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 Story】潮鸣间奏(《海底》高清重制版)
生活在内陆的阿尔戈人就像是离水上岸的鱼,不过就是一团会说话的肉块罢了——斯卡蒂曾这般评价我,像是要与我划清界限一般,冷漠的拒绝着我和她之间那血脉相连的同袍关系。
“给,差不多好了,你尝尝。”
虽然最开始我们的关系因为她单方面的抗拒发展的并不顺利,但斯卡蒂却并非是歌蕾蒂娅队长那样对感情完全冷漠的女人——她确实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猎人』,但斯卡蒂的内心却有着寻常猎杀者所没有的纤细。若不是生活遭遇变故,说不定她会在安逸的环境下成长为一个文静的文学少女。我甚至能想象到她美丽的倩影端庄的如同贵族小姐一样,坐在傍海的洋房里读书,任由带有腥咸味道的海风从窗口吹进来抚摸她的长发,并将点唱机里古老的歌谣从她飘洋的发丝间带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嫁给她命中注定的爱人,相守一生,直至老去。
“谢谢。”
当然,那只是我对她的一种臆想和意淫。或许……说不定那个挽着她的手臂和她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就是我——不过对感情上的懦弱者来说,最令我感到痛苦的并不是幻想破碎,而是美梦成真,那些自己曾经做过的最过分的奢求与祷告全部被分毫不差的送到自己的身前时,对当事人的冲击绝不仅仅是震惊那么简单了。
“好像……有点烤糊了?”
那只白嫩的小手将竹签递回来,焦黑的鱼皮下方的肉质已经变硬泛黄,恐怕是烤了太久火候过大导致了这次烹饪的失败。人不管做什么事心都不能乱,一乱就会出问题,甚至连在军校学习时里培训过无数次,从未失手过的野外生存技巧也会失误。
而导致我失误的主要原因,此时正在板着脸嫌弃的看着我,那仿佛可怜弱者的眼神更是让我感到有些窝火,完全提不起平时那种和她吵架的念头。
“嗯……这种鱼,咳咳……我平时没怎么捕到过,不熟悉肉质,失败也是在所难免的。”
“是吗?真像是男人所说的话呢,推卸责任的本能已经刻进了你的骨子里了。”
斯卡蒂坐在我对面的位置,背靠着礁石躲避着夜晚海风的侵袭。她披着我的外套,烤着我升起来的篝火,甚至还对我亲手为其烹饪的食物指指点点冷嘲热讽,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前所未见的刻薄——不过这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不是我弄丢了酒店的房卡,现在我们应该在度假村的自助餐厅里尽情的享受各式生鲜大餐和醇香的美酒,在吃饱之后用大碗冰激凌垫肚,并趁着夜色去顶楼的游泳池附近吹吹海风,或者直接点的进入情侣度假的正题,在双人床上抱在一起打滚······好吧,这座未受大静谧摧残的滨海小城其实并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但怎么也不至于如海难幸存者一样窝在远离繁华的海角边上,吃着没有调料的烤鱼,忍受着如同野兽咆哮一般的海风围在火边瑟瑟发抖吧?
“我真的记得出门时把房卡揣在兜里了!就在这个口袋,不可能会有错的!”
“好极了——你刚才那副激动的表情很真实,语气在急促一点应该能骗到很多人吧,或许你也有做邪教传教士的潜力。”
“别拿我跟之前被你砍了的海怪相提并论行吗?我就是丢了房卡罢了,罪不至此吧?”
离开了水的鱼就是一坨肉,而肉只有食用一个用途而已。我将斯卡蒂咬过一口的烤鱼接过来,顺着她撕咬的位置继续吃,顺便用余光打量着她的表情,看看有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毕竟她只是几天前刚刚接受我表白的口头女友,按照博士给我的攻略进度,目前我们的关系属于『一垒』都没上的生疏时期,就算这种同吃一条鱼的『间接接吻』应该也很紧张才对。
斯卡蒂一直盯着我,对我打算从哪里下口撕咬非常好奇——在我看来她应该是没什么『间接接吻』的概念,大概只是想看我将那些烤焦的部分也吃掉,弄的满嘴都是黑炭的出丑模样吧。
“你干嘛偷看我?”
“诶?我没偷看你啊!”
“明明就在偷看我……该不会是你觉得冷,想要将外套要回去吧?”
今天的斯卡蒂有些反常,原本那种单纯的冷淡的语气充满了呛人的火药味,让我根本没法接下她的话茬——事实上我和斯卡蒂都不怕冷,借出外套只是表示关心的象征,但毕竟今晚这『行动失败』的结果是我直接造成的,更不好在理亏的情况下将一个女孩身上的外套要回来。
“就算我偷看你,也不是因为想要外套。”
我抽抽鼻子,按照博士交给我的一些撩女孩的办法开始进攻,不求让斯卡蒂小姐如何被我吸引和我亲近,至少也要改变一下气氛,不想让对话再这么尴尬下去。果然,疑问是最能让女性对男性感兴趣的东西。斯卡蒂看着我将手里糊了烤鱼吃光,把鱼刺都扔进了篝火都没有等到答案,便开始有些焦躁,原本就不疏朗的眉头更是皱起来,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我: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好看啊,美丽的东西总是能引起别人的欣赏。”
她有因为我的油嘴滑舌而开心吗?看上去好像是的——因为我之前和男性同僚之间没事就开黄腔的坏习惯,我已经不止一次因为口无遮拦让美丽的斯卡蒂小姐生气了。不过在眼下的暧昧气氛下,这种恰到好处的称赞效果倒是有着不错的效果,斯卡蒂稍微有一点脸红,视线偏移开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干咳一声,随后又将问题抛了回来,给我继续『舔』她的机会:
“那你说说,我哪里美丽了?”
该怎么说呢,是因为常年和歌蕾蒂娅队长一起执行任务的缘故吗,总感觉斯卡蒂这问题如果当做示好的调情讯号为未免有些太过生硬——我检查了一下第二条烤鱼的火候,确定没问题后将其交给了那位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刁蛮的大小姐,开始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应付她的问题: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任何一处都很美丽了——首先就是你的银色长发,很顺滑很亮眼。每当你战斗的时候我的注意力都会被你随身姿飘逸的长发夺去,情不自禁的注视那银光之下的飒爽身姿……”
说到赞美女性,实际上我的理论知识还不错,只是有些时候在临场紧张的情况下不能完全发挥罢了——我将斯卡蒂小姐的容貌和气质从头到脚的称赞了一番,并借着点评她的机会毫不避讳的打量她的身体:身着清凉泳装的少女虽然披着我的外套,但身材的绝大部分都是暴露在外,没有任何遮挡的。斯卡蒂的肌肤白皙胜雪,水嫩的吹弹可破,寻常的内陆种族女孩都需要用极为名贵的护肤品常年精心保养才能拥有她这般的天生丽质,实在让人对阿尔戈少女的生理条件有些妒忌。而皮肤的状态不过是斯卡蒂小姐众多魅力点中的一个而已,在这副完美皮囊包裹下的是匀称至极,比例协调的优美曲线。她并不是一个纤瘦体型的少女,甚至有些忌讳别人谈论她的体重,但这具被深海科技稍作改造的身体却有着将脂肪和赘肉聚集在该在位置的神奇魔力,仿佛这样做能提升她们深海猎人在水中的战斗能力一样,让她在拥有拉特兰女孩精致面容的同时又在身段上如一位萨卡兹贵妇那般前凸后翘,很难想象这种完全不利于在水中快速游泳的身体究竟能在战斗中占据怎样的优势。
要知道这可不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片面看法,而是男性干员宿营地卧谈会中多次讨论得出的客观结论——即便放在罗德岛那种众多种族群居,充斥着大量年轻富婆小姐的母舰上,斯卡蒂那并无精致保养的身材也能在我们这些荷尔蒙旺盛的年轻男人点评中拔得头筹。给出『趋近完美』的最高评价,简直就是钦定了她是由审美高度在线的神明亲手打造出的艺术品,是我等凡夫俗子只能欣赏,无权做出任何挑剔的最高杰作。
“所以呢,就这?你就是个只看重外表的男人吗?”
斯卡蒂小姐吃着烹饪火候大成功的烤鱼,在我的彩虹屁熏陶下露出逐渐舒缓的表情。不过她仍然不打算放过我,而是继续用女友对男友特有的刁难性问题考验我的大脑,如同她的战斗风格一样压力十足,逼迫对手在紧张的状态下连连失误,直至露出致命的破绽。
『不然呢?你重情重义,战斗勇猛,实力超群这些属性我确实也很喜欢,但若是没有如此出众的外表,我又怎么会这么积极的追求你,和你做普通的队友不就好了吗?』
我很想这么说,可一旦真的说出口今晚这本就不成功的约会肯定会彻底搞砸了——女人的问题处处都是陷阱,能不正面回答就不正面回答。至于如何绕圈子说废话就看各人的口才和本事了。
而在不好好说话这方面罗德岛内有着优良的传统,在这里只要和她们的领导人多交涉几次就能很轻易的摸到『说了一大堆却丝毫没有正面回答问题』的方法……
“不不不,内在我也看重。但在我看来一个人内在的优秀用『美丽』来概括是不太合适的——就像凯尔希医生,毫无疑问她是个优秀的医生,一位优秀的领袖,坚毅的性格和高洁的灵魂令人向往。但我们不能用『美丽』去形容她的品行,用这种比较容易混淆概念的词汇描述一个人的内在有时候会是对她的侮辱……”
“我只让你说我,又没让你说凯尔希医生。”
“道理是一样的呀,斯卡蒂小姐——『美丽』只是审美上的评价,可千万别扯什么其他的加分项。不然的话『首言者』那种内心纯粹,信仰坚定的怪物也可以定义为『美丽』了,你应该不想和那玩意儿得到一样的评价吧?”
或许是因为我最后所说的东西让斯卡蒂产生的了本能反感,她默认了我的歪理,低头默默吃鱼,也不再追究我之前偷看她的问题了——没人能攻下城门紧闭的堡垒。我赢了辩论但似乎失去了继续进攻的机会,斯卡蒂看似输我一手,但不理我的沉默却让我有些挠头,不知如何才能将拉近关系的对话继续下去。
不过好在博士还教了我一些其他的技巧,让我在这种情况下不至于陷入尴尬的境地。
“你做什么?”
“那边太冷了点,我也进来避避风……”
我拍拍泳裤上粘着的沙子,带着谄媚的讨好坐到了斯卡蒂的边上,顺便将她身上披着的外套拉开将自己的肩膀也盖住——语言上的交锋只是枪林弹雨互相试探,子弹打完了还得上刺刀,来点身体上的接触才行。被我的身体紧紧贴住后虎鲸小姐终于有点脸红,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的走进她的生理适应区,而且还在这种刚刚将她说的还不了口的情况下直接和她毫不避讳的接触。刚才的沉默惯性让她依旧不想说什么,躲也没地方躲,只能继续低头吃鱼不去看我,仿佛我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
对方已经放弃抵抗只能被动挨打,优势尽在我手——我继续向火里添柴,还假惺惺的打了两个喷嚏,为自己和虎鲸小姐贴贴的行为制造更多的合理性。少女的肌肤又热又滑,明明并没有潜水,只是在岸边沾了些从海上吹来的潮气就有让人爱不释手的触感,光是用胳膊蹭蹭感觉就要上瘾了……
“总感觉……你现在正在对我做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没啊,不就是一起在礁石后面背风嘛——这种事在任务里不少见吧?”
“你经常穿着泳装和别的女人一起出任务吗?”
“没,从来没有过——除了偶尔在罗德岛内的游泳馆当救生员,给那些年纪不到15岁的小家伙们进行培训外就在没有过了……不过那些毛还没长齐的熊孩子啊,她们成长为好女人至少还得一百年呢!”
每次斯卡蒂想要说起我现在和她过分靠近的事情就会被我巧妙的将话题岔开,给我争取到了不少时间享受她肌肤的质感——之前偶尔的接触只不过是一种浅尝辄止的品鉴,而在她慢慢习惯了身边坐着一个男人后,我的动作便不会再如蜻蜓点水的小心,而是更进一步,无视了性别和生疏的关系直接将健壮的胳膊贴上了少女的玉臂,与之前偶尔才能刮蹭到的情况相比可以说是进步了一大截。
“喂,你是不是还有些冷啊?咱们再靠近点吧?”
