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化顾问李教授不算的话,整个新村集团对中国文化最熟悉的人不是唐谨言,而是李允琳。
早在好几年前唐谨言从看小说开始着手学文化,就是出自李允琳的建议。
中国四大名著里,唐谨言虽然偏爱三国水浒,可另外两部也是浏览过的,这种脑门上敲三下的经典暗示,他怎么可能不懂?
这便是人约三更后啊……
“老九。”白昌洙推门而入:“崔顺实基金会派人来号召捐款,你看……”
“捐她老母啊,她算哪根葱?”
“据说三星LG乐天SK他们都捐了。”
“他们给朴槿惠面子而已,我管她们个叽吧破教搞什么飞机?”唐谨言嗤之以鼻:“大不了向大众黑我没爱心啊?我们这几天直接捐助地方政府,物资直接捐到遇难者家属手里,MBC和KBS争着报道,她们黑得动?”
“那就不理?”
“让她滚!坑朴槿惠还不够,还想连我们一起坑?”
这个层面的事情白昌洙接触较少,但这么久下来很信任唐谨言的判断,便也没二话地回头打发来使去了,当然他面对来使的态度可不会像唐谨言这么凶残……
唐谨言是真心看不上崔顺实那帮子货色,无法公之于众的邪教罢了,对企业家们的影响力来自于别人给朴槿惠面子,可现在朴槿惠都拿唐谨言没辙,理她们作甚。
还不如考虑一下人约三更后呢……
说来也是奇怪的,也许是惯性使然?每次和允琳一起走的都是歪道,还真没想过正路呢……今天允琳的表态很明显了,是该走的时候了吗?
而且还玩暗示,意思是她会想办法坑上敏京的吧?
唐谨言心头一下就火热起来,什么狗屁崔顺实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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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李允琳的公寓里,李允琳拉着姜敏京一起在洗澡。
李允琳坐在浴缸里,姜敏京颇有点讨好地帮她搓着背。自从被撞破接吻拉出去之后,姜敏京就一直是这副小受样儿,总觉得自己相当的心虚。
像是勾搭了闺蜜的男朋友,被闺蜜捉奸的感觉?
对也不对……对的是他确实是自己闺蜜朴素妍的男朋友。
不对的是被捉奸并且自己心虚的对象是眼前这平板妹。
并且这平板妹才是自己的男朋友好不好……难道说这是自己出了轨被男朋友捉奸?
还是不对……这个该死的男朋友本来就想把自己送基友……
难道这叫还没被送出去就自己主动勾搭了那个基友?不按剧本走所以很心虚?
这画风怎么越来越猎奇了嘛?姜敏京一脑门的浆糊,感觉怎么绕都绕不顺畅,反正赔笑就对了。
两个妹子一前一后坐在浴缸里,后面的帮前面的擦背,胸前的雄伟时不时滑过前方光洁的背脊,场面很是销魂。
李允琳咬着下唇享受了一阵子,忽然开口:“敏京……”
“啊……啊?”
“你为什么能那么大,擦个背都能时不时的碰到……”
“……”姜敏京懒得回答。
李允琳又道:“他那么兴致勃勃的推倒你,就是因为你这么大,对不对?”
姜敏京喷血:“没推!”
“那场面不就是推倒在沙发上了嘛,所谓推倒本意就是这种场面啊,要不你以为活塞运动和推倒有什么形象上的关联吗?”
“……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是被他推倒了,好了吧?”
“没好啊,我问的是他是不是喜欢你这么大。”
姜敏京气急败坏:“我怎么知道!反正他没摸!”
李允琳幽幽道:“那为什么不推我?”
姜敏京无奈道:“他是怜惜你呢,怕你受不了。”
“胡说,菊花都受得了为什么那里受不了?还不是把我当男人啪了,我就知道他是弯的!”
“……”姜敏京再度无言,压根没办法回答这种猎奇的问题。
不过她倒也看得出来李允琳心里患得患失的,尤其随着年岁越大,越是担心自己没有了吸引力?
比如和她姜敏京二十四五的青春一比,她分外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吧。
可她最好的青春都是跟在他的身边流逝的呀……
姜敏京暗叹一口气,从身后搂住李允琳,附耳道:“wuli允琳皮肤还是这么光滑,我都喜欢摸的……”
李允琳微微回转,两人吻在了一起。
如果说刚才姜敏京还像个搓背小丫鬟的感觉,那这回看上去则是姜敏京强势地搂着一个娇弱的小女人霸道地啃。
攻受形势转换只要一秒。
两人在顺滑的浴水里互相拥抱抚摸着,从搓背发展成了相互抚慰。
约莫过了几分钟,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微微分开,看着对方的星眼迷蒙,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那个男人的身影。
李允琳起身卷了条浴巾在身上,擦拭着出了门。姜敏京二话不说地跟了出去,进了房间再度滚倒在一起,姿势直接变换成了六九。
毫不掩饰的呻吟声很快就传遍了这个不大的公寓里,悠悠扬扬的,能让任何有幸旁听的人沉醉痴迷。
唐谨言就在这时候开门而入。循着声音走到房间门口,里面是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景。
这回是姜敏京朝向他的方向,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到来。
可她只是微微一怔,停下了动作,并没有如同当初那样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夺门而逃。
李允琳不知就里,依旧舔弄着。姜敏京呆滞之间,还是忍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仿佛带有无尽的魔力,就像地狱中的魔女呼唤着谁的靠近。唐谨言再也按捺不住,一边解除武装一边走了进去。
姜敏京怔怔看着他雄伟的玩意一步步靠近,微微偏开了脑袋。
余光看见唐谨言抱起了李允琳,李允琳这时候仿佛才发现他的到来,转身热情无比地投入他的怀里,再被他重重压倒在床上。
两人唇舌纠缠了很久,姜敏京清晰地看着那物干脆利落地挤进了允琳早已润滑无比的所在,一缕血迹顺着滑落,落在床单上,绽放得像一朵凄艳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