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道刺目的阳光照射在她脸上,连忙用手遮挡,过了片刻眼睛适应了光线,打量了下房间,狼藉一片,
床上被单凌乱,旁边的沙发上随即的放着她的衣服,
她那条裤裆破了个大洞的黑丝袜被扔到了垃圾桶里,但却有一条腿垂在外面……整个房间弥漫着浓烈的异味。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如同幻灯片般在她脑海中闪过,原本就还带着一丝绯红的脸立刻变得更红了,表情中既有恼怒,又有羞愧,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奶子上密布的红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这是昨晚卫雄滴蜡烛留下的,经过一晚的休息,只剩下较淡的红印和微微的刺痛,再休息两三天红点应该就会完全消下去。
除了奶子上被蜡烛油滴出的红点,屁股也有点疼,不过并不是滴蜡的,而是用蛇皮鞭打的,也就是床比较软,要是硬的椅子她现在估计没法坐。
想到昨晚自己竟然被卫雄用皮鞭抽屁股抽到高潮,甚至在高潮时又一次尿失禁,她就羞愧欲死,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手撑着床垫,身体小心翼翼的往上挪了挪,靠着枕头半躺着,过程中眉头一直皱着,屁股有点疼,腰、双腿也酸得要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让她意外的是阴部和肛门竟然不怎么疼,
要知道昨晚上她的阴道至少被累计抽插了一个半小时,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抽插,肉棒的尺寸又那么大,竟只是微微有点异样,不得不让她感到奇怪。
肛门就更奇怪了,虽然被抽插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却是她的第一次,她当初阴道被开苞时第二天都疼得走不了路,肛门被那么大的家伙开苞,没裂就不错了,竟然没事?
最后她只能归结于水多和润滑做得好,
反正是好事,要是她今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可不好办。
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手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心里暗骂怪物,再缺乏常识她也看出卫雄的精液量不正常了。
想到这几天是排卵期,她不禁不着急,反而笑了。
转头看向左边的床头柜,上面用电视遥控器压着一张长方形的纸,伸手将纸拿过来,赫然是一张中国银行的现金支票,金额是一个‘1’后面六个‘零’,
也就是100万!
卫雄昨晚答应她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的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从现在开始她也是百万富翁了,离财富自由是还很远,但总算是可以稍微喘口气了。
可如果她意外怀孕,固然不可能上位,但能得到的补偿必然是100万的数倍,乃至十数倍,到那时她就能在北京买房子了。
没错,买房子,这几乎是每一个北漂在北京的终极梦想。
想到这里,昨晚所受的‘折磨’和屈辱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突然她的手摸向脖子,果然还在,那是一个精制的项圈,上面有一个环可以连接铁链,用意不言而喻。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同时又有点庆幸,卫雄虽然有点变态,但好在没有暴力倾向,所玩的SM游戏都在她的忍受范围内。
她现在苦恼的是该如何应付男朋友,要知道她不止奶子上有红点,屁股上有鞭痕,雪白的脖子上也有两三处激吻留下的淤青,俗称草莓,
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男朋友知道她出轨,毫无疑问,等待他们的必然是分手的结局。
相比之下被酒店里的人知道她昨晚跟卫雄做爱反倒是小事了。
总统套房的专职经理为客人提供性服务她并不是第一个,在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领班经理时就有听说过了,而且不止一次。
有些专职经理是像她一样的未婚白领,有些则是有夫之妇。
这样说吧,酒店方面虽然没有要求专职经理要给客人提供性服务,但却是默许的态度,
毫不夸张的说,但凡当过总统套房专职经理的,就没有没与客人发生过关系的。
可即便如此,想当总统套房专职经理的人还是前仆后继,工资和奖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其他灰色后入,如客人的‘小费’。
更有直接被富豪看中,被包养成金丝雀,从此走上上流社会的。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始终不见卫雄,再加上支票,她这才确定卫雄已经走了,起身伴侣蹒跚的走进了浴室,不一会浴室里便传来了扑哧扑哧的喷射声和勾人的呻吟。
接着喷射声和呻吟声又变成了哗啦啦的水声,良久闫晓兰围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终于知道以前以前那些从这里离开的女明星走路姿势为什么那么奇怪了,不是因为阴部疼痛,而是真的合不拢。
就像她,阴部和肛门只是有点异样,并没有多疼,
但走路时就是不自觉的岔着腿,如果她不是正好低头看到都不知道,这让她有点无力吐槽,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虽然知道其他总统套房的专职经理也不干净,但她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难免有些心虚,在房间里呆了好一会才离开,然后让服务员将房间清理了一遍。
她能感觉到服务员看她时异样的目光,刚开始挺不自在的,感觉自己像是脱光了衣服暴露在公众下一样,在经过几次心理调整后才慢慢适应过来。
说句不客气的,如果给酒店上百个女服务员一个接近总统套房客人的机会,绝大多数都会不择手段。
想到自己包里的那一张面值百万的支票,她的心瞬间坦然了许多。
作为总统套房的专职经理,在没有客人的情况下,时间相对会更加自由,在离正常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时,闫晓兰就跟值白班的经理打了声招呼,提前离开了酒店。
给的理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其实什么原因,经理清楚。
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中国银行,非常顺利的将卫雄那张100万的现金支票兑换成现金,汇入了她的账户。
正所谓落袋为安,她这才算真的放心。
离开银行后,心情雀跃的闫晓兰正犹豫要不要回家,主要是担心男朋友发现她身上的异常,铃声就响了。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微笑的接了起来:“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听筒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说得好像我很久没给你打电话一样,晚上7点左右我会到北京,有没有时间出来聚聚?”