“不要。你现在的笑容……果然很不对劲儿——”
“哪有啊,这不是为了抱团取暖么……来来来,我再往里面来点……”
贴的更紧,我便更能感受到斯卡蒂身体的清凉——不知道是不是『深海猎人』这个职业对身体的改造让她和我所理解的阿戈尔人有些不同,她的体温很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仿佛临时的上岸沐浴阳光不过是一种暂时的休憩,她的身体随时都在准备着回归海洋的怀抱,不会在游曳时被冰冷的海水夺走太多的热量。
一旦我一无所有,谁也不能从我这里抢走任何东西——歌蕾蒂娅、幽灵鲨还有斯卡蒂这些阿戈尔猎人为了战斗而进化的身体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悲观,并在这种情绪下不由得心生怜惜,条件反射的将手臂绕过了斯卡蒂的肩膀,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
“你在做什么?”
“嗯?啊……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还没暖和起来……”
在没有得到对方允许的情况下直接抱住了女伴的身体大概是我今晚做的最唐突的决定——我被虎鲸少女的质问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想要将胳膊抽回来,不想少女却以比我条件反射更快的速度抓住了我的手腕,那股坚决的意志和沉稳的力量让感到了她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决意。
“别动,就这样——至少靠在你的胳膊上比靠礁石更舒服。”
“啊……行,你想靠多久都可以。”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斯卡蒂对我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默默的用一只手摆弄剩下的烤鱼,之前和女孩流畅的对话的口舌也因为她这突然的举动变得有些卡顿,脑子似乎有些不够用了。
好卑鄙啊,居然用这种过于直球的手段偷袭我这个纯情的陆生阿戈尔人……
“不继续讲你的故事吗?”
“啊?那个……其实罗德岛和炎国的那些事儿……也挺无聊的。”
“是吗,那就这样……待一会儿吧。”
热量从我的身体传递到斯卡蒂身上,我们的接触面积随着她轻微的挪动越来越大,现在已经是斯卡蒂整个人的后背都贴在我怀里,让我健壮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手掌五指分开以最大的接触面积紧紧的扣在她的小腹上。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包裹逐渐热了起来,而我即便被她凉爽的身体紧贴,被她持续吸走了大量的热量,却也和斯卡蒂一样体温不降反升,甚至呼吸都变得越发急促了。实话实说,能这样抱着斯卡蒂的娇躯,和她在礁石的后面躲避深夜的海风,一边烤火一边看星星,我已经觉得今晚的时间过得相当满足。不过男人的想法总是会随着情况的逐渐好转而得寸进尺——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这个鬼地方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靠近之后行为也越来越大胆,按在斯卡蒂小腹上的手指随着她的『不抵抗政策』一点一点向上挪动,如同一个勇敢的攀岩者一样,正在向它眼前那根本看不见尽头的两座大山爬过去……
“你在干什么?弄得我很痒……”
“啊,这个……这个是按摩的手法,我在炎国学的,想给你试试……”
“我不想试,痒痒的很不舒服,而且……总感觉你只是想摸我的胸部而已。”
斯卡蒂怀疑我真实意图的语气并不像是要跟我发火,或许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将我的所作所为说的清楚直接,不想有任何避讳产生的误解。
“我……嗯……是挺想摸的。”
“为什么?”
为什么男人会想要摸女人的胸部呢?果断大方的承认自己的所思所想并没有让我有更好的处境,反而在斯卡蒂那求知的眼神中不得不仰望星空快速思考,必须要在短时间内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就是这样性格的女孩,哪怕是寻常情侣间亲密的接触也要先用足够恰当的理由说服她,不然不管做什么都会有安全上的隐患。
“我想……胸部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了吧?因为想触碰你的心,所以就必须揉你的胸部——”
“是吗?”
这种睁眼说瞎话级别的哄骗我刚说出口就有用手捂脸的冲动。幸运的是在感情方面我和斯卡蒂属于菜鸡互啄,即便我此时的谎言说的这么蹩脚她却依然没有戳破,而是牵着我的手,将它缓缓的上移放在了那个我最想到达的地方。
“如何?这样可以感受到我的心跳吗?”
饱满的肉感充斥着我的手掌,让我在条件反射的抓握中感受到了一种『一手无法掌握』的快乐。斯卡蒂平时都是穿着自己的猎人装束,那宽松的皮衣和遮掩身形的斗篷使得她在一种干员中显得十分低调,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其身材是如此优秀,以至于在抓胸的时候让我呼吸骤停,差点晕过去。
我的女友,来自深海的远亲同族,终于愿意让我碰到她身上最能代表女性特征的部位了。
“啊……嗯。能感受到,但又不完全能……”
“你说话越来越奇怪了……”
“就是说……我还得稍微用点力。”
“嗯……唔……”
深吸一口气,我收拢心神和手指让关节机械的抓紧放松,斯卡蒂那藏在半透泳衣下面的白嫩乳肉终于被我握在手里把玩,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青春期荷尔蒙的躁动就像是一记毒药,必须要异性的身体来解除。在得到斯卡蒂的默许后我不做声的揉捏起来,以尽量不让她反感却能给自己带来最大满足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机械的动作。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身体,但我确信手上的触感质地绝佳,放眼泰拉大陆的各个种族在肌肤的光滑和细致程度上都无法与眼前这位阿戈尔少女的娇嫩相比。
那一坨柔软耐抓的嫩肉仿佛磁铁一样吸引着我这个钢铁直男,让我的大脑宕机,几乎在得到斯卡蒂的允许之后就即刻沦为了她身体的奴隶。
说句没出息的话,我现在很想对世界上的一切都不管不顾,就这么一直揉下去……
“你……嗯……你轻一点……我有点……不舒服……”
如果是传统意义上的不舒服,或许斯卡蒂早就一把将我推开,拒绝我再靠近她了吧——我从未感觉自己的大脑运转的如此飞快,居然都能从少女的话里听出她的真意了,几乎立刻将手上的半成品烤鱼丢到一边,一把将斯卡蒂的身体抱进自己的怀里,让我的另一只手也派上用场。
“可能是刚才那个姿势不怎么舒服吧?这回你坐我怀里,这样揉就不会难受了……”
“哪有……我感觉……更加的……嗯……”
我和斯卡蒂现在的姿势,说是淫秽下流也没有任何问题,简直就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打着爱情的幌子尽情宣泄欲望的真实写照——少女跨坐在我的身上脸色越发红润。比起紧靠礁石时能躲避海风的侵蚀,此时与我的身体紧紧相贴,斯卡蒂那引以为傲的长发被周围的气流卷起于空中轻轻的飞舞着,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从大洋中搁浅的人鱼公主,向外散发着平日完全被隐没在『猎人』这个职业之下的气质。少女身上穿着的半透泳装原本看上去就没有正装那么整齐精致,再经由我用手一番蹂躏侵袭之后更是越发凌乱,原本还能被薄纱布料堪堪遮住的腹部嫩肉此时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光是看到她因为不适应而略微有些抽动的小肚脐就知道斯卡蒂现在有多么不适应被男人把玩了。
只不过不管是她还是我,此时都很清楚,我们的体温正在以比烤火更快的速度向上攀升着……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这也太奇怪了!”
“做什么?就是做情侣之间经常做的那种事啊!现在你该不会跟我说你没做好准备吧?”
我尽量不去用大男子主义的想法去揣摩一个少女的心思,但既然愿意穿着泳装跟我来海边玩,斯卡蒂应该已经做好了发生某些事的心理准备才对——少女听到我那理所当然的反问明显一愣,即便我进一步的加重了揉乳的力道她也没有将状态投入其中,而是低着头若有所思,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凝视我询问道:
“你……该不会是想和我交配吧?”
“啊?啊……嗯……对,不过你不要说的那么粗俗,咱们又不是动物,这是饱含情爱的水乳交融,是生命的大和谐……”
斯卡蒂的反问很有她自己的风格,不过现在的我精虫上脑,再说服女孩这件事上越来越无师自通,感觉自己仿佛被狡诈的萨卡兹阴谋家附体一样,被舌头从嘴里弹出来的全都是令人难以正面反驳的诡辩。斯卡蒂按住了我揉摸她胸部手,看向我的眼神相当的正式。我感觉她并没有生气,但不知为何,就像是要考验我对她的忠心一样,再我们纵情享乐之前还要让我闯过最后一关:
“你真的准备好了?”
“呃……那个……今天我确实没带计生用品,而且这里的环境也……”
“那些不重要——我在问你,你是否真的做好了迎娶一位来自阿戈尔的深海猎人,和她共同担当命运的准备?”
我只是想和斯卡蒂在情到浓处享受一番情侣独处的恩爱,却没想到会被她用比求婚还要正式的语气质问,搞得我有点心慌,眼神也因为被对方吓到而游移起来。
“你果然还没有准备好,还是下次……”
“不不不!我准备好了!真的准备好了!”
就算眼下的场景再怎么让我疑惑也没有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的道理——我诚恳的对斯卡蒂做出保证,同时紧紧的抱着她打算离开的娇躯,在尽情吮吸她粉颈和发丝见清新的气味儿时抽空对她神情的表白道:
“我会娶你,这次度假回去就在罗德岛举办婚礼,让博士和歌蕾蒂娅队长当我们的证婚人——”
“你不用跟我做这样的保证,如果你真的做好了准备,考验马上就会到来……”
“什么考验?是要我的户口本还是工资卡?上周博士给我发的薪水都用来请同志们喝酒了,这个月有点……”
“吻我。”
斯卡蒂带着些许娇喘吐出的『吻我』,直接让我将她前面所说的东西抛诸脑后,如同恶狼一般贪婪的开始品鉴她的身体——我更用力的揉捏她的胸部,原本只敢再她头颈周围凑近吮嗅味道的口鼻也在得到接触许可后第一时间贴了上去,尽情的亲吻少女身上最娇嫩的肌肤。
“嗯……哈……嗯……”
斯卡蒂被我搞的很不适应,她终究是和我一样,是一个对性事和爱情都没有经验的少女。不管平日的战斗和生活多么清心寡欲,其身体终究是发育到了适宜繁衍的年纪,是一个生物生理机能最为优秀的时候。我将激烈的喘息喷在斯卡蒂的身上。伴随彼此身体的逐渐升温,焦躁的喘息生成了蒸汽被海风吹散,原本因为寒冷而躲避的海风此时却像是为我们散热的帮手一样,让我们再着简陋的环境中维持着最后一点点理智。
“那里……不能碰……”
被我隔着薄薄的泳装抚摸胸部时斯卡蒂并没有拒绝,但我抽出手指探向她的下身,轻轻触碰她的双腿之间时,少女却非常果断的阻止了我,仿佛那之前的混乱和迷茫都是装出来的一样。
“我有接受过完整的性教育,知道该怎么做,斯卡蒂……”
现在我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哪怕是用哄骗的方法我也要让斯卡蒂接受我,不能在这种时候半途而废——因为亢奋而勃起的肉棒已经胀大成无法忽略的形状,如果深海猎人也有繁殖相关的知识的话,斯卡蒂应该明白现在的我与野兽无异,只是一个满脑子都想将女人压倒的禽兽罢了。
“现在还不行。”
“现在不行?那究竟要什么时候……”
我的疑惑让斯卡蒂得到挣脱的机会,她如同云朵一样从我的身上飘下来,一边轻轻的哼着我闻所未闻的歌谣,一边牵着我的手走出了我们的避风港——夜色渐沉,我感觉吹在身上的海风更加的阴冷,面前的海水颜色更加浓郁,天地星河,海浪翻卷,虽然礁石后面那个简陋的小座位并不是最适合我与斯卡蒂共度初夜的环境,但与任何遮蔽都没有的沙滩相比,显然那个环境更好一些。
更何况,斯卡蒂拉着我的脚步即便踩在柔软的细沙上也没有停下,而是带着我逐步踏入浅水继续向前,不多时海浪便拍打到了我的胸口,让我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将她拉回来。
“斯卡蒂!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要……和你在这里举行神圣的『仪式』。”
“什么仪式?我们没必要在这里……”
“不,这是必须的——只有经过了这次的考验,你才能得到我……”
能让我此时按耐住心中的烦躁继续跟着斯卡蒂走进水中的唯一理由就是她在说话时回望我的那双含情脉脉的美目了——她对我充满期待,同时也深感愧疚,似乎此时她正在将我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而不是为了玩什么情趣跟我跑到水边来亲昵。少女抓着我手臂的力道并不大,或许只要我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挣脱,结束她这看似疯狂的行径。但我没有这样做,与其说现在是性欲在驱使我行动,不如说在感觉到斯卡蒂变得不妙之后,对她精神状态的担忧反而占据了上风。
眼前这一眼望不到边的浓郁海水里隐藏着许多阿戈尔人的秘密,那是我不曾知道的,有关家乡的传说和禁忌,如果可以的话我并其实并不想在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对那些令人不舒服的东西进行过于深入的了解,但为了斯卡蒂我还是跟上了她的脚步,在海浪、狂风、少女的歌谣作为伴奏的沙滩,我与虎鲸少女像是步入婚礼殿堂一样庄重而缓慢的行走,让冰冷的海水洗刷掉我对一个阿戈尔少女的贪婪和兽欲,回到了曾经与斯卡蒂并肩作战时的关系。
君子之爱,发乎情止乎礼——为了陪伴我的心上人共同面对未知的风险,我紧紧跟在斯卡蒂的身后,一步一步的向水中进发,头也不回的将自己淹没在浓密如墨的深海里……
“斯卡蒂!别走……唔!!”
