を吸った。
相変わらずレイプされるのは嫌だったが、牧とのセックスはこれまでのものとは違っていた。
もう血は出ていなかった。前穴は牧の進入に適応していて、ペニスが挿入されると小さな口のようにぴったりと吸いついて離れない。
「うーん」気持ちよさそうだったので、思わずうめき声が漏れたが、すぐに気がついて、震える声で問いかけた。「この野郎、おれに何を注射しやがったんだ
ただ、宮城は質問する気力も失せて、猫の鳴き声のようにやわらかくなっていたので、牧は思わず彼の頬にキスをした。
「アルファをオメガのように発情させるホルモンです」と答えた牧は、食い入るような視線を彼の顔にさまよわせ、「気持ちよくなりますよ... 」
「くそっ... ... 」宮城は歯を食いしばってののしったが、その瞬間、牧を殺してやりたいと本気で思ったが、全身から力が抜けていった。牧はしばらくそうしていたが、抵抗する気力がないのを見てとると、安心したように、彼の手足を縛っていた縄と足かせを解いた。次の瞬間、宮城の細い足は牧の厚い肩にかけられ、そのままの姿勢で姦淫《かんいん》され続けた。
宮城は息を切らし、足が震えた。トンネルから液体が流れ出しているので、これは牧が特に中に入っている,ペニスは宮城の体の中に埋まったまま、激しく吸い上げられた。
そうして二、三度やっているうちに、宮城は体の奥に小さな穴があいて、それがわずかに開いて、牧を誘いこんでいるのを感じた。
それが自分の子宮の開口部であり、自分が本当にオメガのように発情し、アルファとの交尾を望んでいるということは、アルファにとってはまったく想像もつかないことだった。
「宮城リーダーは、ここがどこか知っているのか」牧はわざと宮城の子宮口をペニスで突き上げながら、意地悪く訊いた。
「馬鹿野郎... ... 」宮城は吐き捨てるように言って、牧をにらみつけた。
何をしても無駄だということはよくわかっていたから、牧が子宮に挿入しないわけがなかった。
案の定、牧はその小さな口を狙って、この瞬間からさらに深く宮城を犯し始めた。
「ここでとてもタイト、まだ開発されていない... ... 」
牧はあえぎながら、少しずつ宮城の発育不良の子宮に入っていった。宮城の子宮に陰茎亀頭を挿入するだけで、宮城は風に揺れる葉のように震えた。
「そんなに気持ちいいのか」牧は笑いながら、「とうとうアルファが完全に開けてしまったな」
「出て行け... ... 」宮城は低い声で怒鳴ったが、勢いはなかった。
敵に部屋に閉じこめられて性的奴隷をし、今も子宮に牧のペニスを挿入されている宮城は、心理的に死にたいほど恥ずかしい思いをしながらも、その極限の快感に身を震わせていた。
「出るのが惜しい... ... 」と、牧は、宮城の赤くなった耳を噛《か》んで、舐《な》めたり齧《かじ》ったりしながら、わざとらしい口調で、「こんなにきつく吸って、こんなに好きなんだ... ... ずっと中にいたい... ... 」
そう言って強く突き上げると、ペニスの頭が宮城の浅い子宮の底にぶつかった。
「はあ... ... 」宮城はかすれた声をあげ、初めて牧にクライマックスを迎えた。
震えていて、その鳴き声も震えていて、発情期のオメガとほとんど変わらない柔らかな響きを持っている。
「ここでチンポをぶつけられると、こんなに淫らな声をあげるのか... 」
牧はまるで宝物でも見つけたように興奮して息をはずませ、両手はさらに鉄鋏《てつばさみ》のようにしっかりと宮城の太腿《ふともも》をつかみ、さらに高い周波数で宮城の子宮の底を強打した。
「あ... ... はぁ... ... 」思わず二声ほど叫んでから、,
宮城はきつく唇を噛みしめ、恥ずかしそうな声を出さないように努めた。しかし、牧はあまりにも強く突き刺さったので、一撃ごとに彼の臓器を砕きそうになった。唇を噛んで出血しても、恥ずかしい嗚咽は止まらなかった。
数分後、牧のペニスは子宮の中で二度震え、射精を始めた。
濃い精液が彼の子宮に波打って流れこんできた。
牧はこれほど満足したことはなかった。
「これから俺の精液の一滴一滴を、この中に吐き出すんだ... ... 」牧は宮城の耳を舐め、耳もとで低い声でいった、「おまえが妊娠するまで、止まらない... ... 」
宮城は何も言わず、大きく息をつき、牧はまた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子宮は大量の精液を注入されたために収縮して震えた。そうして五分もしないうちに、牧のペニスがまた体の中で硬くなっていくのを感じた。
そして牧はペニスを動かしながら第二ラウンドを始めた。
宮城の腹からペニスを引き抜いたことなど一度もなかったのだから、これだ不応期あまりにも短いので、牧は自分でも不思議に思った。
彼は宮城をベッドから引き上げると、寝返りを打たせて膝をつかせ、宮城の体を後ろから挿入
宮城はどうすることもできずに枕をつかみ、牧にいじられて尻を持ち上げさせられた。
やだ... ..