闫晓兰欣然道:“你难得来北京一趟,就算没时间也得挤出来啊,现在5点多,我先去王府井逛会,等会你们直接来王府井找我吧。”
挂断电话后,闫晓兰给男朋友打了电话:“喂……晚上我有个朋友从天津过来,就不回去吃饭了……嗯,看情况吧,如果她老公没一起来的话我可能就不回去了……”
终于找了个不回去的理由,她总算松了口气。
接着她便打车去了王府井,以前她有许多衣服、鞋和包因为荷包原因,要嘛买不起,要嘛不舍得买,现在有100万在手,她终于可以阔气一回了。
但她也没大手大脚,只选了其中几样,因为她知道100万说少不少,但说多也不多,真放开手脚的卖,一下午就能花完。
而且她要是买太多奢侈品,回去也没办法跟男朋友解释。
在从LV专卖店出来后,她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腰,之后朝商场一楼的星巴克走去,昨晚的激烈战斗显然影响了她今天的战斗力,而且她也感觉自己走路时有点怪怪的,
比如之前在香奈儿专卖店试衣服时,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差点没翻白眼。
原本的她双腿修长笔直,中间虽然有缝隙,但很小,而且靠近阴部的地方是闭合的,
任何男人都跳不出毛病,可现在呢……
靠近阴部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缝隙,无论她双腿如何闭合都没用,这让她想起曾在网上看到的一篇‘论处女与非处女’的文章。
而且一直有精液从阴道流出,走路时更严重,即便她垫了卫生巾,逛商场的一个多小时里她还是不得不跑了两趟洗手间,
目地自然是换被精液弄湿的卫生巾。
在星巴克点了杯咖啡,坐了会,她就接到了闺蜜的电话,又等了十分钟左右,一个身材高挑,长相美艳,穿着时尚的女人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走进了星巴克。
许久未见的两人高兴的拥抱了下,闫晓兰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北京,之前让你来你都是这没空那没空的。”
宋婉玲笑道:“这不是来了吗。”
闫晓兰嗔怪的看了眼闺蜜,看向一直乖巧的站在旁边,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小女孩:“这就是涓涓吧,才一年没见就长这么大了,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说着蹲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快叫兰姨,你刚出生那会兰姨可是抱过你的,等会兰姨带你去吃好吃的。”
涓涓甜甜一笑:“兰姨。”
闫晓兰笑得越发灿烂,又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起身道:“走吧,你们还没吃饭吧,先吃饭了再逛街,再带我们的小涓涓看看北京的夜景。”
闫晓兰在北京待了几年,对王府井还是很熟的,带着宋婉玲母女俩来到一家装饰古色古香的中餐厅,点了餐后,闫晓兰道:“好了,现在可以老实交代了吧。”
宋婉玲故作疑惑:“什么老实交代?”
闫晓兰没好气的道:“你我还不清楚?标准宅女一个,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没有提前打招呼就跑来北京,没发生什么事,你说我会相信吗?”
涓涓双手端着杯子在喝水,抬眼看了眼闫晓兰,道:“妈妈和爸爸吵架了。”
宋婉玲嗔怪的看了眼女儿,随后道:“结婚这么多年,这次应该是最为严重的一次,可我又不想回我妈家,想来想去只能来北京找你了。”
闫晓兰朝涓涓微微一笑,然后道:“孙文泽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向来是你说东他不敢往西,平时就算吵架也只是吵吵就过去了,这次怎么还离家出走了?”
宋婉玲神色低落的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老公的妹妹去世后留下一个女儿,在我家住了一段时间,后来成了演员。”
闫晓兰想了下道:“叫什么名字忘了?前几天我还看过她演的戏呢,她怎么了?”
宋婉玲面露无奈:“她没什么,前天我老公生日,她刚好回天津,就去给给我老公过生日了,吃饭时她说她有一部新戏导演正在找六七岁的小女孩,觉得涓涓挺合适的。”
闫晓兰精神一震:“这是个锻炼的好机会啊。”
宋婉玲仿佛找到了知音,音调都提高了几度:“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就算没片酬我也无所谓,可孙文泽却说演艺圈太乱,不想让女儿粘。”
闫晓兰轻笑道:“所以你们就因为这件事吵起来了?还带着女儿离家出走?我说你至于吗。”
宋婉玲没好气的道:“当然至于,我连涓涓的艺名都想好了。”
闫晓兰好笑道:“叫什么?”
“宋祖儿,跟我姓。”