情不自禁的呼喊让我吞下了一大口海水,但我却没能阻止手上那只柔荑的消失——斯卡蒂离开了我的身边,让我独自一人身处黑暗之中,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无助的向下沉没。阿戈尔人天生会水,更何况我们普里斯特(即抹香鲸)一族本就擅长深潜,这个样的水域不管是淡水还是海水在我看来并无区别,总不可能在这距离岸边不足五十米的浅滩淹死。但我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以往对『水』那般习惯,似乎包围我的东西并不是只比淡水多了些盐分的东西,而是一种犹如实质的黑暗,一种冰冷刺骨的浓稠胶状物,让我连动一根手指都感觉费力……
“......mglw\u0027nafh fhthagn-ngah cf\u0027ayak \u0027vulgtmm vugtlag\u0027n……”
或许是窒息让我产生些许幻觉,在身体浸泡在这坨浓稠的黑暗中数分钟后,我仿佛聆听到了一队儿童唱诗班正在用我不熟悉的语言吟唱着什么——我听不懂那语言文字所表达的意思,但通过文字传递过来的情感倒是实打实的传到了我的心里,让我可以再感受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不适同时也产生了些许的疑惑。
明明我和斯卡蒂在度假之前已经确定这一带绝不会有恐鱼出没,这些令人不爽的诡异的玩意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啊……又一位想要染指深海力量的狂徒。你的命运,你的生命,今时今日,在此终结。”
我能听到一个古老而沙哑的男性声音对我说话,声音传递过来的冷漠和敌意已经完全超过了一个看女婿不爽的老丈人,是真的打算置我于死地——昏暗的海底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凭借皮肤对洋流的敏锐感觉将身体快速的向前一蹿,半秒过后我原来所在的位置便传来剧烈的波动,让我的身体在汹涌海浪中不停的翻滚,感受着浅水区不可能体验到的惊涛骇浪。
“尼玛……什么鬼东西!”
那是只有巨大活物在海水中高速行进才能产生的水流波动,坚硬的鳞片划过浓稠的海水,发出厚重皮革被切割的声响,让我可以粗略的估算来着的体积和速度——或许是我见识浅薄,我压根不知道海洋中有什么东西能有这般庞大的体积,还能无视水流的阻力灵活的挥舞触手进行捕食,仿佛这些浓密的黑墨海水并不是阻碍它行动介质,而是它的助力一样,让它具备了任何水生动物都没有的活性和力量……
“『克苏鲁』……这玩意真的存在于我们的世界吗?”
那个被我提到的名字,即阿戈尔人口口相传的传说故事中所描绘的某一位邪神——它是深海中的沉睡之神,梦境的主宰者,海洋都市拉莱耶城的主人,一位不可名状的,凡人难以企及的上位者,也是背井离乡远离海洋生活的阿戈尔人需要子孙后代永远铭记的邪恶存在。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爷爷就告诉我,拉莱耶城的主人夺走了阿戈尔人曾经生活的海洋,哪怕是早已基本肃清炎国近海海怪的水师官兵听到这个名字也会惊慌不已。我们的故乡,我和斯卡蒂原本出生的地方,如今已经被这位邪神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它手下的无数爪牙,如之前我们杀死的那种口吐人言的『海嗣』,已经将大片海域彻底染成了这种粘稠的黑色,再也无法恢复阿戈尔人之前生活的那般清澈……
而眼下,斯卡蒂那不正常的举动和精神状态似乎和它也有莫大的关系——家园被夺,爱人遇险,双重刺激之下我的愤怒已然超越了对不可名状的恐惧,此时非但没有直接逃窜避险,反而开始主动挑唆,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我早晚会宰掉你,将你的触须切下来穿上钢钎,烤至八分熟最有嚼劲的状态来裹腹——不过今晚我对你没什么兴趣,斯卡蒂哪去了?快把她还给我!”
“斯卡蒂,夏基之女,欧尔瓦第之孙,伤害我子嗣的女猎人,强大而又美丽的绝佳诱饵……这是她第一次为大海献上祭品,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洋流再次纷乱,我被黑暗中的声音搅的心神不安,在水中狼狈的上窜下跳,堪堪躲避着一个不可名状怪物的触手纠缠——与这种东西打交道,意志的坚定和肉身的强度同等重要,即便我只是个在陆地长大,最近才和这些东西战斗的外行,在家族口口相传的训戒中也明确过与他们战斗的基本对策。
别相信任何从海里听到的声音,别相信任何从海里看到的光景。它们擅长欺骗,擅长挑唆,即便面对实力根本无法与之对抗的弱者,它们也喜欢先在精神层面将其瓦解,随后再用贪婪的口器将猎物一口吞掉,享受他们在自己胃里用最疯狂的念头进行挣扎……
“你知道曾经阿戈尔人还很繁盛的时候,每年有多少雄性会被雌性以海妖的声音引诱,送到这里供我餐食吗?你知道当年的阿戈尔女人弄沉了多少艘陆地人的船只,谋害了多少水手和旅客吗?你知道『深海猎人』这个组织,最开始是为了狩猎谁而设立的吗……”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所以你这条爱忽悠人的老咸鱼最好赶紧给我滾,别耽误我的时间……唔!!”
“真是可悲——陆地的生活让你忘记了对古老者的敬畏,忘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力,只余下无知和傲慢填充你们那本就空空如也的脑子……”
那个声音所说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唯有这一句是我完全没法反驳的——洋流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与之前那种带有调戏和玩弄性质的攻击不同,这次怪物直接拿出了他真正的手段在我的身边部下天罗地网,让我根本没有任何退路可供逃窜。
粘糊糊的触手瞬间缠绕住了我的身体,它们卷曲收紧,将我的骨头捏的吱嘎作响,被那种东西紧缚成只有头可以转动的我别说逃跑,此时因为胸压的降低就连呼吸都很困难。
“直面我,阿戈尔人……回想起你遗忘的恐惧和敬畏。”
我的身体被触手拉扯着,迅速的接近了一个微弱的光源,或者说只是一个散发着绿色荧光的巨大鱿鱼——我有些怀念刚入水时的黑暗,因为比起伸手不见五指显然眼前这副光景更加令人反胃,或许不需要身上缠绕的触手用力勒紧,光是视觉冲击对消化系统的刺激就能让我将刚才吃下去的烤鱼全部吐出来。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怕是有段时间不会碰曾经最喜欢吃的头足类了。
“我看NMLGB!你个臭SB不知道自己长的多丑吗还让人看!自己在海底随便长的脸别TM拿到外面来吓人行不!”
我被触手拉到了一个难以言说的怪物面前,一个身形巨大,长着鱿鱼脑袋、人形身体和恶魔翅膀的究级缝合怪——它那将我牢牢缠住的,胡须一般的触手从我的头顶贯穿至我的脚下,光是可见的长度便超过十米,看上去就像是为囚犯行刑的石柱一样,在不规则的蠕动中向外散发着比海洋更寒冷的气氛。
很难说此时此刻这东西抓住我的目的是什么,因为从他的体量看来我的渺小甚至不足以塞住他的牙缝,为了捕猎我而主动动作从能量消耗的角度来讲绝对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可若是将我视为一位入侵者,或是打算为之前死在我和斯卡蒂手上的海嗣报仇,那么直接将我一下拧死也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犯不上这样抓着我让我目睹他的真容。
难道真的如传说一样,在这种生物看来其他生命只是用来玩弄取乐的对象吗?
“真TM晦气!简直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在我看来将你比作癞蛤蟆都是抬举,就像在外面放了一周的生蛆烂肉扔进机器里搅和半个小时,再捞出来和狗屎拌在一起一样,都是现实世界完全没有的抽象作品……”
面对一个实力层面与我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怪物,我现在的言论很难说是儒雅随和,或许在陆地上这样激怒对手和找死没什么区别——虽然在样貌上很令人不适,但那怪物过于巨大的体积并没有将我吓到,反而给了我一种安心的感觉。
这里是水深不足百米的浅海大陆架,这种尺寸的东西真的靠近了这边,他的下半生就只能因为搁浅被做成脱水标本安放在博物馆里渡过了,与此同时我的声呐也毫无反应——一切都是假的,是幻觉,是让人因为恐惧而自寻死路的手段,是那些深海魔物们最喜欢也最擅长的招数。
我依旧记得家族流传下来的祖训,即便只能用粗鄙之语给自己壮胆叫嚣也要坚守自己的心智,决不能再这东西面前流失理智。
“你的抵抗毫无作用,你的挣扎徒劳无功。所有道路尽皆开放,所有真相都将揭晓!”
怪物的直接攻击让我感到了些许恼羞成怒的意思,不由得在精神胜利层面更为得意。巧舌如簧的诱骗已然无用,怪物将他所谓的『真相』通过某种『道路』直接灌进了我的脑子,让我在肉体被擒的状态下精神也受到了同样程度的折磨——我看到了乌萨斯帝国对炎国发动了战争,无数移动城邦如同奔驰的战车自北向南,攻城掠地。我看到了卡兹戴尔又一次的陷入内乱,各种威力极强的源石法术不要钱一样的满天乱飞,头生魔角的术士们仿佛不将自己体内魔力用尽就会死掉一样,让脚下的大地直接化为无法再繁衍出任何生命的焦土。卡西米尔沦为了罪恶与资本把控的巢穴,雷姆必拓的居民被抓去矿区作为消耗使用的矿工奴隶,就连拉特兰和谢拉格这种政教合一的国家也不再拥有神明的庇护,陆地上的一切文明都在一种疯狂的自我毁灭中加速消亡,仿佛这些人祸已然势不可挡,比起源石病这种天灾更加恐怖……
“你吓不到我……这些都不是真的……”
比起不可名状的怪物,捉摸不定的人心和当下复杂脆弱的国际关系确实更能让我感到害怕,可以说那影响我精神的玩意儿已经摸到催垮我意志的门道儿了——战争引发的地狱场面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回闪,场景由大转小,变成了我的同伴,也就是罗德岛的各位干员们在战争中流血倒下的地狱映画:被无数箭矢贯穿身体的医疗干员在高台上流尽鲜血,在风沙的侵蚀下变成了干尸在在空中飘荡,重装干员的盾牌碎成了零散的破片,她们的身体作为最后可以用来保护同伴的东西千疮百孔,几乎能从正面透视到后面的残酷风景。先锋干员大多尸首分离,她们面对被源石影响而发狂的猎犬和虫子,以毫无战士体面的方式死去,而最擅长利用法术攻击支援同伴的术士们身上插满了榴弹爆炸的破片,或许直到最后一刻她们都没有思考如何保护自己,而是在尽力的帮助战斗抵御不断冲上来的敌潮……
“凯尔希医生和阿米娅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你的电影播完了吗?我的心中毫无波……”
为了保护自己的理智不要快速流逝,我只能将脑海中的可怕场景当做一部催人泪下的灾难片,以第三者的角度去看待这种身临其境的地狱之景。尽管我知道或许罗德岛在未来确实会经历很多危险的战斗,但我更相信我们可以改变这个世界而不是和它一起腐朽。似乎是见识到了我那非凡的意志,怪物在我面前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随后场景为之一变——我不再是一个噩梦的旁观者,而是身处其中站在尸山血海里:我能伸手触碰到那些血迹未干的尸体,我能闻到空气中源石燃烧的焦臭和浓重刺鼻的药水味道,风沙在我耳畔刮过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硝烟,而当我的视线被熏的一片模糊,几乎无法视物的情况下,一个伴随着铃铛脆响的脚步声逐渐朝着我所在的位置靠近过来,等到我摆脱了那些令我视线受阻的黑烟后脚步声的主人已经靠近了我身边十米的位置。
这个距离,对于一个深海猎人来说,足够在下一秒发动令敌人致命的攻击了。
“斯卡蒂!你……”
“砰!!!”