身体がぐにゃぐにゃになり、力が入らなくなり、こんな恥ずかしい姿勢で犯され続けるしかない。
しかし、子宫はまた牧のペニスを歓迎し、牧がそれを突き刺すと、淫液が大量に分泌され、膣全体がぬるぬるとして、牧のペニスを収縮させ続ける。
牧はそのまま宮城の交合の姿勢のまま、右手を前にまわして宮城の顔をつねり、指を宮城の口に入れて舌をかきまわした。
同時に彼はゆっくりと陰茎を抽送し、宮城の体内の湿った熱を楽しんだ。
宮城がこんなに濡れたのは初めてだったから、牧が挿入するたびに淫水がかきまわされる音がはっきりと聞こえた。
「ずぶ濡れだな... ... 」牧は興奮した口調で耳もとでささやいた。
牧はそう言って一歩退き、それから猛烈な勢いで突進し、宮城の腹に突き刺さった淫水の音をさらに大きくした。
「あー」と口を開けさせられ、宮城は自分の呻《うめ》きを飲み込むことができず、大きな声を出した。
牧の指がさらに二度かきまわされ、口腔を刺激すると、唾液が牧の指を伝って長い銀の糸を引いた。
牧のもう一方の手は、宮城の両脚の間にさぐりこみ、硬くはなっていないが、大きな前液を流しているペニスをなだめた。
「いたるところで水が流れているぞ、宮城ーー」
宮城は目を細め、潮のように押し寄せてくる快感に喘《あえ》ぎながら、涙がこぼれそうになった。
「馬鹿野郎... ... 」まだ震える声で罵《ののし》っている。
牧は彼の悪態を聞きながら、ひどく興奮していた。下半身が頻繁に宮城の尻にぶつかり、陰茎が子宮の中を激しく突き刺さり、さっき射ちこまれた精液が腹の中を流れるのが宮城にもわかるほどだった。
宮城はすぐに耐えきれず、三度目のクライマックスに達した。
今度はあまりにも強烈すぎて、前穴から子宫《せいしよくこう》にかけて、牧のペニスを締めつけるようにして締めつけた。
「は... ... きつすぎる... ... あなたの小さな穴は熱くてきつい... ... 吸いこむのがうますぎる... ... 」牧は息をはずませ、宮城の反応に満足した,宮城の体の中でペニスが一回り大きくなり、鉄の棒のように硬くなった。
さらに十数回強く引き抜き、二度目に射出された精液は一滴も落ちずに宮城の子宮に注入された。
その夜、牧はひどく興奮して、宮城を押さえつけて何度も何度もやり、宮城の小さな子宮に精液を射ちこんだ。最後の一滴も射出できないのに、牧は宮城の前の穴にペニスをつっこんで宮城を抱いて寝る。
それ以来、牧は暇さえあれば部屋にこもって宮城の体を調教するようになった。
発情する「オメガ」宮城、牧は満足。
ただ、宮益が与えてくれたホルモン製剤が一時的な効果しかなかったこと、それを宮城に常時注射しなければ、彼は欲しいセックス体験を得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ことだ。
たいていの場合、宮城は歯をくいしばって、口をつぐんだり、口をあけてののしったりしているが、たまに強姦されると、うめき声の一つや二つ洩らさずにはいられなかった。
牧は宮城のうめき声を聞こうとすると、ますます乱暴に突っ込んでくる。
牧は宮城をレイプして依存症になったことを認め、宮城以外の人間にはもう手を出したくなかった。彼は暇さえあれば彼のアパートで宮城とセックスをし、そのたびに宮城が我慢できなくなるまで続けた,昏睡《こんすい》状態になってやっと止まった。
そのせいもあって、発情した状態が長く続いたため、宮城はいつも疲れていて、毎日の半分は昏睡状態で、決まった時間に起き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
新しい週の月曜日の午後、牧は仕事を早めに切り上げた。
先週は「海南」と「武里」の国境で湘北と対戦した。
海南は奇襲されたというが、海南が主力の大半を送り込んだ後、引き分けに終わった。それは、すでに湘北が海南に匹敵する実力を持っていることを意識させた。
彼の心は、いささか煩悶《はんもん》しながらも、奇妙な興奮に満たされていた。
特に牧は、昨夜、湘北の首領が彼のペニスによって子宮を姦淫《かんいん》されたとき、彼を罵《ののし》った様子を思い出した。
そんな複雑な気持ちを抱いて、牧はアパートに帰ってきた。
宮城はまだ眠っていたが、前日、牧が出て行ったあと、眠ったまま目を覚まさなかったらしい。
今は布団の中で身体を丸め、眉を寄せ、時折、口から細い呻き声を漏らしている。
牧が宮城のこのような姿になじんでいるのは、前回注射したホルモン剤の効果がまだ残っていて、宮城が発情した状態にあるからだ。
手を伸ばし、宮城の眉間《みけん》を撫《な》でた。
宮城はまだ目を覚まさず、牧の愛撫《あいぶ》を受けながら、かすかな音を立てたかと思うと、宮城は寝返りを打ち、服を着ていない身体を半分ほど露出させた。布団の切れ端を両足で挟んで、無意識のうちにぐずぐずしながら、眠っている間に「うんあああ」と声を出す。
牧のペニスは瞬時に硬くなり、彼の呼吸は重くなった。
服を脱いでベッドに横になると、発情した宮城を背後から抱きしめ、その首筋にキスをしてそっとその肌を噛んだ。
同時に左手が宮城の尻の割れ目から入り、宮城の前穴に触れた。
宮城は湿っていたので、苦もなく指を一本入れた。
はじめてここに指を突っ込んだとき、こんな感触ではなかったことを思い出した。しかし、その時も今も、彼を興奮させている。
ゆっくりと指を動かしているうちに、宮城のうめき声は少し大きくなり、甘えるようにくぐもったつぶやきも聞こえてきた。
牧はもうこらえきれなくなって、指を引き抜き、宮城を仰向けの姿勢にして、両脚を開き、下半身を伏せ、ペニスをゆっくりと彼の中に埋めた。
「う、うん... ... 」宮城は目を閉じたまま、牧に気持ちよさそうにうめいた。
髪は乱れ、頬《ほお》は赤く染まっているが、それを隠そうともせず、情欲に溺《おぼ》れている様子は牧の心を揺さぶった。
牧は宮城の髪に指を突っ込み、もう一方の手で宮城の薄く開いた唇を撫でた。
いつも彼の口をののしっているのに、静かになると牧はキスしたくなった。
しかし、牧は宮城にキスする代わりに、彼の両脚をつかみ、腰を動かしながら、ゆっくりと姦淫した。
「うん、はあ... ... 」眠っている宮城は、思った以上に積極的になっていた,
牧に挿入されて気持ちよくなりすぎたのか、自分からもっと脚を開いて牧を深く入れようとした。
その誘惑に耐えかねて、牧はスピードをあげ、ペニスを子宮口からすべり出させ、強く突き入れた。
「う... ... 」宮城は顔をしかめた。牧が力を入れすぎたので、彼は突き飛ばされて目を開けた。
彼の目が牧の顔に焦点を合わせると、その愛らしい顔はたちまち凶悪なものに変わった。
「畜生! 」次の瞬間、彼は歯を食いしばって罵った。「死んじまえ
牧は思いきり眉《まゆ》をひそめたが、彼の上機嫌《じょうきげん》は一瞬《いっしゅん》で吹《ふ》き飛んだ。
「死ななきゃならなかったら、おまえを引っ張っていくよ」牧は彼の頬をつねり、頭を下げて脅した、「おまえを死ぬまでレイプするのは、おれにとって難しいことじゃない... 」
そう言いながら彼はますます残忍な手つきで、ベッドの横から手錠をつかむと、ベッドの横棒の間をすり抜けて、宮城の両手を彼の頭上に固定した。そして宮城の両脚を思いきり胴体に折り曲げ、自分の股間を宮城の下半身に押しつけて強姦した。
牧に押さえられたものの、宮城の両脚はそれほど伸びず、激しく震えていた。
「 ... ... く、くそったれ... ... 」宮城は罵声《ばせい》さえ途切れ途切れに吐き捨てた。
牧はせせら笑って、宮城の足をつかみ、その足を強く頬の横に押しつけると同時に、下半身を強く突き入れて、子宮の奥で激しく打ちつけた。