声音的主人不由分说的袭击了我,不是男女朋友之间那种态度暧昧,过于美化的『袭击』,而是真的操纵着比其身体还高的大剑向我砍过来,武器砸在地上激起的烟尘让人完全不怀疑她是真的想要我的命——眼前的女猎人打扮的相当艳丽,即便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是怪物用来让我思绪混乱的幻象,其姿容依旧是那么光彩照人,一如几分钟之前那样让我心动。
“亲爱的……加入我们,融入大海。”
斯卡蒂身着之前出任务时的歌女红衣,脸上浮现着春睡初醒一般的迷离表情,楚楚可怜欲拒还迎的诱惑姿容实在是让我有些移不开眼睛。但她砍向我的力道却是实打实的。厚重的宽刃巨剑在身材纤细,只有个别部位比较丰满的少女手中如同汹涌的浪潮,明明只是一把用于单人作战的武器却给我一种千军万马都难以抵挡的错觉,不管是眼前的美人还是那带着风压的剑刃,去与之正面对抗都显得无比愚蠢……
“斯卡蒂……不,你不是她……你只是个无聊的幻影。”
然而冒牌货终究是冒牌货,那过分的引诱在我这里完美的起到了反作用,让我更加坚定拒绝她的决心——战斗的念头一起,我的手中便出现了平时惯用的关刀,握紧武器的感觉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几番躲闪之后终于重整旗鼓直接迎上了斯卡蒂的巨剑,用不输给她的力道直接将她压制后退数步,被我颇为狼狈的顶在了墙上。
“别以为我会舍不得下手——殴打幻象可不算家暴,我会将你当做处理我怨气的靶子,狠狠的用拳头揍你那张平日里不给我好颜色的臭脸的!”
“只是教训我的狂妄而已?对这样的我……面对已经堕落为『深海之子』的我,你能做的……仅仅是教训吗?”
在玩弄精神的怪物控制之下,不管肉体占据怎样的上风都无法获得真正的胜利——虽然对付这个斯卡蒂歌女形态的幻影我能在战斗获得优势,但就像她说的那样,我并没有将她杀死的决心,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阻止我将手上的大刀进一步压下去,抹过她的脖子。
“你是如此爱我……就像这片大海中一切爱着雌性的雄性那样,愿意为我牺牲一切不是吗……”
许多海洋中的雄性鱼类都是在交配过后就失去了价值,或者迅速衰老死亡,或者失去活力沦为捕猎者的食物,甚至还有一些会失去自我,蜕化成与之交配的雌性的一部分——将那种为了繁衍节约资源的生存方式定义为『爱情』未免有些自欺欺人,但接触到斯卡蒂痴情的目光后我终究还是和那些不怎么聪明的雄鱼一样,难以做出一个理智之人应该做出的决定。
“唔!!!操……”
巨剑将我的关刀慢慢推回来,没有彻底觉悟的我仿佛被抽走了力量,越来越难以抵挡斯卡蒂的攻势。眼前的女人可没有我这般优柔寡断,她眉目含情,与我角力却依旧气息平稳,甚至有余力开口吟唱古阿戈尔语的歌谣,那歌声珠圆玉润洋洋盈耳,不但在字面意义上瓦解着我的意志,更如同某种高明的源石技艺削弱了我的力量,让我在她面前越发不堪……
“对……就是这样……你的内心也渴望着和我融为一体,与我灵肉交合……”
“这种融合……跟我想象的可有点不一样……”
对抗的局势此消彼长,不出半分钟我便已经难以抵挡斯卡蒂的力量,被她击飞了武器,按倒在地紧紧的掐住了脖子——窒息的感觉让我的越发感觉无助,虽然我依旧明白这只是怪物在精神上对我施压的具现化,但没有任何抵抗办法的我就像是在蛛网包裹下奋力挣扎的昆虫,仿佛最终的结局已经注定,无论如何求生都无法对未来有任何改写的可能性……
“我可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是个处男呢!”
比起战胜海嗣复兴阿戈尔的家国大业,性欲在此时甚至能给我提供了更强大的精神信念,让我将嘴唇咬出鲜血,双手抓住斯卡蒂的手臂奋力回推,硬是将那股可怕的精神威压顶了回去——我从未有过如此尴尬的战斗经历,本应在战场上心无杂念的大脑此时却充斥着心上人与我共度余生的画面,越发让我燥热,越发让我粗野。灼热的蒸汽从我的身上冒出,如同火系的源石技艺一样将周围的空气灼烧到扭曲变形,甚至连深海的刺骨严寒都无法与之相比!
“斯卡蒂……斯哈斯哈……我的斯卡蒂……哈哈哈!!!”
或许,我已经疯了吧——我贪婪的舔着嘴唇,满脑子都是对爱人淫邪至极的下流想法,但对付眼前这个精神幻想却无比好用,甚至能让我在精神领域的交手中占到一些便宜。我要活下去,我要和斯卡蒂一起活下去,我要和斯卡蒂结婚,生下好多我们的孩子,让她在我身边以女人的身份幸福的渡过一生,要让一切阻挠我们在一起的混蛋下地狱,永世被业火煎熬,后悔曾经做出招惹我的愚蠢举动!
“哈斯塔……卑劣之徒……不要插手!!”
憎恨和战意让我的双眼一片血红,周围的黄沙像是我身体的延展,在我口中默念一些晦涩字眼而的时候聚集起来,凝聚成一艘艘悬浮在空中的『黄沙战舰』——我得意的狞笑着,仿佛此时的我不再是我,而是另外某个存在,即便对传说中深海的主宰者也可以随意倾泻轻蔑和不敬,看着他无法得逞的样子甚是愉快。
“现在,轮到你来承受恐惧的蔓延了——你可曾记得自己如何陷入沉眠?你可曾想起令你肉体痛楚至极的折磨?继续苟延残喘吧……继续藏身于黑暗吧!早晚有一天……黄沙会彻底淹没你!”
“不!哈斯塔!他是!我的!猎物!”
“砰!砰!砰!!!”
沙土聚集而成的战舰堪比实物,在一阵密集的火炮齐射中,如太阳一般耀眼的灼热光柱将我眼前的巨大幻象射穿,甚至追随着我的意识回归了浓稠如墨的海洋,将整个空间的黑暗全部驱散——尽管我知道自己此时是在狐假虎威,但看着身后那只威武的『黄金舰队』在我意念驱使之下高歌猛进,不断将光束炮火倾泻在海怪的身上,打的它血肉模糊抱头鼠窜,心中依旧豪情万丈,甚至有些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只想作为一个指挥官带领它们继续前进,将所有污秽的海嗣绞杀殆尽……
“醒醒……快醒醒!!”
我已经分不清幻境和现实的区别,或许能让我注意到身边女人呼唤的唯一理由就是驱使我坚持战斗的性欲——身着泳装的斯卡蒂有些紧张的抱着我的头,一直在对我说着什么,但我却完全听不下去她的言语。我紧紧抱住她,贪婪的和她亲吻,用力的揉捏她的身体,仿佛比起刚刚和怪物对峙的时候更加没有理智,动作粗鲁的会让任何一个女性感到害怕。
“唔……辛苦了……接下来……就让我来安慰你……”
斯卡蒂在岸上保持的隔阂和矜持此时已经全然不在——面对我的侵犯她依旧被动,但却没有任何的抵抗。我用力撕扯着她身上薄薄的泳装,原本就不足以遮蔽身体的轻纱在我的撕扯下化作碎片,随着洋流飘向大海的深处。
“你是我的……斯卡蒂……你是我的!!”
“唔……是……我是……我是你的雌性……”
往日的深海猎人虽然性格内敛,却远没有眼前这般柔弱——斯卡蒂仿佛根本无力抵抗我的任何动作,全身的每一块白皙嫩肉都被我贪婪的索取着:我的舌尖划过她的肌肤,即便身处满是腥咸味道的海水中也没耽误我品鉴着上好的璞玉。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像是催促我进攻的号角,让我将一直揉捏她翘臀的大手顺着她优美的腰线直接上移,抓住她饱胀的美乳尽情的抓揉着,将她的双乳当做面团捏成各种形状。斯卡蒂紧紧的搂着我宽阔的后背,因为吃痛而颤抖的手指在我肩脊处狼狈的撕扯,让她和任何一个经历初夜的少女一样无助,甚至伴随着我侵犯的逐步升级还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战栗。
“斯卡蒂……哈哈……我的斯卡蒂!!”
“唔……你这种听不见别人说话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是不是只要射精就能……唔~~!!”
我的疯狂传染了怀中的女孩,毫不留情如同撕咬一样的亲吻让平日冷淡如水的少女也有些意识模糊,甚至主动扶着我的脑袋将我的脸按在了她的胸口——能吮吸爱人的乳头我当然不会拒绝,之前的疯狂和性欲叠加让我的肉棒激烈的勃起,渴望插入她的体内,但这种焦躁的冲动却被斯卡蒂用另一种方式缓解了下来,让我不至于像一个强奸犯一样直接不管不顾的上本垒弄伤她……
“我……我只给你做一次……以后想都不要想……”
能让斯卡蒂在这种状态下害羞不愿今后再做的举动,只是在被我舔胸揉乳的时候用腿夹住的肉棒而已——在水中做爱的好处就是有着陆上没有的自由和畅快,浮力和重力抵消之后斯卡蒂的美腿再也不需要用来支撑身体,而是如同一条人鱼一般在我面前紧紧并拢,让我那忍耐许久的巨龙在她的大腿嫩肉之间来回穿梭,尽情的享受这段少女身上最细滑的嫩肉带来的绝妙触感。斯卡蒂很少见的扭捏着,那双原本毫无风情,从来不会摆弄的美腿此时就像是得到了平面模特的真传一样,会以娴熟的poss动作反复交叉,用幅度不大的夹角约束自己大腿上的嫩肉做到对我肉棒的搅动揉搓,不管是力道还是幅度都恰到好处的让我舒服到了极点,甚至有些忘乎所以,很想让她这种腿交的玩法一直为我做下去。
“哈……哈……斯卡蒂……斯卡蒂!!”
“你、你别动……让我来……唔!你这混蛋……”
我从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一件事:作为一位低调行事,向来不注意对外散发自己异性魅力的深海猎人,斯卡蒂的猎人行头是如同重装干员的战斗服一般严丝合缝,尽量将身体的每一处部位都全部遮掩住的。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保守的少女却在下身装束的选择上非常大胆,会在猎人皮裤的大腿内侧开切开一对对称的缺口,将那里的白嫩完全暴露出来,着实是令人十分费解的穿搭方式。不过现在我倒是很能理解她这般选择的意义了:这里似乎是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减少皮肤与衣物的摩擦会让她感觉更加舒适,以防止注意力无法集中影响战斗。
而现在,她正在用这个身体最娇弱的部位,用她自身最大的弱点侍奉我,让我的肉棒在她身上最痒的位置横冲直撞,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那副明明十分难受却还是强行忍耐供我舒服的模样是何等的惹人怜爱,可惜现在的我只是一头想要发泄欲望的野兽,尽管斯卡蒂主动为我腿交已经让她非常不适,我却还是毫不留情的在水中激烈的摇晃着自己的屁股,震荡出的水波甚至让我们的身体再水中旋转起来,巨大的肉茎更是堪比怒龙在少女的腿缝间频繁的钻进钻出,摩擦出的声音和少女强行忍耐的娇媚叫声混在一起,让我在失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别……别磨蹭哪里……嗯……糟糕……这样的话……”
充分勃起的肉棒因为上翘的角度让我在享受斯卡蒂腿交的同时也不免会偶尔刮蹭到她的阴部——那里确实还有一层,或者说只是一片象征意义上的布片作为阻挡,但显然这玩意在面对我的肉枪进犯时根本没有任何卵用,巨大的龟头频繁的游走于少女的沟壑之间,不但将她的蜜唇磨蹭的越来越热,更是让我即便身处水下都能感受到斯卡蒂的阴部逐渐潮湿,在往复的运动中不断的将布片渗出的蜜汁涂抹在肉棒上……
“啊啊啊!!斯卡蒂……斯卡蒂!!!”