彼が宮城の脚を強く押せば押すほど、宮城の下半身は高く持ち上がり、彼のペニスはさらに深くなっていった。
「畜生... ... 畜生... ... 」牧がその姿勢で何度も突っ込む前に、宮城はたまりかねたように息を吸いこんだ。体の中に挿入されたペニスはこの体位のせいでいつもより大きく感じられ長い間放されていなかった膀胱に押しつけられていた。そんな刺激に耐えながら、下半身を強張《こわば》らせているので、少しもリラックスできない。
その反応が牧のペニスを締めつけ、牧は息を切らしながら、「あなたは本当にオメガより気持ちいい......この穴はオナホよりもきつく私のチンコを吸った... ... 」と興奮した声でささやいた。
片手を空にして、宮城の尻を平手でひっぱたくと、宮城はぶるぶると震え、牧をはさんで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半ば硬くなったペニスから精液が流れ出した。
射精できるのは発情期が過ぎた証拠だと、牧はかすかに顔をしかめ、宮城の射出した精液をぬぐい、そのぬるぬるした手で宮城の太腿を握り直して挿入をつづけた。
「どうやら、もう一本ホルモンの注射が必要らしいな」彼は口元をゆがめた,「海南《かいなん》で、いつまでも私のために発情していてください」
「牧紳一、この野郎... ... 」宮城は顔をしかめてまた毒づいた。
牧は復讐《ふくしゆう》的にさらに奥を突き、太いペニスを生殖腔に隣接する膨らみのある膀胱《ぼうこう》に直接ぶつけた。
「ああ、ああ——」と牧が何度もいたぶると、もう我慢できなくなって、下半身がぶるぶる震え、牧の出入りに合わせて尿が噴き出した。
そして、いったん始まってしまえば、もうどうにもならない。放尿しながらも抜き差しされ、長いこと調教されていた身体が、牧の挿入と解放の快感を同時に味わい、宮城は低く叫んで顔をそむけ、唇を震わせ、大粒の涙をこぼした。
牧が宮城を見て泣くのは初めてだった。これまで牧がいろいろな方法で彼の体を弄《もてあそ》んでも、彼はひたすら罵《ののし》るだけで、泣いたことは一度もなかった。
牧紳一は興奮のあまり、宮城の濡れた頬に手を伸ばし、もはや挑戦の対象が湘北ではなく、自分の下にいるこの男であるかのように、満足そうな微笑を浮かべた。
「これから毎回、おしっこを見せてください」と、泣き続ける宮城の顔をなでながら、いつもの強い口調で要求した。
牧はすぐに宮城に要求を実行させた。
二日後、宮城は二倍のホルモン注射をうたれ、午後早くから日が暮れるまで姦淫《かんいん》され、全身がふるえ、意識がはっきりしなくなったが、牧はまだやめようとしなかった。
牧に抱かれ、風呂場の壁に押しつけられて強姦をつづけているうちに真夜中になってしまい、彼のあえぎ声は一様でなく、呻き声は断末魔の動物のように支離滅裂だった。
牧によって、あるいは高砂によって、毎日身体を清掃されている風呂場で、彼の両脚は壁に張りついて大きく開かれ、前穴からは淫水と精液の混合物が滴り落ちていた。
性的興奮のために全身が震えているので、牧はもともと彼を死ぬまで姦淫《かんいん》する意思があった、重力の助けを借りて、ペニスはさらに鉄の棒のように彼の体内に深く突き刺さった。
しばらくすると、牧はわざと手をはなして、宮城の膝を太い腕でひっかけるようにしたが、宮城の体が壁に沿って少しずれると、彼は牧の首に手をかけ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った。
「うん、うん... 」
宮城の足は牧の激しい突っ込みによろめき、つま先は快感で丸まり、足首には牧が直接つけてくれた金属製の足輪がはまっていた。
クライマックスがまたやってきたとき、彼は思わず大粒の涙を流していた。息をするだけの力しか残っていないようだった。