少女的身体已经做好最基本的交合准备,虽然一个粗鲁的雄性并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她进入完美的发情状态,但如果只是作为一个女人被动的承受插入大概也不会受伤——现在的我只是个没有耐心的食客,刚才差点就在幻境中被怪物弄死的余悸让我有充分的理由说服自己不要放过眼前的女人,要在未来迎接更多残酷的战斗之前将自己的染色体送出去。肉棒在狰狞的勃起后坚硬如铁,但比起我这个莽夫,就连这只是海绵体填充的棒子都比我的大脑更有智慧,经过几次磨蹭之后斯卡蒂的内裤就被肉枪上的大枪头刮蹭到了边上,在少女粉嫩的蚌口磨蹭了数下之后我根本没有理会斯卡蒂的意见,直接长驱直入,将我那渴望播种的性器彻底的插进来她的蜜穴里!
“唔!!你这个……畜牲……唔~!!”
如同加载了自动寻路PRTS的肉茎在没有任何外力干扰的情况下顺利的完成了破坏少女贞洁的工作,如同一台强力的盾构机直接怼进来斯卡蒂身体的最深处,嚣张的在她的子宫门口展示自己的威武和霸道——斯卡蒂咬紧牙关,在我激烈侵犯她的瞬间因为被贯穿的痛苦浑身颤抖,开口咒骂出这个少女所知道的最低级的脏话。平日沉默寡言,很少和别人斗嘴的少女不但在这方面有些词穷,身体被入侵的状态下她的舌头仿佛也失去了自主控制的能力,被我在第一时间用自己的嘴堵住后就连那颇具情调的辱骂都发不出来了。
“唔……嗯……你……唔……慢点……”
斯卡蒂哀求着我,或许现在这个满脸潮红眉头轻皱的表情是我见到『深海猎人』最娇弱的一面了。然而面对理智尽失的爱人,斯卡蒂脸上的红潮并不能起到阻止我激烈侵犯她的效果,反而会让我更加狂躁,更加野蛮,与斯卡蒂尽情舌吻,尽情爱抚她的上半身和激烈挺动屁股的下半身仿佛在接收不同的指挥,即便我与她交换唾液互相舔舐的动作看似浓情蜜意,下面撞击她美胯的动作依旧毫不留情,仿佛过了今天,在朝阳升起的时候我们就会消逝在大海中一样,分秒必争的享受着繁衍这件神圣仪式所带来的副产品。
“斯卡蒂……唔……好爽……斯卡蒂……你是我老婆!!”
“唔……嗯……哈……怎么会……男人……真是可怕……”
斯卡蒂,优秀的阿戈尔猎人,一个肉体强度完全碾压陆上种族男性,令人望而生畏的强大战士,在我的怀里终于变成了一个柔弱的雌性,一个被男性压迫,被男性索取,被男性亵玩时只能用呻吟作为最后反抗的弱者——我的肉枪在斯卡蒂的阴道里反复进出,不管她是否是刚刚经历破处,每次都只将龟头卡在她的穴口,尽情的摆动腰肢向里面突进。活塞运动的行程已经达到了男女交合的最大值,每次撞击为少女带来的冲击和快感都堪比源石炸弹在她的大脑中爆破形成的强烈刺激,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初次做爱就被这种激烈的交合折磨,还能忍住自己的不适尽量配合我,可以说在意志的强韧程度上真的已经是非常出色了。
“快点……射出来……别磨磨蹭蹭的……嗯……别舔……混蛋!”
不需要斯卡蒂催促,现在的我就是在以射精为第一目的运动中维持着激烈的节奏,完全不做他想的胜任着播种机器的工作。虽然是处男,但我毕竟也是个肉体锻炼的很强壮的职业军人,即便是初次做爱也没办法跳过抽插的过程直接在斯卡蒂的体内射精,还是要该走流程走流程。腰臀的激烈摆动不耽误我的双手如何动作,一手紧搂着斯卡蒂白皙圆润的翘臀,手指磨蹭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阴沟,另一只手则更加粗暴的揉捏她在我胸口来回晃动的硕大嫩乳,可以说虽然我现在已经完全没办法用理智接管自己的行动,但雄性的本能正在驱使我品鉴一位美丽少女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指导就能将斯卡蒂身上一切美好的性征纳入自己的怀中,尽情的将这个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纳入自己的把玩掌控之下。
前菜、正餐、饭后甜点,我全都要!
“嗯……不妙……身体好像有些……嗯……糟了……”
即便我们身处冰冷的水中,我也能感受到斯卡蒂在喘息时吐出的香气是多么灼热——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并非完全的感受着初次交合的痛苦,哪怕只是被动的强制接受少女的身体也在逐渐适应了性爱的节奏后产生了令她陌生的快感,并驱使着她的意志做出一个雌性在性爱中快乐的本能行动。她犹豫着用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与我湿吻的小嘴也不在被动的接受,而是像是听到了反击冲锋号的守军一样开始展现出来一个战士的韧性。我紧紧的抱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人,拼命的将快感的讯号灌进她的身体,作为驱使她迎合我的能量,而斯卡蒂也对做爱越来越熟练,自被我插入后不到二十分钟,这个女孩已经学会了如何扭腰,如何在男人的性器上起舞,甚至不要我开口催促就能做出最迎合我性癖的动作,一边夹紧自己的屁股在我的冲击中有节奏的收紧自己的阴道一边用双乳紧紧贴合我的胸膛,在耳鬓厮磨中与我一起畅游欲海,让我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
“射了!!要射了!!”
“里面……不行!唔……你这个……呀!!!”
我几乎能听见肉棒在斯卡蒂体内激烈爆发的声音,一股股的粘稠精液在名为欲望的压力下像是被高压水枪射出来一样直冲斯卡蒂的子宫,瞬间将她紧绷的身体融化为了一滩软泥,在我怀里几乎死过去一样可怜的抽动着。我几乎无法停止自己的射精,白浊的污秽已经从我们交合的缝隙被挤了出来,无法再安分的呆在斯卡蒂狭小的子宫里,然而我却还是过度的为她供给着我的爱和热情,仿佛在这种宣泄欲望的时刻就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掏空一样,把睾丸里所有的存货都为她奉献出来……
“唔……斯卡蒂……”
射精结束时,我的肉体已经筋疲力尽,但精神却非常清爽的恢复了入海之前的状态。被她牵着鼻子走进入海中,陷入狂乱状态做出各种暴行的我此时终于能完整的整理出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我带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斯卡蒂迅速上浮,脱离了这片令我又爱又怕的浅海。上岸之后我便将斯卡蒂放在了之前我们躲避海风的礁石背后,仔细帮她擦拭身上海水的同时也开始检查她的伤势。
理所当然的,除了我造成的创口正在向外流淌着红白混合的粘液外,斯卡蒂的身体还算完好,倒是让我松了口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并不是个逃避责任的男人,但和这位少女的初夜实在是太过诡异,以至于在射过精液,脱离海水,理智和冷静又占据大脑高地后我依旧对刚才发生的那如梦似幻,毫无真实感的一切抱有一种后怕的畏惧——和黄沙一起出现注入我体内的兴奋剂已经消退了。仔细想来不管是我还是斯卡蒂,在那种级别的怪物面前都是如此的渺小,如此卑微,或许我的反抗,我拼尽全力在它面前的嚣张在那东西看来只是一只羸弱的病狗在死前最后的狂吠罢了,即便现在的我们再强上百倍千倍,或许也难以在正面的战斗中战胜那个仅用幻象就差点将我溺死在水里的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斯卡蒂为什么要招惹它?
“唔……好痛……”
少女悠悠转醒,残余的篝火为我们两人提供着抵御寒风的热量,似乎让她刚刚上岸时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不少。我毫不避嫌来到斯卡蒂的身边紧紧抱着她,用我的外套将我们俩人的身子遮住,当做一个尺寸不够的小被子覆盖着我们的身体,一言不发的等着她给我一个解释。
“你……成功了吗?”
“成功?你在说什么?”
“很好,那就是成功了……通过了考验……”
很难想象世界上除了凯尔希医生外还有另一个说话如此不干脆的女人。斯卡蒂在见我已经恢复理智,温柔的抱着她之后终于长出一口气,在无尽的疲倦袭来时终于发出了沉稳的鼾声,搞得我更是一头雾水,思绪甚至比之前面对邪神的威压时还要混乱。
好在有另外两个女人及时出现,赶过来为我解答心中的疑惑了。
“哎呀,这是多么甜蜜,多么令人羡慕的情人之拥……抱歉啊,我们可能出现的不是时候。”
深海猎人三人组的另外两位,幽灵鲨和歌蕾蒂娅,在我还在懵逼状态的时候悄然接近了我和斯卡蒂所在的这个小小的避风港——眼下我们两人衣不蔽体,姿势暧昧,尽管刚才我确实是身不由己才做出了某些对女性非常失礼的举动,但事后第一时间被『娘家人』抓包还是让我非常尴尬的。
尤其是歌蕾蒂娅队长,之前为了追回斯卡蒂大闹盐风城的事令她非常讨厌我,同时更是反对斯卡蒂与我结合——如今我们这副样子被她看到,很难说她会不会第一时间将自己手上的长槊刺过来将我这个玷污斯卡蒂贞洁的臭男人捅个对穿……
“事先说明,我们没打算找你的麻烦,沙暴先生——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内,你可以为自己的勇气和毅力自豪,也不必为自己的真情流露而羞愧……”
“你这家伙,别好像说的自己什么都知道一样,刚才我们俩可是……”
“险象环生,差点就没命了对吧?别那么惊讶,对于深海猎人来说这都是日常,你得赶快适应一下自己的新身份……哦,要不要猜猜为啥恐鱼没来给你的『一血』贺喜?”
幽灵鲨轻佻的言辞好像在宣布允许我入赘了深海猎人大家庭一样,和另一边一脸阴冷却沉默不语的歌蕾蒂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没兴趣跟一个喜欢穿着修女服拿电锯锯人的疯婆子斗嘴,事到如今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斯卡蒂会这么做,我刚才通过的考验到底是什么,以及……她是否真的接受了我作为她的恋人。
“你刚才接受的是阿戈尔原生居民的『婚前考验』——海里面脏东西很多,会对人的精神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只有意志足够坚定的人才有资格和我们一起生活,一起战斗……一起迎来死亡。”
歌蕾蒂娅有些尴尬的给我介绍她那套比较传统的东西,或许在她看来,我刚才在水里被怪物逼疯淹死的概率已经超过了九成,就像一个颁奖嘉宾在台上看到了一匹最冷门的黑马,连祝贺的话语都没有准备——她用眼神扫了扫我和斯卡蒂的身体,像是在关心自己的伙伴有没有受伤,却又不好在这种状态下直白的开口,只能旁敲侧击的询问我:
“你还记得在水里发生了什么吗?报告给我,事无巨细。”
队长的权限让歌蕾蒂娅可以跳过旁人打听情侣私密生活尴尬,直接让我将刚才所做的一切都交代出来。眼下斯卡蒂还因为过于疲惫昏迷不醒,我也不能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当做我们的情人秘密隐藏起来,只能抱着『任务途中无隐私』的心态全盘的和歌蕾蒂娅交代我们两人在水里的遭遇:
“……然后斯卡蒂就出现了,我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抚摸她……”
“好了,够了。”
『丈母娘』歌蕾蒂娅对接下来的事情没了兴趣,她中断了我的报告,让刚刚提起点精神的『小姨子』幽灵鲨十分失望——深海猎人的首领沉默着蹲下身,为我面前的篝火添柴,她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后都没有问出来,挣扎和纠结出现在歌蕾蒂娅那张年轻俊俏,却又有些沧桑的脸上,胸中的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句“照顾好斯卡蒂”就飘然离去,完全没有给我挽留她的机会。
“喂!队长!你还没回答我……”
“哎呀,这种事儿……你问队长有什么用,明明当事人就在你的怀里。”
幽灵鲨带着一阵香风鬼魅般的挪到我的身边,不但遮住了我望向歌蕾蒂娅的视线,更是在我疑惑的时候将我的刘海掀起,凝视着我的双眼许久没有说话。不过很快的,她就放声大笑,像是在一种精神压迫中解脱出来一样,又开始犯病说些别人根本听不懂的东西。
“真是妙啊!驱虎吞狼,以夷制夷!没想到你这条淡水咸鱼还能玩出这么有趣的花活儿来!让姐姐来给你点奖励——”
女人湿润的樱唇吻上了我那被海风吹的干燥的嘴,幽灵鲨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与我纠缠片刻后直接塞了一个坚硬的东西进来,吓的我赶忙将其推开,卡住自己的嗓子猛咳数下,生怕又被这疯婆子用什么过激的玩笑折磨,将完全不清楚的东西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这是……酒店的房门钥匙?尼玛的原来老子的钥匙是被你给……!!!”
被我卡嗓子吐在地上的金属片因为我和幽灵鲨两人的唾液粘上不少沙砾,但只要擦拭干净应该还能起到它原本的功用——我猛吐了两口口水,倒不是因为我嫌弃幽灵鲨,只是在那个疯婆子亲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怀里的睡美人似乎掐了我的一下,眼下我可必须将屁股摆正,不能让我这刚娶到手的媳妇挑出什么毛病来。
“啊……你醒了。没事儿了吧?”
“我还好……只是有点痛而已。”
幽灵鲨真的如幽灵一样在我们面前快速的消失,等到这位昔日的同伴彻底不见了踪影,斯卡蒂方才悠悠转醒,将身体贴在我的胸口如同小猫一样蜷缩着——少女的眼神清澈,目光带着些对未来未知的游移,虽然看上去确实有点在变故后不知所措的样子,但很显然她的肉体伤害已经在深海猎人强大的回复能力下被时间抹去,如今这个被我紧紧抱在怀里的女孩,只有一个任何少女在恋爱之后都会有的一个困扰而已。
“从今以后,我们的关系就比普通的伙伴更紧密了。你可不许再我视线之外的地方和别的女干员亲近。”
“哪能啊,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最好——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下次注意点。”
不知道斯卡蒂所说的原谅我,究竟是指我在水里半强迫的和她结合,还是刚才被幽灵鲨强吻这件事。不过很显然,对恋爱和新婚生活这种事儿这位深海猎人并非一概不知,或者说身为一个雌性,她本能的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新姿态面对我这个已经关系确凿的男朋友,一个得到了同伴认可的未婚夫——就比如之前她突然昏过去我还觉得她可能是体力不支,或者和我一样在精神层面受到了极大的干扰导致过度疲劳。如今看来不想在自己处女丧失后的第一时间接受歌蕾蒂娅队长的盘问大概才是这位少女保持『沉睡』的最主要目的,而将我这个男人推出去应付外人的询问,在炎国被称为『闹洞房』的习俗中保持冷静便是她迅速掌握的技巧,可以直接避免自己在同伴面前露出尴尬的一面。
“你放心,我可是纯爱战神,而且现在咱们炎国的法律也不允许一夫多妻,被抓住是要坐牢的。”
“咱们炎国……?我可是阿戈尔人。”
“你现在是炎国的媳妇了——在咱们炎国有句古话叫:嫁给黎博利的女人要随丈夫翱翔于天际,嫁给鲁珀的女人要与丈夫奔驰于荒野……”
“幸好你和我一样是阿戈尔人,要飞在天上什么的,想想都很恐怖。”
我将地上的钥匙捡起来,在斯卡蒂面前稍微晃了晃,像是终于拿回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一样,告诉她我已经将功补过,今晚可以不用在这里吹冷风,可以回酒店睡软床了!
“你还能走路吗?要不要我扶你回去?”
“如果抱着我对你没有负担的话,你就一直抱着我吧。今天晚上我……我不想走路。”
“当然不是负担,怎么可能是负担呢!卧槽……”
斯卡蒂依旧是我怀中那个已经变得娇弱无比的少女,但与之前从水中将其捞出来,拖到岩石后面的时候相比,此时在我怀里的少女突然变得好像一座小山一样重——
“怎么了?很重吗?”
“不……没有……我只是坐的……脚有点麻而已……”
考验还在继续吗?在确定精神能抵御住古神的侵蚀后,斯卡蒂还要在肉体的力量校验我是否有资格作为她的丈夫?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除了继续抱着怀中的『美人鱼』咬紧牙关向酒店的方向走去,我已不做他想。
“呼……呼……到、到家了……”
夜已经深到连酒店的前台都找地方去打盹的程度。我和斯卡蒂两人衣衫不整的从酒店外面进来也没有遭遇令我们尴尬的盘问,在将她轻轻扔在床上后我终于可以倒在他身边大口的喘息,缓解着负重越野都比不上的脱力感。
“看样子……你已经累坏了吧?”
斯卡蒂转过头开看着我,眼神中少见的透露着温柔和体贴,对我此时的辛苦甚是在意。不管她今天如何算计我,如何使唤我,看到我所爱之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无论如何我都没办法聚集怒气,只能继续将逞强坚持下去:
“还好……不就是抱着你走这几步路嘛,就算再多几公里也没问题的!”
“是吗?真是个强壮的男人,让人好有安全感啊。”
“啊?啊……嗯……”
尽管我和斯卡蒂已经认识了一段时间,但这个平日比较内向的少女开口夸我还是第一次,让我有些得意的同时心脏也猛的收缩起来——这是在战斗中淬炼出的本能,是一种对可能出现的危险的预警,或者说……是将炎国文化中『事出反常即为妖』这一哲理刻入骨髓后产生的生理反应。
“如果你真的还有体力的话……继续做也可以的吧?”
“啊?继续做……做什么?”
说话的工夫,斯卡蒂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月光从窗外投射过来,让她逐渐升起的阴影笼罩了我,在银色长发随着清风飘舞,身形笼罩在皎月光芒中的虎鲸少女不知为何竟然给我一种萨卡兹女性的妖媚感,而她在说到继续做时脸上那玩味的表情更是让我本能的向边上一缩,对与她在同一张床上相处这件事变得有点不自在了。
“现在我们的关系是未婚夫妻,作为未婚妻我似乎应该尽到自己的责任,让丈夫在晚间享受到快乐——你们炎国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之前在水里咱们不是做过了……”
“那是你在做,而不是我在做——你不会不清楚个中的区别吧?”
斯卡蒂动起来,将身体跪在床上坐直之后扭开了身后的月光,让那份明亮的光芒刺的我双眼有些难受。待到视力缓和,我身边的女孩已经将我的双腿并拢,褪去了沙滩短裤,直接将我的肉棒握在了手里!
“啊……这个……嗯……其实今天晚上就这么睡也行!你不是第一次吗?我听说女孩第一次都会很难受你也别勉强自己……啊!!”
斯卡蒂牢牢的握住了我的肉棒,经常握剑战斗的习惯让她的动作势大力沉,虽然我的身体皮糙肉厚但此等关键部位被她这样突然用力的抓住直接就给我吓了个半死,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将我那东西从身上拔下来……
“按照阿戈尔的习俗,丈夫在晚上不需要做任何事,即便是享乐也是由妻子主动——你在水里做的那些事因为精神不稳定的缘故我原谅你,但现在我必须贯彻一个阿戈尔女人的权力,要通过自己的侍奉让丈夫感到快乐。”
“不不不,真没必要……卧槽!!”
如果换个时间,哪怕让我稍微休息半个小时,此时斯卡蒂坐在我腿上为我手淫都是极好的享受——但现在我确实是身心疲惫,手臂因为抱她回来过度脱力到现在还是抖的,根本没办法在一个和我一样强大的阿戈尔女猎人的压制下找到反抗的机会。而斯卡蒂似乎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不,她是计划好的,就是要用让我抱她回酒店这个借口耗尽我反抗的体力,好在此时让我失去所有反抗她的能力!
我又一次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给算计了!
“我说……尊敬的斯卡蒂小姐……”
“尊敬的斯卡蒂小姐?真冷淡啊,根本看不出你居然和半个小时前向我求婚的哪个男人是同一个人。”
“啊……不……亲爱的……”
“很好,这样听着就顺耳多了。”
斯卡蒂压住我的双腿,手指在握住我的肉棒后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撸动,让我在肉体上得到刺激的同时内心越发忐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将眼前这香艳的侍奉拒绝掉——过于疲惫的状态让我在短时间内提前步入了中年男性的困境,在对妻子『交公粮』的任务中极尽逃避之能,完全没有年轻男性面对虎狼亦无所惧的神勇状态。而斯卡蒂在水中被我破处,在娇羞中被动承受了第一次男欢女爱后竟然用堪比海嗣进化的速度成长,如今看着她张俊俏诱惑的脸蛋上写满了“肘,跟我进屋”的表情时,我只能感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情况逆转,这现世报来的也未免太快了一些吧!
“男人身体最擅长撒谎的当然是口舌,而最不擅长的似乎是这里——你没有满足吧?不然的话,为什么你的性器会如此坚硬,这不是它等待战斗,等待被你使用的证据吗?”
被你这样用手握住来回撸动,我要是真一点反应没有就可以给大炎皇帝做内卫去了——斯卡蒂对手淫这件事并无经验,但因为习惯使用那把足以搅动潮汐的巨剑,这位女猎人的手腕非常的灵活,手指力道也十分稳定。
她懂得通过肢体接触来读取一把武器的特质,在与我的肉棒相处了几秒钟后少女无师自通的将恰到好处的力道作用在我的肉棒上,而且还巧妙的避开了我那硕大的龟头肉棱,在撸动中只带动包皮运动而没有刮蹭到我敏感的充血海绵体,似乎确实是在为了让我舒服而动作着。
“啊……亲、亲爱的……慢点……卧槽!你……啊!!”
原来男人在过度舒服的时候是可以和女人一样发出无法抑制的叫声的。斯卡蒂将握剑的经验用于帮我手淫之后我便感觉那根东西已经不属于我了,肉棒在美人鱼的掌心起舞,抬头望天,竭力嘶鸣,与斯卡蒂嬉戏让我的肉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亢奋——那不仅仅是性刺激上的愉悦,而是一种来自本能的,刻在基因里的传承被激活,让我这个接受炎国文化日常生活带有浓重大男子主义行事风格的钢铁直男体会到了一种令『很不适应』的快活。
或许,被女人支配,被女人欺负并不是一件坏事……
“你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你对现在享受到的服侍很不满意?”
“没、没有啊——我挺舒服的,就是有点……”
“感到舒服就应该笑出来,觉得别人做得好就应该给予鼓励——在这方面炎国也有不同的习俗?”
“没、没有……你做的很好……很棒……嘶——”
游戏就该笑着玩,或许男欢女爱也应该笑着做吧——在斯卡蒂强行为我手淫的快感中,我尽量将自己的嘴咧开露出一口白牙,控制着抽搐的面部肌肉向她表达自己正在因为她的侍奉而『愉悦』。或许是我现在的表情如同鲨鱼一样滑稽,斯卡蒂在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后竟然十分开心,一直面无表情的俏脸居然在与我的肉棒相贴的状态下露出了少见的微笑……
“好孩子,让我给你些奖励……唔~”
虎鲸少女轻吻了一下我的龟头,已经被她的玉手把玩至肿胀发烫,坚挺红润的龟头在与斯卡蒂的小嘴接触的瞬间仿佛产生了一股生物电流,顺着我的脊椎直接冲进大脑,让我的下半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我曾无数次幻象过和心爱之人欢爱的场面,却绝对没想到真实体验时带来的刺激和冲击如此之强,让我之前在这方面累积的所有理论知识都沦为了废纸,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
“乖乖听话,不要乱动——你只需要像之前在海里那么坚强就可以了,做深海猎人的丈夫不难吧?”
斯卡蒂将我当做食物一般品鉴着,最初的龟头亲吻不过是简单的试探和预警,在确定我的身体对她的服侍做出了正确的反应后这女人根本就没有让我获得任何喘息的机会,而是自上而下,从头到根的开始用自己的香舌对我的肉棒进行洗刷和清洗,上下浮动的小嘴像是一块柔软至极的研磨石,在唾液的润滑下不断的打磨着我的肉茎,试图将它变得更加锋利。
“唔……唔~真不愧是……能伤到我的武器……这尺寸和形状还真是……”
或许是因为此时获得了主动,在把玩我的身体时斯卡蒂的兴致越来越高,即便在一个小时之前才丧失了处女也能用一种身经百战的从容对我进行新婚服务——在斯卡蒂的舔弄下,我的身体就像是被萨卡兹术士的源石技艺困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之前就消耗殆尽的体力根本就没有恢复的迹象,在全身的血液全部涌向胯下的时候唯有肉棒高高竖起了旗杆供她玩弄。
这副无力抵抗斯卡蒂任何调戏的状态让我不由得想起了罗德岛那个扛着旗子在战场上来回跑的小杜林,说不定我也有做旗手的潜质……
“如果含进去的话……这支肉枪应该能突破我的咽喉,直接插进我的食道里吧?”
“含进去?不是,你第一次做别这么激进,会受不了……卧槽!啊~~~!!!”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害怕斯卡蒂的果敢和直接,她如同将战场上杀敌的嗅觉带到了床上,让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她就一口将勃起的肉棒全部吞入了口中,直接插进了她嘴穴的最深处!