牧は彼の耳をかみながら、低い、情欲に満ちた声で言った。
[私の小さな野良猫は情熱的です,子宮口がこんなに開いているのに、中に私のチンポを吸い込んでいる... ... 」
「あっ... ... あっ... ... 」宮城はかすれた声で低く叫び、唾液《だえき》と涙が混じり合って顎《あご》に流れ落ちた。彼は目をうるませ、頻繁《ひんぱん》なオルガスムスに喘《あえ》ぐばかりで、牧の侮辱《ぶじよく》に対しては一言も罵《ののし》ることができなくなっていた。
牧がまたしても子宮に突き刺さり、膀胱までレイプされたとき、彼は嗚咽し、もはや踏切の括約筋を抑えることができず、尿が一気に流れ出した,尻からしたたり落ちて、そこらじゅうに飛び散った。
「うっ... ... 」宮城はしゃくりあげ、恥ずかしそうに目を閉じた。
彼は特にそのホルモンの作用で失禁しやすくなった。
牧に何度強姦されてもかまわなくなったが、しかし、毎回マックの突き上げで失禁していた。 そして、屈辱を感じずにはいられなかった。
おしっこが終わると、全身から力が抜けて、足がどうしようもなく牧の腰に巻きついた。
牧は下半身を動かし、ペニスを彼の子宮に挿入すると、その動きに合わせてさらに大きく膨らんだ。
「ああ、ああ... ... はあ... ... 」宮城はかすれた声であえぎ、子宮が収縮し、またオルガスムスに達した。コントロールを失ったその反応が、宮城を怯えさせた。
止まらなくなりそうだったが、牧は宮城がこうなったことに満足していた。
宮城はオルガスムスになると、彼のペニスを気持ちよく吸い上げるので、牧は宮城の体内で自分の獣性をさらに発散させたくなった。
牧は熱い息を吐きながら、宮城の腹にめりこんだ陰茎を子宮の底に押しつけ、まだ突きあげていた。
宮城は背筋に冷たいものが走るのを感じ、恐怖が顔を這《は》い上がってきた。
もうだめだ、おなかの中が割れそうな痛みがある、もう一度、こんなに深く突っ込んだら... ... 牧にレイプされて死んでしまう... ...
「や... やめ... やめて... 」
今度は宮城が最後の力をふりしぼって、牧の首にしがみつき、泣きながら許しを乞《こ》う、その表情はもう崩れかけていた。
「もう差し込まないで... ... うっ... ... 」
彼の目から涙がぽろぽろとこぼれ落ちた。泣き叫びながら震え、泣き声のために声が震えている哀れな様子が牧の心に深く響いた。
牧ははじめて彼のために立ちどまり、顔にキスまでしてなだめた。
宮城は数分泣き続けてようやく落ち着きを取り戻したが、それでも少し喘《あえ》ぎ、胸を波打たせていた。
彼の顔は涙でいっぱいになり、バスルームの明かりが目に入ると、彼はそのきらきらした瞳で牧を見た。その目は最初の凶悪さをとっくに消し去って、今は哀れな猫のように見えた。
これは牧が遡《さかのぼ》ることができる、最初に宮城を見逃してやりたいと思ったときだった。
そして最後に思い切り突っ込んだ、宮城の子宮に精液の大きな波を送りこんだ。おなかに精液をたっぷり注ぎ込まれていたので、牧がペニスを抜くと、宮城の前穴は収縮して、女性がおしっこをするように、宮城はそこから牧の放射した精液を吐き出した。
それは牧が三回射精した量で、彼はしばらく「おしっこ」をしてから、きれいに排泄した。
そして宮城はそのセックスの姿勢を支える力もなく、牧の腕の中にうつぶせになった。
目のまわりが真っ赤になり、すすり泣く声は長いあいだ止まらなかった。下半身は狼籍《ろうぜき》にまみれ、尿と精液にまみれている。
「ああ、そろそろ私の子猫をお風呂に入れる時間」牧は彼のべとべとした陰部と尻を撫でてから、抱きかかえるようにして浴槽に向かっ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