“唔……呕!!哈~真是太轻敌了,这东西……会让我窒息,没办法一直含在嘴里……”
“我之前都说过要你别那么冲动了,咱们慢慢来,今天就到此为止……”
“没办法一直含着,所以就应该顺应呼吸的节奏吞咽——啊,我明白了,这便是进化的选择,吞咽会比一直含着更容易让男人射精……唔!!!”
深海猎人极高的适应性让斯卡蒂在初次口交时就掌握了其中的诀窍——她开始娴熟的吞咽我的肉棍,让我的龟头在她的咽喉内外反复横跳来回进出,不但自己通过控制节奏回避了异物对气管的压迫,更是利用喉咙那个最紧最窄的小阀门作为撸动我肉棒的主要着力点,每次摆动都让我感受到了最强烈的压迫和摩擦,爽的我双腿乱蹬紧抓床单,闭不上的嘴角不断向外泄露着窝囊的呻吟和口水,整个人的神志都在斯卡蒂的口交侍奉下逐渐涣散,再也无法维持一个男人的风度和体面了。
我已经是一个深海猎人,一头人鱼海妖的猎物了。
“射了!!要射出来了!!操!!”
因为神志的混乱,我不记得之前在海里与斯卡蒂做爱射精是什么感觉,而这次口内射精便成了令我终生难忘的记忆——斯卡蒂拿捏着我的状态,肉棒的跳动,睾丸的收缩,肌肉的紧绷。她像是机器一样精准的掌握着我的生理状态,并用自己无师自通,如同刻在基因深处的记忆驱动着身体来配合我,加速将我掏空的过程。在我喷射的瞬间斯卡蒂又一次将我的肉棒整根含进了食道,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撑在右臂,将身体支起来避免压迫我的下半身,而左手则探入了我的股间,在肉棒更下方一些的地方将我的睾丸握住。当我的精液终于冲出身体射进她的食道时,斯卡蒂黛眉轻皱,左手手指开始伴随着睾丸的抽动挤压揉捏,用她的外力帮我射的更多,射的更猛,甚至让我有了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
“唔唔唔!!唔……哈……哈……呕!!”
少女几乎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我的腹部,我下面那些刚硬的耻毛伴随着她颔首吞咽精液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扎在她光滑的小脸上,加重了她吞咽异物的不适感——持续近半分钟的射精结束,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已经是一条没有任何卵用的淡水咸鱼了,而斯卡蒂在看似强势的欺负了我一番后也不好过,她的高傲和淡定根本没能维持多久,在慢慢吐出我的肉棒后就扶着床边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让我一扭头就看到了自己刚才究竟在她嘴里射了多少。
“男人的精液……咳咳……居然一次能射这么多……把宝贵的营养都浪费在这上面……真是……咳咳……呕!!!”
斯卡蒂吐在床边的白浊之物堪称壮观——第一次呕吐她只是想要将食道里残留的精液挤出来,减轻那种令她感到不适的粘着感,可我那男性气息十足,味道如同腐败海鲜一般腥臭的东西倒流进她的小嘴里后少女终于还是忍不住正常的生理反应,直接在我们脚边吐出了一大滩白色的污秽,那比一瓶可乐洒在地上还要大的面积让我在震惊至于甚至有些后怕,是不是把最近一年的存货都给斯卡蒂交出去了……
“给……擦擦嘴吧……”
虽然刚才我跟被动受刑没什么区别,但看着为我口交吞精到呕吐不止的女友我怎么也没办法狠下心去调笑她,还是带着大炎男人的绅士风度为斯卡蒂递上了纸巾供她擦拭干净。趴在床边缓和了许久,用矿泉水漱口,喘匀了气,斯卡蒂终于将一直弯着的腰直起来,看着我一言不发的保持着沉默。
“啊……嗯。那个……你、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我也缓一缓然后在收拾……”
我看着斯卡蒂那副不知喜悲的样子尴尬的直挠头,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才能让气氛从之前的剑拔弩张缓和下来。不过斯卡蒂倒是一直有着自己的算盘——她直起身体平复呼吸并不是打算睡觉,而是在自我调节中快速的回复着体力,想要更进一步的将自己身为一个女人,一个未婚妻的工作执行下去。
“哎?你、你干嘛!别脱衣服啊!”
斯卡蒂的身上仅有之前被我扯的稀烂的布条,不管是巨大白嫩的双乳还是下面过于青涩的小森林都被我一览无遗的看在眼里,跟裸体基本上没有区别。不过她依旧动手将身上那些碍事的绳带解开,丢在了床下那一滩白浊的精液里,仿佛『脱衣服』这个动作是必须执行的仪式,跟是否遮蔽身体,是否要立刻入睡没有什么必然关系。
“你应该……还可以再做的吧?”
“还做?我说大小姐你饶了我吧!刚才你还没吃够苦头吗?”
“确实,现在我还感觉反酸难受,所以你得让我快活起来将刚才的那些不愉快忘掉——你该不会是那种只顾着自己舒服,让自己的女人带着寂寞入睡的男人吧?呵,看来我还真是看错了人……”
“行行行!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服了我服了……”
面对斯卡蒂的强词夺理,我选择了彻底躺平,接受自己沦为她玩具的命运——既然她今晚这么喜欢主动,那我就一滩烂肉躺在她脚下,只出工不出力的看着她自己闹够累到睡着就好了。短时间内连续射了两次,按照常理来说现在斯卡蒂想要处理我的不应期都需要花些功夫,若是没办法把这根被她过分压榨的肉棒弄硬起来想必她也没什么继续折腾我的兴趣……
“卧槽!你……等下!!!”
深海猎人究竟还藏了多少后手,我在战斗的时候搞不清楚,在床上同样是一头雾水——我的死泥鳅被斯卡蒂握在手里摆弄了几下,她很快就发现单纯的刺激它没有什么效果转而将自己灵巧的手指向下伸去,越过了已经射的缩小了好几圈的睾丸,直接触碰了我的菊花,在那边摩挲游走,看的我心惊肉跳:
“别别别!姑奶奶!我不好这口你别玩这么大……”
“很奇怪吗?其实我们兽亲的生殖系统和排泄系统区分的没那么明显,不都在一条缝里吗,我觉得刺激这里说不定会有很好的效果……”
“没有!真没有!我是直男!直男!操!你……啊!!”
斯卡蒂一意孤行的进行着自己的实验,玩弄我身体的兴趣让她根本不愿意听从我的任何意见甚至哀求,直接用自己的手指突破了我的菊门,深入里面的位置——之前抚摸我那粘糊糊的死鱼让她的手指得到了足够的润滑,虽然她的动作比炎国新兵入伍时的直肠检查要轻柔不少,但被一个女人毫无理由的玩弄屁眼儿对我这个大男人来说果然还是有些太屈辱了,精神上的打击要比肉体上的痛苦大得多。
最糟糕的是,斯卡蒂这样做是非常有效果的,我的肉棒在她的手指在肠道里抠挖的时候如同升旗一样快速的挺立,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一次硬了起来……
“你看,这不是对我的服务很满意吗?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啊……你说是……那就是吧……卧槽……别别别!!姑奶奶别动那里!!!”
不知道斯卡蒂在阿戈尔这个国家接受过怎样的生理健康教育,但在床上和男人做爱的时候直接通过刺激前列腺来让男人恢复勃起这种技巧对我这个半个小时前还是处的纯情归化阿戈尔来说实在是太过高端,让我真的遭不住了——斯卡蒂的手指灵活的如同水蛇,在我的直肠内前进到恰到好处的位置后就开始向上弯曲勾动,隔着肠道粘膜直接爱抚我体内那从来没触碰过的位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对男人来说只管撒尿的零件在爱抚之后会对生殖系统产生这么大的刺激,尽管我脑子里满是消极的念头,但肉棒还是迅速的在斯卡蒂的抚摸下胀大挺立,那狰狞的姿态莫说是看不出在短时间内刚刚射过两次,简直比我今早睡醒晨勃的时候还要大,就像根本没吃过肉一样饥渴……
“好极了,已婚男人在妻子面前就应该拿出这种尽职的态度来……嗯~果然……还有点痛。”
斯卡蒂的强硬直到她将我恢复雄风的肉棒再次导入阴道内,充满她的下体为止——之前在海里我那癫狂的侵犯给她肉体留下的伤痛就算在超强的恢复力下愈合,她的身体却已然记得我为她带来的感觉,腔道的肌肉像是拥有自己的想法一样在迎接我进入时尽可能的放松让我进的畅通无阻,却在肉棒尽根没入其中后突然紧缩将这个可怕的入侵者夹住,让它在自己的包裹下动弹不得,爽的我用手遮住了自己逐渐失焦的双眼,很没出息的在斯卡蒂的骑乘下没命的喘着粗气。
“坚持下……很快我就会让你……嗯……让你舒服……”
如果真的想让我舒服,那最好不要像你说的那么快——斯卡蒂牵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让我回想起不久之前第一次触碰那里的感觉。柔软、火热,似乎比之前我触碰时更软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她很放松的结果。女人骑在我的身上无师自通的起伏着,虽然动作简单而又重复,并没有如某些干员珍藏的那些『隐秘作战记录』里的女性那样玩出什么厉害的花样,但不得不说以我现在的状态光是被动承受这种侍奉就已经用尽了全力,若是放松自己的精神只怕下一秒就会在她的肉穴里再次射精,将自己的一切都给斯卡蒂这个来自深海的女妖奉献出去。
这就是虎鲸一族的女人,这就是她们对丈夫的态度——事到如今我已然对她强硬的压榨感到不满,但我却怎么也没办法违心的说这种性爱方式『不舒服』,在射精的不应期伴随着斯卡蒂的骑乘起伏逐渐褪去之后我竟然产生了『想要更多』的可怕想法,甚至开始主动的迎合她,让她在我的指导下掌握更多对男人压榨的技巧。
我终究是阿戈尔男人,或许我的骨子里就是有着为心爱的雌性奉献一切,为了繁衍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本能吧。
“斯卡蒂……宝贝儿……这样动……对……这样……扭起来……啊……你学的真快……”
“这样你会……嗯……更舒服是吗?”
“对……虽然已经很舒服了……但是……”
但是这样,我会变成眼中只有你,再也看不到别的女人的射精奴隶——我将遮挡视线的手挪到了斯卡蒂的腰上,带着她在我身上来回摆动,将只有上下起伏的娇躯变成不时就用触感美妙的圆臀摩擦我胯骨的水蛇,在三向坐标同时移动后满足的喘着更加粗重的呼吸。斯卡蒂对我的指导也很配合,或许比起单纯的直上直下,让我的龟头顶着子宫尽情的旋磨也能让她体会到更多的快乐吧。
“嗯……还说你不想要……结果居然做的这么起劲儿……啊~好深……再来……我还要……还要更多……”
深海猎人绝佳的体力和力量让斯卡蒂在性质高昂的状态下有了更多自我发挥的条件,她将我的双手都放在了自己的腰部,身体后仰双腿分开摆成M字的蹲姿,在我的指导下扭的更起劲儿了——我粗长的肉棒让她也有了肆意施展手段的条件,进出的行程之长让这个妖女可以毫不顾忌的享受性爱的快乐,一边将头后仰甩动那已经被汗水打湿的银发,一边在起伏扭动之际不断为我展示其双乳一旦荡漾起来将会划出多么美妙的肉浪乳波,看的我食指大动,悍不畏死的主动出击,势必要在她的压榨下做出反击,让她再次和我一起攀上极乐的高潮!
“宝贝儿……继续……不要停!”
“啊~你……你……啊……那里不能摸!!”
我的手指掠过了斯卡蒂光洁无毛的阴阜,分开她那被我抽插的时而外翻时而内卷的粉嫩肉片,对里面包裹着的小红豆发动了致命一击——没有女人能抵挡住欢爱时被伴侣揉捏阴蒂的快感,斯卡蒂就算再怎么逞强依旧是个刚刚脱离处女的嫩雏,性阈值低到我随便玩玩就能让她高潮的程度,在我这般直取要害的攻击下她甚至没能发出令我产生怜爱的哀求就浑身颤抖的僵立在我的身上,而她的下体则在颤抖了一番后如我预料的那般直接喷水,在月光下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线,将她此时此刻感受到的快乐全都爆发了出来!
“哈……哈……这就是……高潮……感觉好像……溺水了一样……”
男女双方都颇为主动的交合再怎么样也要比半强迫来的舒服。我不清楚之前在水里的时候斯卡蒂有没有获得高潮,但此时她确实因为我的玩弄上了天堂,神志恍惚的撑在原地一动不动,已经因为我的玩弄耗尽了体力。
“你……嗯……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难道你就没想过之前这么勾我的火会遭到怎样的报复吗?”
趁敌病要敌命,斯卡蒂因为高潮爽的四肢无力精神涣散,不趁此时在她面前夺回男人的尊严更待何时——我趁机将斯卡蒂的娇躯抱在怀里,稍微一扭身体就将她推到在床上。不知是不是我的手臂还因为之前抱她回家的疲劳未能恢复,还是这头小虎鲸确实有些超重,原本我还打算将她翻个身摆成正常位进行最后的冲刺,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在斯卡蒂的挣扎下让她变成了小狗式,那翘挺的屁股呼披散的银发下隐约可见的白嫩美背真是看的我移不开眼,毫不犹豫在这种姿势下就再次插进了她的身体。
“啊~~!!你……你先等等……先让我……啊~~”
“休想!嘿……告诉你……我们炎国男人……可是最擅长持久战斗……逆境反击的!”
搂着斯卡蒂丰满的肉臀,看着她回望我的湿润红眸,我终于找到了身为男性的尊严和霸气,对在这种姿势下欺负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犹豫。肉棒在少女的娇吟中直接插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甚至比之前她主动骑乘的时候更深、更远,仿佛要将我们两人牢牢链接在一起一样,让我在自由探索娇妻身体的同时,更直观的感受着她的心情变化。
“你在害怕吗……斯卡蒂?”
“没有……”
“你就是在害怕……害怕对我产生依赖……害怕失去我……害怕无法再适应独自一人的生活——依附强悍的雄性让你的人生观产生了动摇,斯卡蒂……”
深海猎人擅长的并不只是利用自己的肉体进行蹦山裂地的战斗,而是用同样坚定的意志在精神上抵御诱惑,她们会因为分身乏术寻求与他人合作,但却绝不会对外人产生『依赖』这种软弱的想法——少女那可怜的命运让我怜悯同时也不禁升起了万丈的豪情,甚至在和她欢爱这浓情蜜意的节骨眼儿上都不忘对她进行思想教育:
“哀求我,斯卡蒂……”
“你在……嗯……你再说什么混账话……啊!!!不要、不要这么激烈……!!”
“哀求我,斯卡蒂!哀求你的丈夫!从今以后,不论任何事……不论任何时间!只要你觉得有什么事情自己无法独自处理,都要在第一时间来哀求我!!”
“我……我绝不……啊~~~~”
斯卡蒂用自己仅剩的坚强抵御着我对她的侵犯,而我也对击穿她的心防不遗余力,从肉体到精神,由外而内的进行这对这头雌性虎鲸的驯服工作。
或许其他国家对炎国男人都有『惧内』的刻板印象,但实际上在家里炎国男人即便耳根软也都有着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妻子一定要在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时间寻求自己的帮助——这是文化上的传统,亦是数千年累积的生活哲学,更是身为炎国子弟的责任担当,再加上我是同样高傲的普里斯特,绝不会让自己的妻子踏入自己无法处理的险境!(雄抹香鲸虽然以人类的视角来看挺渣的,在保护雌性这方面上却没得说,但这是一篇黄文不是动物世界,所以就不展开说了)
无论是何种族,无论是何出身,只要接受炎国的教育就要坚守一个炎国男人的传统责任感——我连古神的精神威压都挺得过来,难道还要在你这个阿戈尔女人的傲慢面前吃瘪?
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啊~啊~!!!不要……你……啊~~不要再动……啊~~~”
激烈而又频繁的抽插让刚刚高潮却完全没有任何休息的斯卡蒂无法抵抗,在我的干操之下美人鱼的下体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的喷溅淫汁,热的斯卡蒂紧抓床单吐出舌头,一副已经到达精神和肉体双重极限,再加一把火就会彻底烧成灰烬的模样。持久的交合让我们浑身是汗,我带着平日里少见的暴戾用手重重拍打这斯卡蒂油光泛亮的白嫩肉臀,在如水手一般有力的动作和喘息中将她当做船桨不知疲倦的运动着,一起驶向我们都渴望到达,却又对之有些后怕的彼岸……
“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
“贱货!继续说……继续在我面前表现你软弱的样子!”
“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我、啊……是我不好……啊~我以后……以后会听话的……会……啊~会乖乖的……做你的……妻子……”
连古神的精神侵蚀都无法征服的深海猎人,在我的干操下变回了一个软弱可人的少女,这是何等令男人豪情万丈的成就感——尽管我还想从斯卡蒂的口中听到更多温柔软语,但这种事儿终究不能一蹴而就,看着斯卡蒂可怜的模样我也终于到了自己的极限,怒吼着猛插了几十下后终于将肉棒顶进她的子宫,在里面喷出了今晚最后的一点精液……
“射给你了……宝贝儿……我要全射给你!!”
“里面……不……啊~~~~!!!!”
在斯卡蒂最后的一点抵抗都被我彻底摧毁之后,我终于满足的僵硬在原地,一股一股的将睾丸内的液体全部挤进她的体内——斯卡蒂早就被我的狂乱干的疲惫不堪,最后的内射直接让她彻底感受了被男人驯服的快乐,尖叫着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斯卡蒂……依靠我吧……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过于疲惫的消耗让我同样不好过。我甚至都没有注意此时究竟是几点,直接倒在了斯卡蒂的身旁将她抱在怀里,同样沉沉的睡去了。
“啊~队长,我们这么早过来打搅新婚的夫妇,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第二天上午八点,歌蕾蒂娅和幽灵鲨站在我和斯卡蒂的房间门口,犹豫了几下终于还是没有敲门——深海猎人队长的眼神很复杂,她一贯不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停留在脸上,但即便是这般心思缜密的领导者,幽灵鲨依旧能读出她此时此刻再想什么。
『或许,我们应该将她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让她远离那片海,再也不回来……』
歌蕾蒂娅的沉默让幽灵鲨也陷入了沉思——修女小姐透过窗子凝望在白天恢复清澈的海洋,像是在开解歌蕾蒂娅的心结一样,自言自语的说道:
“为了繁衍,不管大海的子民去到淡水还是沙滩,终究还是会回到母亲的怀抱……”
“是啊……终究都会回去。”
那是身为生命的规律,亦或是人类口中的命运——歌蕾蒂娅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扭头看向了在窗口摆出祷告姿势的修女,向她命令道:
“那就由你叫她们起床吧,我不想影响自己吃早餐的心情。”
“我?您可真是难为人——啊,不过这次好像不用我们出手了。您听里面那活跃欢快的气氛……”
歌蕾蒂娅在幽灵鲨开口的瞬间就侧着身子向右边挪了半步,而就在她动作结束半秒之后,我便被一股巨力甩飞,甚至直接将门板砸了个稀碎,躺在地上眼冒金星不知所措——斯卡蒂在房间里衣衫不整的红着脸喘息着,手上那个巨大的红色虎鲸玩偶像是她的武器一样眼冒凶光,很难想象她就是用这玩意儿承受自己的巨力,将我直接一击拍飞出去的……
“这个混蛋……昨晚居然会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什么事儿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幽灵鲨见到生龙活虎的进行了『晨练』的斯卡蒂后仿佛激活了八卦之心,三步两步的跳进了我和斯卡蒂的爱巢,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海瓜子一边磕一边睁大眼睛凝视斯卡蒂娇羞的样子。
“没、没什么……他昨天……嗯……他昨天晚上打呼噜,我没睡好。”
“哦~是这样啊……”
当事人什么都没说,但昨晚我和斯卡蒂荒淫半休留下的痕迹还是作为物证向幽灵鲨阐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修女小姐一言不发,默默的坐视斯卡蒂找出了自己的猎人制服穿上,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这一击可真够狠的,想必昨晚沙暴先生的呼噜声打的太响了吧?”
“什么……声音……”
我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斯卡蒂的暴力唤醒并没有让我在第一时间得到清醒的神志,不过我倒是在看到身边衣装整齐的歌蕾蒂娅后被吓出来一身冷汗,身体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了过来。
“穿好衣服,我们该走了。”
“走?我们去哪?”
“去格兰法洛,一座伊比利亚小镇。”
“什么?我才开始我的假期,你能不能——等会儿,格兰法洛?你们要去找『伊比利亚之眼』?”
一大早被斯卡蒂用抱枕从卧室击飞出去已经很糟糕了,更糟的是如今我这副浑身赤裸睡眼惺忪的样子直接暴露在斯卡蒂的『监护人』,深海猎人队长歌蕾蒂娅的面前,但这些令人尴尬到无地自容的东西都没有她所说的东西那样令我感到不适。
作为世袭的水师军官,我对伊比利亚这个曾经的海权国家算是有点研究,伊比利亚之眼,并不是什么宝石或装饰品,而是伫立于海上的灯塔,是伊比利亚黄金时代的遗产——当然,那里也和阿戈尔的海底城市一样已经和陆地失去联系许多年,伊比利亚多次派兵前往却无一人活着返回,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里有什么东西。
“害怕就退出,我从来都不指望生活在内陆的你肩负什么责任。”
歌蕾蒂娅对我的态度依旧刻薄,呃······不如说我从她的话语里甚至感到了一种想要将我劝退的温柔,可想而知这次行动和我想象的一样凶险。对于昨晚经历了大风大浪,刚刚将幸福抓在自己手里的我来说和斯卡蒂的蜜月期短的如此可怜确实有些残酷,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刚刚还在我怀里安睡的斯卡蒂面对那种危险而在一边看着。
如果真的那样,那我昨天在床上说的那些东西真的就只是玩女人时毫无意义的污言秽语了。
“去就去,在哪不是吃海鲜看风景……”
三步并作两步两步跳回了卧室,在幽灵鲨充满『兴趣』的注视下穿好衣服检查装备,顺便用余光看看边上的斯卡蒂是什么反应。年轻的女猎人并没有往日的从容,虽然表情依旧很淡定,但在无法阻止的红晕泛上脸颊的时候,斯卡蒂还是将身体侧了过去,不让我去看她此时的样子。
“哇,真的好甜啊,愿主祝福你们——”
“鲨鱼,我们先下去。给你们几分钟时间快点弄好去楼下集合,别错过早饭。”
歌蕾蒂娅很少对我这么宽容,或许是她也很清楚这次行动的危险性,抱着要在战斗之前让我不留遗憾的念头尽量给我和斯卡蒂留下单独相处的时间。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心情追究这个女孩那的粗暴早叫服务了,即将迎来比之前战斗还要凶险百倍的冒险,我对身边这个女孩内心的不安只有体贴和理解。
“看来歌蕾蒂娅队长是要找船回家啊……这不正好,按照我们炎国的文化,咱们关系定了男方就该去女方家看看……嗯?你这是干什么?”
我自顾自的耍帅,不想斯卡蒂却突然紧紧的抱住了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不安的啜泣着。
“对不起……”
“啊,今天早上你劲儿是有点大……”
“或许我不该那么草率的接受你的爱,不该将你拖进来……”
“哎呀,我不会觉得你是个随便的女人的……乖,听话,收拾好就下楼——你可别让歌蕾蒂娅看出来你哭过,不然她更不会给我好脸色了。”
我故意曲解爱人的言语,将她的脸抬起来,凝视着那双让我着迷的红色眼眸,长叹一声后将她再次紧紧的抱在怀里——一个男孩只有遇到自己拼上性命也要保护的女孩时才能成长为真正的男人。欲望褪去,卸下烦恼,一夜的沉淀过后在即将到来的危险面前,我和斯卡蒂竟然如同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能够完全体会对方的心意,不需要言语交流就能在思想产生分歧的瞬间互相调和,理解对方的理由和苦衷,不由得让我感慨恋爱和婚姻的神奇之处。
“我是罗德岛的雇员、大炎的军人,歌蕾蒂娅队长对我的命令只能让我出工,要不要出力还要看你的态度——亲爱的,你想让我帮助你夺回家园,将那些怪物一个不留的驱逐掉吗?”
或许是想到了昨晚我后半程的强硬,斯卡蒂红着脸侧过头,沉默半晌后终于红着脸“嗯”了一声,看的我心头大乐,感慨自己终于用暖呼呼的胸口将一块坚冰给捂化了。
“我还要你答应我……一定要活着。”
“那当然了,这么好的日子才开头,鬼才会急着送死。”
不管这个世界多么残酷危险,只要活着就会有好事发生——我抱着斯卡蒂在屋里温存了片刻,下楼时手牵手的来到歌蕾蒂娅面前,虽然让她又一次因为不爽放下了手中的餐叉,但却没有劝阻我乱撒狗粮的意思。
我和斯卡蒂蜜月期虽然被任务打乱,但绝不会在此结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